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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本座有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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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逆天的buff,反正死不掉,那就多替魔王受一点好了。
  吃了人家这么久白饭,也是时候帮人家干活了!
  “咳咳,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反正你要杀要剐随便,也好让我们看清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家伙!”沈镜冰腿有点软,魔王也是看出他有些撑不住,抬手拉拉他的袖子让他走,被拒绝了。
  “这妖怪为祸一方,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是没看见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有包庇这样的家伙。”沈镜冰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冷静,同她讲道理。仔细想想才知道自己糊涂一时说错了。
  果不其然,她一脸不屑的嘲讽:“不就是几个人类么?死了算了。”
  这个傻逼,跟她讲不通了!
  她也很烦躁,手上的攻击就没停下来过,生怕这二人要对自己身后之人不利。一下接着一下,沈镜冰身上的伤好了又多,痛得已经麻木。魔王受了她如此狠毒的一击,觉得现在的自己离死也不远了,少有的眼前模糊一片,只瞧见沈镜冰站在那里替自己挡了一击又一击。
  看着浑身是血的心上人,魔王虽然感动却不忍,语气带了几分自己都感受不到的哀求:“走!”
  沈镜冰回头冲他一笑,面色苍白,反手握住了魔王的手让他放心。可那只手是那么的冰凉,怎么能让他放心?
  沈镜冰觉得自己不能走,要是走了,保不齐这疯女人就彻底被那个男人策反了,自己和魔王先前做的所以努力都白费了!魔王重伤,现在唯一能撑起局面的只有他,虽然他不能打,好歹还能开嘴炮,就不相信这女人不会醒!
  以前吐槽漫画嘴炮纯属水剧情,现在发现,非要到这种时候,真的只有嘴炮能有用了。
  可他不能理解这女人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如此,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一样,丝毫不开化。
  他妈的!
  两人就这么互相开嘴炮,沈镜冰只恨自己的嘴在这种时候笨了起来,对方冰冷的嘲讽让自己毫无应对之策。正在吵得火热之时,其中一方却忽然停了。
  一声闷闷的叫唤,张榆祁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击飞。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身后那个她护了这么久的男人。
  她背部撞在墙上,咬着嘴唇不让那血从嘴里喷出来,表情相当苦涩,就那么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
  “杨奉槐……”
  …
  “张榆祁!”魔王一惊,见她被攻击,上前想要去查看情况,脚步一迈却软了下来,跪倒在地上,差点没把沈镜冰给拽倒。
  “喂,老大,先别急,我们两个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她先别管了……”
  “不是的,沈先生你看她那模样,只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
  沈镜冰却想说魔王这时候居然这么心智不成熟,忽然一愣。
  这叫杨奉槐的妖,以前是个人,就算现在是个妖,若是做错事了,她都是照杀不误的;然而看这个人这个人,她认识是肯定的,可是没理由这么护着,莫不是她什么老情人?!
  魔王明显也是这么想的,同沈镜冰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有了美人弃江山,说的便是这会儿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张榆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没有恋爱史,暗恋倒是一抓一大把。没办法,丑啊……当年眼瞎随便找了个小孩附身,天知道现在长成这样【哭唧唧】
  …
  小剧场
  沈:【拍空位】来呀老大,多做点运动强身健体啊,看看你走两步就累死了。
  魔:……明明这样更不能走了好么?!【脸红】
  沈:啊哈哈哈……【尬笑】
  流:二位是要开车么?那下官先行告退。
  魔:卡机嘛!【尔康手】
  沈:诶嘿嘿(?﹃? )……【苍蝇搓手。jpg】


第26章 妖王的神秘老情人
  说来是那叫杨奉槐的半人半妖将妖王张榆祁震飞后,竟再没动作,神情纠结痛苦,竟是不知道要做什么,额间的妖纹愈发明亮,给这昏暗的庙堂带来一丝诡异的光明。
  那边张榆祁伤的不重,眼神却涣散了,垂着头靠坐在墙角,身后的尾巴都无力地垂下,失了光芒。
  那些妖鸟还在周围盘旋着,失了指令没头没脑在那儿转悠。
  沈镜冰和魔王二人见这几方都静了下来,准备再静观其变。杨奉槐抱着颗脑袋在哪儿晃晃悠悠原地打转没个准头,忽明忽暗的妖纹却在一瞬之间大放异彩。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闪到了张榆祁面前,只手握住她雪白的脖颈,染上了血污。
  她丝毫没有还手,随着那手愈发用力,她眼中的绝望愈盛。那手在轻微颤抖着,力量却丝毫不减。魔王和沈镜冰在旁边看得心急,她要是再不还手就要活生生被掐死了啊!魔王手上灵力已经准备好,虽然微弱,但情急之下好歹会有用。
  在莫名的期盼之下,就见张榆祁手一抬,又凝了一支寒冰箭,却没有指向沈镜冰。翻花儿一般相当快速地将杨奉槐打开。杨奉槐受了这几下,也又退开几步欲飞走与她拉开距离,好好打一场。她丝毫不在乎,头也不抬,又是一手的箭,手一甩,命中他两边的大翅膀。
  这两支箭皆是带了力道,带着他倒飞出去,竟是直接将他死死钉在了大殿的两根圆木柱上。
  两翅的伤口被撕裂开来,流出血来,夹带了血的黑色羽毛落了一地,看着都疼,又是一副诡异的图景。
  她终于是肯抬头看一眼了,那副精致漂亮又不失英气的脸上,浮现出了从未见过的沉痛,那挂了一脸的泪痕,竟是就这么深深让人印在脑海里忘不掉了。威风堂堂的妖王,也只会为了这个人而戚戚狼狈了。
  …
  这是她第一次到人界来。
  木奈当了大半辈子的妖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一辈子有多久,反正就是过去好久了,那照着人类的话来说,那就大半辈子了。
  她很瞧不起人类这种东西,但实际上来说,她见证了世间一切的出现,发展,分裂,清晰。说得更加准确一些,她见证了时间。虽然她不是造物主,但是所有东西都是被她看着长大的,她什么都瞧不起。
  那各界尊她一声“妖祖”,她不要。不是受不起,听着显老。
  也没有多老啊,不就比你们大了那么几千亿年嘛。
  但说实话,她没有好好去了解过这一切,从来没有。这有种自己养大的儿子,长大后好不容易跟他聊次天,发现自己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一样。
  有点悲催。
  当妖王当得太无聊了,她井井有条地管了那么些年头,烦要烦死了,干脆撒手不管了,由得大家自生自灭。
  “要是有人不服管,想要我这妖王的位置了,尽管拿走;条件只有一个,只要你打的过我,我要是活着一天,你们是妖一天,你们都得服我管,记牢了!”
  话听着霸道,却是事实,妖界强者为尊,不成文的条例,却是谁都在守着。她撂下这么一句,乌拉乌拉跳着跑了。
  妖界各自自立为王的历史,就此开始。
  不过木奈已经不管了,爱谁谁去吧。妖王这苦差事,谁要谁傻逼,她自觉是比别人把这些功利事看得淡的,其实只是懒。
  她那一身小姑娘的皮,看上去莫名有几分俏皮可爱,人家正值豆蔻年华,就这么被她抹脖子了,她是一点不会觉得可惜的。
  三四月的春阳正好,头顶不知名的花树开了淡粉的花,茂茂盛盛蔓延成一片粉红的火海,雨一样落了,飘进溪涧飘零随水自流。她抬手拂下那草帽顶凹陷处堆积的厚厚一层落花,落到了那人暴露在草帽之外的头发上。
  她本来在走路的,看见这里躺了个人,帽子取下来盖在脸上,旁边钓鱼的杆子也不管了,就这么在草地上躺着睡了。
  她不赶路,走到哪里玩到哪里,突然好奇一个人是怎样的闲情雅致在这春光大好之际还在这儿睡觉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她坐在这儿多久,这年轻人就在这儿躺到多久。直到这薄暮西山之时,她也不觉烦。只是远远看见那边人家已有炊烟,心道这人在这儿躺了一天,只怕也是饿了。她听说人都是太久不吃东西,是能直接饿死的弱小东西。
  她轻手轻脚把盖在脸上的帽子给他取下来,帽子底下是一张清秀俊朗的面貌。比不上她在妖界见过的各种俊男美女的妖艳面貌,这个人就是很清秀,让她一眼就心动。
  小心脏跳了一下。
  那人在她盯着这张脸看的时候醒了。忽然瞧见面前那个姑娘还小小的惊了一下,随后又道:“姑娘,这都几时了?你是哪家的?若是天晚了不方便回去,不如我送你?”
  木奈还被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她这会儿有点变得傻乎乎的,没了平常的精明警觉还有心机,纯得像一面镜子。她愣了半天忽然摇摇头:“我是流浪到这里来的,我家……”她在编自己悲惨的身世,“我家全毁了,就我一个逃了出来。方便的话能不能收留我一下?”
  疯了疯了,自己是出来玩的,不是到一个蝼蚁的家里去做客的!
  …
  她坐在他小小的院子里,一手一根筷子,满面欢喜地等他把饭菜端上来。
  去他妈的流浪游玩,又吃的就行。
  她从来没觉得人类的食物这么好吃。她看见他笑笑:“慢点吃,莫要噎着。”
  笑起来真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吃着吃着,他忽然这么问木奈。她愣了,自己换过太多名字,叫什么的都有;可这么多年来,所有人都只叫她“妖王大人”,她为自己取名字的作用没有了,自己也渐渐忘了。索性就直接摇头,还反问一句:“你呢?”
  这男人也愣了,缓缓道:“我姓杨,也没名字,只是家里排行老二,人家都叫我杨二。”
  “那你没名字,我记不得了,就一块儿重新取吧。你有笔墨么?”
  这杨二有些吃惊,去里屋取了笔纸:“你会写字?”
  她也坏笑:“那你家里不也有这文房四宝?”
  二人心照不宣,忽然互相看着笑了。
  “你先给自己想个名字,我瞧瞧你取得怎样,要是不好听,我名字就栽在你手里了啊!”
  她大言不惭点头,在纸上写了两个字,“温诗”。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道:“名字不错,就是听上去像是叫我去背诗一样。我自己学书,平生最讨厌背诗这一事。”
  “那改改改!”她不想因为一个名字就让他讨厌自己,不喜欢就换。
  “而且啊,这名字听着想是喝露水长大的仙女儿一样,没什么人气儿,不喜欢。”
  她心里头“哈哈”笑笑,自己还真是喝露水长大的,不过不是小仙女儿就是了。
  两个人笑笑闹闹,取个名字能高兴成这样真的是让人不能懂。
  她叫张榆祁,他叫杨奉槐,一人一棵树,倒是刚刚好。
  张榆祁很喜欢这个新名字,是那种想要一直用下去的感觉,毕竟是他取的。她看着他总有种莫名动心的感觉。他说要她跟自己姓杨,被她拒绝了,说是跟你一个姓,那不就是兄妹了?
  她想跟他在一起,却不是这种关系。
  她自认这些东西还是蛮懂的,她知道“成亲”这种事情,她只是在担心,自己有无穷无尽的生命,杨奉槐只是一个人类,他的一生只是自己漫长时间里相当小的一段,要是他死了,自己会哭到死吧。
  明明只是寻常的一见钟情,却扰得她心绪不宁。
  这一晚上她住在他的家里,她睡在床上,周围都是他的气息,他是个普通的农民,养了两头牛;喜欢钓鱼,却总是钓着钓着睡过去;家里头有文房四宝还有许多书,却因为此事而与自己的亲人断绝关系。
  她躺在他的房间里,环视四周,是她推理出来的一切。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忽然有些让人心疼。
  她起来去看看他在干嘛,却见他取了一床草席,铺在院子里那颗大槐树下,一床薄被搭在身上,被夜里的露水打湿了,摸着有点冷。
  她不像这身体的原主人一样柔柔弱弱的,实在看不下去,便把他抱了起来,放回他自己的床铺上。
  想了想还是留封书信离开,自己不能留恋一个人类,没什么好爱的,还没爱他几年,死了自己还能伤心好几年,不值得。
  披着将退的夜色,那启明星还挂着。初春的天气还是冷的,却没有她心冷。
  她的初恋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好后悔没有同他道声别再离开。
  走在路上,她还在频频回头看,幻想着他说不定会出来挽留自己。可是想想,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萍水之交,不值得如此留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好喜欢《东风志》那句“回眸一眼就心动”,啊啊啊好喜欢。
  …
  小剧场
  张:你不喜欢背诗啊,可是我还会写……可能写得还不错……
  杨:怎么说?
  张:在未来那些学堂里的孩子们还在背我的诗……
  杨:绝交吧【围笑】
  张:【哭唧唧】


第27章 天地最强的那个妖王
  左思右想,她终于是又站在了杨奉槐家院子门前,靠坐在那棵树下,百无聊赖地抓下趴在自己脸上正准备要吸血的一只小飞虫,然后相当无情地把它捏死了。
  天还没亮,院子门已经被人推开了。里头走出那个俊朗的青年,脸色有些差,却在抬头看见张榆祁的时候眼睛一亮。
  “你怎的在这里?”
  张榆祁有些尴尬,挠挠脸颊,明明是自己莫名其妙逃走了,现在又折回来,居然还让他费心思找自己。
  “我起来瞧见你不见了,你却在这里。是去了什么地方?”他看上去有些急,忙这么问她,顺便上下打量她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事。
  她不过是出去走一圈,哪里会怎么样,倒是被他关切的态度狠狠地感动到了,忙摇头:“无妨无妨,不过是睡不着,出去走走罢了。”
  “是想起你的亲人了么?”
  “嗯……是啊。”她骗人耍心机一把好手,现在倒是有些心虚了,不知道他是否看得出来,“当初那些妖怪太可怕了,我做了噩梦,想起我娘那满脸的血……我害怕……”她自己都快把自己骗了,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颤抖,像是要哭出来,说得好像她真的看见她所谓的娘满脸血污一样。
  杨奉槐听了却是面容不祥,看着什么可怜的小动物一样地看了看她,然后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她踮着脚才勉强能让自己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瞪大了眼睛。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得比平时快好几倍,脸上发烫,鼻腔里充满了他身上的味道,一股清新淡淡的青草香气和着露水的朝气所成的味道。
  自己在这个人的怀里。感觉异常的清晰,清晰到她不敢相信。
  妖界有很多人,就像普通人类一样,相爱,成亲,繁衍后代。她看得有些动心,她也想找到自己的心上人,把自己的一切都给那个人。可她是妖王,怎能沉迷男色?再说,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喜欢她。她没有交心的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什么都没有。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
  头一次,这是头一次,有人离她这么近,还这么紧紧地把她抱着。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情实感,她的一切看人的直觉在这一刹那全部失灵。她也不知道杨奉槐喜不喜欢自己,但是她能确定的是,原本只是一见钟情这样浅浅的感情,已经深深地在她心上刻下了字。她不敢想象自己会去喜欢一个人类,她却也想忽视他是个人类的事实,好好的去喜欢一个人。
  她第一次喜欢别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过她好歹是不会说的,她不知道杨奉槐是什么态度,要是他讨厌自己这样的姑娘,那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她不再离开,天天陪着他。杨奉槐还是要像普通人一样在田里劳作的,张榆祁就每天什么也不干,蹲坐在田埂上,听他唱着歌,在大太阳下头干活。偶尔去山上帮他打两只野兔子算是犒劳他一天的勤劳,初时还会被他训,后来见她仍旧死性不改,摇摇头笑笑也不管她了。
  “诶喂——听得见不?”她笑着朝那远远的一个小黑点大喊。这会儿已经入夏了,稻子长了好高,那远远的麦田接了天际线,一眼望不到边儿。但她知道他在哪儿,就冲着那边喊。
  杨奉槐明显是听见了,朝这边挥了挥手上的锄头算是应答。
  “那什么——我看你干活儿,已经写了首诗哦!”
  那边远远传来几句嗔怪:“不——听——”
  她总是这样整他,小把戏总是能把她自己都给笑得摔下去。泥点溅了一身,却从来没有这段时间那么快乐过。
  她傍晚早早就把晚饭做好了。人类的食物处理起来跟妖界的不大一样,可她学得快,简单的东西多看看还是会做的。倒不是因为贤惠,早点吃完两个人好去钓鱼。
  二人初遇的那条林间小溪总是在晚上有很多鱼,两人一人一把钓竿,坐在那儿聊最近看的文章,继续吐槽杨奉槐不喜欢念诗,然后一边又念叨了一段佳句。她总是有很多说的,像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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