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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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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只听林絮自言自语道:“嗯?是因为跟裕成王接触多了吗,怎么如今我说话都这么油腔滑调了呢?”
  暴躁狐狸一听炸毛了:“??跟我学的??油腔滑调?!本大仙可是全京城第一正经美男子!他这些骚话明明是跟墨云济学的!一定!”真是恨不得马上变回人形跑去揍墨云济一顿。
  四皇子看书看着看着打了个喷嚏,感受到了来自远方的怨念,不由自主地默背了会儿清心咒。
  纵然再怎么想跟抱着白狐玩一会儿,但已经起迟了,所以功课还是要做,毕竟徐太傅病已经大好,明日经纬堂就要重新开始教学了。
  所以接下去的日子里,该练功练功,该念书念书,还是丝毫不能落下,客居他乡得更为争气才行。
  林絮下床去打了盆水,洗把脸之后神清气爽,试着去擦狐狸昨天因为顽皮而沾满墨水的前爪,发现有些擦不干净,林絮嗔怪道:“你看你,现在好了,变得脏兮兮的,今后还淘不淘气?”
  狐狸羞愧的垂下了眼,林絮摸了摸它的头,道“罢了,多洗几次时间久了自然也就褪了,你以后就多来我处,给你多洗好了。”
  狐狸吐了吐舌头,朝林絮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在笑。
  “可真好看呀…”林絮心里默默地想,就更舍不得它走了。
  只是这白狐生活比林絮还规律,白天从不长时间留在质子府,等林絮将它暂时洗不干净的爪子擦干,卷起尾巴勾了勾林絮的手指,就打开从昨天进来的窗户一溜烟跑走了。
  ……
  四皇子府
  墨云济看着眼前这个混世魔王有点说不出话来。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个全京城最不正经的人会给他送字帖?上面那些乌漆麻黑的脚印又是怎么回事?将军府是养了什么动物吗?还有这字贝联珠贯,铁画银钩,也不像是这没念过几天书的便宜王爷写的,难不成还是灵渠?
  可无论如何,上面写着的“谨言慎行”又是怎么回事?论说瞎话,还有谁比得过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裕成王?
  墨云济有些胸闷,可看着面带桃花还偏偏一脸慎重的林怀易又不好说什么。这小子该不会是昨天又去什么楼什么阁里喝花酒喝上头了吧!
  真是想替林将军好好揍这混小子一顿,没人管束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京中重臣不愿意多走动,烟花柳巷的姐姐们倒是全认识了个遍!
  只是无论墨云济像个老嬷嬷似的心里怎样地将这愣头青翻来覆去的教训了一遍,收起字帖,一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怀易啊…留下来一起用午膳吧,今天刚到了些脆藕,由江南采摘直送至京城的,看着也可口得很。”
  可见林怀易来四皇子府蹭饭也有些年头了,不等墨云济命令,管事的已经摆好两双碗筷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怀易咋咋呼呼地搬开椅子毫不生分地坐了下来。
  四皇子府里口味偏淡,大都是些清蔬小菜,今天因为林怀易在所以特地让厨房多加了地三鲜,墨云济则自己端了碗山药粥在边上慢慢喝。
  “今日早朝,”墨云济顿了顿,缓缓的搅了搅粥,继续道“父皇大发雷霆,削了陈国公的职,连带还罚了数人。”
  林怀易眉头微蹙,道:“是陈国公那大儿子克扣军饷的事被发现了?”
  “岂止这事”墨云济道:“一并被查出的还有通敌卖国。最近被截住的与月氏往来的书信里有大魏北边布军图,皇上一看直接让人将陈公子入狱了,怕是过几日就要问斩。
  林怀易轻哂一声:“此人胆小怕事,克扣军饷是他能做的极限了。通敌?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

  ☆、第 16 章

  墨云济看着林怀易未搭话,眼神里透着些忧虑。林怀易虽说还未上过朝,但他一看墨云济的样子就心下通透
  “他这是被人给陷害了。”
  墨云济点点头
  “陈奕德我也见过,的确如你所说,没这通敌的胆量,被拖下去之前都已经吓晕了过去,可怜陈国公为了这儿子磕头磕的满脸是血……”
  “那现在是谁接了陈公子的职?”林怀易问道。
  “还没个准信,今日朝堂上已经吵天翻地覆,谁都想争这块驻军的肥肉,后来父皇头疼就先下朝了,这事也就这么耽搁着了,谁也不敢去多嘴。”墨云济回。
  林怀易冷哼一声道:“有人可等这天很久了,他这到快到手的肥肉可不想被别人抢了,自是会吵得凶。”
  墨云济叹了口气,有些食不知味:“二哥这可真是心狠呐,陈国公年纪老迈,就靠这么个儿子撑着门面了,竟一点情面都不给,就这么给人家下死手……”
  今日墨厉将那几条看似铁板钉钉的证据拿到父皇面前时,墨云济心里就全然不是滋味。
  虽说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为了这驻军职位,想塞自己的人进去,有些不齿,但他给出的罪状确凿,也就无人敢出面反驳,只得叹息这陈家公子做事不够仔细,留了漏洞,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林怀易勾了勾嘴角,自嘲道:“古往今来能成事的都是狼心狗肺之人,讲情面的都是那只被宰的小羊羔,死的都比别人快。”
  墨云济闻言默然,知道林怀易这是想到他义父了,也就不再延续这话头,夹了块排骨到他碗里示意他继续吃饭。
  不过林怀易倒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不太在乎似的说道:“陈奕德此人羊质虎皮,小事可行,做大事定是不敢。
  不过之前有传闻说他在驻军地找了个异域风情的小妾,美得很,因此他还炫耀了不少时间。据说那是龟兹人?”
  “嗯,不过那小妾在官兵来之前就逃走了,里里外外理的干干净净,所以现在也无从得知陈奕德到底是真的通了敌方还是被那小妾钻了空子拿到布军图为本国谋了便利。”墨云济叹了口气。
  林怀易停箸,指尖轻叩桌面,沉着脸想了会儿,冷哼一声“如若是颗戴着面具的棋子呢?”
  墨云济一愣,望向林怀易问道:“你是说,那女人是其他人有意放在陈奕德身边的?”
  林怀易重新搅了搅饭,目光冰凉,轻轻说道:“西域这几个小国人长得都大致相似,她说自己由龟兹来难道就真是龟兹人?也就陈奕德嬖与妇人,为了美色被猪油蒙了心,对来路不明的女人都言听计从。”
  墨云济揉了揉眉心,想起他曾经听到的墨厉与月氏暗地交好的消息,哑着声对林怀易犹豫的说道:“那……你觉得真是月氏所为吗?”
  林怀易冷笑:“何必如此委婉,你还不如问真是你那好二哥吗。”
  墨云济无意识的搅拌着他那碗已经不再冒热气的粥,久久未开口讲话。
  任何一个朝代都有争权夺势,有手足相残,这些他早就从古书里,从太傅所教的知识中所了解,他自然也懂得生在帝王家,得流尽全身的血,剜去自己的肉,把心丢入万丈深渊才能一路浴血搏杀至最后。
  而仁义礼智信在坐在那把椅子上之后才说给天下人听的,帝王家为了权利所做的,实则为天下最不仁最不义最为苟且之事。
  西域与大魏连年征战,互相都折损了数以千计的将士在里面,多少人在鹤怨猿啼的边疆马革裹尸。
  墨云济天性温厚,他能理解皇位之争的残酷,但他着实不能忍受他的兄弟会为了权利与西域世仇同流合污。
  他实在做不到将战士的命视作草履,被无谓的牺牲在残阳似血的大漠。
  即使历朝历代借助他国之势为自己赢得皇位的人数不胜数。
  这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金规玉律,万古长存。
  说他优柔寡断也好,斥他妇人之仁也罢,可他不愿意让大魏的战士们鲜血白流,不忍心看到千家万户家庭破碎,妻儿受苦。
  若是要以他们的痛苦作代价,以本国将士骨肉为台阶,这龙椅争来还有什么意义。
  他从小就知道,也始终看不懂,许是自己的确不够聪慧吧,他默默地想。
  林怀易知道墨云济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能在皇家活下去的从不是温和纯良之人,就像能在战场上厮杀到到最后的不会是最能讲道理的人一样,而墨云济就正好缺少了那份杀伐决断。
  这也是为何虽说一直以来都是墨云济帮助皇帝处理政事,但皇帝对他的态度始终不温不火,还不如他那两位四处蹦跶惹人烦的兄长。朝堂上大臣各个都是人精,闻一知五,也就自然对其他两位皇子要热络许多。
  也正是因为墨云济这份外人看起来的温吞纯良,甚至有些过于儒雅清高,使得他身处漩涡的中心还偏偏能保住自身,没有让那些利欲熏心皇亲国戚们过早的带着走上这条茹毛饮血的不归路,皇上也才会将一些琐碎政事分摊给他这个在朝中毫无根基的儿子。
  “啊易你明日开始上朝,切记需事事谨慎,切莫逞一时口舌之快与人轻易结下梁子,如今局势混沌,圣意不明,且各方势力斗得如火如荼,刚入朝需先低调做人。”墨云济有些担忧地说。
  墨云济比林怀易年长几岁,小时被当时的太子如今的圣上带着见过被林将军襁褓之中的林怀易几面,再后来林将军血染黄沙于漠北,睿王后来又一心求神拜佛,对世事不闻不问。
  许是瞧着这孩子可怜,墨弘便让当时不太说话显得有些木讷的墨云济平日里没事去找找林怀易,好歹两人也能有个伴。
  墨云济虽心善但也不傻,知道凡事有度,所以虽说明面上两府走动并不多,免得惹人猜忌,但他向来都将林怀易当做胞弟照顾,有什么好东西也会找人偷偷送去将军府。
  帝王家人情虚伪冷淡,有了这么一个是非之外的弟弟倒是让墨云济欣喜地很。
  即使后来林怀易每天表现的像是烂泥扶不上墙,先后赶跑了不少人,还被太傅指着鼻子骂过,但墨云济还是不厌其烦的为他寻教书先生,且向来习惯事事都会为他着想。
  虽然他不知道这看似比他小上几岁的弟弟实际已经活了不知多少个朝代。
  ”嗯,知道了”林怀易应了一声,心里开始有了些盘算。
  午膳过后,墨云济习惯会去书房坐会儿,林怀易也少见的跟了过去。
  墨云济喜读书,门梁上的八荒阁是他自己提的字,整个简朴冷清的四皇子府里就数书房最值钱,里面都是平时他四处搜罗来的竹简古书,可见这四皇子平日里生活上清汤寡水,应是将月俸全砸这偏隅一方的阁楼之中了。
  若非身处皇室,他凭着学识去考功名也自是不会差。
  平日里让林怀易来看书实在是连拖都拖不动,所以当这纨绔王爷提议要一起去书房的时候墨云济着实吃了一惊。
  “啊易这是要考取功名壮志吞咸京了?”墨云济打趣道。
  “我吞咸京作甚?”林怀易二五八万的回道,哽的墨云济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直到林怀易找出那原拓本史书墨云济才知道他原来是要去借花献佛。
  送书这倒不碍事,只是先前也不见啊易对谁如此上心过,着实新奇。墨云济暗暗地想。
  不过林怀易愿意出去多走动这也足以让他欣慰,好像最近他在人前正经露面的次数是多了些,不再是酒馆花楼里那阔绰王爷,也不再是蓬头垢面从山上下来的世家农夫。
  “等会儿你与我同去一趟公孙府如何?今日公孙将军告病未上朝,一起去将此事告知于他。”
  这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林怀易就已经坐在藤条椅上昏昏欲睡,半眯着眼,头一垂一抬,墨云济只得在他彻底魂游太虚之前安排好他。
  “嗯,原本就打算去一趟。”林怀易迷糊着讲。
  狂风落尽深红色,绿色成阴子满枝。
  早春午后极易犯困,尤其是对于这只毛绒绒的懒狐狸来说。
  春日暖阳,微风由半掩着的木窗吹来,裹着屋外风信子的清香,吹得木窗吱吱呀呀地来回轻晃。
  抚上脸一阵酥痒,如此情景舒服地狐狸忍不住露出尾巴挂在藤椅后面偷偷地吹着风。
  “那小小的啊絮哥哥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的思绪随着柳絮飘向远处,飘到那个寄人篱下腼腆而又好强的少年那里。
  十几年前的林易清,从认识的那天起就已是顶天立地的大将军,横刀塞外百敌不侵,早已被时光打磨的游刃有余,只是偶尔在两人相处时才显出些顽劣的本性来。
  若非林老将军意外离世,这小将军应也还是能鲜衣怒马一日看尽长安花。
  当重压猛然砸向他时,他凭着一腔孤勇硬生生的扛下了所有人的质疑与有心之人的趁火打劫,用肩膀撑起了整个驻军的运作,在短短的时间里他从一个少爷蜕变成合格的将领。
  众人只叹虎父无犬子,可又有谁知道他蜕了几层皮,有没有不知所措过。
  后来他那相依为命的妹妹又被当作和亲公主送出京城去往西域,成了筑就他铜骨铁血的最后一道炙火。
  而如今的林絮正是那个林怀易未曾有幸参与过的,那个无人帮扶憋着一股气去与外界对抗的倔强少年。
  “三生有幸”
  得以护你周全。
  

  ☆、第 17 章

  两人等至日央,估摸着应是过了午休的时辰了,就一同去公孙府,门口应门小厮见是他们两人,连通报都省去就给他们开了门。
  而公孙将军已于前厅等候多时。
  见他俩到了,令人换下已然冷却的茶水,重新沏上一壶热普洱。
  墨云济少见的未多寒暄,开门见山道:“公孙将军,今日早朝因军机泄密之事皇上裁了陈奕德,陈国公受牵连如今被罚闭门思过,怕是龟兹驻军将会有大变动。”
  “陈家公子这事我已知晓,”公孙珈沉吟一会,问道:“皇上在朝会之后有其他表态不曾?”
  “父皇今日不曾表态,从始至终面色不虞,下了朝就摆驾回了御书房不让人打扰,也未听说有再招何人过去。”
  “我听说此事可是二皇子呈上去的?”公孙珈问道。
  “正是,据二皇兄所说是山焉关副将觉察出不对,但又不敢明确的上书朝廷,就派人通知了他,二皇兄得知之后明白兹事体大,怕打草惊蛇就并未大肆声张,而是联系了廷尉府派人侦察数月去探个究竟,才真正得了证据……”
  “二皇子知道这要是被他拿到了确凿证据,陈家公子就必定插翅难逃,皇上必定不会饶了他。
  有了吴纳孜那个差点将他拖下水的前车之鉴,他想在皇上面前再得信任,联系廷尉府来搜集证据,他倒是聪明得很。
  就算有人想说他是为了谋取私利在栽赃陷害,有殷大人那个事无巨细软硬不吃的老顽固在廷尉府坐镇撑着门面,这陈家公子的通敌罪证怕还真不能算是完全伪造……”
  “正如公孙大人所说,此事陈家公子的确是百口莫辩,毕竟书信是从他房里出去的,信上笔迹相符。
  廷尉府做事向来细致全面,他们也怕抓错人断错案,甚至还比对了陈家公子所有的上呈军报和家书,才得出这封书信确由陈家公子所写……”墨云济无奈继续说道。
  “父皇过目之后,登时大发雷霆,连陈家公子哆哆嗦嗦的解释都不想再听,就命人将他拖下去斩了。”
  公孙珈飞快与林怀易对视一眼,温声道:“此事明日皇上必会有动作,吾等臣子静观其变就好。不过老臣还有一事需跟二位讨论。”
  说罢他打开手里一直拿着的竹筒,抽出其中的卷纸,摊于木桌上,对二人道:“这是昨夜从西北加急送至我府的密件,殿下与王爷来看。”
  俩人上前,只见纸上写着寥寥数语:“温宿二王子耶律迟暴薨,死因蹊跷,尚未查明,暴雨将倾,珍重。”
  一时间三人俱无言语,可心里却想的都是同一句话
  “此事绝非偶然。”
  温宿向来态度中立,虽说早年与西域各国有过不少征战,但那时整个西域外加大魏都在兵戈相向,民不聊生,要想活下去只有不停厮杀。
  而待时局稳定一些之后,温宿就鲜少参与各国明争暗斗,像是在各方势力拉扯之下找到了意外的平衡。
  而这耶律迟的死,像是有人插手剪断了其中一根线,将这粉饰太平的平衡生生砸碎。
  墨云济微微蹙眉,问道
  “将军有何想法没有?”
  公孙珈答
  “殿下恕臣愚钝,现未想明白二事关联之处,不敢妄下结论,需待查明真相之后再理清个中利害。”
  “此事是我在边疆挚友连夜快马加鞭送来,所以得此消息会早一些。但最算再慢,今日圣上也能知晓此事了,不知圣上对此事会有何看法。”
  温宿之事非同小可,公孙珈不敢多说,只得先打会儿太极,同时心里也是有着些许焦虑。倘若探子真的查出了不利于大魏的消息,那也得早些做准备才好。
  “王爷赶巧了,明日上朝,应是能赶上这出大戏了。”公孙珈笑着将这逐渐凝重的气氛打散。
  “求之不得”林怀易答道。
  两人不再多言语,事态尚未明朗,更需屏息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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