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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卖杂货的漂亮老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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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贺安知是一个寂寞的老神仙。
他活了很久很久,久到看谁都是一副短命鬼的样子,时间一长,他的日常生活就变成了看着一家破旧的杂货店,每天追一些肥皂剧追到凌晨一两点。直到有一天,他的杂货店里来了一位热爱粟米条的客人。
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贺安知便知道自己的春天来了。
沈乡:老板,我要一包粟米条。
贺安知:店里搞活动,免费送!
不明真相的沈乡:这么好?
他只是一个可怜又的童话作家而已,如果混不出名堂,就要被抓回去继承家里那几百亩的果园。
沈乡:不,我不愿意!我一定要努力奋斗!
贺安知:我有个宝贝想给你看看。
沈乡:什么东西?
贺安知:一只养在云层的鲸鱼
沈乡:嗯?
贺安知:如果你不喜欢,我还有专业捣蛋火柴人、灵魂歌手骷髅头·····
沈乡:好像做新书素材不错······
又丧又萌年下小甜心X聊天鬼才痴汉老神仙
贺安知:谈恋爱嘛,宝贝?
沈乡:谈!
泰山府三位小老友:什么?贺安知这种话题终结者都有对象了?
内容标签: 年下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安知,沈乡 ┃ 配角:郭明恩,季章 ┃ 其它:摸个甜饼开心一下
第1章 寂寞老神仙
贺安知对一位来自己杂货铺买东西的客人,一见钟情了。
明明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午后,他抱着一桶香脆的爆米花,百无聊赖地追着满屏都是粉红色气泡的肥皂剧,角落里,一台年纪很大的柜式空调还在吃力地工作,呼啦啦的冷风吹得满屋子都飘起奇怪的味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毫无新意,陈旧而腐烂的,因为这屋里唯一的灵魂也快发霉了,要是这会儿给他浇浇水,说不定那快遮住整张脸的蓬松头发里,还能长出些新鲜的蘑菇来。
贺安知并不是喜欢这样的生活,而是他实在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
他已经是个很老很老的神仙了,马上就可以光荣退休,安安心心混吃等死,百年之后,就能重入轮回,再做个逍遥快活的人类。
一千三百八十四年了,他真得太寂寞。
所以,沈乡出现时,仿佛自带普世之光,一下迷了他的眼。
这位客人的打扮非常普通,一件印着看不懂的英文的T恤,一条修身的牛仔裤,一双白色板鞋,一头清爽干净的黑色短发,眉如春风裁柳,眼若水波横秋。贺安知不由自主地喝了一大口冰可乐,吸管都要被他咬断了。
“你可真好看。”
贺安知即便在冰可乐的刺激下,依旧没能掩盖住他内心的激动,脱口而出一句赞叹,直接把沈乡给弄蒙了。
“我吗?”
初来乍到的小伙子很是愕然,他刚刚收拾好自己新租的旧公寓,准备下来买点东西,歇一歇,没想到却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店老板?
怎么会有人大热天顶着一头假发,不嫌热吗?而且,他为什么一动不动地昂着脖子?
沈乡尴尬地笑笑,想想还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谢谢。”
贺安知心想,纵使珠玉在侧,周郎一顾,掷果盈车,玉山将倾,也不过如此吧。他一口气喝完了手里的冰可乐,一颗心蠢蠢欲动,不由自主地幻想起这人戴花打马过长安的风流样子。
“请问,你这儿,有粟米条卖吗?”沈乡感受到那人厚重的刘海下面隐藏着的炙热目光,有些忐忑,贺安知这才回过神来:“有,我给你去拿!”
说着,他就站起来,从柜台里面翻了出来,差点踩到沈乡的脚。对方稍稍后退了一步,忽然又愣了一下。
奇怪,这人身上怎么甜甜的?不是那种好闻的香水味,就是单纯觉得甜,就好像新鲜出炉的奶油面包一样。
沈乡嗅嗅鼻子,打量了一会儿贺安知,也没什么特别的,除了穿着条惹眼的花绿色阔腿裤······
“你喜欢这个吗?”贺安知抱了好多袋粟米条堆在桌上,“够吃吗?”
沈乡有些招架不住:“我只想要一包。”
“没事,你买一袋,剩下都送你了。”贺安知单手撑着他的柜台,两□□叉站着,看得沈乡心里发毛,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崴了脚。
“我吃不了这么多。”沈乡随手拿起一袋,掏出手机准备付钱,“多少?”
“你随便给。”贺安知笑着,露出一口白白的牙,“不给也没事。”
沈乡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脑回路转了转,还是决定算了,没有多话,径直去扫码给钱了。
界面上蹦出一个黑色的头像,仔细一看,是一个带着半截黑色面具的男人,露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嘴角微微上扬,右耳上还戴着一串黑色的耳坠,看着既邪魅又放荡。
沈乡又一次看了眼面前的贺安知,心想这人的审美真是诡异莫测。他迅速付完钱,拿着拿包粟米条就要走,老神仙又突然叫住了他。
沈乡回了个身,还以为这人嫌自己给的少,低声道:“我都是按正常价格给的,这种粟米条一般都那个价钱。”
“不是钱的问题。”老神仙摆摆手,撕下墙上一张便利贴,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对方:“我叫贺安知,以后常来找我玩,店里的东西你随便拿。”
沈乡接过那张便利贴,看了眼上头龙飞凤舞的字,默默将它放进了口袋里:“客气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你叫什么?礼尚往来一下,告诉我名字嘛!”贺安知站在自己店门口嚷嚷着,对方却拐了个弯,不见踪影。
“还是个高冷的美人?”老神仙摸摸下巴,兴趣高涨。
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 试探
沈乡带着那包粟米条回了家,重新坐在了自己凌乱的书桌前。
其实他和那个店老板半斤八两,都是不怎么会收拾房间的人。唯一比较欣慰的是,他出门还是会捯饬捯饬的。
想到那个顶着毛茸茸脑袋的怪人,他便掏出那张便利贴,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沈乡从不理会这种推销套路,尤其是对方看上去很不正经。
“唉,还是管好自己吧。”他拆开那包粟米条,望着面前电脑上一片空白的文档,陷入了长久的沮丧之中。
沈乡是个职业作家,写童话的,虽然徘徊在扑街的边缘,但还能勉强糊口。可惜时间不多了,他要是再不能摆脱现在江郎才尽的困境,那么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唉,为什么我会贫穷至此?难道我真得不如回家卖水果?沈乡在心底对自己发出了质疑,以至于一口咬到了自己的手指。
“嗷——”他吃痛地轻呼一声,再次感叹了一番,流年不利。
“居然咬破皮了。”沈乡看着渗出了点血的手指,有些惊讶,便翻了翻自己的抽屉,找到一张还差几天就过期的创口贴,将受伤的手指包扎好。
果然人在低谷,做什么都很倒霉吗?他索性也不去想剧情了,瘫在椅子上,仰头盯着天花板。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收拾东西有点累,还是那个即将寿终正寝的旧空调发出的声音过于催眠,沈乡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阖上了眼睛。
他迷迷糊糊中仿佛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摆脱了现在的困境,走上了人生巅峰,闪光灯下,鲜花簇拥。
沈乡嗅嗅鼻子,忽然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与那店老板身上的一模一样。起初他没在意,还在做白日梦,结果那香气越来越浓郁,齁得人心里发慌。
“什么东西这么香?”沈乡总算从梦中醒来了,确定这香气不是幻觉。他寻思了一会儿,从垃圾桶里捡回来那张便利贴,毕竟唯一与那个店老板有关联的,就是它了。
那张薄薄的纸片似乎比刚拿到的时候柔软许多,没一会儿,沈乡身上也都是那种甜甜的味道了,他被气味熏得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吹跑了便利贴。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无数的爆米花从那张纸片里飞出来,撒的满屋子都是,而且越积越多,如同泛滥的洪水要将整个屋子淹没。
沈乡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砰”地一声,那张纸片瞬间爆炸,涌出一条淡咖色的奶茶瀑布,很快,一个人就被吐了出来,掉进了爆米花和奶茶的混合液里。
“哎呀,失败了,怎么会是奶茶呢?我应该设定的是花瓣和雨水啊?”贺安知撑着把油纸伞,从黏糊糊的甜品堆里探出头来。
沈乡吓得大叫,抄起垃圾桶直接砸了过去,老神仙一把接住,还好里面只丢了点废纸,不然就糟糕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贺安知抱着那个圆圆的篓子,很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去买个奶茶,结果不小心穿过来了。”
他打了个响指,一切恢复如旧,只是那股甜味依旧没有散去。
沈乡吓到面色发白,胃里一阵恶心,想呕又呕不出来。
贺安知愣了愣,捧着那垃圾桶走到他那边:“吐这儿?”
“滚!”沈乡抢过自己的东西,刚骂完一句,又在干呕了,也不知道是受惊过重,还是气昏了头。
老神仙委屈巴巴地咬着嘴唇:“对不起嘛,我忘记那张便利贴上有传送的法阵,结果你一吹气,我就来了。”
说着,他就又凑近了些:“是不是吓坏你了?我给你拍拍背就好了。”
“别过来!”沈乡抱着那个垃圾桶,缩到了桌子里面,背抵着墙,好像这样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就是这种姿势奇怪了点。
贺安知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别这么说嘛,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似的。”
“劝你安分一点,不然我就报警了!”沈乡掂量了一下自己和这人的力量差距,觉得打赢的可能性不太大。
“我很安分的,你冷静一点,你想啊,我要是真对你做什么,你会这么安然无恙地跟我大吼大叫吗?”贺安知眨眨眼,一脸乖巧,可在沈乡眼里,这和威胁没什么两样。
“你现在出去,我就冷静了。”沈乡忐忑不已,贺安知有些失望:“好吧。”
话音刚落,他就勾了下手指,将掉在地上的油纸伞收了回来。
这回,当真是飘起了沾衣欲湿的杏花雨。一阵杨柳风吹过,这位老神仙就化成了一片纷扬的桐花,瞬间散漫,也刹那无踪。
天光未能照我,当如朦胧月色。来时大江奔流,去时飞花似霰。
一粒细小的桐花飘来,落到了沈乡的鼻尖,但很快,它就如同冰凉的雪,迅速融化了,连一滴水珠都没留下,无影无踪。
沈乡抓着自己的衣服,深呼吸了好久,才渐渐平复过来。
受到打击的老神仙回了自己的店里,想想还是要去道个歉,就从货架上挑了满满一箱零食,抱着它,再次去了那个人家里,只不过这回,他选择从正门进。
幸好我的小纸片认路,贺安知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自豪。
第3章 胡闹
惊魂未定的沈乡坐下来喝了点热水,才开始冷静思考下刚刚发生的事情,这么一琢磨,才发现真得很有蹊跷。
“就算是魔术师,也不可能在没有任何事先准备的情况下,进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吧?”沈乡觉得不对劲,他与那个店老板素昧平生,普普通通一个人,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难道是灵异事件?”思考半天都没能想到一个合理解释的沈乡,最终把落脚点放在了灵异鬼怪这个上面。他作为一个童话作家,本身对这种事情包容度还是挺大的,因此觉得有点门道。
沈乡捧着杯子,有片刻的迷茫,但很快,他就被一阵敲门声拉回了思绪。
“谁会来这里呢?”沈乡飞快地排除了所有的可能,他朋友少,又刚搬新地方,邻居什么的又都不认识,如果真计较起来,那么,也许只有一个人了吧?
他从猫眼里向外头看,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大纸箱,有点紧张地站着。
“果然。”
沈乡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开门。他好奇心重,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来的,可对方又过于热情,看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危险。
“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你能不能开个门呀?”贺安知说话很软,听上去跟个撒娇的小孩子似的,沈乡隔着门说道:“你把东西放下,人可以走了。”
贺安知又一次受到了打击:“好。”
沈乡看着他放下东西,转身下了楼,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扒拉了一下那个箱子。
“真得是很普通的零食啊。”他想了一会儿,对贺安知的警戒程度下降了一点。
“就是普通的零食!”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沈乡一惊,一抬头,发现贺安知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蹲在了自己面前。
“我!”沈乡这回冷静了许多,没有放声尖叫了。他死死地盯着贺安知,直觉叫嚣着,这人一定有什么问题。
“你走路都没声的?”沈乡眯起眼睛盘问起来,贺安知笑着,一脸天真:“我是神仙,走路都不沾地的。”
“你说你是什么?”
“我是神仙。”
沈乡觉得自己大白天见鬼了。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贺安知望着愣到表情呆滞的沈乡,就猜到这人的想法。
他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景象瞬息万变,从大漠孤烟到潮汐奔涌,从雪落孤山到霞光万里,沈乡瞪大了眼睛,有些头晕。
“停!”他捂住脸,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眩晕感中脱离出来。
“现在你相信了?”贺安知有些高兴,沈乡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个怪人,沉吟片刻,他反问道:“如果我不信,你会怎么样?”
“不信也没关系,这都不重要。”贺安知依旧傻乎乎地笑着,“重要的是,我想和你深入了解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平时都喜欢些什么呀?”
“砰”的一声,沈乡又一次关上了门。
等他回个身,却发现贺安知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他心头一跳,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昏了过去。
“你怎么总是这么凶?”老神仙嘟着嘴,有点不满。
看样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了,沈乡面对一系列的诡异事件,脖子一横,决定硬着头皮和这个怪人好好谈谈。
但关键是,从哪里开始谈呢?他俩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吧?尬聊?沈乡一副即将奔赴刑场的惨淡模样,半天没有吭声。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贺安知见他面色不太好,还以为刚刚用力过猛,产生了什么副作用。
沈乡没有回答,反而又一次闻到了对方身上那股香甜的味道。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那甜味直钻人鼻子,惹得他鼻尖发痒,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只能用手扇了扇。
“啊,那个呀,我奶茶喝多了,腌入味了。”贺安知回答得非常认真,他就是容易染香的体质,如果把他塞在冰箱里两天,他能浑身冒着咸鱼味。
沈乡蹙眉,稍稍站远了一点:“我吧,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但你身上的味道实在太甜了,熏人,你能不能回去洗个澡再出来?”
贺安知一双澄澈的眼睛似乎泛着微光:“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愿意。”
什么叫你愿意,这样的措辞不太合适吧?沈乡作为一个作者,有一点爱抠字眼的毛病,算了,能把他招呼走,就什么都好。
“嗯,那你快回去吧。”沈乡点点头,贺安知很是高兴:“那,走之前,我可不可以喝杯茶?”
沈乡抿着嘴,勉勉强强同意了。
他扫了眼桌上自己常用的两个杯子,选了那个印有蓝色气泡的白瓷杯,给贺安知倒了些白开水。
“我这边没有茶叶,只能喝白开水了。”
沈乡端着杯子回来,贺安知憨笑:“没事没事。”
他轻轻抿了一口,“甜的。”
“白开水,哪里甜了?”
贺安知神秘兮兮地问道:“你尝一口就知道了。”
说着,他就把杯子递到人嘴边,沈乡心想,反正没毒,喝一口就喝一口吧,于是他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小口,有点惊奇:“还真是甜的。”
“那当然,我碰过的东西都是甜的。”贺安知得意地笑着,头顶突然冒出一朵红色的花来。
“你——”沈乡又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贺安知有点懵:“我?”
“你怎么头顶长花了?”
老神仙一惊:“是不是红色的?”
“嗯。”沈乡愣愣地点了个头,贺安知也着急了,一把将那红花扯了下来,大惊失色,他怎么长血槿了?
“你没事吧?”沈乡看着面无血色的老神仙,竟然隐隐有些担忧,虽然这不关他的事,但要是人栽在这里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能少一桩麻烦事就少一桩。
“我没事。”贺安知很是沮丧,以至于他头上又长出来两个黑色的伞状蘑菇,他随手摸了两下,给拔了出来,丢在地上,“苦啊,我怎么这么命苦?”
说完,贺安知蹲在了地上,两手抱着脑袋,陷入了自闭状态。
他虽然也是泰山府四司之一,但情绪波动太大,经常意气用事,屠凌就在他身上种了宁心咒。
伤心的时候长蘑菇,愤怒的时候结火龙果,想打人的时候就会喷出滚烫的开水,实在冷静不下来,那宁心咒就会在头顶开出血槿花,这个时候,就离屠凌扛着大刀杀到不远了。
可现在,明明应该在失去理智时才会长出的血槿花,现在就出来了,难道是屠大人不肯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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