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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又把他家天劫带坏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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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陆漾应了一声,一接手,顿时就察觉到了此剑的玄妙之处。
  他试探着输送了一些妖气进去,登时激起了剑身数点星光,其莹莹闪烁,勾动天地气机,只轻微一颤,就在空中切割出了一指长的绝对虚空,想来裂金断石,亦非难事。
  “利刃!”陆漾发出了由衷的感叹。便是曾经手了十数把神器,他依旧对这剑坯爱不释手,繁复把玩观看,眼中涌现了惊艳之意,“嗬——大凶之利刃!”
  “没错。”照神帝君点点头,道,“此剑坯名为‘月华刎’,只是一个雏形坯子,却已步入神器之列,因的就是它那堪称可怖的锋锐程度。它现今能够断天地之气机,等某日长为完整长剑,据说斩大道,乱法则,也不在话下,可说是专为破坏而生的绝世凶器。只是其成长速度太慢,人族修者耗费不起,唯有长寿万载的妖族年轻一辈,才有可能将之温养成形。”
  陆漾听他难得说了这么一堆“废话”,心下稍稍一动,已猜出了这位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照神帝君在铺垫了一堆之后,悠悠说道:
  “陆清安,此剑便送与你,你可接受?”
  “惶恐惶恐,不敢不敢。”
  陆漾赶紧摇头摆手,但在照神帝君轻蹙眉尖,露出不信也不耐烦的神色时,他便很“识相”地应承下来,连连道了几声谢,接着一扬手,将剑坯扔给了坐在那儿干瞪眼的宁大天君:
  “老爷,此剑太过霸道肆意,恐对我现在的心性有所损碍,你且替我先收着几年,等我稳了心性再给我,可以么?”
  宁十九很诧异地瞪大眼睛,觉得陆老魔如此乖巧懂事,真是可亲可爱至极;即使这位心里依旧在翻滚着一堆小心思,但比起七年前那凶戾威煞的魔头,实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判若云泥,令人感慨又感动,恨不得抱过来揉揉脑袋,亲上两口——
  啊呸!
  宁十九板着面孔,木然道:
  “……当然可以。”
  “陛下为人豁达大度,老爷,你莫要再和他置气了,行不行?”
  “……行。”
  宁十九看看陆漾带着些乞求的脸,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对照神帝君道:“那剑不错,我替我家清安在此谢过了。帝君盛名,倒也算实在。”
  “十九天君过奖,浮夸虚名,不足道尔。”照神帝君还是那副淡然且肃穆的表情,并没有稍稍露出喜色,只对宁十九点了点头,便重新盯住了陆漾,“陆公子,第二问答案若何?”
  这算是诱之以利,以神器换回答了?
  陆漾心里暗暗摇头,被当成了图谋利益之人,他有些始料未及,难以接受——他对自己良善柔情的外表本是很有自信的。
  这个时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陆漾突然有些痛恨刚才自己被那神器闪花了眼,狂喜地接下了它,从而让自己掉进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场景里头。
  他又犹豫了五六息,那边照神帝君很复杂的一眼瞅过来,又是一挥手,抛了个瓶子给他:
  “此物为昆仑雪山之巅冰魄雪莲妖的内丹金液……”
  陆漾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这位帝君,怎么和他记忆中的帝君全然不同,也和传说故事里的君王无甚相似之处呢……
  他把小瓶子认真还给照神帝君,肃声道:“剑修爱剑,陛下所赐,清安不自量接了,日后定肝脑涂地,以报君恩。但其余种种,恕清安无功不受禄,不敢承接。”
  “……哦?”
  照神帝君有些诧异地挑起了半边眉毛,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陆漾已先他一步,抛开一切杂念,坦然道:
  “至于陛下的第二问,原谅清安少年不更事,不知从何说起。若陛下一定要知道,那便只是一句——”
  “交易罢了。”
  “……”
  照神帝君忽的沉默了下去。
  很久很久,他才又把瓶子递给陆漾,低声叹道:
  “是么……一别经年,她竟依旧不知检点,还在随意祸害别人……唉,可不都是当年的债,这么久了,她还没有想透吗?”
☆、第79章 但为君故:任务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又意味深长; 陆漾知趣地没有接话; 只乖巧地接过小瓶; 端正坐姿; 等着照神帝君的下文。
  果然; 帝君在发了一句感慨之后,似乎抛下了某个包袱,轻吐气息; 悠然叹道:
  “那人——其居南海; 为极乐天门门主; 名号叫做流幻……这些信息; 据说是从你们这里传出来的; 我姑且听之信之,但愿无有错处。”
  陆漾颔首; 目光往宁十九那儿一瞥,意思是从天君老爷那儿得知的; 可靠性那是相当的大。
  ——事实自然与之相反。但想来别人也不会觉得不对; 反倒认为天君无所不知,理应是宁十九将此事告知陆漾; 而不是陆漾告诉宁十九。
  照神帝君也不例外; 他顺着陆漾的眼神瞅了宁十九一眼; 问道:“十九天君,关于那位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咳。”宁十九装模作样地抬起下巴; 调整坐姿,摆足了姿态,实则是拖延时间去翻检自己的记忆,过了整整三息,这才一字一顿道,“此女阵法绝伦,御下有道,若成敌手,殊为难缠。”
  “看现在这局势,还指望着她不是敌手吗?”照神帝君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她的厉害手段,你我皆知,天下皆知,不说也罢。我只想问问,关于她——来这儿的目的,你们可知道么?”
  宁十九哼了一声,语带讥讽,一针见血:“鬼雾齐天,大阵连环,如此恢弘手笔,如此辟易锋芒,搁在男子身上,不是为了江山,便是为了美人;而搁在女子身上,那也差不多了!”
  ——简而言之,就是为了你!
  这话宁十九好悬着没有说出口,多少还给照神帝君留了点儿面子,但话里话外,莫不都是一个意思,任谁都听得出来。
  照神帝君眼睛轻轻地眯了起来:“江山?哪里的江山?美人?何处的美人?”
  “嘁。”宁十九翻了个白眼,对这位故作不知的态度表示不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还能是哪儿?”
  “嘿嘿……你也这样想?”
  照神帝君发出和他形象很不搭的笑声,听着满是怆然和落寞,让陆漾听得心中一动,隐约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照神帝君已站起身来,挥袖于空中,指尖点灵,凝气成线,在虚空勾出了一个大大的“神”字,同时道:
  “此为‘神佑符’,辟易百邪,护家宅安宁,千年有效。”照神帝君垂头,居高临下望向陆漾,“另外,你不是妖族么?近日妖族联名上书,求我更变律法,但其要求太过,我没有同意。然今日今时,因你陆清安之故,本君就将那上书允了,又有何难?”
  一连两个大元宝砸下来,陆漾丝毫没觉得欣喜,反倒有种不祥的预感。
  诱之以利,这“利”如此之大,不知却要“诱”他去说什么、做什么?
  他心思电转,一时沉吟不语,既不道谢,也不推搪;而那头,照神帝君“以利诱之”的举动还没完。
  “这是龙塔独有的‘辅息龙元’,别的效用没有,唯有一点好处。”帝君回身,丢给宁十九一小坛金色盘香,“男子双修,极尽龙阳之事时,此物可调节元气,滋补身心……”
  “哦。”
  宁十九先是一惊,继而赶紧打断对方的介绍,一翻手,已将那“龙元”投进了自家虚空,好好地藏了起来。
  照神帝君一笑,又是一物递了过去:
  “此为东海海底十公里深处挖出的‘合和阴阳珠’,共十枚,专为断袖情/事……”
  “哦哦。”
  宁十九一把抓了过来,木着脸迅速收好,却压不住内心的悸动和喜悦,偷偷瞥了一眼陆漾。
  陆漾杀人般的目光早就瞪了过去。
  “咳……难得帝君慷慨,我等承受君恩,自然会好好为你解解惑。”宁十九差点儿红了老脸,忙不迭转移视线,对突然顺眼起来了的照神帝君“和蔼”一笑,道,“说吧,第三问是什么?”
  照神帝君噙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先偏头看了看陆漾,又冲宁十九微微侧目,然后才道:
  “第三个不是问题,而是要求。我要你们替我去办一件事,事成之后,另有报酬,较之方才只多不少,定让尔等满意。”
  “君王事大,下民不敢妄自——”
  “你说。”
  陆漾张口就要回绝,甚至准备让宁十九把剑坯和龙元什么的都还回去,也绝不能接手这件事;奈何他家天君老爷答应得太快,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所有话头。
  “大——”他气急,几乎张口就要叫一个“大宁”出来,好不容易咬住舌尖止住话音,他心中的怒气便更添了三五分,“——老爷!”
  宁十九一脸无辜:“嗯,怎么?”
  “帝君陛下之所命,定然意义重大,牵系江山,你我不过区区俗人,怎能轻易承接?万一负了陛下之托,咱们二人罪过可就大了,后果莫测,万死难辞,如此岂敢戏言!”
  他一意要推脱,语气里就带了一些训斥和强横的味儿,让宁十九稍稍挑起了眉毛。但陆漾只做没看见,转而向帝君深深一揖,道:
  “陛下,红尘帝都能人辈出,可用之才不计其数,清安身为妖之异族,对陛下的厚爱自是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却深知自身之不足,不敢轻易……”
  “行了。”
  照神帝君懒得听他废话,轻哼了一声,勾起嘴角:
  “既然你不敢接我的‘厚爱’,那我换个方式好了。听着,陆清安,十九天君,我在此布下君令,你们赶紧给我——”
  “接旨!”
  陆漾瞠目,犹豫了半晌,终是浅浅躬身垂首,以示臣服——但却没有跪倒。
  只跪亲族师门,不跪君上鬼神,这是陆漾坚持的原则。他的骨头已经忘记了如何向亲族师门之外的人弯折,便是红尘第一君主在此,他依旧没有下跪的打算。
  不过,他毕竟是个绿林的妖怪,不是直属于红尘的人族修者,不跪照神帝君也能勉勉强强说得过去。
  宁十九倒是人族的身份,却是人族中最顶尖的那一批,其修为通天,境界超拔,实力堪与帝君比肩,故而能享有无数特权,对帝君的威煞几乎可以完全无视,自然更不会去跪地接旨。
  两人没一个跪倒,要是搁在外头正规场合,少不得便有信仰皇家的人戳他俩的脊梁骨,但照神帝君对此却相当无所谓,他只要陆漾一个服输的表现,只要宁十九愿意听他的话——哪怕吵吵嚷嚷、阳奉阴违,只要听从命令就好。
  这两个人……
  照神帝君眼底刹那掀出惊天波澜,又倏忽消隐无踪。
  “有异议么?”
  “不敢。”
  陆漾低声作答,语气又回归了一开始的温和轻舒,内敛恬静。
  照神帝君如此坚持,连帝王之令都搬出来压人,这活儿看来是推不掉了,那接下来,便将是你来我往、讨价还价的谈判过程。如果不出意外,照神帝君定会漫天要价,而他陆漾自也会落地还钱,及至达成协议,是谓“接旨”。
  以陆漾的性子,和人家谈判时往往要独占大头,获得远超对方的利益,甚至让对方完全讨不得一点儿好处,连裤子都输个干净。
  但对手是一境之君,好歹要给人个面子,不能惹急了他,否则接下来的日子需不好混。
  陆漾在眨眼之间,就给自己定好了谈判的最后底线。满腔的怒气和怨气都化作扯皮的技巧,心思勾结成网,只等着照神帝君自个儿晃荡着撞进来。
  想来,便是修为当世第一的帝君大人,也没研究过这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杂学”,打架无敌,可吵架么……
  陆漾低垂的眼帘下方,一抹幽光悄然流转。
  ……
  三个时辰后。
  照神帝君虚空踏足,轻巧地施展挪移之术,悠悠然离开了这栋三层的小灰楼。临走的时候,他仗着身高和修为优势,摸了摸陆漾的脑袋,赞了一声“俊秀少年”,瞧着心情很是不错。
  但宁大天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对,就是你,哪儿去?”
  帝君走后,陆漾揉了揉眼睛,准备再去睡一觉,却被宁十九气急败坏地喊住。
  “喂猫去。”陆漾斜睨着他,没多少好气儿。他可没忘了,自己绞尽脑汁扯皮了三个时辰,就是因为这位大老爷贪人家便宜,一口接下了最后的活计,“顺便瞧瞧俏丽佳人,洗洗我的眼睛;若是有机缘,还想洗洗我的嘴巴。”
  宁十九大怒:“不准!”
  “啊呀,天君老爷好大的威风!”陆漾哼道,“罢了,别想太多,我只是缺了本源,身子虚,要去补个眠而已。”
  “你这不刚睡醒?”
  “睡无止境嘛。”
  陆漾嘴角泛起苦笑,支撑起身体,晃晃悠悠地走向门口。
  宁十九呆了呆,道:“你去哪儿?”
  “不和你说了么,我要去睡——”
  “去哪儿睡?”
  “诶?”
  陆漾一惊,扭头四顾:“对啊,这就是我的房间,我却要往哪里去?”
  他说出这句话时,自己亦为之骇然,后背哗的渗出了冷汗。
  这种马虎迷糊,发生在世间任何人身上都可以,但绝无可能发生在陆漾身上!
  否则,他那强敌环伺的过去五千年,早该为此死了千次、万次了,还能平安活到复仇成功?
  怔忪恍惚之中,他感觉到,宁十九走到了他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放开。”他说。
  宁十九在他耳边道:“不放。”
  “为何?”
  “因为你……现在需要我!”
  陆漾愕然回头,看见了宁十九的眼睛。
  “哈哈,是吗……又是哄人的话?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听。”
  他发出轻快的笑声,却用轻柔但坚决的力道,挣脱了宁十九的怀抱。
  ——清安魔君前世今生,都不曾需要任何人。
  ——都不敢依赖任何人。
  ——现在也一样。
☆、第80章 战局:唤醒
  陆漾还在睡觉。
  小妖还鸢上楼来,递给宁十九他刚买来的药草。宁十九随意扫了两眼; 嘟哝了一句“全是垃圾”; 一挥手; 都丢尽了燃着守护神香的小鼎里头。
  还鸢吐了吐舌头; 正要下去再淘一淘夜市; 临走时却瞅了一眼帷帐,调皮嬉戏的神色变得有些暗淡:
  “唉,公子他……依然没醒?”
  “唔。”宁十九应了一声; 踌躇了一阵子; 终是在小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 张口问道; “本源——对你们妖怪来说; 很重要么?”
  还鸢诧异地回头道:“老爷怎想起来问这个?莫不是公子他——损了道心本源?”
  “咳,是吧。”
  “多少?千分之一?千分之二?”还鸢迅速折返回来; 瞪大了眼睛,“天哪; 若是超了千分之五; 公子可不就得大病一场,难怪外头都轰隆隆打成那样; 他还昏睡着不肯起来呢……”
  宁十九只觉得天地骤然一暗; 呼吸都有些滞涩:“呃; 是一半来着,千分之五百。”
  “……”
  还鸢呆愣愣地看着宁十九,宁十九也很是无措地看着还鸢。
  很久之后; 宁十九才率先打破沉默,强笑着道:
  “哪有——哪有那么可怕!我一开始也只道本源重要无比,想去给他追回来,他却说什么自己没有吃亏,无所谓地就往回走……还有,你看,他不是和那帝君扯了好大一通么?都有闲心去坑害别人,可见他并无大碍,只是许久未睡,困了而已。鸢儿,你莫要胡思乱想,自个儿吓唬自个儿!”
  “可是,那是本源啊。”还鸢讷讷道,“我不知你们人族如何,但《清明法典》有言,除开内丹之外,本源就是绝对不能损伤之物,而且一旦损伤,就是关乎生死,轻者折寿,重者立毙,后果严重得很。因为那是源头,是根基,是咱们的立世之本呐!”
  他顿了顿,又摇了摇头:
  “老爷,您搞不好听岔了,公子伤得也许不是本源?想来本源牵系精血神魂,是和道心一样飘渺又宏大的东西,怎么能轻易被损害呢?”
  “谁知道,这家伙口风很紧,总是不愿和我细说。”
  宁十九弯下腰,撩开陆漾的额前碎发,咬牙切齿地敲了敲这位的脑门。可就是这样的举动,依旧没能吵醒沉眠之人,甚至都没让他的呼吸紊乱哪怕一点点。
  还鸢撇撇嘴,暗道:人家当然不愿意和你细说。
  在他的认知当中,能损害本源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阴阳交/媾之时,一方炼有独特的法门,才能在欢愉中掠走对方的精气和精血;而有些更狠辣阴毒的,便能将身下之人炼为炉鼎,夺其本源,吸髓食骨,最后将对方连皮带肉全部“吃”个干净。
  若陆漾真的失了本源,那过程是自然能瞒则瞒,打死都不会和宁十九说。
  只是——
  还鸢又看了一眼昏睡的清安公子。那位散发白衣,容颜恬淡,线条有些纤细,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个怎样坏脾气的骄娇公子爷,又是个怎样惹不得的混世小魔头。
  这样的人,会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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