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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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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人看着的猛兽,和没有主人看着的猛兽,危险程度完全不同。
啸风挥挥爪子。一人一兽之间只隔着三尺不到距离。
欧阳夏柳依然没动。
啸风一爪子就——勾住了欧阳夏柳衣裳。
欧阳夏柳不得不动。衣裳鞋袜都是余之归给他的,稍微宽大了些。他也就两件换洗,被抓破了可糟糕。
于是欧阳夏柳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
啸风勾着他衣裳,将他带到外面。
踏雪晃着一身水跑过来,大脑袋凑过,往他手上塞了一把……梳子?
欧阳夏柳明白了,横竖他也没什么事情做,说声“稍等”,回屋拿了手巾,慢慢擦拭,细细梳理。
雪虎不是家猫,体型庞大,他从下午一直弄到现在。
看见余之归和席长天进来,欧阳夏柳连忙站起,却一个踉跄——踏雪不满地一巴掌将他拍倒,自己跟着压上,脊背蹭他,示意还没梳完一边,不许走。
欧阳夏柳修为尽失,雪虎足足有两个他那么大,比四个他加起来还重,自然不是敌手,扎手扎脚在雪虎身下挣动。
踏雪肆意伸个懒腰,又蹭了蹭,这才起来往余之归这边凑——忽然双耳转动,目光炯炯,冲余之归身后低吼。
一旁的啸风早已发出吼叫。
欧阳夏柳狼狈爬起,掸掸一身虎毛,走上来行礼,随后自觉往厢房里走——被余之归唤住。
“这是潘菁,这是天虹。”他指一指,介绍,“这是欧阳夏柳,这是啸风,这是踏雪。”
两人不明其意,互相见礼。
雪虎与狻猊则面对面绕着转了几圈,耳朵前倾,尾巴下垂,尾尖轻轻摇晃几下,随后互相蹭蹭,鼻尖儿碰碰,算是打过招呼。
欧阳夏柳轻轻靠近狻猊,也伸手过去摸摸他鬃毛纠结的大脑袋,碰了碰它鼻尖。
余之归看向席长天:“在哪儿建合适?”
席长天想了一想:“随我来。”
余之归向着潘菁和欧阳夏柳道:“你们也一起。”
一行人出门没多远,席长天一指前面平地:“如何?之归想要建什么?”
余之归道:“他俩在这里,总要有栖身之处。”
席长天便转过来:“你们平时住的什么样?”
欧阳夏柳规规矩矩:“静室即可。”
潘菁也不挑剔,只是央求:“大一些,我和天虹一起住就行。”
“一大一小两间屋子?”席长天转回头,向余之归确认。
余之归:“……你且等等。”考虑到席长天对于日常事物的审美,除了傀儡再无新意,他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思索片刻,余之归拿了枚空白玉简,迅速将神识拓印其中:“按照这个可好?”
席长天:“好。”
话音一落,八臂力士傀儡来到身边,席长天信手勾勒符阵,将玉简嵌入力士傀儡胸口。不多时便听身后喧哗,一队队傀儡人、傀儡机械潮水般涌来,从地基开始,叮叮当当,热火朝天。
只不过前番整顿小楼,席长天用的是各种珍贵材料,此番不必那样奢侈,直接敲石伐木。他又找内务要了细软之物,看大肚傀儡慢悠悠飞来,席长天转身道:“差不多了。”
余之归遂道:“你二人暂居此处。”
欧阳夏柳躬身称是。
潘菁抚着狻猊的大脑袋,小声问:“恩人几时给天虹治伤?”
余之归道:“丹药性烈,它身体弱,还需将养几日。”
潘菁连连点头。
余之归又道:“潘菁,有什么事情你问夏柳即可。”
欧阳夏柳闻言,面上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仍然点头称是。
余之归见啸风踏雪围着狻猊打转,便笑道:“人家劳累一天,明日再找它玩耍不迟。”
两头雪虎蹭了蹭狻猊,又各自举爪,在欧阳夏柳身上拍了一记,蹭了两蹭,这才跑向余之归。
余之归笑着拉过席长天,每人坐上一只虎背,往另外方向而去。
他俩去的远了,潘菁又向欧阳夏柳行礼:“欧阳公子。”
“潘姑娘,客气。”欧阳夏柳道,“我今年一十六岁,不知……”
潘菁忙道:“我却虚长几岁。”
“如此说来,便是潘姐姐。”欧阳夏柳目光飘向远方,道,“我也有一个姐姐。”
“哦?”
“……只是造化弄人……方才听潘姐姐口称恩人,却又是何事?”
“因为天虹……”
他二人说着话,狻猊安静伏在一边。
雪虎在偃师峰随意洞门口停下。
余之归问:“丹炉在哪里?”
席长天道:“随我来。”
余之归解释:“我得给那头狻猊炼些药物。”
席长天道:“好。”他松了口气。
余之归扭头,笑问:“你松口气是什么意思?”
席长天把头扭到一边:“今日在书肆……”
“书肆?怎样?”被他这么一提,余之归脸上有点发烧。
只听席长天继续道,“……那具甄别面孔的傀儡,很有用。”
“……”余之归将伸进储物袋掏玉简的手,悄悄缩回。
两个人一遇到自己领域内之事,不约而同会把其他事情放到一边。
就这一点来说,如此相似的心性,他俩能成为好友,进而成为道侣,也毫不奇怪。
于是一个守着由炼傀炉改成的丹炉,另一个铺开各种材料,拿着纸笔开始构建符阵。
不知不觉,整整三日夜过去。
席长天间或出去一两个时辰——答应论道,不可言而无信。余之归则一炉又一炉,将灵兽各种常用丹丸逐一炼制。
又一批丹药出炉,余之归将之一枚枚收好,忽然玉蛇傀儡不住震动起来。
——南宫子铭。
“宗主,何事?”
“之归啊,你方便过来一下么?”
“马上就去。”
“余真君妙手回春,大长老开坛论道?”
“疑似大长老伉俪伪装出行寻刺激,购买双修书籍未果,向书肆主人套交情!”
“紫凝仙宗一直以来对大长老道侣之事语焉不详,居心何在?”
“……”
以上内容出自最新一枚《天网纶音》。
余之归好气又好笑。
“所以真相究竟如何?”南宫子铭非常清楚其中必有夸大,他要知道的则是真实,才好应对。
余之归将玉简放回桌上:“我们去了覆盂坊。”他解释道,“长天对书肆里一架傀儡感兴趣,与主人探讨许久。回来的路上,我救了一头狻猊,长天则被修士围着请教炼傀,想来便因此泄露底细。”
只是这天网纶音竟然去追溯他们之前在书肆的事,余之归微微恼怒。
南宫子铭察言观色,便将话题引导至自己最为关心之处:“这些捕风捉影,之归不必理会,然而有一件事,之归却要与我说个明白。”
余之归一怔:“宗主请讲。”
“你与那妙月宗,究竟是怎么回事?”
“妙月宗?”
“妙月宗以余姓为主,余家虽不是西仙第一修真世家,着实繁盛。”南宫子铭道,“之归,你别怨我多心,你跟大长老生死契约一订,那就是半个紫凝仙宗的人,我自然要查查你的过往。”
余之归如何不明白这些,便点头道:“可以理解。”
“妙月宗得知你姓名,便在族中查找,被他们抽丝剥茧找到联系,”南宫子铭为难道,“昨日以族人之名递上拜帖。之归啊,你得给我交个底,我好作安排。”
见他面色凝重,余之归也收敛神色:“宗主有为难之处?”
“两宗联姻非同小可,而那妙月宗……”南宫子铭叹口气,“之前曾就联姻一事,与我宗不太愉快。”
当年妙月宗求娶未果的,是大长老的小徒弟,公文安。
第105章 余之归
妙月仙宗求娶公文安的时候,紫凝仙宗的宗主还不是南宫子铭,而是赵恬。
那时候,妙月仙宗一位金丹真人在采药时受伤,被还是筑基期的公文安救了,芳心暗许。妙月仙宗便上门议亲,先要公文安入赘妙月宗,后来那位金丹真人又差点儿强行登堂入室。
公文安没想到自己能得金丹真人青眼,受宠若惊了阵,然而他一心向道,并没有双修之意。妙月仙宗为这小小的筑基修士,设计了种种手段。若非柳馨娴及时照顾,宗主赵恬又是不吃亏的性子,公文安现在早不在紫凝仙宗了。
这“种种手段”四字一出,纵然南宫子铭没有点明,余之归也能猜到几分。
“公文安最后选择留在我紫凝宗,算是让妙月仙宗吃了个瘪。”南宫子铭最后道,“风波虽然过去,那金丹真人的师父却着实护短,这一次,只怕再生出些波澜。”
余之归明白了,南宫子铭叫他过来商议事情,实乃未雨绸缪。看他是帮理不帮亲,还是帮亲不帮理,是偏着本家,还是偏着道侣。
两大宗门联姻,牵扯诸多利益往来,也难怪南宫子铭小心翼翼。
余之归对余家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简直不必思索,他便得出结论:“宗主秉公而断也就是了。妙月宗和余家按血缘论,该怎样便怎样。至于我个人,总是站在长天这一边。”
南宫子铭闻言,着实将余之归打量一番:“之归啊,你……真的不像孩子。”
“宗主何出此言?”余之归不解。
“虽说你身量长大,算算出生至今,你也只有九岁罢?”
余之归:“……”他完全没法否认。
“然而自从馨娴向我禀告之时,我便觉得你不平常,后来与你见面,你这行事作风,不像幼儿那般稚嫩,也不似凡人夹缠不清。当断则断,心志坚定,却和我们这些清心寡欲、唯有醉心傀儡的修士一般无二。”
余之归心道,姜是老的辣,这才见了几面,南宫子铭就觉出不同来。
他微笑着,祭出席长天名头:“经常受长天指点,大概潜移默化的缘故。”
“还好性子没有潜移默化。”南宫子铭肯定道,“你晓得,长天除了修炼和制傀,别的都……”
余之归心照不宣:“然而这也是他可爱之处。”
“可爱……咳咳……”南宫子铭差点呛着,千百年来没有一个人以“可爱”二字形容大长老。如此看来,余之归和大长老确实什么锅配什么盖儿,严丝合缝。
说到这里,他探问道:“那么之归已经同长天挑明了?”
余之归一愣,没想到话题又转回来。
这不是什么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于是他欣然点头:“确实如此。”
南宫子铭面上笑出一朵花:“如此甚好,甚好——对了之归,需要些什么,尽管找内务去领啊。”
余之归微微犹豫:“确实有些要宗主指点之事。”
“你尽管说。”
“之归意欲收几名弟子,在恒升峰教习驭兽之法,不知紫凝仙宗,是否首肯?”在别人家山头教自己心法,绝对有必要跟宗主汇报。
轮到南宫子铭愣住:“开宗立派?”
“开宗立派还早。”余之归道,“便是我有那心,也没地方与资源。只是我带过来两个人,想教教他们,而驭兽怕又惊动贵宗修士,是以先过来请示宗主。”
“你有那心,没有地方与资源……”南宫子铭道,“然而驭兽师无法飞升。之归,你忍心到时候长天一个人……”
“办法正在探寻。必不至于令长天伤心。”余之归道,“我有些奇遇,九死一生,总会多些领悟。”
南宫子铭见劝说无用,便道:“既然如此,还望之归勿忘今日之语。”
余之归见对方一脸郑重,便道:“宗主无需担忧,之归早在四年前,便已指天为誓,天道作证,无论怎样也要和长天在一起的。”
当日在君秀山腹,他身受重伤之际,不忘许下誓言,此时想来,恍若一梦。
南宫子铭老怀大慰。
直到送走余之归,他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四年前?四年前余之归才四岁!大长老做了什么,让一个四岁小儿念念不忘?这口味真是、真是……非我等常人可以揣测。
余之归自是不知南宫子铭心中许多盘算,他乘着啸风,并没有回随意洞,而是回了恒升峰。
席长天的私宅在此峰,欧阳夏柳和潘菁的小木屋也在此峰。
血眼狻猊自然也在。
踏雪……也在。
潘菁坐在门槛上,托腮看着雪虎狻猊嬉闹玩耍。
余之归和席长天的相貌,在带着潘菁上山时便已恢复,唬了潘菁一跳。此时自然不会再吃惊,她几步奔到余之归面前:“恩人!”
余之归淡淡笑道:“这几日过得可好?”
“都好都好。”潘菁笑起来,“这儿山好水好,夏柳兄弟也好,天虹吃的也好,精神不少呢。”
余之归点点头:“那很不错。”
欧阳夏柳依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听见潘菁惊喜呼唤,这才从小屋出来行礼。
他一出来,啸风踏雪见了,便跑过去蹭。
两头雪虎将他夹在中间,淹没了大半个人,欧阳夏柳哭笑不得。
余之归忍不住一笑:“夏柳。”
“真君。”
“你来帮我给狻猊治伤。”
“是。”
“恩人,我呢?”潘菁忙问。
余之归道:“场面血腥,你一个女孩儿家,还是不看的好。”
“我不怕!治疗天虹更重要!”潘菁挺起胸膛大声道。
余之归笑笑,掏出一丸丹药和两枚灵石,连同药钵递过去:“那就烦请你将之碾碎成末,越细越好。”
“这……”
“怎么,有问题?”
“我、我能一边碾,一边看着天虹么?”潘菁期期艾艾地问,“它是我的长辈,我最重要的一切,我想看着它。”
余之归叹道:“我是怕你受不了那场面。”
“我不怕!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见潘菁再三请求保证,余之归只得点头。
地品灵兽,即便通人性,也不可能轻易同意别人在自己腹部拉口子。
余之归将两枚鸡蛋大小的丸药交给欧阳夏柳:“喂给它,直接送到他喉咙里,避开唾液。”
欧阳夏柳接过丸药,打量狻猊。
血眼狻猊的爪子比自己脸还大,獠牙凸出唇外足足三寸,张着血盆大口,口水滴答,嗓子眼儿比拳头大,舌头上根根倒刺闪烁寒光,食物只许进,不许出。
这是想法子整治自己么?欧阳夏柳暗忖。
余之归想要他的命不过一句话,而且也不是性子残虐之人,他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
欧阳夏柳这么想着,握了握拳,挽起袖子,走上前去。
手臂穿过坚硬锋利的牙齿,划过温暖湿润的舌头,将干燥的丸药送入狻猊喉咙深处。
缩回手时,狻猊舌头卷了卷他手臂。
欧阳夏柳一哆嗦。
余之归拍拍狻猊,后者眨眨眼,打了个呵欠。没过多久,响起轻微鼾声。
啸风踏雪将狻猊翻了个身,余之归又交给欧阳夏柳一枚剃刀。
——剃毛。
欧阳夏柳看着余之归划出的区域,心里有点发毛。
换成人,那里就在男人最要紧的部位附近。
幸好狻猊睡了,不然……
他战战兢兢给狻猊剃过毛,余之归这才亲身上阵,剖开皮肉,清理淤血,最后从不知什么地方,挖出一颗紫黑色的瘤。
余之归缝合皮肉,却没有再使用肉白骨灵丹,而是扔给欧阳夏柳一张纸,一根木槌,指点着对方捶打狻猊经脉。
欧阳夏柳照做。
“让它睡上几日,若能醒来,便无大碍。”余之归接过潘菁递来的药钵,捻了捻其中粉末,转手递给欧阳夏柳,教他沾着粉末捶打,直到用完为止。
又给了两人一只蓝颊大山雀,万一狻猊情况有变,直接告诉山雀即可。
吩咐完毕,余之归这才重回随意洞。
还没进去,就见席长天急匆匆从里面走出,眉头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天?”
“之归?血?”
“嗯,狻猊血,疗伤时溅身上了。”
席长天点点头:“你要养?”
“我不养。”余之归,“你我二人去覆盂坊逛书肆救狻猊的事,被有心人传出来了。”
“啊……”
余之归将从南宫子铭处拿来的玉简递给他。
席长天看了一眼:“……喔。”
“你不惊讶?”
“我……”席长天往储物袋一摸,摸出一模一样的。
余之归:“……你也看这种东西?”
席长天脸红:“很有趣。”
“有趣?”余之归哭笑不得,“仅仅有趣而已?”
“不,不,”席长天道,“我看一看,好得知外边怎样想法,断不至于叫你受委屈。”
“这种捕风捉影,胡说八道……”
“但是,”席长天道,“他们怀疑你身份及用意,这个要解释。”
“解释这种东西,越描越黑。”余之归好笑,“你什么时候也在意这些外物?”
“你不是外物啊。”席长天分辩。
余之归笑盈盈望向他。
于是席长天不说话了。
“与其在意外人怎么说,不如你想想怎么加强恒升峰的防御,我们一出门就被人盯上,即使遮掩相貌与修为也无用,这里面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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