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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血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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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夹了一筷子没有见过的菜色,毫不温柔的丢尽捷烈碗里,溅起汤汤水水一片,印了捷烈雪白的袖口上一个个的油点子,银月面上笑的温柔的都能拧出水来了:“四哥~乖~咱们吃饭了哈~我刚才看你瞄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菜瞄了好久,现在做弟弟的我给你夹过来了,您就闭上嘴好好吃吧~”
  闻言见状,捷烈顿时感动的小泪花在眼睛里直奔腾打转,吸了吸鼻子,一把握住银月的手,深情款款:“还是老五对我最好,不像有些人,我当年对他也是不薄啊,端屎端尿千辛万苦的给他拉扯长大,又是喂饭又是喂水的细心呵护照顾,你知道的吧,那日子可艰苦了,我都舍不得吃却全省给他,谁知道不过几千年,这个没良心的不认别人也就算了,现在都见面这么久了,叫声四哥就这么难么?是要了他的命还是怎么了?”
  若有似无的向始终棺材脸的熔夜这边瞥了一眼,银月当然也明白其中的所指而不紧暗自叹了口气,可却被捷烈紧接着的一句话而气的立马甩了手。
  “还是我家银月最乖,虽然养你的时候条件还是稍稍不错的,可也还是我含辛茹苦的拉扯你长大,不过幸好你这小子挺有良心,还知道给哥哥我夹菜,还是我中意许久的!不过——”
  拖长了音调,抬高自己的胳膊直往银月眼前凑:“我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洗赶紧的衣服就这么被你不小心的弄得血迹斑斑,你该怎么陪我?”
  银月额角青筋直跳,什么叫做血迹斑斑?他难道是色盲么!血是红的,这油是淡黄的!
  往常这个时候都会有二哥出面帮忙解围,求救似的瞥了眼二天使亚非,不料亚非自始至终眉毛都没有向这边抬一下!
  银月扶额,暗骂自己没事儿干嘛惹这么个主!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
  而一直冰着个脸冷眼无视一切的熔夜看着对面上演的戏码,那仿佛冰冻的容颜都不禁一点点的笑容,他是想忘记,是想抛弃,可有些却是深深印在骨血里的,爱情或许会变成无尽的痛恨,可千百年来的亲情,那点点滴滴的关爱却是无法磨灭的。
  不禁动容,不禁叹息,看着一如往昔仿佛丝毫未变的四天使捷烈,熔夜不禁欣慰,虽然再无法宣诸于口,可却在当初重逢的刹那那句四哥不知在心底喊了多少遍,希望这笑容能永永远远的在四哥脸上,不要变不要改,愈发的灿烂,愈发的耀眼。
  之前因为熔夜和凌煦外加熳月好似一无所知的调笑中变得僵硬的气氛,却在捷烈和银月这对活宝的唇枪舌战中渐渐缓和,暗藏玄机暗潮汹涌的宴席仿佛真如熳月最初所说变为了一顿家常便饭。
  “主人,门外幽冥近侍求见。”倏地,一袭黑衣的赫焾单膝跪地恭敬道。
  “幽冥近侍?”熳月轻声呢喃着,看了眼凌煦,恍然大悟的对着赫然下令道,“就是魔尊身边六个得力助手吧?听说在当年神魔血祭的时候是让诸位大天使也头疼不已的角色呢,还愣着做什么,快请啊。”
  不消多时,五名身着暗蓝劲装,皆是一袭披风的男子齐齐入殿,整齐划一的恭敬当膝跪地:“拜见尊上!吾等来迟,请尊上赐罪。”
  “恩。”凌煦轻声一应,五人才敢起身。
  “啧啧,真是训练有素啊,”熳月趁着头羡慕不已,瞥了眼自己身后的两个木头,叹了口气,“果然是同人不同命,这么大的人间大陆没人跟我争也没人更我抢,却找不出几个向他们那样百万中挑一的好手,真是~哎~”


第112章 第十五夜 无法企及的真心
  “主人,饭菜要凉了。”尤恬丝毫不介意被自家人皇拿去与别人对比,还诡异的得出这个么神奇的结论,十足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好心的提请着别忘了吃饭。
  熳月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主,为了今后自己的温饱问题,还是及早闭嘴的好。
  “回禀尊上,”才站起却又立即单膝跪地的炎煞不卑不亢道,“尊后因为有事耽搁了些时间,所以没有与我们一同,但大概明日——”
  才说一半的话却被一旁的白渊毫不留情的一脚止住,炎煞气氛的抬头,用目光控诉着白渊的过分,却见白渊一副仿佛天塌了一般的惊恐神情。
  抬头,对上魔尊看向自己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般的目光,炎煞更是不解自己错在了哪里,顺着被白渊一脚揣歪的身子顺势向魔尊身旁一瞥,随即如五雷轰顶般僵硬当场。
  “尊、尊后……”炎煞震惊的呢喃,却也知道自己于事无补。
  “尊后?”这边才一脸委屈的扒了一口饭下肚的熳月仿佛顿时寻觅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一般,顿时来了精神,冲着凌煦一脸兴奋,“难道六天使大人已经被你娶回家了?”
  瞥了眼在座的大天使们,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怪不得打了这么多年死伤如此惨重简直都能称得上是血流成河的神魔两家能如此简单的冰释前嫌,还能坐在一个桌上坦然的吃饭喝酒,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啊。”
  手指一抖,原本握在手里的筷子尽数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只不过此刻却变得如此刺耳,连方才还你争我夺唇枪舌战的捷烈和银月也不禁噤了声,皆是一脸诧异莫名的看着面如土色的凌煦。
  突然的寂静,燎风不其然的一声轻哼,十足的不屑愤恨。
  “呵,人皇大人这么说未免太片面了些,我们也很好奇这尊后大人是何许人物。”
  方才还跟五天使银月闹得不可开交的四天使捷烈半撑着下巴转过头来,依旧的笑意满满,话虽然对着熳月说,可银色的眼瞳却死死盯着面如土色的凌煦,仿佛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些许答案。
  “上次贸然摆放魔尊大人,殊不知竟有尊后的尊在,礼数不周之处还望魔尊大人向尊后大人好好言说几句呢。”
  “虽然你我两族因为之前立场不同敌对了多年,可现在既然停战,还算是一个阵营里同仇敌忾的战友,那这误会还是不要有的好,别显得我们神族不懂礼数,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横冲直撞。”
  银月错愕的侧目,自己这四哥可是消受不起,十句话有二十句不在调上,可不知是自己多心了还是什么,总觉得四哥虽然依旧嘻嘻哈哈少根筋儿似的,却又哪里不太一样了。
  没有搭理熳月和捷烈的冷嘲热讽,凌煦忙俯身将摔落的筷子捡起,递回。
  他从不在乎旁人眼中的看法,别人要怎么想是别人的事,他管不着,更不屑于去浪费时间,他期望他不要误会,不要把这些无稽之谈当真。
  难掩的焦急却无法印到那一双灰色的翦瞳中,回应凌煦的不过一个背影,拿着筷子的手一抖,若方才还能叫做处变不禁,至少面上还能勉强维持,那么现在凌煦是真的慌了、急了。
  熔夜倏地起身,过于突然急切的动作弄倒了自己的座椅,侧身,背对着凌煦面对着熳月。
  自从在半月居醒来后这么多日来从未想要表达自己想法意愿的熔夜第一次开口要求,本就不是什么天生的哑巴,更不会什么手语意会,唇形微动,缓慢却坚定:出去走走。
  熳月一手依旧有节奏的在檀木桌上敲击出一个个清脆的响声,不断回荡在这突然寂静的吓人的大殿上,一手撑着下巴支着脸抬眼看向熔夜,眼角含笑却不及眼底的迎上熔夜的目光。
  依旧的麻木僵硬,仿佛面具般牢牢黏着在熔夜的连上,只是熳月看得出,再呆下去,这面具便会龟裂瓦解,虽然这样会更好玩也更有趣,可却也不得不担心万一一时太过了,让他无法承受的崩溃了,那自己费了半天功夫才得来的乐趣也就到此结束了。
  “夜,你听我解释,这其中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凌煦焦急的开口,无法得到回应让他更为不安。
  大眼对小眼的对峙了许久,闻言,捕捉痕迹的瞥了眼熔夜身后一脸急色的凌煦,笑意更甚。
  撤回目光饶有兴致的看着饭菜,悠然自得的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甜香的味道让熳月心满意足的眯上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哝着:“尤恬,跟着一起。”
  闻言,熔夜也没有反对,掉头转身就走。
  “夜!你——”不料熔液不但不搭理自己还掉头就走,情急之下凌煦猛的转身,伸手想要拉住熔夜的衣袖。
  想要解释,他们之间已然存在了太多、阻隔了太多、有太多没有来得及说明更无法取得谅解的辩解,也再无法承受这些根本不该存在的误会了。
  对于擦肩而过的痛苦,凌煦是惊弓之鸟,让他如何一次次冷静的看着那个让自己爱到有口难言、甚至连说爱的立场都一点点消散的爱人的背影从自己眼前一点点的离开?!!
  玉扇横出,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在熔夜的身后、凌煦的指尖前,凭借着迅猛的力道“咚”的一声深深扎入大门旁的梁柱上。
  一枚白玉骨架深陷木质,而其余则因为重力而“啪”的一声轻响,依次展开,划出一道弧形,描金的边缘闪烁着点点光泽,连雪白的扇面都隐隐泛光。
  而那个出手的人却仿佛是个没事儿人似的,依旧悠然自得的吃着饭夹着菜,一边还不忘冲着身后的暗卫赫焾道:“这个菜不错,尤恬这几日不见手艺见长啊。”
  一边招招手示意道:“那个汤看起来也不错,清清淡淡的,不过好远,你帮我盛一碗。”
  说着把方才还一碗满满的米饭此刻却空空如也的饭碗递给赫焾,一副垂涎已久的模样直勾勾的盯着中央的汤碗。
  “我让你三分,你也最好别得寸进尺。”指尖已久残留着方才面前一闪而过的扇面的力道,熳月是认真的,若自己再快一分,整个手掌被削掉也不过是片刻的问题。
  幽蓝的凝眸冰冷一片,方才没有来得及宣泄解释的焦急仿佛借此统统爆发了出来,幻化为地狱的业火,灼烧着眼前的一切,连空气中弥散的魔法粒子仿佛也惧怕这高热残暴的存在而纷纷远离。
  凌煦周身仿佛萦绕这一层薄如蝉翼的真空气流,竭尽全力的压抑,却也随时都可以爆发燎原。
  “大人严重了,我可没兴趣这么自讨没趣碰钉子,”熳月无辜的耸了耸肩,还一脸的赔笑,“不过是想让大人坐下来好好吃个饭嘛,有什么事儿也不急于一时不是?况且我的部下不过是吃饱了想要出去透透气散散步遛遛食什么的,虽然我是他的主子也不能拦着不是?”
  “吃饱了?!”闻言,凌煦怒意更甚,连一头及腰的幽蓝长发不禁微微扬起,在空中无风自动。
  所有和凌煦交过手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怒气反笑却下定了决心不留活口的证明,静立在一旁的五名幽冥近侍不禁冷汗直冒。
  不是因为魔尊慑人的魔力,而是不得不面对因为人皇的亡故而变为敌对的人魔两族,或者他们此刻应该速速返回魔域备战比较好。
  “这就是你所谓的吃饱了?”指着根本没有怎么动过的饭碗,凌煦笑的残忍嗜血。
  见状,熳月仿佛却毫不在意,顺势往一旁依旧满当当的饭碗里一瞥,仿佛没有丝毫的不对,依旧悠然自得,说的云淡风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人家都说饱了难道我还能掰开他的嘴硬喂?”
  低声一笑,若有所思,抬眼,看着魔力震荡的凌煦别有深意:“你若真这么关心这么在意,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在这给我摆样子,装给谁看?又有谁稀得看你!”
  回头,对着因为凌煦的魔气而怔愣僵硬的赫然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盛个汤是要了你的明还是怎么了?”
  闻言一震,赫焾急忙忙活着手里的活儿,一个哆嗦不禁淋了自己一手。
  而凌煦,方才还剑拔弩张不除不快,而此刻却突然萎靡,温顺无害的像只拉拢着耳朵连尾巴都有气无力瘫软的巨型猫科动物,再无法自持的一手覆额,遮掩这眼底太多太多决堤的情愫。
  虽然不知道人皇到底知道他们之间的多少,可人皇的话,自己竟然无力反驳,自己曾有多少机会多少时日跟他相处过,只有彼此两人,可自己却没有珍惜过,更没有在意过。


第113章 第十六夜 交谈
  那时的他只是好奇,为什么人前人后差距如此之大,只是想尽办法想要撕毁他这虚伪懦弱的假象,却从来不曾知晓,原来自己早已上了心,而且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是自己让事情变得复杂,变得无法挽回……
  也是自己将人一次次的推开,将可能的真心一次次的抹杀、撕裂,甚至连退路都没有留下……
  熔夜……我们之间阻隔了太多太多,都是我一手造成,如今我想弥补,想追回,你是否愿意等待,我是否还能争取?……
  半月居深处,飞虹瀑布。
  明明白日里还气势滂沱让人心旷神怡的断崖瀑布碧水潭,却在夜色下如此渗人。
  黑洞洞的一片,让人一眼望不到底,向下眺望,不过一眼不禁让人触目惊心的敬畏着,四周萦绕着源源不绝于耳的湍急水声,拍打着岩壁,磨平了岁月,跌落万丈深渊不知归处。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凉意,黏着凝滞,连风都吝啬经过,雨都不愿停留,仿佛附骨的毒虫,浸的人心冷体寒,牙关打颤。
  而这正是此刻熔夜最为迫切需求的,正是因为这凝重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才能让自己碎裂的面具不被发现,即便近在咫尺比肩而立,正是因为这附骨毒虫般的冰冷,才能冷却自己再次波澜的心境,让重归于死寂,只有心灰意冷心如死水才不会在意、不会伤心。
  可本该如此却为什么一次次的脱离自己的掌控?!
  理所当然的事儿不是么……他是魔尊,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四千年前是如此,如今也自当如此,自己本就知道的,更是亲眼所见的不是么……
  那此刻又在意些什么,胸口压抑着仿佛窒息的感觉又是什么……
  意外?……或许吧……
  连让他如此重视不息赌上一族兴衰甘愿共赴黄泉的六哥也无法用用久久的困住他,即便住心了他的心里,也无法成为他心里的唯一,或许这也是六哥此次没有一同前来的原因吧。
  自己不过一个替身,若说曾经自己还因为战神的身份让他能抱有些许兴趣,那么此刻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
  呵,兴趣?
  熔夜不禁好笑,自己这还幻想着什么?
  当初的种种不是历历在目么,无论是四千年前一次次痛下杀手的利刃,还是今生不过暂补空缺替身时的温情,当正主出现时,当六哥回来时,他不是同样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六哥,亦或者从来就不存在什么选择,因为自己从来不曾站在天平的一端,又何来的比较和取舍呢……
  流不出泪水的回眸空洞一片,一如瀑布之下深不见底的深潭,漆黑一片,让人发憷让人惧怕,两两相望。
  肩头一丝异动,丝丝暖意随之传来。
  “这里太湿冷了,别站太久,回去吧。”一袭夜幕一色的披风批在肩头,却迅速冷却下来,尤恬适度的侧开半个身位没有与熔夜齐肩。
  抚着肩头渐渐冰冷的布料,想要苦笑,可僵硬太久的肌肉连牵动一下都变得如此困难。为什么如此纠缠不休,如此无法逾越的两界鸿沟,为什么还是割不断这多余的牵绊?!
  邀月阁。
  夜幕深沉,空有半轮明月却不见繁星点点,云流动的飞快,仿佛一张张厚薄不均的银沙,欲露还羞的环绕、依依不舍的扫过皓月。
  空荡荡的院落中静静站着一个男人,一袭蓝衣,暗红的纹路缀边,一袭披风,无风自动的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幽蓝的涟漪,空无一人的屋内没有灯火,借着朦胧的月色一袭可见男人高大挺拔的轮廓。
  “魔尊大人的消息真是灵通啊,这才来就能找到这儿来,看来我可得小心点别得罪了你,我这半月居都快成你的后院了,简直融会贯通啊。”
  看着意料之中的身影,熳月故作惊讶的感叹,适时的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胸口。
  凌煦没有搭理熳月,甚至直接忽视了他的存在,眼见着满月悠哉的踱着步子走过,凌煦的目光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黑洞洞的大门,仿佛生怕自己一个大意而错过了他回来的身影。
  熳月不以为意,一手轻摇这玉骨描金的折扇,倏地足尖轻轻点地,飞身一跃坐在屋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缓缓叹出,仿佛很是享受这夜晚湿冷甚至刺骨的冰凉。
  悠闲的摇晃着腿,百无聊赖的睁着下巴,容颜尽数隐匿在逆着月色的阴影中,让人无法分辨。
  许久,熳月冷不防的开口:“你也别总是在地下站着啊,就算你站断了腿他不会来还是不会回来。”
  说着,一扬手,点亮了廊前照明的灯,顺势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这边坐吧。”
  凌煦无动于衷置若罔闻,已久自顾自的静立于院中等候。
  对于凌煦的反应,熳月好似丝毫不觉意外,平时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也不禁有些缓和,比起冷嘲热讽,深色间倒多出了几分激赏,可口气却是依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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