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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话桑麻[系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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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桢到底年幼,又是以一敌二,抑或是天生骨肉亲情,让他做不到真心排斥睿宗父子……渐渐便认可了自己“聂桢”的身份。
  后来与贵妃之子起冲突,失手差点把人打死……当然对方有错在先。
  睿宗与还是太子的聂官家,费了好大心力,收拾好烂摊子。
  转头给跑路的他封了个冠军大将军。
  被父子俩整得憋屈的“冠军大将军”,满心郁气无处发泄,只好找罪魁祸首了……打乱睿宗的安排,发起对显国的攻势,恰逢“天降流火”相助,顺利拿下庆州。
  睿宗果断放手,任由其进军北上。
  便在数年间,赢多输少,一步一步收复失土。
  直到京中传来睿宗病重的消息,宿桢才停止了对显国的追击,班师回朝。
  可惜,睿宗身体一直不好,岁数也大了,不足一年便驾崩。
  聂官家初登基,朝纲难免不稳,不宜再大动干戈;
  宿桢便整饬军队,将牺牲、伤残的将士后人收留、训练,统编成一支新的军队,便是如今的虎贲军。
  尽管相处得不算多,官家和睿宗一样,对幼弟溺爱无比、信赖有加……或许是这样的态度,让年少气盛的宿桢,渐渐收敛了锋芒。
  在战场上几年的磨炼,尤其是睿宗驾崩一事,让他真真正正蜕变成熟了。
  听到睿宗的死讯,聂桓面色沉寂,好一会儿低低叹道:“这些年真是苦了阿保。”
  宿桢闭上嘴,不再言语,闻言不过是轻轻摇头。
  聂桓遂强打起精神,扬起嘴角:“阿保如今还想做个一统天下的君主吗?回头回了京中,我去劝劝大哥,让他把皇位让给你如何?”
  傅藏舟:“……”
  仲兄您醒醒。
  皇位传承乃家国大事,被您这么一说,搞得像过家家似的。
  不怕官家怀疑您跟桢哥图谋不轨,有谋朝篡位的嫌疑吗?
  聂桓这么说,自然是开玩笑的,调节一下气氛。
  宿桢一本正经地回:“吾志不在此,平生能收复大昱失土即可。”
  傅藏舟斜睨着这男人。
  就说,他作为系统宿主还傻愣着呢,桢哥怎么就谋划起一统阴界,不,不光是一统阴界,甚至连统一后的组织结构、人员升迁制度,乃至法律法规什么的全部想好了……感情是熟能生巧?
  聂桓同样是郑重其事,颔首道:“显人欺我太甚,这口恶气理当不能再忍。”
  转头看向沉默旁听的青年:“我和阿保说了这么久,藏舟是不是听着很无趣?”
  傅藏舟否认:“没,”瞥向他家男人,语气意味不明,“还是第一次听到桢哥的过去……颇觉新鲜。”
  最开始是心疼吧,现在又有点不爽。
  他不求两人间毫无秘密,可一想到有好几回提及桢哥的过去,对方刻意避开了话题……如今想想,有种不是滋味的感觉。
  聂桓若有所觉,轻笑了笑,对二人道:“好久没见过外面的风景,我想出去转一转,”阻止二人起身,“别跟,我一个人清闲清闲。”
  两人也不好强求。
  傅藏舟毫不吝惜,花大价钱买了个纸傀,类似跟随者们用的纸人:“仲兄用上这个,避开火与水,行动自如有如常人,”又取了桫果啊乳蜜,“这些是吃的,饱腹也能滋养神魂。”
  聂桓没深究这些东西的来历,就如他早察觉鬼王大人的身份有异而不说破。
  不与“弟夫”客气,坦然收下东西,道了声谢,便飘然离开了。
  留帐篷里,一对有情人面面相望。
  傅藏舟瞪着男人,忽而撇开头不看对方,明显在说他不高兴了需要人赶紧哄哄。
  宿桢“识趣”得很,将人抱在怀里,果真哄了起来。
  “吾不欲与小舟谈及过往,实在是……”
  罕见地露出难以启齿的神态:“有损威严。”
  傅藏舟回头,瞅着男人的脸,目光奇异。
  听对方用好听低沉的嗓音解释,总结一下其意大概是——
  宿桢在鬼王大人的心中,素来是沉稳可靠、深谋远虑的形象。
  之所以隐瞒过去,并非自觉曾经受了多少苦难,单纯因为……想维持在心上人心目中“高大上”的人设,“黑历史”什么的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心情略是诡异。
  见鬼王大人沉默不语,宿桢难得流露着些许紧张:“还望小舟莫恼。”
  半晌,傅藏舟缓缓出声,隐约含笑:“桢哥您真可爱。”
  努力艹人设神马的,唔……他算不算被“骗婚”了?


第73章 
  “骗婚”什么的;自然是开玩笑了;严格意义上说;他俩连婚都没结呢!
  咦;这算不算无媒苟合,咳!
  敛起跑马的思绪;傅藏舟端正态度;目光专注;凝视着男人沧桑的脸孔,忽而抬手;轻抚在其左颊上的疤痕:“一直没有问;桢哥脸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可是那些年;在显国留下的?”
  突兀想起了有些“久远”的事。
  初来乍到时,他早早就耳闻过“冠军大将军”的名头——
  可谓凶名赫赫;传闻其长着一张比恶鬼更可怕的脸。
  这般“名声”传得人人皆知;难保不是桢哥的政敌拿他相貌攻讦。
  以这个时代的审美,面部有这样显眼的一道疤痕……算毁容吧?
  宿桢肯定地应了一声,遂轻描淡写地说起初入显国军营的往事;
  彼时年少气盛;而胆大妄为,几经生死之危;这道疤便是“纪念”。
  正是屡次以身涉险,短短一年多的时间,立了许多功劳;才得以晋升得飞快;被上峰赏识;十六岁的少年郎竟力压一众人,当上千夫长。
  傅藏舟听了,语带愤懑:“显人的手段真是太下作了,明明大家都是姓聂的……”怕男人不喜欢听这个说法,后半句含糊不清,“祖上曾经是一家,至于算计到襁褓中的孩子头上?”
  宿桢神态淡然:“争权夺势,兄弟相残;利益诱惑,父子也能反目。司空见惯的事,便是同祖同宗又如何?”
  说罢,还有心情安慰青年:“不过是前尘往事,小舟何必介怀。”
  “哪里是介怀……”
  是心疼啊。
  鬼王大人咕哝着,没好意思说出口。
  遂话锋一转,有些疑虑:“桢哥当时如何立下诸多功劳的?”
  军中立功不易,尤其显国与昱国是死对头,不免怀疑,当年桢哥是否……嗯,坑过昱国。
  宿桢对某人极是了解,自然懂得了其言下之意。
  微微摇头:“彼时吾与大昱素未交集。”
  别看当年显人合谋北戎、西夷差点颠覆了昱国,其实显人跟这些“蛮夷”同样不对付,同时北地以东,诸国附属显国,常有不安分的势力在搞小动作……宿桢便是在“平夷定戎”时立下的汗马功劳。
  傅藏舟闻言舒了一口气。
  尽管往事不好追究,好歹桢哥没真如劳什子“养父”之愿,亲手对付自家人……也忒尴尬了。
  话说到这,不免有了新问题——
  “既然桢哥跟昱国这边没有往来,官家如何知道您的?”
  过了将近十六年才找到的人,当年显人的手脚必然收拾得十分干净。
  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那么,时任太子的聂官家,怎么就发现了显国军营,一个不起眼的小兵?
  宿桢回了一句:“吾亦不知。”语气淡淡,道,“问过长兄,长兄道他忽有所感,梦到吾在显人军营。”
  傅藏舟眼露狐疑:“然后官家率领五千禁军,奔赴昱显边境,设计将您捉了?”
  男人颔首:“长兄如是告知。”
  真的假的?官家给的解释也太敷衍了吧?
  鬼王大人表示不太相信。
  可官家既然这样说了,想是不愿告知真正的缘由,想追究也无从问起。
  暗暗摇头。
  便是语气含笑:“当初官家让桢哥喊‘大哥’时,桢哥您是不是特别懵?”
  宿桢微点头:“莫名其妙,吾以为此人失了智。”
  闻言,傅藏舟忍俊不禁:“小心让官家听到了,再给您一顿胖揍。”
  男人坦然表示:“十数年来,吾日夜练武不辍,便是禁卫合围攻来,至少有余力脱身。”
  意思是官家想揍也揍不了了?
  傅藏舟不自觉轻扬起嘴角。
  怪不得桢哥身手这么好,感情苦练武功的初衷,是为不再挨父兄的揍?
  真真熊孩子一枚。
  看男人如今沉稳严谨的作态,实在难以想象,当年竟是那样的画风。
  不由得佩服睿宗与官家,这等又熊又中二的家伙居然被他们给“掰”正了?
  “幸亏是现在认识的桢哥,”傅藏舟语气慨然,“要是遇到当年的桢哥……”
  个性不合,或许就错过了彼此。
  静静注视着青年隽丽的面容,宿桢没有吭声,眼神却有一瞬的飘忽——
  若是早个十多年相遇,在见第一面的时候,或许他便毫无顾忌,将这只猫儿掳走,圈养在自己的地盘罢?
  莫名感到后脊发凉。
  心宽的鬼王大人没多想,与男人闲叙完了那些过往,将话题转回当下,说起聂桓:“仲兄既然找到了,理当早早告知官家,这都快三十年了……”
  沉吟了少刻:“桢哥公务在身,不如由我护送仲兄回京,如何?”
  宿桢不与他客气,道:“便劳烦小舟了。”微顿,复又问,“可知仲兄……尸骨何在?”
  傅藏舟默然,半晌轻叹:“只有铠甲残留精血。”
  尸骨无存。毕竟差不多过去了三十年。
  宿桢亦是沉默,片刻缓缓出声:“既得团聚,已是叨天之幸。”
  心知是男人自我安慰的说辞,然而便是鬼王大人,也没法让早就风化成灰的尸骨恢复原貌。
  若无其事,继续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可惜聂桓魂体羸弱,这些年虽有桃源风水护持,于术法一道一窍不通,回京的话,只能“脚踏实地”用凡人的法子赶路。
  黑岩山之行,不算急迫,耽误个把月,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想到聂桓拒绝了。
  道,如今他恢复自由,也不担心魂魄消散,与长兄团聚什么,何需急于一时,反正三十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个把月。
  到底不愿耽搁两人的正事。
  又说,他被困在桃源,日复一日看着同样的景色,实在腻歪了,好不容易出来一遭,不趁机多看看不同地方的风土人情,有些可惜……须知,生前他大多数时间,同样被困在京中方寸皇宫的院墙内。
  况,跟长兄共同生活十七年,他早看腻了那张脸啦,宁愿待在“阿保”身边,以偿这么多年来的牵挂。
  看着温和好脾气的“少年”,打定了主意,便谁也说服不了。
  无奈,二人只好随他了。
  “当初我擅自离宫,”聂桓悄悄跟“弟夫”说,“大哥定然气坏了,我这一回去,怕难逃一顿说教,说不准跟阿保当初一样得挨揍。”摇摇头,“不如跟阿保同行,万一大哥恼怒,就由阿保周旋。”
  傅藏舟听罢,暗暗发笑。
  这兄弟仨凑一块儿,着实有趣……难以想象,他们出身在皇室。
  只能说,睿宗与宣惠皇后的基因优秀,后天教育更是良好。
  突然有些好奇,和他们同父同母的懿庆长公主,不知又是什么样的人。
  聂桓自然也问起长公主,也即其胞妹的事,听说她嫁的人,当即皱眉,继而听说她与驸马和离了,便是轻轻一叹,道一句“果然如此”,知晓胞妹如今生活安稳,没再多说什么。
  宿桢讲述时言简意赅,傅藏舟旁听半晌,对长公主的事依旧一知半解。
  “这是在做什么?”
  聂桓好奇的询问,让沉思中的人回过神。
  正在“印刷”,好吧,其实跟炼器一样,炼制供给现世的冥币的鬼王大人,毫无隐瞒,给仲兄说起了发行冥币一事。
  ——对方是亡魂,往后得时常打交道,很多事是掩藏不了的。
  也是惨。
  系统给了冥币炼制法,然而尚没法大批量印刷,还不能经其余人手,只能由他亲力亲为,一张一张制作“宝钞”。
  还好,熟能生巧,到底是给活人烧纸钱时用的,炼制多了也慢慢就顺手了,效率大大提升。
  聂桓认真听他叙说,说冥币的作用,说桢哥的谋划等等。
  便是沉思片刻,道:“我亦有些浅见,不知藏舟可有兴趣一听?”
  傅藏舟当然有兴趣了,暂且放下手里的活儿:“仲兄请直言,我愿洗耳恭听。”
  聂桓当真说起他的“浅见”。
  话题没有围绕如何发行冥币一事,而是针对“一统阴界”,提出他的观点和想法。
  古往今来,改朝换代,往往有个由头,譬如顺天应命之类。
  当然了,阴界与阳世情况不太一样,秩序混乱,不存在什么“改朝换代”的说法;
  所谓“一统阴界”,好比开创新的国度,理当也得有个冠冕堂皇能说服“人”的名头。
  以力压制,以利笼络,固然是个循序渐进的法子。
  与此同时,为什么不先打出一个堂哉皇哉的旗帜?
  吸引异类自发聚拢过来。
  既司掌生死簿,何不宣称“代天司命”?
  聂桓的言辞自是没这么直接,然而弯弯绕绕,其表达的意思,用现代的说法,就是“炒作”,在建立秩序前,先统一舆论,打响“地官”的名声。
  慕强是多数人潜在的心理本能。
  再行“教化”,得万众归心。
  傅藏舟忍不住说:“仲兄您误会了,我真不是地官。”
  聂桓微微一笑:“那又如何,当所有人皆相信你是地官,你自然就是地官了。”
  傅藏舟:“……”
  跟桢哥不愧是兄弟,皇家的人心真黑。


第74章 
  吐槽了一句;傅藏舟不禁听得入神。
  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营销炒作舆论战;对现代人来说丝毫不陌生;然而从一个“古人”嘴里说出类似的概念;让此前根本没想到这一点的鬼王大人惊奇之余,不免汗颜。
  君子如风的仲兄;谈笑之间谆谆善诱;“洗脑”功力不要太强。
  比起白衣常春善于狡辩;他说的一套一套简直唐哉皇哉、皇哉唐哉,大义凛然;使命殷殷;让傅藏舟差点真以为自己就是天命所归的地官;肩负着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重责,一天不建立阴界秩序;这个世界便始终有覆亡的危机。
  半晌才回过神; 囧到无语。
  仲兄如果去做传销,一定能把人忽悠瘸了,人家忙不迭地掏腰包的同时还满口“谢谢啊”。
  聂桓颇有“远虑”;说起“舆论战”的目的其一在于,包括宿桢在内大家忽视了一个关键问题——竞争者。
  既然傅藏舟有心统一阴界……
  鬼王大人:???
  我不是;我没有。
  明明是系统和桢哥的锅。
  仲兄才不管,一顶大帽子盖上,让当事人无力辩驳;说;异类中难免没有野心勃勃之辈;可能同样有开创新国度的念头。
  所以以舆论抢占先机,先声夺人,占据大义的名头至关重要。
  “圣人云,为政首当正名。”聂桓引经据典,“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
  说明“先发制人”的必要性,与此同时,甚至想好如何布局,落实到行动。
  如果宿桢说的那些属于“方法论”,仲兄探讨的则是“行动纲领”。
  善用阳谋,不避忌讳各种计策。
  几年计划几步走什么的。
  脑容量有限的鬼王大人听得晕晕乎乎,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偏偏觉得仲兄的说辞极有道理,无可挑剔。
  聂桓还说,阳间阴界不当割裂看待,故而除推行冥币,有关“地府天国”的宣传,在现世同样是当劳之急,一旦世人笃信地官不疑,越来越多新死的亡鬼,自然而然心向“地府天国”,往后“教化”起来就事半功倍。
  傅藏舟木着一张脸。
  仲兄您有木有觉得自己很危险啊?这一套一套的,跟邪教没什么两样了。
  聂桓摇头,是浩然正气:“如此作为,不过是为苍生,始于大义,乃承天之命,谋万民之福,怎能称之‘邪’?
  “正以立身、奇以治政,藏舟无需自惭,既身为地官,掌生死阴阳,顺天应命而代天司命,理固当然。”
  傅藏舟:“……”
  听着很有道理,然而他其实并没“自惭”。
  以及……
  仲兄您太会扣帽子吧,赶脚自己一下子背上了一口又一口的“锅”。
  鬼王大人一脸懵逼,聂桓见了不由失笑。
  “愚兄浅识,不过是一点陋见,聊以抒怀胸臆,让藏舟见笑了。”
  默然少刻,傅藏舟摇头:“哪里的话,仲兄思深忧远,先事虑事、无所不周,让弟茅塞顿开。”
  可不是恭维,仲兄的言论虽“魔性”十足,其种种思虑不无道理。
  鬼王大人心情微妙。
  庆幸遇到了聂氏兄弟,否则靠他一人,系统的“野心”可能终得落空,鬼王养成神马的,估计是养不成了。
  聂桓有一点说得对极了,乱久必治,便是他无心一统阴界,异类浩浩渺渺,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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