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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都市传说我听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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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铭道:“可是那东西跟棉花糖一样已经化了,我吐不出来了。”
  “所以,我说了,芭蕉精把你榨干,否则的话,开肠破肚取丹就行了。”薛斐道:“反正我也是推测,并不是行家,你家有门路,你找懂行的人吧。”
  “对了,我跟你说一件事,张克然的室友被妖精寄生了,这会失踪了,室友的母亲正在寻找猎物喂她儿子,涉及到人命,我想请人除掉这个妖精,你能想想办法吗?”
  戚铭那边良久的沉默,薛斐担心的问:“不行吗?”
  “……我正在消化你话语中的信息……”戚铭道:“张克然是谁?他室友是谁?怎么就成精了?为什么要寻找猎物?”
  薛斐只得从头讲起,把前因后果都讲了,并且道:“对了,我高度揣测芭蕉精也在那里,因为他带走了吕超的日记,我觉得他会来个黑吃黑。那个寄生吕超的妖精,怎么看怎么都像处在孵化期,需要筑巢的空地,需要营养,这会战斗力应该很低。你找个人过去,把它们一网打尽。”
  “那太好了,可你知道地点吗?”
  “只要找到吕超母亲就行了。”薛斐笑道:“别忘了,我可有法宝。”说着,起身拿出指南针,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此时心里想着找吕超母亲,指南针却一动不动。
  就是说,吕超母亲应该已经不在世上了。
  他之前试过找吕超,也同样无果。
  戚铭不知情,“太好了。”
  “呃……其实不太好。”薛斐声音僵硬的道:“吕超妈妈好像……死了。”
  “啊?”
  薛斐看向了窗外,夜色漆黑,“事情变得越来奇怪了……”
  ——
  翌日。
  张克然那天因为焦天墨的“诱拐”,跑到爷爷家,结果回去之后就找不到图书馆储物柜的钥匙了,四处都没找见,就剩这里了。
  于是趁着午休时间,大老远的跑来找钥匙。
  他现在戴着薛斐送的护身符,按照薛斐的说法,这个护身符对芭蕉精有奇效,他放心多了。
  才一进胡同,就有晒太阳的大爷大妈笑看他,“克然啊,你怎么才回来,你小女友一直在等你,可痴心了。”
  女友?张克然往自家门口一看,就见一个穿着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脏衣服的长发女生站在家门口。
  女生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长相就差多了,非常漂亮,阳光下简直闪闪发光。
  “张克然?”不等他开口,女生先开口了,声音却一点不女人,倒像是个男生。
  “我是……你是谁?”
  “我……我……我是谁?”女生茫然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知道吗?我只记得这些巷子,这个地址……还有张克然这个名字,你认识我吗?”
  张克然走过去,仔细打量她,或者说应该是他。
  远远看去,长长的头发,姣好的面容,像个女生,但凑近仔细一看,就知道这位是他,而不是她。
  骨骼虽然纤细,但比女生还是要结实一些,而且喉结和心口附近部位的平坦都证明就是个男生。
  张克然摇头,他从没见过这张脸,“不认识。”
  “可是好奇怪,我却记得……”他忽然看到张克然手里抱着的课本,一下子来了兴趣,抢过来翻了翻,“……还有这个,很熟悉很喜欢的感觉。”
  张克然将课本夺回,“抱歉,如果你有需要,我送你去派出所。”争夺的时候,碰到了对方的手,但对方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张克然心想,看来不是妖怪,只是个神经病。
  “不、我不去派出所……”他看向张克然,忽然喃喃的道:“我……好像吻过你……”
  张克然瞪他一眼,“有病!再不走,我报警了!”


第54章 
  见张克然满脸的反感; 还说要报警,不知为什么; 他心里特别害怕报警两个字; “不要报警。”
  “那还不赶紧走?”张克然一指胡同口,“再不走,有你好看的。”
  “……我走……我走……”他看起来胆小如鼠; 在张克然的呵斥下,缓缓后退,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张克然见他走了,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开门进了院子。
  进了屋内; 他低头在屋内仔细的寻找钥匙,很快; 他就在柜子下面看到了躺在里面的钥匙。
  应该是那天焦天墨摔门离开; 他追出去撞到门上,摔倒的时候掉下的。
  他跪在地上,把钥匙勾出来,吹了吹灰尘; “就知道你在这里,害我白跑一趟。”
  在屋内泡了方面便,简单吃了一口,锁门准备往学校返。
  走出七拐八拐的胡同的时候; 又碰到了那几个晒太阳的大爷大妈,笑着对他道:“跟你女朋友吵架了?她一个人往那边走了。”
  “他不是我女朋友; 就一神经病,我根本不认识他!”张克然没好气的道,他最讨厌别人谈论他。
  “是吗?那可不好了,那边有个大垃圾场,好多捡破烂的老光棍总在那边晃悠,她要是智力有问题,可危险了。”有个老大爷道。
  张克然心想,管我什么事,装作没听见,到了路上等公交车。
  等待的时候,他看了眼老大爷说的那人离开的方向,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前面那片大垃圾场,时常徘徊一些拾荒者,这些城市边缘人口,有的时候真的很危险,尤其刚才那位长得那么漂亮。
  “嘁,一个男的怕什么。”他哼道,继续等公交,“管我屁事。”
  这时候,旁边一对看似情侣的人走过来,男的问他,“请问这里有354路公交车经过吗?”
  张克然点头,“是的,差不多二十分钟一趟。”
  女的道:“真是的,这地方怎么弄的,连个公交站牌都没有。”
  “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有呢,可能被人偷走了。”
  “啊?站牌也有偷的?’”
  “这附近治安乱着呢,有偷什么的都不奇怪。”
  张克然听在耳中,心想,你们非要在我面前说这个吗,这很容易让我产生动摇的。
  情侣对话间,公交车来了,他们两人先上去了,见张克然愣在原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张克然心头百感交集,一咬牙,转身走了,公交车见他不上来,伴随着扬尘离开了。
  “真是的,真是的!”张克然一边抱怨,一边沿着刚才那家伙的方向追了过去。
  越走人迹越少,破破烂烂的丢弃物越多,张克然心想再走五十米要是看不到那个家伙就打道回府。
  没用五十米,又走了三十米,他就看到了刚才那个“神经病”,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个拿着蛇皮袋子的脏兮兮的老头。
  老头正牵着他的手,往一个方向走。
  张克然见状,立刻上前吼了一嗓子,“干嘛呢,赶紧放开。”
  老头手里除了蛇皮袋子还有一根棍子,见张克然学生模样,并不怕他,凶道:“干什么你?”
  “我还问你干什么呢!”张克然总听说有拾荒者捡智障的残障患者当媳妇的事情,这不就碰见了么,“他是我表弟,痛快放开他!”
  老头根本不怕他,笑着露出一口烂牙,“你说是就是啊,你穿得干干净净,再看他,哪像认识的。”
  张克然见这“神经病”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急道:“你赶紧说句话啊。”
  “他说知道我家在哪里,要带我回家。”神经病说话了,还不如不说。
  老头乐了,“人家根本不认识你。”
  张克然道:“他是个男的,不能生孩子,你带他回去没用吧!”老头显然不这么想,可能觉得长这么漂亮暖被窝也好,就是不松手。
  张克然就算现在报警也拦不住老头,等警察来了,说不定这神经病被老头带到哪个地方去了,找都没法找,必须当机立断,把人带走不可。
  但有的时候,别看两人岁数悬殊,似乎年轻人年轻更有力气,其实是错的,六十左右常年从事立体劳动的男人,对付张克然这种身体刚长成的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并不出于劣势,而且往往经验丰富,还能取得胜利。
  没办法,张克然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痛快把人给我,你要是不给,我也不会放你走,你要是把我打伤了,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我跟我导师正从事国家科研研究,我要是出事了,给国家造成损失,都由你承担!”
  张克然所在的大学,在本地如雷贯耳就不说了,放眼全国也是知名学府。
  拾荒老头有点畏惧了,看来对方是国家预备科技人员,在过去都是国家干部。
  有“国家撑腰”的张克然硬气了,上前一把拽过“神经病”,见老头没反抗,转身就走。
  幸好“神经病”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乖乖的跟着张克然走了。
  走到人多点的马路上,他看着张克然,“咱们还回你家吗?”
  张克然甩开他的手,“美得你!”他在对方兜里掏了掏,没掏出一毛钱,丧气的道:“没办法,只好我自己出钱了。”
  等了一会,拦了辆出租车,把神经病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去,对司机道:“最近的派出所。”
  捡到个大活人,肯定不能留在家里,送到派出所才是正确操作。
  一见派出所,“神经病”死活不下车,张克然把他往出拽,两人势均力敌,最后还是司机帮忙,才把人弄出去来。
  “神经病”被拖进派出所就开始哭,他长得漂亮,看得人心生怜悯,民警差点以为张克然是坏人,询问清楚了,才知道是他捡了个失忆人员。
  张克然做了笔录,把对方干脆的留在了派出所,一身轻松的出了派出所。
  刚一出门,对方竟然跑了出来,抱住他就不放,“你别走,我不在这里,我跟你回去……咱们接过吻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派出所来办事的普通群众还以为上演什么生死离别的爱情剧,纷纷侧目。
  民警也对张克然投来了狐疑的目光。
  “他脑子有问题,有妄想症!没有的事!”张克然恨不得满身是嘴,终于,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再次破费打了出租车,飞也似的逃离了。
  在出租车上,接到了薛斐的惯例问候电话,“今天过得怎么样?”
  “好得很!”张克然耳边还徘徊着那个神经病喊的“咱们接过吻”,一个字都不想提及。
  上次薛斐别样的什么都懂的眼神,他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咱们对下时间吧,今天是4月12日,对不对?”
  “你手机没联网吗?干嘛找我对时间?”张克然道。
  “你就回答是不是吧?”
  “是。”张克然道,就听那边薛斐道:“那就好,保持联系。”然后挂断了电话。
  张克然瞅着手机,不解的想,薛斐似乎对他和某个时间特别在意,到底要干嘛?
  ——
  艳阳天,公园里,一条哈士奇快活的走着,遛它的保姆,看着活蹦乱跳的哈士奇,心想,我的天啊,你每天哪里来那么多精力啊。
  消耗尽体力的哈士奇老实多了,她觉得差不多了,牵着它往回走。
  却在这时,感到了一股风,眼睛里进了什么东西,迷得她睁不开眼睛,她用手背揉着,过了一会,她能够睁开眼睛了,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正俯身摸着哈士奇的脑袋。
  而哈士奇嘴里还嚼着什么,好像在吃什么东西。
  她警惕起来,把狗链子往一边拽,“不要乱喂别人的狗好吗?”
  “呵呵。”这人笑了两声,一句话都没说起身就走。
  保姆掰开狗嘴,见嘴里并没有什么,反感的瞪了眼那人的背影,见哈士奇还是傻呆呆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变化,才牵起它走了。
  回到家中,正好碰到雇主戚铭和他的男朋友回来,她便先去给狗洗了澡,出来后,笑道:“非非今天很乖,玩得特别好。”
  路上遇到陌生人投喂的事情,她没提,也不想提,给自己找事干嘛。况且要是真有什么事,非非也该有症状了,现在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它还好好的。
  戚铭给了保姆小费,就让她离开了,他现在想跟薛斐独处。
  薛斐亲眼看到戚铭掏了钱给刚才的保姆,诧异的道:“遛狗不是工作的一部分吗?还用给小费?”
  戚铭笑道:“又不是每天都给,因为你来了,我心情好,才给她的。”
  薛斐道:“照你这么说,你应该给我才对。”
  “小钱怕你看不上。”戚铭笑道,朝哈士奇伸出了手,“来,抱一个。”
  哈士奇看着他,竟然扭头走掉了,到自己窝里趴着去了。
  薛斐叹道:“真是的,干嘛嫌弃同类。”
  戚铭似笑非笑的道:“你是不是欠收拾?!”说着,抱住薛斐挠他痒痒,薛斐来不及逃跑,被他摁在床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薛斐赶紧岔开话题,“别闹了,说正事,你家派去找吕超母亲的人怎么样?”
  “去找了,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一堆破裂的蚕茧,里面没东西,里面的东西不知道去哪里了。”戚铭往薛斐旁边一躺,郁闷的道。
  “找到了吗?”薛斐追问。
  “不好找,好像妖精越厉害越接近人,越没所谓的妖气,更不容易找。”
  薛斐道:“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就像古籍中说的,妖精修炼是为了人形,越是高阶段的妖精越是趋近于变化成人这个目标?就像人,成就越好越接近于仙人,都是一个道理。”
  “应该是吧,你看白娘子最后都能生出人类的孩子了。”
  虽然白蛇传属于民间传说,但不得不说有一定的理论基础,“那岂不是糟糕了,越像人越不好找。那问题来了,越来越像人的话,还吃人吗?”
  “不知道。”戚铭认命的道:“你都想不通,我哪里想得通。”
  “不能这么说,我不是专家,但你身边有专家吧,你可以问那些人。”以戚铭家的实力肯定能请来高人。
  “现在这些不行,我爸对他们很失望,已经联系道……”
  薛斐判断他下一步要说出某个道长的名字,为了不失去的今晚的记忆,“不许提具体的人命,请以X代称。”
  “好吧,我爸爸联系了X的大徒弟。我把你的推测跟我爸说了,他认同你的看法,我出车祸,还遇到这么多妖精,一定是有东西在后面搞鬼。既然现在这些人搞不定,只好请……X的大徒弟出马了。”戚铭道:“只不过,好像他最近不在道观里,正在积极寻找,应该快了。”
  薛斐道:“估计也快了,现在又不是古代,找到人之后,坐飞机就来了。快得很。”
  戚铭挑眉,“是啊,估计应该快了,再坚持一下。”
  薛斐想了想,“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吧。”
  戚铭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坐起来,就要亲他,“真的,想通了?”
  薛斐推开他,严肃的道:“我既然推测出有妖精要对你复仇,我怕在最后关口,你被暗算。我在你身边看着点,还能放心点。”
  张克然一个,戚铭一个,两个人都有危险,既然张克然不能跟他在一起住,放在眼皮底下二十四小时看着,那么既然戚铭有这个条件,反倒可以看起来。
  “我怎么觉得咱俩拿错剧本了呢,王子保护公主才对吧?”
  “你这思想也太老套了,你看迪士尼最近的动画,公主都不要王子,开始自立自强了,你还纠结谁保护谁干什么。”
  戚铭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说得对,公主。”
  薛斐打开他的手,翻他一眼,“别贫了。”这时候,布偶猫文文跳上了床,薛斐看着一猫一狗,对戚铭道:“跟你商量件事,能不能给他俩改个名字?”
  戚铭看向别处,心虚的道:“好好的,干嘛该名字?”
  薛斐哼笑道:“你说呢?”
  他来说说笑笑的,都被趴在窝内的哈士奇看在了眼里,它灰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人,仿佛是能听懂人话一般的认真聆听着。
  ……
  恰好当夜有雨,薛斐就住到了戚铭这里,当然是分房睡的,他俩关系现在是不错,但要进一步的交流还差点火候。
  ——
  张克然坐在自己家里,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里有种隐隐不安,白天时候,那个家伙哭得满面泪痕的脸一遍遍出现在他面前。
  找不到家人肯定暂时安排到救助站去了,但救助站里什么社会闲杂人等都有,连个拾荒老头都能欺负他,救助站对他来说岂不是跟狼窝一样。
  那个神经病简直弱的一批,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感到入眠是如此痛苦。
  他相信人是有第六感的,此时此刻,他的第六感尤其强烈。
  终于,他受不了了,骂骂咧咧的开始穿衣服,然后拿着伞冒着大雨跑了出去,到街上拦了辆出租车往爷爷那个破房子赶去。
  跑进胡同一看,果然看到大门口前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
  张克然拍了下脑门,“预感果然没错。”他走上前,看到对面浑身湿透,脸上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见了他,神经病一下紫扑了上来,张克然一躲,对方便摔进了水坑里,沾了满身的泥水,啜泣了起来。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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