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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妻-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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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怎么说也比府里的大夫强,弄月点头应是,很快就出去了。

    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吟风怕他受不住,这时候端了吃食进来。

    池晏摆了摆手,让吟风撤下去了,他一直都知道女人生孩子就像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却没亲眼见到过……如今见了,才明白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里面的只是他妻姐,他就已经惊出一身汗来了,他都不敢相信,真到她生孩子那一天,他会何等紧张。

    他觉得,他得认真考虑考虑,以后要不要生孩子了。

    太医过来之后,听到华杋开了宫口,孩子却迟迟不下来,当机立断给她换了药方,又让人喂了她喝了几次参汤。

    直到傍晚,才听到稳婆惊喜的声音说:“出来了,出来了!孩子的头出来了!”

    院里院外等着的人这才松了口气,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一声婴儿的啼哭,众人的心这才落了地。

    丫鬟紫菱出来报喜:“生了位公子,母子平安。”

    国公府的人几乎都在,就连平国公也听到消息赶了回来,听到紫菱的话,平国公悬着的心总算是踏实了,这位李家少奶奶虽说是叛臣家眷,但她可是帮了他大忙的人,她若在国公府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他轻轻拍了拍池晏的肩,“好了,都散了吧。你可以进去看看你媳妇了。”

    池晏点头,等丫鬟婆子将产房收拾妥当了,他才慢慢走了进去。

    她姐姐在床上睡着了,孩子就放在旁边的摇篮椅里,用襁褓包着,看起来小小的……她半蹲在那儿,逗着孩子。

    昏黄的夕阳下,将她的脸照的格外柔和,说起来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看到她了,她看起来似乎是瘦了,脸颊不如以往饱满了。

    华槿感觉到身后的光线似乎被什么遮了一下,不由得转过头去看,就看到池晏穿着一身月白长袍,安静地站在她身后,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脸上顿时扬起笑容来,“你回来啦?”

    很平常的一句话,听到池晏耳中,却十分地动听,多日不见,他想听得不过就是她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

    他凝眸看着她,眼角也止不住浮起笑意来。

    华槿想站起来好好打量他,然而蹲得有些久了,脚有些麻了,一起身,身体就忍不住踉跄,池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累坏了吧?”他伸手一点点地将她额前落的碎发拨到脑后。

    华槿点点头,就着他的手,让自己站稳了,转头看了床上睡得安稳的华杋,轻轻说:“幸好母子平安。”

    池晏揉了揉她的发,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一切都会好的。”(未完待续。)

第384章 终章

    华槿为了华杋精神紧绷的一天一夜,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了,母子平安,这才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池晏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直接将她打横抱回了房里。

    身体突然腾空,华槿不由得惊呼了一下,又怕吵到床上的华杋,赶紧停了声,轻轻拧了一下池晏的手臂,红着脸嘟囔:“我自己能走……”

    池晏扬了扬眉,并不打算把她放下,两旁伺候的丫鬟见了,都悄悄背过了身去。

    池晏轻轻将华槿放在拔步床上,替她掖好锦被,临走前,华槿抓住他的衣袖,问他:“你不睡一下吗?”

    他肯定也累了一天了……

    池晏笑:“我去沐浴。”他为了李辅矩谋反的事,好几天都没沐浴了,怕这样上床会熏着她。

    华槿觉得自己脸又红了,撒了手,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池晏回过身,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鬓角,而后抬步去了净房。

    知道床上有个人在等着他,他手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利索。

    …………

    封赏过后,华钊去了大兴的靳府,是靳世林的嫡二子靳东棹前来迎的他,他看起来不如往日有神采了,面容似乎也消瘦了些。

    华钊对他并没太多的好感,他走过来喊他:“华世叔。”

    很微妙的称呼,华钊也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与他说:“我来看看你父亲。”

    靳东棹知道父亲受这么重的伤是为了救眼前的华钊,心里有些不大好受,在前头给华钊引路的时候,他就低声说:“说起来也是我不孝,做出那样败坏门风的事来。父亲此次受伤,多半也是为了替我赎罪。我真枉为靳家的孩子……”

    华钊想到靳世林中箭时的情形,就淡淡道:“靳世侄想多了,你父亲会救我,并非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姚氏,为了多年前的一桩旧事。

    靳东棹有些发愣,两人却已经走到靳世林的房门口了,华钊听到里面隐隐有女人的哭声传来,就微微顿住了脚步。

    靳东棹听到声音,就苦笑道:“是我母亲。父亲自从醒来,就一直在呵斥母亲……说她做了丧尽天良的事。”

    靳东棹以为靳世林我为了华五小姐母女的事呵斥她,所以毫不犹豫告诉了华钊。

    华钊听了只是笑,抬步就进了房里。

    靳夫人姚氏趴在靳世林的床头,哭得十分伤心,靳世林默默地把脸撇到里边去,看也不看她。

    “父亲,华大人来看您了。”靳东棹轻轻地说道,说完就过去要把姚氏从床头扶起来,带她出去。

    姚氏见到华钊,情绪却更加失控了,她回旋过来,一把就扑到华钊面前,揪住了他的衣袍,哭道:“华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妇人多年前的过失,帮我跟他求求情好吗?我在靳家待了这么多年,这会儿他却要休妻……我真的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休妻!靳东棹面上也十分惊讶,根本没想到父亲会为了华家的事,做到这么绝。

    他忙说:“父亲,母亲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为了我。您要打要罚都冲我来,求您别怪母亲。”

    靳世林听到华钊来了,就把头转过来了,他慢慢让自己坐了起来,“棹儿,这事与你无关,你先出去。”

    靳东棹非但不走,反而跪倒在他面前。

    靳世林揉了揉太阳穴,面上露出疲惫来,“你没听你母亲说,是多年前的旧事吗?那时候你才几岁,跟你有何干系?先出去,我有话要与华大人说。”

    姚氏注意到儿子也在,已经停止了哭声,只一脸悲伤地低着头在那儿流泪。

    靳东棹一脸狐疑,看看地上的姚氏,又看看华钊,华钊朝他点了点头,靳东棹这才站起来,慢慢退出了房里。

    “姚氏,你也走吧。”靳世林冷漠地说:“这些年你做的错事,就是死十次,也不够还的。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你了。”满脸疲惫地摆了摆手。

    姚氏还想求华钊替她求情,靳世林就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不一会儿就有丫鬟把她带出去了。

    靳世林指了指面前的太师椅,“坐吧。”

    华钊摆手道:“不用了,我和你说几句话就走。”

    靳世林还是让人奉了茶来,“是你喜欢的君山银针。”

    华钊端着喝了一口,却摇了摇头,“我并不喜欢君山银针,是琴姐儿喜欢。”

    他抬头看着靳世林,轻轻道:“生母过世得早,父亲又忙于仕途,也没多少时间管我。君山银针是我记事以来,收到的第一份生辰礼。是琴姐儿知道我喜欢喝茶,特地从我父亲那儿讨来的。”

    靳世林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女子,就像是从墨画里走出来的,美好的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掉……也怪不得姚氏那么容不下她,是他自己本身,就对她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惜,她的心早就给了别人……说起来,她的死,他也应该负很大一部分的责任。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抬起头,跟华钊说:“你放心,等我伤好了,我就去跟皇上辞官,带全家人一起离开北直隶,你也不用再看到我了。”

    华钊慢慢把茶盏放下了,笑了一下说:“靳大人可听说过一句话?活着永远比死了痛苦,走的人也确实要比留下的人轻松……”

    华钊这是在讽刺他逃避责任吧……靳世林想说几句话来辩驳,华钊就已经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了,他把茶盏里最后一口茶喝完,“我只是过来看看你的伤,看到你还能这般与我说话,我也就放心了。”

    搁下茶盏,就要告辞了,走出房门前,他还特地回过头,与靳世林说:“好不容易雨过天晴了,我想活的轻松些。至于靳大人想怎么活,那就不关华某人的事了……”

    这是在告诉他,他不想计较过去的事了吗?靳世林愣愣地看了他离开的方向许久,才重新把姚氏叫了进来。

    …………

    华槿从傍晚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身边已经没了池晏的气息,她想再躺一会儿,紫菱就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焦急之色掩也掩不住,“小姐,三小姐她……她不见了!”

    华槿从床上惊坐了起来,面无血色:“你……你说什么?三姐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

    紫菱摇摇头,递了封书信给她:“她只给您留了这封书信。听三小姐屋里伺候的丫鬟说,三小姐醒后就一直说要回李府……好不容易把人给劝睡着了,天一亮却突然没了踪影。”

    皇城刚刚经历一场腥风血雨,国公府也遭受重创,守卫并不是特别森严,府里上上下下都有些筋疲力尽了,三姐又是这么聪明的的人,她如果决心要走,恐怕没几个人能拦得住!

    可她才刚刚生完孩子啊,怎么能就这样出去了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孩子怎么办,她又该怎么跟宛平的爹娘交代!

    华槿颤抖地将信拆了开来,信中的内容很简单。

    “华槿,不必找我,我想通了自然会回来,替我照顾好哥儿。”

    这哪里像是只回李府看看的样子!华槿捏着信,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池晏封世子的圣旨下来了,他出去接了个旨,回来就看到她泣不成声,忙问丫鬟怎么了。

    丫鬟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他,他忙过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你别担心,我这就让祖父派人出去找。你姐姐才刚刚生产完,一定走不远。”

    华槿点点头,拿衣袖擦干了眼泪,“我去看看哥儿。”

    池晏知道她心里难过,急需有个缓解的地方,也没拦她,直接去了平国公那里,让他派兵出去找人。

    平国公听了先是一愣,而后什么也没说,就喊了副将进来,让他带了五城兵马司的人,去皇城四周搜查。

    人马派出去一波又一波,却一直没有华杋的消息传来,最后连皇上都惊动了,平国公迫于无奈,只能将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掉了回来,留了一队国公府的暗卫,继续在周围搜查。

    但华杋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国公府的人整整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半点她的踪迹。

    府里的人都说华杋肯定凶多吉少了,但华槿始终相信她还活着,对娘家只宣称,华杋产后身体虚弱,被世外高人接到外地调养去了。

    孩子一直由华槿带着,她给孩子取名,叫李念,取想念爹娘之意。

    五月二十七,念哥儿满月,池晏将他收为义子,入了族谱。

    满月宴那天,有人送了一个长命锁给他,是用紫檀木匣子装着的,里头还有一个绣着哥儿名字的香囊。

    华槿让大夫看过,里面放的是驱蚊辟邪的香草,念哥儿皮肤白嫩,从小蚊虫就爱叮他……华槿给哥儿带上了长命锁,把香包放到了他睡的床头。

    万安五年,朝中局势渐稳,平国公辞了首辅之位,由五军都督范明鸿担任。

    姚琳生下一女,平国公爱不释手地抱着长孙女去逛园子,结果被尿了一身,举家皆欢。

    转眼念哥儿周岁,抓周抓了幅画,平国公笑他以后是要成为大画师的人,为国公府终于要出位文人,而笑得合不拢嘴。

    万安六年冬至,池晏和华槿带念哥儿去普济寺上香,完后去慧明大师禅房小坐,念哥儿由小僧了悟带着逛寺庙,回来手里多了串糖葫芦,问了悟是谁给的,了悟摇头说不知道。

    念哥儿也不肯说,只望着山下某条小道,轻轻地笑。

    华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道上一个穿着藕荷色比甲的妇人,提着菜篮渐行渐远,背影隐隐有些熟悉。

    池晏从后面走过来,手自然地揽在她的腰间,“是她吗?”

    华槿摇了摇头,“兴许是吧。”

    但她没有派人去求证,靠在他的胸膛,就这么看着她慢慢走远了。

    耳边又稚嫩的声音响起:“姨母,这东西真好吃,您以后天天给我买好不好?”

    一双小手可怜兮兮地揪着她的衣角,华槿失笑,宠溺地摸了摸念哥儿的头,甜甜地应了一声:“好。”

    买可以,但就是不能多吃,华槿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世上很多事,不一定非要探个究竟的,一如她的身世。

    【全文完】

    敲下这三个字,感触良多~~觉得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哈哈哈~

    番外会有,休息几天就写。如果有什么漏写的,大伙儿也记得提醒我,我一并补在番外里。(未完待续。)

番外:华琴(一)

    华府子嗣单薄,华琴又是华老太爷唯一的女孩儿,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她的嫡亲哥哥华铨却与他不同,母亲从小就对他寄予厚望,巴望着他以后能早点考个进士,好光耀门楣,所以不到七岁就被送进了学堂,华琴平常也见不着他。

    四岁那年,华琴听下人们说,碧霄院还住着她的另一位哥哥,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

    她在母亲面前嚷嚷着要去找哥哥,母亲却摸着她的头,与他说:“琴姐儿乖,你大哥明年要参加科考,这会儿正在闭关读书,你还是别去打扰他好了。”

    华琴嘟了嘟嘴,却有些不大相信,二哥读书去的是学堂,他怎么不一样。

    她乖乖应了母亲,到了夜里就避开众人,悄悄跑到碧霄院去,想看看她那所谓的哥哥到底长什么样。

    不过戌正,碧霄院就熄了灯,院门紧闭,周围一个丫鬟婆子都没有。

    她迈着小短腿想上前敲门,但人不够高,力气又小,根本敲不动,她环顾四周,就从一旁的草丛里,拣了十几颗石子,对着那大门不停地掷。

    门上的漆应该都被她弄掉了不少,一直扔到她筋疲力尽,弯着腰在那儿大口大口地喘气了,才有人过来把门打开了。

    那是华琴第一次见到那传说中的哥哥,他高高瘦瘦的,披散着头发,穿着湛蓝色的直裰,手里还提着个小灯笼,样貌看起来既沉静又冷清,见到是她,什么话也没说,就又把大门给关上了。

    周围黑漆漆的,华琴眼巴巴地望着紧闭的大门,觉得委屈极了,哇地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伺候她的老嬷嬷把她抱回禧宁堂的时候,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又出了汗,吹了冷风,当晚就病倒了。

    母亲一边喂她喝药,一边无奈地说她:“母亲都让你别到那边去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这会儿知道错了吧?”

    华琴吸了吸鼻子,哼了两声,搂着华夫人的手臂睡着了。

    等病一好,又偷跑去了碧霄院,这回是趁着华夫人午歇,丫鬟婆子忙着给她打扇,她借口去华老爷那儿玩,偷偷过去的。

    门同样没开,她在院子周围转了一圈,看见一只京巴从一个小洞里溜了进去,她心中一喜,学着京巴的样子,从那里爬了进去。

    进去之后,她大摇大摆地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奇怪地发现,这偌大的院子,也没个丫鬟婆子守着。

    府里的院子格局大多差不多,她又听母亲说,他是关起来读书的,当下就跑到他的书房里去,果真见到他趴在地上,在很认真地写字。

    她开心地跑过去要喊他大哥,却无奈走得太急,不小心绊到门槛,嘭地一声就摔倒在地上,额头上磕了个大包。

    他抬起头扫了她一眼,半点过来扶她的意思也没有,就又低头继续写他的字了。

    华琴委屈地瘪了嘴,又哇哇大哭起来。

    他似乎皱了皱眉,华琴以为他终于动容,要搭理自己了,慢慢停止了哭声,却没想到他只是喊小厮过来,将她带回禧宁堂去。

    华琴认哥之行再次以失败告终,不过她却没有就此放弃,反倒有越挫越勇的趋势,一得闲就去爬碧霄院的狗洞,愣是把华钊整得无可奈何,最后弃械投降,由着她在碧霄院往来。

    一直到她长到了十五岁,想起那段爬狗洞的日子,她还是忍不住会笑出声来。

    后来大哥问她,他明明这么不喜欢她了,她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跑到他那儿去……华琴记得自己当时说:“因为二哥在读书,府里没人肯陪我玩。”

    其实她一直也没告诉大哥,那是因为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她从未见到过的孤寂和落寞……忍不住想要过去抱一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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