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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生的不幸日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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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青铜龙面具的黑袍男人的脸上和身上都贴满了白条;曾借他大齐通宝的某完美CG脸男神似乎输红了眼,甩牌的动作狠得好像打耳光;唯一表现理性的那个,外表不超过五岁却有一双千年老赌棍的眼睛。
  许广成显然对这种场面已经麻木,坐在靠窗的位置专心致志地玩手机,对身旁的吵闹熟视无睹。
  钟武川推门的时候,正好厨房门打开,某爱穿山寨阿玛尼的麒麟端着一大锅汤走出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
  “你怎么——”
  “你不是……”
  话音未落,齐凌脚下打滑,钟武川的脸即将和齐凌手中的汤罐发生亲密接触!
  “不要!”
  “快!”
  “停下!”
  三声一起响起,眼看就要烫到脸的汤汁在空中无限慢放,钟武川能看到空中的每一颗水珠、汤里的每一点葱花,甚至连鱼尾巴尖梢的水是如何变成水珠掉下来……都看的清清楚楚!
  发生了什么事情?汤罐里的水怎么突然变成电影特效镜头?
  “不用谢我,举手之劳。”
  带青铜龙面具的男人抬头,口气炫耀异常。
  “谁要谢你!”
  齐凌怼了一句,将被暂停了时间的汤水收回罐头,歉意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脚底打滑。”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钟武川帮齐凌把厨房里的菜端出,放在桌上,看向沙发上的三大一小:“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这个……”
  帝喾装可爱地看向许广成。
  烛阴扯下身上的白条,慢条斯理地说:“老许啊,你看你家宠物如今又能活奔乱跳,咱们那笔账是不是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更正两件事,第一,他不是我的宠物,下次不要用这种容易导致纠纷的称呼;第二,你的那笔债,苦主不是我是他,他觉得可以一笔勾销了,我才能给你销账!”
  听了许广成的话,烛阴站起,走到钟武川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我不是故意把你扔到穷奇身边让你被穷奇挖心的,请你原谅我!”
  “你是……”
  钟武川盯着烛阴的青铜龙面具还有黑袍子看了半天,愣是没懂这家伙到底是什么。
  “我是烛阴,也就是烛龙,”烛阴好声没好气地说,“别问我为什么带着青铜龙面具,人类的眼睛承受不了我的目光。”
  “牛皮好大!”
  “不,他没有吹牛,”帝喾说,“烛龙是幽冥主宰,在盘古化为天地万物时诞生,身形蜿蜒如蛇、体长千里、烛然如火、呼吸吐呐关乎时序……”
  帝喾每说一句,青铜面具后面就会发出一声得意的轻哼。
  将《山海经》的记载说完,帝喾突然声音一低,说:“其实,他的本体是盘古的那个部位所化。”
  “那个部位?哪个部位?”
  钟武川被帝喾那神叨叨的口气吸引,全身的八卦细胞都激动了。
  “还能是哪个部位?全身赤红,又大又粗又长,睁开眼是白昼,闭上眼是夜晚,还能喷出滚烫的东西!”
  “哦哦哦,懂了懂了!”
  钟武川被帝喾的暗示带歪,再看烛阴那洋溢着神秘气息的造型时,不禁露出怜悯神色。
  难怪这位大哥就算在空调房里也是戴青铜面具穿大黑袍子,原来是……
  可怜!
  真可怜!
  太可怜了!
  烛阴没懂钟武川的惋惜眼神,但是他能感知钟武川的思维。
  当他读到钟武川对于自己的黑袍下面的身体的想象竟然充满马赛克时,烛阴的心情顿时阴了下来!
  “帝喾,你个混蛋!胡说八道!我好端端的幽冥主宰!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了盘古的'哔——'的化身!哪个混蛋写的!你把书给我,我现在就去找他!让他知道说我是盘古的'哔——'的化身的代价!”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你是盘古的'哔——'的化身,明明是你自己一直自卑自己是盘古的'哔——'的化身,所以才会听到一点风声就觉得我在嘲讽你是盘古的'哔——'的化身!”
  帝喾用无人能及的优雅挖出一坨耳屎,擦了擦手,对齐凌说:“小麟麟,你认可他是盘古的'哔——'的化身的说法吗?”
  “以他对我爸比的所作所为看,本体是盘古的'哔——'的可信度有百分之九十九。”
  小宝坐在沙发上,老气横秋地吐槽着亲爹。
  烛阴气得七窍生烟,但是又不敢发作,只能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说:“小宝,你果然是我亲儿子!”
  “嘻嘻,谢谢夸奖!”
  小宝一个翻身变成幼崽麒麟找齐凌吃奶。
  帝喾对钟武川说:“坐下吧,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
  “是啊,非常非常多的问题。”
  钟武川长叹一声,手指心口,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晕过去的时候心口已经被冯奇的爪子抓了四个窟窿,肺叶也扎破,为什么一觉醒来……”
  “答案很简单,我们找医生把你的伤口缝好了,”帝喾说,“为什么没有留下疤痕?因为我们用的是龙鬃做成的线、麒麟鳞片做成的针,最后还给你的心脏植入了一颗盘古石外加一个麒麟赐福!花了这么大的本钱,如果还不能把人完完本本地捞回来,我这个山海宠物中心的老板干脆退休去北海道当渔夫了。”
  “赶紧退休,别留在这里祸害你的员工,吸猫狂魔!”
  烛阴闻言,酸溜溜地吐槽了一句。
  “我是帝俊的饲主,吸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别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帝喾嘲笑烛阴。
  钟武川此时却在认真地做数学题。
  “……照你们的意思,我能活下来,因为我的心脏里有一颗盘古石,一个麒麟赐福,另外用龙鬃毛做成的手术线已经溶解在我的身体里面……那我现在还算是人类吗?”
  “单从自我认知看,你是纯粹的人类,但是如果仔细计算身体的成分——”
  许广成叹了口气,说:“你的身体已经有三分之一与人类无关了。并且,这个比例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扩大,你会发现自己的五感变得越来越敏锐,衰老速度越来越慢,手脚都变得更灵活,甚至有三成可能长出翅膀……”
  “什么,长出翅膀!那我不成了天使了?不对,是鸟人!”
  钟武川发出惨叫。
  “确切的说,不是鸟人,是妖人,或者是——人妖。总之,你看哪种称呼顺口就用哪种,我无所谓。”
  “废话,你当然无所谓啦,变怪物的又不是你!我不想做妖人!更不想做人妖!”
  钟武川好想抓着许广成的脖子用力摇,摇到他的脑子和自己在一个频道上为止。
  “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这么做,你会没命的,”许广成解释说,“为了给你续命,我只能——”
  “你问过我愿意不愿意吗!”
  “那种情况下,我要怎么问你愿意不愿意?”
  许广成的回答让钟武川默然。
  几分钟后——
  “……其实,让我死在冯奇的爪子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跟在我身边、替我解决问题,纯粹是为了赎罪……我死了,你就解脱了,可以继续做你的散修大佬,逍遥红尘,游戏人间……我也不用纠结到底是做人妖还是做妖人……”
  “但是我要你活着,活着的你才是我要的你!”
  许广成看着钟武川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
  “不惜违背我的意愿,让我以非人非妖的形态活着!”
  “对!”
  作者有话要说:
  【邪恶的小尾巴】
  “你太自私了!”
  “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恨你!”
  “恨会被时间改变,你终有一天会妥协,并且感谢我今天的决定!”
  然后钟同学在麒麟赐福的加持下轻松吸收盘古石的力量,进化成超级兽,和控制狂老许相爱相杀打得天翻地覆,直到地球毁灭~~~
  然后又坐着诺亚飞船去了外太空,继续撕,祸害整个星球~~~哈哈哈~~~
  给大家推荐一篇果壳网的科普文章:同性恋是一种“不自然”的现象吗?
  里面有两段话我很喜欢:
  1、人类还没有在自然界里发现任何一种没有同性^性^行为的动物——除了那些根本连性都没有的。
  2、你可以说它违反宗教教条,但这论点对教外人士无效。你可以说它违反传统观点,但传统也曾经认为主人有权强^奸奴隶、跨种族婚姻不可饶恕、有钱人可以纳妾。你可以说它招致你的本能反感,但当同性行为在自然界中如此普遍的时候,你要如何证明这真是你的本能,又如何证明你的本能具有对他人的约束力?
  人类不喜欢改变自己的观点,也会努力寻找理由为自己辩护;同性恋和很多人的常识违背,因此有人反对它并试图以道德指责它,倒也算意料之中。
  然而爱因斯坦说过,所谓常识,不过是18岁以前偏见积累的总和罢了。


第53章 帝喾的恋爱课堂
  “你太自私了!”
  “感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我恨你!”
  “恨会被时间改变,你终有一天会妥协,并且感谢我今天的决定!”
  许广成淡然回答着钟武川的所有指责,反而是钟武川被他的话噎得不知如何回答。
  思量再三,他大吼一声“你根本不懂我!这不是我想要的!”,说完,跑回卧室对着墙角生闷气。
  帝喾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到,转过头,说:“老许,收回前言,你不是不懂怎么恋爱,你根本就是个控制狂!”
  齐凌附和着说:“许广成,我果然看错你了!我真后悔帮你!”
  小宝不忘捅刀,补上一句:“姓许的果然都是人渣!前有许仙,现在有……算了算了,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让自己尽快长大,最多三年就能长成成年人的外形,到时候就可以……嘿嘿嘿……小钟哥哥这么可爱……嘿嘿嘿……”
  “烛阴,管管你儿子!”
  许广成抓起小宝就要虐童。
  然而烛阴好不容易找到儿子,宝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许广成碰它一个手指头!
  黑影一晃,光阴之力就抢回了儿子。
  烛阴一边讨好儿子一边说:“老许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有本事管住我儿子,我还会在这么寒酸的地方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说的也是。”
  许广成挑了下眉,然后再一次面色大变:“等一下!为什么你家小崽子一口一个姓许的都是人渣!还把我和许仙相提并论?!他承袭了你的光阴之力,理应在和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看到了我的过去,知道我真正的名字是——”
  “你的真名是什么?”
  帝喾和齐凌一起凑上来。
  许广成不耐烦地拨开两人,说:“问烛阴和他的小崽子去!烦着呢!”
  “对不起!”
  齐凌闪边,围着儿子找麻烦。
  帝喾没有跟着齐凌起哄,他一只手搭着许广成的肩膀,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是单身贵族,而我却能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平均一个月换三个对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因为你没节操,帝俊没脑子!”许广成说,“没节操和没脑子,正好天生一对!”
  “你要成天这么想,那就真的没救了!”
  帝喾压低声音,对许广成说:“作为修士,心眼多一点是很正常的,人类修真界确实没一个是省油的灯,稍微动一点点的恻隐之心,就有可能被坑得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做人,太不真诚的话很容易——”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绕弯子!”
  “我想说——”
  帝喾收回搭在许广成肩上的手,严肃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小钟!”
  “那都是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就因为全是些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的事情,所以才更要告他!你想想啊,你活了一千七百多年,经历了多少历史大事!见过多少历史人物!
  单是你人生前二十年的经历,就够写一部千万字的超级长文了!
  效仿《一千零一夜》里面的那个女的,每天给他讲一段过去的事情……起码十年不重样!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当然我说的是寿命只有一百年的普通人。听了你整整十年的睡前故事,他就是想恨你、想忘记你,也肯定做不到了!
  你的故事会变成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融进骨血,永远也抹不掉!”
  “可是我不会讲故事,”许广成说,“我从来没有给谁讲过故事。”
  “学啊!不会就学啊!”帝喾无奈的说着,“我给我的至少三千个前任做过恋爱测试,结果显示,只做不说的爱,容易被当成QJF!只说不做的爱,会被以为是无能。最完美的爱情是又说又做!总之一句话,爱情的真谛是先说出来,然后做出来!明白吗?”
  “你真是……”
  “没两把刷子,怎么做领导啊!”
  “但是帝俊……”
  “帝俊不在乎,他的青巢里摆满了拿我的前任女友男友们当原型做成的傀儡娃娃,不定期地和我玩角色当情~趣~。因为我们知道,和人类的爱情——再美丽再可爱再轰轰烈烈,终归是时间的尘埃,能和我生生世世的只有他。”
  许广成沉默了。
  帝喾知道他被自己的话触动,于是趁热打铁。
  “你很幸运,能够在一千七百年的孤独后遇上一个你喜欢、并且有可能和你生生世世的人。虽然这种生生世世是各种阴差阳错的结果!珍惜这份赐予吧!天道不会每次都开眼的!”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许广成说。
  ……
  ……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三下敲击,随后是许广成礼貌的询问:“可以进来吗?”
  “是不是我说不可以,你就不进来了!”钟武川反问。
  “这个……”
  许广成迟疑。
  钟武川吐了口气,说:“算了,想进就进吧!你们这种人,门板是挡不住的!”
  闻言,许广成推门进入,说:“其实,如果你刚才说‘不可以’,我就绝对不进来。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了。”
  “突然这么好说话,吃错药了?”
  “我没有吃错药,我只是……”
  许广成走到钟武川身边,坐下,说:“我不该替你做决定,尤其是关系生死的大决定!但是我……我……我不想再一次眼看着最在乎的人死在面前却……却什么都不能做……我……以前是我无能为力,现在我有能力,我不想再……”
  说到这里,他低下了头,喉咙口发出哽咽的声音。
  悲痛的姿态让钟武川也不禁心软,问:“你是不是想起了过去……”
  “是的,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许广成抬起头,神情有些疲惫。
  他说:“其实,许广成这个名字是假的,我真正的名字是司马平,字安之!”
  “司马平?姓司马的名人,我就知道一个司马懿,哦,还有司马光!对不起,我是……”
  钟武川深感惭愧。
  许广成却说:“你不知道司马平是很正常的事情,司马平这个名字在历史上是没有任何记载的,他出生的那一年,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他的爷爷的部将……都死光了!”
  “你说……”
  钟武川感到莫名的惶恐。
  许广成继续往下说:“你们的历史课上应该讲过‘八王之乱’吧?”
  “提过一点点,没有细讲,”钟武川说,“只记得晋朝有个白痴皇帝。那个皇帝很不知人间疾苦,下面的人告诉皇帝,老百姓饿死了,皇帝说,何不食肉糜!是不是他吗?”
  “没错!就是他,晋惠帝!晋惠帝继位第一年,八王之乱爆发,断断续续十六年,直到永嘉五年才终于结束。八王之乱的关键人物是东海王司马越,他是司马懿的弟弟司马馗之孙,西晋王朝的最后一位权臣,也是我的爷爷!”
  “哇!原来你还是皇室血统啊!”
  钟武川颇为惊讶。
  许广成说:“都已经过了一千七百多年,当时的王侯将相的后代,早成了贩夫走卒。”
  “说的也是。”
  “继续说当年的事情,”许广成说,“永嘉初年,匈奴人石勒势力做大,司马越却因弄权过度,引众人的不满。司马越见势不妙,请旨讨伐石勒,带走十万精兵,前往项县。永嘉五年,怀帝下诏讨伐司马越。司马越急血攻心,病死项城。太尉王衍率十万军士送司马越灵柩回到东海国安葬。石勒率军追赶,焚烧司马越灵柩,焚杀余下军众。留在洛阳的部将带王妃和世子逃离,又被石勒所败,全军覆没。”
  “好惨!”
  “但是我活了,在所有人都死掉的那一年。”许广成说,“我母亲姓王,出身琅琊王氏旁支,是司马越独子司马毗的妾室,王衍的侄女。永嘉之乱发生的时候,她即将临盆待产,在死士的帮助下,逃出洛阳,幸存于乱军之中。”
  “既然你是东海王的后代,为什么……”
  “为什么不渡江找司马皇族要名分?”
  “对,为什么?”钟武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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