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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师弟的正确用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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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贯日一反常态地没有顶嘴,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带着哭腔道:“陵王殿下,您可要坚持住……皇上……皇上他驾崩了啊!”

  广陵王手上的菜刀沉重地落下来,在他的手上切出一个血淋淋的口子,他浑然不觉,目光湿润,有些迷茫地重复了一遍贯日的话:“皇上驾崩了?”

  丧钟响起,声音沉重地撞击在广陵王的胸口。

  

  洛阳太学,潘岳、杨容积、石崇三人,气氛剑拔弩张,三人的武器都已拔出,但没有一个人先动手。

  潘岳动了动嘴皮子,缓缓道:“我以大师兄的名义命令你们,放下武器。”

  石崇冷笑:“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到。”

  杨容积不作声,但丝毫没有退让的紧绷姿势已经摆明了他的立场。

  潘岳冷冷道:“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石崇喝道:“来吧!”

  一个硕大的黑色铁锅带着虎虎风声横扫而过,直逼得对面两人倒退一步。石崇毫不示弱,抬手一挥,漫天钱币雨带着啸音砸向对面两人,二人身形敏捷地闪避,这闪着铜光的凶器钉在地板上,入木三分!

  杨容积毫不犹豫地祭出符咒,化作凶狠小人扑向二人。石崇被那小人缠得难分难舍,而潘岳早已熟悉杨容积的套路,三两下便将纸人撕成两截。而那厢,却见第三个纸人,捧着桌子上的东西朝杨容积乐颠颠地小跑而去。

  “卑鄙!”二人齐声惊呼,纵身直扑向那纸人。

  纸人被他们绊得一个趔趄,手中的东西飞了出去。

  杨容积反手一个包抄,稳稳地将东西拢入怀中,毫发无损。

  潘岳和石崇趴在地上,眼神已经绝望了。

  这是一个青花白釉瓷盘,上面唯一的东西,是一块红油油,肥嫩多汁的,红烧肉。

  杨容积拈起这最后一块红烧肉,毫不犹豫地放在口中,大声咀嚼,笑道:“多谢二位师兄礼让。”

  潘岳和石崇恨恨地捶地,目眦欲裂:“好你个臭小子,今天你洗碗!”

  敲门声响起,身着道服的小学徒大声喊道:“三位师兄,校长叫你们去呢!”

  “老头子又做什么?”

  小学徒嘻嘻笑道:“兴许是你们在厨房偷吃又被发现了吧!”

  三人整理衣冠,人模狗样地来到孟老头的书阁。孟老头背对着他们,似乎正在考虑事情。

  “师父好。”

  孟老头回过神,转过身来,让他们三人坐下,和蔼笑道:“爱徒们近日长进如何?”

  爱徒?潘岳顿时虎躯一震,顿时生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潘岳小心翼翼地抬眼问他:“师父您没事吧?”

  孟老头白了他一眼:“又没问你,我说的是容积和小崇。”

  杨容积彬彬有礼的答道:“谨遵师父教诲,练功不敢松懈。”

  石崇道:“禀告师傅,弟子潜心修炼,但有一事着实难以启齿……”

  “但说无妨。”

  石崇告状:“大师兄总是打扰同修练功,平日里尽去后厨偷吃偷拿,我看为了大家进步着想,应当罚大师兄每日去厨房准备晚膳。”

  杨容积在一旁连连附和。

  说实在的,洛阳太学的饭清汤寡水,吃两顿便叫人恨不得立刻飞升,众人都巴不得潘岳天天做晚饭给大家吃。

  孟老头一巴掌打在潘岳后脑勺上,怒其不争,骂道:“臭小子,成天不学好!”

  潘岳颤抖着指着石崇:“叛徒!”

  孟老头捋了捋胡须,道:“当罚。不过且先要缓缓,我交予你三人一件事,办好了自然有赏。”

  “师父吩咐。”

  “皇上驾崩了。”

  三人震惊:“啊?”

  孟老头沉声道:“刚得的消息,不日太子将要即位,号惠帝。”

  石崇道:“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白痴也能当皇帝了。”

  孟老头轻轻打了他一下,示意他住口,道:“宫里刚来人通知,要洛阳大小官府学府,至少出三人前往宫中为皇帝戴孝哭丧,直到新帝即位。”

  潘岳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日和司马炎偶然的一次相遇,幸而得他帮助才脱离食恐妖的控制,这位皇帝大人性格坚韧,心胸宽广,着实令他佩服。去世突然,他此刻心里觉得痛惜极了。

  孟老头道:“皇上去世突然,其中或有隐情。我便派你三人共同前去为皇上戴孝,切记不可滋事生非,把皇宫当做自家后厨。”说话间眼角斜睨潘岳,自然是说给他听的,但潘岳此时心神激荡,根本没听进去。

  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在他的背上,也一并抹去了他的悲伤。潘岳看着杨容积的眸子,逐渐回过神来。

  司马炎在位廿五年,仁以厚下,宏略大度,国家一度繁荣太康,深入民心。皇帝驾崩,禁礼乐,禁荤腥,洛阳皇城不再张灯结彩,而是铺上了一层白蒙蒙的色调,百姓披麻戴孝,面容悲戚。

  三人身着素衣素袍,一步一叩首,从宫门一路磕头到灵堂。司马炎的遗体摆放在灵柩当中,灵堂中下一任皇帝司马衷和皇后贾南风正跪在灵柩旁,一旁是即将成为太子的广陵王司马遹和皇后的侄子贾谧。先帝的叔叔司马伦坐在一尊雕花太师椅上,神色倦怠。

  侍卫通报:“洛阳太学,潘岳、杨容积、石崇三人前来悼念先帝。”

  贾谧闻声抬头冲潘岳挤了挤眼睛,做了个“累死老子”的口型,被皇后一盯,讪讪地继续低头做出一脸苦相。贾南风看到三人,正待说话,司马遹却抢先发声问道:“你就是潘岳?”

  “正是小民。”

  司马遹上下打量他一番,道:“都说潘家公子美貌非同寻常,今日一看,果然绝世无双。”

  “太子殿下谬赞。”

  贾南风道:“洛阳太学一向忠君忧国,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出来的年轻人也都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孟校长将三位爱徒送来,先皇在天之灵也必定感动不已。”

  这本是自己父亲的灵堂,作为正主的司马衷本应起身接待来人,拿出继任皇帝的架势,但一左一右一个老婆一个儿子,反倒压他一头。在强大气场的压制下,他冲潘杨石三人憨厚地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杨容积回礼道:“先皇驾崩,普天同悲,洛阳太学上下更是恸哭不已。盼望皇上,皇后,太子也务必珍惜身体,莫要伤心过度。”

  贾南风抹了泪,道:“病发突然,我与皇上甚至没有见到先皇最后一面。”

  司马遹却突然道:“皇爷爷死得不明不白,大夫都说了只是普通的风寒,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死掉呢?”

  贾南风喝道:“太子,莫要胡说!”

  潘岳眼珠转了转,果然,与孟老头的猜测一致,司马炎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

  司马遹道:“你是我名义上的母亲,我不跟你争辩。对了,潘家公子,和身后那二人,你们既然入宫治丧,想必在我父亲登基之前都要被困在宫里了,无聊得很,不如来我殿上当个差事,也陪我解解闷。”

  “成什么体统!”贾南风斥道,“你也是马上要当太子的人了,怎么还如此顽劣不堪?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披麻戴孝,怎么,他最疼爱的孙子却要在这个时候寻欢作乐?”

  司马遹撇嘴道:“皇爷爷一辈子宽厚仁爱,不拘小节,你反倒在他死后禁礼乐,禁荤腥,禁行商,让全国的人为他哭丧三个月。皇爷爷要是知道,怕是要气活了。”

  贾谧登时不乐意了,上前一步道:“唉,陵王殿下,您怎么说话呢这是?”

  贾南风将他斥回去,面上并没有丝毫不悦之色,道:“百姓从心底里爱戴先皇,他们自发披麻戴孝,怎么能说是我让的呢?”

  司马遹道:“我说不过你,这几个人我带走了,你别多管闲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个主线任务刚开始,我们可爱的大驴蹄子司马炎就领盒饭了嘤嘤嘤~感觉孟老头像个发布任务的NPC。





第37章 屠夫太子
  灵堂内仿佛卷起了两股气流在相互较劲,司马衷夹在中间,一脸不明状况的样子,小声向司马遹问道:“小遹,这几位小兄弟可是想留在这进晚膳?你可得告诉他们,这几日宫里的饭也不好吃呐,让他们去别处吧。”

  潘岳三人皆是一脸惨不忍睹。司马遹却知道自己父亲是惦记晚膳的秘密鸡腿,怕被外人拆穿了去,便道:“好好好,我带他们下去,他们想在这吃晚膳,没门。”

  难得司马衷还有个智商正常的儿子司马遹,他母亲该是多聪明的人才能弥补啊。

  “民以食为天,看来我们太子是认吃不认爹啊。”一旁雕花太师椅上的司马伦阴阳怪气地说道,他一说话,灵堂内隐约又卷起一股妖风,三股气焰在狭小的空间互相虎视眈眈。

  “皇叔,该改口叫‘皇上’了。”贾南风不怀好意地提醒。

  司马伦嘴角挑衅地弯起一个角度,并不答复,依旧闭起眼睛躺在太师椅上。

  潘岳三人被卷在三股气焰当中,冷汗淋漓,生怕这一家人哪句话没说妥就打了起来。司马遹恰到好处地为他们解了围,道:“我来招待这三位小兄弟了,晚上你们自己吃吧。”

  司马衷连连点头,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如此甚好,甚好,也不必跟御厨说了,你的鸡腿就给我吧……”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他紧张地双手捂住嘴巴,惊惶地看了一眼贾南风,见她没有大声责骂,松了口气。

  做皇帝做得如此窝囊,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小民告退。”三人连忙作揖告退。

  三人随司马遹穿过九曲廊桥,来到他的宫殿,这里毗邻先皇寝宫,可见司马炎对他的偏爱之情。他的宫殿布置得层嶂叠銮,香气缭绕。潘岳却嗅了嗅鼻子,在香气中捕捉到一丝血腥气。

  步入宫殿,侍女林立,个个婀娜多姿,巧笑倩兮,想必主人也必是风流放荡。殿内装饰朴素,并不像寻常皇子王爷一般极尽奢华。潘岳一进门,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正厅一旁的偏室,厨子的直觉告诉他,血腥气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司马遹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主动道:“潘公子可是想参观我的偏殿?”

  潘岳心想你都主动提出来了那我当然要给你个台阶下,便道:“那敢情是好的。”

  司马遹的嘴角翘起与司马伦一致的弧度,但看着却赏心悦目多了,道:“可是,里面太血腥,我怕吓到美人怎么办?”

  潘岳:“……”

  潘岳耐心道:“我杀的猪比你吃过的肉还多,不对,我杀的妖比你吃过的肉还多。”

  司马遹哈哈大笑道:“杀妖我承认,杀猪?我看未必。”

  他上前拉开偏门,门一打开,一股浓重的血肉味扑面而来。潘岳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倒吊着的白花花的猪,已经被开膛破肚,放干了血。另一侧是一排排大块排骨肉,还没来得及分块,肋骨根根分明,刀口整齐利落,可见屠夫力气非凡。正中摆着一张巨大案板,上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分好的肉块,每一块肉都仿佛拿尺子比着切的一样大小,极为规整。

  三人都倒吸一口气,谁能想到,在这辉煌富丽的太子殿中,竟然藏着一个屠宰场。而潘岳几乎是热泪盈眶了,真是他乡遇故知啊,自古厨屠不分家,想着以后一定要和太子殿下切磋切磋。

  “我祖父是屠户。”司马遹的声音身后传来,“我从小是在屠宰场长大的。”

  潘岳眼含热泪道:“幸会啊幸会,太子殿下,改日一定要与你促膝长谈!”

  司马暧昧地一笑:“何必改日,不如今夜我们来个秉烛夜谈?”

  杨容积不动声色地岔开这个话题:“太子殿下可是为了练习刀功?”

  司马遹又露出了招牌嘴角勾笑,道:“非也非也,我做这些并非是为了练功,而是为了赚钱。”

  一提到钱,石崇的眼睛锃亮,插嘴道:“太子在宫中贩售猪肉?能赚不少钱吧。”

  “这皇宫啊,最不缺的就是资源。宫人奢靡浪费,每顿的剩菜剩饭不计其数,我拿来当猪食,换句话说,我养的猪,和皇上他老人家吃的是一样的饭,养出来的猪肉质细嫩。猪的粪便拉到菜园里做肥料,产出的瓜果蔬菜也好吃。”司马遹道,“我在西园设了集市,卖我殿里产的肉和蔬菜,也供宫人在里面设摊买卖,交换流动商品。”

  石崇听得愈发来了兴致:“太子殿下高见!说实在的,官老爷们对我们做生意的打心眼里是瞧不上,您能在宫中支起摊儿来做买卖,小民着实佩服!”

  司马遹的声音突然正经严肃起来:“天下四行,士农工商,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圣人云商为下品,我看就是狗屁!我大晋地大物博,若商旅不行,货不能通南北,物不能尽其用,民不能得其利。民无利则不富,民不富则国无税,国无税则兵不强,兵不强则天下危。是也不是?”

  石崇满面堆着谄笑,道:“极是极是,关于西园市集,小民还有一计,不知太子是否有兴趣?”

  “哦?你说。”

  “太子殿下想到在宫中饲养,贩售,已着实令小民佩服。但宫中人口有限,规模不大,发展有限。若想进一步扩|张,目标就是宫外。况且您这猪肉优势明显,想必会广受欢迎。”

  司马遹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道:“你继续。”

  石崇继续谄笑:“太子饲养的牲畜肉质细嫩,远非民间糙谷烂稞喂出来的猪所能及,这便是优势其一。其二,皇宫卖出来的肉总归是高档和品质的象征,在民间市场中竞争者无二。其三,便是太子您的希望。”

  司马遹不动声色道:“我的希望?”

  “太子殿下在宫中行商,赚钱并非主要原因,而最主要的原因是,”石崇敛了神色,正视司马遹的双眼,道,“是因为您也知道,大晋如今表面局势安宁,但沉溺安宁必有祸乱。如今国库空虚,赋税繁重,朝中重士轻商风气严重,凡家中从士,无论官级,赋税减二,凡家中从商,无论品类,赋税增二。是以当下商业难从,赋税难收,是一个死循环。而您在宫中行商,便是为了以身作则,正风气。若小民猜得无错,作为太子,您很快就要推举新的政策了。”

  司马遹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却仍道:“既是如此,那我为何还要在宫外买卖?只怕费时费力,却落不着好。”

  石崇道:“我相信,您也是这样想的,若能在宫外贩卖,就能给百姓释放出一个信号,从商不再为官府所限制,从而复苏经济。”

  司马遹道:“那我且问你,宫外扩、张所需费用,这笔花销从何而来?”

  “自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你是说?”

  “宫中多财,得宠嫔妃每月赏赐无数,宫女侍卫纵使月钱不多,但只要嘴巴甜加上手脚伶俐,主子的赏赐也不会少。而这些钱从哪来?自然是从百姓的赋税中来。”

  司马遹沉吟片刻,缓缓道:“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视财如命,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把钱交出来呢?”

  “开设钱庄,按月发息,存款时间越长者,所得利息越高。而这笔钱,您可以拿来投资。”

  司马遹道:“晋法明文规定,官员不得在民间行商,我身为太子,更应以身作则,不可铤而走险”

  石崇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小民不才,这笔钱您却可以拿来投资我。”

  “投资你?”司马遹哈哈大笑道,“大司马石苞第六子,我知道你。你父亲死前一点财产都没给你留下,却说这小子将来自当富可敌国。”

  “父亲给我留下的□□远非财产所能及。”

  “哦?那你现在富可敌国了吗?”

  石崇笑吟吟道:“小民现在一贫如洗,过日子全靠家母资助。”

  司马遹俯身看他,道:“那你凭什么说服我?”

  石崇不卑不亢道:“就凭先皇驾崩,殿下急需能助您坐稳太子之位的帮手。不然,您也不会特意带我们三个来到这里了。”

  司马遹哈哈大笑,饶有兴味地看了三个人,道:“不错,不错,我很喜欢你们几个。洛阳太学,斩妖除魔,不涉党争,只听天子号令,却不知,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潘岳听他话里话外竟是要招揽拉拢之意,思忖片刻后道:“小民有幸与先皇共同击退妖怪,临走前先皇让我助他守护河山,守护司马家族。我们三个同为洛阳太学弟子,更当效忠大晋,效忠当今皇帝了。”

  他的话音重重落在“当今皇帝”四个字上,司马遹听完拍手称赞:“好一个效忠大晋,效忠当今皇帝。如此,倒是我过于狭隘了。也罢,三位公子,我司马遹从不做勉强他人之事,但,你们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我也有信心,会得到你们。”

  他将头转向石崇:“两位公子请自便,倒是这位小兄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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