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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道门都欠我一个人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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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林雪竞现世。
  准确说来,是他的姓名现世。他的一切指示,皆由卅四代为执行。
  他在做花魁时,已经做够了抛头露面之事,且他只是修合欢宗的,力量低微,一来无力稳住初初创立、人心不齐的不世门,二来贸然现世,反倒容易叫人生出不臣之心。
  相比之下,卅四在魔道中身份显赫,且剑术卓越,能让他甘心服从的人,总差不到哪里去。
  林雪竞指示,不世门收容主张和平、不欲再战的魔道,不论魔力低微者、拖家带口者、身负重伤者,只要来投,不世门便会一力保其安宁。
  但入了不世门,就得守规矩,且要在体内丹阳处种下一点“灵犀”。
  门下之徒若是主动杀伐,不管是出于修炼或是报复之故,皆斩不赦。
  但若是与道门之人狭路相逢,且道门之人不辨善恶,直接便喊打喊杀,那便是性命之争,不可不还手,到那时,便是生死由命了。
  按规矩,“不世门”门下之徒每隔一月,需得回到总坛,检查“灵犀”。
  “灵犀”会在魔修开始动用魔丹时,记存下一段画面,若是在检查时,发现门下弟子做出有违门规之事,轻者驱逐,重者断首。
  但不世门不惹事,不意味着怕事。
  曾有一名不世门门徒出外时,被一名道人主动挑衅,砍下左臂。
  卅四依照门规,只身仗剑闯入那道人所属的道门,将“灵犀”中记存的门人无辜受害的惨状当众放出,同时砍下那名道人的左臂,又在愤怒的围剿中,拿着那名道人的左臂,踏风而去。
  不世门的同态复仇,讲求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敬我一尺,我也敬你一尺,你无端杀我一人,我也索你一命,证据确凿,公平合理。
  就算是最挑剔的、最爱打出道德旗帜的几处道门,也不得不承认“不世门”的审决公正。
  总之,不世门是爱好和平的魔修的庇护所,不是嗜杀者的修罗场。
  魔修中,强者有,但弱势者总是居多。
  无脑嗜杀者有,能认清现实者亦有。
  林雪竞之法,招揽来的,多数是魔修中修善法的,有家有口的,还有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这样一来,不世门的壮大几成必然。
  先是人数,再是智武。
  而林雪竞因为当初庇护过道门众人,许多有名有姓的道门,见到不世门门人,也会刻意无视,有意放过。
  至今,不世门门人已逾万。
  道门之人无端遇害一事,本不符合不世门的作风,且根本没人怀疑到不世门头上,足见不世门声誉之好。
  偏偏那名黑衣人给了练如心一块林雪竞佩戴过的试情玉,这才勾起了众人怀疑。
  对此,卅四态度分明:“不可能是林门主。”
  如一不置可否。
  封如故看他一眼,便猜出了他的想法,代他发问:“你家林门主这些年躲起来,总要自行修炼吧。说不定他就在你不知道的地方,练成一套唐刀刀法,一刀断喉……”
  卅四翻了个白眼:“你自己都说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何必问我。”
  如一捺住胸口,不免皱眉。
  ……那名林雪竞出没不定,自是无法帮他解开他胸口的试情玉烙印。
  好在,封如故说过,此物没有大害。
  不正经过后,卅四也提出了要求:“我知道林雪竞为人,他不会做出此等事情,但我也会加以彻查,门内规矩不是作假的。滥杀道门,那是给整个不世门惹来祸患的恶举,一旦被旁人查出,难免会再起一番波澜动荡。所以,我请你暂瞒下此事,我会返回总坛,发出云海令,提前召回众弟子,检查‘灵犀’,确定此事究竟是否为不世门门人所为。若不是还自罢了,若是的话,不世门会自行交出人来,任由道门处置。”
  封如故笑:“那就麻烦卅四叔叔了。”
  卅四事多,不能在一处停留闲聊太久,握剑欲起。
  封如故厚着脸皮凑上去:“卅四叔叔,我还有一事相托。”
  “小子。”卅四一把将封如故揽过来,勾肩笑着,朝气十足,“少给我装腔作势啊,你我需要介意这个?说吧。”
  封如故嬉笑着贴在卅四耳边,如是这般地耳语一番。
  如一转开脸去,只觉此人过分轻浮,无长无幼,待谁都是一般亲密,丝毫没有尺度。
  他又想起那日市集之上,封如故认真为他描额时被染红的指甲,有些没来由的好笑,笑过后,又没来由的觉得气闷。
  听了封如故的要求,卅四拿胳膊肘撞撞他胸口,示意明白了,旋即大步流星出了主屋,抬脚踹了一下院中徐平生的屁股:“别玩那鸟了,走啦走啦。”
  徐平生吃了一脚,有点生气,正拍着后襟起身时,眼角余光扫到了送卅四出门的封如故。
  徐平生没见过封如故,但见到他,神情便柔和了下去。
  他很喜欢这人的长相,总叫他想起某位与他一样有着风流潇洒气度的故人,亲切莫名。
  封如故知道他与师父的兄弟关系,便对他弯了弯腰,
  徐平生扬一扬嘴角,刚想说点什么,便被卅四牵出了院,翩然而去。
  罗浮春从一侧窗户里探出头来:“师父,他怎么说?那块送来的玉佩,究竟是表明身份,还是指引我们下一步要去哪里?”
  “叫卅四叔叔去查就是。”封如故伸手入怀,“他的为人我知道,且不世门也算他的心血;如果真的有此等害群之马藏于不世门中,危害不世门声誉,他也不会包庇。”
  说罢,他将手从怀中拿出,带出了一卷地图。
  展开地图后,如一一瞥,其上竟是此次道门杀人案受害的十六名死者陈尸的地点,每一点都做了标注,点明四周各家分布的道门的位置,详尽异常,足见用心。
  若不是胸有丘壑,他怎会在察觉到那黑衣人的用心之后,能直接挥毫写下这十数处陈尸地的讯息?
  这里头,有些势力孤微的小道门,就连如一都不知道。
  封如故却将这视为理所当然之事,检视过地图后便掩了卷:“卅四叔叔那边有了消息,自会通知,我们下一站去……”
  话音未落,他耳尖敏感地动了一动,像是某种机警的小动物,唇角笑意瞬间灿烂起来。
  他仰头望去,只见九天之上,排云涌动,渐渐,云层凝就一个人影,人影降下,宛如谪仙临世。
  封如故眼前一亮,挥起手来:“师兄!”
  那本打算落在院外、好好敲门入内的云影闻声一怔,拨开护体气罩,竟当真是常伯宁。
  如一吸了一口气,用口型模拟着“义父”二字,面部线条与目光都一并柔和了下来。
  封如故和如一不同,见常伯宁落了地,便快步跑上前去,纵身扑起,长腿直接盘住了常伯宁的腰:“师兄!”
  “多大年纪了,嗯?”常伯宁话虽如此,却由着他抱着撒娇,抬手摸一摸他束起的头发,顺便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如一点了点头,“见了面就胡闹。”
  如一的下颌线紧紧绷了起来。
  胡闹过后,封如故乖乖跳了下来。
  罗浮春与桑落久也上前行礼:“师伯。”
  常伯宁温和地将他们拉起,便又转向封如故:“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封如故:“师兄何故在此?”
  他自然地执住封如故的手,眼神之温柔,哪怕隔了一层眼纱也隐约可见:“我收到浮春和落久来信,说了米脂山中补天神石之事,恰好燕师妹回家了,我便想着去米脂山看上一看,说不准还能见你一面。途经此地时,想到山里缺了清心石,便想来找三钗,托他再弄些来……”
  清心石,研碎后可融入阵法之中,恰是封如故身上七花印的主要构成之物。
  封如故不引人注意地抬手按了按后腰花开处,拉着他道:“师兄,我知道三钗的物库在哪里,我带你去找。咱们偷偷拿了,不跟他讲。”
  常伯宁笑道一声“不可”,对如一又是客气地一颔首,便再次把全副目光放在封如故身上,与他一道往屋中走去。
  待掩上门去,常伯宁便改了颜色,压低的语气中难掩焦急:“浮春来信,说你力抗神石,动了灵力?衣服脱下来,叫师兄看一看。”
  封如故嬉皮笑脸的:“师妹当真回家了?”
  常伯宁叹了一声,并不作答。
  封如故:“师兄玩忽职守,不是好山主。”
  常伯宁主动为他宽了衣带,无奈道:“可是好师兄?”
  封如故解了半身衣袍,煞有介事地点评:“做师兄倒是不赖的。”
  常伯宁嘴角微扬,抬手触了触他后腰莲花花芯处。
  封如故敏感地一挺腰,眉头紧皱,闭了片刻眼睛,再张开时,那点痛色和纠结已被玩笑之意取代:“师兄,怎么样了?”
  如一立在门外,神情冷淡,却是腮部泛酸,舌根发苦,眼中尽是常伯宁与封如故执手相望而笑的一幕,胸间烦闷异常。
  以前明明也见过这师兄弟二人关系极好的样子,也知道义父心中唯有封如故一个,可为何此次,自己胸中这般憋闷难耐?
  就连海净也看出他面色有异,小心上前来询问:“小师叔,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恼?”
  如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又直觉被海净撞破心思,一时心烦意乱,脱口而出:“我有何可恼?”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破戒w


第32章 四心四情
  最后; 常伯宁还是从荆三钗的物库里取了一盒清心石; 并将自己价值足可连城的灵石手串放在原本清心石的摆放处,做了交换。
  研碎的清心石与数味丹药在洗净的砚台中调和过后; 常伯宁手持狼毫细笔; 浸饱了透明的药液; 将封如故后腰的妖冶红莲一笔笔收苞,直至重归原状。
  收笔之后; 封如故刚要起身; 常伯宁便道:“别动。”
  封如故:“不是好了吗?”
  “好了,但是别动。”常伯宁将清液注入随身的玉瓶; “你刚离山不久就动了灵力; 弄破了七花印; 是不是?”
  封如故把脸埋在手臂里抵赖:“没有没有。”
  常伯宁坐回床边,捉住他的手臂:“七花印只凭你自己是封不全的。灵气外溢之后,四处流窜,与……那物互相抵触; 你定然不适; 该是几日没睡过好觉了; 是不是?”
  封如故侧过脸,露出一只亮晶晶的笑眼来:“那我现在补上。还请师兄帮我把被子盖上。”
  常伯宁正色:“不要撒娇。”
  “管用才撒娇。不管用的话自然就不撒了。”封如故笑嘻嘻的,“师兄说管不管用呢?”
  常伯宁实在拿他没有办法,拉过被子,将他腰部以下仔细裹起来,又将他脱下的衣服罩在他上半身; 只露出药液半干的后腰。
  他端庄地跪坐在床边:“我这番出来得太急,本是打算找你探一探,再去看一看米脂山神石的状况,今夜便要回去,可是……”
  常伯宁朝外看了一眼:“……我本以为他会照顾你照顾得妥帖些。……不然,我发令召燕师妹回山,料理山中事务,我来陪你罢。”
  “你?”封如故差点乐出声来,“师兄,你从入山开始二十来年了,下过几回山?”
  常伯宁想了想,自己倒是先抿着嘴笑了起来:“加上这回,一共四次。”
  封如故说:“师兄,你实力太强,心又太善。若是那四年你能下山走走,我倒还放心些……”
  说到此处,封如故停住了。
  若不是他与常伯宁换了那四年光阴,他们两人或许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但若不是他与常伯宁交换,那一次东皇祭礼中,堕入“遗世”的人就会变成常伯宁了。
  这样想想,封如故也释然了不少。
  常伯宁与他闲话两句,怕他消磨精神,正要起身往米脂山去,袖摆就被封如故牵住了。
  他小声央求:“师兄去看看他,同他说说话吧。”
  “他”是谁,二人心知肚明。
  “如故,莫要为难我了。”常伯宁笑得有几分抱歉,“你也知道师兄擅做什么,不擅做什么。书信往来,我还能应付;当面交谈,我实在……”
  封如故也知道事情轻重,略思忖片刻,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师兄,慢行。”
  常伯宁摸一摸他的后脑勺,便握着剑起身离去。
  常伯宁一走,刚刚被交代要好好休息的封如故立马起身,披上衣服,拿起腰带,一边系着一边从屋内出来,抬眼看见了守在门口的海净,以及刚刚送师伯离开的罗桑二人,就是不见如一去向。
  他把腰带松松束好:“我们家小如一呢。”
  海净先看见这对风陵的师兄弟进了屋,紧闭门户了将近一个时辰,再出来时,常伯宁行色匆匆,封如故又是一副刚刚宽衣解带的模样,不禁心潮澎湃,见封如故问他,方才收心凝神,暗暗诵了声佛号:“小师叔他……”
  如一在破了闭口禅后便拂袖而去,去了东侧别院,常伯宁走时,他也没有出来。
  封如故垂下眼睫来,沉思片刻,抬手轻碰了碰鼻尖的小痣,转身往别院走去。
  海净正要抬步跟上,封如故就像是后脑勺生了眼睛一般,信手一指,命令道:“别跟过来。”
  他想,如一现在的样子,不适合被旁人看到。
  别院里只有一间屋是反锁着的,因此并不难寻找。
  封如故独身一人来到门前,叩响了门:“小如一,云中君来找你啦。”
  口吻之亲切熟络,就像是一只小松鼠来隔壁松鼠家里借冬粮。
  门内无声无息。
  封如故端着冒着袅袅烟雾的烟枪,笑说:“破戒了也不必如此灰心丧气,我读过一些佛经,破戒之人只要持一颗忏愧之心,诚心悔过,佛不会轻易怪罪的。这么说吧,佛就像你爹爹,儿子犯了错,改过就是了,至多打一顿,没有立马逐出家门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内里的如一仍是无动于衷。
  封如故见叫不开门,便倒退了两步,装模作样地大叹一声,道:“好,我说话不顶用,那就叫师兄来同你讲话。”
  封如故方一转身,身后门便开了,腰带被“众生相”一钩,倒退一步,脚跟绊到门槛,向后倒去。
  如一也没想到封如故下盘如此虚浮不稳,下意识伸手去揽。
  封如故整个人跌靠进他怀里时,将他抱了个满怀的如一有了一瞬的僵硬,手没能及时松开。
  因此,当他的手腕被封如故一把抓住、袖子也被撩开时,他竟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如一的左小臂上,盘踞着一条新鲜的环状血痕,伤深约半寸,血迹尚未干透。
  寒山寺管理严格,有专门供破戒者自罚的荆棘索,自罚时,可将荆棘索缠在施罚处,勒入皮肉,代替鞭罚。
  荆棘索用或不用,全凭修道之心是否坚定。
  如一想把小臂抽回,封如故上半身靠在他怀里、发力将他牢牢攥紧之余,抬起眼睛,望向如一。
  他扬了扬嘴角,一语未发,先将含在口中的一道竹息徐徐喷在了如一脸上。
  在如一错愕之际,封如故低声道:“这样苦着自己,你真的很高兴吗?”
  如果是以前,如一会极厌烦封如故这种刻意撩拨人的作态。
  但现在,如一知道,他吸的烟中有镇痛用的延胡索。
  一时间,疼痛立减,但他却慌乱了起来,只盯着封如故看,挪不开眼。
  封如故靠在如一怀里,懒得自行起身,本以为自己会被他恼怒地推开,没想到如一就这样低头盯望着他,动也不动。
  近距离看来,他眨眼的频率很低,睫毛又很是浓长,被他这般盯着,竟有了几分情深的错觉。
  封如故向来擅长撩拨他人,却不擅长应付被人撩拨的局面,与他对视几瞬便有些受不住了,低低咳了一声:“……我的腰。”
  如一眼睛一眨,神态略有局促,但由于变化的速度太快,封如故甚至没能捕捉到。
  他拿肘部将封如故顶起,帮他站稳。
  封如故虚扶着腰,活动了两下,又敲了敲已经敞开的门:“请问如一大师,我可以进门吗。”
  如一扫了一眼他已经踏入屋中的双脚,自然不会把他再扔出去。
  封如故再接再厉,又敲门询问:“那如一大师,我可以进门给你上药吗。”
  如一看着他的眼神很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把他扔出去。
  但他忍了忍,还是背身朝内走去,算是默许。
  封如故已经交代了几个小崽子在主屋等着,自然不觉得旁人会来别院,所以索性连门都没有关。
  进了内间,封如故理所当然道:“衣服脱掉。”
  如一僵着一张脸,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应对态度。
  闭口禅已破,再不作应答,便有些不像话了。
  最终,他除下衣服,同时冷冷道:“多谢。”
  封如故暗笑,想,这小孩儿也太矜持太要面子了。
  但看清如一身上的疤痕后,封如故微微变了颜色。
  ——他身上的荆棘索疤痕纵横交错,陈伤与新伤彼此叠加,竟多数是先前自罚时留下的疮疤。
  封如故低头,从储物袋内取出伤药,端起烟枪,吸上一口,和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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