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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话桑麻[系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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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若还是痴心不悔、执迷不悟……就只好关门放桢哥了。
  孩子不听话,揍一顿就好了,管他是男孩女孩。
  不过,常乐的情况还是得跟桢哥讲清楚。
  别的不说,聂霦与甘江县侯已然不成气候了,那位来自显国的奸细,这一世却不知藏身在何处。
  国家安全无小事,每一个人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小舟回神。”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沉思,“到家了。”
  傅藏舟闻声转过身,欣喜唤着:“桢哥……”
  想问题想得太投入了,差点走过头。
  瞬时将外甥女神马抛之脑后,举起了手里的……
  呃,最后一个、还被他啃了两口的酪面。
  鬼王大人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将手背到了身后,强行转移话题:“您猜,我刚刚看到了谁?”


第88章 
  对某人无聊爱玩猜谜游戏的习惯;宿桢素来是纵容而配合的;
  顺着对方的意思;试探性提起好些个人名,屡屡得到对方摇头否认,最后不得不“认输”。
  “是小外甥女……没想到吧桢哥?”
  看着青年得意昂扬的小模样儿;男人的眼神不经意地柔和了些许,嘴上应和:“常乐?”
  鬼王大人点点头,语气一转:“她认识了一个……唔;”花费两秒钟回忆着;“姓迟的;那个好像是叫‘朝奉大夫’是吧?是个五品的文散官;桢哥有印象不?”
  宿桢颔首:“迟斌。”
  “对,就是他。他大儿子叫迟宣;”对着自家男人;懒得伪装情绪,言辞之间充满着厌恶,“变态人渣一个。”毫不隐瞒;“常乐跟他走得很近。”
  听懂青年的言下之意,宿桢当即道:“这便遣七星卫调查迟宣其人。”
  男人的果断,让傅藏舟很是满意——
  有“梦境”警示,想必常乐不会再重蹈覆辙;
  如今再有桢哥提防,彻底杜绝渣男对常乐耍什么龌龊手段的可能。
  暂且放下了对外甥女的担心。
  注意力转移到桢哥的生辰,以及冠礼。
  冠礼什么;来自现代的鬼王大人对这样的仪式不怎么在意;不过看着桢哥、仲兄;乃至聂官家都十分上心的样子,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好兴致。
  于是晕晕乎乎的,走完整个仪程。
  排场其实不大,然而出场的皆是“重量级嘉宾”。
  宿桢不必提,是伴侣,亦如兄长,鬼王大人对其爱之敬之,是为冠礼主人;
  正宾是自告奋勇的聂官家。
  还有聂桓,一早说由他给“弟夫”加冠的,无奈没抢过自家大哥,委委屈屈成为赞者。
  观礼的不多,几乎全是“地官”的跟随者与准跟随者……可惜黑白常春远在西南,赶不及回来。
  毕竟包括聂桓在内,在场的大多数人,皆“见不得人”。
  除懿庆长公主外。
  傅藏舟没想到从未有过交集的“长姐”,竟跑来参加他的冠礼。
  不知桢哥,还是聂官家说了什么?
  长公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无论是对他的存在,抑或看到活蹦乱跳、“死而复生”的胞兄聂桓,皆是一脸淡然……其人低调,丝毫没有彰显存在感。
  傅藏舟匆匆瞄了一眼,下一刻被聂官家的说辞,拉回了注意力。
  “字为名表。”
  聂官家说,既然成年了,理当该取表字,他这个做大哥的,思量了很久,给想到一个很好的表字——
  “便唤‘菲薇’可好?”
  没文化的鬼王大人有些迟疑:
  什么菲什么薇?
  为什么听着有点女气?
  聂桓听到了,在一旁击掌笑叹:“妙也,真妙。阳蓲万物,日往菲薇,月来扶疏。我为扶疏,藏舟菲薇,正是一家子兄弟。”
  目光扫过二弟,聚焦在幼弟面孔,聂官家出声问:“小七为甚皱眉?”
  傅藏舟闻声看向他家男人,倒是没看到桢哥皱眉的样子,只听对方坦承道:“吾不以为‘菲薇’适合。”
  聂桓不由得问:“阿保觉得什么字适合藏舟?”
  宿桢果断给出了自己的主意:“晚楼。”
  晚楼听着有些怪,不过至少比菲薇顺耳朵了,而且感觉蛮有意境的。
  如此想着,鬼王大人正要颔首附和。
  却听仲兄扑哧笑出声:“晚楼?阿保你认真的?”
  聂官家呵斥:“不知所谓!”
  果断不给弟弟们反驳的机会,拍板表示傅藏舟以后就是傅菲薇了!
  已经知道是哪个菲哪个薇的傅菲薇:“……”
  一脸黑线。
  喂喂,他“傅藏舟”叫得好好的,干什么弄一个这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尽管知道“菲薇”有繁盛茂荣之意,考虑到聂氏这一辈名字从木,聂官家为他取这两个字,也是出于长兄的关切与期望,可……
  真的太女气,关键是拗口不好听啊!
  陡地想到一众帝子们的名字,什么聂霓、聂霦、聂霁、聂霨、聂霐……一个比一个复杂难记。
  也许长兄就是个取名废?
  算了。
  “菲薇”就“菲薇”吧,反正这个名字,估计没什么机会用到。
  话说回来……
  桢哥为什么想给他取字“晚楼”?
  等傅藏舟终于如他家男人的愿,名字写入聂氏族谱,整个仪式便告以结束了。
  遂是一场家宴。
  替宿桢庆祝三十岁的生辰。
  “菲薇啊……”
  仲兄这一声唤,雷得没做好心理准备的鬼王大人,差点一个手抖,洒了手中的酒。
  干咳了一声:“仲兄,您何必这般见外,一如既往唤我‘藏舟’就好。”
  “也是。”聂桓不知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抑或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时让我改口唤你菲薇,还真不习惯……”语气一转,语气含笑,“你是不是纳闷,阿保为什么想唤你‘晚楼’?”
  傅藏舟正襟危坐,是掩藏不住的好奇:“请仲兄指教。”
  仲兄笑得意味深长:“且把宋公序的《佛岭》一读即知。”(*)
  “阿保真是。”聂桓摇头笑叹,“三十而立,竟还是这般孩童心思。”
  傅藏舟:“……”
  说话说一半,砒霜炒大蒜。
  仲兄您这打算憋死我啊?
  本来不是很在意的一个问题,被人这样刻意提起又轻飘飘放下,简直了……好奇比猫更强的鬼王大人,一顿家宴吃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时辰已经很晚了,家宴没持续多久便撤了席。
  聂桓跟着长兄回了皇宫。
  长公主聂俊茂临走前,跟鬼王大人寒暄两句,便直入主题:“听大哥说,菲薇乃神道教传人?”
  啥?神道教?鬼子信的那个?
  跟他有个劳什子干系?
  傅藏舟一脸懵逼,以至于他都忘了纠正称呼。
  然后从长姐的叙说中得知,聂官家许是为遮掩聂桓的“复活”,以及解释自己的来历,硬拉生扯给自己冠了神道教传人的名头。
  至于神道教到底是干什么的?连这位见多识广的长公主也弄不清楚。
  忍不住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从这点看,聂官家与仲兄真不愧一对亲兄弟,动辄就往自己头上“扣锅”。
  且不提。
  回到眼下。
  对着“新鲜出炉”的异姓弟弟,长公主表现得犹如早就熟识一般,语气轻叹:“近来噩梦连连,常常夜半惊醒,然而醒后记不得梦境中事,只觉得与嫣儿干系莫大……”
  她口中的嫣儿,正是常乐的乳名。
  问:“菲薇既有起死回生之本事,是否也有窥得天机……”
  话还没问完,便戛然而止,喃喃自语:“既是天机,岂可泄露?”
  摇头苦笑,对着青年不太好意思,说道:“这些天神思昏昧,以至于言颠语倒,我也不知自己在胡说甚么,菲薇莫要见怪。”
  傅藏舟本来是被对方搞得一头雾水的。
  到底对方是长姐,尽管大家不熟,他还是很认真地听对方“胡言乱语”……遂从凌乱的叙说里,摸索到些许异样。
  简单地说,母女心灵感应,长公主感觉到女儿要出事。
  想到昨天才见过的女孩,鬼王大人眉头微动,眼珠里隐约流过一丝绯红。
  观起眼前之人的面相。
  他不是天师,理当不会算命,然而对生死的感知,如今是分外敏感。
  下一刻是些许错愕。
  在长公主身上“看到”生与死两条交葛的因果线。
  “菲薇?”
  傅藏舟回神,嘴唇蠕动了一下,含蓄道:“我瞧长姐气色不虞,不如请御医诊一诊平安脉?”
  他以为说得很“委婉”了,然而聂俊茂十分敏感,表情微变:“菲薇的意思是我身体有恙?”
  不待某人辩解,保养得宜、看着雍容华贵的女人轻舒了一口气:“好,我这便回去请宗昌看一看。”语气释然,“不是嫣儿有事就好……”说着自己笑了,“奇怪,我怎么老担心嫣儿有事?”
  傅藏舟若有所思,定睛打量着长姐。
  再三确定,判断那纠缠不清的两条因果线……
  母女感应很是奇妙,不过长公主感应到的,不是常乐的情况,而是她腹中胎儿。
  胎儿虽有生息,却有着死相。
  他不是大夫,没法从医理上阐述缘由,只知如果不采取一些保胎措施,胎儿降世之际,便是其死亡之时。
  唏嘘慨叹。
  这样的话直接跟长姐说,怕对方承受不住打击。
  转头,等人走了,鬼王大人赶紧跟自家桢哥说明了情况。
  宿桢闻言沉默了半晌,才挤出一句:“不可能。”
  傅藏舟不由得愣了愣:“桢哥您不信我说的?”
  “不是。”
  宿桢语气微缓,然而眉头是少有地蹙起——
  “长姐她与王伯璨和离之后,便一直独居……”
  有一瞬,鬼王大人想到了记忆中的历史上,那些公主的风流韵事。
  咳,没有对长姐不恭敬的意思。
  而是事实……长公主确实怀了孕,将将才半个月,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御医一时都检查不到吧?
  宿桢显然对自家爱人很是了解,没在意对方的胡思乱想,只道:“长姐生性高洁,绝不会做出于她而言,失德失仪的事。”
  傅藏舟听了,敛起乱七八糟的联想,语气严肃:“可我也不可能看错……”
  “吾知小舟不会妄言乱语。”男人语气是少有的阴狠,“何方淫贼竟敢欺辱我大昱长公主,待吾查出,必将其剥皮抽筋,碎尸万段犹不解恨。”
  一点儿没被男人煞气的模样吓到,傅藏舟赶紧表态:“我帮桢哥!”
  仔细想想,长公主今年四十有六了,如果是自愿的也罢了,若是被奸人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不提欺辱不欺辱,单说高龄产妇,四十六岁怀孕,哪怕在现代,情况也是十分危险!
  那淫贼着实龌龊可恨!!


第89章 
  因着长公主的状况;本暗搓搓打算替桢哥单独再庆祝一下生辰的傅藏舟;一时也忘了原本的计划。
  连夜进宫。
  事关长姐清誉与安危,宿桢对两位胞兄毫无隐瞒说明了情况。
  兄长们又惊又怒,恨得咬牙切齿;当即表示查!彻查!
  都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不等天亮,各个施展手段;多方位展开调查。
  正好次日无朝会。
  聂官家带着弟弟们;微服来到长公主府;嘴上说着担心胞妹身体的话;实则明里暗里,试图从长公主口里刺探出甚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长公主不可谓不敏锐;然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大家的真实来意;便也是一番试探,互相周旋了半晌,双方都没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郁闷。
  看着胞妹一脸莫名的样子;聂氏兄弟越发暗恨,那个欺辱长公主的淫贼。
  傅藏舟也在一旁,没吭一声,悄没声息观着长姐的“气”。
  眼神是一闪而过的古怪。
  替长公主诊平安脉的宗昌这时出声,打破了些许凝滞的气氛:“长公主殿下并无大碍……”
  话没说完,被聂官家横了一眼;是一声冷哼。
  极具专业素养的御医;丝毫不在意天子的威势;自顾自说:“只是阳亢以至于阴虚,气有余而不足于血,气郁化火,水不涵木,乃伤肝肾之阴……想来长公主殿下近日烦躁多思、失眠易惊,常觉头目眩晕吧?”
  长公主听罢,不以为忧,反倒舒了口气,点点头:“确实如此。”
  聂官家插嘴了:“就这样?”
  宗昌听懂对方的言下之意,语气淡定:“不是大毛病,待臣开两个方子,请长公主殿下调理一段时日即可。”
  聂官家不死心:“骏茂真的没其他问题?”
  这回不等御医再说什么,长公主牵起嘴角,淡淡一笑:“大哥这是何意?生怕小妹病得不重?”
  “不是。”聂官家赶忙辩解了一声,心里憋着话,不好直接说出口,转而再将“矛头”指向宗昌,“骏茂素来会保养,如何就阳亢阴虚了?”
  御医不冷不热回:“正常的事,或是郁怒焦虑,或因房劳所伤,抑或年岁大了,肾阴难免亏虚。”
  陷入沉思中的傅藏舟这时回过神,正好听到宗昌的说法,忍不住轻咳一声:
  御医大人说的话也太直接了罢,就不怕聂官家,抑或被说“年岁大了”的长公主恼怒?
  事实上聂官家也好,长公主也罢,早习惯了这位相识很多年的御医老朋友的脾性,二人哪里会为区区一句真言而生气?
  长公主没多想。
  自以为找出了近日心神不宁的原因,正如鬼王大人所言的“身体有恙”……不是儿女出问题,身体上的一点小毛病,她浑然不在意
  “f……”
  “房”字差点脱口而出,好容易才咽回嗓子。聂官家欲言又止,心里是难以言说的纠结。
  宗昌没管在场人的复杂心思,径自给长公主开了方子,嘴上一边嘱咐,同时尽职尽责,一边写下食疗调理的办法。
  “藏舟。”
  碍于外人在场,以鬼魂之身藏身暗处的仲兄,到底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飘到鬼王大人身边,低声问:“我瞧你适才神色有异,可是骏茂的情况……不大好?”
  倒不像长兄一样,“质疑”宗昌的医术。
  长公主便真是怀孕了,半个月的身子很难看出个所以然。
  傅藏舟嘴唇未动,而聂桓与宿桢皆“听”到他的声音:“也不能说不好……”迟疑了片刻,斟酌着怎么说,“长姐她,理当未曾与人……嗯,有肢体接触。”
  这么说好像有些猥琐。
  不过分析着他观到的“气”,长姐的气息在阳世中是难得的清正纯净,生在人世间,“烟尘气”在所难免,除此,并没有“掺杂”属于别人的气。
  简言之,她起码在最近半年里,没与哪个男人或女人行过房。
  聂桓闻言不由错愕。
  便是宿桢也是几不可见地怔了怔。
  问话的,仍是别人看不见也听不到的鬼魂:“那……藏舟之所言,长姐腹中有胎……是怎么回事?”
  不是怀疑对方的判断,确实让人迷糊。
  傅藏舟也很懵逼,道:“但长姐真的怀了孩子。”
  虽然注定是个死胎。
  也正因为生息严重不足,哪怕医术超绝如宗昌,丝毫也没诊出什么不对劲。
  聂桓默然,许久,语气不确定:“难不成骏茂感应天地之气而孕出胎儿?”
  鬼王大人悄悄摇头:“如果是这样,长姐怀的是灵胎,而非凡胎。”
  就好比精灵之妻青儿,本是凡人之身,与精灵交合,怀了人与精灵的“混血”胎儿;
  便是混血,胎儿也不是肉体凡胎。
  何况“感应而孕”的胎儿,本质上是一团清灵之气,以他的感知力,绝不会错认。
  于是兄弟几个一起纠结了。
  包括在宗昌走后,经由聂桓耳语,知晓这一切的聂官家,一张威严冷峻的面容上写满不可思议。
  情绪外露,太过明显,根本瞒不过心思细腻的长公主。
  难免是一番追问。
  聂官家也是一不做二不休,居然直接对胞妹说了,她怀孕一事。
  长公主神色微变,第一反应当然是否认:“怎么可能!”
  问都问了,聂官家干脆也不再顾忌,把话重复了一遍,转而询问着胞妹,是否与什么人“私交过密”,直道:“你我兄妹,再是亲近不过,何需顾忌太多。骏茂若有钟意的,只管与为兄说,吾给你们赐婚!”
  涵养极好的长公主殿下没忍住斥了一声:“大兄胡言什么?!”尴尬地扫视了一眼宿桢与傅藏舟,“在小孩面前竟这般口没遮拦!”
  可见,聂氏兄妹的感情非同寻常,胞妹如此“大不敬”,聂官家也没生气,眉头蹙起:“一家人有甚么好隐瞒的?有……”
  没说完,被匆匆截断了话语:“没有的事!我都多大年龄了,长兄您真是……”
  这般话题,到底太过羞于启齿了,长公主似乎恼羞成怒:“我乏了,大兄请自便。”
  拂袖而去。
  喜怒不形于色的聂官家气得抬起手,指着胞妹的背影,对弟弟们说:“她这是甚么态度?”狠狠皱起眉,“瞧她这样心虚,莫非真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聂桓好言好语,安慰着气坏了的长兄:“大哥言重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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