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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装废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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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有些妇女,对重越很是热情,请他进去做客,并把自家小鬼头叫过来让仙长看看都有没有修炼天赋。
  可当重越问起医女,这家女主人就说,当然没有,这等小地方能有个术士大夫就不错了,哪有什么能治修士的医女,你一个修炼人士难道不知道从古至今就没有医者这个说法吗。
  白妙也感到很怀疑,但来都来了,说来这地方也有点说不出的怪,四周都是绝境,这村子里的人到底是怎么住到这上面来的,难道祖辈都生活在这里么?这等钟灵毓秀之地,不至于半个有修炼天赋的都没有吧。
  重越听它嘟囔,也不搭话。
  村子边沿是一丛花树,落英缤纷,却又别有一番风采,曲径尽头,绕过绿竹,就到了一处绝壁。
  对面山峰更为险峻陡峭,彼此隔着天堑,连唯一的索桥也早就被砍断了。而下方是风谷,飞鸟从此过会粉身碎骨。
  林间,有一排排竹楼乃是童子居,最中间的是个两层高的竹楼,沐浴在阳光中,珠帘叮当作响,很是别致,平日里就能嗅到草药味。
  这里也有身着白衣的童子在打理收拾,乃是方圆百里村子里唯一的一处医馆,偶尔这些童子们会下山医治,平日里却很少有普通人能跨过天然风谷,去到深处的医馆。
  白妙缩小后停在重越肩头,重越徒步行走在竹林间,就在这时,他听到咔嚓一声脆响,看到了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祁白玉掰断一根竹笋,放进一旁的竹篓里,刚侧过头来,并和重越对了个正着。
  两人都没有说话,重越有种扭头就跑的冲动,但莫名的双脚被盯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只觉好久没有见过祁白玉,觉得很神奇,以为是出现了幻觉。
  祁白玉开口打破沉寂:“兄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重越觉得这说法很有点怪,道:“我记得这儿是一位出尘脱俗的仙女医者隐居的地方,你说你这儿是什么意思?”
  祁白玉立刻笑道:“哈哈我说错了,这不是我的地方,我也只是途经此地,巧得很。”说着便暗自一脚把竹篓扒到一边,收了起来。
  这时,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童匆匆跑来,扑到祁白玉跟前,扯了扯他宽大的袖子,泫然欲泣道:“馆主馆主,我的药炉突然就炸了,您能不能来帮我看看呀!”
  祁白玉看向重越。
  重越:“……”


第62章 探伤疗法
  祁白玉摸了摸那童子的脑袋; 对那小童说:“我这儿还有客人; 暂时不方便跟你回去。你只看到了我; 却没有向这位客人问好,很没有礼貌哦。”
  这地方太少见到外客; 那位小童怯生生地朝着重越见礼,飞快地跑了回去。
  重越见他对个小朋友这么友善,都不太能把传闻中那个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的祁白玉,和眼前这个被小朋友扯衣角还笑盈盈的人联系到一起; 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这地方是祁白玉的!?难道祁白玉早就认识那名绝色女子; 该不会那位女子是祁白玉的姐姐?娘亲??
  听说那个村落里的人大多是各个地方无家可归的难民,被那位心地善良美若天仙的医女救回此处; 安居乐业,不问世事。
  所以那儿的人们提到医女都一口咬定没有,也是为了保全那位女子。
  若天仙医女真和祁白玉有关系; 那上辈子他之所以能到这儿来疗伤; 祁白玉会完全不知情么??可他怎么一次都没有见过祁白玉!?
  “你是这儿的馆主?医馆馆主?”重越问。
  祁白玉笑着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我炼药术高; 这里的童子会调侃我的化名; 比较没大没小,让兄长见笑了。我化名姓管; 名著,暂时住在医馆里。”
  重越怎么听着这么像笑话呢; 可祁白玉一脸认真; 重越问:“那这儿的主人呢?”
  祁白玉:“我来的时候恰好没有; 好像听说云游在外; 我暂时就住在医馆里,”
  重越道:“那位医女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祁白玉道:“这儿哪有什么医女,只是些寻常炼药之人。兄长大概是记错了吧。”
  重越道:“我不可能记错。”他记得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甚至那竹楼,乃至竹楼里的摆设都很有印象,唯独不该在这里的祁白玉却出现在了这里。
  祁白玉调侃道:“行吧,兄长说有就有,那兄长千里迢迢来拜访这位所谓的医女,难道这位医女会是兄长的心上人?”
  “那倒不是。”重越说,“只是上辈子,她就在那处竹楼里给我疗过伤,我想着该来拜访一下故人。”
  祁白玉眼眸暗了一刹,道:“说起上辈子,哪有什么人的医术能高过药尊,当年兄长有伤不找药尊,却舍近求远找隐居山林的人。如今一个人来拜访,也没带上华如真……”
  “那又怎样?”重越反问,“有什么不可以吗?”
  祁白玉道:“我没说不……”
  “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越说。
  祁白玉顿住了,干笑道:“好歹我也叫你一声兄长。”
  “可你也没有对我的行踪说三道四的资格。”重越又道,“你可以随便说,我也可以选择不听。”
  “我还非说不可了呢,”祁白玉道,“兄长和我一别二十多年,杳无音信,却惦记着一个医术还不如我的人,甚至亲自前来拜访。兄长完全不记得我,却记得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所谓医女。”
  重越的反应很平淡。
  白妙觉得自己在这里显得很多余,很想留两人独处,它去别处转转,可重越却没有要它避嫌的意思,而祁白玉话没说完,那股子压迫感没对准重越,只是对准了它,就是不让它走呗。
  祁白玉道:“兄长几乎能体谅所有人,却容不得我一丁点不合心意。二十多年,你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回心转意,什么时候能原谅我,而你呢,你可曾有一时片刻想过我?”
  重越心想,你的一丁点伤害,就已经够我受的了。真是无可救药啊,他竟会在别人抒发痛苦的时候,感到一丝被重视的眷念和自得。
  祁白玉见他冷漠至极的神情,感到窒息,他没有过多少经验,也不知道如何跟喜欢的人相处,他只知道再亲的人无论怎么利用他残害他,他都能冷眼以对,但重越一个皱眉,他就扛不住了。他在等待的这些年里,还想着也许重越也是这样的……
  “我以为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不去打扰你,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祁白玉道,“可我突然发现,如果不是这次偶遇,也许下次再见到你,你连我长什么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重越扫了眼竹楼,示意白妙该走了,再不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来都来了,就进来坐坐吧。”祁白玉挽留道,“难道你怀疑我的医术不如你记忆里模糊不清的所谓医女么。”
  祁白玉丝毫不介意提及那医女,语气颇为轻慢,令重越费解的同时,也很是不是。难道真是他想多了,并非是祁白玉在诡辩,真是那女子出于云游了?祁白玉又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下次吧,”重越道,“打扰了。白妙,我们走!”
  “重越!”
  重越听到他的声音,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回头。
  祁白玉从后面抱住了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瓮声瓮气地说:“你别走。”
  “……”重越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酥麻从背脊蹿上天灵盖,整个人仿佛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祁白玉感觉到他身体僵硬,叹了口气,神色黯淡:“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以及我在这里过得如何吗?”
  重越无法呼吸,也不能说话,他觉得只要一说话,音颤就暴露了心虚的事实。
  祁白玉眼神示意白妙暂时别在这儿碍眼。白妙识趣地退到一旁,去啃别的脆笋去了。
  “你活了两辈子的人了,怎么还来这套。”重越深呼吸。
  祁白玉攀着他的肩膀,说话间重越后脑一阵酥麻,只听低沉的声音道:“我也还是比你小。”
  “才两三岁而已!”重越陡然想到刚出东城重府的时候,祁白玉好像还跟他撒娇来着,如果是当时十八岁的祁白玉也就罢了,壳子里装着的是尊老魂。
  “兄长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你也没错。”
  “真的吗,”祁白玉道,“可我确实错了,我知错能改,兄长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我说你没错,”重越道,“我在生我自己的气。”
  “为什么要生自己的气?”祁白玉很疑惑。
  “我对你太苛刻,我自己太怯弱,没魄力站在你身边,甚至连当众应你一声这个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实在是愧对兄长这个称呼。”重越道,“可我又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不这样,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兄长对自己要求太高啦,就按自己舒服的状态来就好。”祁白玉道,“不高兴就不要客气地拒绝,但不要为此晾着我这么多年,你想见我的时候只需要一句话,我就会来见你。你不用担心我会不高兴,我永远不会因为你而不高兴。”
  “你的话总是说得很好听,但话别说得太早。”重越微微弯起唇角,眼里满是苦涩,可你终有一天会厌倦的,你总有一天会还完你铭记的恩情,当你做到无可挑剔,你觉得可以放手了,那时的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上工治未病,防范于未然。
  重越握着祁白玉搁在他颈项处的手腕,扯了下来,转过身去看他,道:“我刚渡完至尊劫,重伤未愈,这才找到这儿来……”
  “我帮你。”祁白玉迫不及待地说,“跟我来。”
  重越眸子里映照着祁白玉的俊颜,脸上写满了拒绝:“别了吧,主人不在,我在此叨扰多有不便。”
  祁白玉沉吟片刻,道:“我医术高,实力强,大不了把这医馆抢过来。”
  重越:“别了吧!”
  祁白玉笑道:“兄长放心,这里的人都很好说话。”
  祁白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重越被他一拽,向前倾了下,猝不及防啊了一声,他胸腔处的内伤被拉扯得巨疼无比,仿佛千百根针扎入肺腑,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怎么了,没事吧?”祁白玉还是那个体贴入微的祁白玉。
  “无妨,只是疼。”重越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他发现自己脸皮变厚了,在跟谁索要安慰呢。
  祁白玉心疼极了,搀扶着他,径直撕开空间裂缝,一步踏出,便出现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
  正是重越记忆中的那屋,所有摆设都和记忆力吻合,唯一不吻合的是面前站着的这个身材高大、剑眉星目好看得不像话的男子。
  不过说起来,那位天仙般的医女好像也很高……
  祁白玉让他平躺在床上,亲自点燃了熏香,香味也是重越记忆中的样子。
  每次那位女子来给他疗伤都会点这样一根神香让他睡着,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医术手法,以及不太想跟人接触。
  “你这里有神香吗?”重越主动问,“点了能睡着的那种,我实在太疼了。”
  “哪里疼?”祁白玉问。
  “背脊。”重越轻声喘息。
  “有安神香,我这儿就……去给你拿来,”祁白玉止住了立刻掏出神香来的动作,安抚重越,“兄长把上衣脱了,我给你先按按,疏通经脉可以缓解疼痛?”
  伤在脊椎还是头一遭,这种情况比以前要复杂些,大概就是正面胸膛穴位刺激刺激,再调理后背,当然解决脊椎内的伤势还是最疼的。如果不点香不睡着,那种折磨估计会让嗷嗷交出来,之后估计更没脸见祁白玉。
  重越解下里衣的时候还很是扭捏,祁白玉倒是一脸正直,他通晓全身穴位,手法确实很到位,毕竟还是有伤在身,有的地方按下去特别疼,重越有种想要把脸盖起来的冲动。
  其实“探伤”疗法就是寻常童子都会做,堂堂白玉毒尊、毒道圣子来给他做……说不出的羞耻。
  “要不随便叫个人来给我弄吧。”重越道,“以前我来这儿应该也是叫药童来探伤的。”
  在重越看不到的地方,祁白玉表情很是古怪,但他声音倒是很镇定,道:“不行……我怎么能让别人摸你。”
  重越光顾着忍疼了,没听清楚后面的话,道:“你不行后面还说什么?”
  “就是疼的这几个地方,我知道你伤在哪个范围,”祁白玉说,“我要点香了。”
  “嗯嗯……”
  “兄长先躺会。”祁白玉出去准备东西,让重越光着上身躺在暖石床上。
  重越见他毫无尴尬,离开时也没有半点犹豫,就让他在安静的环境下嗅着神香,心情也安宁了许多,就很容易睡着。
  事实上一般情况下渡劫不会出问题,但重越或许也是道心上的原因,以至于每次渡劫之后总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以前有祁白玉在身边,他从没有过类似的困扰,这次也正好趁着有伤在身的机会,来拜访那位出尘脱俗的医女,毕竟谁好意思毫无理由地来拜访一位独居女子……
  重越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还是不够好,太过畏首畏尾,没有那个魄力站在祁白玉身旁,更没有那个心力助他一臂之力,他就像是块沉铁,一份累赘,祁白玉只是记着他的恩,一门心思对他好,过于在乎他的感受,以至于会因为他的反应而踟蹰不前,反复挣扎。
  如果他自私地放任祁白玉一直体谅他,祁白玉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吧。
  安神香最慢半个时辰起作用,半个时辰又一刻钟后,祁白玉这才推门而入,与重越想象中他的淡定自若不同,此时祁白玉的神情甚至有些狼狈。他的目光也很是飘忽,轻声呼唤了两声兄长,没有得到回应,房间里只能听到舒缓的呼吸声,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为了谨慎起见,他甚至都没打算用安神香,可重越主动提起,让他提心吊胆的同时也让他心猿意马。
  祁白玉在床头坐下来,近乎贪婪地打量着这人熟睡着的模样,手指点着眉心向下,顺着挺翘的鼻梁,再到形状极好的上唇线,按下去软软的。
  他低下头,额头磕在重越右胸处,一手握拳轻轻捶床,叹道:“祁白玉啊祁白玉,前后两辈子,你也只有这点能耐。这辈子怕是都难得偿所愿了啊……”
  重越熟睡后,在梦里他回忆起上一世在这间医馆里养伤的日子。
  那位医女从来都用淡桃色面巾半遮着脸,露出勾魂夺魄的双眸,高耸的鼻梁,面容白皙,皮肤吹弹可破,身姿窈窕,行动处又香风阵阵,很是高挑,长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他同样背朝上躺在床上,床边放了个面盆,只听得清水清冽,医女揭下面纱,梦中的他稍稍睁开眼睛,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面盆里倒映着那女子的面容。
  重越心里咯噔一声。
  那赫然便是祁白玉的脸!


第63章 坦白从宽
  面纱坠在后背处; 略痒也很清凉。
  对方确实还戴着面纱; 他怎么可能看得见祁白玉的脸?
  淡色纱裙在眼前晃悠; 那女子抬手附上他后背,隐约间似乎有雾气顺着经脉融入他的体内; 那女子俯身低头,冰凉的长发末梢及柔软的面纱落至重越身上,头皮发麻的触感难以言喻。
  手法很轻柔,不像寻常的疗伤之法; 但确实有效。
  哪怕是梦里; 他也能感觉到背脊处的剧痛在逐渐减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穿行; 就像清泉在经脉中游走,又顺着毛孔移出体外。
  几次下来,他身体通透; 伤势也复原了许多; 痛觉逐渐消失。
  但那人并没有停下来; 而是翻身; 重越感觉到了重量,如同鬼压床一般。
  !!?
  这又是什么疗法!?
  这不该是印象中超凡脱俗的天仙医女该有的姿势吧!
  难不成是他不了解的医术??
  炽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重越后脑发麻,那手再度开始在他身上游走; 途径不好形容的地方; 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遍体鳞伤到了尾椎骨上。
  可确实又很舒服; 前所未有的体验。
  重越一动也不敢动; 与身体上的酥麻悸动不同,他感到非常难为情。他看不到身上那人的脸,脑子里代入的是一位相貌神似祁白玉动作非常奔放的女子,但对方那身体构造让他没办法说服自己那是位女子。
  对方只是按了按,没多久便起身下了床。
  重越没有睁开眼,他感觉那人好像已经离去了,又好像并没有离去,正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把他浸湿的鬓角拨到一旁。
  重越猛然回想这个时候他不该认识祁白玉,之所以印象深刻,是他在做梦的缘故。
  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就该醒了,可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句虚无缥缈的呢喃。
  “重越……”
  这个声音直袭心灵,重越竭力让意识重新陷入混沌,后面的话清晰入耳。
  “我在阴沟里抬头看你。”
  是个男人的声音。
  重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着,只是房间里安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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