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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师弟一战成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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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昭不再理他,径直往前走:“废话太多。果真,就应像那晚上那般……”
  说到这里,寒昭一顿。
  宴白流一步一哆嗦,跟上他的步伐,闻言眼中微光一闪,抬眼笑问:“什么?哪晚上?”
  寒昭眉头微拢,道:“没什么。”
  宴白流也没追问,只是抱怨道:“寒昭,你还是大师兄呢,一点都不贴心!你瞧瞧人家万罗门的大师兄,温文尔雅,照顾人那可真是事无巨细……”
  寒昭脚步一顿,回身冷冷看他一眼。
  宴白流对他挤眉弄眼。
  寒昭:“……”哪来的傻子……
  他低叹一声,从乾坤袋里取了一红如烈火般的裘袄来,在冰雪中步步走来,给他细致披上,系好带子。而后一句话都不多说,只垂眸将温热的手贴在他的背上,掌心缓缓催动灵力。
  宴白流只觉背心一热,整个人都在渐渐回暖。
  寒昭手还抵在他背上,就像是把他揽在怀里似的。宴白流一动,寒昭就眼一抬,清凌凌的目光和他对上。
  宴白流这才忽然发觉两人距离有些近了。他们身高差本就不算大,寒昭几乎是和他面对面站着。那一双黑沉的眼静静地凝视他,眼里的光似星芒汇聚成银河,又似是他们在腊月那几日遥遥看过的长明灯。
  而这双眼里,明晰地映出他的影子。
  宴白流一愣,眼一眨,习惯性勾了个灿烂明朗的笑容出来。
  寒昭手从他背上移开,退了一步下去。他面色依旧冷淡,道:“只顾着和别人念叨有什么用,不如将自己照顾好。”
  宴白流轻笑一声,拢了拢寒昭给他披上的袍子,懒洋洋地扯长了音调,道:“是是是——我们大师兄说的都是对的~”
  寒昭警告地横了他一眼。
  宴白流嘴角笑意盈盈。
  本来寒昭宴白流是应在春华宴后就前去阴山的,却因为林星来的事情有所耽搁。不过这日正要启程,寒昭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见寒昭三番四次望林星来的居所看去,宴白流眉一皱,忍不住道,“寒昭,到底走是不走?”
  寒昭闻言,回身望。
  宴白流依旧红衣如火,一头如瀑黑发紧紧束起,边上几缕编成小辫梳起,倒比平时多了分精致。
  他打扮随性而面容明艳,天生那一对笑眼令人好感倍生。哪怕如今蹙着眉满脸不耐,看起来也如同小孩耍脾气似的,让人压根生不起气来。
  寒昭道:“我真的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关于小师弟?”宴白流道,“他乖乖待在青玄宗内,不会出事的。不要担心他了,咱师父还在宗内呢,他那么厉害,总不是摆设吧?”
  寒昭勉强认可他的话。
  宴白流歪着脑袋挑眉,“那你走不走?”
  寒昭瞥了他一眼,声调微扬,道:“慌什么,阴山就在那处,还能跑了不成?”
  “那自然不是。”宴白流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自然是早一分去早一分解决,就早一分安心了。寒昭,你都不知我有多可怜!我都好久没好好休息了,这次去阴山瞧瞧鬼王,回来我就可以给自己放个长假了。”
  寒昭道:“解决不了当如何?那些事与鬼王无关又当如何?”
  “解决不了?不可能——寒昭,你不是在吗?”宴白流对他笑,明亮的眼眸中汇纳天光,满腔信任溢于言表。一顿,他又道,“而且 鬼王那厮——不是我说,恶贯满盈,本就是个祸害。无关又如何,本就罪不容诛,杀了也好!”
  寒昭却只淡淡道:“总有我无法解决的事。”
  宴白流轻笑一声,道:“哎哟,真的假的啊?别的不提,与你同在青玄宗这么些年了,我还真没怎么见过什么让你为难。”
  寒昭眼睫一颤,抬眼看了他一瞬,道:“让我为难的事有很多。”
  宴白流呼吸一滞,下意识移开了目光,“唔。寒昭,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寒昭颔首应允,两人双双踏上飞剑,化作流光消失在天边。
  他们即将在千里外的佛海边岸降下,这也是到达阴山的必经之路。
  这佛海是四海之一,与劫海齐名。这是稳固道心、净涤心灵之处。在佛海岸边,有一寒山寺,寒山寺内有一闻名天下的慈悲心肠。
  厉曜至交,有“一指止杀”之称的,知非。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呢我的评论呢!!!啊我的小天使小宝贝小可爱们都到哪儿去惹!!上一章的评论居然、居然才四条!!哭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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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过大佬厚爱啦,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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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渡阴山(二)
  虽然是至交; 但知非大师的行事无疑比厉曜当年低调得多。他自少时云游四海; 一双素履踏遍了万里河山; 也正因此结识了少年厉曜,共历了千山万水间许多劫难后渐渐交心,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而寒昭作为厉曜最意气风发时收下的首徒; 又是厉曜最看重的徒弟,自幼便与这位大师相识。
  寒昭与宴白流在佛海边岸落地,正巧遇上一个素衣的和尚。
  寒冬腊月; 霜雪漫天。世界一片白茫茫,晃眼得紧。
  这和尚剃着光溜溜的脑袋,年纪约莫十八九,身量高挑; 脸颊稍有瘦削; 轮廓却显得很是柔和。在寒昭他们的脚踏在地上之前,他正挽着袖将掌心的食物喂给水中的鱼,眼神温和,举止轻柔。
  佛海不会结冰,鱼群聚在他的身边急切地争食,激得水波荡漾。小和尚蹲在岸边; 穿着干净而陈旧的厚衣; 耳尖脸颊被冻得微微泛红,他掌下是清水一泓; 生命的活力在他手指间活跃。
  这场景就像是画一般的美妙。
  许是寒昭他们的到来惊扰了鱼群,花色各样的鱼在猛地一摆尾; 水珠四溅,它们则一眨眼就隐入了水中。小和尚在水中的手下意识回拢了一下,而后才抬头看向寒昭。
  宴白流这才看清,小和尚有一张清秀的脸,五官生得端正,眼神沉稳,且有些慈眉善目的面相。他在的地方,总让人忍不住放轻声音。
  宴白流于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呃……抱歉,这位小师傅,可是我们打扰你了?”
  小和尚善解人意地笑笑,站起身来垂眸捻珠,竖掌胸前,柔和且不急不慢的声音让人听如春风拂面。他含笑道:“无妨,本也不应让它们吃得多了。”
  宴白流目光在他手上停了一下,发现那只手已然被冻得通红。
  寒冬腊月把手伸入水中,自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可是仙修的身体比凡人强健许多,就算是整个身体泡在佛海中都没有多少感觉,更别提把手指冻红了。
  有些怪。
  然而看着他淡淡而温柔的神色,宴白流一时不知该接些什么话,不由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他目光几度漂移,只觉自己那过于跳脱的性子约莫不太适合这种佛门清静地。
  小和尚见他有些窘迫,便转而向寒昭打招呼,道:“大师兄,许久不见。”
  宴白流挑眉往寒昭这一看,果见他点了点头,“此次路过,念及与圣僧许久未见,巧来拜会。”转而和宴白流介绍道:“师弟,这是平心,圣僧唯一的弟子。”
  平心双掌合十,身子微微一福,道:“早有听闻宴施主名声。”
  宴白流一顿,连忙躬身回礼,含笑道:“原来是平心师兄。”
  这一顿,一是诧异于“平心”此名。二,则是有些不解,为何唤寒昭与唤他是两种方法——分明他与寒昭都师承厉曜。
  宴白流目光在平心身上看了又看。
  说起平心,这是圣僧“一指止杀”知非的唯一弟子——也是仙家唯一入了仙门却并无灵根,以至于根本无法修习仙法的人。当初知非收他做弟子,反对的声音可比厉曜收寒昭大得多了,但知非也做出了和厉曜一样的行为——就是力排众议,决意将平心收做徒弟。
  宴白流目光隐晦地从他清秀的脸上一扫而过,只见平心直起身来,对寒昭和气地笑,道:“既然二位施主是来拜会师父的,那么就请跟我来吧。”
  寒昭点头,见平心回身往后走了,便缓步跟上,宴白流急忙上前与他并肩。
  寒山寺处于竹林深处。平心带他们绕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行至了一个虽有些陈旧却仍是恢宏大气的大门前。
  雪落,门前积了厚厚一层学。
  平心踩着学走上前叩门,很快就有个守门童从门后露了脸出来。比起平心,他面色看起来红润健康得多,问道,“平心师兄今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平心侧了侧身,让他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寒昭与宴白流二人,轻声道:“有贵客来访,自然不敢怠慢。”
  寒昭对门童点头示意。
  门童眼睛一亮,犹豫了好一阵,目光在平心身上来回了好几个回合,才道:“敢问……是寒昭师兄吗?”
  寒昭道:“是我。”
  门童闻言立刻把门敞开更大,把他们请了进来,孺慕的目光追随着他不放。宴白流回身看了眼,只觉奇怪。
  随着他们深入寒山寺,宴白流也发觉这里的僧人似乎都很是崇仰寒昭的样子——瞧着他们眼神里那股劲儿,真是让人下意识一个激灵。
  平心似乎看出来他心中所想,温声道:“大师兄帮了我们寒山寺大忙,是以大家才这般敬仰他。”
  平心的嗓音是很平常的。但同样的话同样的声音,若换作旁人来说,绝对没有他这样轻缓而让人信赖的感觉——这是长久养在佛门,心中信念虔诚有力的人才有的,不锐不傲,让人觉得淡如一碗清茶,却又奇妙地极有韵味。
  宴白流放松了下来,声音也忍不住放轻,道:“是什么大忙?”
  作者有话要说:
  佛像真的是很神奇的存在,在他面前一站,就是有很奇妙的感觉……
  ————
  今天更新少了,榜单黑名单预定哈哈哈!!不过没事,明天课少十分happy,给你们双更好不好?


第44章 佛海间(一)
  平心微微一笑; 宴白流正满目好奇待洗耳恭听之时; 寒昭忽而道:“微不足道罢了。”
  寒昭是这样说; 平心却淡笑着摇了摇脑袋。
  关于这件事,平心自然是了解的——他虽是凡体肉躯,但既然身为知非的徒弟; 自然能力超俗。知非自然不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弟子太早去世、让自己白发送黑发,于是为了让他活得长久些,特每年为他虔心祝福三回。现在的平心虽然看起来是十□□的模样; 但其实年关刚刚过了五十七。
  寒山寺遭那大劫的时候,平心二十有三。
  天下四海八荒九州。
  四海为佛海、劫海、苦海、尘海。
  寒山寺地处佛海中央的浔岛上,四面环海,交通不便。而浔岛上势力不止寒山寺一个; 除它外还有暗阁、春风度、青山宗与万罗门。青山宗与万罗门不必提; 不论名声如何,好歹也算是正道门派——剩下那两个,一个是靠消息交易与暗杀立派的阴毒之地,一个是修邪门歪道勉强入仙道的双修场所。
  寒昭不知为何这些势力会选择和寒山寺在同一个地方,但自他有记忆来,就是如此。
  寒山寺主清修; 自然不在意与外界交流大与否——但暗阁与春风度是需要的。需要也罢; 修了海底栈道对寒山寺自然也无坏处。可偏偏他们两个门派设计的图纸上,栈道穿洋越海; 钻进了浔岛土地,一道明晰的线贯穿寒山寺; 正直直通向他们的大祠堂。
  这意味着,外来人与岛中人都要经过他们的大祠堂才能来往。
  佛门清净,神佛圣洁,怎能让人随意出入?寒山寺自然不允。
  寺中僧人大多性情和善,若是常事,倒也并非不可让步。只是大祠堂意义非凡,供神养佛,是寒山寺众人信仰所在,是说什么也不可能退步的。
  见两方太久僵持不下,知非甚至亲自与他们交涉,商量着要换个地方开栈道。但他们不许,说这样是最近的途径,能够省下不少经费——而且神佛,存在否都不甚明晰,何至于供奉。借此机会狠狠嘲了知非一番,说他愚昧守旧,顽固无知。
  交涉不通,知非态度难得强硬,才让他们暂时收了这样的想法。但他们的欲念并未被遏制主,这几个势力为此暗中争斗了许多回——为的就是修与不修那贯通大洲与浔岛的海底栈道。
  而矛盾,终于在一朝爆发。
  青山宗中立,万罗门参与,暗阁与春风度作为主谋,趁寒山寺功力最高深的圣僧知非入佛海静修之时,强逼上门。寺内除知非外也有能手,但毕竟寡不敌众,渐渐处于败势。
  彼时,真真是小人得志之时。
  “去!把他们那什么劳什子祠堂给拆了!”
  “无缘无故挡我暗阁得钱门路,岂非找死?”
  “就是,留着当真是碍眼。我春风度从来不信神佛,只信自己……不妨告诉你们,若非还顾虑那个死秃驴,我等早就将你们这破庙逐出浔岛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佛门圣地呢,没了那秃驴,我看你们什么也不是!”
  “还知非呢,知何非?难道不知挡我暗阁财路即为非吗?!”
  他们狂笑着,大摇大摆往寒山寺祠堂走去,一路高升阔论,往日清静的佛门被喧哗之声霸占,而霸占此处的人赫然一副把自己当成了寒山寺主人的模样。
  平心哪怕平时再如何修心静心,好歹还是个血性的小伙子,被一众师兄弟拉着才没扑上去打人。然而一双眼却红的彻底,不知是怒是悲,又或者两者皆有。
  春风度主人是个貌美妖艳的女人,肌肤莹白如玉,脸颊娇媚,眼含情眉寄恨,无一处不精致不美丽。此刻正抱臂拨弄着自己的刘海,瞧见平心那副恨不得扑上来和他们拼命的模样,以手掩唇轻笑一声:“这是什么表情啊,好可怕呢。”
  平心狠狠咬牙,“狗贼!还不快把你们的人从我们寒山寺撤出去……!!”
  春风度主人道:“撤出去?不用了。”
  平心双拳紧握。死拽住他手臂的两个人感觉他肌肉绷紧,微微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开了,紧忙把他拽了回来,“师兄,冷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大师回来……”
  “等他回来?”春风度主人娇笑,一对魅惑人心的眼光芒潋滟流转,“他回来,恐怕寒山寺早已易主了~”
  拽着平心的两人听得心头火起,眼一转,就见自己的衣襟上沾染了些许血色,不由大惊,猛地抬头去看平心。
  “平心!!”
  “够了,闭嘴!”
  平心口中满是锈腥,他闭了闭眼,开口喝住身边的人。他的胸口仿佛藏着怪兽,此刻这怪兽仿佛要从他胸腔挣脱出来似的,痛苦怨怒,把他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他的指甲死死掐入肉里,鲜血一滴滴淌下,连成串滴在地上。
  “平,平心……”
  “哎呀,真凶~”春风度主人微笑,“就这么就气狠了?那我待会若是把你带去祠堂,让你亲眼看这你日日供奉、日日祭拜的金身佛像坍倒,你岂不是要被气晕呢?”
  她道:“那真是毁败的美感啊,你说是不是?”
  平心摇着头,目眦欲裂,“闭嘴!闭嘴!!”
  对他而言,知非是恩人,寒山寺是家。养他长大,让他感到被呵护被关爱的滋味,有了生命中第一个朋友,有了生命中第一个亲人!
  寒山寺对暗阁与春风度而言也许只是个破庙,但对平心而言,是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失去它,等于失去光。
  可春风度主人感觉不到,又微笑着对他身边的师兄弟说:“你们别拉他呀,也让我瞧一瞧这个知非大师的亲传弟子,究竟有多大胆子呢。”
  拉住平心的师兄弟并未松手,只觉平心拼命从他们手中挣脱开,身影从他们眼前一晃而过——
  拳头打进了肉里,发出一声让人忍不住脸酸的声音。而伴随着这声音的,是春风度主人一声惊惧交加的尖叫。“啊——!!”
  平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两眼中迸发的光亮灼人眼。“我的胆子大不大,现在就让你领教!!”
  见他急攻而来,春风度主人捂着脸站起身迅速后退,娇嫩的脸上带着怨怼和被冒犯的仇视。她右手五指一张,手指青光一闪,一条长鞭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好小子!不过就是个凡人罢了,也敢这样对我?!”
  平心的话掷地有声:“是你们侵犯我寒山寺在前!”
  春风度主人声音比他更高:“那又如何!寒山寺这种地方,本就是在浔岛白占地方!哼,我春风度收复失地,何尝不是是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鞭子一甩,在地上啪地抽了一下,手腕一翻就直冲平心两腿而去。
  平心终究凡体肉胎,根本逃不过她这一击。被那带着电光的鞭子一抽,只觉整条腿仿佛万蚁噬咬,又痛又麻,仿佛血肉都被迅猛挤开,痛觉直劈向腿骨。
  平心忍不住痛呼一声。未待他自己反应过来,双膝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的痛猛然加剧,平心两手按在膝上,额间渗出一滴又一滴豆大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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