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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神队长盯上是一种什么体验[星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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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想不通宋荫怎么会突然消失。
宋荫不知道对方是从什么时候跟着他的,心想说不定他和艾登见面的过程,已经被这个男人全都看见了。
想到这里,宋荫从门后面走出来,一步直接跨出去,从后面利落的锁喉,卸了对方的防御力,然后反剪男人的双手,把他的脸狠狠压在墙上。
“什么人?!”
男人显然是没想到宋荫会从后面袭击。
他剧烈的挣扎,双手高举过头顶,口齿含糊不清的说,“是……是我、我啊!”
宋荫听见男人断断续续的喊了一下他的名字。
原主认识的人?这个想法划过他的脑海。
宋荫不敢大意,手上用力,沉声道,“报名字。”
“严五,我是严五啊!”
宋荫自然是不认识什么五还是六的,他只能试探对方,从对方的反应从判断对方话里的真假。
听到这里,他觉得男人似乎不像是装的,好像真的认识他。
但宋荫仍然没有放手,他继续问,“那你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后面?”
“因为……因为……”严五支支吾吾。
“回答我!”
宋荫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对方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
“你不是从来就不理我们吗?”
什么意思?宋荫一恍神,严五立马从他手中挣脱出去,贴着墙蹦出去老远。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严五道:“你一向不和我们交往。所以我刚刚在大厅看见你,想到这么久没见了,就好奇你来这干什么。就跟着你了。”
严五隐约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有点和以前不一样了,眼神比以前清澈很多。
“你从大厅就跟着我?”
严五老实道:“中间跟丢了,本来准备离开了,但是上了个厕所居然又看见你了,所以才跟了过来。”
对方的表情不似作伪,但是也不排除不是在编瞎话。
宋荫心里摸不准情况,但是还是要继续装下去。
青年手插在口袋里,眼光冰冷漠然道,“你怕不怕死?”
严五听见这话,睁大眼睛看他,“你……你什么意思?”
宋荫逼近他,他往前走一步,对方就后退一步。
严五僵硬的笑,“不是吧,宋荫,你别开玩笑了,我做了什么……”
宋荫一听,停下了脚步。
“我们是什么关系?”
严五被宋荫问懵,迟疑的开口,“……同事?”
他一看宋荫脸色一变,立马改口,“不是同事,不是同事!我们不认识!顶多就是每天比陌生人多见两面。”
“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严五下意识道:“有个犯人病了,我押过来。”
宋荫猜到对方的身份了,但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他现在正被通缉。
严五也是很意外,宋荫以前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这么多话,向来都是默不作声,和众人隔离的很远。
他心里疑惑起来。
……
“闻哥,有人说早上在急救中心看到了2503!”
“急救中心?”陈闻手上的动作停顿。
“是。”
陈闻冷哼一声。
“那我们的人呢,抓没抓到人?”
看手下脸色变得羞赧,陈闻心里对结果了然,他忍不住皱眉,“我不是让你带几个弟兄看住医院的几个出口?”
“弟兄们的确看了,但是……”
“算了算了。”陈闻摆摆手不再追究责任,他点了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口气铿锵,“你,你,还有你,跟我去急救中心!”
陈闻一边说,一边大跨步往外面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带上军官证!老子今天非把艾登·维布伦抓回来!”
五区监察科的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隔离区,飞行器的速度堪比亚光速,割裂空气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
不过这里的医生和护士早就对这样的景象见怪不怪,所以就任由陈闻带着手下闯了进来。
艾登进了办公室,第一眼就看见陈闻两腿交叠,坐在他的座位上,无所事事的翻着他的病历本,科室里还站着好几个士兵,空间显得有些拥挤。
看见艾登的来人,陈闻抖了抖病历本,扔在桌上,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艾登医生还真忙。每天看的病人不少吧? ”
艾登的气场丝毫没有因此退怯,他仍然保持冷漠的态度:“我不和除了病人以外的人交流。陈科长如果没病,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陈闻听闻嗤笑,从座位上站起来,锱铢必较的回道,“巧了,我也从不浪费时间和‘好人’打交道,艾登·维布伦医生。”
“有人说看见你和涉嫌间/谍/罪的犯人2503在一起!连同上次的协同犯人越/狱的知情不报罪一起——”陈闻亮出军官证,“艾登·维布伦,我以五区监察科科长的身份正式逮捕你。”
陈闻见艾登没有动作,以为他心虚,就招呼手下上来把艾登逮捕。
几个身材壮硕的手下迅速围上来,按住艾登的肩膀,拿出了手/铐。
艾登没有动作,然而他突然少见的笑了,道,“陈科长弄错了吧?”
陈闻一愣,他反应极快的回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艾登继续道,“陈科长不要诈我了。我今天一天都在坐诊,你说的事情我没有做过,哪儿来的人证物证?”
陈闻心里骂人,他的确只有人证,物证还在搜查中。
他冷笑,“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给我带走!”
第十章
宋荫回到路为珀的房子已经六点四十五了,他是从急救中心一口气跑回来的。
他喘口气,看了看周围,没有人。
宋荫走上楼,轻而易举的打开门进去。
窗帘拉着,桌上放着早饭,房子里的陈设和他早上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差别。
宋荫脱了外套挂回衣橱原处,口罩摘了扔进废物处理口。
然后走到浴室里,对着镜子里把头发揉乱,营造出一种刚刚起床的凌乱感。
宋荫还是看不惯镜子里那个不熟悉的人,他到现在心理上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真的变成了宇宙另一端的别人,只是迫于事实必须要接受。
不过他其实更宁愿这是真的。
亚特星那里,现在对他来说,并没有比这里好多少。
如果眼下的这件事情真的能解决,他也许会一直留在这里。
这样想着,宋荫多看了两眼镜子里的青年,把每一处样貌都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门外传来声响,宋荫转头朝外面看去。
路为珀打开门,正好对上宋荫的目光,他朝青年笑了一下,笑得却有点牵强。
宋荫感觉有点奇怪,他目光下移,立刻看见男人腰侧的衣服染着一大片血迹。
“你怎么了!”宋荫也顾不上想别的了,从浴室里冲出,满脑子都是对方受伤的样子。
“我没事,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这是衣服上的血。”路为珀朝宋荫摆手,自己朝沙发上走,然而脚步却不是很稳。
宋荫这才发现沙发上还有他没来的及放回原处的帽子,所幸对方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看到这些。
他快步走上前,坐在路为珀身边,不动声色的把帽子藏在身后。
“疼吗?”
路大队长闭着眼睛,揉着眉心,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说,“疼。”
宋荫果断道,“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路为珀听闻,睁开一只眼睛看他,狡黠的笑,“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宋荫装听不懂的样子,“我还是扶你去休息吧。”
路为珀失望的摇摇头叹气,把一只手伸出来,示意让宋荫扶着他。
宋荫忙不迭上前架起男人的一条胳膊,缓缓站起身朝主卧走去。
男人的宽阔胸膛就抵着他的后背,有温度传过来,熟悉的淡淡烟草味从他的头顶上方传下来。
宋荫突然想起自己白天把那支没有抽的烟放在了外套口袋里,刚刚重新放进对方的衣橱里时,忘记了拿出来。
他一只手转开卧室的门把手,房间里的灯自动亮了,他把路为珀扶到床上躺下。
下一秒,男人的声音又在房间里响起。
“帮我脱衣服。”
啊?
宋荫把一米八几的男人拖到卧室里还没来得及歇气,就听见这么一句,登时就愣在原地。
路为珀又说,“我让你帮我脱一下衣服,我手使不上劲,小脑袋里想什么呢。”
“我没想。”
“还顶嘴?”
宋荫:“……”
他抽抽嘴角,认命的蹲下身,开始帮路为珀解军扣,解完扣子解皮带。
“脱多少?”
路为珀的声音里透着慵懒,笑说,“随你,宝贝想脱多少就脱多少。”
“……”再耍流氓,信不信把你脱光,吊起来打。
等宋荫真的帮路为珀把贴身的衬衫脱了之后,他才发现对方的伤远远不像他轻描淡写的那样。
一块巨大的纱布触目惊心的贴在腰际,纱布里侧都被血染红了,可想而知当时情况的惨烈。
宋荫愣在那里,目光看着路为珀的伤收不回来。
直到对方动了一下,他才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对方的伤口上。
路为珀看着宋荫的手,眼底划过一丝情绪,很快就消失不见。
“为什么不去医院?”宋荫看着路为珀。
路为珀语带笑意,声音懒散,“生下来就没去过医院。”
“你受伤了可以不用回来的,我……”
路为珀草草打断,“放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再说我说过我会回来。”
男人说话的时候,精壮的胸膛随着气息一起一伏,腹肌整齐,有一种原始的野性,令人移不开眼。
路为珀本该使不上劲的胳膊突然用力,宋荫没站稳被他拉进怀里,男人声音低低的:“小荫,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所以你答应我的事,也一定要做到,嗯?”
见青年没有反应,路为珀手上用了点劲,“嗯?乖,说话。”
“……嗯。”他一时没想起来自己答应了路为珀什么。
“我帮你把衣服挂起来。”宋荫猝然站起身,回头拉开衣橱。
把衬衫挂在外套的旁边,青年手伸进外套口袋迅速的把那根烟找了出来攥在手心。
“你好好休息,我去弄晚饭。”
“我吃过了。”
“那我自己吃。”
临出门,路为珀在身后说,“把头发理一理,看着像从哪个土匪窝里钻出来的。”
宋荫关上门,把土匪关在房间里。
一出门,宋荫就抵着墙蹲了下来。
他张开手心,看了看那支被攥的变形了的烟,有些烟丝从里面掉了出来。
宋荫把烟重新整回原形,盯着看了很久。
他想了好久,也想不出自己能把这个小东西藏在哪里。
这里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全属于他的。
最后,宋荫回到客房,把床底下的东西拿出来,把烟和眼花摆在一起。
要么不被发现,要是被发现了,就一起被发现吧。
……
吃过晚饭,宋荫又去了路为珀的房间。
对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摆弄着一把极锋利的银色小刀。
“做什么?”路为珀朝宋荫挑眉,刀在手上翻了个花。
宋荫把热过的牛奶端给他,“喝这个对伤口好。”
“我不喜欢喝牛奶。”
宋荫沿着杯沿抿了一小口,重新递到路为珀面前,“现在呢?”
路为珀毫不掩饰的笑了,伸手拿过杯子,就着宋荫喝过的地方,一口气喝完了。
“对了,你哪来牛奶?”
宋荫平静道,“冰箱里的,不是你买的?”
“我不喜欢怎么可能会买。”
话音刚落,宋荫看见面前的男人脸色瞬间变了。
“我想,可能是上一个家政机器人给我买的……”
“机器人是什么时候请的?”
“三年前。”
宋荫:……
他立刻跑出去翻看牛奶盒上的说明,算了算日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突然,他目光一瞥,顺着配料表往下看,看见了生产地址。
宋荫回到卧室时,脸色不太好。
路为珀问:“怎么样?”
“幸好你的机器人买的正好是有三年的超长保质期的,差一个月就过期了。”宋荫比了个一的手势,“差点吓死我。”
路为珀心不在焉的点头,话锋一转,“今晚跟哥睡吧。”
宋荫警惕的问:“为什么?”
“胆子这么小,晚上一个人睡得着吗?”
“……”
宋荫问:“你明天请假没?”
“不请,麻烦,不过外勤肯定去不了了,”路为珀掏掏耳朵,意兴阑珊道,“待在办公室喝喝茶吧,再陪那些老头子聊聊天。下班就溜。”
宋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宋荫小朋友,”路为珀又凑上来,“哥哥身材这么好,真的不了解一下?”
宋荫抽抽嘴角,转身走出去,再次关上某路姓土匪的房门。
……
第二天,宋荫在和昨天同样的时间醒了。
他听见路为珀开门,然后停在他房门外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对方会进来的时候,脚步声却越来越远。
半个小时不到,他听见开门然后关门的声音。
宋荫等了一会儿,然后从床上坐起来。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开门出去。
走到客厅,他发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路为珀正在往花瓶里插花,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的是宋荫错愕的脸。
路为珀说了句早上好,自然的问道,“怎么起这么早?”
宋荫没想到对方居然没走,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
宋荫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口渴,出来喝口水。”
路为珀指了指厨房,“去吧。”
宋荫点点头,迅速走到厨房,他喝了一大口水,心跳还慢不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擅长撒谎的缘故,宋荫从昨晚回来,就始终心绪不宁。
这时,他听见路为珀在客厅朝他说话,“哥走了啊,今天五点回来。”
宋荫说了声好。
开门的声音响起,关门的声音响起。
宋荫把手里的水全倒进水池,转身缓缓走出厨房。
然后他看见了那顶帽子,就放在花瓶旁边。
第十一章
宋荫的冷汗当即就从额角冒出。
冷静冷静,他人都走了,真要出事也不会是在现在。
只是个帽子,他可以说是自己随意拿出来看看的——想怎么说都可以,对方绝不会想到是他出门了。
这么安慰一下自己,宋荫才觉得好多了。
他把帽子拿起来放回衣橱里。
在宋荫主动回来的那天,路为珀就对他说,这个家里基本没有什么东西,你想上哪个房间溜达就上哪个房间,想看什么也都可以,不用问他。
当然,某人的原话是:“随时欢迎看光我。”
——宋荫默默装作没听见。
等到路为珀第二天不在家里的时候,宋荫便把整个房子探测了个底朝天,终于确定没有可以远程监控的东西,才胆大包天的偷衣服乔装出门。
没想到,到底是新手,最后还是出了问题。
宋荫本来准备今天出去找严五再问点事,现在他犹豫了。
这时,电话响了,除了路为珀没有别人。
“怎么了?”
“我昨晚和家政公司请了机器人,早上十点到,”男人笑道,“你哥还受着伤,再发生昨天晚上那种意外,承受不来。”
宋荫想到牛奶的事一晒。
他刚想答应下来,就突然想到什么,咬了一下舌头硬生生转了话头,“我打不开门。”
差点就暴露了。
“他们有我给的口令,可以开。”
原来还可以这样,宋荫呆呆的应了一声,“哦,好。”
路为珀揭过了这件事,问道,“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宋荫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问这件事,心里有点紧张语气也不太自然,“……做了一个噩梦,后半夜都没睡着。”
“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宋荫被噎了一下,完全没想起这里面的逻辑联系,随口道,“我怕半夜敲你门,把你也吓到。”
电话对面的男人忍不住哼笑,“小同学,你怎么敢说这种话的?”
“不是,”反应过来的宋荫改口,“我是说,我怕半夜打扰你休息。”
“哦,我还以为你是怕把半夜进了我房间就出不去了。”
宋荫又被噎住。
他默默心道,你知道自己禽/兽就好。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
“那个,你还有事没?”宋荫小心翼翼的问道。
“宋小荫同学麻烦你搞搞清楚,”路为珀的声音再次响起,漫不经心的敲在宋荫的耳边,“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太寂寞了,才忙里偷闲,抽出宝贵的——黄、金、时、间,来陪你聊天。你这么不识好歹的着急催我挂电话,不会是在家背着我偷偷做坏事吧?”
“你昨天不是说你在办公室就是喝喝茶,没别的事做吗?”
“……”
路为珀一沉默,宋荫自觉失言。
他刚刚被路为珀不小心戳中事实,一紧张就怼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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