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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的职业素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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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礼亭没答,用手轻轻在桌面上点着,薛晓焰问道:“植物修成精怪,难吗?”
  “不管是什么,都不是易事。”胡礼亭道,“大多潜心修炼,总能有成,只是有些走了邪路子,快是快……”
  胡礼亭没继续说下去,薛晓焰已经明白了,他把事情在脑子里飞快地捋了捋,说:“那就能说得通了,估计昨晚敲门的是树的分身,为了把门骗开,还好我们昨晚没开窗户,不然可能就直接被拖走了,我猜之前死的也是这样……今晚去看看,能解决还可以玩几天。”
  因为心里有事,薛晓焰饭也吃得极不认真,胡乱塞了点东西,擦了嘴就拖着胡礼亭回了榕池小区。
  可能是那些事的关系,天才黑,榕池小区已经没什么人了,反而方便他们做事。
  薛晓焰叉着腰站在树下,跟眼前的庞然大物比起来他就像一只随时能被提起后颈的小动物,他犹豫了一下,说:“礼亭,你说大家都是用阴气的,我对付这玩意靠谱吗?”
  胡礼亭也有些迟疑,微微蹙着眉问道:“要我帮你吗?”
  薛晓焰摇摇头,说:“我自己试试,不行你再帮我。”
  “好。”胡礼亭道,“那你等一下。”
  说完胡礼亭就走开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小袋子,还有昨晚从薛晓焰手上拿走的银镯,他将银镯戴回薛晓焰手上,又把袋子递给他,说:“用这个。”
  薛晓焰接过袋子在手里掂了掂,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好像是一小袋硬币。他有些疑惑地打开来看,袋子里是一捆红绳,用三根细细的红线编成一股,下面是一小把天圆地方的铜钱,大约有十几枚,他掂到的就是这个的重量。
  胡礼亭道:“师傅的铜钱剑拆的。”
  薛晓焰闻言瞪大了眼睛,说:“你不怕师傅又拿竹条抽你吗?”
  “……不怕。”胡礼亭理直气壮,“师傅又不止这把,大不了我再给他绑回去,反正也没差。”
  薛晓焰也不再纠结,抓出铜钱拿在手里,又把红绳拿出来拆开,红绳很长,倒是够用,他比划了一下,说:“这要怎么绑住,我又不会让它动起来……”
  胡礼亭闻言一愣,叹了口气,说:“你这么多年到底跟师傅学了什么?这是友情赠送的。”说完他对着红绳掐了个手决,低喝了一声“去”,红绳得了令,便像蛇一般扭动了起来。
  薛晓焰手快地抓住一端,在手上绕了两圈,另一端则直直地往榕树奔去,红线在榕树上绕了几圈,便又掉头回来,薛晓焰接住,说了声“谢谢”,将手中的铜钱穿到绳上,铜钱发出微微的铮鸣声,薛晓焰双手发力,一拉,沾染了阳气的红绳便在榕树上留下了一道道像烧伤的痕迹,冒着青烟,滋滋作响。
  榕树忽的开始挣扎起来,枝丫疯狂扭动,柔软得不像木头,那树枝像有生命一样朝薛晓焰袭来,薛晓焰一惊,轻身闪过,手上的力量稍微一松,红绳便被趁机挣断了。
  压着的红绳没了,榕树便肆无忌惮起来,树枝擦过薛晓焰的耳边,呼啸的风掀起他的头发。树梢没打中,便插到了地上,又往回收,带起一小片土,留下一个浅浅的坑。
  树枝的攻击很重,速度却不低,一开始薛晓焰还能完美躲开,到后面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偶尔有一两根擦过他的皮肤,血便带着浓浓的阴气从伤口里流了出来。
  榕树似是感觉到了这浓厚的阴气,攻击更是疯狂凌厉,不一会,薛晓焰身上已经多出来好几道伤口了。
  薛晓焰有些怒了,将阴气绕在手中,准备溜近了,来个近身搏击。
  忽然,榕树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即猛地转了个方向,薛晓焰一愣,跟着看了过去,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礼亭。”
  胡礼亭的脸藏在黑暗里,薛晓焰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压抑的气息。
  “找死。”轻飘飘的两个字,语调毫无起伏,却带着一股杀气,让榕树微微缩了一下,随即树枝便攻了过去,胡礼亭见状却没躲,手一抬,一挥,便见树枝断掉长长一节,落到了地上,不过数秒,榕树的枝干已经少了大半。
  榕树似是怕了,树枝飞快地往回收,带起呼啸的风,那巨大的树开始缩小,渐渐地缩成了一个人影——这孽障竟是能化形的。
  榕树精朝着薛晓焰的方向拔腿便冲了过来,薛晓焰见状退了两步,树精还没冲到薛晓焰跟前便又停住了。
  地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段藤蔓,缠着榕树精的脚,让它一动也不能动。
  胡礼亭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榕树精身后传来,钻进它耳朵里,榕树精脸抽动了一下,表情看起来僵硬得很,却透着一股深深的恐惧。
  胡礼亭走到榕树精旁边,抬起右手,眼底布满阴鸷,声音冷若冰霜:“还不过去。”说完薛晓焰便看到胡礼亭手上的银镯微微动了动,然后渐渐化成了一条白色的绳子。
  薛晓焰定睛一看,发现那并不是什么绳子,而是一条细长的蛇,那蛇顺着胡礼亭的手绕了几圈,便缠上了榕树精的脖子,下一秒榕树精整个人都被吊起来,悬在了半空中。
  薛晓焰见状一愣,记忆忽的翻腾起来,脑海中那个英雄般的少年浮现出来,渐渐和眼前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胡礼亭双手一握成拳,指节咔啦作响,绕在榕树精脖子上的蛇便收紧了身子,榕树精连抵抗都没有,张大着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就像一场默剧一般。片刻之后,胡礼亭忽然长叹了口气,把手放了下来,榕树精的身体便重重地摔到地上,没一会,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巨大的榕树拦在路中间,将两人隔了开来,薛晓焰站在原地,抿着嘴,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粥。


第32章 蛊师
  虽然薛晓焰受了伤,但到底都是皮外伤,大致处理一下就没事了,本来他跟胡礼亭说好一起去逛逛的,但是当时在池边的事让他心里有点难受,不肯出门,胡礼亭便也留下来陪着了。
  本来贺明达想付薛晓焰钱,但是薛晓焰不肯要,好说歹说最后收了几千块,跟他借了几天房子,这事就算过了。后来薛晓焰又收到一个陌生账户转的两千万,薛晓焰看到的时候吓一跳,问了胡礼亭,胡礼亭表示:“这件事又不是我解决的。”
  薛晓焰说:“这也太多了吧,你狮子大开口啊。”
  胡礼亭哼了一声:“谁让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薛晓焰:“……”我倒是觉得你更拽一些。
  薛晓焰心情不好,不肯出门,窝在家里闷闷不乐的,胡礼亭就拉着他陪自己刷剧:“忙了一个多月我都没时间补,落下不少。”
  薛晓焰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想看宫斗剧,胡礼亭却不依不饶地非要他陪,把人按在身边一起看,一开始薛晓焰是千百个不愿意,但是看到后面发现还挺好看的,就真的静下来陪胡礼亭看了。
  然后某天晚上贺明达去找两人出门撸串,就看到薛晓焰拿着纸巾坐在胡礼亭旁边,对着平板鼻子一抽一抽,哭得稀里哗啦。
  贺明达以为胡礼亭欺负薛晓焰,愣了半天哆哆嗦嗦地跑过去说要胡礼亭单挑,胡礼亭跟他闹了半天,把薛晓焰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两人在A市呆了几天,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直蹲在房里补剧,连三餐都是叫的外卖,应薛晓焰要求,胡礼亭的任务就是给他剧透哪个要领便当了——以防他又粉错人。
  本来胡礼亭以为经过几天的时间,薛晓焰心情应该会好些了,结果准备一起出发回G市那天,薛晓焰又不肯和他说话了,回到陈家后还躲着他,信息也不回,搞得陈望以为他们俩吵架,还跟两人促膝长谈了一晚上。
  于是薛晓焰第二天就只能顶着黑眼圈跟胡礼亭一起在客厅里尴尬地看电视了,胡礼亭知道薛晓焰不想跟他说话,便沉默着自己坐在那吃水果,脸色有点阴,吓得路过的师弟师妹一直在群里哭诉。
  最后反而是薛晓焰受不了了,拿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礼亭,能问你个问题吗?”
  胡礼亭闻言整个人都坐直了,一脸严肃也盖不住那快溢出来的笑意:“你问。”
  薛晓焰问道:“你是蛊师?”
  胡礼亭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算是吧。”
  “那我的也会变成那样吗?”薛晓焰抬起自己的手腕问道。
  “你怕?”胡礼亭问道。
  薛晓焰摇摇头:“就是感兴趣。”
  胡礼亭嗯了一声:“你现在还不能,这玩意认主,以后吧……”说着他伸手弹了一下薛晓焰手上的银镯,又弹了一下自己的,“出来。”
  然后薛晓焰就看到两个镯子抖了抖,闪着冷光的银镯渐渐化成了细长的蛇,那蛇通体雪白,吐着信子,眼睛血红,像两颗漂亮的玛瑙石,蛇鳞贴在皮肤上,凉凉的非常舒服,薛晓焰恍然道:“捂不热是因为冷血啊!”
  胡礼亭低低笑了两声,说:“可能吧。”
  薛晓焰伸出手指挠了挠蛇的下巴,白蛇好像懂了似的,亲昵地用头蹭了蹭他,薛晓焰笑道:“这俩是一对的?叫什么?”
  胡礼亭说:“是夫妻。”说着他把自己手上那条蛇扭动的头按在手背上,“我这条叫素曲,你那条叫素鸳。”
  “诉屈诉冤?”薛晓焰奇怪道,“你怎么给他们起这么委屈的名字,他们是什么种类的蛊?”
  胡礼亭正色道:“我怕我敢说,你不敢听。”
  薛晓焰闻言疑惑道:“我有什么好不敢听的?”
  胡礼亭挑眉,凑到薛晓焰耳边,一字一顿说:“合、欢、蛊。”温热的气息瞬间把他的耳朵染红了。
  薛晓焰低头摸了摸鼻子,道:“别闹。”
  胡礼亭道:“我是说真的,要不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薛晓焰伸出手臂,他才不信胡礼亭真的会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
  “听见了?”胡礼亭低声说了一句,那两条蛇就绕到了薛晓焰手上,交缠在一起,然后在他手上轻轻咬了一口。
  薛晓焰看着手腕上那四个对称的整齐小孔,狐疑地看着胡礼亭,胡礼亭没说话,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然后晚上薛晓焰就真的中招了。
  薛晓焰只觉得全身发热,像掉进了岩浆一样,大脑黏糊糊的,在床上扭动却不好意思找胡礼亭帮忙,银镯贴在手上凉凉的,他忍不住一直用脸去蹭,最后没耐住,他干脆冲到浴室里泡冷水澡,冰凉的水浸着着他温度有些高的皮肤,让他止不住地哼哼。
  薛晓焰不记得自己泡了多久,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唤他“焰儿”。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味,胡礼亭躺在他身旁,闭着眼睛,眉毛微微蹙着,似乎是做了一个噩梦。
  薛晓焰忽然想伸手去抚摸一下那眉心,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想到胡礼亭睡觉的习惯,又缩了回去,这样细微的动作却把胡礼亭吵醒了。
  胡礼亭睁开眼睛,双目很是清明,似乎根本没有睡着,他侧躺着,头枕着手臂,笑容像春天时地里萌芽的第一朵花。
  薛晓焰愣了一下,把脑袋慢慢缩进被子里,遮住自己红透半边天的脸,这个人到底每天都把什么带在身上了?而且还送了他一个!
  胡礼亭有些责备道:“昨晚为什么不叫我?”
  薛晓焰瓮里翁气道:“叫你来干嘛……”
  胡礼亭挑眉,道:“你希望我干嘛。”
  薛晓焰没答,隔着被子踢了胡礼亭一脚。
  “你以为昨晚的是什么?”胡礼亭道,“是蛇毒,不过她们控制了量,也就让你发个热,谁知道你那么傻,要不是我没等到你求救自己过来看,你是不是准备把自己泡水在水里一晚上了?”
  薛晓焰闻言把被子往下一扯,怒道:“骗子!”
  胡礼亭顾左右而言他:“这香喜欢吗?”
  “不喜欢。”薛晓焰道,“拿去丢掉吧。”
  “为什么心情不好?”胡礼亭忽然问道。
  薛晓焰楞了一下,摇摇头,说:“等我想明白了就告诉你。”
  然而还没想明白,薛晓焰就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林穗父母给她强结了一门阴亲,她被“丈夫”缠得受不了,还差点死了,只能来向两人求助,接到消息后薛晓焰跟胡礼亭就一起赶到了N市,在那边把事情解决之后又玩了几天才回来。
  回来之后薛晓焰跟丁雁灵聊天说起这次的事,丁雁灵也是非常感叹:“真爱无敌啊!”
  “无敌个鬼。”薛晓焰面有菜色,“她居然在我走之前还嘲讽我,单身没人权吗!”
  “没有!”丁雁灵道,“你看看他言师哥,看我们群,等到了冬天,他言师哥可以抱着温香软玉的师嫂取暖,而我们……只能抱着那群智障互相取暖,听起来我就想在秋天时早早挖个洞冬眠去了。”
  薛晓焰:“……”我们师门已经不堪成这样了吗。
  “晓焰师弟。”丁雁灵笑眯眯地往薛晓焰旁边挤,那副挤眉弄眼的模样让他莫名地感到背后发凉,“你跟狐狸师哥怎么样了?”
  薛晓焰干咳了两声,摸着鼻子没说话,这姑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丁雁灵还想再问,忽然一个凉凉的东西从她耳边钻了出来,滑滑的触感让她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座石像,丁雁灵颤抖着手探向肩上,指尖一触碰到那带着点柔软的皮肤时候嘴里爆发出一阵尖叫。
  丁雁灵全身哆嗦着向薛晓焰投去求救的眼神,薛晓焰有些失笑地将手伸过去,低低唤了一声“素曲”,白蛇听到声音转了头,缠上了薛晓焰的手腕,乖巧地贴在皮肤上,用下巴轻轻地蹭着他的手背。
  丁雁灵见状松了口气,扯过一边的抱枕抱在手里哀嚎:“狐狸师哥——你不是人!”
  胡礼亭轻哼了一声从沙发后绕出来,坐到薛晓焰旁边,把他另一只手上的银镯取下来戴到自己手上,声音有些懒:“就是提醒你一下,少去撩拨焰儿,他手上也有蛇。”
  丁雁灵嘀咕了一句“反正也不能驱动”就立刻就被胡礼亭睨了一眼,丁雁灵心里委屈,她家貌美如花的大师兄已经不爱她了。
  薛晓焰一边摸着素曲的下巴一边问道:“要怎么才能驱动?”
  胡礼亭撇嘴,没说话。
  “是林穗。”薛晓焰看到桌上的手机震动,拿了起来,“说有人想找我们帮忙,问我们现在有没有空,你又关机了?”
  胡礼亭摊手,道:“没拿下来,在哪?”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都成固定队了?”丁雁灵忽然插嘴。
  看薛晓焰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丁雁灵撇撇嘴,怜悯地看着胡礼亭,胡礼亭视若无睹。
  薛晓焰看着手机道:“离N市不远的X市,林穗说是她之前合作的服装厂老板,厂里出了点事她那边的批量也收到影响,可以的话想让我们过去看看。”说完他的手机又震了一下,“还说可以敲一笔……怎么听起来我们好像罪犯啊。”
  胡礼亭懒懒地唔了一声,靠在沙发上半抬着眼皮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焰儿你定吧。”
  “好。”薛晓焰道,“那我就答应下来了。”


第33章 厉鬼索命
  胡礼亭嫌N市内玩腻了,两人便没去见林穗,直接去了X市。
  X市是个三线小城市,不像N市那么繁华,但是风景很不错,胡礼亭特地提前了两天,跟薛晓焰在X市玩了一圈。
  他们跟服装厂的老板约在某一个晚上,林穗已经提前把大概资料发给他们了,这次的委托人叫袁良才,是华美服装的老板,手底下有一千多名员工,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是知道林穗碰上很难缠的东西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便拜托她帮忙搭了线。
  胡礼亭说想吃点蛋糕,所以就把地方约到甜品店去了,店里以粉色为主调,装修得特别少女,胡礼亭点了一大堆,拍照发到群里,引得一群人嗷嗷直叫。
  袁良才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吃了不少了,看到人的时候薛晓焰着实吓了一跳,袁良才真的是非常瘦,瘦的皮包骨,脸色也很差,如果把嘴张大了,倒是有点像那副有名的“呐喊”,往那一站,整个人的气息都微妙地跟店里的气氛契合了起来。
  袁良才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下,落到眼里的全是女孩子,他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在看到薛晓焰朝他招手时,才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往店内的角落走去。
  袁良才走到两人面前,低声问道:“请问是林小姐说的两位大师吗?”
  胡礼亭点头,没说话,自顾自地吃着东西,薛晓焰有点不好意思地请袁良才坐下,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袁良才看了一眼,要了杯咖啡就把菜单合上交给服务员,僵硬地坐在一边看着两人。
  胡礼亭慢悠悠把眼前的蛋糕消灭,才懒懒地开口:“说说看吧。”
  袁良才抿了一口咖啡,声音不大,听起来有些紧张:“厂里最近,死人了。”
  根据袁良才的说法,他们厂是提供住宿的,有将近三分之二的人都住在员工宿舍里,大约去年下半年的时候,他们开始着手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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