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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世:波澜微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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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微生一直乖巧状,但脑筋已经开始转了,刚刚才下了决心要努力争取,这时候应该趁热打铁才对啊。他记得乘意每次看到他的躯体或是近距离接触,都显得非常不自在,而这一点如果改正过来,应该就可以出结果了吧,不论好坏。
  

  ☆、套路欲同床

  夜晚,一切收拾妥当,晴苑里众人都躺下了,但离入睡也许还有一段时间。微生时掀掉了乘意刚刚给他盖好的被子,在床上穿着单衣坐了一会儿,直到手脚冰凉,才光着脚走到乘意门前,敲了两下,直接推门而入。
  乘意也闻声坐起,看见乘意衣装单薄立刻起身,拿起一旁的外衫,披在微生身上。
  “怎么了?”乘意发现微生手也冰凉,脚也光着,便让他坐在床上。
  “我觉得头有些痛,而且被子里一直没有温度。”微生时盘腿坐在床沿上,只差一步就成功了,他在心里暗暗地想。
  “看来还是要感冒,那我去给你熬一剂强力祛风寒的药。”乘意立刻脚下生风去到药房。
  “哎。。。。。。”微生还没有叫出声,人都不见了。‘真是的,偏偏是个医生,算了,我就再这等。你还能撵我不成。’微生一翻身,钻进被窝里,满满的热量一下子包裹住微生,他发出满足地叹息,“有暖床的就是好啊。”
  不过,没想到,乘意很快就折了回来,微生一时想不到该做何姿态,就闭眼装作睡着的样子。
  乘意跑了一趟,夜晚的药房空无一人,有一味药他又一直找不到,便只能作罢,回来见微生时已经躺在他的床上,裹得只剩半个头在外面,一时也有些愣住,想起上次同床有些尴尬的场景,他站在床边就没有动作。
  轻轻地唤了微生时一声,微生时过了半天,才迷迷蒙蒙地哼了一声,不过一直没睁眼。
  乘意有些头皮发麻,没有任何动作,微生时闭着眼睛,面上一副睡熟了的无辜姿态,心里却像猫抓了一样。让人失望的是,他听到了关门声,然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微生时在黑夜中睁开眼,有些无奈,不过在乘意的余温中,微生时美美地睡了一觉。
  乘意则是被动地坐在微生的床上,看着脚下整整齐齐摆放着的鞋子,脑子里一片浆糊,总之他觉得如果又发生那日早晨那样的情况,可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又要破灭了。最后,他也认命似的在冰冰凉的床上困意难挡,阖了眼。
  进入六月,空气中的雨丝飘地习以为常,但清晨该有的凉意却被躁闷的低气压代替,被雨打湿的衣袍粘在皮肤上,也让人非常难受,野望帮着浣衣女拧了几件衣服,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周隐也早早地敲了敲门,不见人搭理,就轻轻地推门进去,然后又退了回来,同野望嘀咕了一番,又各自进了各家主子的房间。
  微生时躺在床上应了周隐一声,便发觉自己的鼻腔堵住了,嗓子也痛,‘还真受了风寒,那就可以再接再厉了。’微生时对于风寒这件事态度相当乐观,心里已经想着要如何套路了。
  乘意在听到时,是相当不乐观,他直奔药房开始药奴的悲惨一天。
  一大早,明璍也从山庄回来了,摘了今晨最新鲜的水果,直奔晴苑,一眼就看到了窗内的微生时,端了一碗她搞不清是什么的粥,乘意没在,不过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
  “微先生。”明璍站在晴苑大门处,远远地招了招手,天青色广袖在风中起舞,微生时转过头就看到这样的景象,一亭亭而立的美人站在飘飘摇摇的雨伞下,挥手向她走来,带着清新明媚的气息,雨天气闷也缓解了很多。
  而在明璍眼里,微生转过头的那一刻,定格在古朴干净的窗格之中,也定格在她的眼眸中,存了档,再也不会忘了。
  明璍把雨伞扔在门口,快步走进室内,微生也放下药粥起身相迎,接过明璍挎着的一篮水果,放在桌上,并示意明璍入座。
  “辛苦明小姐。”微生看着这些鲜艳欲滴,带着清晨雨露的水果,心里也觉得欣喜。
  “没关系的,不过微先生在喝什么,我闻着有些奇怪。”明璍两手横放在桌上,看着微生时。
  “是乘意做的药粥,我昨日偶感风寒。”说完,喝尽了最后一口。有些抱歉的看着明璍。
  明璍立刻转向那一篮水果,目光带着忧虑,“那这些水果,先生还是不要碰了,这些果子性偏寒凉,等先生病好了,我再重新去采。这些就送给乘意公子吧。”
  “好的,乘意一定十分喜欢。”
  “既如此,先生休息吧,明璍不打扰了。”好感度没刷成功,明璍也就不留了。
  “嗯。”
  乘意没回来之前,微生时还是忍不住偷偷吃了两颗,感觉不仅气闷解决了,连鼻塞都好了很多,凉凉的一直渗到心底。
  午饭之前,乘意拿着这几日所需的所有药品回来了,微生时还是坐在窗下,看着软绵绵的雨,看着在晴苑穿梭忙碌的侍从,包括刚刚进门的乘意,也一眼就看见了。
  乘意把大包小包塞给野望后,径直奔向微生时,三下五除二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微生时对面,
  “哇,哪里来的水果,看着比上次的还要好啊。”一篮五彩缤纷又含着亮晶晶的水珠的水果,在这阴暗暗的空间里,格外显眼,又是明璍花了心思摆弄的,以葡萄为主,清亮亮的,就像明璍本人站在那里,同样沁人心脾。
  “明璍姑娘送你的。”乘意毫不客气。
  “送我的?可惜你不能吃这些,不然我就分一点了。”微生时听着好笑,乘意却已经在心里暗暗笃定,这个明璍小姐一定是看上自己了,从那天晚宴上,妙语连珠的引人注意就明显对他有意思,今天又来送水果,是明恋没错了,都说江南女子含蓄内敛,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唉,可真是件棘手的事啊。
  “平羌传消息说,鹤颐楼背后的主人有些可疑。”乘意的手搭在桌子上,有意无意地敲两下。
  乘意漫天冒起的粉红泡泡噼里啪啦破裂了,跌落现实的土地怀抱。“怎么个可疑法?”
  “除了鹤颐楼,扬州还有很多产业都归其所有,几乎与京门平分秋色,说明背景不错。”
  “这说不通吧,再怎么说不过是个太监,而且先皇崩逝,更是毫无资本了。”乘意不太明白此中周折。
  “他从前在先帝身边,一定掌握了不少信息或者说是把柄,如果运用得当,不仅不必担心杀人灭口,借此谋得福利更是轻而易举,况且他所求不多,谁又会为了些许小事,冒着不必要的风险,去与他鱼死网破呢。”在微生看来,这样是完全行得通的,如果是他,这种生活方式也是他首先会考虑的。
  “。。。。。。这样说也有道理。”乘意沉吟想了几分钟,也不觉得有什么逻辑漏洞。
  “还有一点,他的周姓偶然也被人提起,不过很快压了下去,年龄上看模样也对得上。这样刻意地隐瞒身份,实在是没什么意义。”
  “这样说来,的确是可疑了。”乘意也觉得这事十有八九是对上了。
  微生起身走到门前,雨势渐渐上头,像昨日一样,野望在小厨房里穿梭着,都是健谈的人,因此如鱼得水,“慢慢等吧,也不急在这一时。”微生时对着一幕大雨,像是说给乘意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如果西楼兄弟在,想必会多有助益。”乘意站在微生身后,轻声像是安抚。
  “走吧,去吃饭。”
  此时,月下山庄里。月西楼邀了不少自诩才子佳人者,赏雨畅饮,坠忘我之境,心里盘算着,等雨季歇了,就回。
  这几日雨一直零零落落的下着,官场之人均不得见,便也没有再见的打算了,一切事务都交给知府,知府又交给明琓代为传达下去。一应的图纸资料齐齐全全的堆满了微生时的书案,只是冗余颇多,浪费了些时间挑了两三本搁在案上,其余都抬到角落里了。
  因本就不是什么重病,在乘意的监管下,恢复起来也是迅速,微生时一时也没有套路乘意的借口,其间明琓明琅都来拜访问候过一次,明璍那日回去得知微生坠了江,把明琓一通臭骂,明琓也好脾气的受着,从此明璍来得更多了,因为微生总是在看书,明璍只能坐在一旁一边同乘意闲聊,一边看微生的动向。
  乘意为此是越发忧愁了。
  这天午后,明璍刚走,微生时照常午睡了,乘意一人坐在廊下,对着紫红的葡萄愁眉不展。
  “明璍小姐看来是认定我了,野望你说呢?”乘意面上愁云惨淡,葡萄却是吃得利索。
  “我早就看出来了,看来公子也感觉到了。”野望坐在一旁,一副了然的表情。
  “是吧是吧,连你也觉得。”乘意验证似的拍了桌子。
  “那可不光是我觉得,我们晴苑里的人都这么认为,连周隐这种反应最迟钝的人都看出苗头,那天还来问我,是不是真的?”野望不知从哪里搞了一把瓜子,磕得嘎嘣响。
  “那你怎么说?”
  “我当时只能说不知道啊,不过现在我知道了。”野望连壳带子一通撸走了,想必是去找周隐了。

  ☆、自己带高帽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明璍小姐长得还没有微生漂亮呢。’脑海里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可是三二一报数后,依然没有出来。
  总之笑起来没有微生好看,虽然说话得体有趣但是话未免太多了,像微生那样静若处子多好,况且又会盖房子又聪明,技能满格。
  嗯!最后得出的结果,明璍小姐就是一颗葡萄,又清爽又可口,像混浊世间的空气清新剂,可是好像治标不治本呢。
  还是我们家微生最棒了。乘意心想,像微生时这样一个参照物在旁边,以后怕是要孤独终老了,一个恶毒的想法油然而生,如果以后他真的孤独终老了,他一定要拉着微生时一起,决不能让微生在他前面儿女双全,幸福美满。
  此时明璍在自己经营的酒楼里,和明琅对着账目,一板一眼的揪出所有的漏洞,还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正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地冠上一个类似花瓶的称号。
  “周隐,周隐,实时消息,独家报道!”周隐正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对着晚上要用的菜单。
  “怎么了?什么新闻。”
  “上次你问的事,我跟你说,你们家大小姐的确喜欢我们家公子。”野望继续磕着剩下的瓜子。
  “那乘意公子有没有说喜欢大小姐呢。”周隐眼里闪着希冀的光,可注定没有人给出他希望的回答。
  “嗯。。。。。。这个嘛,我们家公子看起来有点苦恼,可能。。。。。。”野望磕了一半的瓜子尴尬地悬在空中。
  “大小姐那么善良又漂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她。”周隐一副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个,这个吧,怎么会有人被所有人喜欢呢,不过你看起来很关系大小姐啊。”野望闻到八卦的气味,瓜子又磕起来。
  “我从前是孤儿被扔在街上,是大小姐把我捡了回来,我到现在依然记得,幼时的小姐拉着知府的衣袍,一步都不肯走,非要让知府把我带回来。”
  野望如临其镜,听得感动,彻底放弃瓜子了。
  “就连我爷爷,也是在我早几年在野外受伤,被大小姐救了下来,后来才领养了我,这一切都是托大小姐的福。”周隐每每回忆起往事,动情之处总要落下几滴泪来。
  “是啊,是啊,我这几日看着明璍小姐也觉得天仙下凡一样,就不知道我们家公子心里在想什么,不识货。”
  “不过,你放心,我们家公子其实不太靠谱,依我看,不如把明璍小姐介绍给微先生,微先生我瞧着与小姐最相配了。”野望拍拍胸脯,豪情万丈。
  “真的吗?”周隐有些不放心的望着野望,心里想乘意公子是不是靠谱倒不知,不过你野望真靠谱不到哪里去。
  “那是自然,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就应该在一起。”野望在心里下了决定,心里一系列的计划都逐渐展开,“我们合作吧,为了明璍小姐和微先生的幸福。”野望向周隐伸出手掌。
  周隐弱弱地击了掌。
  “好吧。”
  早晨下了一阵雨,这会干净利落地停住了,虽然还是阴着天,但隐隐有放晴的趋势了,密云里的金边都藏不住了。
  “终于停了。”乘意跳出檐下,伸了懒腰,活动着筋骨。
  “出去转转吧。”微生换了一件轻薄的长衫,看着就十分凉爽。七月将至的暑气,来得像暴雨一样猛烈。
  没叫上明琓,当然也没有明璍,野望也丢在苑里了。这趟乘意和微生时轻装简行,只乘意手里一把折扇,再无旁物。
  “还没看过江南的街市,今日我们去逛一下吗?”乘意一出大门心里就想了好几个要去的地方,扬州有一条酒巷,沽酒女在酒摊上,摆满满酒的杯子,用着风情满满的扬州话,此起彼伏地吆呵着,行人误入其中,酒香四溢,总要半醉才堪堪走出来;还有扬州的花街也别具一格,很是风雅;还有。。。。。。
  “我们不逛,今日先去廿四河上走一趟吧。”微生腰间挂着知府给的牌子,一路走一路晃。
  “好吧。”乘意的泡泡又一次破灭了。
  在念泗桥原本的位置,微生凭着牌子拿到一艘小船,真的很小,并排坐两个人都稍微有些挤,没有船篷,不过船很长,很干燥,没有腥味,对于微生二人来说刚刚好。
  “这略微简陋了些吧,没人撑船啊。”对乘意来说不太好。
  “有啊,你啊。”微生时向乘意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肩膀,“看你的了。”
  乘意心里苦涩,早知道就把明琓扒拉过来了,带着野望也好啊,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吃点东西吧,到时候在船上下来一趟也不方便。”乘意东张西望没有接过话题。
  “也好,也顺带一些到船上吧。”
  明璍在晴苑扑了空,回来却见父亲一脸凝重地等着他。
  “父亲有事找我吗?”明璍盈盈行了礼,亲昵地挽着明昭的胳膊坐下了。
  “你刚刚去哪了?”明昭面色稍微缓和了些。
  “我去晴苑了。”
  “晴苑!又是晴苑!你难不成真的看上晴苑里的人了?”明昭的面色立刻黑了。
  “父亲怎么会这样说?”明璍听了先是惊愕,又矢口否认,眼神飘忽,神情不自在。
  这样的神情落在一个父亲的眼里,可以说明一切了,“果然如那些下人说的。,竟然连下人都看出来了,为父却刚刚知晓。”明昭面色有些颓唐。
  “不管别人怎么说,总之我就是喜欢微先生。”明璍这次没有否认,她的父亲最终都是会支持她的,因此她无所畏惧。
  “行吧,你想喜欢就喜欢吧,我也管不。。。。。。”明昭回味了一下,“等下,你说侍郎大人,不是乘意那公子哥?”
  “当然是微先生,女儿怎么会喜欢乘意公子,比起他,我还不如喜欢月庄主。父亲也太不相信女儿的眼光了。”明璍嗔怪地看着父亲。
  而明昭百转千回,全方位细细思量了一番,越发觉得微生时是个不错的人选,生出些想法,而这样的想法也在野望身上熊熊燃烧。
  这时乘意胳膊夹着纸扇,大一包小一包的往床上运东西,而微生时已经身无杂物的安坐在船头了,最后两坛酒运至船上,乘意解了锚,跳上船尾,竹竿抵着河岸,涟漪晕出踪迹,清波荡漾开一路夏日水光。
  乘意白衣飘飘,逆风而行,站在漆黑的船体上,格外得显眼,船离了岸一段距离,岸边行人交织而过,在岸边的杨柳中忽明忽灭,有时飘来李记烤肉的香味;有时是锣鼓鞭炮,红红火火的影子,是开业还是嫁娶呢?有时是一群白鹅跟着一只杂毛鸭,扑腾着下了水。。。。。。
  大雨过后的扬州,恢复得很快,前些日子酒家的娘子还惆怅地倚着西窗,在不近人情的大雨中犯了相思,今日,就描眉画唇,穿起若隐若现的衣裙分外勾人,看来能解相思的从来都不是某一个固定的人。
  乘意与微生时从河中心起航,一路向西,很快就遇到了第一座桥,名西榴桥,与对向的东柳桥遥遥对称,这座桥有六个桥洞,长度仅次于念泗桥,因为六个桥洞看起来稍显繁复细致,不似从前的念泗桥,一座长桥,仅仅修了三个桥洞,跨度太大,施工又跟不上,才致坍塌的吧。
  乘意把船停在第三个桥洞下,细看了一会,又驾着轻舟,一路向西。
  桥上月西楼同一世家公子招摇过市,桥下乘意白衣飘飘目不斜视,而面朝东方的微生时瞥到了桥上的一抹红,而桥上的世家公子也瞥见了河中特立独行的船夫,不过还是这样各自前行了,毫无知觉。只像那榴花开得热烈,却没人驻足去瞧吧。
  日头降了,越往西行,越是冷清了,店铺少了,偶见妇人在河边浣洗,就再无其他人了,岸上树木却是苍郁得很,掩着青砖黛瓦,也毫不动摇,全然不似城区中心处的轻浮膨胀。
  接下来的桥越来越短了,即使看得价值不大,微生也一座一座地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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