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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柑子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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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承期二人为避免凄惨事故发生,立刻让马车停下。
“如何?这段波澜起伏的岁月里,有没有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本人魂牵梦绕啊?”若虚道人问。
“确是许久不见。”鹤承期拱手道,“不知道长所售道符,具体有何效用?”
玄德子一派的道法道义,自有一套玄妙原理,但道符奏效与否,却也似乎只在玄学范畴,而无准确答案。若用坊间言语来形容,那就是“骗人的玩意儿”。
不过,鹤承期却呈现出相当感兴趣的样子。
因他深知,对这道人而言,没什么比卖出道符更为重要。而站在他的位置,付出一点钱财,或许可以让他更快一些摆脱麻烦。
“效用可大了!它可以驱邪、避祸,或许还能让你多赚点银钱,缴纳将要激增的税款!”若虚道人听他问话,顿时兴奋了起来,面部七根吉祥毛儿,一时之间竟似增长了许多,一根根激动地颤抖着,“你不知道啊,自增税的风声传出后,这主城里的显贵,可有很多来我这儿买道符的!他们都很相信我。”
“增加税款?愿闻其详。”鹤承期道。
若虚道人头一仰,吉祥痣和吉祥毛颤动得更加剧烈。很显然,他对他的先知先觉无比骄傲。
“你不知道吗?这也难怪啊,毕竟界主放出风声,最先得知的,都是如师尊一样的重要人物呢,你这样无足轻重的家伙么……”若虚道人口中发出“啧啧”之音,“是这样的,今年夏日之后呢,刀剑主宫将对主城内四百年以上的家族地产,增加大量税收。能拥有这种地产的,通常都是古老世家的传人。若你那商铺,也是继承来的地产,那恐怕就要——嘿嘿嘿——”
“原来如此。”鹤承期点点头。
鹤心居的地产,非是继承所得,故而若虚道人所言之事,与鹤心居并无关联。
不过,鹤承期仍是买下了一打高级符纸。
既赚到了钱,若虚道人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修界在发展,旧世家过度膨胀,的确会阻碍发展的脚步。界主想要削弱这些势力,是不言而喻之事。不过,她在这个时期,透出增加地税的消息,倒是令人意外。拥有四百年以上家族地产的,多是承袭仁善慈刀剑之法的旧世家、大派门。而公开罪恋者之事,已让他们非常不快了。”鹤承期注视着若虚道人远去的身影,沉思道,“想必这之后,会有许多趣事发生。”

马车到达主宫时,宫中侍者已在等待。
他们在这些侍者带领下,沿着金碧的大道,直向后殿而去。
刀剑主宫,四处是刀与剑。墙上印剑、路面刻剑,画壁上是名刀、名剑,道路两旁,是如擎天之柱的巨刀、巨剑。房屋上,有剑之印纹,屋顶瓦当,是圆刀形状。水景中有剑,树上亦生刀剑——此为修界特有植物。
此中男女侍卫佩刀剑,身着柔软裙装的宫女、佣役,亦带刀剑。受邀前来的客人,例行进谏的臣子,皆不会被要求收起武器——尽管如此,刀剑修界的君王,从未有一任死于暗杀、行刺。因此界之内,会因遇刺而亡者,根本就当不上君王。
他们走了一会儿,方才到达后殿。
那是一处颇精致的殿堂。堂内熏香烟雾,也飘散成刀剑形状。
两人是以平乱之人的身份,被界主邀请的。
因许多事情不便对外公开,这宴会排场并不大,不过各色美食、陈年好酒、鲜香茗茶,倒是一应俱全。
如此前所言,界主男后和两位帝姬,也参加了宴会。
众人座上聊了聊家常乐事、市井奇闻,待到帝姬与男后回宫休息,界主便切入正题,与陌免两人把盏道:“多亏前辈们相助,修界方才恢复秩序,且让我再敬一杯。”
陌免与鹤承期谢过界主,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如此前承诺,朕已公开万年前之事。”女帝又道,“而解决混乱的功臣,我尚未公开。因我不知鹤前辈与上古侠者独泊刀,是否愿意让外人知晓自己的身份。”
听闻独泊刀三字被他人叫出,陌免身心皆未有波动,只平静地道:“界主无需公开我的身份,上古侠者这种名头,未免沉重,我只想在小镇子上种种果树、教教刀法,一如既往过轻松日子。”
鹤承期则笑道:“界主洞察力果然极强。”
“朕既是界主,自然也可动用各种资源,对需要知晓之事,进行调查。而朕身为皇家之人,对调查结果,亦有一套判断方法。不过,鹤先生的武力表现,素来是仙者四重境上下。可以鹤先生的年岁和空间产出来看,修为却应是远高于此境,这倒是令朕意外。”界主略作思索,见鹤承期解答她这一疑惑的表示,便也不再追问,“总而言之,朕会尊重二位的意思。参与此战的堂役、刀剑侍者,朕将择日行赏。二位既不想公开受赏,那么有何需要,也可在此说与朕。礼法之内,朕会尽量满足。”
“多谢陛下。”鹤承期拱手道,“我只想向陛下询问一事。”
“请说。”
“我们带裴老爷子返回后,便将他交与龙丘堂主,带回主宫。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
“他现在主宫之内,由御医照料。你们认识的余府公子,今日方从兄弟镇返回探望他。”界主回答,“这件事你们应已知道。”
“我想知道的是,余公子会探望到裴老爷子吗?”鹤承期接着问。
“余公子现下已在裴老爷子所居。”界主答得巧妙。
“这便是说,原本附身于裴老爷子体内之人,如今又回来了。”鹤承期接的却十分直接,“因当时龙丘堂主送回的裴老爷子,并非活人。”
“导致这场混乱,使裴府众家仆、亲戚受害的,乃是混乱化的怨念化物。而其他人或事物,都无意造成这一切。”界主说,“以前辈智慧,想必明白这一点。”
“不错,原先附身于裴必逢身上的人,不会导致混乱。那人欲要控制的怨念化物,才是混乱根源。”陌免加入进来,“尽管如此,有一个问题,却是不容忽略。那不会导致混乱的人,欲要杀害小鹤。”






第46章 解惑
那不会导致全局性混乱的人,却是欲杀害鹤承期的人。
那个人夺舍了裴必逢,吸取了怨念化物之力,邀请鹤承期前往余府,并在余府布下剑阵。
而裴府劫难,乃至主城灾难,则是此人控制怨念化物不利,遭其反制的结果。
所谓反制,便是此人被怨念化物取而代之,占据了裴必逢的躯体。如前文所言,在裴必逢仙者空间中与他们相斗的,是长亭君的怨念化物。
怨念化物离开裴必逢躯体后,陌免两人发现,裴必逢是早已死亡状态。不过,裴必逢的仙者空间,却没有因其死亡而消失,且裴必逢现在仍可呈现活着的状态。这一切,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原本想要杀害鹤承期的附身者,又回来了。

陌免不紧不慢地道出了事实,界主则不动声色地听他讲完。
“前辈既已知此,想必也明白他的动机。”界主答道。
鹤承期说道:“他要杀我,是我因监视着怨念化物,并定期对它们的活动进行干扰,这让他无法达成某种目的。”
“这种目的便是,不断刺激阴间往生植物,化出怨念化物,供自己吸取庞大的怨念之力。”陌免则说。
“如二位所言。”女帝点头,“现在这一问题已不存在。他不再需要怨念化物,故而也不会再害鹤前辈。”
“看来他找到了新的力量源泉。”陌免说。
“随意刺激往生植物、控制怨念化物,本非普通修士能够做到。而这一做法,又极其危险,很可能影响修界大局。这便是说,此人能力非同一般,且为获力量,不计后果。所以女帝当真觉得,问题是不存在了吗?”鹤承期仍旧直接,“就算此人不再害我,他对修界本身也是威胁。”
界主并未因他的尖锐而愤怒,她一点头,露出从政者典型的笑容。
“自古以来,万物皆有其法则。猛兽不擅捕猎,便会被淘汰。牛羊离群,便会被捕食。人若犯了罪过,如无厚堂一类之所在,便有权问其罪、惩其过。我等君王不擅治理,百姓便也有权推翻我。这是因为,兽与兽为一类,人与人是一群。”界主缓缓道,“然风、水、火、雷电,却不在人类管理的范畴。洪水会致人死亡,人却需要饮水。火灾会毁坏家园,人仍需生火取暖。故我等无法因水、火导致灾难,便灭水、禁火,与自然大道对抗,不切实际啊。二位长我万岁,想必早已明白这些道理。”
“我虽不确信,界主所言定律,是否当真合适那人,但,多谢界主解惑。”鹤承期说。
“嗯。”界主平静地一点头,而后,又露出和缓笑意,“得二位前辈相助,实修界之幸。而今知晓二位关心众生,朕更是感恩。纵仍有些许分歧,但朕希望,双方仍可在共识领域,彼此合作。尤其是生意上的合作。”
“生意上的合作,正是我求之不得。”鹤承期说。
“哦?那么朕便与鹤心居做一桩生意。”
“陛下请说。”
界主示意背后宫女。
宫女随即走到鹤承期与陌免席前,将一页订单,交与他们。

鹤承期仔细看了界主想要订购之物。
乍看之下,那并无甚特别,只是仙石……嗯……看到仙石总量和能量层级后,鹤承期思索了片刻。
“不知界主需何时拿到这些货品。”
“不必急。一月之内即可。”
“好,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那不妨定下日期,朕届时派人去取。”
鹤承期与陌免稍作商议,便将取货日期定在了二十七日之后。

接下来,三人又随便地聊了聊。夜幕降临前,女帝起身去处理公务,陌免和鹤承期,则由侍者带离后殿。
两人皆是贵客,所以界主特别交代,他们可在宫中大部分区域游览。而他们恰好没有急事,侍者离开后,便挽着手缓步而行、四处闲逛。
他们走着,看着,思索着。

刀剑主宫始建于两万年前,而如今这里,几乎已没有古时的痕迹了。
宫中基础建筑的砖石,百余年便要大换一次。除却大基调以刀剑为主,具体的风格,可由在任界主选择。
这一任女帝,是注重革新的统治者。她上任之后,农业技术得以迅速发展,商业领域亦更加繁荣。如鹤心居一类商户,也是因其新政,能够在主城扎稳脚跟。
故主宫之内的壁画、刀剑设计,也与其求新的渴望一致。那些物事中,几乎没有承袭旧刀剑武学(即上古仁、善、慈三家武学)的元素,却遍布了结合新医学、更有利于人类健康的刀剑之术。
这么一位界主,与旧世家存有矛盾,实在自然而然。

走到东部一片园区时,两人听闻吵闹之声。
原来一群宫女,正在与鸟儿训练。
刀剑宫中之猛禽,喙坚爪利,羽毛中掺杂有钢锋羽片。经特殊驯养,可为沙场上勇猛士卒。
修界的宫女,均非崇尚琴棋书画、喜好烹饪绣花之人。她们的肌肉很结实,身体很强壮。她们多出自女帝亲信之门派,对她们而言,宫中生活更像是武艺上的修行。
光影闪烁,利刃于月下起舞。
撕鸣锐勇,厚翼于风中翻飞。
陌免二人走过去时。一些宫女了下来,聚到一起窃窃私语,偷偷说笑。
结实丰满的女孩,喜爱高大好看的男子,喜爱幻想他们的轶事,实也是人间常情。

离开那片园区后,两人来到中部一处高台前。
此处名为“双神台”,材料为金属色泽,在渐暗的天色下,依旧释放着异彩。
这个地方,可说是主宫内,唯一亘古未变之所。此处材料,仍是数万年前的材料。它们没有被侵蚀,乃是因异力护持之故。
“双神台”之双神,所指正是修界传说中的两位创世者——刀仙祖和剑仙尊。据说保护此台不受侵蚀的力量,也来源于他们。
此外,据说此台之用途,乃是修界历代帝王与两位神明沟通之处。
刀剑修界的君神沟通,不似异世祭祀一类。它通常是君王独自一人进行的。而修界历代君主,对于这种沟通的细节,所言甚少。故而他们究竟说过些什么,这沟通又有何意义,几乎无有外人知晓。

鹤承期两人,在台前停顿了片刻,沉思了片刻。
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亦是由于适才与界主的交流。
那曾要杀死鹤承期的存在,有着干扰阴间往生植物的能力、可以一体兼修刀剑双术,而被其影响的长亭君怨念化物,竟能够附身人体……凡此种种,绝非修界之人所能做到。
那个存在,超越于人。
那个存在,乃是神格。
乃是——刀仙祖与剑仙尊之一。
鹤承期所说“谢界主解惑”,实际上是指,界主的解释,进一步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鹤总……陌先生,是你们。”思索间,熟悉的声音传来。
来者正是余碧白公子。此前,女帝也曾说过,他正在宫中探望“裴必逢”。
“嗯,公子探望过裴老爷子了?”鹤承期问道。
“我与先祖说了会儿话,御医说,他尚还需要休息,我便不再打扰了。”余公子说道,“你们是来见界主的吧?事情办完了吗?”
“我们可一道出去。”陌免说道。

“这马生病了,车上不能载太多人。”出了主宫之后,余公子却捧着为他拉车的骏马头颅,说道。
“欸?生病了?没……啊?”他的车夫听他这样讲,万分疑惑,“这马挺好的呀,公子。”
“我说病了,便是病了。”余公子道。
其实从他开始挑那马匹毛病那一刻,鹤承期和陌免便看出来这是怎样一回事儿了。
他们在车旁让出了一点位置。
一如所料,余公子爬上了他们的车子。
“多谢多谢,就拜托你们俩送我一程。”余公子道,他又回望了自家车夫一眼,“你好好照看那匹马,说不定明早他就好了。”
“好嘞!”那车夫答得莫名其妙。

“哇……啊啊啊。”当马车走至无人的街道,余公子终于大哭起来。
两人架着车,没有看他,直至他哭完,陌免才回过头,递给他一条干净巾子。
“啊啊,谢谢,谢谢。”余公子擦着脸,连连道谢,“我只是不想让外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原来如此,不过好像我们也是外人。”陌免道。
“嗯嗯,你们也不算我家人。不过——”余公子说。
“不过?”陌免问。
“反正我什么难看的样子都被你们看过了。”余公子道。
“公子放心,我们年纪大了,很容易忘事的。”鹤承期则道。
“也是哦……你有那样的仙者空间,若不是修为很高,看起来早就是个白须老爷爷——”余公子话未说完,脑袋便被鹤承期咚地敲了一下。
“小子,不要试图给我制造那种视觉体验。”鹤承期说道。
“喔喔,好吧。”余公子揉了揉脑袋。
“你和先祖又吵架了吗?”待到余公子情绪全然平复,鹤承期又问。
“吵架……也说不上吵架。他还是那个样子。但他也说了,我既然想好好弄这个营生,便由着我来。”余公子说道,“我哭是因为……啊,这个原因可能让人难以理解。”
“不妨说来?”
“众人皆说,先祖此前是因被怨念化物夺舍,才做出了那等事。但我总有感觉……真相,并非如此……”






第47章 余公子的苦恼
“故而在公子看来,真相又是如何?”鹤承期问。
“这……”
余公子沉默片刻,而后抬起头来。
“我当日看着先祖攻击你们时,并不觉得自己是在看着某个妖魔鬼怪。”话到此处,余公子停顿半晌。
陌免与鹤承期没有催促他,只安静等待。
“我看到的,只有先祖,我听到的,也只有他的声音。”
四周静得只剩下马蹄声响和车轮的滚动声。
又过了一会儿,余碧白叹道:“当时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前一晚他来到余府时一样。无厚堂的人告诉我,他从那时已被附身了,所以我的感觉才没有不同。但这并不能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因为更久之前,他也是那个样子的……也跟所谓的夺舍状态,没有任何不同。”
“更久是指多久之前呢?”鹤承期问他。
“久到父母去世之前……久到,我儿时初有感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余碧白仰起头,努力地回忆,而后,他忽然又转向鹤承期,“他该不会是从那个时候,就被夺舍了吧?”
“嗯。不会。”鹤承期回答。

鹤承期知道,那个时候,夺舍裴必逢的存在,还呆在另一名刀剑世家之人体内。那人也曾想设计害他。不过,彼时那一存在的能力,尚不像如今这样强,因此他轻易地躲过了。
后来,那刀剑世家之人,也死得莫名其妙。
裴必逢被附身和未被附身之状态,根本没有不同。只要他不采取行动,旁人——包括最亲近的亲人,也未必看得出来他有何异状。
原因太简单了,那个存在,凌驾于万物之上。那个存在,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神。

“所以我便有一种感觉。”余碧白又道,“我觉得先祖本就是那为恶者。哈,这在旁人看来,兴许便是所谓的‘大不敬’了。但我就是抑制不住自己这样想啊。”
说道此处,余碧白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旁侧的陌免拍了拍他肩膀。
“事实是否与我说的一样?”余碧白又问两人。
鹤承期知道,事实并非是他说的那样,但真相却不比他猜想得更好。
总有一日,这个小公子,要面对失去最后一位亲人的现实。
实际上,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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