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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血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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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何方高人?”魔尊皮笑肉不笑,视线从未从熔夜身上移开分毫,“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战神大人,冲撞了他还能活到现在,是不容易。”
  闻言,小奴顿时僵直的连抽泣都忘了,只能呆愣的跪着听候发落。
  “下去好好呆着。”
  闻言如蒙特赦的小奴跌跌撞撞的出了屋子,室内,便只剩下熔夜和魔尊两人。
  静默的僵持,满是屈辱愤怒的目光不加掩饰的直视着魔尊,恨不得将这个让他落得如此不堪的男人撕成碎片。
  “怎么了?”目光停留在莫名红肿的左脸上,魔尊不禁皱眉。
  怎么了?!说的轻巧,还不是拜你所赐!
  轻挑嘴角,冷冷一瞥,熔夜根本不屑于搭理这个男人。
  方才气极之下将自身佩剑取出,镇魂束缚力量总量,强行抽走力量就只有凭空在填补亏损,可无中生有的力量在身体里突然涨满充斥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得住的。
  现在想要收剑,只有把这些多余的力量硬生生的从身体中挤出才行,如此痛苦熔夜却无法立即承受。犯难的看着自己的爱剑。
  难得心平气和的好心询问却不遭人待见,他魔尊何时受过这等待遇?!


第77章 第二十八夜 怒火2。0
  幽蓝的凝眸危险的眯起,一把牵制住握着长剑的右手手腕,过分的气力直捏的熔夜腕关节咯吱直响。
  “我在问你,怎、么、了?!”将人整个拉近,看着脸孔发红却桀骜倔强的霄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他总是要和自己作对?!
  “如他所言。”熔夜冷笑。
  闻言,魔尊面上的冷笑挂不住了,左手微微发力,只听一声闷响,握在手中的腕关节尽数粉碎。
  失去力量的右手再无法承受长剑的重量,清脆的应声落地,附着在剑身上的银光微微闪烁,仿佛最后的悲鸣,随即好似一块凡铁一般失去所有光华。
  闻声魔尊一怔,怔愣的看着地上苍白的剑芒,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的魔尊剑眉紧敛。
  看着霄冷汗直流却依旧不发一言的苍白侧脸;胸口有什么情愫在膨胀,想要安抚却不知该怎么办。
  为什么每每面对霄都会失了分寸……
  倒地怎么回事看情状猜也能猜个大概,只是想听他说,听听他眸中难平的气愤和委屈,却为什么总是要和自己作对?!霄……
  愤袖甩门而出,不到片刻又折回来把手里握着忘了放下的伤药丢在那人桌上。
  “谟。”
  “属下在。”
  神出鬼没的幽冥近侍仿佛无所不在,即便留心去寻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一星半点儿的端倪,可只要魔尊开口,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第一时间有人恭敬候命。
  “弧月族,一个不留。”
  在身后躬身候命的谟看不见魔尊此刻的神情,只是逆着光,突然发现只是一个背影就能如此冰冷肃杀。
  “是。那东偏殿西屋的那个……”
  “我说一个不留难道你听不懂?”
  随口的一句反问却让谟打了个冷颤,只从头顶凉到脚心。
  “属下领命。”
  话毕,长廊上只剩下魔尊一人逆光的身影,只是或许是因为光线的缘故,此刻,竟是如此的落寞……
  不远处的梁上,精心修剪着圆润指甲的魅姬自恋般无奈一叹:“啧啧,瞧我这消停还没半刻呢又得去忙着收拾房子了,哎,怎么说我也是美人儿一个,虽不说艳冠群芳至少也是个风华绝代,怎么就摊上整天想着怎么给人穿衣打扮、打扫房间这等‘劳苦功高’的大事儿?今天到现在了我还没时间捞上口点心,哎!”
  自说自话却也干净利落绝不含糊,轻巧的自梁上翻下,一溜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东偏殿的北屋。
  右手腕关节尽碎放在平日,只要让周身灵力粒子不断汇聚此处慢慢修补便无大碍,最多再修养几天就可好的利利索索,可此刻熔夜却相当于废了这只手。
  花了好些力气才悉数穿戴整齐的熔夜半依在床边的柱子上,右手已全然麻木没有知觉,自关节处传来的阵阵刺痛也已经习惯。
  只是不知为何,漫无目的的碧眸没有焦点,却失神的定格在那几瓶因为粗暴而横七竖八仰躺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上……
  这又是演的哪出?
  为什么总在自己觉得他是如此凉薄无情冷血残暴之后又送上点点温情?!
  或许这本就不是什么温情,不过是对自己的嘲讽、不过是又不知道何时即将被揭穿的新的戏码!
  可是……
  那样挫败气愤的眸子,有一刹那,真让自己误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
  呵,怎么会是自己?!
  就算真的不一样,对他而言也应该是霄而不是熔夜!
  只是可笑自己此刻竟会有片刻的犹豫和幻想!
  这到底是怎么了……
  万魔殿正殿寝宫一室旖…旎,不知是乱了谁的心,迷了谁的眼。
  ===拉灯拉灯===
  曾几何时,他们只不过是两条平行线,想着彼此,只为赌上生死荣耀的厮杀……
  曾几何时,命运跟他们开了不止一次的玩笑,被强改变方向的平行线都开始偏离了自己最初的轨道……
  可又有谁知晓,玩笑终究是玩笑,即便是被强行有了焦点的平行线,也有他们自己的悲哀,交点之后,便只剩下越走越远的背影,无论如何追悔哭喊,时光终不可倒流……
  残月半圆,悲伤成河,人们痛恨属于自己不可改变的命运,一遍遍一次次的咒骂,却不知“命运”何辜……
  一夜无眠,一大清早魅姬便亲自前来将人收拾利索带到寝殿外候着。
  幽冥近侍若说是暗卫,那么他的身边自然也需要几个看得见的明卫,只不过明卫如影随形,时间久了,总有人想要想方设法的攀高枝,再加上魔尊肆意妄为放荡不羁的个性,明卫总被冠上了一些本不该属于他的色彩。
  说是近身侍奉,不过就是个在琐事上伺候的奴才,魔尊起身,熔夜被唤进寝殿。
  扑面而来的yin靡气息混杂着汗水和qing欲的味道,让熔夜不自在的皱了皱眉,虽然此刻床上只有魔尊一人,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殿内前不久到底发生了什么。
  紧抿着唇不吱一声的上前侍候男人穿衣,只是只有一只手能动难免多有不便。
  “魅姬没有给你接骨?”看着霄一直低垂不动的右手,魔尊皱了皱眉。
  “不用劳烦,”熔夜用一只手将衣袍披在那人身上,蜜色的脊背上一道道细长的红痕刺眼的醒目,“我自己能接。”
  “哼,那倒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被镇魂束缚着,要想要灵力运转周身,谈何容易。
  皱着眉看着那只无力的手许久,突然阴狠道:“我的身边不需要废物。”
  倏地,左手毫无预兆的一把牵制住那只疲软的右手,微弱的蓝光迅速聚集随即消失,可仅仅刹那却疼的熔夜煞白的脸。
  一丝丝麻木的钝痛自指尖一点点的传来,知觉渐渐恢复,随之而来的也是骨渣在血肉中聚合的尖锐。
  动作间,一个个奴仆贯穿在殿内忙碌,不消片刻,一桌精致美味的早饭便摆放整齐。
  敞着衣领,魔尊悠闲自在的依在桌边,冲着霄挑了挑下巴示意:“坐。”
  而熔夜倒真坐下,不似旁人的敬畏谄媚,一副坦荡自然的样子好像如此才是应该似的,让魔尊眯起了眼睛,眸中精光闪烁。
  只是好景不长,人是坐下来了,可也仅是坐着,没有丝毫要动筷的意思。
  “吃。”其他地方都还好,就只有这戳一下才动一下的地方让魔尊烦透了,他何时对旁人的一举一动如此留心观察,还要时不时的督促提醒!
  汗水混合着yu望的气味真是倒足了胃口,不知男人是故意整他还是真的拥有如此顽强的神经。熔夜不吱一声的只是冷笑。
  魔尊刚要发火,谟却好巧不巧的出现,怔愣的看着同桌吃饭的两人竟忘了要说什么。
  “有话就说,愣着做什么!”看着谟不断徘徊在霄身上的眼神,魔尊心下一阵不爽,方才还未发泄的怒火尽数发在谟的身上。
  “弧月族一族上下共三百四十三口,无一生还。”躬身回禀,只是未像往日那般低眉敛目。
  能有幸看到尊上破天荒的记得要吃早饭,还是同别人共坐一席的早饭,实在是前所未见的奇观,顾不得冒不冒犯,先一睹为快满足了好奇心才是。
  “恩。”随意应了声表示知道了,依稀间,只凭自己好恶便抹杀一族性命对他魔尊而言仿佛早习以为常,可是看见一旁得令却不退下,只是愣在一旁傻站着的谟,顺着他的目光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滚。”
  深得信任在整个魔域不过一人之下的幽冥近侍,不过几天,接连被魔尊轰出大殿。
  “你倒是能耐了,”不满的一把牵制住霄的下颚,将脸搬过来对着自己,看着他桀骜却落寞的碧眸,“才几天,我的六大近侍一个个都像是被你够了魂儿似的,战神大人好本事啊!”
  一刹那的懊悔,他不应该让他随意漏于人前的,他应该把他好好藏着,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指路微博,不要错过哟~


第78章 第二十九夜 怒火3。0
  “过奖!”不知魔尊心中汹涌的熔夜不知死活的回以冷嗤。
  被熔夜一句话瞬间点爆的魔尊目眦尽裂,再无法压抑隐忍:“看来我是对你太客气了,让你都忘了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拽过衣襟轻轻一挥便将人整个儿掀翻丢在床上,被摔的七荤八素的熔夜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没有东西,却翻腾个不停。
  ===拉登拉灯===
  可看着霄疲惫倦怠却印满红霞的精致脸蛋,自己竟不忍心扰他好梦!
  气愤的在熔夜锁骨处发狠的咬了一口,可在听到头顶的痛吟时却怎么也下不去力道。
  将被丢在床脚的锦被扯回为熔夜掖好被角:“今天就先便宜你了,迟早有一天让你全都给我补回来!”
  “霄……”满足的喟叹,充斥在鼻息间的冷香让人安心。
  一夜好梦,相拥而眠。
  和四千多年后的那一夜多么相似,只是却没有了那日的心境,也没有了此刻难能可贵的安心满足……


第79章 第三十夜 李代桃僵
  若有画师能先知的将此刻绘至于画布,或许还能成为他们之间仅有的几年,为这此刻两人皆是莫名满足的睡颜,为这此刻毫无芥蒂的依偎……
  若是早知今日,或许在当初,他便会用实力告诉世人不会再有明天……
  即便那时的他们,谁都未曾挑明,亦或者说,谁都未曾明白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谁都未曾真正体会何为爱恨、何为真正绝望的生死别离……
  九重天,银耀殿。
  各就各位的大天使们没有像方才对冲上第九重天想要讨个说法、义愤填膺的天使们那样从容不迫自信满满,压抑的气息充斥着大殿,每个人都是眉头深锁,只不过这里依旧是六位大天使无一空缺的落座。
  只身前往魔族军营的熔夜才走没多久,数万第一至第六重天的天使们便被放回,不过与其说是放回,倒不如说是等待接回。
  天使因为体质特殊忌用孔香,若仅是闻到,会导致天使短暂的神经麻痹,若服食,则因个体体质差异造成一段时间的昏迷,而这些却被有人刻意倒在了神域主干的河流当中,所以才会造成六重天眨眼间不攻自破。
  魔族迟迟没有退兵,神族这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暗中派人前往第六天查看了一下已经堆成人山的天使们的状态,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后只得静静等待。
  其间也派出不少人前去探查熔夜的消息,却一直没有任何行迹可寻,等魔族真的按约定奉还六重天返回魔域后,探查消息更是难如登天。
  要知道对于魔域的帝,他们曾派出多少探子,无功而返的都是好的,大多都是有去无回。
  可还不等大天使这边焦急上火,魔族那边却好巧不巧的不小心流出了“神域战神沦为魔尊男chong,为救族人尽心讨好且深得魔尊宠爱”的消息。
  这倒好,本还惶惶不安有些担心的天使们瞬间炸了锅。
  一向自恃甚高以圣洁高贵自居的天使们知道自己几百年来一向崇拜敬仰、奉之为神祗般轻易都不敢靠近就怕亵…渎了的战神,瞬间成为毫无尊严摇尾乞怜,甚至甘心以同样男儿身居于他人身下百般讨好。
  这一消息无非是在他们最为重视、也是现在仅有的可以自命不凡的自尊心上狠狠的跺了一脚。
  即便再有什么华丽的预言、大无畏的借口、舍身取义的精神,此刻的他们根本不屑、更不愿接受如此肮脏龌龊的恩惠。
  与其接受这样一个不堪堕落下jian的战神六天使,他们更愿那个心目中的战神死在同意和谈而去第六重天的刹那。
  要是早知今日的结果,他们更愿在那天目送着心目中的神祗离开时就用自己的双手结束了他!
  与其下jian堕落,不如死了的干净!
  所以在高贵圣洁不明不凡的天使们的心目中,奔放不羁纵yu享乐的魔族就是命中注定的死敌,无论实力差距都是不除不快的存在,与其苟延残喘在魔族的统治下,不如尽早让神族尽数死绝了的干净!
  数万刚刚清醒就听到流言的天使们纷纷气红了眼,一个个羞耻的恨不得自己找个洞钻进去似的。
  顾不得身份地位、顾不得族规祖训、更顾不得尊卑长幼有别一窝蜂的冲上了九重天想要讨个说法。
  可还没等大家发泄心中的愤怒屈辱,看着在天阶上被首席天使团们护在身后依次排开的六大天使,一个个却傻了眼,顾不得闹,也顾不得说,只是真么怔愣的看着。
  “一群混蛋!也不想想自己能有今天是谁换来的,还好意思来这质问!”回想起方才种种,第五大天使银月气的直咬牙切齿,要不是方才四哥在身前一直拦着,他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些人的嘴!
  “哼,习惯就好了,自以为是故作清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这竟然都要大惊小怪了?银月啊,看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在正事上从不拖线却也是难得不捣乱少根筋儿的第四大天使捷烈一反常态的老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虽然还是轻快玩笑的语气,可毫无温度的眸子早已结了一层冰渣。
  “这么多天连我们派人探查都没有消息,却突然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冒出这个消息……”大天使克罗皱眉,轻声却足以让在座的每个人听到的呢喃。
  “先不说这消息可不可靠、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假,就说这流传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我们才听到风声,这人已经闹到九重天门口了,连平息的措施都来不及……”
  “魔族故意走漏消息扰乱军心,或者,”一向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三天是杰西开口道,“内鬼。”
  深水□□似的突然偷袭,炸的众人仿佛措手不及却又好似毫不意外。
  “魔族扰乱军心倒无所谓,非常时期可以理解,”捷烈径自玩儿着自己手中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条剑穗,“要是内鬼,呵,希望他自求多福别被逮到,虽然我一向温柔,可我不想把我的温柔随便展示给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对了,这次还真是及时雨,好在大天使并非外界所知那般只有六子,好在还有霄,双生子就是好啊,这长的就是像~”说着看向那个本应该空着此刻却没有空的位置。
  “呃,不对,又错了,应该是熔夜才是,坐在那里总让我以为他真的在,”听到上边装作掩饰的低咳的捷烈急忙改口,“实在是太像了,总是认错没有办法啊,你不会怪我吧,熔夜。”
  “不会。”为了让流言“不攻自破”的霄被克罗派人叫到了九重天的天阶,上演了一出“无稽之谈”的戏码,随即跟着众人一同进入银耀殿。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银耀殿,神域的权力中心。
  曾经漫长的岁月里他都只有远远一观,偷偷向往希冀的份儿,却从没想过真的有一天会登堂入室站在这大殿之上,同兄弟们并肩而坐,如常交谈,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一直以为这只是属于熔夜的特权、从自己这里夺走的权利,今日九重天外天阶上的一幕与其说是偷梁换柱,倒不如说是终于完璧归赵各归各位。
  他才是霄,这个位置本就是他的!自己的一再容忍迁就却让熔夜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他可以容忍他夺了自己的力量、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甚至夺了自己本该是自己、作为霄儿活的权利,即便不满,即便不甘,即便时不时的愤怒,可他都可以不吱一声竭尽全力的往肚里吞,从不表露出来,一直扮演着那个温柔的哥哥,给他任性撒娇的怀抱,静静的聆听者。
  只有这次,他做不到!
  这是他唯一的挚爱,是唯一真正看到的是自己,真正因为自己是霄、是这个平凡孤独的霄而愿意陪着自己、保护自己、爱着自己的人,即便同是男人、即便立场相悖、即便屈居人下,自己也甘之如饴!因为那个他爱的男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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