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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妻-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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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槿那孩子,也确实不适合棹儿。

    靳东棹抿着唇,很久都没说话。

    想到池晏,他脑海里最深的印象,就是披着读书人外表的淡然出尘、高深莫测的隐士,他不是天天在寺里与和尚们呆一起吃斋念佛吗,这样的人不是早就应该清心寡欲了,怎么可能还会想娶华四小姐呢。

    还请了德高望重的沈老夫人去提亲……那天他差点轻薄了华四小姐,他站出来替华四小姐解围的时候,也没见他有多紧张,只面无表情地站在华四小姐前面,挡住了他的视线。

    直到他离开了,池晏脸上才隐隐流露出关怀来……靳东棹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失,才导致池晏向华四小姐提亲的。

    毕竟那样的事,传出来对华四小姐的名声也不好……这婚事,会不会是华四小姐为了不让自己的名声受损,自己求来的?

    靳东棹想到这些就是一阵心烦,低声与靳都御使说:“多谢父亲告知于我。”作了个揖,就匆匆离开了书房。

    靳都御使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轻轻揉了揉眉心,重重地叹了口气。

    靳东棹让人套了马车就要往华府去,姚氏派来的大丫鬟拦在了他面前,“这么晚了爷还要上哪儿去?”

    “与你无关。”靳东棹不耐道,伸手推开她,“走开。”

    “夫人说了这几天不让您出门。”丫鬟很坚持,“二少奶奶就要进门了,夫人怕您出去会节外生枝。”

    靳东棹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其实她也算不得有多美,可母亲就是看重他,既然颜氏要进门了,她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丫鬟被他这眼神看得冷汗直冒,却还是固执地挡在他面前,靳东棹不怒反笑,“你既然知道二少奶奶要进门了,怎么还敢忤逆我?难道你就不怕她进来后,就再没有你的地位了吗?”

    靳东棹还没碰过她,新夫人就要进门了,以后若没靳东棹护着,她的日子确实不会好过。

    这时候更应该要讨好靳东棹了……她低着头,没说话。

    靳东棹推开了她的手,“别不自量力,免得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语气很冷,不带一丝感情,丫鬟有些害怕,不敢再拦他。

    靳东棹一路疾驰去了宛平华府,好巧不巧今夜守门的,就是华霖派去的人,一见到靳东棹那张脸,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赶紧就把府门给关上了。

    其实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难怪二爷要特地派人来守门,还真被二爷料对了,靳家公子真的上门了。

    虽然他也不清楚二爷和靳家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何时,但主子的吩咐,他哪里敢不听呢。

    靳东棹拍了好几次,门卫就是充耳不闻,最后实在烦了,才隔着门板,说了句:“还请靳公子见谅,我家二爷说了,今夜谁来拜访都不许开门。”

    果然是华家二少爷的杰作!靳东棹气得一脚踢到华府府门上,门阙重重地响了一下,守门的家丁吓了一大跳,怕他要砸门,赶紧背靠在门上,双手死死地抵着门板,一副死守的模样。

    靳东棹受了挫,心情愈发得不好,回去的路上就让人买了两坛酒,窝在马车上一杯一杯地灌。

    等差不多回到靳府了,靳东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看到府门前挂着的红灯笼,就是一阵烦闷,对车夫说:“去普济寺找池大公子。”

    车夫满脸疑惑,大半夜去找什么池大公子啊……但刚刚二少爷就已经失态地踢人家的府门了,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也不敢违抗,驾着马车就去了普济寺,幸好他以前也带靳东棹来过这里,还不至于找不到池大公子的住处。

    等到了普济寺,他就转身把靳东棹扶下了马车,靳东棹已经喝下了两小坛子酒,此刻走起路来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但却很坚持地要往后山去。

    车夫只能将马车上的灯笼取下来,一手照着前路,一手就搀着靳东棹往后山走。

    天色已晚,寺里只能听见几声清晰的钟声,路上看不到什么人,幸好道路两旁还点了几盏灯,他们才不至于迷路。

    靳东棹半醉半醒,一路跌跌撞撞直往池晏住的小院落里去,快要到的时候,还嫌车夫碍手碍脚,把他给赶走了,“回去告诉父亲,我找池大公子喝酒呢。”

    车夫怕他一个人会出什么意外,杵着好半天也没动,靳东棹却突然睁开了眼,冷冷地瞪了他一下,“怎么,如今连你一个车夫也敢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车夫连忙低头说不敢,到底听他的吩咐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320章 **

    华枚没想到会扑了个空,后山院子里除了走廊上那只只会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鹦鹉,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有些气愤地坐到池晏的榻上去,用力地蹦了几下,才以一副主人的姿态,指使菊青掌灯。

    国公府嫡长孙住的地方果然不差,摆设虽然简单,但样样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稀罕物。

    刻了名人字画的吊瓶、留有余香的青花海水纹香炉、摆设一应皆是紫檀木,名贵到让人侧目。

    华枚越看越满意,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就是拿走一两件,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刚刚进来时,好像看到走廊另一边有个茶房,她就遣了菊青去烹茶,自己则拿起屋内一尊白玉观音像,仔细地端详起来。

    通体雪白,色泽亮丽,一看就价值不菲……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转身想找点东西包着带走,房门却嘎吱一声被推开了,华枚吓了一跳,看也没看来人就吼道:“进来也不知道敲门,你的规矩都是谁教的!”她以为是丫鬟菊青。

    “既然回来了,就帮我把走廊上的笸箩拿来,我想装点东西回去。”她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身后好半天也没有动静,华枚转身就想说菊青一顿,却看到一个身穿直裰的男子,斜靠在门板上,他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油灯也不亮,华枚一时间也没看清他的样貌,只吃惊地怒喝:“你是谁!”

    那人慢慢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心底一凉,就冲着外面高声喊:“菊青,菊青!”

    “吵死了!”靳东棹不耐地皱了皱眉,啪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还插上了门闩,“池晏呢,我来找他喝酒。”

    他手里还拎着半坛子没喝完的酒,晃晃悠悠地朝华枚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也分不清屋里的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自己是来找池晏喝酒的。

    随着他的靠近,华枚却是看清了他的样貌,竟然是想要轻浮华槿的靳家二公子靳东棹!

    大半夜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靳东棹朝她走过来时,手脚都晃晃悠悠的,明显就是喝醉了……

    他那天是怎么对华槿,又是怎么对华槿身边的丫鬟的,华枚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神志不清的他,看起来比那天还可怕……华枚下意识就往后退了几步,也不敢喊叫和说话了。

    大门被他锁了,她此刻想往外跑,却是不大可能了,她借着微弱的油灯,环顾四周,发现窗子还开着,立刻就要夺窗而逃,靳东棹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她又惊又恐就要喊救命,靳东棹捂住了她的嘴,从后边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跑什么?”

    华枚不停地摇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别喊,我就放了你。”靳东棹刚说完,就靠在她肩上,打了个酒嗝。

    他浑身的酒气让华枚感到害怕,却也明白,如今敌强我弱,千万不能硬着来,只能听话地点头。

    靳东棹果真将她放开了,然后坐到软榻上,“池晏不在吗?那你陪我说说话也是一样的……”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与华枚说:“我心里藏了这么多事,总归是要找人说说的。”

    他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她就算想走,如今也走不掉了……

    她心一横,就坐到他身边去了,淡淡地说:“靳公子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就是了。”

    靳东棹本来就不是很清醒了,又突然听到这种淡漠的语气,顿时有些恍惚……

    他突然就把眼睛睁大了,迫切地想要确认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心里想那个,“是你吗?”

    可惜他喝得酒实在太多了,只朦朦胧胧看到了一个轮廓,是披着发的……他记得她就不爱盘头,常常只把头发梳了个小纂儿,就披散在肩头。

    华枚觉得靳东棹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是不是你,她哪里可能认识自己……遂在靳东棹把脸凑过来的时候,她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站起来想要走了。

    靳东棹却是靥着了一般,一把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别走……你知道我听到你要定亲的消息有多难过吗?就连我父亲都劝我别再对你有非分之想了,可我就是止不住胡思乱想……”

    华枚还从没被人这么抱过,整个人都僵住了,充满男性气息的呼吸喷薄在她脸颊,让她整张脸都热了起来,心跳都快了许多。

    开始他拉住她,是用拽的,而这次,却是温柔的抱着,就好像怀里是他无比珍视的东西,动作既温柔又小心……说话的时候,嘴唇还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畔。

    她轻轻去掰他的手,“靳公子,你快些放开我。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大不了我娶你便是了。”他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语气要多慎重有多慎重,神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华枚片刻的晃神,人却已经被靳东棹转过来了,两人四目相对。

    靳东棹突然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到榻上,就不管不顾地往她嘴上亲,“你是我的,我不要你嫁给他。”凭什么他喜欢的人要嫁给别人呢!伦家世,论样貌,他都不比任何人差。

    靳东棹心里窝了火,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要让她成了自己的人,她就不可能嫁给别人了。

    他一边用力地啃着华枚的脸上,一边粗鲁地掀起了她的裙摆,伸手就往某处探去。

    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华枚哪里又会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呢。

    惊恐地喊了几句,靳东棹就又亲了上来,不容她发出一点的声音。

    嘴堵着她,一只手把她两只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扒她的衣服。

    华枚不停地反抗,却半点作用都没有,压在身上的人呼吸渐渐重了,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无力挣扎……

    被颠得不能自已时,她突然就想,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好歹也是都御使的儿子,嫁给他,总比嫁给那些小门小户的大人做妾强。(未完待续。)

第321章 威胁

    菊青听到里头的喘息声,又惊又恐……她在华府待了这么多年,就算没伺候过主子床笫,也懂这种声音代表着什么。

    她用力地捂住了嘴,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脑子却转得极快。

    无论里头的是谁,小姐是自愿,还是被迫,她这条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就算老太太仁慈可能会放过她,郭姨娘也不会饶了她。

    她转身就想一走了之了,到底抵不住内心的好奇,刚走了两步,却又回转过来,用手戳破纸窗,眯起眼往窗缝看……只看到那人身形高大,衣着不凡,但动作既粗鲁又急切,衣裳也没脱,就直接在小姐身上驰骋了。

    房里的那张榻并不宽,上头还铺了毯子,却还是经不住风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夹杂着小姐细微的喘息声,让菊青听得心惊胆战,当即也不敢再待了,把茶几搁到窗下,拔腿就冲进了夜色中。

    靳东棹虽然喝了酒,但精力却十分旺盛,两人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才双双瘫倒在榻上。

    地方很小,随便动一动就能掉到地上去……靳东棹睡觉的时候,两只手都抱着华枚,似乎想将她揉进骨子里去。

    华枚浑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某处还一抽一抽地疼,她不敢动,也不敢挣扎,就这么睁眼到了天亮。

    池晏回了国公府,四周的暗卫都撤了,但走的时候吟风却托了寺里的小僧替他把鹦鹉照料好。

    池晏是慧明大师的贵客,小僧一点也不敢马虎,每日三餐都会端了吃食来喂鹦鹉。

    今儿做完早课还得听方丈讲经,怎么也得到正午才能完事,他怕把鹦鹉给饿坏了,就早早端了鸟食过来。

    刚喂了两口,屋内就有细微的声音传来,他很是疑惑,难不成是池公子回来了?

    他放下碗,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的窗棂那儿去看,这一看可不得了。

    两具赤/裸的身子在榻上交缠而眠,男的正好面向他,面貌显然不是池公子。

    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飞快地把眼睛闭上了,双手合十连连念了好几句“阿尼陀佛,阿尼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念的并不大声,但一旁的鹦鹉耳朵却十分灵敏,扯着嗓子就有模有样地喊了起来,“阿尼陀佛!阿尼陀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小沙弥恨不得立刻过去捂住黠哥的嘴,然而屋内的两人已经听到动静要起来了,小沙弥立刻害怕地捂住了双眼,冲房间里喊道:“小僧什么都没看到!”

    华枚睁开眼就看到窗边站了个小沙弥,还欲盖弥彰地喊着什么都没看到,呆滞了半息后,她就捂着嘴尖叫了起来,一把将躺在外侧的靳东棹踹下了榻。

    靳东棹毫无防备地摔到地上,人渐渐清醒了过来,伸手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眉头微微蹙起。

    华枚把人踹下去之后,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的,尖叫得更大声了。

    听到尖叫声的靳东棹明显有些不耐烦,一记冷冷的眼神就往声源的方向剐了过去,想呵斥她安静些……然而在看到浑身赤/裸,脖颈上满是吻痕的华枚时,脑袋嗡地一声,就炸开了。

    小沙弥在寺里的辈分低,又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见情形不对,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

    回去的路上正巧撞上了慧明大师身边的了悟,了悟看他跟见了鬼一般洞心骇目,就抓了他来问。

    小沙弥吞吞吐吐地说了半天,了悟也没听明白,最后见他往池大公子的方向指了指,了悟才把人给放了,亲自到后山的院子里去。

    …………

    靳东棹目光呆滞地看了华枚好一会儿,才渐渐找回理智……脑海里开始浮现出昨夜的事来,他去华府找华四小姐,想把话问清楚,却被华二少爷的人给拦下了。

    他心有不甘,就买了几坛子酒来喝,后来恐怕是喝醉了……

    他开始打量屋内的陈设,素雅简单,却不陌生,这分明是普济寺池大公子的房间,他以前跟着池三来过的。

    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呢……而且还跟这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不慌不忙地拣了地上的亵裤来穿,然后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父亲告诉他,池大公子去华府提亲,他大概是喝醉了,才稀里糊涂地来这里想找池晏……可他并不记得,自己还带了个女人来。

    华枚已经拣了地上的衣裳,把自己遮挡起来了,听到靳东棹这么说,立刻震惊地望向他,“你昨晚对我做了那样的事,现在却说不认识我?”

    靳东棹抬起头,淡淡地说:“我该认识你吗?”

    不过是趁人之危、胡乱爬他床的下、作女子,靳东棹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和她多做纠缠,就道:“无论你是谁,这事我也不追究了。我会给你一笔银两,你好自为之吧……以后也别再跟人提起。”

    昨晚还温声细语地答应会好好照顾她,如今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了!

    华枚脸色铁青,直直地瞪着靳东棹,咬牙切齿说:“靳公子这是想拿银两打发我吗?”

    靳东棹不可置否,斯条慢理地穿好直裰,“你若是觉得只要银两亏了,我也可以给你买座宅子,保你下辈子安稳度日。”

    华枚冷笑,“靳公子你是真不认识我还是假不认识我?我那日在马场还给你指过路,你不会都忘了吧?”

    她看到靳东棹先是皱了皱眉,而后脸色微微变了,她就知道他想起来了,就笑道:“你在马场做的事,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说要是我把那事传扬出去,你以后的名声还能保得住吗?”

    他就算不在乎华槿的名声,也不可能不要他靳家二公子的名声,华枚笃定了他不敢由她胡来。

    “你威胁我?”靳东棹沉着脸,冷冷地说道。

    华枚扬了扬眉,“是又如何?我如今清白被毁,往后想要嫁人也就难了,我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

    这一段情节我知道很多亲可能不喜欢,但是当初开文的时候就已经设定好了的,乃们感到狗血也好,失望也罢,作者君只能跟大伙儿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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