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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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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人似意动:“来一局。”
    “明阵还是暗阵?方才那埋伏,双方不知排兵布阵情形,是为暗阵。明阵便是双方亮明刀枪,列队而行。半明半暗也可。”
    “暗阵见识过了,明的吧。”
    “您要文鸟还是乌燕?”
    “文鸟。”
    余之归便伸手敲敲架子,二十只小文鸟飞下来,绕着中年人打了个旋。
    “我要怎么操控?”
    “给你这两样。”余之归将一根不知从哪里找到的长树枝,连同一枚极为简单的骨笛交给他,“树枝点一下,吹一声骨笛,跳一只鸟儿。”
    “这么简单?”
    余之归伸手示意他亲自试验一二。
    中年人将信将疑,右手拿着长树枝,在一处高地点了点,左手将骨笛凑到唇边吹了一声。
    立刻便有一只白文鸟飞到树枝指定的位置,扒住了兽皮。
    ——恁般管用?
    树枝接连不断指指点点,骨笛一声接一声吹响,白文鸟一只接一只站在地形图上。
    余之归瞥见街角边小黑车子的车帘微微掀起,自己便吹着口哨,将小燕子的位置排列成型,笑道:“做买卖讲究开门纳客,先生先请。”
    “那我便不客气了。”中年人长树枝一点,吹响骨笛,五只白文鸟往对面长驱直入。乌燕便迎上厮杀。
    中年人却在此时,长树枝又几点,左右翼分开,呈剪刀式夹击。
    乌燕子便也分出兵力迎敌。
    一时间战场喧嚣,鸟羽飞扬,鸣叫之声不绝于耳,黑白二色战成一片。
    只见白文鸟力有不逮,节节败退,乌燕子乘胜追击。
    中年人见势不妙却不急不躁,他窥准己方将对方引出老远,中军空虚之时,混战中的一支文鸟突然发力,直奔中央!
    阵旗就在大本营,围观众人不由指指点点道:“小伙子要输,要输!”
    谁知斜刺里飞来一对乌燕,将白文鸟扑于翅下。
    那一对乌燕,尽管身处战场之内,仍处处警惕,一见不好,立刻抽身迎敌。
    一炷香时分过去,余之归叫停,清点鸟儿数目。
    “承惠十个钱。”他笑道。
    “所以你是将计就计,用中央的空虚吸引我视线,将主要战力搁置两翼?”
    “先生英明。”余之归收了钱,往怀里一揣,随即向周围扬声道,“谁还要来一局?以棋会友,以棋会友啊。”
    中年人道:“再来一局。”
    “我可不来。”余之归小声儿道,“赢一局算我侥幸,我看得出来,先生是个厉害人物,何必砸了我吃饭的营生?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
    中年人若有所思:“你多大?哪里人?”
    “十四?或者十五?我早就忘记啦。也早就不知自己哪里人啦。”余之归说罢,继续晃着兽皮招揽生意,“十个钱一局,十个钱一局……”
    中年人退出了人群。
    他走向黑色小车,站定,贴着车帘说了几句。
    黑色小车缓缓离开。
    余之归这次到没往这边看——有鸟儿帮忙盯着,他丝毫不担心盯错。
    车里面有一个人,是他这次想见的正主儿的……幕僚。
    正主儿大人物,日理万机,吃饭睡觉如厕都得琢磨正事,如非必要,哪有时间和心思微服私访,白龙鱼服?况且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万一虎落平阳遇上众多恶犬,那损失可就大了。
    到是大人物家中的幕僚门客们,容易得见。且幕僚门客食人之禄,忠人之事,举荐人才更有嘉奖。也别小看这些人,宰相门前七品官,各个厉害得很。
    余之归卖力吆喝着,也有几个人跟他玩了两局。
    过了一个时辰,忽然从转角跑出一队士兵。
    “让开让开让开!”
    为首的兵士指着兽皮,问余之归:“这是你画的?”
    余之归点头:“正是。”
    “把他给我拿下!”
    两个膀大腰圆的士兵走上前去,一把将人按倒在地,扒肩头拢双臂,不消片刻捆得结结实实。
    人群顿时慌乱吵闹起来。
    那为首兵士高声叫道:“地形图乃国家机密,此人大肆宣扬,已触犯国法,尔等再不速速退散,与之同罪!”
    一听触犯国法,大家不敢再闹。
    一行人将余之归带上马车。有个士兵将兽皮卷起,扛着架子,跟随其后。
    “鸟儿……”余之归不敢挣扎,小小声儿央求,“几位军爷,别伤了我的小鸟儿可好。”
    为首兵士看他一眼,一字不发。
    余之归面上惊慌,实则心里有数。
    ——鱼果然上钩了。
    方才那辆黑车中的人姓慕,双名斯年,是大将军府上一名门客。
    大将军常年在外征战,能留在国都府内、托付妻儿老小的门客,必定为自己腹心。
    慕斯年便是其中之一。
    他最近正在为小公子的学业纠结不已。
    为兵者,以勇武取胜。为将者,需智勇双全。
    只是大将军的小儿子,勇则勇矣,提起笔来却两眼一抹黑,连自己个儿名字都写得歪歪斜斜不成样子。
    又不听教导,捧起书本就哈欠连天,一见沙盘就抱头鼠窜,理直气壮地辩解:“爹爹哥哥指挥号令,我只管前冲就好,学这些劳什子作甚?白白耽误时间!”
    慕斯年颇为头疼。
    常言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冲锋陷阵马革裹尸是将军的梦想,绝对不是将军家里人的梦想。
    小公子学些谋略,别那么鲁莽,关键时刻或许能保全性命啊,怎么能不读点书?
    偏偏大将军的幼子,地位娇贵,不怕打,又不能骂,慕斯年愁得胃疼了好几天。
    今日,他看着高高挂起的兽皮地图,不禁计上心来。
    
    第132章 各取所需
    
    余之归被众士兵拥着,下了马车,进了小门,穿过假人木桩,经过喊打喊杀的演武场,最终被带到一处满是刑具的屋子里。
    墙壁垂着铁链、皮鞭,墙角重枷铁球,又有火盆、铁钎、老虎凳、石墩子等等。两排杀威棒,最细的足有手臂粗。
    凡人的刑具真是五花八门。余之归心里有底,知道这是对方打算来个下马威,再以利诱。这虚张声势的小手段不仅凡人用,修士也用,他不至于陌生。
    果然,将他绑在柱子上以后,那些士兵没有十分粗暴打他,还扛着架子小心立在一边。
    余之归暗中招呼一声,架上众多文鸟和燕子原本伏着,黑黑白白两样鸟儿忽然叽叽喳喳展翅飞起,夺门而出。
    这一番举动,弄得扶架子的兵士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余之归连忙解释说:“它们太小,容易饿,好几个时辰都没喂过,再饿下去就不听指挥,全乱了。军爷赏一口吃的,足够它们果腹。”
    兵士哦了一声。
    他们捆完余之归,便鱼贯而出。
    隔着窗户,余之归听到他们向人汇报,果然对方命令取些谷糠等物。
    鸟儿们一吃完,便纷纷飞回架子——然而门窗紧闭,架子在屋里。
    慕斯年便看着一个个小脑袋叽叽喳喳,戳破窗纸,奋力挤进去。窗上虽然有铁栅栏封着,但防人防不住鸟雀。一只鸟儿身躯并没多大,四五十只鸟,足以将窗纸戳成筛子,再钻过铁栅栏。
    他走进刑堂旁边的屋子,透过墙上的孔洞,观察余之归。
    一些鸟儿回归架子上,另一些落在少年头上肩上,挨着他,蹭着他,低声鸣叫,似在安慰。
    少年也以鸣叫回应,硬是一句人话不说。
    慕斯年看了一阵,便向身边青衣小帽的中年人点点头,叫他的名字:“慕锦,你去问问。”
    他有心启用这少年,但不明来路之人,怎么放心安排在将军府?自是要彻查清楚再做定夺。
    慕锦躬身答应,快步走了出去,转眼间,带着四个威武雄壮的兵士,来到刑堂。
    一上来,就给对方扣了一个“奸细”的名目。
    果然少年大吃一惊,随后分辩道,地形图乃是他胡写胡画的,只为好看,实在跟刺探军情没有半点关系。
    慕锦自然表示不信,翻来覆去询问姓名籍贯作何生计等等,又喊打喊杀。
    少年翻来覆去,也只有那几句话,姓名余之归,籍贯不知,家里没人,打猎为生,山里猎物少了,自己想个新鲜营生赚钱,攒钱,好讨个漂亮的老婆,生三个孩子云云。
    至于怎么会计策谋略之类,他惊讶反问,这些不都是茶馆说书人常说的么?他还认识一个教书先生,可惜后来人家死了,还是他给埋的。
    慕锦让他签字画押,他也画了,画完问什么时候能走。
    慕锦没回答,说他无意中透露军情,走不了。
    少年这下慌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刑堂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怒气冲冲叫道:“我就说今天大家奇奇怪怪,原来都躲在这里!”
    他生得人高马大,一身精致短打,看上去既利落,又英武。
    慕锦连忙行礼:“小公子。”
    谢鸿云把手里大刀一横:“慕锦,我听说老师要给我找伴读?”
    慕锦点头,连忙离席:“但是小公子,我们还在审问奸细。此事容后再议可好?”
    恰在此时,余之归十分配合地喊了一声:“你们冤枉好人,小人不是奸细!”
    果然,这一声引起了谢鸿云注意:“他?就他?”
    慕斯年看着刑堂之中的发展,谢鸿云自然是他派人引来的。但凡那少年有点脑子,慌乱之际看见大人物,必然会求情喊冤。
    谢鸿云这孩子不喜谋略,人也莽撞,看见别人喊冤,不可能不过问。
    再加上慕锦穿针引线,从中斡旋……
    此后的发展顺理成章。
    等谢鸿云明白过来,他已经多了一个伴读,姓余,名之归。
    好吧,虽然这伴读看起来像个弱鸡,但是身边围着一群乖顺可爱的小鸟儿,那些小鸟儿还会蹭自己的脸表示亲热,谢鸿云也便大度笑纳了。
    他看起来十一二岁的身量,其实才八岁半。小孩子只要不是在严苛暴戾的环境下长大,对动物普遍有一种天然友好和好奇感。
    余之归名为伴读,其实要做的只是将慕斯年讲述的种种计谋,以鸟兽为棋子,在沙盘上摆出来,两军对峙,双方厮杀。
    现在他用的沙盘可不是兽皮所绘,简陋模样,而是真正的大沙盘。
    也别说,这种活动沙盘,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尤其鸟儿们输了会躺倒装死,一地凄惨,谢鸿云第一次输掉时,看着七零八落的“鸟尸”,心疼的差点没吃下饭去。
    从那以后,谢鸿云终于明白死亡对兵士、对将领意味着什么。
    慕斯年深感欣慰。
    加上他时不时让余之归发个甜头,比如如果赢了,就指挥小鸟儿给谢鸿云扇扇风,蹭蹭脸之类,谢鸿云虽然还是一拿起书本就头疼,但三十六计也一一学会了。
    还能学以致用。
    慕斯年觉得余之归功不可没。
    余之归则默默偷学着慕斯年本事。
    慕锦早就派人去调查,甚至证明了山里确实有个上了年头的旧坟,从那以后,慕斯年才对他放松警惕。
    过了半年,谢鸿云九岁了,慕斯年准备带着谢鸿云去军中,实地操演阵法。
    余之归请示:“慕师,之归也想去。”随即他毛遂自荐:“之归跟着小公子学了些防身之术,又听慕师讲大丈夫当保家卫国,之归愿意一试身手。”
    慕斯年早有此意,孤掌难鸣,独木不成林,谢鸿云多一个臂膀总是好事。
    但他得把这个人情卖给谢鸿云。
    于是他说:“此事你得同小公子商量。”
    余之归答应一声走了。
    没过一炷香时间,谢鸿云找过来:“慕师,我们不带着之归吗?”
    慕斯年说:“你且跟我讲讲为何要带他?”
    他无时无刻不在考校小公子,谢鸿云哪里知道他这心思,便道:“方便,省事,他可以当我副将。”
    “你现在就惦记副将?”
    “当然。”
    “为什么选他?”
    “因为他比我聪明,又不会跟我争着打头阵。”谢鸿云说。
    “你如何得知?”
    “他打不过我啊。每次打不过就拿小鸟儿过来解围。”谢鸿云解释道,“弄得我下不去手。”
    “要是就这些,为师无法答应。”慕斯年回答,“一个贪生怕死缺乏斗志的副将,对你没有好处。”
    谢鸿云挠头,想了半晌:“慕师说得不对。”
    “哪里不对?”
    “一样米养百样人,没有一种本事是没用的。我可以让他做前哨啊,贪生怕死缺乏斗志,出去肯定小心翼翼的,一遇敌情也绝对不会冒险深入,这不挺好的吗?还有,我这脑子有什么想不到的,他安全为上,肯定能替我想着啊。我们这不正好互补了么?”
    这个答案虽然不是最佳,然而谢鸿云能有这样的思路,实在令慕斯年老怀大慰。
    余之归跟着谢鸿云和慕斯年,去了军中。
    军中汉子大多心思简单,有两种人能获得他们的尊重。
    一是令人敬仰的将领亲眷,本着爱屋及乌,他们会给予一定尊敬。
    二是能打赢他们的人,方法不限。
    第二种比第一种更加容易赢得大家爱戴,如果是第二种加上第一种,那简直能将人夸到天上。
    谢鸿云无疑是第一种人,暂时的。
    他正努力成为第二种人。
    九岁的孩子,尽管身量长大,毕竟肌肉骨骼都没发育完全,跟军中铁打的汉子相比,尚显青涩。
    但是说到兵法谋略排兵布阵,谢鸿云身边有一个老师慕斯年。
    余之归堂堂正正登上点将台,站在谢鸿云身侧。
    他终于得以研究这以人为阵之术。
    慕斯年看着小公子调兵遣将,颇有乃父之风,不由微微点头。
    他目光扫到余之归时,却吃了一惊。
    谢鸿云是来军中历练试演的,怕他不能服众,不可能给他许多人手,也不可能一上来就给他精兵猛将。
    不过,点将台下虽无千军万马,也有百人。这些都是跟过大将军南征北战的亲兵卫队,如今上了年纪,留在国都,愿意为小公子马前卒。
    百名军汉,令行禁止,自有一番血腥杀伐之气。
    常人见这场面,十个里有九个胆战心惊。
    但余之归看上去全无惧色。
    ——不仅全无惧色,还盯着这军队若有所思。
    慕斯年吃惊之处便在于此。
    他先将心中怀疑压下,看向场中。
    谢鸿云将阵法一一演练娴熟,请老师过目,见慕斯年点头了,这才说道:“慕师,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何事?”
    “我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破这个阵。”谢鸿云在台上看了半晌,早就手痒无比。
    他本质上还是以冲杀为乐,干看着不动手,实在为难他。
    慕斯年想了想:“之归,你来指挥如何?”
    余之归闻言一怔:“慕师,我来指挥?”
    慕斯年道:“你能指挥鸟儿列阵,必然也能调兵遣将。小公子勇武,你要小心行事。”
    余之归犹豫:“刀枪无眼……”
    “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婆婆妈妈的!”谢鸿云叫道,“你快点,我这就下去!”
    说着一扬手,将将令掷给他。
    
    第133章 女将
    
    三军之内,军令大过山。将令在谁手上,听谁的。
    谢鸿云下点将台,点起五十人,拿着去了枪头的枪杆,整装待发。
    余之归看看慕斯年,看看左边台下谢鸿云和他的一队人马,看看手里黄澄澄的大令。
    他上前一步:“三军听令。”
    对余之归来说,不使用御兽决,而是用语言和姿势操控阵法的感觉,颇有些新奇。
    这还是因为人少,千军万马时,无边无际的阵法尚需锣鼓和令旗,倘是晚上,则要换成火把。
    人越多,阵法越复杂,变化也越多。
    人少,便狭路相逢勇者胜。
    谢鸿云五十人,余之归想了想,阵法是以少胜多的战法,人数对等都算自己占了便宜。是以他令牌一挥,一半人退去,只剩三十人,在谢鸿云面前张开了门户。
    谢鸿云带领麾下,直接冲了进去。
    他年纪虽小,着实勇猛,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这是个八卦阵,分为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半吉半凶,生开景休四门都能活,死伤惊三门都不好,至于杜门,是个相对峙的局面。
    谢鸿云辨认方位,奔着生门杀出。
    冲破生门,大阵便破。余之归要掩藏生门,将之迁入死门,方能获胜。
    慕斯年在台上看得清清楚楚,谢鸿云气势锐不可当,余之归并没有硬镬其锋,打一程,避一程,且战且走,且走且绕,阵型变化得令人眼花缭乱。
    眼看谢鸿云被带得团团转,就要迷失方向之际,忽然对方丝毫不理会余之归的诱敌,沿着一条路,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我是来破阵的!不是来跟你们玩的!”谢鸿云哈哈大笑,“余之归,你真以为我被绕花眼吗?”
    慕斯年看向余之归,后者脸上并无喜色,也无怒意,平淡无波地,继续挥动令牌,调遣兵马,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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