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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智道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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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确定元遥并没有藏在某处; 而是真的不见了。
  “公主; 您跟元将军还好吧?”香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麴素开了门; 道:“他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香儿惊道,“就……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元将军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麴素道:“或许他会道术吧; 总之,他走了。”
  “那公主与元将军聊得如何?”香儿的脸上有些许担忧。
  麴素薄薄的嘴唇勾了起来; 笑道:“我会将他抓住的;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我越想要。”
  陶惜年与元遥回到房中,元遥的状态看上去不大好。陶惜年问:“阿遥; 你怎么样?”
  元遥扶额道:“有些头昏,或许休息片刻便好了。”
  “此处当真不宜久留,等拿了高昌王的呈文; 我们便即刻上路。这蛊能解的,在公主那儿拿不到药,我们便去吐谷浑找高人解,总会有办法。公主那儿,便不去了吧。”
  元遥在床边坐下,陶惜年为他擦去额上细细的汗珠,道:“歇会儿,别让外边的守卫发现你回来,我出去一趟。”
  “去何处?”元遥抓住陶惜年的手腕,仿佛生怕他忽然消失。
  陶惜年微微一笑:“找那位给我们看前世的高僧,我想,他或许懂得这些。”
  元遥放开了手:“那你早些回来。”
  陶惜年的手划过元遥的唇,在他耳旁轻声道:“会的,你先睡会儿。”
  陶惜年在元遥身旁做了个屏障,让他能安心睡觉。他的话如同催眠的咒语,元遥听了,安心沉沉睡去。
  雪还在下,高昌城中已经连着下了好几日雪,路上的积雪很厚。陶惜年没有惊动任何守卫,靠着穿墙符出了高昌王宫,向那处寺庙行去。
  街上的孩子们打打闹闹,将雪球丢来丢去,好不热闹。但在不易察觉的深巷中,有个小乞儿躲在简易搭出来的小棚中,四面透风,冻得瑟瑟发抖。这雪若还是不停,这个冬天,他恐怕要冻死了。
  忽然,一件斗篷从天而降,披在他身上,带着暖意。身前的空碗中叮当两声,凭空多出两块碎银。小乞儿一惊,抬头去看,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
  陶惜年走得很快,他想快些见到那位高僧。他的直觉告诉他,前后两次为他看前世的僧人都不一般。前面的那个若是假的,最有可能便是六月假扮。而后面的这个,也有些奇怪,但怎么个怪法,他说不上来,总觉得那人也并非普通僧人。
  但他既然帮了他与元遥,便对他们二人并无敌意。若是肯帮忙,那便极好。
  走进熟悉的巷中,那日的小门仍在,门外有守僧,其中有一个能说北语,他道明来意,那僧人道:“今日有客,这位有缘人改日再来吧。”
  陶惜年转身就走,绕了一圈,却从墙的另一边穿了进去。他想看看,平日里那位高僧究竟在做什么。
  伽那坐在桌前,在给一位衣衫华丽的贵族男人看前生,陶惜年看不到那男人的前世,却能从他愉快的表情看出他的前世必定充满了喜乐。然而伽那似乎有些索然无味,歪歪斜斜坐着,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男人身上。
  半个时辰后,贵族男人满意地起身道谢,留下不少钱财,心满意足地走了。伽那手抚上琉璃球,淡淡道:“出来吧,躲在那处做什么?”
  陶惜年缓步走出,在伽那对面坐下,道:“伽那师父,今日前来,是有事想请教。”
  “说罢,看看小僧是否能帮得上忙。”
  “情蛊,会解么?”
  “情蛊?”伽那斜斜看着他,忽而笑道,“有意思,我懂了。吐谷浑有人能解,你去往扜泥城,从正街里走,走到尽头处,爬过两座小坡,有一处药庐。那儿住了个药圣,他懂得如何解情蛊。要他解蛊不难,留下足够的钱财即可。”
  “多谢伽那师父。”陶惜年道了谢,在桌上留下一小锭金子,消失了。
  走在高昌城的小巷,陶惜年仰头去看天上的雪。又要启程了,这么大的雪,其实不好上路的。不过他不想再将阿遥留在此处。
  元遥醒来时已是过了午后,天色昏黄,似乎即将天黑。他刚醒不久,陶惜年便回来了,掸了掸身上的雪,脱下外面的罩衣,在炉子边取暖。
  “怎么没有披件大氅?”
  “披了,路上见了个可怜的小乞儿,就给他披着了。公主还来找你么?”
  “不知道,我睡着了,没听见声响。”
  “伽那说,吐谷浑确实有人能解情蛊,扜泥城便有,从高昌王城过去,大约十日的路程。如今大雪,得走十五日吧。十五日……同我们之前走过的路相比,算不上什么,不过路上确实会很难捱。”
  “只要做好万全的准备,雪下得大些也没关系。”
  陶惜年在房中转了一阵,道:“我再去看看那公主。我得知道究竟是谁给了她情蛊,若把那人抓住,说不得能弄到解药。”
  元遥忽的有些担忧,他道:“叫上苏还,让他与你同去。”
  陶惜年笑道:“不怕,我想这高昌王城里纵使有高人,也不会轻易对魏国使者动手。”他伸手拂去元遥额前的碎发,“我再跑一趟,公主若是来找,你称病不去就是。”
  雪渐渐小了,陶惜年在高昌王宫中穿行,如雪落般寂静无声。来到公主寝殿中,公主并不在此,他在她房内搜索一阵,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正转身要走,公主却回来了。
  麴素正与香儿说着话,可惜她们说的并非北语而是高昌话,陶惜年挠了挠头发,他听不懂啊,该带车安星来才是,当真是疏忽了。
  今日的麴素笑得有些得意,她在床边坐下,摸了摸那两个锦袋,薄薄的嘴唇勾出一抹冷笑,似乎势在必得。
  陶惜年在隐蔽处看了一阵,只觉得这公主有些可怕。那两个锦袋,想必是先前用来装情蛊的。他隐隐觉得那黑色锦袋的料子看着有些眼熟,想了想,便想起那位笼罩在黑袍中的国师。
  对了,情蛊这么奇怪的东西,要么是巫医给的,要么是宫中年长的女官,再不然,便是国师一类了。
  陶惜年出了公主寝宫,想了想又折回去。麴素与香儿去了书房,他趁其不备悄然在胭脂盒里放了点东西,坏笑着走了。

  ☆、第96章 蛊惑(六)

  高昌王宫里宗庙的位置还是比较好找的。陶惜年搓搓手; 朝手心哈气; 朝着最北边的高塔行去。天黑了; 他觉得肚子有点饿; 等查探好消息; 便回去跟阿遥吃饭了。他使出惯用的伎俩,用穿墙符在王宫中无障碍穿行,躲过了巡逻官兵和普通宫人。
  来到宗庙内部,这里空荡荡的; 甚至只有两盏油灯忽明忽暗; 大殿中空无一人。此时天色已晚; 国师恐怕早已回了。他无奈地轻叹一声; 出了宗庙; 往住所行去。
  陶惜年离开后,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神像后走出; 在方才陶惜年站过的地方停留了一阵; 也轻叹一声,缓缓步入黑暗。
  三日后; 高昌王写给魏主的呈文拿到手; 几人暗地里准备走。这几日公主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元遥奇道:“公主竟没来找我。”
  陶惜年呵呵一笑:“我在她胭脂里放了点东西,她现在估摸着不想出门了。”
  他在麴素胭脂里放的; 是能让人起疹子的药,如今麴素必定为自己的脸而困扰,最近一段时日大概不会出门了。
  他见元遥有些诧异; 补充道:“只是能让人发疹子的药,就算她不去管,半个月也好了,而且不会留疤,你就放心吧。”
  “我知道你不会对她如何。明日我便禀告高昌王,动身前往吐谷浑。”
  傍晚,将停的雪又下了起来,麴素蒙着面纱,亲自来到客舍。这几日她脸上突然发了疹子,心情不大爽朗,便不曾出门。还好疹子起得不大厉害,巫医说不会留疤,她才放下心来。
  今日元遥与麴嘉要了呈文她是知道的,这意味着他们很快要走。这般大的雪,赶路并非易事。难道她就那般令人厌恶?竟能逼得元遥提前返程。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公主,找元将军么?”守卫问道。
  香儿道:“正是,你去问问元将军在么?公主想见他。”
  那边守卫前去传话,麴素坐在亭中,耐心等候。按照国师的说法,元遥应该不能违抗她的命令,他们隔得越近,她对元遥的影响就越大。若他们一行离开,她的母蛊便不能对子蛊产生有效的控制。无论怎样,她要在元遥离开前再试一次。
  短短片刻,客舍的门开了,头戴青玉官,身穿青色长袄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笑意,左脸颊上有个浅浅的小酒窝。不是元遥,而是他身边的那人。
  麴素微微出神,此人在雪中走来,还真像一幅美画一般。香儿说他俊美,她是承认的。但若要与他比,她不想输。
  陶惜年行礼道:“公主,在下陶岁,是元将军的同僚兼朋友,将军他最近身体稍有不适,就不出来见您了。”
  麴素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将军今早还去我王兄那儿拿了呈文,怎的才过了短短两个时辰,便不适了?”
  “将军自从吃了您请的茶后,便一直感到不适,公主难道不清楚?”
  香儿对此事并不知情,疑惑地看着麴素与陶惜年。
  麴素半分也不退让,道:“既然将军不适,我与香儿便过去看看,用不用请个巫医?”
  “这倒不必,在下懂医术,可以为将军诊断。将军目前不宜见客,还请公主回去,莫要在这冰冷的凉亭中逗留。”
  麴素缓缓站起身,走到陶惜年近前,问:“将军忘记的人,就是你?”
  陶惜年笑道:“正是在下,若公主方便,还请将解药赐给我和将军,也免得我们重新相识。”
  “我没有解药,你与将军,本不该如此。你在他身边,会毁了他的大好前程。”
  陶惜年呵呵笑了两声,道:“公主有所不知,将军并不喜欢进入仕途。待我们回到洛阳,他便会辞去官职,与我游山玩水。”
  麴素的脚步生生停住,怒道:“你的本事倒是不小,可再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做出这等事情,有悖伦常,丢人!”
  陶惜年挑了挑眉,道:“事儿又不是我一人能做起来的,将军也做了有悖伦常之事,按公主的说法,他也很丢人,但公主却眼巴巴地盼着,无所不用其极想将他留住。不知……公主这样做,又为了什么?”
  “你!”麴素气急,险些失了仪态。香儿担忧地看着他们二人,扶住麴素。“你还当真是伶牙俐齿。元将军不是还有一位未婚之妻?就算他不与我结亲,也要完婚的,到时候你的处境恐怕非常不妙。”
  “公主的意思是,若您与元将军成亲,能把将军分我一半?公主可真大方。”
  麴素气得两眼发昏,自觉不能再同陶惜年说下去,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香儿,我们走。”
  “恭送公主。”陶惜年双手插进袖中,仰头看了一眼飞雪,一路小跑回房。
  元遥正端坐着,在看陶惜年给他的道经,他从书里抬起头来,问:“你把她赶走了?”
  陶惜年平生头一次与女人争锋相对,感觉有些奇妙,麴素还是嫩了点,怼不过他。他呵呵一笑,道:“把她激走了,她心高气傲,兴许不想要你了。”
  “那再好不过。”
  陶惜年笑呵呵地坐在元遥边上,问:“阿遥,你天生就断袖么?为何中了情蛊忘了我之后,还是选择相信我,拒绝那位漂亮的公主呢?”
  元遥愣了一下,道:“你认真的?”
  陶惜年的一双桃花眼期待地看着元遥,他的确很想知道答案。高昌公主长相不错,又有情蛊加持,元遥应该很难抗拒才对。
  “我不知道,除了你,我没喜欢过别人。”他如实回答。
  陶惜年觉得自己也未曾喜欢过别人。之前的几位未婚妻,于他来说与陌生人无异。除了元遥,其余人在他生命中似乎全然是过客。
  陶惜年半躺着,枕在元遥腿上,道:“好吧,那你今后也只能喜欢我。”
  他偏着脑袋去看元遥,又道:“车安星说,今夜雪就能停了。明日我们离开王宫,买够路上用的物资,然后离开王都,到附近小镇上暂住两日。等雪化了,再继续往吐谷浑走……”
  “你的发有些湿了,方才该打伞出去。”元遥摘了陶惜年的青玉冠,乌黑的头发散开来,他抚摸着那柔软的黑发,心里微微发痒。这人就是他心爱之人,与情蛊造成的骚动不同,这种情感自内而发,虽不浓烈,但却真实存在着。

  ☆、第97章 扜泥城(一)

  宗庙中; 麴素蒙着面纱急步走来; 黑袍国师正端坐在神像前; 时间恍若静止。
  “国师; 国师?”
  麴素唤了几声; 国师才缓缓站起身,仿佛刚刚听见。他问:“公主为何急匆匆赶来,有事找微臣?”
  麴素恼道:“国师,将我身上的母蛊拿出来吧; 我不想同那元将军结亲了。”
  “哦; 为何?”国师的声音淡淡的; 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她想起陶惜年的那番话; 实在不想再同他二人纠缠下去; 她还要脸的,“这情蛊并没有那般有用; 他还爱着从前爱的人; 就算被情蛊所困,只要那人在他身边; 也是无用。他会躲着我; 他很快就走了。”
  她以为国师会再劝慰她,让她再试一次。但国师只是淡淡道:“臣明白了,公主放心; 这蛊不拿出来也不会伤害公主的身体。若要拿出来,三日后臣将药送去给您。”
  “既然如此,素儿便谢过国师了。”麴素向国师道了谢; 快步离开宗庙。
  香儿见麴素从宗庙里出来,表情不大愉快,担忧道:“公主,用不用香儿陪您去后园走走?”
  麴素冷冷道:“不用了,雪化的时候是最冷的,我还是回房歇着吧。”
  她向前走了两步,却看见麴嘉缓步向这处走来。他笑道:“素儿,今日怎么不大高兴?”
  麴素见了麴嘉,勉强笑了笑,道:“素儿见过王兄。”
  麴嘉摆摆手,示意香儿走远些,将麴素引到宗庙偏殿,道:“素儿,不必为了那元将军不快,他不娶你是他没有福气,我的素儿是高昌王城中最美的女子,有谁见了不喜欢?我已在呈文中流露与大魏结亲的期盼,相信魏主看了之后,定会为你选择一位比他更合适的佳配。”
  “那素儿就要去大魏了!”麴素惊道。
  麴嘉笑道:“放心,希望你能留在高昌我也在信中说了,他们会考虑的。”
  麴素美丽如星的眸子眨了眨,心情总算平复了不少,道:“王兄,还是你对素儿最好。”
  麴嘉摸了摸麴素的头顶,道:“这是自然,谁教我们是兄妹呢。”
  黑袍国师从宗庙中走出,正巧遇上正往回走的麴素与麴嘉,他行礼问好,而后道:“吾王,臣有事,想告假一段时日。”
  “国师又有事出门?”麴嘉道,“无妨,如今高昌太平无事,国师想告假便告假吧。年前有祭祀,国师记得回来主持。”
  “多谢吾王。”
  雪停了,陶惜年与元遥他们离了王宫,在街上采购路上要用的东西。阿柏终于又高兴起来,在各种点心里选择自己喜欢的几种,还捎带了两个糖人。
  “阿柏,出了宫,外面的东西可没有宫里的好吃。”陶惜年道。
  “那有什么关系?出宫好啊,出了宫又自由了。成天在宫里,我闷坏了。”
  眼下已快到年关,若他们行程顺利,到达扜泥城时正好过年。在那里找到药圣给元遥解情蛊,再停留一段时日,便可从扜泥城回到敦煌,再沿原路返回,而且路上可以完全避开迷城。
  车安星依旧跟他们走,虽说吐谷浑多是鲜卑部落,身为鲜卑人的元遥能用鲜卑语与他们交谈,但从扜泥城回敦煌的路,还需要车安星指点。
  临行的一刻,陶惜年看见,那位穿着他大氅的小乞儿,正在街边吃面,脚上穿了新鞋子。他微微笑了,看来这孩子能活过这个冬天。
  “道长,你在看什么?”阿柏问。他顺着陶惜年的视线看去,看见了一个脏脏的小乞丐。小孩身上披的那大氅他认得,是陶惜年的。看来他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出去做好事了。
  “没什么,该上路了。”
  苏还喊了声“驾”,才赶了一会儿,便钻回车里,坐在陶惜年对面,将车夫的任务交给元遥,抱着手炉不撒手。
  阿柏鄙视地瞥了他一眼,道:“你还是花重金雇来的帮手呢,最没用的就数你了。饭不会做,还这么怕冷,只会浪费粮食!”
  苏还木然道:“那又怎样?不服气你咬我。”
  车轮缓缓碾压昨日的积雪,往远处驶去。陶惜年斜斜靠在窗边,想起青龙山上的梅花,小小地抿了一口高昌王宫里带出来的果酒暖身。酒不能喝多,喝多了会醉的。
  一路上只下了两场小雪,天气还不错,虽然冷了些,但他们准备了足够多的木炭,还有御寒的毯子。在十几日后,终于顺利过了边关,到达扜泥城。
  扜泥城原先是鄯善国的王都,而如今鄯善对吐谷浑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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