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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躲不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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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帮妖魔鬼怪们把冬城翻过来倒过去的寻找,却依旧没有见到林先生的影子,甚至感觉不到林先生的气息。
  是的,他们无法再冬城找到林先生,因为此时的林先生正被托运去往江南地带。                        
作者有话要说:  (づ ̄ 3 ̄)づ


第8章 鬼镇长灯·壹
  《沧海赋》讲的是一个亡国之君与敌国皇子公主们的爱恨情仇。
  那是个群雄争霸、风起云涌的年代。古代沧悠国被秋芜国吞并,沧悠的亡国皇帝被软禁在了秋芜的王宫后,与秋芜的公主、皇子们相识相知。他们之间发展出了复杂的情感,既有真诚的友情、爱情,也有浓烈的恨意,这些情感就这么纠缠着,直到历史继续前行。
  故事的最后,强大的秋芜也没能逃过灭亡的命运,沧悠的亡国之君被刚刚登基不久的秋芜王一杯毒酒赐死,而年迈的老秋芜王带着自己族中的老老少少葬身在了王宫的大火中。
  作为著名文学家凌桥夕先生生前最后一部作品,也是一部未完成的作品,《沧海赋》本身及其具有价值。对于凌桥夕先生的书迷来说,这部作品的影视化他们等了将近二十年。
  是的,最开始因为种种原因,这部未完成的作品并没有影视企划。
  但是十四年前的某一天,凌桥夕先生的遗孀在凌桥夕先生的故居找到了《沧海赋》已完成的手稿,这一事件引起了各大媒体的关注,影视化的决定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但是,又因为种种原因,这部电影拍摄了整整十四年,至今没有完成,可以说到现在还只开了个头。
  要说七年磨一剑,这十四年够磨两把剑的了吧。
  在这十四年间,电影《沧海赋》的演员、导演、制片人等等人员不断更换,现在的《沧海赋》剧组可以说找不到任何一个从最开始就参与制作的人了。
  半年前,十四年来一直励志于完成《沧海赋》拍摄工作的总导演关先生因心脏病突发在家中去世,电影的拍摄搁置至今。
  而就在最近,《沧海赋》的制片最终落到了仙山集团旗下,而仙山集团名下的仙山娱乐将‘完成电影《沧海赋》’这一历史性使命的工作交给了后起新星邹城君先生。
  想当年邹城君同志也是关老先生的关门弟子,他这几年虽然作品不多,但都是口碑极好的佳作,还得过不少奖项,所以,也没有人对邹先生接手《沧海赋》感到不满。
  刚得知这一消息,从未接手过民众期望如此之高的大制作影片的邹城君慌了神儿。但是他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花了一段时间做准备之后,他就暂时放下了《活着的人》的宣传,带着自家外甥赶去了《沧海赋》现在的拍摄地点——一个位于江南的小镇。
  顾昭凌表示,自己这次想带着养的小白猫和小黑狗一块儿去,介于顾昭凛同志每天忙得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谁都没指望他还能照顾好猫狗,邹城君就同意了。
  于是,林先生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托运的滋味儿。
  林恢一边儿抱怨着机场的员工都不知道要轻拿轻放嘛,一边儿不由自主摇晃着尾巴等顾昭凌前来接他。
  等了好久,林恢都没等到顾昭凌,倒是等到了邹城君。
  邹城君拎着俩笼子,满脸歉意,嘴上也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昭凌完全忘了接你这回事儿了,已经在酒店睡着了,我也才想起来……”事实上,还是跟着他们一道来的余柒发现了这件事,然后他将小黑狐狸的项圈悄悄拽了出来,这舅甥俩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个人。
  林恢:“……”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比较偏僻,在一片群山环绕之中的古秋芜国王宫的旧址复原建筑,本来想作为弘扬历史的古代博物馆的,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闲置。
  那里平时就鲜有人迹,更没多少人单靠导航就能找到具体位置,好在第二天一早就有剧组的人开车来接人了。
  《沧海赋》整个故事都是在秋芜国的王宫发生结束的,但是秋芜国王宫的复原工作本来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而身为凌桥夕先生铁杆粉丝的老导演关先生,决定要在有生之年拍一部不计成本的大电影,于是他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时间等待政府与考古所以及建筑队的工作人员仿造这一建筑,还以个人的名义投资了不少钱力物力。
  当然,关先生没能在有生之年实现自己的愿望,而现今剧组中的每个人都背负了要完成老人家意愿的执念。
  其实大家也没有多熟,能来参与《沧海赋》拍摄的不是圈子中的老戏骨就是新生代的影帝影后,再怎么也要跟去世的关老先生平级才行啊。
  这么个剧组有很严重的年龄差距,基本上演员们都说不到一块儿去,各有各的小圈子。而工作人员们每天也很忙,很少有时间跟别人探讨人生哲理什么的,所以人人见面也就是点点头而已。
  邹城君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浪,事实上,大家都为了拍摄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也十分急切地想要完成这里的工作,对于一些人来说谁来指导拍摄都是一样的。
  这个剧组从演员到摄像师等工作人员都呈两极分化的状态,一边儿希望早拍完早收工,一边儿希望用毕生经历拍摄出一部能被后人奉为经典的佳作。在这样的氛围之下,还真不知道能拍出一个怎样的电影。
  倒是与关老先生关系很好的老一辈艺术家们对邹城君很照顾,一直拉着他说话。他们多数都是准备息影或者已经退休多年的老前辈,半年多前《沧海赋》第六次恢复拍摄的时候,可是看在关老的面子上来的,这次也是听到新来的导演是关老的关门弟子才没有走。
  顾昭凌看着自家舅舅好像跟老前辈们处的还不错,还一直被追问感情问题,他想起了老舅那绝对会祸水东引的习惯性行为,就趁着还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赶快抱着两个猫包去旮旯里呆着了。
  顾昭凌还没把猫和狗放出来,就瞧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朝自己走过来。这个人年纪在二十五六左右,面相忠厚,气场柔和,言谈举止上令人挑不出错。顾昭凌刚来的时候跟他打个照面,他记得这人就是《沧海赋》的主演之一,感觉上是个在老一辈的艺术家与新生代的艺人中间都人缘儿不错人。
  “您、您好。”男人见到顾昭凌的时候眼睛都亮堂起来,他这句话在朝顾昭凌这边儿走的时候就在酝酿,就好像第一次搭讪的毛头小子。
  “您好。”顾昭凌见到这个人也觉得很眼熟,肯定不是在电视上看过的那种眼熟,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少说话比较好。
  “那个……”刚才看上去还十分健谈的男人忽然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我是殷成,您还记得我吗?”
  “哦哦哦,记得记得。”至少顾昭凌确定自己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还以为您不能记得我呢,毕竟上次见面的时候都没能跟您说上几句话。”男人下意识揉了揉鼻子,笑得腼腆,“真的好久不见了啊,顾师叔。”
  顾昭凌:“……”
  “师叔?”殷呈喊完之后抿着嘴儿,再也不说话了,好像是等待老师发话的小学生。
  顾昭凌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了。
  前些日子在精神疗养院的时候,这个人和他的师兄弟们还拎着大包小裹的跑去给汗衫儿大爷——也就是他师父孙老先生祝寿来着。
  几年前顾昭凌刚来精神疗养院的时候,孙先生和苗阿姨他们对他相当热情,纷纷表示要收他为徒,于是他就这么莫名其妙拜了三个师父。
  后来他也想通了,这大概就是他那个让人不省心的朋友说的,在有仙山下的机缘之一。
  孙先生的门派叫惊鹊门,传到现在已经四十七代了,这位殷呈先生就是这第四十七代弟子,按辈分讲还是顾昭凌的师侄。
  虽然目前惊鹊门上上下下就只剩下十来个人,掌门还在精神疗养院呆着呢,但是这辈份儿不能乱啊。之前孙掌门说昭凌是自个儿的入室弟子,那孙掌门弟子的弟子可不就是顾昭凌的师侄了吗,虽然这个师侄比他还大了几岁。
  “哦,殷呈啊,好巧好巧。”顾昭凌装做自己从来没有忘记有这个师侄的样子。
  “师叔啊!”殷呈在被顾昭凌认出来的那一刻,心中涌起了某种强烈的情感,就好像期待长辈亲近的小孩儿,他忽然冲上前去抱着顾昭凌就不撒手了,“我没想到自己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呀!”
  “乖,松手。”顾昭凌同志表示自己已经被这人勒的喘不过气来了。
  在感知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后,殷呈终于松了手,并朝着那目光的源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只蹲在猫包里的小黑狗:“师叔啊,你开始养宠物了?”
  “嗯。”顾昭凌蹲下|身,打开了装着小白猫与小黑狗的包,两只毛团立马开始撒欢,小白猫转眼就不见了,小黑狗则蹦到了顾昭凌怀里就不下来了。顾昭凌也想起来一件事儿,“殷呈啊,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我是这个剧组的演员啊。”殷呈道,“倒是师叔您怎么来了?”
  顾昭凌一边抱着小黑狗站起来一边儿回答:“我是陪同你们的新导演一块儿来的。”
  “哦哦,就是那个新来的邹导是吧,我记得师叔你舅舅也姓邹来着。”
  “嗯,就是他。”顾昭凌点头,“不然我怎么来了?”
  “听说邹老师近期一直不顺利来着,师叔您一定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才跟着的吧?师公他老人家说,身为惊鹊门的弟子就要有救世人与水火的精神,您真是我的榜样。”此时在殷呈同志眼里,面前这个干瘦干瘦又阴气森森的青年伟岸无比。
  顾昭凌:“……”他在想现在说出实情的话,会不会把殷呈同志打击到再也不相信他那个师父和师公了。
  惊鹊门创立之初怀着救世人与水火的远大抱负没错,但是改革开放后也确实为了生存干了些蒙人的勾当。当然后边儿这些没有人会告诉自己的徒子徒孙,这都是先前顾昭凌查资料看到的。
  脑补着疗养院中的孙老爷子究竟是怎么教育自己徒孙的,顾昭凌看殷呈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
  殷呈来自江南殷家,在百十来年前那也是个玄术界举足轻重的大家族,但是近年来这个家族渐渐落寞,这一辈就只有殷呈这么一个孩子。再看他家父母以及祖父母都已经仙逝,这殷家捉鬼收妖的术法也彻底失传了。
  而殷呈自小被惊鹊门的掌门弟子看中,收做徒弟,也算是天资不错的。只是这位掌门弟子在殷呈他八岁的时候就闭关修行去了,十七年来从未出关。要不是他屋门口不定期会有垃圾袋被丢出来,惊鹊门众人都以为这人就这么死在里头了。
  而没有师父教导的殷呈小朋友也无法靠个人的力量参悟术法精髓,事实上,惊鹊门大部分的人都无法参透这个精髓。
  于是,殷呈小朋友越长越歪,渐渐偏离了降妖除魔的道路,走上了另一条被称作星光大道的道路。
  在师门其他前辈的牵线搭桥之下,殷呈小朋友十二岁就进入了演艺圈。嗯,在此之前惊鹊门已经有不少弟子抛弃祖业投身娱乐圈混迹了。
  事实证明,殷呈小朋友虽然在学习术法上没有太高的天赋,但在演艺事业上却极有天赋。年纪轻轻已经获得了不知多少奖项,被誉为是最年轻的影帝。
  《沧海赋》剧组十四年前刚开机的时候演员名单里当然是没有殷呈小朋友的。但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当年原定的演员们老的老死的死,只好一批一批重新找人,在去年终于找到了殷呈小同志。
  现在殷呈小同志在玄术界默默无闻,但是在娱乐圈却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而他本来是励志于修行的,奈何打一开始就没了踏足修者之途的着落。
  所以在殷呈同志眼中任何修者前辈们都是自带圣光的,看自家师门的师叔那就更是如此了。
  而自认为没有秉承师门祖辈和前辈们教导的顾昭凌赶快找了个借口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v·)


第9章 鬼镇长灯·贰
  《沧海赋》剧组就住在复原的‘古秋芜王宫’的开放区,这里此时已经有不少地方被改建成了类似于宾馆房间的隔间,这么多年下来,被褥什么的都没怎么落灰。
  恢复拍摄的第一天大家没立刻开始干活,在举办了一个简陋的开机仪式后,许多人凑到一块儿联络感情。
  这联络感情也是分两拨的,邹城君被前辈们捉去喝枸杞泡酒,殷呈则被年轻人们围在中间喝白酒对红酒。顾昭凌则早有预感,就躲在了房间里。
  但是他刚要睡着就听到有人在敲自个儿房门,他出去一看,只见醉醺醺的殷呈同志左手拎着餐盒右手拎着水果,刚看顾昭凌开门就把东西往他手里塞,还非常自豪地说:“特意藏起来……嗝,孝敬师叔的。”
  顾昭凌放下东西,还没说什么,殷呈就自顾自走进了他的房间。
  殷呈可不是一沾酒就迷糊的人,但也经不起那么多人一块儿灌酒,此刻已经没啥意识了。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抱怨:“屋五岁拜师,可屋狮虎在屋八岁就闭关啦,这一闭关就似十七年……呜呜呜这么多年来屋都似自学的,跟人家狮虎疼狮虎爱的差远啦!”
  “乖,别喝了。”顾昭凌很有长辈样儿的拍了拍殷呈的后脑勺,“你舌头都大了,明天怎么拍戏啊。”
  殷呈果然乖乖放下了啤酒罐,只是下一秒他脑袋一耷拉就往地上倒,好在顾昭凌眼疾手快把人给扶住了。
  “我要是他师父也闭关十七年去了。”顾昭凌叹气。
  顾昭凌瞧着门外也没人,就悄悄掏出黄符纸,临时画了一张搬运符咒,往他师侄身上一贴,让黄符抬着殷呈同志回房睡觉去了。
  顾昭凌关上了房门继续睡觉,可殷呈仰躺在地上滑行到自己房间的这一幕恰巧被一个女演员看到了。手中还拿着酒瓶的女演员转过身去,默念着:“看错了……一定是我喝醉了看错了!”一共念了三遍。
  等她再转过来,又发现有许多道黑影从殷呈的房门前一闪而过,但除此之外没看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边保证着以后绝不这么喝酒了,一边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五分钟后,躺在床上的顾昭凌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刚才注意到一件事儿,可忽然又忘记了是什么事情,只隐约记得与他师侄有关……什么来着?顾昭凌想着想着,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沧海赋》剧组全员睡到日上三竿,几个爷爷奶奶辈儿的老人家一睁眼发现自己居然睡到这个时候,心道不好,毕竟他们前些天还挖苦小一辈们睡得太晚起的太晚呢,这转眼自己也没起到什么表率作用,只觉得面上挂不住了。
  但等他们出门儿一看,外头哪有拍摄团队的影子啊,其他人也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呢。于是他们放下了心,洗漱穿衣后很快提起了气势,挨个敲房门,去教育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小年轻们去了。
  《沧海赋》恢复拍摄的第二天,大家都很敬业地藏住了身上的疲惫,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顾昭凌闲来无事,一手牵着猫一手牵着狗,上山林附近遛弯儿去了。等他回来,太阳已经偏西,而剧组的大家还在拍摄中。
  他注意到他师侄穿着一身深色长袍,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样子。顾昭凌誓要塑造出关心晚辈的前辈形象,所以主动上前搭话。
  顾昭凌光顾着跟人说话,而他家小黑狗用嘴拖着个塑料椅子往他身后一放,顾昭凌一听到这动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头都没回地往下一座,一点儿没偏做到了椅子上,相当有默契度。
  “师叔师叔,我做了个梦。”寒暄几句后,殷呈也很快就道出了令自己陷入思绪的问题,“我梦到自个儿穿着长袍,带着玉冠,然后被人灌了一杯酒,再然后我就吐了一地血。我这是看剧本看疯魔了吗?我记得《沧海赋》的大结局就是这样的,亡国之君被一杯毒酒了结了……”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被其他人灌酒灌出了心理阴影。
  顾昭凌挑眉:“你想表达的就是你对剧本的热爱吗请问?”
  “不是啊,我师父闭关前跟我说过,我们修行之人一般是不会做梦的,一旦做梦那一定是有什么寓意的。”
  顾昭凌从椅子上站起来,又忽然蹲在地上去撸猫,一言不发。而小黑狗也很熟练地将那张椅子叼着拖回了原位。
  “而且师叔啊,我觉得这里很奇怪。”殷呈皱眉,“明明没有什么阴气煞气,但我就是觉得这里不对,或者说,我自己不对劲儿。”见顾昭凌完全没有问下去的意思。殷呈自己解释道:“这里让我觉得很难过,好像一直有人在我耳边儿哭。”
  “这里没有任何鬼,倒是有不少妖修,可都是咱们剧组的工作人员。”顾昭凌感受着周遭的气息,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听到人哭?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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