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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捡垃圾-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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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的含义,我也不知道导师为什么要拿走我的实验成果……他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再继续研究下去吗,还是,想让我到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但我始终不认为视如父亲一般的导师会背叛我,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可能没有再继续研究下去的动力了……”
“二四九七年,二月十一日,今天上午收到了都城的消息,批准的药剂和样本明天就会抵达实验室,不过,一起过来的还有一队哨兵,说是以后就由他们负责实验室的保卫工作……连我最后的好日子都到头了吗,看来我以后必须得加倍小心了,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向导身份……”
“二四九七年,二月十二日,下午哨兵们终于来到了实验室,我作为负责人只能硬着头皮出门迎接。哨兵一共来了四人,加上随行的医疗兵和司机总共六人。在见到他们之前我一直以为军营里的哨兵应该都是很正规很严谨的,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藏着不少歪瓜裂枣,甚至还有一个女的……女的!这,这里生活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怎么能派一个女人过来!那,那以后到底是她保护我,还是我保护她啊?!”
余歌看到这,脑子里忽然有种预感。
这,这个女哨兵不会就是自己的母亲吧?!
嘶……这倒是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印象里的母亲总是大大咧咧跟个泼妇似的。
原来她是一个士兵,是一个哨兵!
渍渍渍,没想到父亲竟然好这一口啊?
恩,又或许是被母亲‘强迫’的?
余歌开始脑补父母相识的场景,不知为何,他看到的是父亲无奈的被母亲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的画面……
哈哈哈,光是想象就颇具喜感,只是不知道这日记里有没有写啊~~~
余歌止不住的抽笑着,他往后翻了一页,看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日期正好是二四九七年二月十二日,照片上一共七个人,中间那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男人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只不过放了将近三十年,这张照片的像素也不高,余歌找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里面哪个是女人,不过,他发现照片中的一丝异常。
在照片的左边,那个站着的哨兵……似乎戴着一顶绅士帽。
第60章 第六十章
余歌眯着眼睛仔细看着照片。
没错,那个哨兵的头上确实带着一顶绅士帽。
是霍克吗?
余歌脑中蹦出来的念头着实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按照年龄来算,霍克跟照片中这个哨兵的年纪相仿,不是完全说不通,可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霍克认识自己的父母,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提过。
这其中另有隐情,还是……自己想多了。
绅士帽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在末日世界很少见,基本就是用来装逼的玩意儿,但也并非从未见过。余歌拾荒这么多年,去过的地方不少,一顶两顶绅士帽还是见过的,单凭一张三十年前的照片就将霍克和照片中的哨兵联系在一起实在牵强,余歌都没法说服自己照片中的人就是霍克。
自己被霍克捡回来也快二十年了,这二十年中他从未在霍克身上发现一丝当过兵的痕迹,生活习惯举手投足之间完全就没有一点正经的地方,纯粹的地头蛇一只。
余歌还记得自己最开始跟着霍克的时候并不住在这座高墙要塞里,而是自己十三岁那年才转移到了这,可霍克身为地头蛇的身份却一直没变,否则他也不可能轻易弄到一座四层小楼。
虽然说是栋危楼,一楼的小酒馆里也基本没有生意,按照常理这个臭老头早给饿死了,可他不仅活得好好的,还有钱收购自己拾荒来的东西,只能是靠一些见不得人勾当来赚钱。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药品。
余歌从来没见过霍克服用任何药剂,对于孤身游荡的哨兵来说不可能不靠向导素或者小白片生活,可况霍克一直孤身一人,也不见他身边有向导,如果他真的是哨兵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余歌在脑中罗列着疑点,渐渐将照片上的人与霍克视作两人,可还是觉得哪里别扭。
歪瓜裂枣,地头蛇,奸诈,狡猾,没有人性,总是做一些不可见人的勾当……
光是这几个关键词,怎么看都是指霍克啊!
啊……到底是不是他,谁能给我个准信啊?!
余歌捶手顿足,恨得不得钻进照片里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一阵轻快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余歌的思绪。
余歌转身望着紧锁的木门,不耐烦的喊着:“谁啊……”
“我啊,大小姐~~~”
靠!怎么霍克!
余歌顿时绷紧了神经,他急忙将桌上的笔记本和1029留下的水瓶塞进了背包中丢到床上,接着一把拉过被子盖住。
“开门,开门,在不开门就踹了啊。”
“来,来了……”
余歌着急忙慌的弄好了一切,回头再确认了一眼才来到门边。
诶,不对啊,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这么紧张?
余歌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弄糊涂了,他抓了抓脑袋打开门,霍克顶着绅士帽的脑袋一下子就探了进来。
“半天不开门,藏什么呢?”
“没,没藏什么啊……”
余歌心虚的清了清嗓子,他拦住霍克的视线盯着他问道:“你,你上来干嘛?”
“上来干嘛?给你送饭啊,拿去。”
霍克叼着雪茄,把手中的盘子推到余歌手里。
盘子里装着半只正热乎的烤鸡,还有破天荒的两块厚切的烤面包,看得余歌的眼睛都直了。
“这,这今天为什么吃的这么好?”
“渍,你说你这人贱不贱啊,平时吃得差你要说,吃得好你也要说,怎么着是想吃豆子汤配黑面包?等着,我让胖子给你做去。”
说着霍克就来抢余歌手里的盘子,余歌赶紧躲开,抓着半只鸡就往嘴里塞:“吃,干嘛不吃,我又不是傻子。”
“切,吃还不知道下来,”霍克轻笑一声,“胖子在楼下喊你半天了也没个回应,非要人送上来,怎么,在床上躺了两天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没,没有,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余歌心虚的咳了咳,他转身回屋,顺脚勾住门框关门,却被霍克一手抵住了。
余歌回头盯着霍克,不安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还有事吗?”
霍克弯下身子,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夹着雪茄朝余歌脸上喷了口雪茄烟:“宝贝儿,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我,我的眼神怎么啦?”
“呵呵,”霍克勾着嘴角斜靠着门框,双手闲散的环在胸前,“你的眼神就跟被抓包的贼一样,你是不是偷偷在房间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没有,你别瞎说啊,”余歌矢口否认,他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转头就开始轰人,“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别耽误老子吃饭。”
“嗯?没事就不能进来坐坐吗?”
霍克毫不见外的进了余歌的房间,眼角瞟了眼床上乱糟糟的被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坐在床上。
余歌的床是几块还算结实的木板拼接起来的,稍微翻个身都是一阵‘嘎吱嘎吱’的响,早习惯了。可霍克坐上去的那一刻,余歌听见那一声‘嘎吱’的响声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尤其他瞥见到霍克的手贴着被子角的边缘,心里慌得直打鼓,都快震得耳鸣。
余歌悄悄调整着呼吸,强打镇定用一贯嫌弃的态度开口:“我这有什么好坐的,赶紧滚,看着你这个老流氓就没胃口。”
“啊哟,这话说得太伤人了,”霍克忽然冲着余歌倒腾起了哀怨口:“哎,这小崽子大了,转眼就不认我这把老骨头了。”
“少在这放屁,”余歌白了霍克一眼,恨不得把盘子怼他脸上,“上次骂我白眼狼的是哪个王八蛋啊?”
“哟,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记仇的嘛。”
霍克伸手在余歌头上一阵乱揉,余歌嫌弃的打掉了霍克的手,可霍克的动作比他敏捷太多,他的手在被余歌碰到之前就离开了。余歌看着自己的手划过他的小臂,而霍克的手却勾住了自己的衣领,一把拉开了他脖子上的牙印。
“这个,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这,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余歌慌乱的打掉了霍克的手,紧紧抓着衣领重新盖住牙印。
“行,你不说那我就直接问了,”霍克掐灭了雪茄,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消去了几分,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吧,是哪个野男人干的?”
“渍,什么叫野男人,你说话能好听一点吗?”
“呦,怎么,我说他,你还不乐意啦?”霍克脸上笑着,可尖锐的眼神盯得余歌后背直发麻,“不是野男人,那就是被你圈养起来的男人了?哎,看来我们的小余歌开窍了,终于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1029?
怎么可能?!
余歌立刻驱散脑中奇怪的念头,无视自己莫名加速的心跳,舌头打结的狡辩:“我,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说是一个男人,为,为什么不是一个女人?”
“女人?”
霍克看着余歌,忽然捂着肚子笑开了花:“哈哈哈,神他妈女人,哪个女人能把你浑身上下咬成那样,母老虎吗?还是你找了只年轻貌美的母丧尸啊?”
牙印,母老虎……
这怎么感觉霍克在暗示自己的父母一样?
余歌盯着霍克,他不气也不恼,只是冷静地观察着霍克的表情,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他什么都看不出来,反倒是对上了霍克毫无笑意的双眼,几乎他就在等着自己跟他对视的那一刻。
霍克瞬间收敛了笑声,他凑都余歌面前冷冷的盯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没,没有!”
余歌慌张的躲开视线,他抓起一片面包就往嘴里塞,塞到两边的腮帮子都装不下了也没察觉的。
“唉,你不说也罢,我也赖得管,不过,我有必要确定一下……”
余歌嚼着面包,眼里发虚的看着霍克。
“你要走吗?”
“什么?”余歌嚼着面包艰难发声。
“你是打算穿上裤子不认账拍拍屁股走人,还是跟你那个野男人回去?”
“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野男人,人家好歹是……”
余歌说道一半忙捂住了嘴,心虚的啃着面包不啃声了。
“行,你就嘴硬吧。”
霍克起身站在余歌身后,他的手放在余歌肩上轻轻拍了拍,而另一只手紧握的拳头已经爆起了渗人的青筋。
果然,余歌已经对那男人动心了……
晚了,余念啊……
看来,余歌还是没有逃出他的命运啊……
那么,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吗……
霍克看着低头不说话的余歌,犹豫着还是开了口:“你可要想好了,不过,我还是要多一句嘴,高墙要塞已经秘密戒严了,就算你想走恐怕也是插翅难逃。”
“你怎么知道?”余歌警觉的盯着霍克。
“呵呵,因为我是地头蛇啊。”
霍克慢悠悠的晃到了窗边,他靠着腐朽的床檐,默默的望了眼被屹立不倒的高大围墙。
“不过,你要是真的想离开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看着为父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还是可以试一试把你送出去。”
余歌不住的皱眉:“你会有这么好心?”
“你以为呢,宝贝儿。”
霍克说着,伸手朝余歌打了个响指。
余歌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头也不抬的回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怎么会呢?”
霍克轻笑着,他回到余歌身后,靠近他耳边悄声说道:“如果你想跟他走,那最好主动一点,我听说如果主动的话那边会发一笔金额不小的补偿款,我觉得这也是笔不错的买卖。”
“所以,你是打算卖了我?”
“不不不,我怎么舍得卖你呢。”
霍克笑得深邃狡猾,可他放在余歌肩上的手几乎气得发白:“不论你是离开还是跟那个男人回去,我都可以得到一笔钱,无非是多少的差别而已。反正我也不在乎,只要有钱就行。”
“切,所以你才‘好心’弄了这么桌鸿门宴?”余歌冷哼一声,极度厌恶的瞪着霍克,“有钱,就能买到世上所有的东西吗?”
“别的东西我不敢讲……但是你想要的东西,说不定我恰恰就有呢。”
余歌猛然回头,却迎面被吐了口雪茄烟。
“妈的,给老子滚远点。”
余歌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着霍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新点燃的雪茄。
霍克悠哉的吐着烟圈,弥漫的烟雾徘徊在两人眼前,似乎暗示着彼此之间那层看不明说不透的隔阂。
霍克绝对知道什么。
不论他真的是照片中的哨兵,还是单纯的地头蛇……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二四九七年,八月三十一日,跟这几个哨兵生活在一起已经半年了,虽说现在已经习惯了,但还是记得他们刚来那会儿,每天面对着几只渗人的食肉动物硬要装作熟视无睹的样子,实在是挑战人的精神极限,那段时间我几乎每晚都从噩梦中惊醒,梦见那些野兽将我大卸八块。好在我负责对他们定期服用的药物进行管控,所以我特地在里面加了些抑制他们嗅觉能力的药剂,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
“二四九七年,九月十日,今天实验室里又迎来了新一批实验员和物资,其他三个哨兵按理前去接应,只剩下一个哨兵留守。但今天他们一路随行的医疗兵有些身体不适,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没出门,所以临行前只能由我勉为其难的对哨兵进行例行检查。可是,在整理检查报告时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每次回头却又没发现异常,是我多心了吗?”
“二四九七年,九月十五日,那个该死的母老虎又来捣乱了!我真想不通,军营里的女性都这么粗鲁野蛮吗?!她三番四次未经允许闯入实验室就算了,还乱动实验仪器的按钮,这他妈不是给小孩子玩的玩具好吗!弄坏了她赔的起吗!多少次暗示明示都没有,甚至扯着嗓子吼她都当耳旁风!操!这个女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而且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妈的……嘶,倒现在胳膊还疼……”
余歌看到这放下了笔记本,他靠在床头闭着眼,轻轻揉捏着山根。
两天时间转眼已过,如今又到了寂静无声的夜晚。窗外的月亮缺了大半,薄云浮在空中朦胧了月光,床头台灯昏黄的光线让人不禁生困。
那天中午过后,余歌三两下吃完午饭匆匆出门了,在要塞里四处转悠。
霍克说得没错,高墙要塞确实秘密戒严了。居民区和贫民窟里往来巡视的士兵如同往常一样,贫民窟里也是一滩浑浑噩噩度日的人,看似没有变化但进出要塞的守门士兵却增加了,真正的二十四小时站岗值守,不像以前插科打诨,躲在值守室里喝茶打盹。
余歌特意穿得破一些装作流浪汉靠在墙边观察了很久,进入贫民窟的检查还是一样随意,但离开则不是如此,检查变得莫名的严格,同时还以要塞附近可能徘徊着丧尸为由拒绝了大部分人的出城要求,完全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卑鄙,但很巧妙。
居民区的人会信以为真,即使嘴上抱怨最后还是会乖乖离开,贫民窟根本不在意,对他们而言墙内的生活还更好,巴不得不出去。没人会察觉到其中的猫腻,可对余歌而言,恐怕真是插翅难逃,明显就是冲自己来的。
是1029再次出卖了他吗?
余歌这么想过,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只跟1029相处了两天,余歌不能说百分之百了解他,但1029呆板又木讷,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当然,如果他是装的余歌也心服口服,栽在他手上认了,无话可说。可1029悄悄来过两次,他真要想抓自己机会多的事,犯不着演戏,更不需要摆这么大的阵仗。
那大概率是军方已经发现了,即便1029不说,只要通过例行检查一切就不可能藏得住,而唯一可能产生偏差的就是他们不知道1029并没有与自己完全结合,这应该也是1029让自己尽快离开的原因。
可这又有些奇怪,如果军方已经知道1029完成了结合,或者说知道了有一个可以与1029完成结合的对象存在,为什么不直接派兵来抓?
是一定要等着1029亲自开口,还是‘傲娇’的非得要自己主动上门?
嘶……这波操作看不懂啊,军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人道了?
余歌默默的叹了口气,只觉得一个头四个大,有种一步错、步步错的感觉。
那就像霍克说的,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谨慎再谨慎,这关乎到以后的生活,绝对马虎不得。
霍克给出的提议余歌在脑中反复权衡着,可是,他能相信吗……
他宁可帮自己逃离要塞也不愿透露一点关于父母的信息,从风险的角度而言,动动嘴难道不更安全一些吗,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余歌回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为了得到父母的消息为霍克干了多少事、替他偷了多少东西,可最后也没从他嘴里得到任何一点消息。
这也是他撂挑子不干成为拾荒者的原因之一,因为他觉得霍克从开始就是在忽悠他,久而久之余歌也放弃了,甚至一度忘了这件事,默默接受了父母已经离世的事实,要不是因为1029……
可这会儿,霍克又突然冒出来故弄玄虚,加上这张照片……余歌又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或许他是想在自己被军方抓走前再收割最后一波韭菜,然后彻底say goodbye。
啧,对啊……
如果选择让他帮忙离开,他就能狠狠敲自己一笔,说不定底裤都会被抢走,接着再故技重施,拿这个压榨自己一辈子;如果选择从他的口中问出消息,那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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