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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师弟一战成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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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汉:“……”
  若不是宴白流一路走一路耽误,非要这里瞧那里看的,他们怕不是早就到了目的地。
  壮汉握在刀柄上的手一个使力,声音冷淡沉稳:“都到了这里,莫非还想着你的大师兄来救你?”
  宴白流眼底微光一闪,失笑道:“怎么会呢?”
  “是啊。”壮汉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名扬万里的春秋剑主,传闻中杀了蛟龙的绝世天才,就算被别人胁迫处境危险,也是不会向他人求救的,是吧?”
  他们的交谈声音极轻,凡人耳力是听不见的,小贩等着等着就有些不耐了,催促道:“客官,您还行不行啊?”
  宴白流嘴角还是噙着笑,连眉毛都温和舒展着,但那一对明艳漂亮的桃花眼斜睨过去,却是锐利到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势逼人。
  小贩立马噤声,背后冷汗淋漓。
  宴白流笑意渐盛,道:“给钱。”
  壮汉这次听了他的话,一只手随意抛了几枚银锭出去,咚地一声落到那覆着红布的木台面上。宴白流手指勾着那个锦囊,转身走了。
  小贩急促地吐息机会,才觉得那种骇人的心悸感渐渐消退了——那样一个贵公子模样的男子,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压迫感!他拍了拍胸口,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旁边和他关系不错的小贩见他脸色煞白,关切问道:“你怎么了这?”
  他连连摇头:“没事没事。”
  宴白流走了没多久,小贩刚要站起身来继续叫卖,就见本该离开的红衣少年去而复返,脸上还是笑着:“这锦囊里我想添点东西,不知道行不行?”
  小贩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就道:“这……当然是您想如何,就如何了……”
  宴白流微微颔首,“那就好……麻烦你借我一张纸一支笔了。”
  小贩心里好奇,又不敢多问。壮汉就没这么多顾虑了,但他对旁人私事从没兴趣,只是半威胁半警告地沉声道:“你最好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宴白流轻笑一声,“我还能搞什么幺蛾子?灵力都被你们封住了。”
  壮汉冷哼一声。
  “你们老大不是很自信,这秘术除了他以外无人能解吗?”宴白流悠然回眸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在担心什么?”
  壮汉看见小贩拿了纸笔小跑过来,就避而不谈这个话题,“做你该做的事。”
  宴白流一只手拦着袖子,一只手拿着笔轻轻蘸墨,笔尖落在纸上,“怕我灵力解封,最逃不过我报复的就是你?”
  随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纸上渐渐浮现出来两个字。
  “寒、昭。”
  “写他名字有何用。”壮汉轻哼一声,“你还是安安分分跟我走,再等你的好师兄慢慢找过来吧。”
  宴白流把笔放下,两手将写了寒昭名字的纸张折起来,放在锦囊里。壮汉只顾着嘲讽他,未留意宴白流无名指上浮现一个浅浅的伤口。寒昭把无名指浅浅探进锦囊里,血滴于是轻轻滴落了几滴在纸张上。
  壮汉道:“现在可以走了?”
  宴白流道:“当然。”
  壮汉冷笑:“你好歹也是个修仙的,居然迷信些凡间的污浊东西。若是只有写他的名字就能护住你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写一份就好!”
  宴白流眼睛一垂,看见锦囊中似有似无的微光闪过,就放下心来把它系在腰间,转而轻轻回答道:“那怎么一样。”


第62章 阴山路(二)
  寒昭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平心; 他一句一喘地坚持说着:“宴师兄之所以不在; 正因为是他带人追上寒山寺; 也是他,把我们逼下了这晦暗无光的地方。”
  寒昭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旁人一听他连声音都冷了下来,立马护在平心身前:“师兄说的是真的!大师兄; 我们寒山寺所有人都看见的!”
  寒昭拳头慢慢收紧,一如既往的平淡神情之下不知掩盖的是什么样的汹涌浪涛。他道:“你们都看见脸了吗?”
  一干人肯定地点头。
  寒昭道:“难道没有可能是旁人伪装成他的模样?”
  “这正是我要说的……”平心道,“咳; 咳咳,师兄,我知道这样说你怀疑你不肯相信,但是我的确确定了他的身份——宴师兄名扬天下的春秋双剑; 我总不会认错的。”
  寒昭只觉喉口被堵上了什么; 浑身都难受了起来,拳头也越握越紧,直到空气中蔓延开淡淡的血腥味,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沉声道:“我知道了。”
  世上双剑自然是多的,只是宴白流的双剑是独一无二的。两把剑刃都有一飘白; 并在一起正是一个人字; 其中子剑名春,剑放春华; 所到处草长莺飞;母剑名秋,剑刃澄清柔韧有如秋水一泓; 威力无穷。
  平心轻声道:“师兄疑虑是人之常情。但我寒山寺虽然是以慈悲心肠待人,可这……咳咳,并不代表我们是好欺负的。人善被人欺这种话,不论是我还是师父,都是不会允许它发生……所以,该报的仇我们一定会报。到时若是师兄站在宴师兄那方,我不会手下留情。”
  寒昭沉默片刻,并没有说就以平心现在的状况,能不能撑到知非醒来都困难,只是道:“放心,我永远站在道义的一方。”
  平心嘴角牵起一抹淡笑:“那就好。”
  寒昭问他:“你的伤要怎么办?”
  平心说:“其实没什么大问题,没事的,我已经已经差不多了。”
  寒昭看着他右额上深深钉进去的箭矢,那溃烂的伤口,觉得他这句话的可信度实在不高。不过想来他这样说也只不过是为了安慰那些小些的孩子而已,便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平心道:“对方实力强大,又人多势众,最古怪的是,一刀下去如同砍不到实处。长老们拼死反抗未果,只能命令我们躲在此处才堪堪逃过一劫……”
  见平心神色悲恸,寒昭摇了摇头,问道:“你这里有什么靠谱的医师吗?”
  平心道:“有位小师弟学过一段时日。”
  他话音刚落,一个小光头就站了起来,问他:“是大师有什么不妥吗?”
  自从寒昭进到这道门来以后,就有不少担忧紧张的目光不断移向昏迷不醒的知非,寒昭于是点点头,道:“嗯。我在佛海耽误得太久了,找到他时他已经昏迷不醒,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情况。”
  小光头面露担忧,慌张疾走过来,周围转瞬围了一圈人过来,默契地噤声不敢大叫,就看着小光头又是探脉又是翻眼皮的,最后松了口气道:“没事,只是修士的自行恢复期,三两天就会醒。”
  听着周围舒了一口气的声音,寒昭也放下心来。
  离开地下室后,寒昭在寒山寺到处看了看。智心说四处都有巡逻的人,但他却连个人影都没找到,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
  寒昭找遍了寒山寺都没找到,只能认为是是巡逻的人撤退了。因为寒山寺能独当一面的战力已经折损地差不多了,最有胆子最敢干架的平心也重伤不起,寒昭出于担心便多留了一会儿等知非醒来,再离开。
  离开佛海之上,寒昭往阴山去。他拿出那枚玉在手中摩挲,总有种宴白流也在阴山的感觉。
  途径高山大海,寒昭一路听见路人对小师弟——现在的四师弟林星来的夸赞,诸如什么“相貌英俊”、“为人亲善”、“实力高强”之类的,这都还好,最让寒昭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林星来身上居然被施加有“天下第一人”的名号。
  ——这就相当匪夷所思了。
  现如今的天下第一人还没有易主,厉曜还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就算厉曜不再是了,那这名头轮到知非,轮到寒昭徐鹤潜宴白流,都轮不到林星来身上。
  他才十七八的年纪,论资历论实力,都不是最顶尖的。
  当然无论是谁,当初成名时,也是有各种夸张的言论。毕竟大众总希望自己崇敬的人无所不能。但哪怕在旁人身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夸张到让人心慌的高帽子。
  寒昭只觉太夸张,或者这一天不应该这么快地到来,不由得怀疑给他安上这名号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但又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而且现在他要去阴山,于是暂时放弃了追究的念头。
  从佛海到阴山需要横跨三个大洲两片海域,其中包括有人迹罕至的苦海,和陆地面积最大的浦承州——哪怕寒昭不眠不休快马加鞭,也要四月余的时间,谈何容易。时间一日日从指尖溜走,寒昭也餐风饮露终于抵达了浦承州,他随便找了个酒馆坐下歇脚,唤来小二倒上了一杯茶。小二正应声要回身去拿,寒昭忽然喊住他,道:“还是要壶酒吧。”
  小二道:“好嘞——客官您要什么酒?我家酒楼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酒!千金不换的白赐呈长安乐有,上好的竹叶青春日乐女儿红也有,普通烧酒高粱酒更是数不胜数!不知客官您要哪种?”
  寒昭思索了片刻,干脆道:“把白赐呈和长安乐都给我上一坛。”
  瞧着是个大主顾,小二的眼睛都亮了,连忙兴高采烈连连点头,回过神就找掌柜的报信去了。掌柜肥粗的手指拨弄着算盘,把木珠子打地噼里啪啦作响,片刻后,他走到寒昭面前说了个数。
  绕是寒昭对俗物钱财没有什么概念,也知道这算是个大数字了——原来宴白流往常都是用这样的大价钱去买的酒吗?
  心中思绪万千的寒昭面上还是平静无波,手一挥就给了钱,掌柜喜笑颜开地拿着银票走开,两个下手模样的汉子捧着一坛酒走了上来,给他放在桌子上。两坛酒都上完了,最初和寒昭说话的小二笑着奉上一壶酒,和他介绍道:“客官,这是女儿红,掌柜看您有眼缘送您的,您不妨尝尝看?”
  寒昭伸手接了过来,轻嗅了嗅,只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清甜又带着醇香。他把两坛酒都收到了什么乾坤袋中,从旁边拿了个小酒杯来倾下酒液,凑到嘴边尝了尝。
  他已经许多年不曾喝酒了,不过以前倒是喜欢。
  他拿着酒壶,正放下,忽然觉得酒壶碰桌时的声音不大对劲。寒昭的眼神一瞬间警惕了起来,他环顾四周,手指悄然摸到了壶底,一层薄纸牢牢粘在那。
  寒昭小心把纸撕下来,展开一看。
  是一串龙飞凤舞的字迹:“寒昭,若是你来了此处,毋忧,缓来。”
  寒昭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宴白流的字迹——那家伙小时候还是他带着写字的,笔锋和他自己有相似之处,只是寒昭更内敛,宴白流显得锋芒毕露。
  寒昭看了看,把纸片收进了乾坤袋中,唤来小二问他:“你这可来过一位客人,红衣服,常笑着,容貌隽秀……”
  小二无需回忆多久就一敲手心道:“来过!怎么,客官您在寻他?”
  寒昭颔首。“他何时来过?”
  小二细思后,道:“约莫半月……还是一月前吧?”
  寒昭略微放下心来。
  长期紧绷的心弦略为放松后,寒昭后靠在椅背上,就听见身后人的议论。
  “青玄宗那个林仙师,最近真是风头大盛!”
  寒昭心中暗笑,那小子曾经还和他说过宴白流的酸话呢,怕也是没想到自己名声起得这么快。
  “可不是!听说也是功力深厚之辈………”
  “诶!此话怎讲!据我所知,林仙师是天下第一人的第四个徒弟,今年才十六七的年纪把?这功力深厚从何说起——还不是靠着他兄辈父辈的私下照顾。”
  “但是他春华宴赢了也确是事实!”
  “这话说的是没错,但你不知坊间有一传闻——”
  那几人齐齐问道:“什么?”
  “林仙师是和鬼魔做了交易,才赢了那春华宴!”那人信誓旦旦道,“你知道这次参加春华宴的有谁吗?”
  寒昭的手放在桌上,酒杯酒壶微颤。
  “药谷少谷主渊锦,妖族少年第一人青竹此类,”那人的话简直掷地有声,“据闻林仙师在宗门内很是受宠,并不怎么专注修炼,怎么可能赢过他们!胜过一两个,可以说是运气,但拔得头筹,未免也太假了!”
  “哦哦,原来如此!”
  “周兄看问题真是透彻,分析得甚是明了!”
  那被叫做周兄的男子得意地笑了几声,“过奖,过奖。”
  寒昭眼睫微颤,酒壶往桌上一放,正要起身时,就又听见他说:“据说他现在已经不满足这样的名声了,想要获得和他那个所谓‘天下第一人’对应的实力——你们知道他要干什么吗?”
  那几人齐齐问道:“干什么?”
  “千婴祭!”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同时,寒昭一个拳头就挥了出去,径直击碎了他眼前的桌子。
  木碎垮塌扑通扑通地掉在地上,扬起灰尘无数。寒昭背光站在灰尘前,两手紧握,面色阴沉,冰冷的眼神恰如利剑出鞘,威势逼人。
  “你说什么?”


第63章 阴山路(三)
  那人强自镇定; 两股战战道:“你、你是谁啊?光光光天化日的; 动手作甚?”
  寒昭黑沉的眼眸一眯; 上前一步揪住了那男人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周围的人瞬间作鸟兽散,而寒昭咬紧牙关一句一顿道:“——我在问你; 你刚刚,在说什么?”
  寒昭的声音如有千钧之力般轰然打在他的胸口,强大的压迫感密不透风地压住他。那男子整个人被寒昭提起来本就害怕; 两腿两手更是紧紧缩拢,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我……我………”
  刚刚给他送酒的小二脸都给吓得煞白,想靠近又不敢,只站在远处颤着嘴唇笑:“客; 客官啊; 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手动脚?”
  寒昭不理他,单手揪着那人的领子把他举高,神情可怖:“说话!再和我说一遍。”
  那人颤巍巍道:“我,我说林仙师……”
  寒昭唇畔勾起一个冷笑:“嗯?”
  “我听说——听说,他为了提升灵力,要做千婴祭……”
  寒昭手一松; 那人就狼狈地跌倒在地。寒昭冷眼看他; “现在知道‘听说’了,刚刚怎不说?造谣造得愉快吗?”
  那人脸都木了一瞬; 而后抖着大哭,嚎啕道:“好汉; 好汉我不敢了!我错了,我今后再也不说林仙师一句坏话,我说了……我说了我就无子无孙,五雷轰顶,不入轮回!”
  寒昭冷冷瞥他一眼,就绕开他回到自己的酒桌前,拎起酒壶干尽了一壶女儿红,喝得眼角绯红后又瞪了那人一眼,这才离去。
  那人被几个人扶着起来,他们讨论道:“那是个什么人?”
  “看他清清秀秀的,谁知道力气竟然这般大!”
  “真是不拿人当回事了,这样凶悍……老哥,你没事吧?”
  那个周姓男子余悸未消,慌乱点头又摇头,“没事没事……”
  “下手也太狠了吧,”忽然一人指着男子领口的血迹。“你瞧瞧,颈子这好大一片血。”
  男子一愣,真以为自己怕到连痛都感觉不到了,连忙翻开领子看,然后松了口气,摆了摆手无力道:“不是我的伤。”
  “诶对了,你别说,刚刚那人的脸貌气质可真是一顶一的好啊……”
  “呸,说些什么浑话呢?!”
  “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他那模样让我想起一个人!”
  “就你,你能想起谁?”
  “寒昭啊!寒昭!忘川剑主,逆天改命者,寒昭!”
  “啊?你确定?”旁人诧异道,“听说他许久不出世了,一晃这都多少年过了……”
  “我瞧着像。怨不得人家恼火,你说人家师弟不是,换谁也不能忍啊——还是,还是往那个地方说。”
  “往人家走了邪魔外道那里说——人家一个好好的名门正派,旗下弟子反被你污蔑,换谁都忍不了吧?”
  周姓男子喝了口茶压惊,道:“我还不是听说的!”
  “不过……”旁人侧了首过来,悄悄问他:“你真听说了,千婴祭的事儿?”
  周姓男子实在是被吓怕了,连忙摆手道:“你们好奇就自己去打听,我可是发了毒誓的!”
  “切。”那人道,“小气!毒誓能是真的吗,还不是你怕人家折回来教训你?”
  “那也没错。”周姓男子嘟哝,“多年前功力已经如是深厚,现如今更是让人不敢得罪了!”
  而已经走远的寒昭觉得脑中有些久违的眩晕感,不长的一段路竟然能走得这样缓慢。没等他独自走多远,一道呼唤不远不近地响起:“师兄?你怎么在这?”
  寒昭意识有些模糊,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宴白流在唤他,但又立刻反应过来不是,只是他的嘴反应倒是比他的脑子快,已然脱口而出:“宴白流?”
  一道雪白的身影缓缓立在他身前,对他伸出手,似是有些哭笑不得:“我是林星来啊,师兄?师兄?你今日怎么醉的这样厉害……咦,你手怎么了?”
  他拿起寒昭的手看了看,手心还在淌血,沾得雪白的衣袖都是一片濡湿的血迹。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寒昭被他扶着,喃喃道:“我还没醉。”
  林星来笑着应声道:“是是是,还没醉,还能喝呢。”他一边把寒昭扶向客栈,一边看着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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