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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师弟的正确用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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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岳满不在乎:“今朝有酒今朝醉,过得今朝有明朝。走,喝酒去!”

  两人走了几步,潘岳又补上一句:“况且,有你的日子,不就够了吗?”

  夕阳西下,两人的手牵得更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角恋到这里就已见分晓了,虫子呀虫子,别伤心啦,让小潘潘陪你洗澡澡好不好呀~





第五卷:黄帝
第47章 南阳事变
  南阳地处盆地,头枕伏牛,足蹬江汉,东依桐柏,西扼秦岭,自古以来便是战略要地。洛阳太学在南阳有一分舵,主掌当地妖魔灵异事件,兼任吸纳信徒,筛选优秀弟子的责任。由于为民除害,且价钱公道,洛阳太学在当地一向备受尊崇。

  可是最近,南阳舵主曹永善的日子有些不大好过。

  曹永善生得阔口方腮,半脸络腮胡,当真是威风凛凛。此刻他的胡子以极高的频率抖动着,吐沫星子漫天飞舞,落在小徒弟英才的鼻尖上,英才两眼呈斗鸡状,注视着鼻尖上的一大点白色泡沫,试图吹气吹走。

  一个巨大的巴掌拍上了英才的头,打得他登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怎么能被人家欺负成这样!”桌子被曹永善拍出了几道裂纹。

  “舵主,实在是对方手段狠毒下贱,让我们措手不及啊!连师弟英勋都被他们打得至今卧床不起,舵主,您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一想到英勋,曹永善脸上更是乌云密布,扶额叹了口气:“待我……想想办法。”

  南阳分舵这几日颇不太平,先是接下来的几个驱邪除魔的案子皆出了岔子,邪物没抓到不说,还被五斗米的人抢了先,出钱的雇主虽然没说什么,但从他们后来的神色中也能看出对洛阳太学的一丝不信任,搞得他们颜面尽失,只得把佣金还了回去。

  然后又闹出了这档子事……南阳分舵联合南阳几个知名的学堂办了个布道暨收徒仪式,当场检验报名学生的资质,通过者便可以自愿成为洛阳太学的弟子。收徒仪式一年一次,向来场面火爆,多少家长挤破了头也想让自己孩子入学修道,修炼好了可以成仙不说,单凭洛阳太学在大晋的名声,将来也能谋个好差事,混得不错。

  可是今年到场人数竟少了近三成,更可气的是,他们正在布道,五斗米道徒竟然公然来砸场子,还讽刺他们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孔雀,盛气凌人,把孩子送到洛阳太学根本就学不到什么本领,只能干些粗重的杂活。两方起了口角,弟子英勋一气之下与他们肢体冲撞了起来。也不知那五斗米道人使了什么卑鄙手段,功力本处于上风的英勋竟一个不注意,被那道人横摔了出去,直摔得头破血流,昏迷不起。

  经此一闹,收到的弟子寥寥无几,更别提外面开始传出洛阳太学中看不中用,功力敌不过五斗米的谣言了。曹永善愁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自觉给洛阳太学惹了大|麻烦。

  “实在是那群宵小手段太过卑鄙!”曹永善咬牙切齿地说。

  堂下弟子没一个敢吱声,对方存心要砸他们的招牌,可洛阳太学行事一向光明正大,总不至于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关键的是,谁都知道如今五斗米道有赵王和皇后撑腰,可谓是正得宠之时,哪敢去触他们的霉头。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了吗?”一个小弟子委屈道。

  “我有一计。”堂中沉默了半晌,英才打破沉默,道,“既然对方是想搞坏我们的名声,那我们就要证明自己!”

  曹永善沉声道:“你是说……”

  “挑战!”

  

  洛阳太学要挑战五斗米道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出了整个南阳,传到了孟老头的耳中。

  “混账!”孟老头气得一拍桌子,姿势与曹永善一模一样,怒道,“都多大个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那五斗米欺人太甚,也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石崇听了事情原委,也忍不住跟着火大。

  孟老头挥了挥手,道:“是该给他们颜色,但不是现在。”

  潘岳沉吟道:“他们费尽心思辱我洛阳太学名声,就是想等到我们沉不住气,提出挑战。此举正中他们下怀,想必凶多吉少。”

  “是也。”孟老头忍不住叹气,“世间本就弱肉强食,若不思进取,想一树常青,可谓是痴人说梦。”

  杨容积道:“弟子们愿意为师父分忧。”

  孟老头点了点头,道:“三日后便是决斗之日,你和潘岳便明日早起赶去助阵,切记得,对方心狠手辣,你们要多加防备,必要时,不必顾虑仁义道德!”

  潘杨二人领命而去,石崇却被单独留了下来。

  孟老头让他坐下,亲手给他沏了壶茶,石崇简直受宠若惊,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道:“孟老……师父,您有事说事,别吓我啊!”

  孟老头手指在茶壶上敲了敲,示意他看,道:“你看这信阳毛尖,我那日茶瘾发作,只想喝一口老家信阳的茶叶,可惜那逐鹿茶庄的上好毛尖没货了,只剩下一批下等货。我想了又想,还是买了回来。”陶土烧制的茶壶中,毛尖茶叶受气泡的影响,上下翻腾,茶叶飘香,水的颜色逐渐转深,他注视着毛尖起起落落,道,“是以汤水清澈明亮为好茶,若茶叶中白毫过多,甚至老化受潮,茶汤便暗红浑浊。”他抬眼正视石崇,石崇忍不住道:“师父话里有话,徒儿听不懂,还请师父明示。”

  孟老头幽幽道:“做人也正如此,执念过深则急功近利,若是心存杂念,手脚不干不净,本来多清澈无邪的一个人,便也会浑浊不堪。”

  这话说得重了,石崇红了脸,争辩道:“师父,我自问心无愧,手脚不干不净谈何而来?”

  “你当真以为我还蒙在鼓里吗!”孟老头也生气了,怒道,“你知不知道这满大街传你的都是什么话?说你堂堂洛阳太学关门弟子,打劫行人,开设妓院,人家都说……说你不仅打劫,还……还挣□□的钱……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呐你!”

  “师父!”石崇双眼圆睁,腹中千百句话此时却哽在喉咙里说出不口,胸膛一起一伏,道:“我自幼丧父,打小母亲便把我送到这里……你是看着我长大的,若连你都不相信我,还有谁能相信我!”

  “别叫我师父!”孟老头一拍桌子,“你干的这些好事……叫我拿什么来相信你?”

  石崇眼眶湿润,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在乎,可师长若父,孟老头的话他怎么能不在乎?他嘴硬道:“若是我说,我打劫的那些人都是为非作歹的富商,我开设的妓院只是为了打探情报……你可相信?”

  孟老头瞪着他,却更生气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告诉你,洛阳太学一向不涉党争,那太子自身难保,他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可知别人眼中你做这些是代表了谁,你又将我洛阳太学置于何地?”

  “师父,你醒醒吧!”石崇也不甘示弱道,“多少年来你一直心中只有浩然正气,自以为不涉党争就能守得住洛阳太学的一片清净,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你不寻找可以依靠的力量,来日被那三足鼎立的势力摧毁之时,可别哭着来求我!”

  惊天动地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打在石崇脸上。石崇捂着半边脸,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半晌哈哈大笑起来:“老头,你从来没打过我,可见你我如今的确……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我也没有理由继续呆在这里了……”

  孟老头一手指着门外,怒道:“滚!”

  石崇失魂落魄地滚了,孟老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胸口不断起伏,几次想要站起来均失败了,身影看起来格外苍老羸弱。

  头顶上依然是当年意气风发之时,他提笔写下的一副字:独善其身,兼济天下。

  

  潘杨二人连日策马,总算在约定日前到达了信阳。曹永善极为殷勤地接待了他们,在他眼里,这两人简直就是老天爷派来的救星啊!

  “挑战分为三场。”分舵大堂中,曹永善耐心地给二人解释道,“每场各派一人,只许使用三张符咒,不可携带任何法器,点到即止,最先倒地者输。”

  杨容积笑道:“只要我使出个乾坤颠倒符,对方岂不是当场大头朝下,倒地不起?”

  曹永善汗颜道:“若是对方也使出一个……不,使出两个乾坤颠倒符,两相抵消,就换作您倒地不起了。”

  “哟。”杨容积诧异道,“这倒也是,这便要看谁使得快,使得时机准了。”

  曹永善擦了把汗,道:“所以这次决斗中禁止使用乾坤颠倒符。”

  杨容积撇嘴道:“那就只能将其击倒了。”

  曹永善连连点头。

  潘岳问道:“这三场比试的人选,舵主打算如何安排?”

  曹永善皱起眉头,道:“这个问题我们考虑了很久,对手心机极深,我担心无论我们怎么安排,对方都会出奇制胜,因此这次不再保存实力,会出动最佳的三个人。”

  “哪三人?”

  “潘兄,杨兄,和我。”

  潘岳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敢情你们早就等着我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个主线任务轰轰烈烈地开始啦,这一个故事中反派和反派身后的势力会全部出击,洛阳太学的宝宝们能不能坚守得住呢( ̄︶ ̄*))?





第48章 英勋重伤
  潘岳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敢情你们早就等着我俩了?”

  曹永善谄笑道:“事情闹得这么大,想必孟校长不会坐视不理的,只是我们没想到来的竟然只有两人,校长的私传弟子不是共有三人吗?”

  杨容积道:“还有一人,是二师兄石崇,他要事缠身,来不了了。”

  潘岳道:“要是小虫儿在就好了,这小子手段低劣,死皮赖脸,没准还能帮我们出几个损招。”

  杨容积道:“那我们三人顺序如何?”

  曹永善字正腔圆道:“抽签!”

  两人傻眼了,这场决斗这么随意的吗,毫无章法战术可言?

  曹永善解释道:“您两位前来助阵的消息想必瞒不住对手,若我们按照俗套排兵布阵,反倒会中了圈套,不如听天由命,临场再排,出其不意!”

  潘岳点头:“听起来似乎……十分有道理啊。”

  杨容积道:“那么,舵主可知对方会出动哪几个人?”

  “不知道。”

  “什么?”潘岳几乎要怀疑这位舵主是对方派来的卧底了,“你怎么能不知道?”

  曹永善为难道:“二位公子,实不相瞒,我们虽然在信阳扎根已久,但那五斗米是最近才在信阳兴起的。之前的确打过一场,但动手的俱是门中低级弟子,高层人物至今尚未露面。”

  潘岳一脸苦相:“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对方连我们家祖坟在哪挖的都一清二楚,我们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曹永善道:“正是。”

  那你挑战个屁啊!二人心中大吼。

  “罢了罢了。”潘岳挥挥手,勉强道,“还有什么你知道的吗?”

  “对手心狠手辣,善于言语挑衅乱人心智,然后抓住漏洞,施以毒手。我一个极为优秀的弟子,正是被他们这样打伤,至今仍然卧床不起。”

  潘岳道:“堵上耳朵便是。你的弟子伤势如何?”

  “我带二位大人去看看吧。”

  曹永善带路,携二人来到一间卧房当中,房中药味极重,榻上躺着一名面容苍白的少年,嘴唇干裂,正在昏睡。他腰上用纱布厚厚地缠了一层,隐约渗出了血,想必伤势极为严重。曹永善痛声道:“五斗米人趁他不备,重拳伤了他的腰,至今未好。”

  少年英勋听到师父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唤了一声:“师父。”便要起身。

  曹永善赶紧把他按下躺着,道:“你这孩子,不要乱动,好好养伤。”

  英勋冲潘杨二人抱歉地笑了笑,道:“见过两位师叔,不好意思英勋不能行礼了。”

  潘岳不禁赞许:“你这孩子当真懂事。”想起家里那群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唯独练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混球,潘岳痛心疾首道,“再看看我们家里那几个混小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曹永善附和道:“英勋年纪虽不大,却是我们这里天资最好的学生了,况且谦逊勤学,我倒是经常让他的师兄们向他学习呢。”

  杨容积上前仔细查看英勋的伤口,揭开纱布,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似是被尖锐的武器重重划过,肿胀的皮肤表面缓慢地渗着细小的血珠,纵使用了上好的止血药,这血竟止也止不住。杨容积不禁心中一沉,与潘岳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的眼中皆是不忍之色,这孩子被重物击打,伤及内脏,即使捡回一条命,将来也不能再修炼了。

  曹永善仿佛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却温声对英勋说:“英勋,前些日请的那些大夫都是咱这小地方的窝囊庸医,自己学艺不精便满嘴胡言。再过些日子,解决了这边的事情,师父便带你随你两位师叔去洛阳看大夫,那边的大夫可都是给皇上看病的,准保能把你的病给治好!”

  潘岳笑嘻嘻道:“你师父说得对,你师叔我在皇宫里有熟人,请个把御医给你看病还是没问题的。”

  英勋欣喜地看着他,他虽然年少,但也能从这些日子来看病的大夫神色中看出一些端倪,几日来师父的哀声叹气和对他的呵护有加让他更是揪心黯淡,而此时潘岳的一番话,让他心中燃起了希望,不由得连连问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潘岳从怀中掏出司马炎送给他的翡翠凤凰,放到英勋手中,道:“这可是真龙天子送的,你说呢?”

  翡翠凤凰在日光下晶莹剔透,内有虹光萦绕,映得满室皆辉。英勋还是少年心性,捧着那翡翠,爱不释手。

  杨容积道:“英勋,你可还记得,那日五斗米道人是如何伤的你?”

  英勋皱眉思忖片刻,道:“那日十分混乱,我记得不是特别多,只记得对方口出狂言,我上前想与他们理论,但他们中出来了一个黑衣人,出手极快,我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招式……便被他打伤了。”

  “黑衣人?”潘岳疑惑道,“所以你也未曾看清楚对方的面孔?”

  英勋点了点头道:“那人遮得严严实实,我未曾看清他的脸。只是他的身材格外壮硕,武器是一把青铜巨斧和盾牌,这个倒是错不了。”

  杨容积道:“能让南阳分舵最优秀的弟子毫无还手之力,看来对方绝非善茬。”

  “我并非不想还手,只是……”英勋咬紧了嘴唇,他一直以来便是师傅引以为傲的徒弟,自从战败在五斗米道人手下,他心中十分挫败,但囿于自尊,这句话从未说出口,只称自己是学艺不精败在他人手上。他颇有为难地道:“我……”

  “但说无妨。”曹永善鼓励他。

  英勋道:“我并非想为自己战败找理由,只是那日与那黑衣人交手之时,我似乎有片刻的失神,身体也好像不听使唤了。他那一斧我本该躲开的,可是……也不知为何,多年所学竟什么都忘了似的,真是愧对师父的教导……”

  杨容积道:“你莫要太过自责,这也许是对方故意为之。”

  潘岳看向曹永善,道:“曹舵主,你确定明天比试只能使用三张符咒,不得使用任何法器?”

  曹永善点头:“我确定,明天比试地点正在我们的校武场,方时是我们自己的弟子检查,绝不会让他们带着多余的符咒和法器上场。”

  “但愿吧。”潘岳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始终放心不下。

  漫长的一夜过去,便到了与五斗米的比试之期。

  潘岳难得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比划两下,权当热身。杨容积拿着件衣服进来,看见他便笑,道:“真是活见鬼了,竟然能在卯时看见醒着的你。”

  潘岳眼睛瞟向来人,见他手里还捧着东西,便一把夺过来,嘴上道:“师兄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哟,这谁送的衣服,金灿灿的怪好看呢,小容积,你变心了?”

  杨容积不与他斗嘴,哼道:“金蚕甲,穿上。还不是怕你当众露馅给太学丢人。”

  潘岳抬头看他,却见他眼神中尽是宠溺的温柔,一颗心都化成春水了,顿时感激涕零,一把抱住杨容积的脖子,凑上去蹭他的脸,道:“还是小容积心疼师兄!”那动作极为亲昵,又像撒娇的小动物,蹭得杨容积心里痒痒的,只想揉捏怀中人的头。

  “哟,两位好生勤奋,这么大早就来练习肉搏了!”曹永善不知从哪钻了出来,连连称赞道。

  两人连忙分开,潘岳咳嗽两声道:“曹舵主也早,怎么,这就出发了?”

  曹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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