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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那条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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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下面灵气充足,它觉得十分舒适,是不打算离开的,但因为要找东西,不得不离开。
  上来后,发现上面果然很不舒服,它不耐烦地让地火烧得更旺。
  地火在空中盛开,蔓延。
  环族长低声喝道:“撤!让大家都快撤!”他快速地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让他们赶紧去通知族人们。
  要再不撤,这地火烧起来,会把整个地宫都烧毁。
  地宫里住着灵界八成的虫族人,如果不撤,虫族虽然不会灭亡,但也基本不可能再兴起了。
  到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虽然到处都能看到虫子,但很难看到有灵智的虫族人。
  就像九黎,上古时代被灭过族以后,至今也没恢复过来。
  地火四处盛开,地宫深处被照得越来越亮,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秘密在火光之下无所遁形,并且开始融化。
  躲在石缝深处的小胖龙为难了,它看到了光,也就是说它快暴露了,而且它身边的石壁被火烤得开始发烫,似乎还有变软的趋势。
  不等小胖龙想出对策,它的身体就自动回应,幽冥之力开始替它抵御地火的侵害,也就是说,它在冒黑烟。
  这缕黑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环族长离得近,没多想便伸手把小胖龙从石缝中扒出来,提溜到手上。到他手上后,小胖龙不再冒烟了,环族长也没细想那烟是怎么回事,他训斥道:“你是谁家孩子?怎么跑这来了?!不,你是鬼族?”
  不过变成鬼族的虫族也勉强算是虫族,环族长倒没有把小胖龙丢下的意思。
  “族长!小心!”有人大叫。
  只见地火中的白色生灵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只四脚白兽,它像风一样地冲向环族长。
  虫族人向白兽丢灵器,用武器凌空劈它砍它,完全没用,白兽连眼睛都眨,更别说停下脚步了。
  紧要关头,一只彩色小鸟从上方冲下来,向前冲的白兽终于停下了,它被一股力量拦住了。
  “姜让!”彩色小鸟发出尖锐的叫声。
  白兽无法继续往前,大怒,脚爪在地火上刨动,张嘴怒吼,白色火焰从它满是利齿的嘴中喷出,彩色小鸟变成一片彩色羽毛,被白焰烧没了。
  环族长被“姜让”两个字震住了,这怪兽是姜让?难怪它来找虫族的麻烦,以前该想尽办法杀掉它的,就不会有现在……
  小胖龙趁机甩脱环族长的手,它倒不是觉得它现在这种状态能对付得了狂化的风望北,只是为生命安全考虑,它得趁环族长还没反应过来前溜走。
  白兽的眼睛盯着小胖龙,看它要跑,便立刻扑了上去,小胖龙被它一爪按在爪下,并没有按实,但幽冥之力很有危机感地冒了出来,这次不再是一缕黑烟,而是一阵黑雾,它们在空中扩散,和地火争抢空间。
  环族长这才反应过来到底谁是姜让,他咬咬牙,道:“我们撤!”
  这是他第一次希望姜让能活久一点,只有他活着,才能拦住那只白色怪兽,才能为虫族的撤离争取时间。


第93章 
  小胖龙扭头和白兽对视,白兽开始熔化,再迅速收缩成形,它变成了另一条小龙,白色的,发着白光,或者它本身就是凝实的白光,根本没有实体。
  小白龙非常热情把自己的身体和小黑龙缠在一起,小黑龙身上的黑雾越来越沉重。
  “你还是当一只鸟比较好。”小黑龙出声。
  小白龙看了小黑龙一眼,舔了下它脑袋。
  小黑龙把脑袋往后仰,躲开热情的小白龙。
  小白龙的反应是伸出爪子,蛮横地把小黑龙的脑袋抱住,然后继续舔它的脑袋。
  “……我该先泡下药泉再来找你。”
  那药泉是硫磺味的,估计很少有人喜欢。
  舔够了之后,小白龙抓着小黑龙飘浮起来,往焰湖方向移动。
  “你带我去哪里?你在下面筑了一个窝?你知道我会被地火烧死吗?”小黑龙问。
  不是瞬间烧死,是缓慢地凌迟,像一支蜡烛,总会有燃尽的时候。黑龙的身体是很强大,但并不是不能被破坏的。
  “风望北?你听懂了吗?”
  小白龙没反应。
  “……不周?”小黑龙试探着叫道。
  小白龙仍然没反应。
  小黑龙嗤笑了一声——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异想天开。
  小白龙听到笑声,像接收到什么信号一样,忽闪了两下眼睛,热情地蹭起了小黑龙的脑袋,大有把它蹭秃的趋势。
  小黑龙:……
  很快,它们来到焰湖上方。
  小黑龙看看四周,觉得虫族地宫像一个巨大的漏斗形杯子,焰湖是一层残余在杯底的红色茶汤,而散发着幽冥黑雾的他自己则是一片没能被过滤掉的茶叶,不过,好像快被过滤掉了。
  “你会杀了我。”小黑龙道,“你现在是什么?纯粹的力量?我应该吃了你,或许这样我就能恢复灵力,摆脱困境。”
  小白龙似乎听懂了一点,它咬了小黑龙一口,咬下了一缕鬃毛,然后它自己愣住了,随即在黑龙脑袋上狂舔,然后这样就能让那些毛复原一样。实际上,还真是如此,小黑龙脑袋上的鬃毛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
  小黑龙:……
  姜让并不希望自己的龙形也拥有一头飘逸的秀发,他迅速变成人形,但他现在没灵力,无法变化衣服,只能取出衣物,在小白龙的炯炯注视下一件件地穿上。
  小白龙也开始熔化,这次它也变成了人,倒没变成姜让的长相,而是变成他自己的人形,也就是风望北的样子。他给自己变出了一套和姜让身上一样的衣服,然后学着姜让的动作有条有理地穿到身上。
  穿好衣服后,风望北看看姜让的头发,晃晃自己的脑袋,把自己本来只有齐腰长的头发变得和姜让一样蜿蜒如流水般地流淌出老远,不过他的不是黑河,是一条光河。
  然后他跳到姜让身上,就像他还是龙形一样手脚并用地抱住姜让,带着他往下落,这是要沉湖了。
  “……”姜让道,“你是火精吗?”怎么这么喜欢火。
  风望北看着姜让的嘴唇,然后亲了他一口。
  姜让感觉自己的嘴唇被烫了下,心也被烫了一下,引发了一阵钝痛。“你现在这样其实不错。不是说你亲我,是说你傻乎乎的——”他并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也亲了风望北一下。
  借由亲吻,他把风望北寄存在他那的“力量”还了回去。
  两人像被定住一样悬浮在空中,一个冒黑气,一个发白光,下方是火炉一样的焰湖,空中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火焰,这幅诡异景象只持续一瞬,然后风望北便再次熔化了,他变成了流动状态的光,在空中快速飞舞,被他碰到的地火像被浇了油一样,疯狂燃烧,地宫石壁像蜡烛一样融化了,往下淌着瀑布似的红色烛泪。
  焰湖湖水暴涨,瞬间便到了姜让脚下,他跳上山崖,却没踩到实地上,而是像踩上了滚烫的有腐蚀性的淤泥,他不得不再次飘浮起来。
  白光注意到了他,飞过来绕着他飞舞,拖住了他往上的脚步。
  “你真的要杀了我。”姜让伸出手,滚烫的白光从他冒着黑气的手指间穿过,他低语,“我原谅你。”
  火红的岩浆漫过姜让的脚面,继续上涨,很快漫过了他的腰身、头顶,继续上涨,淹没了最底层的虫族城池,再淹没更上一层,再往上……
  虫族已经基本撤出了地底,他们撤到附近山上观望情况,然后便亲眼看到:地宫所在的平逢山像沙漏中的沙山一样流淌着消逝了,一个巨大的燃烧中的岩浆湖出现在原地。
  “那是焰湖?”有虫族人发出了恍若梦呓的低语声。
  那是一个扩大了百倍的焰湖。它一出现,周围山上的植物就开始枯萎,动物则开始奔逃,跑得快的应该能活命,慢的则变成了烤肉。
  有虫族人开始哭泣,悲伤是种传染病,流泪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眼泪刚落下,便被蒸干了,仿佛上天连痛哭的权利都不愿意留给他们。
  “唉,可怜。”鲛族人对虫族的遭遇挺能感同身受,因为他们也曾背井离乡过。不过鲛族的情况比虫族好许多,他们只是被迫离开家乡,但夕山没有被毁,而且他们最终重返家园。虫族就没这个机会了。
  “王在哪里?”不论别人的命运如何坎坷,人们最关心的终究是自己的事。
  长老:“嘘……”
  大家都不出声了。
  其实他们并不十分担心姜让,因为在他们看来,姜让无比强大。但他们比较担心现在这情况和姜让有关,当然,姜让肯定不是故意的。
  但这事很严重,虫族知道了会和他们拼命,然后就会点燃战火。
  大概“黑龙乱世”也包括了这件事吧。
  和鲛族人一样,眼前的景象也让英八忧虑起起了羽族的未来。
  他怀疑自己做错了某些事,但又认为自己已经非常谨慎小心了。
  左顾道:“那湖好像还在扩大,我们要不要再退远一点?”
  右盼道:“风玄的伤是火伤,受不得热。”
  英八看了眼载着风玄的飞车,说:“你们退远一点。”他自己则飞向了离焰湖最近的一个小山丘,那里站着环族长。
  环族长面无表情,看似镇定,但瞪着焰湖的眼神中满是狠意,像是想用目光蒸发它。
  “平逢山是虫神选的地方。”环族长的声音很沙哑,似乎被地火烤干了水分。
  几十万年以来,虫族世世代代一直在平逢山生活,通过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他们建造了十余座繁华的城池,然后,在今天,全部被地火吞噬了,就像从不曾存在过。
  灵界的沧海桑田有时只发生在一瞬间,快到让人无法接受事实。
  “最重要的人没事。”英八无力地安慰道。
  环族长道:“一点预兆都没有。”
  上天给虫族人的预示明明是:夙愿可期。难道虫族人的夙愿是无家可归?荒唐!
  如果虫族也有类似鲛族的血祭禁术,他现在就要逆天改命!


第94章 
  虫族世代所居的平逢山突然崩塌,这个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向全灵界。
  都广野王是最早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之一,臣下向他禀报说有紧急事情时,他还以为是战报,例如冥军又攻下了都广野某个城池。
  没想到,出事的却是虫族。
  他屏退左右,用术法联络巫王。
  片刻后,巫王半透明的虚影出现在殿中,她走到离王座最近的座椅旁坐下,望向都广野王,用目光询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若是此时出现在此处的是她的真身,她不会这么直接地和都广野王的金眸对视,但她现在只是幻影,就没这个顾虑了。
  “平逢山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巫王直截了当地回复。
  平逢山塌了和她没关系。如果是夕山消失了,那倒是她干的,她已经蓄谋很久了。但最后消失的却是平逢山,说实话,她比谁都意外,感觉像是老天在逗她玩。
  都广野王道:“不是你让他们困住白鸟的?虫族现在算是‘亡国’了,但他们人还在,你为自己竖了一个大敌。”
  巫王微微皱眉,都广野王这是怀疑虫族都城被毁是她算计好的。
  但是,把虫族变成敌人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从不想与天下为敌,她一直在做的事是:联合所有力量,孤立敌人,消灭敌人。
  “虫族这事要怪虫族人自己,怨不得别人——包括我。我让他们帮忙困住白鸟,我已经付过报酬了,他们也收了,这是‘钱货两清’的事,谁也不欠谁。”巫王道。
  “你确定虫族和你的想法一致?”
  巫族傲然道:“不一致又如何?”
  强者为尊,虫族就算迁怒于她,也绝不敢报复她。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都广野王像是乏力般地往后靠到王座上,他的王座是奢华的金色,是用珍稀金属和宝石打造而成的,和他那双不时流转着金光的眼睛很相配。
  巫王心道,你感觉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她和都广野王很熟,也算是朋友,但她很不喜欢都广野王现在这幅优柔寡断的样子。
  其实都广野王也曾意气风发过,在黑龙现世之前,他曾很自信地认为自己是上天眷顾的王者,认为就算鬼族会兴起,也超不过都广野。
  但后来事情的走向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巫王道:“我倒是感觉姜让现在正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境地,我们再加把力,他的王星就会陨落。”
  都广野王半阖着眼,从金色睫毛后面看了她一眼:“但夕山不还是无事?他还成为了夕山鲛王——或许这里面有你出的一份力。”
  “他那个鲛王有名无实,是夕山鲛族强求来的,最终如何还未可知。至于夕山无事,那是因为你儿子坏了事。”巫王说的是礼容。她本不想提这事,但既然都广野王指责她,那就不能怪她反击了。
  “你可以去问问他是否把我当爹。”
  礼容曾经是都广野王的儿子,但他们早没了父子之情——那份血脉被都广野王祭了神。
  巫王迟疑一下,道:“他去了人界。”
  她有点在意礼容的动向,担心他会再搞出其它事。
  但都广野王不想再听下去,他厌倦地把头歪向一边,闭上了眼。
  巫王换了个话题:“武神也去了人界。”
  “你想让他再去袭击姜让?他应该不愿再去了。”
  武神自视甚高,而且固执——大概和他曾是鬼王有关,鬼族都极端偏执。他或许愿意压抑本性为形势作出妥协,但绝不可能次次如此。
  巫王咒骂:“九黎人都是木头脑袋。”
  不过,其实她倒也没想让武神再去偷袭姜让,因为这次她算不准事情会怎么发展,就好像她的眼睛被布蒙住了,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模糊地感应到有重大事件在发生——她甚至不确定虫族的平逢山崩塌算不算重要的事,毕竟虫族不够强,这事的影响未必会很大。
  但如果不是此事,那到底正在发生什么大事?
  巫王道:“我准备去一趟人界。”既然算不准灵界会出什么状况,那不如索性离远一点。
  “人界有事要发生?”都广野王问。
  “或许。近来人界开始乱了。人界与灵界本是一体,人界乱起来,应该会对灵界产生某种影响。”
  都广野王道:“神界与灵界也曾是一体。”如果人界能影响灵界,那灵界是不是也能影响神界了?没人会这么想。
  巫王却道:“或许神界被下界影响了,只是我们不知道。”
  灵界和人界之间尚有“密道”相通,神界和下界却是绝对隔绝的——所谓上天无路,没人能知道上面的状况。
  “白鸟知道。”
  巫王纠正:“他曾经知道。”
  “或许他以后能重新想起。”
  巫王暗道,希望他永远不会再想起来。
  比起曾经的不周,还是现在这个懵懂的风望北更好对付。
  他们不知道的是白鸟正在恢复中。
  焰湖底部,白光流动不止,黑雾升腾不息,一白一黑的两团物质缠绕不休,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生死循环。
  大量灵气被吸聚到它们周围,凝成灵液,灵液越凝越多,多到最后形成了一个湖中湖,白光和黑雾被包裹了进去。
  白光逐渐成形,凝聚成大鸟的形状。
  黑雾浮动,隐约露出了沉睡在其中的黑色巨龙。
  它们都在吸收灵液转化成灵力,修复自己的身体。
  当年,不周拿走鲛珠借出力量,以物易物,这是一种契约。
  如今,契约终于结束,契约给他们带来的影响便也消除了。
  三日后。
  灵液盛满了湖底,原本焰湖所在之处浮起了一个古老的法阵,它长出了许多弯弯绕绕的黑色丝线,缠向白鸟和黑龙,但还未碰到白鸟便先被白光消灭了,另一边的黑雾没有排斥它们,似是把它们当成了同类,黑丝们便绕开白光,全部往黑雾里钻。
  黑丝在黑雾中织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网,最终把黑龙裹成了一个大黑茧。
  被裹成蛹状的黑龙感觉到了束缚,它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自己又是谁?
  黑龙茫然地摇晃脑袋,它现在想事很费劲,因为它是一条新生“幼虫”——法阵是这么给它定位的,所以封印住了它的记忆。
  黑龙凭本能开始用爪子撕扯包裹着它的黑茧,能撕开,但撕开了之后又会再长上。它便换了个办法,开始抽丝,像玩儿般的缠起了线球,线球越滚越大,黑茧被越抽越薄,慢慢地透出了外面的光线。
  黑龙看到外面有一只华丽大白鸟,它飘在通红的岩浆中,雪白的羽毛散发着莹润光华,奢华的尾羽长长地拖在身后,长而浓密的睫羽在轻轻颤动,仿佛随时会睁开眼睛。
  正看着时,下方的法阵再次运转,还未被抽尽的黑丝缠着黑龙把它下拖,黑龙摔到法阵上,再次被黑暗淹没。
  它暴躁地跳起来,往四周挥爪,用尾巴猛抽,但没能撼动法阵,它便又哼哼着到处喷鬼火,鬼火点着了那些黑色丝线,它们被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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