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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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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墙转开之后,江离庸的目光迎面对上一个被钉在墙面的男人,这男人的脸被蓬乱的长发完全遮挡,不知死活,一股长久闷在潮湿的狭窄空间里的霉臭味儿迎面扑来。
  虽然这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变成了暗黄色,胸口处还有许多黑点,但是依旧能根据他衣服上特有的雪花图案辨识出他是善渊宗弟子。
  目光稍稍下移,地上还盘坐着一个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江离庸口中送汤药的弟子方育。
  方育闭着双眼,似在养神,又像打坐,忽而,方育的头顶生出一股青烟,他猛然睁开双眼,眼白已全部变成了血红色。
  “孽徒啊!!!”这三字几乎是江离庸死死咬着牙齿喊出口的。
  方育拍地而起,邪气翻涌,江离庸祭出佩剑,含泪砍去,方育未躲,直愣愣地撞上了江离庸的青雪剑,刹那间,血飚三尺,方育眸中的血色微退,嘴唇微张,像拉锯子一样,拉出三字:“师……宗……救……”
  话还没说完,方育就咽了气,咚地一声倒在了那滩积水中,青雪剑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江离庸甚是痛心地朝那方育念道:“你何苦要这样啊……”
  流白看得清清楚楚,刚才方育明明没有进攻的意图……本想出手挡一挡,却晚了一步。
  方育已死,江离庸拖着青雪剑迈进夹层间,这石洞不大,约莫能容下三人,墙面凹凸不平,想来是当时为了赶时间,匆匆挖了几下。
  江离庸来到那个被钉在石壁上的男人面前,颤巍巍地抬手拨开那团乱发,认清那张脸,江离庸手中长剑跌落,惊声道:“子民徒儿!”
  子民亦是善渊宗弟子,三年前做错了事,被江离庸训斥了一顿,而后失踪,江离庸派了大量弟子四下寻找,山下山下,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他,为此江离庸暗自责怪自己,直到现在,子民都是他心头的一个疤。
  “子民徒儿!子民徒儿!”
  江离庸抱着那具冰冷僵硬的尸体痛哭,流白无措,后而上山通知了等在水寒狱旁的江汨罗等人,众人从方育身上取回了被盗的式魂书卷。
  式魂书卷重回禁殿,三年前子民失踪的谜团也由此解开。修炼这式魂术,需要人血为引,式魂术本就邪魅,又沾染鲜血,因而修炼此法极易成魔。
  不过若是这人血带有灵气儿,修炼此法就会多一分保障,因而这式魂术盛行之时,那些修法之人都会去捕猎那种半人半仙卡在飞升阶段的那种人,在他们眼中这种半仙的血最好!
  不过以同宗师兄为修法之器,想来他也是心狠手辣之人。
  诸事已清,为保善渊宗颜面,江汨罗等人对凡世宣称:弟子方育、子民因疾离世。
  江汨罗等人本来只想安葬子民一人,何佑好言劝说了一番,他们这才同意将方育安葬在璞山脚下。
  随着棺材下坑,石碑正立,最后一样烧纸烧尽……盗禁/书,习禁/术一事在此处画了个句号。
  善渊殿内,流白、江汨罗等人各坐一方,伤心了一宿的江离庸憔悴了许多,他起身行礼:“此次式魂书卷一事,谢过诸位……”
  江汨罗急急起身:“江师哥,不必行此大礼。”
  暮九天:“师哥,还请保重身体,善渊宗还需要你操持。”
  流白坐在一旁不说一字,待他三人说够了之后,流白开口道:“江宗主,式魂书卷追回,周流镇命案已清,凶手不是姜家兄妹,现在是不是可以还他们清白了?”
  那三人互看了一眼,甚是不情愿。
  流白看准了那三个老匹夫好面子,又道:“凶手明明是善渊宗弟子,姜卫七无辜成了替罪羊,以致他妖丹被毁,这是你善渊宗的责任,也是我的疏忽,于情于理于法都应放了姜家兄妹,加倍补偿。”
  “还有善信宗印一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姜卫七盗的,这也算是流言,你们可不能仗着三宗人多去欺负一只没有妖丹的狐狸啊!”江汨罗刚想开口讲那善信宗印一事,就被流白硬生生抵了回去:“若你们三宗没本事取回玺尘手里的宗印,大可给我说一声……”
  “流白散仙,您言重了。”江离庸的脸色微变,道:“我们稍后就会派弟子去拿回宗印,您事物繁忙,这宗印就不劳您费心了,至于那姜家兄妹,您带走就是……”
  流白起身便走。
  “流白散仙!”江离庸喊道:“封山结界三日后才会解除,今天才第二日……”
  “我知道。”流白微微瞥着脑袋:“多谢提醒。”
  ……
  ……
  流白辗转来到了水寒狱外,守狱弟子打开狱门,流白楞在狱口,迎着狱中扑来的寒气,流白那双脚迟迟迈不开。
  几名守狱弟子懵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愣了好半天,一名弟子弱弱地喊着:“流白散仙……您……怎么…不进去?”
  流白轻叹一声:“罢了!今日……就不去了。”
  守狱弟子不知流白迈而却步的原因,只知他今日的背影与往日相较,要落寞许多。
  夜间,清冷的月光泄了一地,心里不安的流白推门出了屋,许是山高夜深,迎面而来的凉风带着一股寒意,流白抖了抖衣袖,约莫叹了声气。
  他迈步走到殿外那捧修竹旁,皎皎月光将竹子的身影映得甚是瘦小,短短的一节,像……狐狸的小腿儿,流白又叹一声。
  落落长叹,叹这真与假之间的距离,有时只在一念之间,有时却如雾隐千山,路遥难期,让人辨识不得。
  以往身处凡世之外,总叹这红尘中的痴男怨女,为情愁,为爱困,纷扰不休,那时只是他不懂得,如今来看,许多事情,大抵还是要亲自经历了,才知其中滋味。
  夜……甚静,凉风拂过,吹得那捧修竹飒飒作响,亦惹得那泄了一地的寒光更显凄凉,凉凉寒夜,心中那一丝愧疚化作猛兽,伏在心上放肆地胡乱撕咬,流白心口一疼,不由得握紧了双拳。
  看似心沉如水,孤高傲世,待他身上沾染了凡世中的红尘,才知表面的闲适终究敌不过内心深处的落寞。
  为仙,当真只是为了所谓的苍生吗?
  流白厌了,恼了,也乱了……
  他拂袖回了屋,呆坐在榻上,望着地上的月光,数万年来,流白第一次觉得,这夜……太过漫长了。
  天刚蒙蒙亮,善渊宗便沸腾了起来,江离庸想着三宗齐聚,难得见上一面的流白散仙又在此处,便张罗着举办一场盛宴。
  先前的命案、式魂书卷等事搅得众人不得安宁,如今诸事平息,这场宴会既是庆功宴又是散场席,免得弟子嚼舌根,说善渊宗小气,不懂礼数。
  一大早,江离庸便领着流白、江汨罗等人观赏善渊宗弟子的各种剑法、剑阵,三万弟子齐齐出动,除开上阵演练的弟子,其余弟子都在一旁观摩,以便学习,当然还有一部分弟子在后厨准备饭食,忙的火热朝天。
  试炼场的正中央,留有一块大空地,几名弟子正在排演剑法,其余弟子皆手持佩剑,恭恭敬敬地站在两旁,一眼望去,甚是气派。
  三宗弟子要属这善渊宗弟子的相貌最为出众,万里挑一略显夸张,百里挑一确实不为过,清秀的脸蛋儿外加那一身清爽白衣,看起来甚是养眼。
  各种剑阵轮番上演,陪在江离庸身旁的何佑看了一眼流白,后而戳了戳旁边的两名弟子,靖文、正和,那两人会意,随何佑一起悄然退了下去。
  三人来到一个僻静处,靖文同正和齐齐问道:“师兄,找我们有什么事?”
  何佑拍着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师弟,师兄有一事想请你们帮忙。”
  靖文道:“师兄有事尽管开口,我们义不容辞。”
  正和也附道:“是啊,师兄,你平日待我们好,我们都记在心里呢。”
  何佑叹了一声,迟迟不肯开口,靖文与正和急了:“师兄,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
  “先前周流镇才现命案那会儿,师父派我下山,让我彻查此事,我碰上了姜卫七。”说话间,何佑挤了挤眉头,装出一副可怜模样,继续说着:“那会儿他仗着有流白散仙撑腰,打伤我不说,还羞辱咱们善渊宗。”
  靖文骂道:“那只该死的狐狸竟然打伤了你!”
  正和亦破口吼道:“小小狐妖竟敢欺负师兄,师兄你怎么不早说?我们要是早些知道此事,早就让他死在水寒狱里了!”
  “我本以为姜卫七这次难逃一死,谁知流白散仙硬生生地保住了他的命,今夜一过,他就要随流白散仙走了,我……”何佑欲言又止。
  靖文与正和对视了一眼,两人道:“师兄莫气,今天才刚刚开始,此时趁流白散仙他们看弟子舞剑,我们这就去教训他,替师兄出口恶气!”
  何佑拦住那二人,道:“师弟,你们不要冲动,万一流白散仙怪罪下来,免不了一顿罚。”
  这两人也知流白性情,稍有犹豫,何佑道:“我有一计,既能出了这口恶气,也能不牵连两位师弟。”
  “师兄请说。”
  三人耳语了一阵后,齐齐点头。
  ……
  ……
  水寒狱外,那几名守狱弟子围在一堆嘀咕:“今天试炼场上很热闹,我想去看看。”
  “我还想去看呢!平日里看不到的剑法、剑阵今日都会演练。”
  “真倒霉,怎么偏偏就轮到我们几人来守狱啊!”
  在几人的埋怨声中,靖文同正和缓步而来:“你们在做什么?”
  闻言,几人连忙散开,礼貌地喊着:“靖文师兄,正和师兄。”
  靖文指这他们的鼻子,道:“你们又在嘀咕什么?”
  一人苦着脸回到:“师兄,我们没说什么,就是想去试炼场上瞧瞧……”
  靖文斜着眼睛扫了他们一眼:“都想去?”
  守狱弟子们懵了,愣了几秒后,几人点头,几人摇头,回答不一,那几人脸上皆露出一抹尴尬的羞红色。
  正和故意咳了一声。靖文正声道:“此次宴会甚是隆重,场上又会排演许多剑法、阵法,你们上山不久,不曾见过,今日就让你们去开开眼,顺便学学。”
  守狱弟子皆惊:“真的?”
  正和皱眉:“不愿去就罢了!我们还不愿替你们守狱呢!”
  “要去要去!”守狱弟子甚是激动:“多谢师兄,多谢师兄!”
  说话间,几人争先恐后地跑向试炼场,见几人跑远,何佑从山石后走了出来。
  靖文打开狱门,道:“师兄尽管出气,我们替你挡着。”
  “谢过两位师弟。”何佑微微一笑,迈步入了水寒狱。
  何佑大步迈向姜卫七,听见响动,姜卫七和姜木叶不约而同地支起了脑袋。
  何佑邪魅一笑,轻轻唤了声:“姜卫七………”
  姜卫七冷冷地盯着何佑,不说一字。
  “你现在这副模样……”何佑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在姜卫七的肩膀上:“和狗没什么区别!!!”
  何佑这次是铁了心要弄死姜卫七,那一脚他是用了十足十的气力,姜卫七的整个身子猛然□□,缚住他右胳膊的那条铁索链绷得笔直。
  “哥哥!”姜木叶惊呼,牵动浑身索链‘铛铛’作响。
  何佑踏着姜卫七的左肩,微微俯下身子,戏声问着:“怎么样?很疼罢!”
  “哈哈哈哈……”姜卫七放肆地笑着,眼眸中露着一股狠劲儿:“我身上再怎么痛,也比不上你心上的痛啊!”何佑脸上的笑容半僵,姜卫七傲视何佑:“你苦苦追寻的东西,我轻而易举就能得到,这滋味儿好比是在你心上划了一刀,有伤不见痕,有伤无药医,若论痛………”
  “闭嘴!”还不待姜卫七说完,何佑板着脸,猛呵一声。
  姜卫七虽为狐狸,但骨子里却生着一股狼性,他不怕死地继续说着:“你不满流白冷眼对你,你嫉妒我能亲近……”
  姜卫七的话还没说完,何佑就抬脚猛踢姜卫七的脑袋:“我就是不满,我就是嫉妒!!!”
  姜卫七的口鼻迸血,飞离地面后,又被铁锁链扯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
  “哥哥!”姜木叶嚎哭起来,使劲挣扎,欲挣脱那铁锁链:“何佑!你住手!你住手!不许打我哥哥……”
  一踩一踢一摔,姜卫七突然看不清眼前事物,他闭上眼睛,轻轻甩了甩头,再次睁眼时,视线才渐渐变得清晰。
  何佑一把拽住姜卫七的头发,将其高高扯起,他凑到姜卫七的耳畔,邪声道:“我真羡慕你呢!有妹妹疼,流白爱……我什么都没有。”何佑突然咧嘴一笑:“不着急……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什么……都没有。”
  “你敢!”姜卫七的心咯噔一跳,瞪大双眼,怒吼道:“不许动我妹妹!何佑!”
  “哎呀!你急了呢!”何佑松开姜卫七的头发,往后退了一步:“我就喜欢你这个表情,真是赏心悦目啊……”
  “何佑!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我妹妹,我必定让你善渊宗陪葬!”姜卫七扑向何佑,像一匹不惧生死的狼,分别拴住他脖子、手、腰、脚的六条铁锁链全部被绷得笔直。
  “好啊!”说话间何佑迈向姜木叶:“一个没了妖丹的阶下囚,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将我善渊宗覆灭。”
  “你想干什么!”姜木叶往后挪了挪,满眼惊慌。
  何佑瞥了姜木叶一眼,信手调灵,眨眼间,何佑身子周围生出许多小冰刃,那冰刃似绷在弦上的箭,蓄势待发。
  “何佑!有种就冲我来!”姜卫七仍在挣扎,脖颈、手腕已被铁锁链硌出了血:“你冲我来啊!”
  何佑脑袋微转,笑盈盈的看着姜卫七,指尖微动,所有冰刃冲向姜木叶,强大的力道把姜木叶顶到了铁壁之上,冰刃贯体,触碰到铁壁那一刻,生出冰层,紧紧地贴着铁壁,姜木叶整个人都被冰钉在了墙壁之上,缚住她手脚的索链紧绷,即将断裂。
  锥心刺骨的剧痛随着血液流贯全身,她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咬唇忍着疼痛,她知道,此刻不能喊疼,不能再拖哥哥的后腿,无法言表的痛感全都化作泪水,大颗大颗地往眼眶外滚。
  “木叶!”姜卫七急得掉下了眼泪,姜木叶强行咽下口中含着的血,微微偏了偏脑袋,笑道:“哥……我没事,一点儿……都……不疼。”
  “不疼呀?”何佑故作惊状,后而摇了摇头:“竟是我低估你了……那我们换一换,换一个稍微疼一点儿的……”
  “不要!不要!”姜卫七连连否决,他使劲往姜木叶所在的方向顶,脖颈上那条铁链子勒得他难以呼吸。
  何佑右手一横,一截冰刺从他掌心缓缓冒出,冰刺越生越长,越生越多,灵力不断上涌,那冰刺渐渐生成一把冰刺剑,一根根冰刺亮着寒光,看得人头皮发麻。
  何佑扬了扬手中冰刺剑,碎冰屑掉落在地,像极了夜空中闪闪发光的繁星。
  “不要!”冰刺剑一出,姜卫七彻底慌了:“何佑!你这是在滥用私刑,我要见流白,我要见流白!”
  “呵!流白散仙岂是你这种低贱的狐妖想见就能见的?”何佑冷哼一声,满脸的不悦:“这是善渊宗,就算我滥用私刑,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有气朝我撒便罢,不要为难我妹妹!”
  何佑:“你求我啊!若我高兴了,说不定我就会放过她呢!”
  “哥哥不要!”姜木叶侧过脑袋,咬牙说道:“别求他!我不怕!”
  在何佑的认知里,姜木叶就是一只除了吃就一无是处的蠢狐狸,如今她说出这般硬气的话,倒使何佑颇为吃惊,何佑嘴角一扬,甚是轻蔑:“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何时。”
  何佑掷出手中冰刺剑,冰刺剑直冲姜木叶右肩,冰剑入体,姜木叶元神震动,露出了九条狐尾及狐狸双耳。
  再一看,那冰刺剑生出无数冰刺直贯她的血肉,刹那间,她的整条右胳膊都被冰刺贯通,姜木叶再也忍不住疼痛,仰头哀嚎一声,
  ‘咚’的一声,姜卫七双膝跪地,苦着大喊:“求求你!放过我妹妹!求你放过她……”
  何佑冷笑:“你早些求我,她就不会挨这一剑了,啧啧啧……”
  “你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就好……”
  “兄妹情深,真令人感动。”何佑负手走向姜卫七:“妹妹爱哥哥,哥哥护妹妹,哎……”
  姜木叶看着自己右胳膊上的冰刺渐渐被血浸染,强提一口气,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哥……你起来……啊……别求……他,我不……疼……”
  姜木叶话音未落,何佑再次抬手施灵,冰刺又生一丛,才消散的哀嚎声又一次响起。
  “够了够了!”姜卫七怒吼,眼眸里杀气翻腾:“你冲我来!冲我来啊!”
  “别着急,待会儿就轮到你了。”何佑微微顿了顿手,在姜木叶肩头生长的冰刺停了下来,何佑厉声道:“今天,你们两个……都得死!!!”
  “你杀我!放过我妹妹!求求你杀我,放过我妹妹……”姜卫七朝何佑跪行而去,被铁索链硌伤的手腕开始往外淌血:“求你放过我妹妹。”
  看着姜卫七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何佑心里甚爽,冷声道:“这心痛的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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