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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曹雪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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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儿子玄烨降生了。曹玺的妻子孙氏被选为玄烨的保母。

第一章霑天之雨露(5)

请莫小看“玄烨保母”这四个字。曹家从此三代四人、六十年的江宁织造,百年旺族,全凭的就是这四个字。因为清代满俗“最重八母”(四乳母、四保母)。这也是溯其制于明朝。乳保母称嫫嫫,也有写作嬷、的,乳公称嫫嫫阿玛。“八母”例封夫人,而孙氏在生前即被封为一品太夫人。毛际可在《安序堂文钞》中曾有记载:“时内府郎中臣曹寅之母封一品太夫人,孙氏叩颡墀下。”

清朝时人对于生痘疹非常恐惧,英亲王阿济格的两个福晋死于痘疹,辅政德禄亲王多铎三十六岁死于痘疹,就连顺治皇帝亦死于痘疹,年仅二十三岁。为避这种在当时认为近乎是绝症的痘疹,宫内专设痘疹娘娘的坛庙,可见对于这种疾病的重视。因此小玄烨即由八母服侍移居于紫禁城以西稍北之福佑寺(今北长街北口)。这一移居便很少再行入宫,所以康熙的晚年在《御制文集》中说:“今王大臣等,为朕御极六十年,奏请庆贺行礼。钦惟世祖章皇帝,因朕幼年未经出痘,令保母护视于紫禁城外,父母膝下,未得一日承欢,此朕六十年来抱歉之处。”直到玄烨八岁,顺治死去被命继承皇位之后,他才得重返紫禁城。在福佑寺这些年当中,跟玄烨最亲近的人自然便是八母,这八母当中还有李煦的母亲文氏,及瓜尔佳氏,和后来贵为两江总督的噶礼之母。

孙氏时年三十岁,她和玄烨的关系应该说是更亲密于其他保乳母。康熙三十八年第三次南巡中,在曹家重又见到孙氏,孙氏给皇帝叩头,康熙居然亲自离位把孙氏搀扶起来,满脸的笑容,而且还说:“此吾家老人也。”赏赉甚渥。恰巧当时庭中萱花盛开,康熙遂御书“萱瑞堂”三个大字赐给孙氏,从历史上考知,凡大臣之母高年召见者,或给扶、或赐币、或称老福,从没有亲洒翰墨御赐匾额的。因为这层关系,所以孙氏的儿子曹寅自幼便是康熙皇帝的侍读。

曹寅十六岁被选为康熙的侍卫。

二十一岁擢升御前侍卫,准确的职称叫作銮仪卫治仪正。这种侍卫着蟒衣,裤褶带刀,侍卫皇帝不离身前身后,这种带着刀不离皇上左右的侍卫当然是绝对的亲信。康熙皇帝的宠臣、一代权相明珠的长子,清初一代词人纳兰性德便是这种御前侍卫。

二十五岁除任职銮仪卫治仪正,还兼管本旗佐领。

二十八岁为内刑部(即内务府慎行司)郎中。

三十二岁从内刑部调广储司郎中,这是内务府最大的一个司,同时兼任正白旗包衣第五参领、第三旗鼓佐领。

三十三岁调任苏州织造。

三十五岁任苏州织造兼江宁织造。

康熙三十二年,曹寅三十六岁,任江宁织造兼苏州织造,年终由曹寅的内兄李煦继任苏州织造。从此,直到他逝世都在织造任上。

从康熙二十三年开始到四十六年,曾经六次巡视江南,其中后四次都将行宫设在江宁织造署内,也就等于是在曹寅的家里。到苏州便驻跸苏州织造署。为了接驾曹、李两家挪用了几百万两银子的公款,当时叫帑银,那种奢靡可谓已达极点。

六次南巡以第五次为最盛,康熙四十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帝回銮至江宁,阖郡文武官员及绅衿军民等数万人欢迎车驾,午刻由西华门进织造署为行宫,曹寅进宴,献樱桃,康熙皇帝甚悦,但表示:“朕要进过皇太后才用。”当即有人派差官进京,限二十四个时辰送到宫中,晚进宴、演戏。戏有四台备十二个时辰内随时演唱。为此像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似的过了五天,皇帝传旨要二十六日启驾回宫了,可是督抚、将军、织造曹寅等跪请留驾,康熙传旨多驻一天。在这六天当中,康熙皇帝给曹寅赐过一副对联:

“万重春树合,十二碧云峰。”

曹寅奉旨刊刻《全唐诗》即《佩文韵府》,不日即在扬州天宁寺开局。

康熙因曹寅、李煦预备行宫勤劳诚敬,即命分授京堂兼衔,授曹寅为通政使司通政使,授李煦为大理寺卿。

第一章霑天之雨露(6)

这样的“恭迎圣驾”,被一个叫张符骧字良御的人(康熙六十年进士)做了两首《竹西词》进行描写。

诗语口吻皆极尽讽刺之能事,尤以其中“三汊河干筑帝家,金钱滥用比泥沙”两句在当时的扬州,已是街头巷尾尽人皆知。由此也可以洞悉为迎圣驾供应之奢华糜费的程度。可是江宁织造一年的俸银有多少呢?原来曹寅一年的俸银仅为一百零五两银子。心红纸张银一百零八两,月支白米五斗。凭这点银子恭迎圣驾,岂不是杯水车薪、九牛一毛,怎么办呢?除去挪用帑银别无办法,六次南巡曹、李两家究竟挪用了多少帑银,这个数字没人能说得清楚。

康熙皇帝心里也明白,所以让曹寅、李煦两个人从康熙四十三年七月开始轮任两淮盐务监察御史,一人一年。巡视盐政这是谁都知道的肥缺,一年一任下来,可得余银将近六十万两,就这样曹寅历任四年盐政,他们亏欠的帑银仍然没有补齐。所以曹寅死后李煦在紧急奏折中写道:“……当其伏枕哀鸣,惟以遽辞圣世,不克仰报天恩为恨。又向臣言:‘江宁织造衙门历年亏欠钱粮九万余两,又两淮商欠钱粮,去年奉旨官商分认,曹寅亦应完二十三万两余,而无赀可赔,无产可变,身虽死而目未瞑。’此皆曹寅临终之言。臣思曹寅寡妻幼子,拆骨难偿,但钱粮重大,岂容茫无着落,今年十月十三日,臣满一年之差,轮该曹寅接任,臣今冒死叩求,伏望万岁特赐矜全,允臣煦代管盐差一年,以所得余银,令伊子并其管事家人,使之逐项清楚,则钱粮既有归着,而曹寅复蒙恩全于身后,臣等子子孙孙,永矢犬马之报效矣。伏乞慈鉴。臣煦不胜悚惶仰望之至。”

曹寅是辞世了。为补亏欠康熙五十一年巡盐御史的职务,由李煦代理的请求也蒙皇帝恩准了。下面的问题是由谁来继任江宁织造呢?

八月二十七日江西巡抚、署理江南总督郎廷极有奏折上呈康熙皇帝:“……吁恳题请以曹寅之子曹颙仍为织造,此诚草野无知之见。天府重务,皇上自有睿裁……”

九月初四日连生有一道谢恩折,洋洋大观,言词恳切发于五内,字字珠玑感人肺腑,康熙一见便知是连生的亲笔,又一次怀伤目惨。

几乎与此同时,内务府总管赫奕也有奏折,请示内务府郎中曹寅病故,此缺应该补放何人?康熙皇帝的朱批:“曹寅在织造任上,该地之人都说他名声好,且自督抚以至百姓,也都奏请以其子补缺。曹寅在彼处居住年久,并已建置房产,现在亦难迁移。此缺著即以其子连生补放织造郎中。”此后专有一道圣谕:“连生又名曹颙,此后著写曹颙。钦此。”

转年的秋冬之交李煦代理盐差一年,得余银五十八万六千两有零,将所有织造各项钱粮及代商完欠,俱已解补清完。还剩下三万六千两银子,孝敬皇帝,伏乞天恩赏收。

康熙对此曾有朱批:“当日曹寅在日,惟恐亏空银两,不能完近(进);身殁之后,得以清了,此母子一家之幸。除剩之银,尔当留心,况织造费用不少,家中私债,想是还有,朕只要六千两养马。”

袭职江宁织造已成事实,亏欠的帑银已清,往后只要好好当差,实心任事,总可以过上安定的日子。但是,谁又能料得到,又一个晴天霹雳连打在曹氏家门,它真要击碎了曹老夫人的心!仅仅二十三岁,身强力壮的曹颙,刚刚做了二十三个月的江宁织造,在康熙五十四年的正月,进京述职之际,竟然病逝京都。身边没有高堂老母,身边没有妻子马氏,就这么一个人默默地走了,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这个人间……

康熙老佛爷非常喜欢曹颙,因此也就倍加痛惜,在他的朱批中,情深意切的写道:“曹颙系朕眼看自幼长成,此子甚可惜。朕所使用之包衣子嗣中,尚无一人如他者。看起来生长的也魁梧,拿起笔来也能写作,是个文武全才之人。他在织造任上很谨慎。朕对他曾寄予很大的希望。他的祖、父,先前也很勤劳,现在倘若迁移他的家产,将致破毁。李煦现在此地,著内务府总管去问李煦,务必在曹荃之诸子中,找到能奉养曹颙之母为同生母之人才好。他们弟兄原也不和,倘若使不和者去做其子,反而不好。汝等对此,应详细考查选择。钦此。”

第一章霑天之雨露(7)

李煦接旨急忙回奏:“奉旨问我,曹荃之子谁好?我奏,曹荃第四子曹好,若给曹寅之妻为嗣,可以

奉养。”

内务府总管奉旨“详细考查选择”曹家的入嗣人选,然后回奏:“经询问曹颙之家人罗汉:‘在曹荃的诸子中,哪一个应做你主人的子嗣?’据禀称:‘我主人所养曹荃的诸子都好,其中曹为人忠厚老实,孝顺我的女主人,我女主人也疼爱他。’等语。”不仅如此,内务府总管为顺天心,曲迎帝意也就顺水推舟的奏请:“补放曹为江宁织造缺,亦给主事职衔。”得到皇帝的恩准:“依议。钦此。”

到正月十八日李煦有一道安排曹颙后事的奏折:“曹颙病故,蒙万岁天高地厚洪恩,念其孀母无依,家口繁重,特命将曹承继袭职,以养瞻孤寡,保全身家。仁慈浩荡,亘古所无……再,江宁织造亏欠未完,又蒙破格天恩,命李陈常代补清完。奴才回南时,当亲至江宁,与曹将织造衙门账目,彻底查明,补完亏空,此皆皇恩浩荡之所赐也……”

至此我们得知,曹家在曹颙死后又有亏欠,曹继任江宁织造之时,便已负债累累。李煦更是如此,他在康熙五十三年第五次担任盐差之后,亏欠仍未补齐,七月初一有请再派盐差以补亏空折。但是未能获准。

虽然如此,康熙皇帝仍然没有忘记照顾曹、李两家,他命令新任巡盐御史李陈常代为补完,可是结果如何呢?到雍正元年李煦家被查抄时,李煦仍欠帑银四十五万两,雍正六年曹家被籍没时,也欠帑银三十余万两。有人说这是一笔糊涂账,可实际上这许多亏欠,曹、李两家有许多难言之隐。康熙南巡中有一次太子胤礽随行,到了江宁找曹寅借钱,一张嘴就是十万两银子,康熙爷有十几位皇阿哥,难道来“借”钱的只有太子胤礽一个人吗?除去找上门来的,还有送上门去的,康熙也曾一再提醒李煦:“尔向来打点处多,多而无益,亦不自知。”

这些明里的、暗里的亏欠,最后酿成曹、李两家的弥天大祸,亦演绎出那些丰富多彩的故事。

曹上任之后,曾于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七日有一道奏折,其中有一段关于本书主人翁的记述:“奴才之嫂马氏(即曹颙之妻),因现怀妊孕,已及七月,恐长途劳顿,未得北上奔丧。将来倘幸而生男,则奴才之兄嗣有在矣。”

从而我们比较准确的得知,在康熙五十四年的五月里,在一个夏日炎炎、芭蕉冉冉的日子里,我们书中的主人翁曹雪芹降生了。

曹雪芹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别号,家里给他起的名字叫曹霑,字天佑,霑者霑天之雨露也,天佑自然是苍天保佑。这正是曹在奏折中的愿望:“将来倘幸而生男,则奴才之兄嗣有在矣。”

第二章 滴漏声催秋雨急

第二章滴漏声催秋雨急(1)

曹确实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但凡这样的人,在处事办公的能力上往往比较弱一些。但是诚如李煦在给康熙皇帝奏折中所说的,他对曹寅的妻子,也就是李煦的妹妹李氏夫人非常孝顺,不单晨昏三叩首早晚问温寒,而且还达到了言听计从,顺者为孝的程度,家里的事如此,就连织造署里的公事也是如此,只有征得老夫人的认可,他才去办。为这个让老太太很为难,思来想去得给曹找个帮手,可是找谁呢?又妥靠又可信赖,结果只好把曹一奶同胞的三哥曹桑格跟三嫂请了来帮忙。这俩口子可是一对机灵鬼,从名字上就能看得出来,曹、曹颙都是排“页”字旁的,而桑格二字是满语,含有吉祥的意思。曹家虽然是“从龙入关”的,但是他们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真正满族人,他们是汉人、是包衣、是奴才,说得更准确点儿,他们是满族人的汉族奴隶,所以也就算是旗人了。有些大臣给皇帝上奏折,本该写“臣”某某某,可是他们偏要写“奴才”,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了献媚天子,拍皇上的马屁,曹桑格不排“页”字旁,而叫桑格也含有向满族人拍马屁的意思,奴才献媚于主子的表示。由此可见他是个精明、乖巧又含有几分狡诈的人。他的妻子更是个出类拔萃的女人,这位三太太不独面貌姣好体态风流,而且能说会道聪明过人,“眼力见儿”、“机灵便儿”谁也比不了。她喜欢浓妆,总是目如清水,眉似青山,朱唇遍染,体态轻盈。

曹的母亲,旗人叫奶奶,生了孩子得了产后风,虽然百般调治,终于没能救下来,便与世长辞了。所以曹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的家政无人管束,故而老太太便委托三太太执掌家政,曹桑格辅助曹料理织造署里的公事。

曹是从小订的亲,妻子吴氏也是出自包衣人家,论官职、家境自然比不上曹家,人又善良,过门来孝敬婆婆,对丈夫百依百顺,她自己也是个没主见、没主意的人,所以对什么都是好好好,真是地地道道的老好人。老太太喜欢这个儿媳妇,索性将没了娘的曹霑给了曹和吴氏,不叫叔叔、婶娘,改口叫阿玛、奶奶,这是旗人的称谓,实际上就是爸爸、妈妈的意思,除此以外,旗人管祖母叫太太,管祖父叫玛发。

曹为官的态度是不张扬、不攀比,不想人前显贵,不想出人头地,只求秉承祖业安分守己,忠于职守平安无事唯愿足矣。所以日子过的倒还安安稳稳平平静静。有道是寒暑更迭白驹过隙,转眼之间七年过去了,到了康熙六十一年的冬天。

当时的江宁就是今天的南京,本来冬天极少见雪,可是今年有点奇怪,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竟如撕棉扯絮,足有半尺多深。紫金山上本来郁郁葱葱满山青翠,如今在枝头上挂满残雪,从远处望去好像一条少女项上的飘带,迎风摆动,既潇洒又飘逸,这在江宁可是罕见的奇景。

长江水仍然波涛滚滚东流而去,撞击在石头城下,城上乱石堆砌而成的鬼脸,倒映在江里,在水波的浮动中斑驳陆离,狰狞可怖,不知此景的人看了真能吓你一跳,以为江中浮现出一个大鬼脸,所以石头城又叫鬼脸城。

江宁织造署的所在地旧称汉府,或称汉府花园。据说是明朝一位王爷的府第,所以占地面积较大,府内楼台亭榭,湖光潋滟,花木丛生,景色宜人。清兵入关之后,在农村跑马占地,在北京占据明朝大官、富商的宅院。其他地方亦复如此,江宁的织造署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它墙高门阔,三间朱漆大门气势磅礴,门前左右一对石狮是江南风格,一雌一雄遥相呼应。门旁悬有一块木牌,上写“江宁织造署”五个大字。

大雪过后天空仍然没有放晴,时而飘着雨丝,时而飘着小雪花儿,毕竟是南方,路面上只有积水,不见积雪。行人稀少,车马寥落。再加上阵阵寒风袭人,在江宁来说这天气可是真够冷的。

江宁织造署曹家的管家丁汉臣抄着手儿缩着肩,迎着小雪急匆匆地朝着织造署的大门走来。此人四十出头,中等身材,一张方正的脸上,配了一对本来挺有神的眼睛,他是曹家的家生子。由于历代为奴,对主人总是低眉下气不苟言笑,久而久之不但二目有些失神,眼角处还多了几道皱纹,这个人生性忠厚,办事认真,对主人忠心耿耿自不待说,对其他仆妇家奴也是一片友善,从不使性子、作威福,今天他穿了一件蓝布棉袍,外罩着黑缎子面的皮坎肩,足下一双棉鞋,头上在瓜皮小帽之外,为了御寒还戴了一顶风帽。他刚刚迈上织造署大门的台阶,从回事的门房里便迎出来一个家人,曲膝请安:“丁总管,您回来了,今儿这天冷得可真够意思,您快进屋吧,炭盆正旺,您烤烤火,喝碗热茶。”

第二章滴漏声催秋雨急(2)

丁汉臣心里有事儿,顾不上跟他搭讪这些闲话,只问了一句:“老爷没出门儿吧?”

“没有,没有。”

这会儿丁汉臣已然走到了门槛前边,那家人紧走两步过来一伸胳膊,接着说:“给霑哥儿请来了一位教家馆的张老师,老爷正陪着在外书房说话儿哪。”

“呕呕。”丁汉臣答应了一声,扶了一把家人的胳膊走进了大门。

丁汉臣从大厅的夹道儿来到二堂,从二堂一路小跑儿,经过几处亭台,在左手有一座三合房的院落,这便是曹的外书房,同时也兼为客厅。他进了垂花门顺着抄手游廊来到北屋的门口,因为屋里有客人不得造次,只能站在门外等着。

书房内曹和张老师分宾主对坐在八仙桌的两侧。地上摆着两个炭盆,炭烧得红红的,火势正旺,所以屋里并不觉得怎么冷。八岁的曹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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