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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的职业素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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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喜欢又怎么样!”胡礼亭道,“公平竞争,只要你是单身我就有权追你,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做,就拒绝我,我不会让你不快的。”
  薛晓焰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赌气似的瞪着胡礼亭。
  胡礼亭见状有些无奈,放软了语气,说:“都说不会让你不开心了。”他向薛晓焰伸出手,“拉个手总可以吧?回去吧,小二那边应该问完了。”
  薛晓焰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伸过来的手,两人一前一后,一起回了钟家。
  朱玉泽坐在客厅里,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两人表情都有些奇怪,特别没眼色地问道:“你们俩吵架了吗?”
  胡礼亭放开薛晓焰的手,往沙发上重重一坐,冷冷道:“你话这么多是嫌50遍不够是吧,那就用小篆抄,灵灵不点头都不算过。”
  朱玉泽闻言抽了自己一嘴巴,低声骂道:“让你嘴贱。”
  薛晓焰摸了摸鼻子,在胡礼亭身边坐下,拉了拉他的衣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要欺负二师兄了。”
  胡礼亭哼了一声,道:“说吧,金康乐怎么说。”
  朱玉泽假模假样地抽泣了两声,才开口说道:“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死在村里,他知道这些事,怕有人查起来,就先找了我过来,想知道那玩意怎么想的倒是真的,估计之前还出过什么事,他不肯说,反正含含糊糊说了一堆,大概意思就是如果那东西不肯好好说话就……”说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薛晓焰怔了怔,心想这什么人啊,居然想杀神,胆真肥,他问道:“如果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会死。”胡礼亭往沙发背上一靠,伸了个懒腰,“主人死了,那他养着的鬼自然就自由了。”
  薛晓焰蹙起眉头,问道:“村里人怎么办?”
  胡礼亭道:“有因必有果,他们享受了这么久的荣华富贵,那都是拿别人的命换的,不管他们知不知道整个事实,至少每次都会出事这件事心里还是有底的,求仁得仁。”
  朱玉泽也有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我知道师弟你是同情村里的人,但是有时候旁观本身也是一种罪孽……”他挠了挠头,似乎是在选择比较合适的词语,“他们……也是……那什么……”
  “自找的?”薛晓焰问道。
  朱玉泽闻言一愣,点了点头。
  薛晓焰失笑,他从来没想过当个人坏人,不过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善良的人,有些无奈道:“难道你怕我会想救下村里的人?你们到底对我有什么误会啊……”
  朱玉泽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你是咱们师门长得最没攻击性的。”
  薛晓焰:“……”以后要是失业我们可以全门一起去当黑社会。
  薛晓焰撇撇嘴,说:“那我们要怎么解决,真的要喀——”他说着也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站起来,拿起一次性杯子给每个人接水,“就算是假的,这么多信仰,那也挺厉害的吧?”
  朱玉泽接过水杯,另一只手在脖子上摩挲,说:“反正我是没这个能耐。”
  胡礼亭呵了一声,把杯子放到桌上,掏出手机,说:“这种时候,当然是打电话求救啦!”
  薛晓焰闻言“噗”一声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咳了两声道:“你又要报警?你不嫌烦五师兄都该嫌烦了吧?”每次都是这招,能不能有点新意了。
  怎么才见过于他言一次就满脑子都是他了?胡礼亭撇撇嘴,不满道:“你老想着他干嘛,都说了人家有媳妇了。”
  薛晓焰闻言一愣,怒道:“我跟你说正事呢!”
  胡礼亭哦了一声,没说话,满脸写着“我现在吃醋了,需要人哄”。
  薛晓焰无奈,放软声音劝了两句,胡礼亭才满意地说:“把师傅叫过来,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不过估计早就知道这边的情况了,就是想拿来练练咱们,反正他自己都说了,解决不了就找他。”说完真的拨了电话,“有师如此,不用白不用。”


第25章 金康乐
  接到胡礼亭的电话后,陈望很爽快地表示会帮忙的,让他们再住一晚上,等明天交接一下再回去。
  晚上的时候胡礼亭说自己心情不好,想去散散心,就拖着朱玉泽出了门,留下薛晓焰一个人躺在床上烙饼。
  白天胡礼亭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在这之前胡礼亭虽然会逗他,但是大多都是过过嘴瘾,就算是肢体接触也都不会过分,加上他一直以为胡礼亭是直男,又有心上人,根本没往这方面想,就算早上发生了那些事,他依旧没想歪,今天他忽然反应那么大,也只是觉得两个人太亲密,他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对不起送给自己戒指的师兄。
  但是胡礼亭说得对,他根本没跟那个人在一起,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想到这个薛晓焰心里就有点堵,明明胡礼亭也有心上人,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然后薛晓焰心里就堵得更厉害了。
  薛晓焰把脸往被子里一埋,气呼呼地想:“明明心里有人还老撩拨我,要是我真心动了怎么办!”
  被子里传来一股熟悉的淡香,薛晓焰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这是胡礼亭的床,他坐起身来,把脖子上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有些懊恼,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个渣男,见一个喜欢一个。
  薛晓焰把戒指放到床头柜上,又往床边躲了躲,尽量让自己离它远一些,就这样维持到胡礼亭跟朱玉泽回来。
  胡礼亭捧着个盒子进门的时候看到薛晓焰一副委屈的模样坐在床边,疑惑道:“你撞邪了吗?”
  薛晓焰闻言转过身,愤愤地瞪了胡礼亭一眼,哼的一声,在床上挪了挪,扯过枕头就往他身上砸,砸完又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不说话了。
  胡礼亭:“???”
  朱玉泽满脸疑惑地看着胡礼亭,胡礼亭也是满腹的疑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清楚,把手里的盒子交给朱玉泽就走向了薛晓焰。
  他走到床边,轻声唤了句“焰儿”,薛晓焰没理,他只好无奈地挪了两步,就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戒指。
  “你怎么把这个拿下来了。”胡礼亭走过去,拿起戒指,语气有些无奈,“你现在还不会控制阴气,这个戒指能保护你。”
  “不戴。”薛晓焰瓮里翁气道,“我现在没资格戴这个了。”
  胡礼亭失笑,伸手去扯薛晓焰的被子,边扯边说:“什么资格不资格的,戴上。”虽然他的声音很温柔,语气却不容置喙。
  薛晓焰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接过戒指,说:“那我放在身上,不戴了。”
  胡礼亭嗯了一声,转向杵在门边当棍子的朱玉泽,说:“愣着干嘛,把东西拿过来。”
  薛晓焰闻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这时他才发现两人这一趟出去居然还带了东西,是个半米来长的木盒子,上面还刻着一些繁复的花纹。
  “我能看看吗?”薛晓焰整个人从被子里钻出,盯着盒子看,朱玉泽看了一眼胡礼亭,得到许可后才把盒子给了薛晓焰。
  盒子是暗红色的,上去有些旧,薛晓焰伸手抚上盒子,指尖划过凹凸不平的纹路,拿近了他才发现,上面的并不是花纹,而是字,薛晓焰就着房间的光看了一下写的内容,讶异道:“又是楞严经?”
  胡礼亭嗯了一声,说:“这跟他们请的酒囊饭袋可不一样,上面的经文是一位高僧刻的,什么脏东西关进去都跑不掉,以牙还牙嘛。”
  看薛晓焰满脸茫然的模样,朱玉泽提醒道:“我们刚刚去庙里了。”
  薛晓焰闻言瞪大了眼睛,说:“你们做贼!”
  胡礼亭撇撇嘴,说:“怎么能说是做贼呢,我就是把他们的神,请到我们的小盒子里,住两天。”
  薛晓焰:“……”听起来你还挺有礼貌的啊。
  薛晓焰问能不能看看,胡礼亭说:“现在还不行,受伤的野兽比平时还凶,等这事完了,送你。”说完把盒子放进了衣柜里,进了浴室洗澡。
  薛晓焰心想我要这个玩意干嘛,当宠物吗?
  胡礼亭洗完澡出来,就直接往床的方向走,刚坐下,薛晓焰就从后面轻轻踢了他一脚,说:“不跟你睡,你去隔壁。”
  胡礼亭摇头,转过身看着薛晓焰,义正辞严道:“不可以,我要保护你!”
  “那你睡地板去,陪陪二师兄。”薛晓焰把枕头推给胡礼亭。
  胡礼亭哦了一声,站起来,走到朱玉泽面前,说:“你去隔壁。”
  朱玉泽:“……”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然而朱玉泽并没有反抗大师兄的勇气……和实力,只能揣着被伤害得千疮百孔的心悻然地去了隔壁。
  薛晓焰躺在床上,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了外面,房间黑得不见五指,他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却一点也不困,他又悲惨地失眠了。
  “扣——扣扣——”
  黑暗中传来像是木头碰撞的声音,从声音的方向来看应该是衣柜,薛晓焰愣了一下,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刚想下床,一个人影窜到了他面前,捂住了他的嘴。
  淡淡的香味传来,薛晓焰捏了捏眼前人的手腕示意他放开,胡礼亭会意拿开了,蹲下来,抓过薛晓焰的手,轻轻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字:门。
  薛晓焰怔了怔,将手握成拳,像要把字攥在手里一样,他警惕地转过身去,屏着呼吸跟胡礼亭一起看向门口。
  “咔哒——”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来,门被推开一条细细的缝,一束暖黄色的光打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门外的人朝里看了看,把细长的光挡了大半,似乎是确认了屋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才轻轻推开门,发出“吱呀——”一声,那人僵了一下,才继续往前走。
  胡礼亭跟薛晓焰藏在黑暗里,对方看不清楚他们,但在对方离开了光线所及的地方之后,他们也就看不到人了,只能通过对方走动时布料摩擦的细微响动来判断人的位置。
  那人走了一段,脚步停在了衣柜前面,等了几秒,又是“吱呀——”一声,衣柜的门被打开了。
  “三更半夜的,这是想偷财呢,还是想劫色啊?”胡礼亭忽然出声,那人却没吭声,胡礼亭又轻轻“呵”了一声,把床头的台灯打开了。
  昏黄的灯光亮起,把衣柜前的人照出了一个轮廓,薛晓焰看着眼前的人,愣了一下,舌头有点打结:“金、康乐?”
  金康乐闻言动了动,还是没出声,他背对着两人,低着头,似乎是在看什么,薛晓焰会想了一下,衣柜里除了衣服,好像就只有那个木盒子了?
  胡礼亭站起来,自然地坐到床上,说:“怎么?现在不怕你家神大人了?”见金康乐还是没有开口的打算,他继续说道,“知道要过上穷困潦倒的日子了,知道怕了?哦不对,说不定你连日子都没得过了呢。”
  金康乐闻言动了动,缓慢地转过身子,房间的光很暗,只能照出他脸的轮廓,但是那恶狠狠地视线有些扎人,就算薛晓焰看不到,也感觉到了。他声音不大,却透着隐隐的戾气:“你们的工作已经完了,钱我也付了,该走了。”
  胡礼亭鼻子一哂,有些不以为然道:“你就不怕那些死掉的人化作厉鬼找你们麻烦?”
  金康乐冷笑道:“你们上次不是解决了吗?”
  “谁说的。”胡礼亭发出嗤笑,“你真以为那孽畜把所有的鬼都派出来对付我们了?怎么,它说的你也信?”
  金康乐没说话,死死地盯着胡礼亭,似乎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一丝破绽,胡礼亭继续道:“我是没想到你居然还跟它有关系,我就说嘛,它怎么可能还会屈尊纡贵地去埋人,本来我师弟已经没事了,我还想就这么算了……”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们就不该再对我的人动手。”
  金康乐闻言一僵,犹犹豫豫开了口:“你们上次已经重创它了,现在也作不了妖,跟它合作,好过什么都没了——至少比跟你们合作好多了。”
  胡礼亭啧了一声,说:“哪来的傻逼,那么多年攒下来的力量,一个晚上就被我们重创,你是太低估那孽畜了,还是太高估我们了?”
  还没等金康乐再开口,胡礼亭忽然哎呀了一声,说:“你背后是什么?”
  薛晓焰闻言望向了金康乐身后,只见衣柜中忽然伸出来一只手,在幽幽的黑暗中,那只惨白的手显得特别突兀,那只手重重地搭上金康乐的肩膀,压得他直接歪了半边肩膀。
  衣柜里传来一阵阴森的怪笑,伴随着骨头位移的“咔啦”声,诡异至极,听得薛晓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金康乐抖如筛糠,艰难地转过头去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求救,那只手听到声音,抬起来,轻柔抚过他的脸,下一秒,一个长发如瀑的人头从衣柜里探了出来。
  那是个脸色灰败的女人,她缓缓地歪过头看向金康乐,伴随着“咔啦咔啦”的声音一抖一抖的,似乎转动脖子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金康乐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喉咙发出来“咯咯”的声音。
  那个女人似乎是想说话,一张嘴,血就流了下来,落在在金康乐的肩膀上,染红了他的衣服。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不住地从女人嘴里传出来,接着,她的眼睛也慢慢流出了血,她竟是在哭。
  金康乐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坐到了地上,连连往后挪了几步,随即转身,屁滚尿流地逃出了房间。
  薛晓焰坐在床上看得目瞪口呆的,他们房间的衣柜里到底藏了什么啊?!
  薛晓焰转过身,手指指向衣柜,想问胡礼亭这是什么情况,他还没开口,胡礼亭却忽然一把抱住了他,撒娇道:“焰儿我怕!”
  薛晓焰:“……”大哥,你的声音听起来可不像有多害怕。
  薛晓焰挣开胡礼亭,指着衣柜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胡礼亭撇撇嘴,说:“我召来的。”说完他朝着衣柜手一挥,“出来打个招呼。”
  衣柜里的女人走了出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脸上身上全是血,看着很是吓人,就连她脸上那个灿烂的笑容都显得很是诡异。
  女人朝他们缓缓鞠了个躬,胡礼亭冲他摆摆手,她领了命,便又走回了衣柜里。


第26章 七师姐
  第二天薛晓焰起来的时候胡礼亭已经不在了,他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钟伟媳妇已经把早饭摆上了桌,钟伟跟钟云鹏坐在一旁吃饭,看到薛晓焰下来还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似乎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薛晓焰在心里叹了口气,跟钟伟媳妇道了谢,就坐到桌边喝粥,他看着眼前的一家人,心中生出一股恻隐之心,随即又马上被按了回去。
  “焰儿。”陈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薛晓焰转头看去,就看到他亲爱的师傅笑眯眯地站在厨房门口,手上还拿着一支棉花糖。
  薛晓焰乖巧地喊了一声“师傅”。
  钟伟看到来人愣了一下,听到薛晓焰叫人立刻反应过来,热情地上去打招呼:“原来是薛大师的师傅,吃饭了吗?”
  陈望扬了扬手里的棉花糖,说:“吃过了。”
  钟伟:“……”
  薛晓焰哭笑不得地看着陈望,说:“师傅你别玩了,你跟大师兄碰头了吗?”
  陈望嗯了一声,说:“你继续吃吧,吃完到广场找我们。”说完就跟钟伟点了点头,离开了钟家。
  钟伟坐回餐桌旁,笑道:“薛大师的师傅真是童趣。”
  薛晓焰呼呼地喝着粥,心想幼稚就幼稚吧说得那么好听。
  迅速地吃完早餐之后薛晓焰就赶到了广场,胡礼亭跟朱玉泽也在那边,跟陈望三个人蹲在路边吃棉花糖。薛晓焰远远看着三人,顿时产生了一种想掉头就走的冲动。可惜他才转身,身后就传来胡礼亭叫他的声音,薛晓焰只好又转回身,朝那三个人走过去。
  胡礼亭站起来,把棉花糖递给薛晓焰,说:“分你。”
  “不要,不吃你口水。”薛晓焰话刚说话,胡礼亭就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看着他,看得薛晓焰有点莫名的心虚,真好认怂拿过棉花糖吃了一口。
  陈望在心里对两个徒弟的友好相处表示了赞许,又看了一眼仿佛被世界遗弃的朱玉泽,挪了两步,并肩蹲着。
  朱玉泽看着身旁的陈望,觉得更伤心了,语气悲切道:“师傅……你说的人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啊,我想回家!”
  “快了吧。”陈望答道,“他下飞机的时间比我晚点。”
  薛晓焰疑惑道:“我们还要等人?不是师傅解决吗?”
  “施主有礼了。”一个男声从薛晓焰身旁响起,那是一个和陈望年纪相仿的和尚,慈眉善目,挂着一抹谦和的微笑。
  “悟尘大师。”胡礼亭恭敬地朝和尚行了个礼。
  薛晓焰见状,也行了个礼:“大师好。”
  悟尘冲二人微微颔首,走到陈望身旁和他说起话来:“你这老家伙,每次找我都没好事。”说完从身上的布袋里拿出一串佛珠塞到陈望手里。
  陈望接过佛珠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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