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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本座有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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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祁先问起他来:“魔王可给过你什么东西?”
  ……
  她都没有,我怎么会有!
  “定情信物都没有?!”
  “有,但是能用?”
  虽然跟沈镜冰想的不一样,但是好歹是成了。那是一种法术,妖界人人都会。
  得到所寻之人寄予深情的死物,越强烈越好,施于戏法,便自动能寻到此人。法术简单,寻这一件钟情之物可不易。偏偏此时手头上就有一件。
  若是放在以前,沈镜冰或许还在纠结这东西究竟有没有用,不过如今他早就悟到了魔王的真心,那便是它了。
  那是一支用法术缩小的玉笛,能很方便地随身携带,尾巴上小小的篆书刻了个“沈”字。这是沈镜冰跟着魔王回魔界的路上魔王给他的,魔王说日后有空了教他吹笛子。
  当时沈镜冰还说没有什么东西好给他的,到现在也没给魔王还礼。
  那就在你不在的时候帮你守着这阵地,再让我来救你出困境。好歹是个攻,男友力要拿出来!
  沈镜冰看着那小指长的玉笛轻笑一声:“来吧。”
  流光溢彩之间,那支笛子也变了光色,外边原本那层微不可查的白绿色被张榆祁法术的光芒掩盖。她一把握住玉笛,捏在手心里:“你不懂法术,我来代你……放心,不会丢的。”
  在所有人都奔赴战场的时候,这边二人悄咪咪跟着玉笛的指引出了封锁线。沈镜冰是有些担心的,怕那群人没了主张,或者是过于乱来坏了魔王计划。可他觉得还是应该试着去信他们,毕竟如今只能靠着他们才能守住这山河了。
  沈镜冰除了救回魔王,也就只能做到这些了。
  回首望那一片绵延无际的红火,映着即将升起的朝阳。一夜之间发生了许多事,节奏之快让他来不及反应,在心里头一阵波澜起伏后,却只能默默接受。
  何时能是个头?
  …
  “你说怎么会这么巧?魔王一被绑,人界马上就打了过来。”
  “是苏虚,有人在外边同他秘密联络,是我们掉以轻心了。”虽然跟沈镜冰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他总想着是自己没有提醒魔王小心,所以还是怪自己。
  魔王那么厉害,能带走他的前提必然是能让他失去知觉。能做到这一点的,内奸吧……
  是谁藏在这军中,神不知鬼不觉,就专门为了埋伏一个魔王,给人界通风报信?
  说来,沈镜冰总觉得自己漏下了什么。想了想问张榆祁:“说来,在我病中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有。”沈镜冰不过随口问问,没想到还真的有,“那个沪靖王弥醇,哦,就小昭他皇叔,死了。”
  “怎么死的?”沈镜冰对于这人还处在略有耳闻阶段,这不是省油的灯的家伙给自己和魔王还有整个魔界带来了多少大的麻烦。结果人还没见到,现在就这么死了。
  “延生侯先小昭一步将他拿下了,押送到这里来时就已经半死不活的了。反正是个活着浪费资源的东西,没几天就死透了。”
  沈镜冰感叹,以前说着多少霸气威风的人,现在竟死得如此悲惨!不过根据张榆祁的话听来,这延生侯又是个什么人?


第70章 回家
  “到了。”
  “这是什么地方?”
  眼前俨然一副光秃秃的石壁,不知玉笛是为什么会把自己和张榆祁带到这里来。
  “这上面有个阵法,能传送到别的地方去,应该是人类的法术。”张榆祁伸手抚上石壁,看来对妖是没什么危险。沈镜冰看不见上面有什么阵法,看张榆祁也是一脸没有头绪的样子,还是有些迟疑地问一句:“能打开么?”
  “你看我像能开的样子?”张榆祁一个挑眉,挑得理直气壮,挑得沈镜冰像打她。
  “你的血借我点,我看看能不能接纳人类进入。”沈镜冰已经伸了个指头递过去,结果就见这无耻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大海碗和一把四十米长刀,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沈镜冰现在想夺过那把刀指着她然后大喊一句“我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张榆祁看他放血看得翻白眼,“这个阵我还真认识,许多年前本王还被这玩意儿坑害过,说起来都是气。。。。。。算了算了,黑历史有什么好跟你说的。”她接过那满满一碗血,就见她上蹿下跳,沾了血在那么大一片石壁上画画。
  沈镜冰本就气血弱,这么一大放血,换别人早死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前发黑,耳里的耳鸣声震得他脑子发昏,比他先前又聋又瞎的时候更甚。靠坐在地上等她,随手抓起一块儿小石头,放在手心摩挲一阵,扔了出去。
  那支玉笛被沈镜冰变回了原来大小,收在袖子里。现在拿出来想吹一下,因为根本不会,扯出一个难听至极的声音,但至少是能发出声音来。一想到魔王就被关在自己身后的阵法之中,他忽然有点莫名的小兴奋,马上就能看见魔王了。
  直到写尽最后一道,碗里的血差不多也见了底。张榆祁舔了舔手指沾着的血迹,羌族人的血带了特有的甜香。她满意地看了看这一大幅杰作,捏了个决释放法术,纵身跃下。
  “成了?”
  “废话。”张榆祁看看那血符,完完全全将原先的符给盖了一遍,正随着方才打入的一道灵力泛着幽幽的蓝光,在阳光下看不大分明。她忽然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沈镜冰,解下背上的刀递给他:“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陪着了。”
  “哈?!”沈镜冰不解,“为啥?!”
  “用的是你的血,又不是我的,当然你去,这个阵法只能接纳血主进去。哦,再给我接一碗,等会儿还要放你们出来。”张榆祁完全不给他商量的机会,见他不接便直接一把将大刀塞进了他怀里。
  “再说了,又不是让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就这么进去了。这把誓休是小昭给我用来控制我用能量的,不过不光能封印能量,你们这种不会法术的人类也能用,要是遇上什么危险就用吧。”这女人嘴上说的好听,可是一副“摆脱了什么大麻烦”一样的表情根本没打算掩藏!沈镜冰也是服了她了。
  “要出来的时候,敲刀柄末端那两个铜环,敲三下哦~”最后一句话说完,那个阵法差不多也解完了。毫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张榆祁一脚将沈镜冰踹了进去。
  “一路小心哦~”
  沈镜冰: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
  自己不是什么盖世英雄,没有七彩祥云,只有一把勉勉强强能抗的起来的破刀,沈镜冰要去救自己的意中人了。
  他抱着刀从那个裂口里滚出来,落在地面时有了个小小的缓冲,除了地上的碎石造成的伤害,也没那么疼了。
  他揉了揉依旧看不大分明的眼睛,想着刚才也没来得及让张榆祁给自己用个什么能看得清的法术,现在看什么都是一块儿一块儿的色块,跟瞎了没区别。
  但好歹是白天,眯缝着眼努力去看,他还是认出来了,这里是京城。
  为什么会把魔王带到京城来?那个内奸跟人界什么关系?自己救回来的那些羌族人不在军中,基本可以排除嫌疑。又或者是军中的老人?可先前那么好的时机,不可能非要挑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么个时候动手。若真是潜伏已久,那自己跟向笙天对着干那么久,不可能这么容易成功。
  还有那个延生候和沪靖王,是谁派来的内奸,又是谁跟苏虚有关系?这突然出来延生候究竟是什么人?
  哎呀!沈镜冰一拍脑袋,刚才怎么就没找张榆祁问个清楚,少个嫌疑人,或者直接确定一个,自己现在也没那么头疼。悬疑小说看得多,不代表自己就有那个脑子来破案了。
  沈镜冰忽然后悔天天在屋里呆着了,宅着也没什么好的,至少现在,他因为自己没机会观察,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同苏虚有过接触了。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还不如先去探查一下魔王究竟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京城这么大,没有目标就这么随便乱转能转两天之久。
  袖中那支玉笛还在,沈镜冰掏出来握在手里准备寻个安慰,结果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大对。
  为什么这玉笛自己在发光?
  …
  张榆祁守在那里闷闷不乐。
  还以为把那把破刀交出去了就没事儿了,结果现在这刀居然还在封着自己的力量?!她简直想死。这都什么鬼玩意儿!
  自己的力量被那把破刀分去了整整三成!不说能如何,至少能灭了一座城!就这么白白浪费在一把刀上面,她着实不爽。
  不过若是附在刀上,那应当他也能用,至少能护他个周全。
  她这头还在骂着,忽然就眼睁睁见一只傻乎乎的信鸽一头撞在了石壁上,落了下来,所幸没伤,只是晕了过去。她拆下了信鸽脚上绑着的小圆筒,才反应过来这应当是给沈镜冰的信。
  确实如此,还是她家那位送过来的。是让张庭去查的那两个人有结果了,两个普通人类,苏虚的心腹,在千机军中便是他的两个好下属,相当信任他们,交情颇深。
  不知沈镜冰查这么两个人是做什么。他说苏虚昨晚已经死了,指不定这次魔王被人拐跑就是苏虚派这俩人干的,谁知道呢?
  现在誓休和玉笛都在沈镜冰手上,装备齐全,能不能救到人赶回去挽回局面,就看这俩人的造化了。
  …
  可是张榆祁忘了一句老话:造化弄人。
  这个沈镜冰第一次看见这种叫做“灵力波动”的东西,作为一个中二病患者,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啥,但他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看,什么意思?!
  脑子里幻想出来的力量跟实际操作起来的完全不一样。不想小说里说的那么容易,说控制就控制,说运气就运气,说气沉丹田就气沉丹田,忽然觉醒,力量大增。自己作为一个没有金手指属性的男主角,能会就有鬼了!
  这玉笛一会儿冒红光,一会儿绿光,一会儿这金光又刺瞎他的纯金狗眼,竟没一个能确确实实指清楚方向的,也不知张榆祁是怎么看的。沈镜冰约莫知道自己忽然能看见灵力波动的原因,拍了拍背上的大刀,静下心来好好分析。
  这绿光和红光应该是提醒自己走没有走反的,这金光暂时意义不明。。。。。。他努力去套用以前看的修真爽文的各种定律,想着这金光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神器?
  他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托着把笛子,停在一个菜贩的摊位面前。那个菜贩看这位黑衣公子穿得如此气度不凡,正想问问他可是要点什么,就见这位翩翩公子忽然蹲下来,开始在自己的菜里面乱翻。
  “诶。。。。。。诶!这位公子,你要买什么直接说啊!你翻成这样我怎么卖啊!”
  沈镜冰好像全然没有听见一般,把一堆菜翻到了底,露出下面的垫布,一片地方按了按,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把手探进垫布之下抓出个东西。
  魔王身上的玉佩。
  怎么,这金光原来是收集要素?
  那菜贩见他并没有在听,气得抓起墙根儿边上的扫把要照着他那一身打下去。沈镜冰这才回过神来,掏了一袋子钱扔过去,还自以为帅气地丢了句“不用找了”,转身就走。
  他没时间在这儿同这些人纠缠,他还要去找人。沈镜冰像是摸到门道了一样,连着找了几个魔王身上的随身物品,或者找到了有关于魔王的线索。这群人好像很嚣张的样子,像是故意要引他来这里找人,却又不像是要害他,只是单纯为他指引道路。
  他们本意不在魔王,在于将人带走而已,以此来拖累魔界。
  这群人不敢动魔王,或者说是他们动不了。
  在沈镜冰朝着下一个金光所指之地而去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条路他再熟悉不过了。每天晚上从茶馆讲完书,沈镜冰总要去集市看看有什么剩着的菜,买点回去吃。回去的路,他总是走的这一条。
  目的地好像是他在人界买的那个房子。


第71章 回归
  沈镜冰也不再去找什么了,大概是寻到了歹人的意图,他直奔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而去。
  院子的门没锁,原本挂在门上的锁和铁链被人为地砍断,落在地上,果然是这里。既然这群人将魔王带到这里来,是料准了是自己会来找他,挑衅而已。
  他用脚将那堆废铁挪到旁边,推门而入。其中的摆设同自己走时无差。当初想着日后若是还有机会到人界来,这里还可暂时落脚,他就没卖,全都收拾好了这才同魔王离开。
  沈镜冰警惕着会不会有人突然跳出来砍自己一刀,誓休都在手上提着了,在那里呆愣愣站了半天,这才放下警惕开始朝房内移动。
  这里居然没有旁人,只有个魔王在床上躺着,生死不明。
  这群人的目的只是为了把自己和魔王支开。没了领头的,军中自然大乱,他们以便趁虚而入。或许苏虚是料到他自己的死亡,这是他的最后一计。
  那他沈镜冰还就不让他们得逞!
  “喂,老大,醒醒。”他坐在床边,揽腰扶着魔王坐起来,看是没醒,又摇了摇,最后一歪头靠在沈镜冰肩上,仍是没醒。探了探鼻息,好歹是还活着,身上没什么外伤,是被下药了。
  他看了看魔王那只手能圈过的腰,忽然感叹他这魔界老大当得也不容易,平白生了几分心疼。正欲敲刀柄上的环扣通知张榆祁,他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言。
  “你救不回他的。”
  那道声音幽幽,仿佛地狱传来的空灵之声,忽然就让他毛骨悚然起来。脊背让他阵阵发凉的感觉让他猛然回身,桌边坐了个白衣人,指尖玩着一枚玉白骨骰,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正看着沈镜冰幽幽地笑着。
  苏虚!
  沈镜冰还没回过神来,那人影就这么凭空在眼前消失了,化作一道烟尘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忽的在门口又凝成一道人形:“你很好奇。”
  他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鬼。。。。。。
  沈镜冰不怕这玩意儿,但苏虚的出现实在是太过于离奇了。他不觉得近视还能有这种效果,但眼前耳畔的声音毕竟不是假的。
  一言毕,那个“苏虚”又用刚才那种方式飘了出去。大白天见鬼真的是太诡异了。沈镜冰抱着魔王准备追出去瞧个究竟,小腿肚子却不知是被什么小东西打了一下,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沈镜冰被这一通神神鬼鬼的事闹得几乎要骂娘。护好怀里的人别磕到,回头一瞧,又是苏虚那枚骨骰。
  骨骰伤了人,“骨碌碌”在地上打了几个转,最后停了下来。是个三。‘
  沈镜冰知道苏虚的能力,也知道这骨骰对于苏虚的意义。可不代表自己也能用这骰子看出点什么来。
  是吉是凶?
  在他发呆之时,那个“苏虚”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身边,真的跟鬼魅一样,吐在自己耳边的气都是冰冷冷的,冒着白烟,像冰柜打开的那一瞬喷在脸上的气。
  “看得懂么?”
  “我来帮你解。”
  鬼影的手覆上沈镜冰的手背,替他抓起魔王的手,十指相扣:“你跟他,总要死一个。”
  沈镜冰在愣神,反应迟钝,听到这么一句话,脑子里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却平白生出几分恐惧。
  “你什么意思?!”沈镜冰心里很不爽,这人活着不让人安分,现在死了还要装神弄鬼,真是烦人得很。
  “没什么意思,就给你徒增心魔。”这人丝毫不掩饰其卑劣的目的,“你就想着,会有这结果的就是了,让你提前害怕一下。”苏虚脸上挂着温润如玉翩翩公子一般的笑容,嘴里尽说些恶毒至极的话,反差强烈。
  “滚!”沈镜冰脑子里满是愤怒,朝着那道人影挥去,在击在一片冰冷冷的雾气上。这人性又消散了,绕着沈镜冰和魔王二人转了个圈,那幽幽的声音又响起了:“后会有期。”
  若是沈镜冰能抓住他的话,一定找根针线把这张不说好话的破嘴给缝起来。
  心魔。。。。。。这苏虚能控制人梦境,现在还有这种能力控制人的思维么?
  能的,这能力谁都有,若是心神脆弱,语言便能一击而溃。
  沈镜冰忽然浑身颤抖起来,那种恐惧被无限地放大。他低下头,将脸埋在魔王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斥着怀中人的气味。像是怕没了什么一样的,搂着怀里人的手又再紧了些。
  他好像从来就没放心过什么事,尤其怕一件事:自己在乎的人走了,无论是厌恶了自己的离开,或是生死两隔。
  对于魔王,沈镜冰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不知是何处能让魔王看上了,小心翼翼的待他,说来说去都是怕他离开。当初自己一人孤零零离开魔界的时候,还以为是这一天终于是来了,心灰意冷到了极致;等到一切都重新回来的时候,他觉得不管再发生什么都没关系的时候,忽然又跟他说,生死两隔?
  玩儿他呢?!
  他这人怂,什么都怕,别这样。
  …
  沈镜冰忽的从床上坐起来,跟做了个什么噩梦一样,浑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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