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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魔[修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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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清师道:“你睡着后不久,我只身一人去了一趟宇寰山,打听了一些白提仙与尘念无厌的事。”
  江飞渊道:“如何?”
  冼清师道:“估计金藕只能强求,杀伐是不能避免的。”
  江飞渊不解。
  “金藕之中蕴养着白提仙妻子的魂魄,夫妇二人感情深厚,便是尘念无厌也不忍夺取金藕。”
  江飞渊皱眉,事情怎变得如此棘手,“可有替代金藕之物蕴养白提仙妻子的魂魄?”
  冼清师知道江飞渊不喜杀戮,更不喜破坏美好的事物,但这件事不能由着他,“我已传送消息回紫岚仙宗,几位长老会尽快找出替代之物。你不喜杀戮,师父知道。”
  江飞渊抿抿嫣红嘴唇,抬首仰望冼清师,如果不是没有眼珠,他那双清风明月般的眼里必定流光溢彩,对于冼清师的关怀备至他内心是很感动的,真的是万分庆幸这么好一个冼清师在身边陪他。
  “谢谢师父。”
  说完,他感觉到冰凉的指尖划过鼻头,虽是轻轻一点却激荡起他内心一番汹涌海浪。
  “师父。”他呢喃着。
  “还有一件事,我也应告诉你。”冼清师收回手规规矩矩坐着,“白提仙的妻子与东泊宗少主曾是青梅竹马,两人本有婚约,后因伤姑娘,也就是白提仙的妻子,为父上宇寰山求药,对白提仙一见钟情,随后与东泊宗少主解除婚约嫁予了白提仙。但不幸的是,东泊宗少主因爱生恨上山挑战白提仙,却逼得伤姑娘自刎。那之后,白提仙以金藕蕴养伤姑娘的魂魄,欲让她复活重生。而东泊少主这面,也是放不下,想要伤姑娘。”
  “所以师父的意思是说不止白提仙一人要护金藕,东泊少主也会守护金藕。”江飞渊说。
  “若是如此倒也好解决。”
  “如何说?难道……佛莲子他?”江飞渊很忧虑。
  “佛莲子的态度是要捉拿艳十洲除之而后快,以便在洗剑海会试开始之前拿到入试资格贴。”冼清师侧过头观察江飞渊的神情,果见他很吃惊,又说:“允许师父说句佛莲子的不好吗?”
  “……”江飞渊处在听闻佛莲子要参与洗剑海会试的惊讶中,又听现任师父这么问,一时发愣,直到被一只手敲了额头才点头。
  冼清师知道他是愿意了,说道:“佛莲子,一个不正不邪的妖僧。”
  江飞渊觉得他说的好像并没有错,佛莲子好像就是这样的。
  “他肚子里的墨水不知要比你师父我多几丈,金藕一事他搅和进来,风波必定不少。”冼清师顿了顿,犹豫了一瞬又继续说:“不过,有我在。”
  江飞渊突然有种这个师父在吃上一个师父的醋,即便他与佛莲子已经不是师徒关系,冼清师仍是介意的,不然,干嘛说人家坏话。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一点暖流从手腕流进血肉里。
  “时辰尚早,你且再休息一会儿,师父出去走走。”
  ……
  晌午太阳正好,贵宾楼没了那群地痞流氓倒是安静,江飞渊坐在小板凳上晒着太阳,一只兔子缩在他脚边,两眼懒洋洋睁着。
  两晒到下午黄昏,回屋吃了点东西,又到屋外坐到星辰满天。
  “有月亮。”阿觉淮幻化成少年模样,玉质右耳在月下晶莹剔透,闪烁着妖冶的光彩。
  江飞渊仰望星空,月与星辰的精华洗涤他的筋骨,舒适干净的灵力流转身体之中,每一个星辰明月之夜,他都心怀黎明走在夜色中。
  “飘雪天内可有魔道中人出没?”江飞渊问。
  阿觉淮知道他想做什么,兴奋道:“我都打探清楚了,飘雪天这地方常年阴冷,尽生些奇怪玩意儿,早就是众所周知的妖魔鬼怪喜欢盘踞的地方,不说上千个,也有五六百多。今夜你我出去一趟,就用你的傀儡大军,必定大有收获。”
  江飞渊嘴角轻挑,他所修炼的功法急需更多的魔者来提升,拜冼清师为师后,他开始没日没夜修行,以魔者身份杀魔者,修为功法确定大大提高,但还是不够。
  二人离开结界直奔城中,江飞渊跟着阿觉淮停在高楼之上,一身黑袍被夜风吹散,如同魅影一般。
  只是停顿片刻,江飞渊便从纳戒中取出一片紫色树叶,这紫色树叶不同于一般树叶,千年不腐不说,亦是布有术法,一旦吹响,即可操控上千傀儡,或是四周所有鬼怪,听他号令。
  它是江飞渊自己铸造的,特意用来操控亡命无眠山上的上千之众,当然,也包括艳十洲。
  经过冼清师的升华,这片叶子威力巨大,音下傀儡无不凶猛。也是因此,冼清师叫它紫欺帝。
  江飞渊拿起紫叶子用指腹轻轻摩挲,两耳听风,两眼感受着看不见的外界,心却想着只是出去走走却迟迟未归的冼清师。响,,,
  冰凉的紫叶子碰到唇瓣时,他楞了一下,方才吹响召唤之音。
  夜里诡异音律突响,一般人听到的只是一曲恬淡的曲子。不时,夜里黑影交错,一道道纷纷驶向江飞渊。
  

  ☆、情窍初开之年

  飘雪天的百姓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夜晚,乌云密布,阴风阵阵刺骨的寒冷,黑夜中无数道魅影穿梭,诡异的音律之声未曾断过,但凡一响,必有刀剑相撞之声,亦或是沙哑的吼声。
  整整一宿,飘雪天城内的街道上无一百姓走过,纷纷躲藏于家中。
  天方吐白之时,飘雪天的街道不低往日热闹,直至晌午来往的信任逐渐增多,不管是路边茶肆还是食店之中都有不少人在议论昨夜怪异之象,晌午刚过,常居宇寰山上的白提仙乘鹤而来,他一身粉色长衫,浅灰长发,头戴别致的高冠,负背一刀一剑,容颜昳丽,气质如莲,但他却双眼无珠,一片灰白。
  跟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尘念无厌。
  “无厌可觉今日的飘雪天与往日不同?”白提仙一路走来,行人纷纷让道,他是飘雪天的神,有他在,可保飘雪天风调雨顺、和平安宁,比东泊宗那群修士有用的多,也更受百姓尊敬。
  尘念无厌目不转睛道:“妖魔之气削弱,血腥之气却有上涨之势。”
  白提仙道:“不知是何方神圣在此斩魔除妖。”
  “那可不一定是神,也许是”清朗低沉的男声很是看准机会插入。
  尘念无厌眉头微动,眼帘一掀,见一身红僧衣的佛莲子现身在他左前方。
  “魔。”佛莲子补上最后一个字时似笑非笑凝视直直往前的白提仙。
  白提仙略有些吃惊,“魔?足下何以如此确定?”
  佛莲子无形间靠近了白提仙,脸上神情难测,“亲眼所见,可令山主相信?”
  白提仙顿了顿,道:“魔者杀魔,弱肉强食。”
  “的确可以这么理解。”佛莲子眉眼一挑,回头注视前方行人,一双眼诡异莫测,“这次魔者出现,白提仙可能要废些心思应付了。”
  白提仙浑然不紧张也不担心,一直有条不紊,此刻亦然,难辨对佛莲子是真是假。
  “魔者杀魔,未伤及百姓,兴许意在魔,目的达成便先走了。”尘念无厌快了一步上前,一手握住白提仙的手,“仙友不必担心,飘雪天有你我一同守护。”说着他冷漠的目光投向一边的佛莲子,仿佛是警告佛莲子远点。
  “尘念公子好像很了解昨夜杀魔的魔者?”佛莲子噙笑问。
  尘念无厌转开目光,眼中泛波,却是支离破碎,黯淡无光的,“我不知他们有何目的,却知他们对百姓无心杀戮。”
  他顿了顿,仿佛记起了一些难过的往事,低吟了句,“有时,往往是那些自诩救济苍生的仙者更无耻下流。”
  佛莲子当即笑了,笑的路人纷纷注视,觉着这和尚奇怪的很,赤足而行不说,一身打扮怎看怎都不正规,不伦不类的,奇怪的很,日此当众而笑,莫不是个疯癫和尚。
  尘念无厌的脸色渐有变化,却是难看的。
  “尘念公子适才那话可是对小僧说的?”佛莲子含笑而问:“这话听着,怎觉小僧对你行过无耻下流之事?莫非……”
  “莫非什么?”尘念无厌神情一变,肃杀冷酷,一身浅蓝衣袂飘飘。
  他身边的白提仙感到尘念无厌难得的杀意,很是震惊,心想这两人之间莫不是有什么过节?
  “听无厌仙友适才与这位大师所谈,你们之间可是有何过节?江湖路远,若能化解自是最好不过的。在下今日下山一游,既无魔者踪迹,也不想阑珊而归,不如,在下邀请二位一同去夕阳湖饮酒如何?”
  佛莲子笑道:“白提仙你好坏啊,明知在下出家为僧,还以饮酒引诱在下不得不去夕阳湖。”
  一旁的尘念无厌蹙眉道:“不去。”
  白提仙微笑道:“无厌仙友闹何脾气?”
  尘念无厌道:“戒酒。”
  白提仙微惊。
  佛莲子道:“酒是好东西啊,尘念公子如何舍得戒掉?飘雪天里重逢,夕阳湖上饮酒,你我各执一杯化了恩仇,岂不正好?”
  白提仙道:“无厌可去?”
  尘念无厌看向白提仙,目光有些纠结徘徊,似有难言之隐不可说,最终点头答应。
  ……
  江飞渊在客栈之内修炼了整整一上午,晌午才结束,刚一下床,便感觉到浑身舒畅,筋骨更结实,只是当他下意识动右手时,却又记起右臂被艳十洲斩下不知所踪。
  他有些颓然。
  “真舒服啊!好久没有吸取这么多妖者修为了,现在出去打架,肯定能一手掀翻一座楼。”兔子从床上跳下来在江飞渊身边化成人形,气势汹汹想要打架。
  江飞渊收起低落的心情,伸手摸到阿觉淮的脑袋,揉了揉,说:“好好准备,不日将有一战。”
  金藕势在必得,就如同他要复活楼擎天一样。
  阿觉淮兴奋道:“你要把你的大军交由我统帅吗?”
  浩浩汤汤一千之众,想想都很威风,他迫不及待那日到来。
  “给你便是。”江飞渊对阿觉淮心存感激,也知他好玩耍威风,倒是不介意将一千之众的傀儡大军交给他领导。
  阿觉淮闻言高兴的跳起,一把抱住江飞渊直呼二大爷,几声后,江飞渊再也控制不住笑出声。
  他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
  夕阳西下,江飞渊独坐栏杆,楼下繁花似锦,花香四溢。
  他闻到却看不见。
  冼清师披着一身月色归来时,瞧见江飞渊手抱一束花坐在栏杆上。
  “小渊。”
  江飞渊微微一动,偏头看来。
  冼清师走上前看了看开的娇艳的牡丹花,有些疑惑,“喜欢花?下楼采的?”
  江飞渊摇头,“是那位姑娘送我的。”
  “姑娘送的花你也敢收?”冼清师挨着坐下,指尖拂过牡丹花蕊,绢纱之下的神情看不清,“十六岁了,正是情窍初开之年。”
  江飞渊收下花是因为喜欢,他看不见,就想摸一摸过过瘾吧,并非因为什么男女之情,听得冼清师如此说,倒是不好意思起来,瞬时红了脸颊耳尖。自幼因为体质特殊,鲜少接触人,于是在家中时,没少受规矩管束,先生对他也格外严格,故而骨子庄重矜持,也易脸红羞涩。
  “有了心上人,也莫忘了师父。”冼清师收回手,背靠栏杆,有些慵懒,却不改那份威严。
  江飞渊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说:“哪里是有心上人了,师父,你……你怎么胡加揣测?”
  说这话时,一是羞涩一是紧张,心里噗咚噗咚地跳。本是极度喜欢的花此刻只觉是烫手山芋,直接塞到冼清师怀里去,“我回屋去了。”
  因为太紧张导致他走时忘了拿竹竿,没走几步就要撞上墙壁,还是冼清师眼疾手快,瞬行过去挡在他面前,结结实实承下江飞渊不重不轻的一撞。
  盛开的牡丹花散落一地,零落的花瓣随风而起,飘荡在皎洁月色之中,如同江飞渊的心,时起时伏。
  

  ☆、小渊生气了

  “为师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小渊如此匆忙要走,莫不是口是心非,为师说中了你的心思。”冼清师双手不轻不重扶着江飞渊的身体,语调异于往日冷酷,多了些不确定的试探。
  江飞渊眼前一片漆黑,绢纱一次又一次扫过他的鼻头,挠的他有些浮躁,闻言更是羞红了脸,拽住冼清师手臂的左手猛地收力,反驳道:“才没有!师父你怎胡说?我……我要生气了。”
  他现在一心想复活楼擎天,之后修复断臂寻找愧天极复仇,儿女情长做梦都不曾想过,哪里会如冼清师所言。
  “生气?”冼清师微微低头,风吹起绢纱,露出血红唇瓣,和暗红眉尾。
  “师父拿自己的徒儿当消遣取乐,我如何不能生气?”江飞渊想跺脚,可惦记着此举过于孩子气,只能咬牙挣开冼清师,“世间哪有谁的师父如你这般,我回屋去了,深夜还要出去办事。”
  他气恼也不是,羞恼也不是,摸索进屋后,往床上一坐。
  “今日佛莲子见了白提仙,他们做了什么,小渊想不想知道?”冼清师觉着自己有些过分,赶紧进屋去哄,可如何哄孩子他不会,只得说些他会在意的事。
  江飞渊艰难地脱外裳,对冼清师的话表现的很冷淡。
  冼清师站在一处看他笨拙地脱衣裳,明明自己不行也不叫自己,是真生气了。他走上去想帮他脱衣裳和洗漱,却被江飞渊一句拒绝,“我自己来。这些小事,总不能一直依赖师父。”
  冼清师就这样看着江飞渊自己做事,直至他躺下盖上被褥。
  “师父适才说佛莲子见了白提仙,他见白提仙作何?”江飞渊问。
  冼清师暗暗松一口气,“与白提仙打好关系,至于他为何如此,有些难捉摸。我见他与尘念无厌之间似有一段过往,尘念无厌对他充满警惕戒备,分明想出手却又碍于什么忍着,而佛莲子一直恍若无事,倒是有意靠近白提仙,那种靠近,过于亲密,不太正常。”
  江飞渊对佛莲子的了解并不多,难以猜测佛莲子搅和进来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杀艳十洲以求洗剑海会试资格帖,还是单纯为了与他作对。
  “为师认真想了想,兴许佛莲子打的是接近白提仙夺取金藕换取艳十洲的目的,他要参与洗剑海会试,必定选择缉拿艳十洲扬名立功,而今道上唯你与艳十洲是诸家宗门的香饽饽,杀你风险太大,便只能杀艳十洲,佛莲子,亦是如此。”冼清师说:“那日在无眠山上,佛莲子不战而退,看得出他绝非以卵击石之辈。”
  江飞渊道:“有尘念无厌在,佛莲子恐是接近不了白提仙,何况,师父你且看出佛莲子对白提仙举止亲密,尘念无厌如何会看不出?他会不提防佛莲子?”
  冼清师道:“但愿尘念无厌防得住,你这前任师父,可是风流得很啊。”
  这事江飞渊略有耳闻,却不知究竟谁那般倒霉被佛莲子嫖了去,他想了想,提议道:“师父不妨与尘念无厌一同守护白提仙。”
  “你也要为师接近他?”
  “是,不过,你不能与佛莲子见面。”
  “你的目的我能想到,可还有一件事,需得提醒你,东泊少主对金藕也有意图,他既同佛莲子一伙,指不准会与佛莲子里应外合强夺金藕。”
  江飞渊觉着麻烦,“尘念无厌与白提仙素来交好,这份情我自是不愿因我而断。”
  “你垫着别人好,那你自己又如何?”冼清师起身关窗户,“依我之见,还是由我协助尘念无厌先拿下金藕,届时东泊少主的矛头必将转向于我二人,他在我眼中如同蝼蚁,不足为惧,而佛莲子并没有胆子与我斗法。”
  他走到床边替江飞渊卸下床幔。
  “可,白提仙妻子的魂魄?”江飞渊凝眉,伸手抓住床幔。
  “在没有拿到替代物之前,为师不动其魂魄即可。”冼清师转身,抬手取下斗笠,露出一张雪白惊艳的脸容,“你且先休息,为师去一趟宇寰山,夜里出行谨慎些,道上想抓你的人可不少。”

  ☆、何处的三太子

  夜深人静,阿觉淮拉上江飞渊离开客栈,一路慢悠悠的在无人的街道上走动,对于身边飘来飘去的魅影置之不理。
  “飘雪天的人无不身怀邪气,子子孙孙无穷无尽。”阿觉淮有些感叹飘雪天的不幸,拽紧江飞渊的手,打量了一眼跟着他们的女鬼。
  而今江飞渊的功法越渐厉害,洞悉四周一切,昨夜他便知飘雪天天黑后是妖魔鬼怪的世界,它们长久在此停留,散发出的恶气浸透了此地人类。这里的人,迟早会成魔或者妖。
  不过,他有些好奇,飘雪天既有东泊宗这种情况为何仍是如此严重?
  “我觉着吧,飘雪天是个好地方,乱七八糟的都有,也没人管理,不妨你把东泊宗端了,占据一方,自立为王。”阿觉淮伸手拍了一巴掌女鬼,示意她走远点。
  江飞渊微扬嘴角,扑面而来的风森然难闻,“我如今还未到能肆意妄为的地步,占据飘雪天建立魔道宗门,仙道宗门恐是要日夜难安,变着法来杀我。”
  阿觉淮有些质疑,“你还怕他们呀?”
  “倒不是怕。”江飞渊想过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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