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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也不飞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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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辰面无愧怍之色地奶声奶气道:“姐姐过奖了。”
  白决:“……”
  宗主,都是上百的老人家了要点老脸哈?
  府衙里传来一声诡异的闷响,众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决定进去看看究竟是什么蹊跷。
  尊主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白决的心意送了手,委委屈屈道:“哥哥一定要跟紧我。”
  白决勉强地笑着道:“好。”
  “不要离开我一臂。”
  “……好。”
  “记得每过十个呼吸就要喊我一声。”
  “……再啰嗦下去他们的影子都要看不到了啊!好吗?!”白决忍无可忍地推了一把尊主,“我答应你!统统都答应你!”
  “嗯。”尊主风帽兜下的嘴角翘得老高,他答应了这一声,才没有了声音继续向门里走。
  半晌,没有了任何动静,原本怕白决不耐烦的尊主这时回头一看。
  人没了!
  而后,魔气瞬间暴动,席卷而来,硬生生地直接夷平了半座府衙。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三更的一天,求收,求收,求收。】


第17章 夜阑更深子不语(三)
  牧辰几人急急忙忙地从府衙深处退了出来。
  废墟之上,容貌惊世的黑衣男子丢掉了风帽兜,面无表情地执着一把剑,剑体横陈,显然刚才造成了这场暴动的就是这把剑。
  牧辰惊恐万状地拉住了想要过去看个究竟的秦奉竹,迅速地往后退。
  尊主周围还萦绕着因为过于浓郁而一时半会无法散去的魔气,他原本睥睨着剑端的神情忽然一变,喃喃自语道:“师兄……师兄……你……回来……回来好不好?”
  “……”完了,白决不在,这位大佬怕是要疯。
  牧辰痛苦地捂住额头,脑海中一刹那就闪过了无数应对之策。然而,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都别动!”冷澹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他走到最前面,没有拔剑,顶着巨大的压力,拱手道,“敢问魔界尊主来此有何贵干?”
  尊主抬剑轻轻一挥,冷少宫主身侧不足一寸之处的楠木梁柱眨眼间就化为了齑粉,飞扬而起的尘埃落了这边的四人满头满脸。
  “呼……”牧辰居然还松了一口气!
  秦奉竹与徐潇潇惊疑不定地对时了一眼,魔界尊主?!
  不是说被天君封在出云寺半步南天的罪沉湖底了吗?!
  “本尊给你们一个机会。”尊主像是终于平静了下来,反手将剑直插入地面,魔气凝聚,万物化形,青紫色的纹路在地面盘旋,化作了妖异藤蔓生长。
  浓雾在这等魔气之下被强行冲散了。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道:“去找到他,带回来。”
  “他要是出了事,你们一个一个都别想好好活着!”
  牧辰忙不迭地点头道:“好的好的……一定给您原物璧还!”
  话音刚落,他就拉着几个小辈一马当先地跑得无影无踪。
  尊主的一双空洞无物的眼睛直直地仰望着苍天,面色煞白,血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飞快地滑落,颤抖的唇瓣像是在质问这浩渺的天地——为什么?
  “我自剜双目,自废修为,自禁半步南天受诫,自逐于凡俗万丈红尘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夺走他?!”
  “……天道是吗?”
  “呵……”
  凌天门大劫。
  【剑修?啧啧,瞧瞧着正心碣上被抹杀的名字!正得是什么心呐?邪魔外道!】
  【凌天?哈哈哈……真是反了你们了,这天庭就是至高无上,你们这些无知小儿如何敢叫这等名号?】
  【我们今天就来这儿替天行道!放心——待了断了你,我们自会去收拾了你那个‘天孤命’的师兄……诶,这会儿演什么师兄弟情深啊?哈哈,当初不还是你拿着剑把人给打出门去的吗?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对你师兄有这等心思……真不愧是——云魔子弟啊哈哈……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这等腌臜事……脸色不要太好看呐!】
  还是少年模样的云深流被人废了修为用绳像狗一样地拖着,这些人言语之间极尽侮辱之能事,像是要好好出一出这千百年来被凌天门这三个大字压着的恶气。
  仙道之中有第一没有第二。
  尊主冷不丁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却全都是温柔缱绻。
  师兄,我已经放过手了。
  东陆五万七千零五十三年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凌天门最后的云氏子弟云深流趁诸人不备,触动了小空间禁制使在朔方原上镇守了数千年的七十二清澴洞天云海破碎遁入虚空奇零境。
  放手的滋味,尝过一次,也就够了。
  ……
  窗外鬼魅游荡,三位仙道小友在窝在一间普普通通的人家屋子里,对着牧辰小王爷感到不可思议。
  “小王爷……你是怎么看出那位……尊主的?”
  牧辰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功劳全部推给了宫里的说书人。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怎么找回那位白道友?”冷少宫主难得的失色,但依然很快地找回了神智。
  牧辰微微一笑,道:“看本王的。”
  话毕,他用手打了一个翻花窥天印,小脸上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奇门……不对。”
  冷澹虽然知道这种窥天印是青霞观独有的术法,主要用来知测天时地利预卜褔祸吉凶,但是他不会。
  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牧辰跑回天井下一看,颤颤巍巍道:“诸位道友,我告诉你们个不幸的事。天时地利人和,再有三刻钟,此地的天就要亮了。天一旦亮了,就你我的灵力,在这鬼城里要活到明夜,恐怕很难。”
  秦奉竹皱了皱眉道:“王爷这是何意?”
  牧辰指了指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雾气,他笑了笑,道:“我只在一个地方见过这种连西陆魔界尊主的魔气都不能驱逐的阵法——万尸鬼宗的有去无回华胥幽境。”
  “什么阵法?”徐潇潇追问到,她没有注意到牧辰话里的问题。
  牧辰笑了笑:“偷天换日。”
  他走到大堂中央,凭空画了一个圆。灵光乍现,呈现出酆都城的模样,他指着那口幽明井,继续道:“这是阵眼。整个城就是一个大阵。不过,布下这个阵的人并非鬼宗正统。”
  秦奉竹忍不住道:“为什么?”
  牧辰的小尾巴止不住地上扬,他道:“真正的偷天换日,在你触动阵法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是鬼了。也就是说,你已经死得彻彻底底了。”
  冷少宫主眼眸微眯,他忽然道:“我有一个问题。”
  牧辰得意道:“请讲。”
  “王爷怎么知道万尸鬼宗——的核心阵法?”
  牧辰:“……”
  一时不查,浪过了。
  “其实——我娘是青霞观掌道天师谢秉心的小师弟的俗家表舅舅他的姥姥的七大爷的三小妹的独生子的重孙女,我们家里世世代代都跟青霞观交好,这种事情自然是晓得的。”
  徐潇潇板着指头,一脸茫然地看向她师兄,道:“这是个什么亲戚?”
  秦奉竹很认真地替冷澹道:“俗世里的亲戚关系特别复杂,他们有九族,还有序宗亲内外之分,婚丧嫁娶皆有礼数。徐姑娘,不要纠结这种问题。”
  “我们还不是鬼。”
  “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在明夜降临之前破阵,那么,我们都要变鬼。尊主难得好心替我们撑起了一个灭魔阵眼,我们要是不能找到白道友,他一定会更好心地救下我们,让我们知道一下到底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大堂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仿佛从来都没有什么人踏足过的样子。不要说人了,这时候哪怕是来两个行尸,这位鬼宗的宗主大概也只有感到亲切的份。可是,四处都寂静的可怕,那种毫无人气的死寂。
  正在牧辰眉头一皱,准备采取点什么措施的时候,后堂骤然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余音回荡不止,却迟迟没有别的动静。
  牧辰的眼神变了三变,到底还是恢复了平和。
  他轻手轻脚地顺了一根杀威棒,悄无声息地摸向了后堂。
  要说怕,世间怕鬼怕血怕尸体的人实在是多如牛毛。不过,身为万尸鬼宗的前宗主,牧辰自然是不能怕的。他不仅不能怕,还得要喜欢,喜欢到可以整天搂着个白骨骷髅絮絮叨叨地给对方拉冥亲,说这个好骨头白如玉,那个不行是个驼背骨头……兄弟啊,下回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美人骨。
  这些在世人眼中极为阴毒邪恶的东西,在他心底其实与活人无异。
  更甚者,尸骨鬼怪于他是比人命还重要的存在。
  后堂,四进院落的第二进,一般是官老爷的书房卧房以及厢房的所在之处。
  牧辰没腰挂骨地拄着杀威棒,仔细端详着这口放在主人卧房里的空棺材,棺材盖被掀开抛落一边,想必就是它刚刚落地的声音惊动了牧辰。
  他抬腿踹了两脚,却愣是没发现这口棺材有什么玄机。
  这要放在平常,他自然是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头高脚低,清漆,无纹,梓木。
  这就是一口平平常常的棺材!
  牧辰接着把目光投向了昏暗的室内唯一可以藏下人的地方——一个九尺高的铜锁衣柜,四角还雕上了寿云纹做装饰。
  论撬锁的本事,牧辰敢自称青霞观座下第一,没人敢争第二。
  不过,好歹也是个修仙的。再不济,用灵力也可以解决问题。只见他抬手弹了弹那蝴蝶铜锁,又不疾不徐地吹了口气。
  “哐当”一声,铜锁落地。
  木柜门“吱呀”地开出一条缝,牧辰立马后退三步,二话没说,杀威棒横挡。
  一具半干不干的行尸窜了出来,铁青都不足以形容它的枯槁,看它穿着官服肚腹突出,想来生前也是一方父母官。
  至于究竟清不清廉,那还真是看不出。
  牧辰嘴角啜笑,道:“敢吓唬你爷爷我?也得瞧瞧自己的小命够不够大啊哈哈——”
  他还没笑完,就听见那三个被他支使出去的仙道小友又回来了,厅堂里一片喧闹之声。
  “啊——好多行尸!冷大哥!杀不过了!”
  “啊啊啊——杀不过,你不会跑吗?”是小师妹的尖叫声,“好丑啊!!!”


第18章 夜阑更深子不语(四)
  “徐潇潇!我师尊说过!剑修!有剑修的尊严!宁可战死!绝不后退半步!啊啊——它它它还在流尸水!”
  “你个连剑都没有的剑修讲个屁尊严啊!”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注意把它们都弄出去,我来关门。”
  “是,师兄。”
  “知道!冷大哥。”
  牧辰在院子里听得有趣,那只柜子里的行尸早被他一棍子打得歪了脑袋,扭扭地蚯蚓似的趴在地上,抽搐般挪向前面的大堂。
  他也没管这半死不活的玩意,大摇大摆地就走了出来。
  结果这三愣娃子,硬是瞎了一般没有看到他,在那里艰难地与尸海抗争。
  白决的辈分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所以牧辰不敢如何在他面前造次,至于这三个小毛孩嘛——承天剑宗、落英榭——自然是随便他逗的。
  只要他能忽悠地住!
  牧辰俯下/身随手在地上摸了一把砂石,正要出手,却猛然间心头一动。
  他呆滞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青霞观坐忘仙法自然产生的所谓天人感应。
  该怎么着来着?
  牧辰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感应,全身灵力蔓延,身前出现了一块淡泊的纵横方盘。他默默地抬手一挥,以灵筑司,形指生门。
  随着虚无缥缈的影像渐渐凝实,他发现……
  这个生门,居然指向了门外!
  不仅仅是门外,而且还是那口传说中直通冥府的幽明井!
  衙门的两扇乌漆大门在他的面前缓缓地合上,将他的生机一点一点地挡在了门外。
  牧辰素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他把杀威棒往地上一杵,震天响。
  二话没说就冲了过去,大喊道:“想活命的就把门打开!本王带你们去生门!”
  三个愣头青被这样一打岔,门是彻底合不上了。
  其中看起来年纪要大些的冷澹见状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收了收手,冲两边的一男一女道:“听小王爷的!”
  四人就这样瞬息达成共识,齐心协力向幽明井杀去。
  说是齐心协力,牧辰一马当先杀得那是一个昏天黑地,压根就没有剩下那仨什么事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王爷那一根杀威棒使得是嚣张至极,寸步不让。
  没办法,就算是对付这漫无边际的行尸,万尸鬼宗前宗主牧辰也绝对是个权威。
  谁敢不服,弄死他丫的!
  他们已经被团团围困在幽明井方圆一丈,没有剑的剑修秦奉竹被推到三人中间,他俯首看向漆黑一片的井口,焦急道:“这个生门要怎么办?”
  牧辰手上棍子舞得虎虎生风,闻言答道:“本王也不知道。”
  “你找的生门!你居然说不知道?!”徐潇潇回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牧辰笑了一下,小酒窝一转,道:“不好意思,本王年纪小,还是半路出家的,比不得那些道士。”
  阴云密布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来,枯死的衰草在风雨中敧斜飘摇,井上屋瓦的檐角,一盏无纹的光亮银铃忽然“呜呜”地响了起来。
  雨势并不大,只能微湿人面。
  远处的灯火渐渐地向着这边蔓延,光明照亮了天地,有人来了。
  只见一人身着青衣,左手提着白纸糊的灯笼,灯笼上一个歪歪扭扭的“叶”字,右手上握着一柄油纸伞,纸伞上积满了晶莹剔透的雨珠,珠子越来越大终于滚落在伞的边角下。
  忽然间,所有的尸人全都齐齐地停下了动作,冷少宫主持剑不放,徐潇潇一手飞花骨扇也便僵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人?”
  牧辰指尖一道灵光撑起杀威棒,躬身一跃,把这棒子做了梅花桩的台子好看清外面究竟站着个什么人。
  然而他还没有站稳找到人,就有一双温柔的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两胁,把他抱了下来,对方的声音不算好听,但是那种关怀之情跃然纸上:“牧小友,不要随便上蹿下跳,会摔着的,小心。”
  “叶神医?”牧辰惊了一瞬,马上道,“你是怎么进城的?”
  叶虚舟微微一哂,道:“还能怎么进来的?我给城里送药,但是六个城门皆是紧闭不开,我只好找了工具凿墙进来的。”
  说着,他拢了拢宽大的衣袖,袖子底下还溅着两三细细的血滴子,不注意看是真的分辨不出。
  “快跟我走。”叶虚舟抿了抿唇,道,“我的药粉也不能撑多少时间,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藏着!”
  四人交换了眼神,冷少宫主点点头,提着剑跟着叶虚舟亦步亦趋地向外走去。
  最后到了一处荒凉的破祠里,众人齐心协力用残破得不知道是什么字样的巨碑挡在了少了一扇的大门前。
  叶虚舟身体并不好,他缓了两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他们道:“你们也坐下来吧,我恐怕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说清楚这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牧辰二话没说就盘腿坐在了地上。
  剩下几位小友略作犹疑便也坐了下来,看着叶虚舟,等他开口。
  “十几年前,我从山里出来,走过了很多地方。我是医圣的后辈,也就是你们传说里的那个‘妙手回春不归人’,我们叶氏子弟一旦出了山,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所以我出了山就没有想过要回去,但是一件事让我居然萌生了必须要归谷一趟的想法。”
  叶虚舟的眼睛望向门外,可是他的眼神并没有焦点。
  他顿了顿,继续道:“然而,我在这里——也就是酆都城——无意之间见到了一个人。”
  秦奉竹好奇道:“谁?”
  “我的师弟,百年前被白决斩于黎庶剑下的……大妖。”
  徐潇潇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冷少宫主皱了皱眉。
  叶虚舟摆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
  在酆都城看见了自己出山多年没有音信的师弟,他自然是很高兴的,也必然是要追上去问一问对方过得好不好的。可是,他在城里追着追着就把人给追丢了。那时候他也没有多想,干脆找了个地方落脚,他的师弟既然在这个地方,那么总有一天会给他撞见的。
  于是,他等啊等等啊等——却是等来一场瘟疫!
  跟百年前一样来势汹汹毫无征兆的瘟疫!
  他天生就身为医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可惜,他在这城中待了月余,瘟疫非但没有好,反而愈演愈烈。
  谁知道忽然有一天,他在空荡荡的大街上遇见了他的师弟,师弟的脸色很难看,行迹匆匆,居然没注意到擦肩而过的师兄。他觉得事情有点蹊跷,毕竟在山里的时候这个师弟可是跟自己最亲近的。
  他想都没想,抬脚就跟了过去。
  叶虚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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