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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魔物要上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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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窖,说实话,陆一鸣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的。
  这间房是祖父在世时用过的书房。
  祖父过世后,陆一鸣喜欢这书房的朝向和格局,便改成了自己的卧房。
  无意间发现了底下的地窖,虽然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却让他如获至宝。
  有时无聊了就到地窖里睡两天。
  陆一鸣贴着墙慢慢往下跳。
  忽然,陆一鸣发现旁边的墙砖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凹凸不平,宛如蚊腿。
  他睁着两只耗子眼吃力地看了半天,惊讶地发出了吱的一声叫。
  是字。
  墙砖上镌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每一个字都有如蚊子腿大小,以常人的眼睛纵然是拿上放大镜,也很难看得出来。
  更何况在这种昏暗的地窖之中。
  是以,他从前从未察觉。
  不止这一块。
  陆一鸣四处细看,几乎每一块墙砖上都镌满了小字。


第129章 死相
  柜子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仔细一看,留了不少被咬剩的瓜壳、皮屑。
  原来早被耗子们搬空吃尽了!
  气得陆一鸣直咬牙。
  无可奈何地沿原路返回; 很快就蹿上了台阶最高层,正想回到地面,陆一鸣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里离地面竟有一米多高。
  而且,在窖口的墙面这一圈; 铺了等大的整块大理石砖面; 也没有刻上字和纹路; 过于光滑。
  平时作为人上下倒还好说,现在作为一只不到巴掌大的小耗子,爬上这铺了大块大理石的墙面,实在是力有所不逮。
  进行了十余次失败的尝试后,陆一鸣已经跌得屁股生疼,更是攀得四爪无力。
  ——到底是只半路出家的耗子,对这种攀爬技术掌握得还是不太到位。
  也不知道其它耗子是怎么成功进进出出的。
  陆一鸣抬头望向那道射入微光的地板缝隙,意识到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
  而自己此刻的形态,要如何出去,实在是一个难题。
  ——难道要出不去了!
  顿时惶恐得一身冷汗。
  刚迁入新主的张家大院在夜里和邻居们一样静悄悄。
  左邻右舍们大多都还不认识张家的主人,但都私下里偷偷讨论过张家那位个子高高的美人儿。
  ——也不知道是张家的夫人还是张家的小姐,生得是真的好看啊,那韵味就如何一盏青花瓷化成的人形似的。
  ——她好像叫张燕云,既然姓张,那想必是张家的千金了。
  张家庭院里栽满的枇杷株株亭亭如盖,树底新移种的爬藤已开始抱上碗大的主干。
  花圃中新栽的那些不知名的花儿还没有适应新的土壤,一个个花骨朵仍倦倦的没有舒展。
  微风吹来,引得叶子们一阵轻漾。
  家丁惺忪着眼穿过庭院慢慢走向茅房,冷不丁眼角一道黑影从月下无声地掠下。
  他警觉地扭头瞪大了双眼,刚想低喝一声“谁?!”却发现喉咙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转眼间,那道黑影已闪移至他眼前。
  没等他借着月色看清对方的脸,只见一双透着寒光的金色瞳孔在咫尺之距微微一闪,他便失去了知觉,直直倒下,被柔软蓬松的新土接住,一点声响也没有。
  黑影风似地掠向那一排主卧所在的厢房。
  一排排窗扇仿佛被一排看不见的手无声地向外打开,将月光悄悄迎入房中。
  从洞开的窗户望进去,这些房间无一例外都是摆设陈列一模一样的无人空房,也不知是不是新入户的主人家们还没有来得及住进来。
  随着黑影的离去,洞开的窗户渐次静静重新合上,正如同一排惺忪的眼睛慢慢合上。
  冷不丁,屋檐下的角落里传出一声清泠泠的女人的轻笑。
  随即,那个女人从黑暗中款款走到月下的庭院里,一袭月白的旗袍衬得她的曲线玲珑有致。
  “你在找什么?”声音如出谷黄莺。
  金叵罗顿住,循声望向她,目光如炬。
  他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就站在不远处,他竟丝毫没有察觉到。
  对他的金瞳蛊咒,她也没有丝毫反应,反而面色如常,慢慢走近。
  她绝对不是普通人。
  但她浑身上下着实没有一丁点儿妖气。
  等她走得更近一些,金叵罗不由暗暗一惊。
  ——她身上不仅没有丝毫妖气,也没有丝毫活人的气息,甚至连活物的气息都没有。
  妖气是极易察觉的,而活人的气息因为充斥在有人生活的区域,反倒容易被忽略。
  所以第一次见面时金叵罗并没有对她产生过任何怀疑。
  没有活人的气息,说明她不是活人。
  没有活物的气息,说明她可能连人都不是。
  往往这类皆属妖物,应当妖气逼人才是。
  可是她也没有妖气。
  金叵罗瞳孔一动。
  不,还有一种可能。
  灵力强大的人,往往会想尽办法掩盖自己身上的一切讯息,避免被人感知,只有灵力更强大的人才能察觉得到。
  难道……
  若是如此,那么此人的灵力未必在自己之下。
  甚至有可能……
  张燕云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
  红唇微扬:“你在找什么?”
  金叵罗冷冷地看着她:“我的东西。”
  随着她的靠近,他左胸腔里的战鼓敲得更猛烈了,有如兵临城下。
  “你的东西?”张燕云眉梢轻扬,她抬起右手,玉指纤纤,指头一转,戳了戳自己的左胸口,“你说这个?”
  金叵罗皱起眉头:“果然是你。”
  胸腔的悸动让他深呼吸。
  “看起来,你似乎已经把我忘了。”张燕云说道。
  金叵罗没有否认。
  他对这个女人没有特别的印象。
  但她的口气,分明是旧时相识。
  张燕云耸耸肩,无所谓地道:“算了。”
  顿了下,她有些淘气地笑抿唇一笑:“不过,你的东西,我暂时还不能还给你。”
  她仰头看了看月亮,再重新看向他:“你这种已经死了无数次的魔障,没有心也不会怎么样,而我,没有心……可是会死的。”
  金叵罗努力遏住心房的鼓躁,冷冷地说:“与我何干。”
  张燕云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我死了,陆少爷可怎么办哪。”
  金叵罗瞳孔骤缩,眸中寒光扫向对面的女人。
  张燕云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声音既清冷又柔软,仿佛无数根银河水揉成的丝线:“你以为,之前是谁一直吊着陆少爷的命?”
  “你也能看得出来,他早该死了。”她轻轻补上一句,“你们既然共住一个屋檐底下,多少有些情份吧。”
  金叵罗神情冷峻。
  没错。
  他第一次在海上见到陆一鸣的时候,分明看到此人一脸死相。
  这种坟墓里才有的晦气,本该出现在死了许久的人身上。
  但陆少爷非但没有要死的样子,反而活蹦乱跳,谈笑风生,牛皮吹得呱呱响,还跑出来逞英雄,把锁在笼子里的他当成要被灭口的人,大洋一摔豪气干云地就把人给买了。
  ——他当时刚刚苏醒不久,还被剖了心,有些倦,懒得动弹,这才任由人关进了笼子里。原本若被沉了江,他在水底睡够了,要出来也不过是眨个眼的事。
  想不到竟有人跑出来扰他睡觉。
  因为觉得这个傻子既奇怪又有趣,金叵罗才跟着陆少爷来到了金陵镇。
  ……
  这么说起来,听她这口气,这个女人和陆一鸣之间莫非有什么渊源?
  “啊。”张燕云凑近他的眼睛,直视他在月下的金色瞳仁,“万万没想到,你还和他订了这种契。”
  金叵罗还是爱搭不理的样子,凝眉道:“与你何干。”
  女人松了口气,嫣然:“那你更不会想要他死了,对吧?”
  说着,她继续喃喃自语似地说:“为了周若鲲那个老匹夫,这些年我给陆少爷吊这口气可不容易啊。”还在为找不到小说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 或搜索 热/度/网/文 《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咦?!
  进了柜子的陆一鸣惊呆了。
  又看了看旁边的几块砖,皆是一模一样的方阵排列。
  陆一鸣大失所望。
  本以为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陆一鸣继续下台阶,很快灵敏地蹿到了底部。
  他熟门熟路地跑到角落的柜子边,跳上去; 从缝里钻进去。
  那里面藏了不少干粮。
  既然遮遮掩掩; 想必不是那么老套的东西。
  难不成是什么武功秘笈?
  一想到祖父说不定是什么绝世高手; 陆一鸣笑得吱吱叫。
  原来只是祖父那些无聊的癖好。
  啧。
  陆一鸣对着这不知所云的方阵傻了眼。
  在他看来; 砖上刻这些; 还倒不如刻些家训有用。
  陆一鸣寻思着祖父搞了这么间密室,总不会要刻一屋子的《诫子书》或《家训》之类的吧?
  在这种地方刻这种东西给谁看。
  陆一鸣瞪大两粒绿豆大的黑眼珠子。使劲眨巴眨巴眼睛; 吃力地将捱着最近那块方砖上的蚊子腿们看仔细了。
  砖上横竖各九个字; 总计九九八十一字,形成一个方阵。
  中心是一个“诫”字; 最中间的竖列除了中间以外; 均是“戒”字;此外; 方阵的左上角到右下角除了中间以外,均以“忍”字排成一线;与之相对的右上角到左下角则是以“休”字排成一线。其余空位均由“静”字填满。
  别浪费时间了。
  陆一鸣告诉自己,严肃些。
  这些是什么?
  谁刻上去的?
  难不成是祖父……?


第130章 尝鲜
  “你到底是谁?”金叵罗沉声问道。
  “我?”女人掩着嘴; 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我那天不是跟你介绍过么?你这记性真是不怎么样。”
  金叵罗回忆起初见那天她确实与自己说过什么; 但已是记不清了。
  “我以前是谁; 与你没什么关系。你只需要记得我现在的名字就行了。”女人柔声说道; “我姓张,弓长张; 飞燕的燕; 白云的云。”
  怕他听不懂似的,她不厌其烦地说:“我叫张燕云。”
  “你认识吴清越?”金叵罗双眸炯炯地追问,“他说过一个道士。”
  张燕云用纤长白嫩的指尖梳了一下垂到胸前的发梢:“道士怎么了。”
  “我的心; 为什么会在你身上?”金叵罗直入主题。
  他依稀记得; 吴清越说过,他的心应当是换给了一个道士。
  张燕云微笑:“道士就不能是个女道士么。”
  金叵罗正想再问点什么; 远处角落的灌木丛中猛地簌簌一晃,有什么从里面蹿出来。
  两人循声望过去。
  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猫优雅地落了地,它低下头,不紧不慢地舔走了身上的叶片。
  在皎洁的月光下,它这身雪白漂亮得如同渡了层冰霜。
  张燕云松了口气; 慢慢走过去将它从地上抱了起来,用脸贴着它的蹭了蹭; 满是怜爱:“哎呀,是我家宝宝,一定是见我不在房里跑出来找我来了。真是个缠人的小东西!”
  逗弄了半天,想起还有客人在; 这才回过头,却发现刚刚的不速之客已经没了踪影。
  “哎呀,这就走了?”
  她怀里的大白猫发出一声低沉浑厚的冷哼。
  张燕云揉了揉它的头,道:“宝宝不怕,他还会再来找我的。”
  “闭嘴!不许叫我宝宝。”大白猫冷冷地发出男人才有的音色和腔调,“自从你换了这个女人的皮囊,就越发的娘娘腔。”
  张燕云无所谓地耸耸肩,不以为然地笑道:“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啊。更何况,在人前总得作作样子……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你平日里不是怕脏么,院子的土还没收拾好,瞧瞧你这上好的毛皮沾了不少土……”
  大白猫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咕哝着说:“屋里怎么会有耗子?突然从墙缝里钻出来,真讨厌。”
  张燕云憋住笑,柔声道:“是么?没事儿,那我明天让下人们多放点耗子药和捕鼠夹吧。”
  …
  耗子陆一鸣在自家院子里夺命狂奔。
  刚刚他又从一只大白猫的嘴里捡回了一条命。
  之前在地窖里摸索了半天,寻思着以前偷干粮的老鼠们总不能个个成精了飞出去吧?
  竟真让他在底层东南角里找到一小条缝隙,吃力地将自己的身子钻了进去,便看到一条蜿蜒小道通向地面,登时乐不可支,便沿路跑了上来。
  出口似乎不是在陆宅里,他在洞口探头探脑没发现什么异状才钻了出来。
  不曾想,脚甫一落地,便瞧见不远处晃地一下点亮了两盏豆大的蓝光。
  怔了怔,借着月光才看清:那是一只大白猫!
  当下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脚都吓软了。
  那只大白猫似乎也被它吃了一惊,瞪大了两只在黑暗里莹莹发光的眼珠子。
  一猫一鼠大眼瞪小眼半天。
  霍地,那只大白猫扑身而起,形如影,影如风。
  看势躲不过,陆一鸣紧张地闭上了双眼。
  屏了一口长气,却始终没有被扑倒。
  陆一鸣疑惑地睁开鼠眼,只见那只大白猫原来并没有扑向他,而是扑向了窗户。
  窗外的灌木被它肥硕的身躯砸得哗哗响。
  嗯????
  难道叫人去了?
  陆一鸣顾不得那么多,拼了命地蹿,朝另一边窗户爬去,出了屋抬头瞧见院墙颇有些眼熟,才晓得这是自家邻居家里,忙上了墙跳回了家。
  从窗户回到自己房里,看到自己那副皮囊仍在柔软的被褥里酣睡,陆一鸣气不打一处来:我在外面九死一生,你倒好!
  跳到床上蹭了蹭自己的脸:啧啧,进不去啊。
  只能重新面对自己变成一只耗子的事实。
  耗子愁思许久,无解。
  话说,阿金怎么还没回来?
  索性钻进了被窝一起睡起来。
  ——也罢,人生苦短,必须睡饱。管它那么多。
  指不定一觉醒来就回去了呢。
  …
  等陆一鸣从被窝里醒过来,日头早过了三竿。
  看来已经误了去铺子的时候,索性多睡会儿吧……
  这么想着,陆一鸣翻了个身。
  等等。
  这一翻身,把他翻了身冷汗。
  ——以他的触觉,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耗子尾巴有点硌。
  他想起来了,昨天自己变成了一只耗子。
  陆一鸣咕噜噜地爬起来,为自己仍然是一只耗子感到绝望。
  他小心翼翼钻出被窝,发现自己的皮囊已经不见了。
  难不成是……那头驴妖把它穿出去了?!
  不由焦急得团团转。
  烦乱之际,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
  把这笑声揉碎了撒在风中,他也认得。
  ——这是他自己的笑声。
  死驴妖!
  陆一鸣跳上窗台,果然看到自己的皮囊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方桌前,言笑晏晏。
  方桌的另一头侧对着窗户的,就是金叵罗了。
  两人围着桌子在打牌。
  怎么,阿金没看出来那是个冒牌货吗?
  窗台上的耗子急得抓耳挠腮。
  “怎么样,这东西可比下棋好玩多了吧。”花莫言笑嘻嘻地说道。
  金叵罗“嗯”了一声,把手上最后一副牌扔了出去。
  花莫言目瞪口呆:“你怎么又赢了,莫不是耍诈!”
  金叵罗笑了笑,说道:“还来吗?”
  花莫言犹豫了下,说:“我……我今天和别人约好了要出去喝酒,就先……”说着,人已作势要站起来。
  “坐好。”金叵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抬眼射出两道寒光。
  花莫言心头一紧,屁股立马回了座:“怎、怎么?”
  今天一早醒来,昏睡多日的花莫言发现自己又可以自如地支使这副皮囊,喜不自禁,正想逃出去,却被这老怪物一把揪住。
  原以为会像往常一样被识破,没想到老怪物竟然好像没认出来,还要和他下棋。
  他输了十多盘,没忍住,改要玩牌九,不曾想,还是个输。
  金叵罗淡淡地答道:“你昨天病倒了,这几天需要静养。”
  “是么?”花莫言活动活动自己全身的筋骨,喃喃道,“我觉得挺好的啊。”一抬头触到金叵罗的目光,忙又心虚地低下头垂睑说道,“行行行,你说静养就静养。”
  真是烦死人。
  正发愁,眼角好像瞥到点什么,觉得有些不对,扭头定睛一看,吓了一跳。
  卧房窗户那有只小耗子,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花莫言清咳了一声,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那耗子非但不怕,反而更狠地瞪了回来。
  什么鬼东西,这年头连耗子都这么大的胆子?
  花莫言心口本来就堵着一口恶气,索性抽了个杯子朝耗子砸去。
  “乒!”
  耗子灵巧地晃了个身,杯子砸了个空,倒也没碎,只是掉进了房里。
  照常理,寻常耗子早被惊跑了。
  可这只耗子非但不跑,反而扶着窗棂咧开了嘴……
  好像是在嘲讽?
  花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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