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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约么[修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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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重尺敲击皮肉的声音,都让人心惊肉跳。只听着便觉得痛不可抑,令人胆寒。他却还跪在那里,不发一语。殷袖冬甚至没有听见他一丝痛呼。
这是她的弟弟么?是她那个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弟弟么?小时候蹭破了点皮,就跑到她面前一口一个疼,阿姐阿姐的撒娇。眼见他越发的长大,也越养越偏。她一直以为他没心没肺又吃不得苦,却在今日发现,是她错得离谱。他们整个殷家错得离谱。
三十。。。。。。四十。。。。。。四十五。。。。。。
一声声击打都像是敲在人心上,殷袖冬几乎要坐不住站起来。殷季柳沉默下来,不知是气得更急还是渐趋平缓。殷袖冬被他扫来的一个眼神制止在原地。殷袖冬被钉在座位上,眼睁睁看着殷迟面色惨白像是一张白纸,失了血色。而他的后背却是不知道何时已然绽开了皮肉渗出血来,染红了雪白的衣衫。
五十一。。。。。。
“唔。。。。。。”殷迟身形一晃,咬破了嘴唇,溢出低微的痛呼。他晃了一晃,又强行跪稳。莫说殷袖冬,便连老管家和一干家奴都皆觉不敢置信。在重尺之下哭爹喊娘的多得是,打的皮开肉绽却还自己跪得住一声不吭,别人他们都愿意相信。可面前这个,他们直觉一种荒谬感从心中升腾而起。
后头汉子打下的手缓了一缓,他虽避过了要害,这毫不留情的四五十下打下去也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可殷季柳不喊停,他也不敢擅自停下。又是一下对着渗出血的后背打了下去。
汗水顺着额头脸颊滑下,有那么一二颗不讲情面的落尽眼睛里又咸又涩,有些刺痛。不过这点痛比起后背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殷迟自己觉得有些丢脸。血腥气味刺激着鼻腔,密密麻麻的刺骨疼痛传递到脑子里,没多久便有些糊涂了。
脑子里框框当当稀里哗啦一锅乱炖。眼前模模糊糊的又看见了那个秀美温婉的女子。阿娘,这些血肉算上这一十六年算是我还您也还殷家的。以后,我得走自己的路去了。
五十九。。。。。。
沉重的黑木再一次击打肩胛处,殷迟眼前忽然一黑。
殷袖冬惊呼一声,看着殷迟倒了下去。“爹,别。。。。。。”
“停下。叫醒他。”殷季柳打断了殷袖冬,开口道。
李管家上前扶起殷迟,还没有动手殷迟自己便颤动着睁开了眼睛。
殷季柳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一时间分辨不出他是何心绪。他道:“知道错了么?”
殷迟的脑子还有些糊涂,只是微微一动便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略微清醒了。李管家放开他,他自己跪起来。
“殷迟认定了一个人。。。。。。就没有改得道理。他那样好,绝不会错的。”他梗着脖子艰难的开口。嘶哑的声音像是个破风箱刺啦啦的有些刺耳,说话对于此时他来说都是有心无力。低低的声音再第一分就怕他自己都未必能听清,可在寂静的大厅里又如一声惊雷,穿过空洞的雨声撼动人心。鲜血从他开合的唇中溢出来,苍白中的血红分外刺目。“求父亲成全。”
殷季柳望了他一眼,开口:“。。。。。。继续打。”
拿着厚尺的家奴抬起手,殷迟垂下了眼睛,身形摇摇欲坠却又强撑跪直。
“爹,再打阿迟就没命了!”殷袖冬终于受不住跪了出来。她从椅子上直直的跪下去,挪着膝盖跪到殷迟身边。口中带着哭腔,“爹,别打了。”
殷迟动了动唇,声音没有传出去。
殷季柳坐在位置上看着下首的一儿一女,又望了一眼一直冷漠旁观的殷进。他站起身走到殷迟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道:“你败坏我殷家门庭,当真不肯悔改?”
殷迟抬头望向他,声音断断续续近不可闻,但殷季柳听见了他的坚定。他道:“若连堂堂正正对天下人。。。。。。朝着心上人说喜欢的勇气都没有,那我。。。。。。不配喜欢他。我喜欢一个人,绝不委屈他。。。。。。半分。。。。。。”
殷季柳垂眸看向他,似乎在这个儿子的身上看到了当初淮水河畔笑靥如花的女子。
他颚骨微动,双手负在身后朝外走去。
“很好。以后我殷家再没有殷迟这个人,你们都给我记清楚。”
他跨出门槛,管家连忙跟上打伞。
殷季柳的身形在雨幕中渐渐缩小消失。殷袖冬脱力的跪坐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纷雪软着脚上来扶她。她摆了摆手,“快去叫大夫。”
纷雪连忙点头,跑了出去。
家奴都一一退了出去。殷迟依旧跪在原地,眼中光芒散开。不再是殷家的人。这是他自己求的最好的局面,怎么还觉得难过。殷迟啊,你呀,不要太贪心了。自己布出的局面苦果就要自己吃下去。若是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才是害人害己。
殷袖冬缓过神来,连忙转身扶过殷迟。这是殷进缓缓站起身,优雅的理了理袖口,走到殷迟面前蹲下身。
殷迟望着他。
他嗤笑一声,眼中鄙夷,“小妹,殷家可没有这样的废物,记得赶紧扔出去,莫脏了我殷家的地。”
“殷进,我欠阿娘还清了。”殷迟哑声道。
殷进双眼一寒,冷笑道:“你没有资格叫她。废物不管在哪里都是废物。小神童?哼,不过又是一个方仲永罢了。”
殷迟淡淡道:“比起只会嫉妒的你么?”
“你。。。。。。”殷进双目森寒,殷迟低伏退让了十六年,他未曾想到还有一日他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
“咳咳。。。。。。”殷迟内腑亦有积伤,忍不住咳了两声,牵动伤口疼的脸色近乎透明。
殷迟这般凄惨模样显然取悦了殷进。只是眼中的笑意还未显露,又听殷迟道:“殷进,你才是莫给阿娘丢脸。”
“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没资格说这种话。”殷进咬牙切齿道。
他望了殷迟一眼似是不想再听下去,甩袖便走,走至门口时对殷袖冬道:“小妹,还不走么?”
殷袖冬扶着殷迟,目光一时复杂。这一次看到殷进嘲弄殷迟她没有开口相帮,或许是她明白殷迟这一回不需要她。殷进喊她,她没有回头,只是问殷迟道:“那个人是谁?值得你如此为他。他知不知道你这样做?”
殷进见状没得自讨没趣,转身离开。
大厅里只剩下殷袖冬与殷迟。
说到那不知名的心上人,殷迟的双眼溢出点点光彩来,似是星辰坠落于他眼底。
殷迟闭了闭眼睛,吞下口中的腥甜,道:“再没有比他更值得的人了。我还没告诉他我喜欢他呢。我自己都刚明白不久。。。。。。咳咳。。。。。。怎么告诉他。”
“那你日后准备怎么办?”殷袖冬问他。
殷迟笑了,唇角勾起一个温柔而轻松的笑,“跟着他,匡扶。。。。。。天下。哈,很不错。”
眼角眉梢都在此刻和缓下来,染上了笑意。束缚了他二十二年的枷锁终于解开了,他自由了。
他对殷袖冬道:“阿姐,你呀就将我从后门扔出去吧。让纷雪告诉迎松客栈的掌柜一声,他们自然会来接我。对了。。。。。。咳咳。。。。。。我靠在门边的伞你可得帮我带上。”
“你的伤呢?”殷袖冬问。她此刻知晓殷迟有他自己的安排,她只需要听他的去做便是足够。那个小小的会哇哇哭的小阿弟其实早就长大了。是个成熟稳重,是个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人了。是他们都看错了。
“在这儿也不好处理啊。。。。。。咳咳咳。。。。。。咳咳咳。。。。。。”殷迟猛的咳嗽了一阵,眼前又开始一阵一阵发黑。
殷袖冬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扶着他才好,殷迟闭了闭眼睛强大起精神道:“阿姐,你将我被。。。。。。逐出殷家的消息放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咳咳,不用伪装,直接将我拖出去。。。。。。咳咳。。。。。。”
殷袖冬眼角湿了一片,哭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呀,外头在下雨啊。”
“不能连累了。。。。。。”殷迟动了动唇,话未说完人先脱力昏了过去。
殷袖冬连忙抱住他,手上一片湿黏,皆是殷迟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
打完了打完了,终于打完了,下一章我们可以开始派糖了~~~然后给迟迟他家哥打个脸【气哼哼的叉腰】叫你欺负我家迟迟叫你看不起他。好吧,话说不知道有木有小天使看出来前两章殷进站在台阶上的表现是什么意思嘞?
然后伤仲永什么的大家都知道了,嗯,朝代不对,但是我们是架空啊~所以就不要在意了~
小尾巴:求收藏求评论更加可以戳介只的专栏包养啊~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幻境 前尘(十一)
第三十九章 幻境前尘(十一)
殷迟还是料错了傅苍寒的速度。昨夜殷迟说明日给他一个答案他便直觉不对,一大早就派人守在殷府门外。恰好,守到了一个凄凄惨惨的殷迟。
也幸好傅苍寒派了人来,没让殷迟更加凄惨一把。
殷迟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青色纱帐与熟悉的冷俊面容。
他趴在床上,反应慢半拍的盯着傅苍寒。傅苍寒伸手量了量他额头的温度,确定已经烧退后,转身去倒热水。
殷迟打量了一眼四周,确定不是在客栈,桌上点的灯台与傅苍寒房间的款式一模一样。不用猜,他这是直接被带进太子府了。
“我。。。。。。”殷迟张口,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
傅苍寒捧着倒了半碗热茶的瓷碗走过来,坐到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刚刚应该便是一直坐在哪里。
殷迟趴在床上也不好动手喝水,伤口面积太大动一动便能扯开。傅苍寒一手碗一手瓷勺,拗一勺水送到殷迟的唇边。殷迟一时难为情,但还是乖乖张口喝了。太子殿下亲手喂的水也不是谁都能享受得到的。
小半碗都进了肚子后,傅苍寒起身将碗放回桌子上。殷迟望着他修长的背影,那种理智上的脱离蓦然真实起来。
“看着你,我才突然有一种我真的逃出来了的真实感。”殷迟其实不是一个喜欢将话闷在肚子里的人。只是这许多年,少有人愿意听他说,而他说了也只会被认为是油嘴滑舌花言巧语。大概是他知道面前这个人会认真的听并且相信,也明白傅苍寒清冷的近乎出尘,有许多事他若是不说傅苍寒未必能懂得。没由来,他就是觉得他了解这个人。
傅苍寒回头望他,果真是眼神淡漠而澄澈,显然没有听出殷迟话中的暧昧。
他走回殷迟身边坐下,道:“你如何走至今日局面?”
这大概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殷迟昏迷了多久,他就想了多久。
殷迟对着傅苍寒眨了眨眼,抿着的唇微微勾起,脸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我如何会在你这里。”
“今早派人去殷府外等候,见你被抬出来。”傅苍寒道。
殷迟脸趴在枕头上,半眯着眼睛似乎是想将傅苍寒看得更仔细些。他道:“你的身份敏感,我的身份勉勉强强也算得上是特殊。你如今收留我也不怕被外头的人猜忌?”
“以你如今身名又能作何猜忌?”傅苍寒反问。
殷迟抬着眼似是在认真思索,可眉宇之间皆是放松玩笑之态。“我都被殷家逐出家门了,自己呢又没什么本事。所以不论是说你有意拉拢殷家还是拉拢我,都够不上。我唯一能看的大概就是这张脸了。或许他们会说,你爱慕我颜色。”
说到此处他自己先痴痴的笑起来,软软的躺在床上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
傅苍寒:“。。。。。。”他无法接话,只是淡淡瞥了殷迟一眼,等他笑完。
现在的殷迟就像是一直脱笼而出的鸟儿,将束缚在身上的绳索一次性扯了个赶紧,骨子里那张扬的劲儿便完完全全的透露了出来。
“怎么,难道我不好看?”殷迟料准了傅苍寒的反应,所以下一句才是他的重点。
傅苍寒淡淡道:“霞姿月韵,芝兰玉树。”
明明是夸他好看,神色却同说朝局纷争一模一样。殷迟见傅苍寒那副冷淡的冰块样,心下叹息。果然,他不明明白白说出来,这人就绝对不会认清他说的事儿。
于是殷迟清了清嗓子,摆正了神色。他的声音还有两分喑哑,道:“好了,我知道你根本没长那根筋,不然何至于外头都传扬你不举,所以才至今都没有娶上太子妃,府里头更是连个暖床的侍妾都没有。”
傅苍寒神色默然,道:“你亦然。”
殷迟瞪了他一眼,道:“我同你说正经的,你别打岔。我可是天天流连烟花之地的纨绔子弟。不过,我跟你保证我去就是喝喝酒写写诗,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傅苍寒无奈,到底是谁从醒来至今都没有说过一句正经话,而他又何必同他保证这些。
殷迟极尽多年所学,搜肠刮肚,满脑子什么“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什么“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什么“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最后差点连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给念了出来。
不行啊,感觉都不对。不然说若能结发为夫妻,定将恩爱两不移?可惜了,在这一反面他也才刚生出了心窍,处于蹒跚学步的阶段。面对傅苍寒,竟不知该当如何说才最好。
殷迟有一瞬间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又在转瞬间回神。他脱口道:“我同我爹说我喜欢你,此生非你不要。”
是了,面对这个人哪用得着那么多,直白明白的告诉他,说多了他都会以为你是在开他玩笑。
傅苍寒一愣,望着殷迟似是在想他为何做这般说辞,他道:“为何以此坐借?”
殷迟下头表白的话硬生生被傅苍寒咽在了喉咙口。他好容易才吞下一腔心意,道:“你先说你猜了多少。”
“一为光明正大脱离,还欠恩情。日后行事不受殷家掣肘,因情面为难。二为不行拖累,万事不波及殷家。但此两点你何须用此。。。。。。借口?”傅苍寒等了许久才得谈事的机会,此时条理清晰显然已经猜出殷迟的不少心思。
傅苍寒是块没开窍的石头,殷迟与他交谈越多理解越是深刻。你看一共就三点,两点都猜到了,第三点他都送到了他面前,他就是没往那处想。或许说对于傅苍寒根本没有那方面可以想。
殷迟小心翼翼的伸出换了纱布的手扯了扯傅苍寒的袖子,道:“所以还有我说这话最重要的第三得。你坐过来,我同你说。”
傅苍寒不疑有他,起身做到了殷迟的床边。殷迟顺势握住傅苍寒的手,傅苍寒指尖一僵却未多说。
殷迟笑了,又勾了勾手,道:“附耳过来。”
傅苍寒难得带了些许疑惑,他迟疑的俯下身,在侧脸离殷迟还有半尺处便停了下来。殷迟眼中溢出点点笑意,他伸出手直接捧住傅苍寒的脸,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往下一拉。
傅苍寒一惊,殷迟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上,顺着耳郭钻进去,痒而麻。殷迟略哑的声音顺着热气钻进耳朵一路听进了心里。
“第三点,我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不愿委屈了你。喜欢一个人,自然要堂堂正正坦坦荡荡。我同我爹说我喜欢一个人,我要娶他回家。哈,他自然气急打了我一顿,问我改不改知不知错。喜欢你我想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情了,再正确不过了。自然打死不认。他没办法,就只好将我扔出来了。”
他笑着说:“傅苍寒,傅归尘,殷晚朝心悦你。从荆州,鸟羽纷纷扬扬胡乱飘,我内心抓狂,低头乱找的时候,我就在想另一头的人是谁。在你不顾生死,替我挡下那一招的时候,我就震惊,原来也是有人看重我的性命如同他的性命。
我知道,你这人对谁都是一视同仁。你的眼睛好像就没有特殊这两个字。可是傅苍寒,我觉得我对你是特殊的。因为我昨夜问你,为什么对我好时,你认同了且找不到答案。我猜,或许上辈子我们相识,而这辈子你不曾忘。”
傅苍寒一时无言。大概敲破他的脑袋他也想不通竟是这等原因。
殷迟似是还怕他不明白,将内心的想法尽数剖析出来。
“我们上辈子一定不是爱人。不然为什么我那么容易喜欢上你,你却一无所知,石头一块。就在刚在,我看这个站在昏黄的光晕里,一身洁白不染尘埃。就像是一束光,照亮我灰暗的世界,破开沉重的枷锁,将我从深渊里拯救。
傅苍寒,殷家这个囚笼逼仄的让我喘不过气来,只能将自己缩小改换,披上一层又一层伪装的皮苟且求生路。跟着你,天下也同样压在我的肩上。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我的身边一定会有你与我一同承担。意外的我觉得无比的轻松与自由。”
包裹着纱布的手心是粗糙冰冷的,而暴露在外的手指却是细腻而温暖的。
傅苍寒脑海乍听此言,一时间面对全然陌生的领悟毫无办法也不知道如何反应。无言以对无话可说,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思考是答应还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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