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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杀]三家轶闻辑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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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骂得极恨,商衾寒却恍若不觉,不到片刻,便消失在树影里。

    “进来吧。”商衾寒笑着招呼景衫薄。

    景衫薄一手握着刀,狠狠甩着另一条胳膊,“手都酸了。”

    商衾寒一边给木盆里加水一边道,“这么会儿就手酸了,是想让我罚你吗?”

    景衫薄将刀放在桌上,自己捏着胳膊,“大师兄说了今晚陪我睡的,不会再罚我了。”

    商衾寒摇头,“快洗洗吧。”

    景衫薄将领子折进去舒舒服服服地洗了一把脸,擦得干干净净的便蹭到桌边,“饿死了。”

    商衾寒笑着替他将衣领翻出来,“已经吩咐心晴替你打水了,加了泽兰、白芷、伸筋草、黄芩,好好得解解乏。”

    景衫薄道,“那我边泡边吃,大师兄陪我说话。”

    商衾寒拧了拧他鼻子,“越发任性了,先吃饭吧,少吃些,小心食沉。”

    “大师兄虽然要我少吃些,可是,我吃得多你才高兴。”他说着就夹了一片牛肉,不自己吃,却先让师兄,“大师兄晚上不吃面,随意吃点菜吧。”

    商衾寒点头,叫他自己吃,景衫薄最爱吃他做的东西,加上又实在饿了,便先喝了一大口面汤,“大师兄,风行好吗?”

    风行便是商承弼的儿子商承涣,后为避国讳,便改名从涣了。商衾寒道,“浣儿最近在练枪,已经有些样子了。”他说到这里便故意逗景衫薄,“浣儿的字可是要比你强多了。”

    景衫薄也不在意,“那当然,大师兄打出来的嘛。您管浣儿可比管我严多了。”他说到这里,便扬起头道,“大师兄,你别再对浣儿那么凶了,他才十岁的孩子,虽然懂事,可是我都觉得大师兄更疼我。”

    商衾寒揉了揉他脑袋,“各有各的疼法,他跟你不一样,生下来就有他的责任,明白吗?”

    景衫薄摇头,“不明白,不过,风行可威风了。他虽然年纪比我小,但说起话来,很有少帅的派头呢。我十岁的时候就不懂那么多事。”

    “他在边地长大的,从小看惯了鲜血杀伐,自然比旁人决断些。”商衾寒说起儿子,也不禁满意,“风行很想你呢,这次回去就能见到他了。”

    “大师兄要带我回帅府?”景衫薄问。

    “嗯。跟我回去,闭门三年练刀,在战场上杀出一番天地来,才许你再到江湖上去。”商衾寒夹了一筷子木耳给他。

    景衫薄皱起了脸,“师父已经罚过我了。”

    “师父是在教你不要过于依赖潭影,这算不上罚。我也不是罚你,只是你刀法未成,不许你到处乱走,你若是明白,自然知道师尊和我的苦心,你若是不明白,就当作罚吧。”商衾寒的语声并不严厉,可景衫薄却不敢不听,“是。我就当是师父师兄疼我,要不然,三年我肯定挨不下来。”他说到这里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晋枢机呢?他可是故意找我麻烦。”他十二岁便在江湖上行走,就算晋枢机能欺他一时,但到底不是看不出的。

    商衾寒淡淡道,“你呆在帅府不出去,他敢闯进来找你麻烦吗?”

    “大师兄不帮我报仇!”景衫薄急了,他这十年来何曾受过别人的委屈,只有在晋枢机这里栽了一个大跟头,还被罚收了剑。

    商衾寒只是道,“他是你二师兄的亲弟弟,不许任性。”

    景衫薄闷闷的,“我就知道,有了他,连大师兄也不如从前疼我了。”

    商衾寒笑了,“怎么会?他刚才还来讨面吃,大师兄不是也没给他。”

    景衫薄得意道,“那是因为你知道要是给他吃了,我就不吃了。”

    商衾寒顺手将他揽在怀里,“小夜,你二师兄一生孤苦,好不容易有个弟弟,你要懂事,别让他为难,知道吗?”

    景衫薄点头,“我知道,我就是因为知道才没有找他报仇的,要不然,谷里步步机关,我要收拾他还不简单吗?”

    商衾寒暗暗在心中摇头,这孩子还是单纯了些,晋枢机的城府武功,又岂是他能算计的到的,“吃饱了吗?吃饱了歇一歇就去泡澡吧。”

    景衫薄又夹了一片豆干,“这个豆腐干本来绝没有这么入味的,大师兄用内功把卤汁都逼进去,每一口都香甜得很。”

    “别吃了,要不明天早起没有肚子吃馒头了。”商衾寒轻轻叩了桌面叫侍童进来收拾杯盘,景衫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却突然问道,“大师兄,二师兄和我们一起回帅府吗?”

    商衾寒不过一笑,“我自然希望他一起回去。”

    景衫薄蹭着大师兄,“二师兄还在生您的气吗?”

    商衾寒轻轻叹了一口气,“本来应该好些了,可现在他认了晋枢机,知道我杀了他两个弟弟,更不会原谅我了。”

    景衫薄偏过头,“这是大师兄不对,您明明知道他们是二师兄的弟弟,二师兄又是那么重情义的人,您怎么能杀掉他们呢?”

    商衾寒揉了揉他的脑袋,“去沐浴吧。”

    景衫薄躺在浴桶里,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师兄会杀了二师兄的弟弟,他心中的大师兄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他心思单纯,又怎么会明白这些政治纠葛,想到在浴桶里睡着了都想不出来。

    商衾寒知道他每次练功乏了就会睡在浴桶里,便一直在旁边守着他,等小孩真的睡懵了便将他抱出来,替他擦干净身子。景衫薄睡得迷迷瞪瞪的,任由大师兄摆弄。他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人,只有在大师兄身边才会无所顾忌地睡去。

    商衾寒将他抱上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去沐浴,景衫薄躺了一会儿,觉得床上空落落的,猛然扎起来找剑,却想起潭影已经不在了,心里一下空了许多,便赤着脚过来找大师兄,商衾寒瞪了他一眼,“怎么不穿鞋?”

    景衫薄摇头。

    商衾寒随意扯了亵衣披上,顺手将他抱起来,景衫薄将头埋进师兄颈窝,“潭影没有了。”

    商衾寒轻轻吻着他太阳穴,“知道潭影没有了你会害怕,以后都和大师兄一起睡。”

    “嗯。”景衫薄重重点头,“我帮大师兄擦干。”

    商衾寒先用被子裹住景衫薄,掌风一送便取了木施上的大浴巾来,景衫薄坐在床上,两只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的替商衾寒擦干背上的水珠,商衾寒重新将浴巾推回去,放下了帷幔,才打了暗语叫侍童去收拾,景衫薄腻在师兄怀里,长而均匀的呼吸像只安静的小兔子。商衾寒轻轻拍着他脊背,“别再多想了,先练好刀法,再成就一番为国为民的大事业,师父一高兴,可能就把潭影还给你了。”

    “大师兄骗我的。”景衫薄小声道,“如果能要回来,您就不会替我取鸣鸿刀了。”

    商衾寒搂着他,“你不可以再这么依赖潭影了,本来大师兄也不许你睡觉的时候再抱着了。”

    景衫薄向他怀里蜷了蜷,“已经二十二天了,我只有今天才能安稳睡着觉。”

    商衾寒将他裹得紧紧的,“以后有大师兄陪着你,都能睡好了。”

    景衫薄却摇了摇头,“在谷里还好,到了帅府,大师兄军务那么忙,每天晚上还要尽心护着我,更没办法休息了。”他说到这里便紧紧抱住师兄手臂,“我会慢慢学,学着不要那么害怕,其实,这些年已经好多了,只要是在师兄们身边就成。”

    商衾寒轻轻应了一声,替他揉着后背哄他入睡,景衫薄枕着商承弼胸口,小声说着体己话,“大师兄,你知道二师兄为什么不给我看他的脸吗?”

    “怎么这么多年了还记着这件事,你二师兄自然有二师兄的道理。”商衾寒哄他。

    “可是,他都给晋枢机看过了。”景衫薄越发委屈了。

    “是吗?”商衾寒微微皱眉,“他给晋枢机看过,却不肯给你看,所以,你今天才这么生气。”

    “嗯。明明都是弟弟,就算他是亲弟弟,也是才认识的,难道在二师兄心里,我就比不上晋枢机吗?”景衫薄越说越委屈,想到自己跟着二师兄十年了都未看过他的脸,那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晋枢机却可以,心里真是不忿。

    商衾寒将手覆在他臀上,“是吗?”

    景衫薄吓得心里一跳,“小夜知错了,以后不会对师兄这么无礼了。”他虽然任性,可究竟知道大师兄最讨厌什么。

    商衾寒久久没说话,只是并没有将覆在他臀上的手拿开。

    景衫薄小心翼翼地问,“大师兄是生小夜的气了吗?”

    商衾寒伸手拍了拍他屁股,虽然一点儿也不重,可景衫薄却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安静听着师兄教训,“若是在小时候,你敢不敢这么抱怨二师兄。”

    景衫薄咬住了唇,“小时候,二师兄也不会让我受这样的委屈。”他虽然知道这样说大师兄会不高兴,但是,他更不愿意骗大师兄。

    商衾寒握住了他挺翘的臀,“我让你多跟着三师兄,三师兄的敦实与温厚你是一点儿也没有学到,你今日看着三师兄是怎么侍奉昭列和我的,你又是怎么和师兄们说话的。小夜,大师兄可以纵容你任何事,惟有这一件,不行。”

    “我没有不尊重师兄。”景衫薄觉得自己可冤枉了。

    商衾寒点了点他臀峰,“第一天回来,原本不想打你,既然听不进去,起来撅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小夜的戏份比较多,一则是因为我的恶趣味,二则也是因为即使现在看来是闲笔的事,对以后也是有用的,尤其是晋小受,他最近虽然都在打酱油,但是他每一件事都心中自有成算,晋小受的心机,还是很深的

    至于小商,放心吧,他绝对是主角,不会神隐的,呵呵~

    今晚有可能不更文,不是故意卡拍哦,是因为下午有课,晚上要住在宿舍,没有电脑

    我要是待会看完书能来得及写下一章就发在存稿箱里,晚上七点半放出来,如果不能的话,明天一定更,抱~

    谢谢顶顶的长评,揉揉脑袋~

    谢谢滟的长评,很高兴你还在

    谢谢小薰的长评,不用多说啦~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今天时间紧一点,待会看完书会试着回复一些的,但应该回不完,明天下午下课回家会继续回的,谢谢大家!

 56五十四、被拍

    商衾寒点了点他臀峰;“第一天回来;原本不想打你;既然听不进去;起来撅着吧。”

    “啊?”听到师兄发落;景衫薄的第一反应竟是意外更多。他又在心里思量一遍;知道是没听错;才嘟着嘴撑起来,商衾寒也不催他;只是在他起来的时候用被子盖住他身子;又起来在柜子里拿了条小毯将他腿脚裹住;只留下一个屁股光溜溜地晾在外面,景衫薄这才红了脸;将牙齿咬得更紧了。

    商衾寒点亮了灯靠在床上看书,“想明白了就叫我。”

    景衫薄乖乖跪伏着,抬起头正能看到大师兄看书,一张小脸可是委屈了。

    商衾寒每次打他之前必要他跪一阵子反省的,此刻也不理他,只是自顾自读着《左传》,景衫薄可怜巴巴地望了一会儿大师兄,确定他一时半会是不会叫自己了,便低下头乖乖思过。

    虽然背后说二师兄是不对的,可是当着大师兄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师兄生气,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不该跟二师兄动手,自己已经道过歉了,而且,本来就是二师兄不对啊,给晋枢机看,不给自己看。

    景衫薄是小孩子,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商衾寒在他身旁坐着,表面是在看书,实则格外留心他动静,如今一见他这心神不宁的样子,就猜到他心里想什么了,当下也不点破,任由他去思量。

    景衫薄撅了一会儿,便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尤其是,身上脚上又盖得那么暖和,“大师兄,趴不住了。”

    “想清楚了吗?”商衾寒问他。

    “我知道大师兄生气什么,可是,我心里对两位师兄是没有半点不敬的,三师兄那么疼我,从小就帮我扛错,二师兄也对我那么好,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照顾,我平时在两位师兄身边都是规规矩矩的。”景衫薄剖白着。

    商衾寒翻了一页书,“那就继续撅着吧。”

    “大师兄——”景衫薄又叫一声,“我不该在心里怨二师兄。”

    商衾寒这才合上了书,“还有呢?”

    “二师兄怎么做是二师兄的事,我应该听话,不该强迫他,还和二师兄动手。”景衫薄的声音越来越小。

    商衾寒放下了书,拍拍自己的腿,“这不是知道吗?”

    “可是——”景衫薄究竟是沉不住气,商衾寒顺手就将他拉到腿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响得小家伙都羞了才道,“师兄就是师兄,他做事情自然有自己的理由,谁许你去逼他。”

    景衫薄抱住被子,半天也不说话,商衾寒用手指拍拍他屁股,“自己拿枕头垫着。”

    景衫薄最讨厌就是每次打前罚跪还要自己拿枕头,都已经难为情死了,还要自己放,索性赖在大师兄腿上不起来。

    商衾寒揪了揪他耳朵,“不听话,待会儿要你脱裤子拿枕头摆姿势做十次。”

    景衫薄连忙爬起来把枕头垫在肚子下面,自己趴在大师兄腿上,商衾寒拍了狠狠一巴掌,“就是属陀螺的,抽一下才动。”

    景衫薄也不敢说话,只乖乖趴着,只是大师兄的手劲最大了,屁股上挨得两巴掌都麻到肉里面去,过了好半天才觉出疼来。商衾寒扶了扶他身子,“跪起来点。”

    景衫薄听话摆好姿势,商衾寒怕他冷,又用毯子将他腿脚裹严实了,才教训道,“你二师兄对你怎么样?”

    “一直很疼我。”景衫薄答。

    商衾寒用手覆住他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光屁股,“现在呢?”

    “还是很疼我。”景衫薄小声道。

    “二师兄有没有勉强过你做不喜欢的事?”商衾寒问。

    景衫薄仔细想了想,“从来没有,我不喜欢浸热腾腾的药草,二师兄都是哄着我来。”他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惭愧了。

    “那你该不该打?”商衾寒问。

    景衫薄一张脸胀得通红,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商衾寒语声立刻严厉起来,“该不该打?”

    “应该!”景衫薄跪起来了些,“应该,大师兄打吧。”

    “仔细认罚!”商衾寒扬起手来,一巴掌就盖在他左面臀峰上,他刻意不带内力,可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只一下下去,景衫薄屁股上就是一记大大的红手印。

    景衫薄不敢躲,乖乖受下了,口中犹自认错,“小夜该打!小夜该打!”

    商衾寒听他声音,只觉得心都被揉碎了,可手上劲力竟是半分也没减,又是重重一下,落在右面。

    景衫薄疼得很,身子不由得往前缩,嘴里却还是念着,“二师兄对不起,二师兄对不起。”

    商衾寒抬起了手,又是一下,景衫薄疼得连裹着脚的毯子都踢得散开了,屁股上三个巴掌印子摞着,真是可怜透了,“小夜知错了。”

    商衾寒俯身替他重新将毯子整好,景衫薄抬起汪着水的眼睛,“麻辣辣的疼,师兄让我揉一下行不行?”

    “啪!”重重的一下,“问出这句话来,就该打!打错你了吗?”商衾寒问他。

    “没有。”景衫薄嘴里团着音。

    “既然没打错,就好好含着这些疼,让自己长长记性。”商衾寒又是一下。

    “是。”屁股上就那么点地方,再打下去,都是巴掌摞巴掌了,还好大师兄对自己并没有打的时候不许动的规矩,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挨,景衫薄闭上眼睛,静静等着再有巴掌落下来,商衾寒却是不再打了。

    “大师兄——”跪得脚都麻了,景衫薄试探着叫他。

    连着两巴掌,“仔细反省!”

    “呃——是。”景衫薄可真是疼了。

    商衾寒落掌并不急,等景衫薄将每一记疼痛都咽下去才打下一下,他的巴掌很脆,先下去时是皮肉疼,然后是麻,最后直痛到骨头里去,再重新翻到肉外来,只打了不到十巴掌,景衫薄的屁股却肿了一圈。

    又是一下,景衫薄腿颤了下,商衾寒问他,“受不住了吗?”

    “没有。”景衫薄连忙摇头。

    商衾寒也不再多问,只是重新扬起手来,这一次,却是拍熄了房中的灯火,一扯被子,就将景衫薄裹进了怀里,景衫薄屁股疼得要死,这样一拽,就痛得呻吟出来,商衾寒朗声道,“小侯爷,漏夜来访,所为何事。”他一向不怒自威,这次的语声却格外凌厉。

    晋枢机笑道,“我还未曾上得房,王爷就听出来了。”

    景衫薄一惊,这人居然半夜来偷看自己挨打,气得几乎要杀出去,商衾寒将他拢在怀里,“小侯爷,请自重。”

    “我可不需要自重,只有半夜三更不睡,在房中卿卿我我的人,才会担心见不得人。”晋枢机明摆着挑事。

    景衫薄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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