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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客栈整改报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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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种动物几几最大。
  郁离:“………………”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愁。


第34章 
  谢翡连人带衣服被推出了门; 一眼就见到蹲守在走廊上的阿福。
  “嘭——”
  重重的关门声,将原本就胆战心惊的阿福吓得跌坐在地,绝望啜泣:“我知道、我就知道; 他不会放过我的……”
  谢翡还处于被抓现行的羞耻中,纵然他脸皮再厚; 被逮到搜索J、咳实在是……太过有辱斯文!但见阿福都哭出了鼻涕泡; 他还是好声好气地劝道:“阿福哥你放心好了,他没和你生气; 今晚绝对不会来找你麻烦。”
  要找也是找我……
  “真的?”阿福将信将疑。
  “千真万确。”谢翡拉他起来; “等明天他气消了; 你再去认错吧。”
  阿福吸着鼻子点了点头,可内心仍旧惶惶不安,在谢翡回房间后; 他兀自站了很久,终究不能拯救自己无处安放的心慌,索性摇身一变; 化成巴掌大小的蝙蝠飞离了小楼。
  此时已近十点,前院、庭院和花园里到处都有散步聊天、谈情说爱的客人; 唯有后院静谧一片。
  一只蝙蝠融入夜色; 悄然绕至小楼后方。
  它潜伏在一棵树上,深褐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某扇窗户; 在做了数次心理建设后,它铺展双翼,滑翔落在窗台上,毛脸贴着玻璃向室内窥探。
  明明是寒冬腊月天; 郁离却只穿了件背心,正背对着它坐在床沿。
  蝙蝠无法观察对方的表情; 不禁有点失望。
  它耐心等了会儿,迟迟等不到郁离回头,未知带来的忐忑催生着心里的恐惧。
  突然,蝙蝠看见郁离一蹦而起,对方呆站了会儿后又转身飞扑回大床,以一种它从未见过、也不敢想象的表情……卷着被子荡漾地滚来滚去,宛如海带成了精。
  “……”
  好可怕。
  我瞎了。
  蝙蝠全身都毛都立起来了,隔着玻璃仿佛都能闻到春日的花粉味,它一个扭头,几乎是落荒而逃。
  比起这样的郁离,它宁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而隔壁房中,谢翡是真怀疑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身体每块肌肉、每根骨骼都在叫嚣,都在向身为主人的他抗议。
  他耗尽最后的余力洗了个澡,爬上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却没想到这么疲惫了都还能做梦。
  梦里不再是雪原,而是一座苍翠青山。
  山顶上,黑衣男子并未撑那把红伞,眉目间也不见凛冽杀意,反而含笑望着对面的少年。
  “大胆!居然还敢入我的梦!”
  少年和郁离生得一模一样,只是要再小几岁,头发也长过腰间,发顶用根细竹管随意挽了个髻。他身着暗紫长袍,上绣银纹百蝶,宽大的衣袖被山风带起时,蝴蝶仿佛活了过来,翩翩穿行于紫云之中。
  男子笑盈盈道:“阿离修为渐长,都能察觉我入梦了。”
  “呸!”少年神色不快,不假辞色道:“莫说好听的话,你一走十数年,我又非蠢才,岂能还学不会这等粗浅的法术!”
  男子沉默不语,幽深的瞳眸静静凝视着少年,后者被盯得心虚,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
  “阿离这是想我了。”男子恍然大悟。
  “休要胡言乱语!”少年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呵斥:“分明是你——”
  “是我想念阿离了。”男子从善如流地改口,面带歉意:“只是忽生感应,这才不告而别,让你担心了。”
  “谁担心你。”少年冷哼一声,不满地踢了脚地上的石子,状似满不在乎道:“嘁,如果你真惦念我,哪会总不说一声就消失,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别赌气了。”男子手心一展,变出个散发着珠光的小巧木盒,“我有一份礼物相赠,可能讨好你?”
  “什么?”少年狐疑地接过盒子,启开一瞧,竟是一片银白色、呈月牙状的鳞片,顿时惊道:“这是……你的逆鳞?!”
  “有它在,不论天上地下,阿离总能找到我。”男子倏然一笑,语调隐含蛊惑人心的韵味:“如今我将逆鳞交于你,够不够惦念你?”
  谢翡苏醒时,耳畔仍残留着男子的余音,即便隔着一层梦境,他依然感觉耳根子发热。
  ——又梦见那个人了,这次还有郁离。
  没想到少年时的郁离还挺可爱的,脾气和现在有些相似,又更为天真一些。
  梦境里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转过脑海,谢翡不禁猜测郁离和黑衣男子是什么关系,不像情侣,又似乎有一点暧昧……
  他忽然尝到了一点点柠檬的滋味,转念一想,洞府主人没准儿就是自己的前生呢?
  谢翡不是个呆子,从蛛丝马迹中多少探寻到了点儿什么,只是郁离不肯说,他便不问。
  反正洞府主人已经死掉几千年了,而他还好生生地活着,有空纠结这些没意义的事,还不如担心一下灵阵是不是又异动了,毕竟如今客栈里住了很多客人。
  谢翡披上外衣匆匆下楼,站在小楼门前拿手机一照,一切都很正常。
  他凝神细听,也没有猫狗的叫声,便放下了心。
  忽然,悦耳的叫醒铃声响起。
  谢翡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六点半了。
  他今天还得去镇上赶早市,忙回房收拾了一番,推着小三轮出了门。
  天还黑着,小巷里唯有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的声音,清晨的寒风灌入脖子,冻得谢翡赶紧拉了拉围巾。
  但他万万没想到,暗巷里竟突然跳出个人,谢翡急急刹车,吓得差点儿叫出声。
  借着月光,只能依稀辨认出那人披散着头发,身上罩了件黑风衣。
  等等,风衣……
  此情此景,让谢翡不得不产生了某个联想——暴露狂?!!
  似要回应他的猜测一般,那人双手拉住衣襟,猛地一扯——
  没有扯开,才扯到一半时,人就伴着一声惨叫被踹飞了好几米。
  “……”谢翡木然转头,见到了熟悉的胡子大汉:“哥。”
  “大早上就听你跑上跑下匡匡锵锵的,人都被你吵醒了!”郁离很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不等谢翡问他怎么会来,就自顾自地解释起来。
  谢翡倒也没有计较这个,忧心忡忡地问:“他还活着吗?”
  郁离轻嗤:“你自己不会去看?”
  谢翡当即跳下车,狂奔至“暴露狂”跟前,就见对方蜷缩在地,“唉哟唉哟”地叫唤个不停。
  “你没事吧?”谢翡打开手机照了下,表情瞬间凝住。
  刚刚他没有看错,对方的确穿着黑风衣,但披头散发什么的却没有了,唯剩失了假发遮挡的一颗澄亮光头。
  “无发无天,是你!”
  谢翡万万没想到,“暴露狂”居然是当初来客栈逼迁、后来被他亲手教做人的光头男!
  而对方同样一脸震惊,恐惧的双眼中赤裸裸写着“怎么又是你”。
  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在这个寒冬的清晨,默默对视。
  寂静中,郁离缓缓踱步而来,轻踹了下光头男的腰,“别装了,起来。”
  “他还能起来?”谢翡困惑抬头,“哥你脚下留情了?”
  上次阿福哥挨这么一脚都断背……不,断臂了,鼻青脸肿了好多天,可瞅着光头男的样子,好像状况并没那么严重。
  “他可没那么脆弱。”郁离讽笑一声,“好歹也觉醒了。”
  “什么?!”谢翡可别提多震惊了,就连光头男都有妖族血脉,是在搞批发吗,那也太不挑了吧。
  光头男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聊什么,更不明白那个比他还像坏人的胡子大汉凭什么说他装,他肋骨应该断了吧,下脚这么狠就不怕摊上人命官司吗?!
  可惜并没有人关心他内心的咆哮,谢翡醒过神后含糊地问:“哥,他是……”
  “裸男兰。”
  “……不懂。”
  “一种兰花,学名意大利红门兰。”
  “还有这种兰?”谢翡突然意识到另一件事:“兰,植物?植物也可以?”
  “除人以外的万物生灵都可以,只是植物天生灵性低,几率远不如动物。”郁离淡淡扫了眼光头男:“这位也算天选之子了。”
  谢翡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从兜里拿出手机,敲字查询。
  页面很快刷出一组图,等看清图片内容时,谢翡再度沉默了。
  正如百科上的文字所形容,裸男兰的造型就像一个戴着草帽的裸体男人,难怪名字如此奇葩!
  谢翡见微知著,举一反三:“所以他有这种癖好是因为……”
  “觉醒导致的负面效果。”
  “……”
  传说男人过于花心,喜爱玩弄女性,来世就会变裸男兰……谢翡暗暗想着百科末尾的描述,他上下打量光头男,揶揄地说:“看来是个花心的人。”
  “胡说哈!我连女娃娃的手都没拉过!”原本萎靡不振的光头男突然愤怒,下一秒又垂头丧气:“二位大哥不要再讲八级阅读了,我莫得文化,听不懂。而且我是真的不行了,没有装,求求你们打个110帮我喊辆救护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看你状态挺好的啊,而且110不管救护车。”谢翡懒懒地回了句,转而问郁离:“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如他所愿,打110。”
  于是这日警察们刚刚上班,就得知为祸夕宁村多日的暴露狂被抓住了,立功的竟还是昨天因打架斗殴被请进局子喝茶的两人。
  警察懵逼,却只能强打着精神办案。
  只是在询问过程中,光头男始终顽强地辩解,硬说自某天被蛇咬了一口,他就突然有了冲动,每次都跟梦游一样无法控制。
  警察哪里会信,冷嘲:“这么说你还是激情作案咯。”
  光头男:“……”
  至于谢翡,他在做完笔录后,挺着胸脯和郁离双双离开了派出所。
  刚从办公楼里出来,谢翡就想到警察说光头男触犯的是治安管理法,最高不过拘留十五天,便问:“既然他那个毛病是觉醒所致,那他从局子里出来了会不会继续犯案?”
  “我踹他时就帮他梳理了血脉,只要有心克制完全可以恢复正常。”郁离浑不在意地说:“就算克制不了也无所谓,他已有了案底,再犯再抓。”
  “哥你可真厉害,就短暂地接触了一下,居然都能疏通血脉了。”谢翡的夸赞中带有几分刻意,主要是此时平静下来,他想起昨晚又把郁离给惹急了,担心对方翻旧账。
  但郁离已经得意忘形:“小意思,可惜他与我不属于同源血脉,否则高位对低位具备绝对统治力,我甚至可以抽离他的血脉。”
  “什么叫同源血脉?”谢翡好奇地问。
  “比如我和北极——”
  “北极什么?”
  郁离气晕:“岂有此理!又想套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翠翠:发出遗憾的叹息。
  ——
  意大利红门兰,图片老地方见。
  昨天评论花式笑。
  比如这样: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给
  又比如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刚果共和国


第35章 
  见郁离反应过来了; 谢翡不免有些遗憾。
  究竟是北极什么……北极熊?北极狐?北极兔?总不能是北极贝吧?
  正想着,他忽然听见一声嚎哭,扭头就见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捂着嘴冲进了派出所。
  谢翡原也没当回事; 可在经过派出所大门时,却听看院门大爷跟人聊天:“这都第三起了; 最近怎么总有人来报失踪案。”
  谢翡下意识回头; 女人的背影已消失在办公楼后。
  因为耽误了那么一会儿工夫,两人再去早市就有点晚了。
  好在谢翡想买的东西可替代性也强; 他们一直逛到早市散去; 商铺陆续开门; 才买了个七七八八。
  蹬着三轮返程的路上,谢翡听见街面传来很有年代感的吆喝——
  “拨浪鼓儿风车转,琉璃咯嘣画糖人儿。”
  他循声一看; 见是个卖画糖的老大爷,对方面容消瘦、衣衫单薄,蜷缩着身体坐在张小凳子上; 瞧着有点儿可怜。
  估计是察觉到他的打量,老大爷和他对上视线; 和善地笑了笑。
  “哥; 我们买个糖人吧?”谢翡突然提议。
  隔了会儿,他才听见郁离冷冷的回复:“就你事多。”
  谢翡自行翻译为“允以通过”; 骑车来到老大爷跟前,盯着刻满十二生肖的转盘说:“多少钱转一次啊?”
  “二十。”老大爷眯着眼笑。
  “……”
  谢翡那矫情的同情心消失殆尽,不过他现在也是能赚钱的人了,二十就二十吧; “那我转一次。”
  他下车走到转盘前,食指轻轻一拨; 竹片制的指针顺势旋转。
  “我属龙的,让我转个龙好了。”谢翡双手合十地拜了拜。
  老大爷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这个转盘可是暗中装了机关的,顶多转出个不费时的动物,就比如现在……
  “哎呀,是老鼠——”
  老大爷正装模作样地惋惜,就见即将停下的指针莫名多转了一大截,硬生生停在了“龙图”前。
  我眼花了??!
  老大爷怀疑自己出现幻觉,就见摊前的少年兴奋地拍拍手:“真的是龙!”
  “……”
  行吧,龙就龙,反正这个点也没啥生意,顶多就是耗费些工夫。
  老大爷拿着铁勺舀了些被高温化开的浓稠糖汁,在大理石板上熟练地来回浇铸,逐渐勾勒出轮廓。
  谢翡从小就爱看画糖人,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忽听一声冷哼:“你这画的是龙?”
  胡子大汉显然相当不快,一脸嫌弃:“到底会不会画,不会就让我来!”
  老大爷也不生气,仍笑眯眯的:“自己画得多添二十。”
  “成,你起开!”
  老大爷果断退让。
  谢翡再看那老大爷,哪里还有什么和蔼可亲,分明就是个奸商。不过见郁离气势十足,他还是很期即将上演的打脸戏码,毕竟郁离掌握了那么多民间技艺,会画糖人一点都不奇怪。
  然而……
  “妈妈,盘盘上为什么没有蜈蚣?”五六岁的小男孩指着转盘满脸困惑。
  男孩身旁游客打扮的女人尴尬地觎了眼“作画”的人,干笑着说:“什么蜈蚣,叔叔画的是马。”
  “可是有须须。”
  “那不是须须,那是马的鬃毛。”
  随着两人的对话,谢翡眼睁睁看着郁离的动作越来越凝滞,最终愤而扔勺:“好了!”
  摊前围观的几名游客尽皆沉默,唯有老大爷从容自如地给糖人粘上竹签,再用铁片铲起来递给谢翡,扯开嗓子吆喝:“来咯!龙一条!”
  郁离脸色更臭了。
  远离了摊子,谢翡一手拿糖人,一手推车,他小心翼翼地窥了眼沉着脸的郁离,还没说一句话,对方就没好气地抢先质问:“看什么看,是我见过龙还是你见过?”
  谢翡心想我也见过,真不是你画的这样,但嘴上却很乖巧:“你。”
  郁离估计没想到谢翡这么顺从,反而噎住了,好半天才找到一个挑刺点:“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对我的龙有所不满?”
  “没有,哥送我的,我舍不得吃。”谢翡非常懂得语言的艺术。
  果然,郁离神色稍缓,声音也带上了温度:“咳,这次画得有一点点瑕疵,你倒也不必供起来。”
  谢翡:“……”
  成功哄好郁离,一路上气氛就很愉悦了。
  等到了客栈,谢翡听湘妃说昨天急着返家的陆熙平回来了,还带了位坐轮椅的老太太,此时正在后院里等他。
  “老太太?”谢翡一愣。
  湘妃微笑:“是陆先生的外婆。”
  谢翡原以为会见到位病恹恹的老人,等真见了面不免有些吃惊。
  眼前的老太太至少七八十了,打扮得却非常时髦——做了造型的头发染成银白色,面上妆容得宜,耳垂缀着两粒精致的珍珠,身上则穿了件做工考究的玫瑰红对襟盘扣大衣,即便坐在轮椅上,也根本不像是个病人。
  对方见了他优雅一笑:“这位就是小谢老板吧,真是个水灵的孩子,多谢你照顾我家熙平了。”
  谢翡忙迎了上去,笑眯眯地说:“陆外婆您好。”
  “你好。”老太太似是很喜欢他,眼中透着亲近,可当她看向胡子大汉时却愣了愣,半晌后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郁离摇了摇头,淡声说:“老夫人好。”
  老太太眼中有刹那的恍惚,片刻后笑了笑,“只是觉得你的气质有些熟悉,或许是年纪大了,记错了。”
  谢翡正想哄老太太两句,就见陆熙平冲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对方是想和他私聊,改口说:“陆外婆,能借您外孙一小会儿吗,我想请他帮个忙。”
  老太太含笑点头:“去吧。”
  谢翡暂时将老太太交给郁离,和陆熙平前后脚出了后院,找了个角落问道:“陆先生有事吗?”
  陆熙平难得严肃,“外婆这段时间要住在客栈,我得就近照顾,还能加床吗?”
  “没问题。”
  “能搬到你们楼下吗?”
  “你的房间不是更大吗?”陆熙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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