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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智道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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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浮山堰为借口出兵,倒也没什么毛病。谁知道这堤坝建成之后,北魏要淹几座城?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寿阳了。
  修坝一事他是十分不赞同的,一是耗费了南梁极大的人力物力,二是害得寿阳县人流离失所,很不人道。三是最重要的,淮河是条大河,堤坝难修不说,这堤坝即使修好了,就能永远阻断河水将洪水留给魏国吗?恐怕终有一日河水蓄满溢过堤坝,甚至将堤坝冲垮,届时洪水四溢,下游的南梁城镇就要遭殃了。
  不过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国家大事还轮不到他去管。
  “你是何人?不得再往北去了!”一个官兵拦住了他。
  此处离浮山堰还有些距离,没想到梁军在此处便开始设卡。陶惜年笑笑,在那人盘查他之前赶紧后退。
  他都到了这里,要让他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想了想,他决定横穿县城,到淮河上游离魏军远一些的地方再往北去。南梁北魏这种小规模的冲突几乎年年都有,多半打不起来的。要是这样便不去了,那再过十几年也照样去不了。
  趁着天色尚早,那便再走走吧。小镇客栈原就难寻,多半要寄宿到百姓家里。既然要寄宿,走到何处便在何处寄宿岂不更好?
  想通了这一层,他拿着罗盘定了方向,骑着花花,往山脚边走去。
  “死妖道,你要往哪儿走啊?”见四下无人,阿柏从箱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也没有,我可以不用躲躲藏藏,还能有个人陪你说话,多好的……”
  “闭嘴!没人稀罕你说话,吵死了。”
  陶惜年在花花身上打着盹,花花慢吞吞地爬山。他看了地图,从这里到下一个城镇得翻两个山头,一座大山一座小山。天黑前翻过眼前这座小山是没有问题的,他隐隐有些担忧,若山脚下没有人他往哪儿寄宿去?
  果然,太阳即将落山,山脚下一间民房也没有。不过正要翻越的这座大山底下倒有几块开垦出来的菜地。这么说,大山里应当有人住啰?
  “道长,太阳快落山了,最多一个多时辰就天黑,你不用找个地方住吗?” 阿柏从箱子里伸出一只头,生怕碰到人。
  “要的啊,花花,只能再委屈你走一会儿了。”他喂了花花一只萝卜,又故技重施将另一只萝卜挂在剑穗上,花花蹭蹭蹭地就上了山。
  太阳落山,林子里起了一层薄雾,即将要看不清了。陶惜年又困了,闭着眼睛小憩,花花也累了,迈着蹄子慢慢地往前走。陶惜年想,大不了在山上睡上一夜,他箱子里还带了床薄被呢。
  “恩昂!恩昂!”
  花花猛地后退,耳边传来山石滚落的声音,陶惜年倏地惊醒,猝不及防被花花撂下了地。花花受了惊,将箱子也撂了下来,跑出几十米远,终于停下,喷着粗气,来回踱步。
  陶惜年被摔得七荤八素,终于是彻底地醒了,另一边,阿柏也骂骂咧咧地从箱子里钻出来。
  陶惜年感到自己伸出去的左手落了个空,伸头往前一看。天,他们竟是走到了悬崖边上!
  幸好花花及时收住了蹄子,否则掉下去不死都得丢半条命。当真不能急着赶夜路啊。
  他撑起身子,摸了摸钱袋,钱袋松了,被勾在一株小灌木上。他将钱袋扯出来,猝不及防听到满耳的叮叮当当,显然有一部分滚到了山崖下。山间云雾缭绕看不到头,只听得下面有不小的流水声,应该是一条挺大的河。
  完了,掉下去的捡不到了。
  “阿柏!赶紧把灯点上,钱撒了,看看还剩多少。”
  阿柏连忙从箱子里找出灯笼点了,两人细细地在地上捡钱。散落的大多是五铢钱,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两个一两银。他的钱大部分都装在钱袋里,有两个小金锭,四五几个银锭,还有几十个五铢钱。若旅费丢了,那可真到不了北边了。
  “道长,都捡起来了,是不是少了?”
  “当然少了,只剩二两银要怎么过啊?要用小半年呢。”
  “箱子里还有你刚收的租钱!”阿柏想了起来,提醒道。
  “租钱也只有二两多,哪够花……”话没说完,他看到稍远些草地里金光一闪,这不是他的金锭么?
  他几乎是立刻朝前扑了过去。
  “汪!”
  金色的光芒消失了。陶惜年的神色一黯,随即凶光一闪,擒住了它的脖子。那是一只半大的小黄狗。
  “狗贼,把金子吐出来!”陶惜年抓着它的两只狗爪摇晃。
  “汪!汪!”它冲陶惜年凶狠地叫。
  “阿柏,抓住它!”
  “呜哇!不要过来!呜呜……”阿柏听了狗声,见那小狗离他不过几米,立马瑟瑟发抖,将灯笼丢在地上,躲进了箱子里。
  陶惜年险些忘了,阿柏这种小妖精,是很怕狗的。没办法,只能自己上了。
  他用腰带将狗脖子缠住,绑在小树上。黄狗一直汪汪叫个不停,搞得他心烦意乱。
  要取回金子,将狗肚子剖开自然是个好办法,可他要积善三百,自然不能干这种杀生之事,况且它还只是一只没长大的小狗。而这狗吞了金子,若是不管,会慢慢死掉,也不人道。那么,便只能用那一招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箓,振振有词一阵,将那符箓塞进狗嘴里,强迫它咽了下去。
  他没有能令人呕吐的符箓,但令人腹泻的倒还真有。尽管从后面出来脏了点,但毕竟是金子啊。有了这个金锭,他才能勉强维持前往北魏的花用。否则他觉得自己真该趁着离家不远,先回家一趟了。
  “汪!呜呜……”小狗吃下符箓后,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开始腹泻起来。
  陶惜年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有一日,像一个异癖之人般,捂着鼻子,打着灯笼,看一条狗出恭。
  小狗又拉又尿,将腹中清得差不多了,金锭始终没出来。它四肢紧绷,隐隐蓄力,菊花一松,一个亮金金的东西露了头。
  陶惜年眼睛一亮,快了!
  然而小狗表情痛苦,金锭仿佛是卡住了,半晌出不来。
  “叫你乱吃东西!金子是能吃的吗?拉不出来当心死掉!”陶惜年在一旁恫吓,也不管这狗听不听得懂。
  然而黄狗两条后腿使劲颤了一阵,金子硬是没出来。
  陶惜年感到一阵绝望,难不成他还得帮帮它?不管了,都看了好一会儿屎尿,金子出来也不可能是干净的,也不在乎这点了。
  “你在干什么!”一个少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声音洪亮,几乎响彻山谷,还带回音的。
  陶惜年一紧张,手指便又往前入了一分,他想拔*出来,黄狗菊花一缩,他被卡住了。
  卡住了……
  “怎么回事?”
  又来了,这次是个老家伙,声音也很洪亮,几乎让他的脑袋嗡嗡乱响。
  “爷爷!那个人,他……他竟然把手伸进小黄那里!好恶心啊,快点放开它!”
  老头一看,这很不得了了,喝道:“畜生!你对我家狗做什么?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连狗都染指呢?我家狗还小啊!”
  连狗都染指,连狗都染指……
  阿柏在竹箱里捂上了眼睛,尽管他本来就看不到。
  陶惜年此时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小黄则委委屈屈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幽幽怨怨,诉说着它的怨念。
  陶惜年用力将手指拔了出来,小黄两腿一蹬,一个小小的金锭落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一圈,依旧金光闪闪,光鲜如初。它汪汪叫了几声,声音轻快,终于得到了解脱。
  

  ☆、第015章 浮山

  “哎哟,哈哈哈哈,你早说嘛,险些就将你捆起来明日拉去见官了……放心,这山里就我们祖孙两个,我不会告诉旁人的,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头发花白依旧精神矍铄体力尚好的郑老头笑得直不起身,陶惜年低头尴尬地用皂角粉细细将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将那金锭也洗了,放进箱子最底层,不放进钱袋里了。
  小黄不喜欢他,一直冲他汪汪叫。陶惜年懒得看它,一看就想起他吸住自己手指的……
  算了,不想了。
  “小黄!不许乱叫!”少年喝了一声,小黄果然安分不少,在火坑边趴下,等饭吃。
  “哈哈哈……还好你会点道术,将金子弄了出来,否则小黄吞了金,没多久也该没命了。”老头拍了拍小黄的狗头,“小黄,如此看来,你还得好好谢谢这位道爷。”
  陶惜年想着旅途要低调,不能让人盯上,此刻身上穿的是粗布制的青灰色厚道袍,未带道士冠,看上去像个普通的旅人。是老头见他身上带了符箓,又有桃木剑在身,才相信他是修道的。
  “道长,家里没有好菜,请不要嫌弃。”少年从锅里舀了一碗粥出来,先盛给客人,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望着他。陶惜年感觉到,这少年似乎对修道很有兴趣。
  不过这祖孙两的声音简直就是他的噩梦,让他不禁脸红一阵白一阵。因此,只要这少年不起话头,他便不聊有关自己的事情了。
  “多谢,险些以为贫道要以天为被了,能被二位收留实在是有幸。”
  这是一碗白粥,里面飘着几种菜叶,看上去像是野菜一类,点缀着一点点肉沫。
  这个茅庐里几乎家徒四壁,挂着的几张兽皮标志着这家是靠打猎为生,只不过老的老小的小,恐怕日子不会太好过。
  “老人家,你们家里的年轻人呢?”他喝了一口粥,意外地,味道很香。
  提起这事,老郑脸上有一丝阴郁。放下碗,叹了一声,说:“还不是被皇帝叫去干活了?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
  陶惜年想到了什么,问:“是浮山堰?”
  “嗯,阿父去年就被征去干活了,过年回来的时候跟我们说,那儿死了好多人呢。”少年在一旁搭腔,眼睛有点湿漉漉的。
  “朝廷征用人力,应当会给不错的工钱。”
  “工钱被兵头贪了一半,阿父干了小半年,只拿到八百个钱,一天只管一顿饭,饿了还要自己解决,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两百多了。幸好我们靠山吃山,我又渐渐能打猎了,家里还过得去。”他将剩下的稀粥舀出一小碗送到小黄面前,小黄汪汪叫了几声,欢快地摇着尾巴,低头舔食。
  “道长,你是准备往北去?”
  陶惜年点点头,说:“去北边看道法大会。”
  “道法大会?”小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很多道人会在那里比试么?”
  陶惜年点点头,说:“应当是。我一直在南边,想去北边看看北天师与南天师、南茅山有何不同。”
  “那道长你回来的时候还会经过这儿么?你若是经过,就还在我家住,给我讲讲那边是什么情景行吗?”
  陶惜年笑着点点头。
  “道长,北边最近恐怕不太好走。”老郑道。
  “我知道,我打算往上游走走,过了戒严区,再往北去。我知道最近不太平,不过南边和北边的仗几乎就没停过,战役时大时小。若是要等太平了再过去,那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老郑点点头,道:“道爷说的是,不过道爷不用花时间再往上走。过了这座山是泗洪镇,那浮山堰就建在泗洪镇边上,老头儿知道有一个山口可以到北边去,不用通过关卡,连通关文牒也不需要。过了便是寿阳了。”
  陶惜年眼睛一亮,说:“如此甚好,还请老人家将这捷径告知于我,当真感激不尽。”
  “道爷不必客气,明日我与小郑都要下山,可以送你到那山头去。”
  “如此便多谢二位了。”
  “道长,你会抓鬼吗?”小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这是自然。”鬼一般没那么坏,都很温和,并不用特意去找他们麻烦。不过偶尔会有厉鬼,尤其是近于妖的厉鬼,比妖更难对付,他也就见过两次,都是师父在的时候了。
  “那你能送我一个避鬼用的护身符吗?”小郑有些羞赧。
  “小郑!那是道爷的营生,怎么能送呢?”老郑打断了他,“道长不必理会,小儿无知,唐突了……”
  陶惜年摆摆手,道:“言重了言重了,区区避鬼符,抬手画几张便是。我也不靠此营生。”说罢,低头去箱子里翻出毛笔与朱砂,又翻出几张空白符箓,当场画了两张。又叠成小三角,递给祖孙二人。
  “此符贴身带,可防一般的鬼怪近身。”
  “谢谢道长,我只要一个便够了。”小郑郑重收下,将多出来的一个递给老郑。
  老郑道:“你收着吧,爷爷不需要。”
  “可是此处山中有鬼怪?”陶惜年问。
  小郑摇摇头,说:“是给我阿父要的,他说那儿死了很多人,闹过几回鬼,人心惶惶的。兵头说没这回事,让大伙不要闹事,可他亲眼见了,他看到一个死掉的工友半夜爬了起来,扑通一声跳下了水……”
  陶惜年摸着下巴想了一阵,觉得这种情形不像鬼怪,倒像是走尸。走尸被人施法控制,对象可以是活人也可以是死人,死人更好控制。更有甚者,有修邪术之人在人将死之时食人魂魄以提升自身精气,然后再将其变为走尸进行控制,为自己所用。
  这种邪术他听师傅说过,却从未见过。这邪术称得上阴毒,因为被吸食灵魂的人将无法转世。
  咳,其实他自己吸食妖怪跟这也有点像了,不过他吸的是秉性不良之妖,只捡取他们今生修炼得来的未成内丹的精魄,并没有吸他们的魂魄,再说了,精魄不吸很快也会散得无影无踪,谁都得不到,还不如便宜一下他……
  “道长?”
  陶惜年一惊,回过神来,道:“对不住,方才在想些事情。我想大约是浮山堰耗费人力极大,又死伤甚多,怨气过重,故出现异事……”
  小郑捂住胸口的护身符,闭着眼睛祈祷了几句,说:“但愿阿父一切安好,下次他回来,我便将符交给他。”
  清晨,白云在山间缭绕,山中全是雾气,几乎看不清前路。小郑灵活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用镰刀砍去碍事的树枝,小黄跟在他身后,偶尔汪汪叫上几声。老郑背着弓箭走在后边,一脸严肃,似乎在防备林中随时可能出现的走兽。
  陶惜年拉着花花,紧跟在爷孙两身后。花花今日很是兴奋,一会儿伸头咬树枝一会儿低头啃草,陶惜年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拉下山去。
  走到山脚,老郑给他指了方向,说:“道长,你骑着这头驴,慢慢走的话,今日天黑之时应当能到寿阳。只是如今寿阳要找个落脚之地实在不易……”
  “无妨,我带了干粮和薄被以备不时之需。多谢二位,在下告辞。”
  小郑朝他招了招手,陶惜年回应地向他挥手,转身离去。走出好长一段,确定那祖孙两看不见他们了,阿柏立马从箱子里钻了出来,吸了一大口气。然后从箱子里拿出绿豆酥,大口地吃。又拿了水壶,咕咚咕咚灌了大半壶水。
  “啊,快憋疯了!昨日你们都在,我吃东西也不敢大声,憋屈死了!”
  花花抬起头恩昂一声,仿佛在应和。阿柏赏了它一个爆栗,道:“叫声么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吃了一晚上的草,别提多快活了!”
  陶惜年牵着花花慢慢走,走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便骑上。阿柏趴在他肩膀上,说:“要不然再用一用那什么幻化法将我变成人形呗,我还能帮你拿点行李……”
  陶惜年看也不看他,道:“不行,我不想浪费力气,路还长着呢,行李有花花背着,你两手空空岂不自在?”
  “哼!小气!”
  陶惜年不理他,旅途无聊,他从箱子里翻出一支竹笛,缓缓地吹起南方小曲。笛声悠扬回荡在山谷之中,安宁而温暖。阿柏靠在箱子边上,觉得困了便钻进去,就着笛声,缓缓做起了梦。
  

  ☆、第016章 龙牙

  淮河上,浮山峡,临近的紫阳山、大巩山等连成一片,远远望去仿佛巨龙。此时夜幕降临,河上起了雾,这条巨龙似蛰伏于迷雾之中,若隐若现。
  陶惜年花了好大力气,使出全身解数,终于从河窄之处过了淮河。就着微弱的天光望去,浮山峡在远远的下游。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走错了路,从这里走一般人根本没办法过河啊。还是说,平日里这个弯上会有接应的小船?
  他估摸老郑也只是听人说起,并没有亲自过来过,不了解情况。幸而他会幻化之术,用一张符箓变成小舟,将人和行李都渡过了河。河流湍急,他为了调整方向耗费了不少法力,此时摊在河边上,好一会儿都不愿起身,累坏了。
  过了一阵,他起身观察四周,许多树木沉在水中,应当是下游修坝上游水位上涨所致。又略略一想,终于明白了。老郑说的是从前的情况,那时此处水位不高,水流也不如此时湍急,还很可能有摆渡人在此守候越界北上的人,而近日两国剑拔弩张又水位上涨,摆渡人不在此处摆渡了。
  “道长,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准备歇下,我给你煮饭吃。”阿柏自告奋勇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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