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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智道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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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道长,真是多谢了啊!山里面的怪东西真的是一只也没有了,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杨大眼站在下方,朝天上喊话。
  陶惜年俯身而下,收了桃木剑。就在此时,他忽然觉得漏掉了什么,对杨大眼道:“杨将军,我再去南边看看。”话音刚落,他御剑而飞,往南边行去。
  杨大眼满脸堆笑:“哎!陶道长,你真是个热心的大好人啊,那我先回去让手下给你准备点好吃的,犒劳犒劳你!”
  陶惜年乘着桃木剑飞到浮山堰附近,浮山堰的修筑接近尾声,日落后仍在赶着进度,号子声响彻两岸。
  他方才隐隐觉得有妖气,心里也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此刻一切安好,浮山堰的修建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两岸燃起篝火,堤坝已经筑好的部分也挂上了照明用的灯笼,一切都暴露在灯火之中,无所遁形。
  也许是他多想了,作乱之人还不曾丧心病狂到没有尸源便重新再造的地步。
  就在陶惜年准备转身离去之时,原本还算宁静的淮河上,突然刮起了风。这风来得急,陶惜年连忙飞到一颗高大粗壮的树上,收了桃木剑,双手枹树,脚踩在树干上。
  他定睛朝堤坝上看去,几个年轻男人被吹下堤坝,瞬间消失在滚滚河水中。一旁的工友想下去救人,却已无能为力。
  陶惜年在树上待了一会儿,见风渐小,稍稍松了手,却不敢放开。他预感到这股妖风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果然,一刻钟后狂风再起,淮河湍急的水流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急速往正在修建的浮山堰逼近,陶惜年心道不好,果然几个漩涡过去,刚要合上的大坝中央竟然决堤了。
  坝上的劳力没来得及撤离,尽数落入水中,卷进漩涡。其余人则立刻分散往两头跑去,但因秩序混乱,加上妖风肆意,不少人在逃跑途中落水。
  这风和浪来得太邪,他觉得那物定然来头不小,不敢轻易出面对付。他翻了一阵,从怀里拿出一面小旗,黄色旗面,白边,上面写着一个潦草的“令”字。这是师父给他留的宝贝,他见师父用过一次,师父走后,他还没机会用上,也不知能否成功。
  他在树林里找了个风小些的地方,蹲下身,把令旗插在地上,咬破手指,将血滴了进去。念道:“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方安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弟子陶岁,请求浮山土地之神相助……”
  等了片刻,却什么也没等来。陶惜年有些失落,没等来可能是他法力低微,根本请不了,但也有可能是浮山峡里并没有土地神。
  土地神是一方守卫之神,也是最容易被请出来的神仙,但他们并不会过多插手人间事务,也没什么法力,他请土地神出来,只是想打听一下这妖的来头。
  就在他准备转身去看浮山堰时,一道亮光闪过,一个花白胡子面无表情的素衣老人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陶惜年心下一震,他早已做好失败的准备,没想到土地神竟真的被他请出来了。他连忙弯腰拱手行礼,道:“土地神在上,受弟子一拜。”
  老人的影子是虚的,如影在水中。受了陶惜年一拜,却并不言语。
  陶惜年也不在意,问道:“敢问土地神,这浮山峡里究竟是何物在作怪?”
  老人的影子终于动了动,声音仿佛从他耳旁传来:“黑蛇,藏于水中,生性怕铁,去找同行带刀之人。”
  只此几句,老人的影子便消失了,彷如一场梦。
  师父生前曾经唤过一次土地,他见过,没想到自己也能唤出来了,一时间有些恍惚。师父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唤出来的,得看运气。
  土地是守护一方之神,却自身并无多少法力,他想他之所以成功唤出土地,恐怕只因此处已被那妖物染指许久,土地神这才听从他的召唤,出来相助。
  如今他知道那是只蛇妖,且生性怕铁,便有了一定胜算。同行带刀之人……应当指的是元遥吧。他那把能收进身体中的宝刀,的确相当厉害。
  他朝浮山堰处看了一眼,即将修好的堤坝已经决堤,不少劳力被冲入淮水,也不知死伤如何。但他只有一人,手里更是没有趁手的除妖法器。他只犹豫片刻,便乘着桃木剑返回魏国军营。
  北边魏国驻军也发觉浮山堰垮塌之事,都站在高处向浮山堰了望,但太阳已经落山,天边只余一点光线,看不真切。陶惜年迅速回到军营,杨大眼见了他朝他挥手,陶惜年便从桃木剑上下来。
  “杨将军,这淮水里有妖物,元遥呢?”
  “妖怪?”杨大眼睁大了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忽的又笑了起来,半分也没感到害怕,反而似乎很想看热闹,笑说道,“正好正好,让我也去见识见识这妖怪什么模样。”
  说罢,他叫了一个手下去喊元遥。陶惜年则将方才所见复述一遍,待到将事情说完,元遥也到了。
  他腰间配着一柄刀,却不是身体里的那把。那刀他应该是不轻易在人前从身体里拿出来的。
  陶惜年简单向他说明原委,思索片刻,转而问杨大眼:“杨将军,军营里有很小的铁器么?”
  杨大眼沉吟半晌,道:“铁蒺藜行么?铁蒺藜有不少。”
  陶惜年眼睛一亮,说:“正好!铁蒺藜定然合适。”
  他装了一袋铁蒺藜,乘着桃木剑来到淮河边上。此时下游处许已乱作一团,河两岸有的忙着救人,有的则忙着维持秩序,乱作一团。
  陶惜年往上游看去,黑暗中的浮山峡连着一片山头,仿佛卧在水中的一条黑色蛟龙。
  陶惜年乘着桃木剑来到河中,朝正打着旋儿的湍急河水扔下不少铁蒺藜,不出一阵,河面上狂风再起,陶惜年连忙退到一边,以免被狂风吹下卷入湍急水流中。
  他静观河水中的动向,将铁蒺藜注入法力,朝几个地方猛扔过去,忽然,像是砸中了什么,一个黑色的东西从河中立了起来,长着嘴嘶叫一声,响彻山谷。
  下游浮山堰上的人见了,皆慌忙奔走,说是惊动蛟龙,蛟龙要杀人。
  然而那黑色的东西并没有朝下游去,而是朝岸边陶惜年的方向急速游来。陶惜年定睛一看,那东西浑身漆黑,两只眼睛巨大无比,头上没有角,不时吞吐着信子,的确只是一条黑蛇,并非蛟龙。
  陶惜年自知不是它的对手,连忙后退,岸上的魏军早有准备,点了火把,纷纷朝那黑蛇射箭。黑蛇稍稍后退,回到河中,就在此时,它忽然朝天仰颈,长大血盆大口,喷出一阵黑气。
  陶惜年心道不好,连忙道:“诸位注意!有毒,将口鼻捂住!”
  听见的立即照办,但依然有不少士兵没听清,晕倒过去。岸上的弓箭手少了一半,黑蛇打开防线,猛地朝陶惜年攻去,仿佛认定他就是干扰自己的人。
  陶惜年往后退,乘着桃木剑急速往岸上林子里去,士兵也纷纷配合地散开,黑蛇长驱而入。
  水里是黑蛇的地盘,但别的地方就不好说了。他将蛇引到一处密林,杨大眼和元遥正在等他。
  元遥将右手的佛珠串戴在左手,解开了绷带。手中那诡异图案间有一道浅浅的纹路,他掌心向上,手中倏地多了一道蓝光,那光芒很快汇集起来,形成一把半人高的锋利长刀。他将刀握在手中,将刀锋朝向黑蛇来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这一段,是道教的安土地神咒。

  ☆、第019章 意外

  陶惜年逗着黑蛇绕了好几圈,幸而他御剑修得不错,飞的还算快,又身形灵活,始终没被黑蛇抓住。最后,他飞到元遥身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箓。
  先是念了一阵杀鬼咒,然后倏地将符箓扔到蛇头上。黑蛇身形灵活,微微躲开,那符箓在它身侧炸开,没炸伤它。
  元遥的刀已经备好,就等符箓炸的那刻,挥刀。
  手起刀落,一道蓝光闪过,黑蛇灵活地往旁一避,竟是避开大半,只被剑气伤了蛇腹一处。陶惜年这才注意到,这黑蛇的皮似乎很是坚硬,元遥的刀,只在它身上留下很浅的痕迹。
  然而这道浅浅的伤疤,却令黑蛇更加疯狂,发出响亮的嘶嘶声,张大了嘴,朝元遥咬去。
  杨大眼也不闲着,拿着一把弩,连连朝黑蛇放箭。虽然黑蛇怕铁,但每支箭造成的伤口很小,对黑蛇起不了太大的实质性伤害,还比不得元遥的刀。其余的士兵埋伏在树林里,不敢轻易放箭,黑蛇和元遥移动得太快,怕误伤了。
  这该如何是好?
  陶惜年向杨大眼借了一个弩,将符箓绑在箭头上,对准了那条黑蛇。元遥正在与黑蛇缠斗,他看得是心惊肉跳。元遥功夫不错,在树林中上下跳跃,始终没被黑蛇抓住,还不时反身给黑蛇来一刀,黑蛇时有被他砍伤,但皮太厚,都只是小伤罢了。再这样下去,元遥的体力总有耗尽的时候。
  他乘着桃木剑飞到元遥那处,对准张开血盆大口的蛇嘴就是一箭,黑蛇一时不察,竟被射中。火光在它嘴里爆开,炸得血肉模糊。但黑蛇毕竟不是一般好对付的妖物,虽然蛇嘴被炸得鲜血淋漓,却还不到大势已去之时。
  “元遥,砍它的嘴!”
  元遥听了,趁着黑蛇还未曾将嘴合拢,抬手向它横劈过去。
  蛇嘴爆裂开来,鲜血四溢,陶惜年大喊:“让开些,不要让它的血喷到你!”他方才瞧见,那蛇的血滴在地上,腐蚀了草叶。
  元遥连忙向右,但手臂上溅了几滴,衣裳立马被腐蚀掉,留下几个红色的血点。陶惜年转向黑蛇方向,只见巨蛇突然变成一条几寸长的小蛇,钻进草丛,飞速向河边去了。加上夜晚路黑,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陶惜年还要再追,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铃声。其实这阵铃声方才就有,隐隐约约从北边传来。正当他觉得蹊跷之时,上百只走尸从天而降,张牙舞爪,状若癫狂。陶惜年一看,这些人的皮肤跟活人差别不大,应当正是方才被卷入河水中死掉的劳力。
  他早该知道,黑蛇只不过是一个制造死人的手下,控制走尸的,另有其人。
  “兄弟们,你们表现的机会到了,快出来杀掉这些怪东西,自己当心!”
  杨大眼一声号令,树林中隐藏的士兵便纷纷杀了出来,施展拳脚,对付走尸。陶惜年才空出手来御剑而飞,念昨晚念过的咒,将身上带的一点米向走尸们撒过去。不出一会儿他便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
  北边铃声不停,他念咒撒米之后,走尸会有片刻迟疑,却又立马听从铃声号令,继续攻击。
  今日的情形同昨晚是不一样的。昨晚是这些走尸自个儿满山乱走乱窜,今日那个控制他们的人就在附近。他用铃声控制着他们。
  众人奋力斩杀走尸,陶惜年也不断念咒撒米,但走尸源源不绝。就在陶惜年倍感吃力之时,那铃声竟然停了。
  陶惜年来了劲,继续念咒撒米,这回走尸们总算没那么凶,乖乖被砍得不能行动,然后倒下,变成一具具不动的尸体。
  他这才有空回过头去看元遥。元遥已经将刀收了起来,似乎在想着怎么处理这一地的尸首。他跑去看了元遥手臂上的伤口,只被腐蚀出几个指甲盖大的血点,似乎并无大碍。
  “痛吗?”陶惜年问。
  “这点伤,不算什么。”说完,元遥便又转头去,与手下士兵处理一地的尸首。
  那人今日应该不会再来了。这走尸出现的时候,正是黑蛇逃窜之时。他想,那人方才控制走尸攻击他们,应该只是不想他们去追那黑蛇罢了。若果真如此,应该暂时不会来了。那黑蛇被伤得不轻,也需要些日子歇息,最近不能出来害人了。
  元遥去处理尸体,杨大眼便闲了下来,他兴致高涨,见时间还不是很晚,非要喝酒吃肉,带陶惜年再吃顿好的。身后的北魏兵亦是欢呼声高涨,如同打了胜仗一般,急需喝酒吃肉庆祝。
  于是乎大家伙儿回到驻扎地,竟真的生火烤起肉来。他盛情难却,吃了满满一肚子的烤肉,还喝了两小杯酒。他几乎是从不喝酒的,喝了点酒便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脸蛋上挂着两朵红晕,如同踩在云端,踉踉跄跄地回了房间。
  “道长!你终于回来啦,我都要无聊死了!”阿柏几乎是欣喜地叫他,大半天没见了,有点想念。
  倏地,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疑惑道:“你喝酒了?谁给你灌酒了?”
  陶惜年脑子晕乎乎的,轻轻拍了阿柏一下,说:“快睡觉,我要睡觉了,对了……我要去洗洗……”
  阿柏真是佩服他,都快醉倒了还没忘记睡前要洗洗,真是个讲究人。
  过了一刻,陶惜年回了房,脸蛋有些湿漉漉的,他随意将头发扯散了,脱了衣裳,爬上了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往墙边挪了挪,毕竟这床不是他一个人的。
  睡了许久,身边好像多了一人,他闻见淡淡的水香味,然后靠了上去。
  “我吃不下了……”
  “陶道长,来,新烤出来的烤串,滋滋冒油呢,绝对好吃,骗你是小狗!”杨大眼手里拿着十几串烤肉,殷勤地递给他。
  “多谢多谢,吃不下啦……”
  “哎,不要客气嘛,我杨大眼烤出来的肉串,元遥小将军都没吃过呢,来,再吃个烤鸡腿!”
  “不要了不要了……”
  “陶道长,我敬你一杯,来,咱们一起痛快喝酒!”
  “不喝,要吐了……”
  “不吃?不吃我可会生气的,你们南边人不是都怕我吗?”杨大眼睁大了眼睛,一双眼睛真的有车轮那么大。
  陶惜年往后缩了缩,猛地睁开了眼睛。
  咦?这个……
  陶惜年往左看去,元遥也醒了,睁了眼睛看他。陶惜年的左手正贴在元遥的胸肌上。
  是的,他的手从元遥的领口里钻了进去,正贴在他胸前,似乎……还摸到了某个小小的突起。
  他的腿此刻没有夹在元遥的腿上,这回夹的是元遥的……腰。可喜的是,他的小兄弟比昨天听话,然而……元遥的那什么正硬邦邦地抵着他的腿根啊天!
  陶惜年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都是年轻男子正常的身体反应,这没什么的,呵呵。
  陶惜年试图说服自己,正想自欺欺人不着痕迹地把手脚抽回来,隔壁好死不死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声响。其实这种声音方才就一直隐隐传来,这会儿只不过陡然大了些罢了。听声是一男一女,可军营里哪来的女人啊。隔壁不是杨大眼的房间吗?
  陶惜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得隔壁叫唤一阵,停了下来。他像是终于回了神,倏地抽回手脚,却吃痛地缩了回去,撞在元遥身上,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嗷,痛啊!他的头发,缠进元遥右手的檀木佛珠里了……
  元遥抬手去解,似乎也慌了神,解了一阵却怎么都解不下来。
  门前传来一阵脚步声,没有门栓的木门猝不及防被推开。
  “元遥兄弟!今日休息,你跟陶道长想不想跟着我一起去河边钓鱼?”杨大眼精神抖擞,衣衫穿得不太整齐,整张脸散发着红光,春光满面。
  他来得太是时候,因此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的画面。衣衫不整的小元将军压着同样衣衫不整的陶道长,陶道长脸红红的,眼睛里还带着可疑的水光。
  “啊,对不住对不住,哈哈哈,我这就把门关上,你们继续……继续,哈哈哈哈……”他尴尬地笑了几声,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合上了门。
  “进门前要敲门!”元遥的话隐隐含了怒气。
  “对不住啊!一时高兴忘了……”杨大眼弯腰九十度,相当正式地道了个歉。不过房里的两人是看不到了。
  “杨哥,你干什么呢?你兄弟不去那咱们走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娇媚女子缓缓走了过来,腰间配了剑,像是走南闯北的江湖女。
  “没……没什么,咱们先去吧,别打扰他们了。”杨大眼捏了把汗,决定钓鱼回来看人脸色决定要不要再郑重道歉一次。
  没想到啊没想到,冷冰冰的小元将军居然喜欢陶道长,不过……他们看上去意外地挺相配呢。
  

  ☆、第020章 离别

  房中一阵死寂,直到阿柏叫了一声,两人才回过神,慌忙地解开缠绕在佛珠上的头发。
  阿柏从箱子里滚出来,提起麻杆细腿冲了过来,双手叉腰,怒气冲天,那表情称得上兴师问罪。其实比于兴师问罪,更像是捉那什么在床。
  “干嘛呢干嘛呢?你们两个做什么了?大秃驴,你可不要欺负我们道长!”
  “瞎说什么呢?你有这力气问这问那,还不如赶紧去修炼。我们……我头发缠他手上了,解了半天才解开,你没看见吗?”
  阿柏狐疑的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最后叹了一口气,背着手失落地转过身。
  “那个……我睡相实在不好,真的是打扰你了……”
  “无事,我这处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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