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槐杀]三家轶闻辑录-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又抽走了大家的留言,我是从来不删留言的

    其实,从一开始就说过,这篇文,从训诫的角度而言,小夜才是绝对的主角

    不过,小夜这一出,倒不算闲笔,大家以后就知道了,抱~

 52五十、补完了

    商承弼满拥着晋枢机在溪水边泡脚;晋枢机一双嫩生生的纤足踩着水花;“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驾骖;你说这缉熙谷的水;是清,还是浊?”

    商承弼只是顺着他长发;不发一言。

    “怎么了?你心里有事。”晋枢机试图坐起来。

    商承弼捏住他肩膀;“王叔入关了。”

    “什么?”晋枢机握住了他的手;心道,果然;我的消息没有错,“靖边王自上次灭我大楚之后已经五年未曾踏足中原。他是边王,擅离封地,可是抄家灭族之罪,你打算怎么办?”

    商承弼道,“他并不是我的封疆之臣,只不过代朕守土,如今边患宁息,他乐意回来就回来,朕除了颁旨犒封之外,又能如何?”

    晋枢机一把甩开他的手,“我跟他有灭国杀兄之仇,你就——”

    商承弼将他拉回来,“跟你有灭国杀兄之仇的是朕!你要报仇,找朕就是了!”

    晋枢机横肘一架就撞在商承弼胸口,“你以为我不想吗?!我只是,不忍、也不能。”

    商承弼抱住他,狠狠吻着他颈侧,将他一段雪颈啜出一丛丛血斑来,“朕心里烦得很,别在这时候要我为难,嗯?”

    晋枢机不说话,只是倒在他腿上,商承弼挑着他滑腻的秀颐,“你急什么。”

    晋枢机依旧不语。

    商承弼道,“王叔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顾虑太多,妇人之仁。景衫薄才被收了几天剑,就生怕自己的宝贝师弟吃亏,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听说,这一路,根本未曾下过鞍。”

    “有个人疼,自然是好的。”晋枢机淡淡道。

    “哼!缉熙谷早晚败在那位夜公子手上。”商承弼冷笑。

    “若是我被人欺侮,你肯不肯,不顾猜忌,快马加鞭地回来?”晋枢机仰起头。

    商承弼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你说呢?”他根本不等晋枢机答,“朕不会让别人欺辱你,有我欺负就够了。”

    晋枢机微微一笑,阖眼睡了,一脸的温驯,只是踏在水中的一双跣足愈加冰凉。

    商承弼心中另有谋算,也未曾在意他想些什么。

    又是正午,用过午膳便要吃药,只不知自己是什么病,一定要在这日头热辣辣的时候。晋枢机心里想着,便信步在谷中走,商承弼自有部署,既没有同他说,他便不问什么,大概是得到了靖边王回谷的消息,这几日合谷上下的情绪都不错,桃花源般地隐居之所,竟也多了几分热闹。

    “二公子。”这一日,楚衣轻又来替他诊脉,晋枢机懒得问他究竟能治地怎样,只是心中盘算着,父王是否已和哥哥联络。他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日子,这次与商承弼同游,已是兼旬有余了,商承弼日理万机,还未到试剑台便耗去这许多时日,他想到这里便抬起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楚衣轻不答,只是默默将脉枕收起来,云泽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旁人想住在我们谷里还不能呢。”

    晋枢机根本不理会,只是瞪着楚衣轻,“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楚衣轻看了他一眼,低头写方子,他一笔行书如锵玉鸣珰,鹤鹭充庭,情驰神纵,超逸优游。他写完药方便交给云泽,打手势讲了煎法火候。

    晋枢机突然将药方抢过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楚衣轻挥手命云泽出去,悠悠然抬起了头。

    晋枢机咬住了唇,“叨扰公子已久,驾骖和重华都——”晋枢机话未说完,深深吸了一口气。

    楚衣轻揭开了幕离轻纱。

    晋枢机低下了头,那是一张连他也不得不自惭形秽的脸。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宠冠六宫,曾令君王不自持的无双容颜像是偷来的。这个人的眉眼鼻唇都与自己如此相似,像得仿佛在照一面阻隔了阴阳两世的镜子,他疏浚高华如佛前的信火,自己却是徘徊在地狱的尘,他试图看清楚哥哥的脸,可他的风姿神韵恰如日月朗朗,令人不敢逼视。

    楚衣轻放下了幕离,静静写道,“这样,你肯不肯相信,我不会害你。重华,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好像,看到我自己。”

    “你比我好看。”晋枢机抬起头。

    楚衣轻摇头,“现在的我,或者更像从前的你,以后的你,却比现在的我,骄傲得多。”

    “我不懂。”晋枢机的声音很冷淡。

    “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干净?”楚衣轻写。

    晋枢机心头一震。

    “那也不过因为,你比我勇敢罢了。”他抬头看晋枢机,比着一个非常复杂的手势,“从前,我也有一个同你一样的机会,只是,我却远没有你,选得那么高贵。”

    “你是什么意思?”晋枢机急问。那个手势太难,他不曾看懂。

    楚衣轻并没有解释,只是轻轻写道,“四十年来过半身,望中祇树隔红尘。如今着足空王地,多了从前学杀人。”

    “我看不懂你说什么。”晋枢机道。

    楚衣轻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云泽敲门道,“公子,一队骑兵犯禁,被挡在您的洛书阵外了。”

    晋枢机急了,“我和驾骖在这里,谁敢过来?”

    楚衣轻笑了笑,写到,“他时时带着你,很在意你。”

    晋枢机也不羞怯,“我是他的人,天下都知道。”

    楚衣轻点了点头,提笔写道,“今日商兄出谷,我不知他去了何处,也不知,来日要有多少纷扰。只是,缉熙谷乃清静之地,素来不近王者,你既是他爱重的人,我也不愿多造杀孽,兵临臣下的那位将军,就请你帮忙打发了吧。”

    晋枢机微微皱眉,今日晨起驾骖的脸色格外难看,这批禁军也许真是他召来的,“我去看看。”

    晋枢机赶去的时候,景衫薄早已提着一根铁棍挑下了一个兵士的头盔,那位领兵的将领待要叫人合围,晋枢机抱琴而出,“朴将军,什么事?”

    领兵的是商承弼的心腹,自然不会不卖晋枢机面子,“回侯爷,末将是奉皇命驻军如此,这位景少侠却要末将等退到一舍之外去。”

    朴将军说到这里,景衫薄就用铁棍飞起了那兵士的头盔,不知要甩到哪里去,晋枢机纵身而起,一招凭风步虚就将那头盔捞了回来,稳稳落在一侧的石岩上,“夜公子,朴将军身负皇命,你如此放肆,不怕谷中的几位长辈为难吗?”

    景衫薄提着铁棍,“我四岁进谷,从没见过有人敢在缉熙谷三十里之内驻兵。”他说到这里就一仰头,“你们有本事就进来,否则,就给我离得远远的。我二师兄宅心仁厚,你们这些蠢材,若是触动机关受了伤,又要连累他自责了。”

    朴将军这次带出来的,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强兵,其中不少都身怀绝技,精通机关消息之术的更有好几位,听到景衫薄的话,都不免忿忿,可碍于军令,又不敢挑衅,只好都看着晋枢机。

    晋枢机先是将头盔抛给那兵士,才朗声道,“我十七岁入宫,也从没见过有人敢对皇上的亲兵这么无礼。”他说到这里语速立即飞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朴大人是王臣,景少侠,你莫要忘了,靖边王,也是王臣!朴将军,自管安营,若有人敢违抗皇命抗旨不尊——杀无赦。”

    “是!”这些兵士都是商承弼的禁军,何曾受过今日之气,如今有晋枢机撑腰,这一声是真是呼号震天,景衫薄横棍当胸,“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杀我!”

    晋枢机笑,“景公子,您拿着这根破铁棍,连剑诀都捏不圆,别寡不敌众命丧此地,连累您师兄难过才好。”

    景衫薄冷哼一声,一跃而起,竟是飞了。晋枢机掠发轻笑,朴将军身后一个兵士却突然叫道,“不好,他要启动机关。”

    晋枢机从飞泉琴下抽出宝剑直取他腋下,“你疯了吗?”

    景衫薄横棍挡架,宝剑击上铁棍,兵戈之声响个不断,晋枢机叫骂道,“你有没有脑子,真以为这普天之下谁都惹不起你大师兄吗?”他这一句虽不好听,但对景衫薄关怀之意倒是挚诚。

    景衫薄略滞了滞手,“我不想杀人,只是,这里不是驻军的地方。”他性子急,话未说完,又和晋叔机对上了。

    两人虽然相斗,却都没有认真动手,如此拆得三十余招,景衫薄道,“你的剑法不错啊。”

    晋枢机道,“那是自然,可惜,你被罚不能用剑,要不然,五年之后,或可与我一战。”

    景衫薄原是小孩性子,可如今听他提起藏剑之辱,又想到自己是受了他摄魂术蛊惑才被师父重责,手上剑招立刻狠辣起来,晋枢机知道他上当,不免得意,手下陡变,竟成了性命相搏的招式。

    二人均是师承名家,剑术高妙,又各怀心思,正斗得难解难分,却听到远方一个人道,“贵客远道而来,既来之,又何妨安之,小夜,退下吧。”

    这呼唤之声入耳极为清晰,晋枢机却知道这声音极远,他本不欲理,却突觉得灵台雾障,心懒意弛,便只好罢手。景衫薄恰在这时收了铁棍,“师父叫我,算你走运!”

    晋枢机还剑于琴,“看在世尊和我哥哥面上,不与你计较。”

    景衫薄冷冷一笑,“我师兄看你可怜罢了!”说完也不理晋枢机,径自提着铁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得和写得不太一样,叹

    那首诗,算是一个暗示吧,以后大家自然会明白的,抱~

 53五十一、大师兄

    晋枢机还剑于琴;“看在世尊和我哥哥面上;不与你计较。”

    景衫薄冷冷一笑;“我师兄看你可怜罢了!”说完也不理晋枢机;径自提着铁棍去了。

    晋枢机只觉得胸头一口凉气卡在嗓眼里;却是轻轻拢了拢弦;曼声道;“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哥哥是心疼我才对。”

    景衫薄不过一甩袍袖;连头也不回。

    晋枢机曲起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我和哥哥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难怪他要偏疼我了;你是小孩子,我听哥哥的,不和你计较。”他说到这里,便席地而坐,拨起琴来。

    景衫薄猛地愣住,“你说什么!”

    晋枢机捻着一曲《无衣》,如绡的长发散在肩上,当真是明艳若霞,“亲兄弟,自然不一样了。”

    “你说什么?”景衫薄又问了一遍。

    “怎么,你不知道吗?难怪,你初次见我,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么多年,你竟不曾看过——”他说到这里却猛然住口,站起身道,“小夜,你别生气,哥哥从来不许别人看他的脸的,这些年,也只有我这个亲弟弟例外了。我们以后,会一起疼你的。”

    景衫薄扬起手中的铁棍,遥指着晋枢机天突穴,晋枢机丝毫不闪避,也不用飞泉抵挡,只笑着一双眸子看他,景衫薄一回手中铁棍,跑了。

    “小公子,怎么这么急急忙忙的?”云泽才煎了药要送去楚衣轻房里,景衫薄已经一阵风似的飞进去了。

    楚衣轻伸出手去,景衫薄平常都会将手交到二师兄手里要他拉的,今天却是站着不动。云泽端了药进来,看景衫薄道,“小公子,公子要喝药了,你一会儿再来吧。”

    楚衣轻站了起来,接了他手里的铁棍去,又像牵着小孩似的牵着他手将他带到脸盆架旁边,小心地替他用荚果净了手,云泽道,“小公子也该当心些,这铁棍子握着一手的汗,小心长癣了。”

    楚衣轻替他用干净手巾撷干了手,又起了珍珠白檀香油来涂润了,一点一点按着,景衫薄等楚衣轻都涂完了才收回手去,“二师兄,小夜要看你的脸。”

    楚衣轻轻轻揉了揉他耳朵,却摇了摇头。

    云泽道,“小公子,我家公子发了誓——”

    景衫薄只是望着楚衣轻,“二师兄骗了我十年了。”

    楚衣轻坐了下来,轻轻挥了挥手,云泽道,“小公子,出去吧。”

    楚衣轻不再理他,端起了药碗便微微侧过身,一只手略掀起了幕离,却始终遮着面。

    景衫薄深深握着拳,胸膛起伏着,云泽劝道,“小公子,我家公子真的没有骗你,云泽服侍了公子这十多年,也从未见过公子的真容啊。”

    楚衣轻放下了药碗,对云泽打手势道,“不必理他。”

    景衫薄从小跟在几位师兄身边,自然看得懂楚衣轻哑语,蓦地心里一酸,“他是亲弟弟,我就不是弟弟了吗?”

    楚衣轻也是心头一颤,这个师弟可是从小宝贝了这么大,何曾让他受过半点委屈,当即就握住他的手,轻轻拍着他手背。景衫薄觉出师兄的拒绝,一把就抽出了手,一招杨柳拂面挥过来,便要揭楚衣轻的幕离,“小夜今天看定了,我就不信,在师兄心里,我连晋枢机都不如!”

    楚衣轻衣袂微扬,便架开了他的招式,风风飏从窗中掠了出去,景衫薄是什么性子,立刻就追出去,楚衣轻轻功绝佳,人称“衣轻步步不生尘”,景衫薄又哪里追得上,可一则楚衣轻只是避开,并未施展微步凌波的上乘轻功,二则景衫薄铁了心的追,又仗着师兄不会伤了他,尽出绝学要掀他幕离,眼看就要跟上,却连师兄半片衣角都抓不到。景衫薄倒是聪明,知道这样便永远跟不上了,于是便从衣襟中摸出三枚回燕镖来。落花剑法和回燕镖本是他立命的本事,尤其是回燕镖,楚衣轻亲自写了八卦方位教他习练,每一次出手都是一个阵法,一时之间倒的确难防。楚衣轻自然可以用内力弹落,但想到小师弟被收了剑已是难过,自己若是打落他的回燕镖,他心中难免郁郁,楚衣轻思忖着如何避开这三枚镖夺了方位出去,景衫薄却突然一个趔趄,回燕镖名为回燕,发出去之后便能回转,景衫薄究竟不敢向师兄出手,所以只是用镖逼住了去路,可这三枚镖发出收回自有轨迹,他这样一倒,便有些接不住回向的镖了。楚衣轻明知这可能是小师弟耍诈故意要自己来扶,可究竟不想冒险,挥袂将几枚飞镖拢入袖中去扶景衫薄,景衫薄等得就是这一刻,伸手就抓师兄的面纱,楚衣轻步法何等精妙,只足尖一点,便飘摇远去了。

    景衫薄丝毫不放松,一把扯住了二师兄衣袖,正待要撒娇,却突然听到一声呵斥,“小夜,放肆!”

    大师兄宠溺,二师兄温柔,景衫薄平素最怕的便是三师兄了,如今陡然听到卫衿冷声音,加上刚刚又的确是太放肆了些,立时惊得手上一松,楚衣轻立刻滑了开去。

    卫衿冷沉着脸,“目无尊长,谁许你这么无礼,还不快向二师兄认错?”

    景衫薄本来心中还有几分愧疚,可想到二师兄不肯给自己看他脸,三师兄却也如此疾言厉色,立刻委屈起来,“明明是二师兄偏心,为什么我要认错!”

    卫衿冷向来尊重师兄,哪里容得景衫薄这么胡闹。他平时对这个小师弟极为疼爱,可究竟不能让他如此没规没距,当即冷下了语气,连声音也威严起来,“向二师兄请罪。”

    景衫薄心里本来有三分忐忑三分羞惭三分内疚,可如今却被卫衿冷欺负出了十分委屈,小家伙皱着鼻尖道,“我为什么要认错,凭什么要请罪?明明是我师兄,却偏偏不肯给我看他的样子。就算丑到满脸大麻子又怎么样,我的眼睛这样——不还是没有遮遮掩掩的嘛。”他终究是难过了。毕竟,他是自己心里最敬重的二师兄,却偏偏不肯给自己看他的真面目。这十年来,他闲下来总是想着二师兄究竟长什么样子,小孩子的好奇心最盛,更何况景衫薄又是这般性子,他多少次想偷偷揭开二师兄面纱看看,就算事后被罚也认了,可想到也许二师兄是真的不愿意见人,自己这样做,未免让师兄伤心了,便悄悄忍下来。谁想到,二师兄居然给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坏人看自己的脸,三师兄又不分青红皂白训他,他的难过他的伤心,此刻又有谁问呢?

    想到这里,景衫薄可真是一点也顾不得了,当即就握紧了拳头,“你们不疼我了,都不疼我了!他是亲弟弟,我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你们不要我,我找大师兄去!”

    卫衿冷纵身拦住他,“越发不像话了!这些年,师父师兄们疼你疼得还不够吗?谁许你说自己是野孩子!”

    “我不和你说!”景衫薄一把推开卫衿冷,施展燕子飞的上乘轻功,点着树叶就飞了。

    卫衿冷待要去追,却突然听到一片枝叶摇落之声,景衫薄直直从那株老杨树上摔了下来,楚衣轻连忙飞身去接,却突然听得一个极富威势的声音,“我出关五年,你们两个已经连师弟都管不住了吗?”

    “新旸拜见师兄!”楚衣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