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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杀]三家轶闻辑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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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衫薄一怔;蓦地就是肩膀一颤;想问觉得拉不下脸,不问又有些不放心,只好带着一丝讪笑恬着脸问道,“你写了多少?”虽明知风行是刻苦读书的好孩子,但还是抱了几分侥幸。

    “这些天忙着练枪,只是读了父王提过的书目,更何况,父王说学而不思则罔,有想法比抄书重要,所以,写得不多。”风行道。

    景衫薄舒了一口气,连眼上的血燕子也仿佛笑了起来,“对啊,大师兄是一定会问想法的,又不是比抄录。”

    风行点头,“不过——父王都是叫我读些前人的注疏,难得有些想法却已有先贤论过了,不知明日的提问要怎么应付呢。”

    景衫薄这会儿可是摆起师叔架子了,“大师兄提问便问,咱们虽然没怎么读书,但也不好应付。”

    “小师叔说得极是,小师叔,我还想回去练练枪,你要一起吗?”风行问景衫薄。

    景衫薄连忙摇头,“我想睡了。你也别练得太晚,这次过来,二师兄和三师兄都让我叮嘱你,你年纪还小,练功不要操之过急。”

    “是。从节谨遵二师叔、三师叔教诲。”商从涣连忙恭谨肃身。

    景衫薄摆了摆手,“你快些去吧,早些练好,早点回去歇着。”

    “小师叔是找父帅一起睡吗?”风行问。

    景衫薄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今天有事。”难道会告诉自己师侄今晚要通宵补一个字也没动的读书笔记啊,自己可没那么厚的脸皮,景衫薄看着风行已经远远拐出去了,才想到绕过来,转念一想,自己无缘无故走出又走进,风行那么聪明肯定会察觉的,索性又在营帐外逡巡了两圈。商衾寒透过窗户看着景衫薄一个人转圈圈,立刻明白了这孩子心内的成算,他倒是也不戳破,任由他转去。

    第二日一早,景衫薄带着他挣扎了一整晚的读书笔记——八页纸过来,远远就看到风行已经在帐外等他了,景衫薄早早便觉出不祥,待走近一看,却见风行双手抱着差不多半寸厚的一沓,细看时还分成五摞,钉得整整齐齐,和小书似的,景衫薄再也淡定不起来了,“你不是做得不多吗?”

    “是不多啊,父亲吩咐读的书,只读了三遍还不到呢。”商从涣答道。

    景衫薄突然觉得嘴唇好干,只好安慰自己,大师兄本来就管风行严,若是他还没有自己做得多,岂不是惨了,如此安慰着自己厚着脸皮蹭进门,商衾寒已在案前坐着看公文,见他们二人进来便先叫景衫薄,接了几张破纸却不看,只盯着他手,景衫薄昨夜握笔不辍手上都磨出了一个包,想到大师兄的耳聪目明,如今要藏也来不及,索性坦白从宽,“最近,没读什么书,就看了看《孙子兵法》,略有所感——”说到这自己也吱唔不下去了,只好干愣着。

    商衾寒将案上的戒尺握在了手上,“是你昨夜睡的地方只能找到《孙子兵法》吧。”

    景衫薄眼睛偷偷瞟着商从涣,商从涣可是比师叔还尴尬呢,商衾寒瞪了景衫薄一眼,“一边站着去,等会再发落你。风行——”

    商从涣连忙捧上自己的笔记,“孩儿告罪,孩儿近日练枪,读书是有些懈怠了。”

    商衾寒点了点头,却先看他记问题的那摞纸,“卒强吏弱,曰弛;吏强卒弱,曰陷,哪里不明白?”

    “风行是想,卒强吏弱,可能是朝廷用人失当,吏强卒弱,却也是兵将过分隔阂之过——”他说到这里有些犹豫,“如今,朝上人都论要强干弱支,还要三年一调,到时兵不识将、将不知兵,又如何行军作战?”

    商衾寒并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而是微笑道,“你问的非兵事,而是国事。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商从涣道,“父亲的意思是,只要以仁治天下,众人各居其所、各司其职、各安其责,是富民还是强兵,是强干还是弱边,都不过依势而动罢了。”

    景衫薄打了个呵欠。

    晋枢机轻轻握着桃儿脊骨,懒懒打着呵欠,“宜宾奉上的新鲜荔枝呢?”

    云舒送上一碗生地汤,“世子,荔枝性热,不宜多食。”

    晋枢机道,“我喜欢新鲜瓜果的香,没那么俗气。”

    商衾寒掀起了帘子,“你这里无玉自生香,还要荔枝干什么。”

    晋枢机伸出手来要他握,“离枝离枝,不能离其本枝,我喜欢他的意思。”

    “又想家了?”商承弼问。

    晋枢机轻轻叹了口气,桃儿从他手上跳下了地,追着桌下的纸团扑玩,商承弼看得有趣,故意将纸团抢过来,桃儿立起了身子欲夺,却又不敢,只好用爪子抓着晋枢机,晋枢机声音恹恹的,“你还给他吧。”

    商承弼随手展开,却皱起了眉,纸上写道,“哀情不断若连环,一夕思归鬓欲斑。壮志未酬三尺剑,故乡空隔万重山。音书断绝干戈后,亲友相逢梦寐间。却羡浮云与飞鸟,因风吹去又吹还。”

    “又写这些干什么?”商承弼将那张纸团碎成了纸屑,飞得到处都是,桃儿追了这一片又追那一片,跑得好不热闹,

    晋枢机吐了口气,“蚩容单于的阏氏是我的同乡。”

    “你认得她?”商承弼扣住了他手腕。

    晋枢机冷冷一笑,“认得又怎样,不认得又如何?她离楚五年,五年——”晋枢机喃喃道,“当年的楚人,又有谁,不认得重华公子。”

    商承弼放开了他的手,“别心思太重了,朝里也有归降的楚人,你若是想家,朕便叫他们来陪你说说话。”

    晋枢机不语,商承弼突然问,“吕氏刚才来了?”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晋枢机只是望着桃儿碧莹莹的眼睛。

    “东逻邪这次有求于朕,她贵为单于的颛渠阏氏,自然会去攀这宫里最能说到话的女人。你们仅是筵席上见过一面,除了吕氏,又有谁会告诉你,她是你的同乡。”商承弼语声略带不屑,“女人!”

    晋枢机招手叫桃儿回来,“吕氏早和皇后连成一气,欲除我而后快,难得有一个能打击我的机会,她又岂会放过。”

    商承弼面色阴沉,“她说什么了?”

    晋枢机抚着桃儿脊骨,“懒得听,懒得记。”

    商承弼看云舒,云舒低头,“娘娘只不过是提起世子从前仗剑荡五寇的事。”晋枢机当年单人只剑横扫湘边五寨,一人力战几百喽啰拔旗而归,白马横杆的风流,又有几个少女会忘记。

    商承弼揽住了晋枢机肩膀,“朕的重华从来都是出色的。”

    晋枢机推下他手,“已是从前了。”

    商承弼正要说什么,王传喜却突然引着一个小太监进来,只一进暖殿,那小太监就瘫倒在地上,“皇上——”

    商承弼眉心微蹙,“什么事?”

    那小太监张了半天嘴,被王传喜狠狠拍了一拂尘才说出话来,“娘娘,娘娘血崩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没有自己当时构思的那么让人舒服

    好累啊,去睡了

    大家也早点睡,安~

 66六十四、前尘

    商承弼眉心微蹙;“什么事?”

    那小太监张了半天嘴;被王传喜狠狠拍了一拂尘才说出话来;“娘娘;娘娘血崩了!”

    商承弼猛地从榻上坐起;其时晋枢机正靠着他;如此一来,险些跌倒;商承弼怒目揉着肩膀的晋枢机,晋枢机轻轻弹了弹衣袖;“你看我做什么,我这几日一直同你在一起。”

    商承弼什么话也没说;提脚就走;临出了栖凤阁,却是道,“你给我呆在这里,不许出去!”

    晋枢机张开手掌,抚着虎口处的薄茧子,“仗剑荡五寇?你也不过当个故事听罢了!”

    那一晚,商承弼没有回来,晋枢机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稳。

    一朝卧起,计算着时辰他该上朝了,可是,该下朝的时候,他也没回来。平常都是想得贴心挂腑,挨得掏肝挖肺,一下了朝连銮驾都不乘,半分不顾体统的施展轻功回来,哪怕看自己逗鸟喂猫都是好的,如今,倒是真长进啊。晋枢机唇边轻哂,也好,就当是堵御史的嘴。

    到得午时,送来的点心却是“西施舌”,晋枢机连着吃了两块,“倒是香糯。”

    云舒道,“世子,昨天,皇上夜审了翊坤宫和咱们栖凤阁的人,您——”

    晋枢机道,“我不怕,我同他,也就是这样了,好能好到哪儿去,坏,又能坏成什么?不过这个身子,任他糟蹋罢了。廿年寿数,我已嫌太长了!”

    “世子——”

    云舒话未说完,王传喜已告罪进来,“侯爷,皇上一夜未曾见您,很是挂记,想请云舒姑娘过去问问侯爷昨日睡得怎样。”

    晋枢机悠悠转过身,展颜一笑,日光暾明,耀地他眉间朱砂娇艳如血,“王中官可真客气,要审我的人,怎么,商承弼不来亲自向我要吗?”

    王传喜连忙跪下,连呼不敢、不敢。

    云舒一咬唇,“王公公快快起来,世子昨夜睡得很好,今晨饮食却很少,多谢皇上惦记,奴婢这就随您去赴命。”

    王传喜假意拭汗,口中称道,“姑娘怜惜老奴。”

    云舒向他轻轻一点头,却转过身向晋枢机跪下,“世子要好好照顾自己,夜间睡着,一定要记得打灭了灯,晨间小憩,别着了凉才好,饮食最好是按着时节……”她心知吕贵妃落胎这件事定与晋枢机脱不了干系,自己这一去,必然是严刑拷打,他们八人两年前从楚国随晋枢机来到这里,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世子的性子这么犟,她难免放心不下。

    晋枢机只是坐着,等她叩过了最后一个头,却突然一笑,目光却极为凌厉,“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变得这么没用,连自己贴身的侍婢都保护不了?”

    “云舒不敢!”晋枢机驭下极严,可对她们几个女婢却一直是和颜悦色,如今被世子这么一问,饶是她抱定了必死之心,可也吓得脸色苍白。

    晋枢机站起了身,“看来,在这异国他土,你们是个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说到这里,便端起了桌上的一碗胭脂米建莲小甜心粥放在她手上,“当年是怎么训练你们服侍我的,给我捧到茜窗边上,立到我回来为止。”

    “世子——”她当然知道晋枢机是要保护她。

    “听清楚!我要你站你就站着,这是命令,也是规矩!”他说到这里,却突然扬起藏在袖中的一截绸鞭卷过烛台上一座人骨盏,横目扫过王传喜身后所有人,“你们给我看着她,如果我回来,她不是好好站在这里,我要你们的命!”

    今日所到都是商承弼的心腹,从来只见他婉转承欢,妩媚地连去了势的人都神为之折,如今见他竖眉发狠,都吓得两股战战,想起他素日的阴狠毒辣,更是不敢再说一个字。

    王传喜奉命而来,正想要张口,晋枢机却已经褪下了身上那件杏黄的褙子,“烟褪残红青杏小,别让血糟蹋了这点颜色。”他伸手拂过王传喜拂尘,含眸一笑,“我随你去!”

    晋枢机走进御书房的时候连眼角都没抬一下,一地的宫女太监瑟瑟缩缩地跪着,天子脚下,自然不能看见血污,可血腥味却是隔着重重守卫直蹿进肺里。他一进来就挑起了一个小太监下颌,那小太监伏身叩首,肩背几乎是扑在地上,被他一碰,吓得脸煞白煞白,晋枢机撩起下摆跷坐在他背上,用脚趾随意踢着那小太监的手,正是屐上足如霜,不着鸭头袜,他斜眼睨着商承弼,“怎么,审我的人审到御书房来了?”

    商承弼盛怒在膺,可一见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连半分的脾气都撒不出来,只说了一句,“成何体统!”

    “堂堂的天子豢养娈伎,又叫什么体统?”晋枢机眉间缭雾,他说得是极为冒犯的话,可只让人觉得浑身酥麻。

    “胡言乱语!”下人面前,商承弼还是要摆些一国之君的架子的。

    晋枢机一手扶着那小太监的肩,晃晃悠悠地就将足上的棠木屐甩了出去,“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我本以为睡到日头落了皇上才能想起我来,没想到,不到正午就要见我的侍婢了。”

    商承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晋枢机从那小太监背上坐了起来,在他腰眼轻轻踢了一脚,“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出去,是等着拆了骨头给我做酒樽吗?”

    “谢侯爷、谢侯爷!”这些侍从从昨夜被召审到今日,一个不小心就被拖出去乱杖打死,如今晋枢机来了,谁能不知道是在救他们。

    “你是为那个婢女来的?”商承弼蹙起了眉。

    晋枢机坐在了经纶天下的御案上,“我说了,不是我做的。你若信,就是信,你若不信,只管杀了我。”

    “信谁,不信谁,该信谁,朕自有分寸。”商承弼坐了下来。

    “不要动我的人。”晋枢机直直对上他鹰隼一般的眼睛,他的眼里有他,也有万里江山,只是,看见万里江山的时候,通常就看不见他了。

    “你都是朕的人,谁是你的人!”商承弼捏住了晋枢机下颌。

    晋枢机一把扫开他的手,“你若当我是孪宠幸伎,便尽管用我取乐。你若还当我是一个人,驾骖,不要逼我太甚!”

    商承弼盯着他,“究竟是不是你?”

    晋枢机不答。

    “是不是?”商承弼逼得更紧。

    “不是。”晋枢机咬住了唇。

    “啪!”狠狠一巴掌,掴上晋枢机犹自带着春色的脸,“你还在骗我!”

    “我没有!”晋枢机用手背撷尽了唇角的血。

    “今年新供的荔枝全都在你这里——”

    晋枢机没有等商承弼说完,“我若要她死,不必用这么粗笨的法子。”

    “朕再问最后一遍,是不是你?”商承弼双眉纠结,眸子冷得像冰。

    晋枢机张了张口,商承弼看着他眼睛,“想清楚再说。”

    晋枢机苦笑,“好。”他提起了桌上的朱笔,将拇指涂上朱红,“供状呢,谋害皇嗣吗?我画押就是了。”

    又是一巴掌。

    “朕难道是偏听偏信的昏君吗?”商承弼怒目看着他。

    晋枢机手背贴着半张脸,“罪臣谢您屈打成招!”

    商承弼一把扯过他手臂,半条手肘都被别了过来,“嗵”地一声便将他身子撞在桌案上,“到这个时候还不肯承认!朕问你,蚩容的阏氏是你什么人!”

    晋枢机脸上一白。只觉得万盏宫灯一浪天顶拔山倒地的压过来,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那个语笑嫣然的女子,还能是自己什么人。平东山十二勇,是她不顾危险坐进了新娘的花轿假装被劫夺自己才能跟踪进那群千越人的树林,仗剑荡五寇,只有她才看出自己狠狠缠住的胸口的伤,甚至如今,都依然习惯裹伤时用她打结的方式,她曾当炉温酒,也曾红袖添香,当年我未成婚君未嫁,如今,竟已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吗?甚至,有一天,算计自己的人竟然会变成她。

    晋枢机微微一笑,五年前那一走,是我对不起你——晋枢机不敢看商承弼眼睛,“情人、恋人、曾经要娶的人。”

    商承弼重重扬起了手,这一巴掌,却始终没有打下去。

    晋枢机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见云舒,两情相悦的女子,云舒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云舒曾替她做过青鸟,也曾为他传过相思。只是,纤云度恨、飞星结罗,不是旧时年华。

    “说——”商承弼握住了手。

    “重华哥哥——”他还记得杨柳岸边,那一夜的风静得仿佛情人的呼吸,她从来不是脆弱的女人,却为了他哭得站不起来。

    “你不该是这样的人。”他的心那么硬,却不忍回头看她一眼。

    “为什么?”她曾说过,追问为什么的女人都是蠢货,不爱就是不爱了,哪里有为什么。

    晋枢机记得自己说什么,他说得那么混账,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说,“到底君王负旧盟,江山情重美人轻。”

    他不知道那一夜的她怎么样,他不敢再多留一步,他留下了十二影卫保护她,五年来,却始终不敢问一问,那一夜的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你应该恨我——胭脂。

    她的名字就叫胭脂,阏氏的发音也是胭脂,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一个讽刺。

    那天的宴席,他叫了很多次她的名字,只是,阏氏不是那个胭脂,人,也不是那个人了。

    “是我叫她做的。”晋枢机低下了头。

    “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两天,今天有事,要出去一下,可能周三晚上才能回来

    也许周三晚上更,也许周四早晨更,谢谢大家!

    那位东逻邪的阏氏是小晋曾经的情人,小晋曾经是直的,唉,小商,你就是造孽啊!

    小晋是直的,我写错了,让大家那么多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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