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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天道宠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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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不怕。”方云溪冷酷无情地说道。
  季行风瞳孔骤缩,握紧腰侧的剑柄,深吸一口气,“——那个女人!!!”
  “我看到了,你不要太激动。”
  “我我我!!!”季行风开始语无伦次,脚不能动。
  “好,你上。”方云溪用欣慰的眼神看着他。
  季行风突然冷静。
  “等——!”
  “快上,养兵千日终于有你用武之地。”方云溪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小伙伴屁股上,直接把他踹进那个妖魔化的女人视线,“打残不要紧,别打死了。”
  宠妾长相娇俏动人,身段也是婀娜多姿,美中不足的是……她后面的那条黑红的蝎子尾巴。
  季行风差点窒息。
  作为一个剑修,他有那么一个小缺陷。
  他,怕蝎子那样表面坚硬其实一踩就死的虫子。
  “啊啊啊啊啊啊——”季行风不分方向拔腿狂奔,吓人的尖叫声惊起夜睡的鸟儿,也似乎唤醒了沉睡的森林。“啊啊啊—有虫子掉在我身上啊啊啊啊啊——”
  “……”方云溪连嘴角都懒得扯起来了。
  季行风这个废物!
  你为什么要往回跑!
  这个女人看到我了啊!!!
  “啊——啊……咦,兄弟,你怎么也在跑。”季行风跑速不变,惊异至极。
  “……闭嘴。”方云溪面色阴沉,跑速毫不逊色。
  作为一个剑修,方云溪也有那么一个不足为道的小缺陷。
  他也怕虫,不光是怕蝎子那样表面坚硬其实一踩就死的虫子,还怕毛毛虫那样表里如一一踩就死的虫子。
  兄弟嘛,就是要整整齐齐。
  “怎么办,她还在追。”跑了这么长一段路,吹了那么多凉风,季行风好像终于冷静下来了。
  “要不我们和她谈谈。”
  季行风的内心在做艰难的挣扎,“我们先隔空喊话,看她什么反应。其实在刚才短暂的几秒后,我觉得她也没那么可怕,还有点可爱。”
  “很好,你和她谈谈,我听着。”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方云溪真挚地祝福道:“你能行的。”
  “后面的那个!你别追我们了!!”
  “你们跑什么啊!”女人的声音飘飘忽忽的,时近时远。
  “你先别追了!然后我们再停下!!”
  “我没追了!”
  女人的声音一下子飘远了,季行风谨慎地回头,看到女人确实没再追。
  小伙伴两接着跑了一段距离才停下。
  于是两方人马隔着数百米于林中对峙,气氛冷凝,颇有大战前戏的氛围。
  “你是不是好人啊——”季行风又喊。
  “我是好人——”女人回答他。
  “那你每天晚上出来干嘛——”
  “我出来觅食——”
  “那你还说你是好人!”季行风语速陡然加快。
  “我素食的!!!”对面那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还激动。
  “啊?”季行风呆愣。
  方云溪噗嗤一声笑出来,不顾季行风的拉扯,主动往前走。
  穿过氤氲水雾,三人面对面交谈。
  “我是到林子里面吃树叶的。”宠妾说,“你们是谁,把我吓一跳。”
  方云溪二人对视一眼,由方云溪出面解释道:“我们来此探查王宅后院常在夜里离开的女人之事的真相,希望姑娘莫要介怀。”
  宠妾脑子一转,“该不会是王君那小子叫你们来的吧。”
  “正是。”
  “有几次看到他了,我还以为我眼花呢。有机会我会和他解释的。”宠妾嘴角上扬。
  “那……我们告辞了?”
  “准了。”
  两人跑得比刚刚被追着的时候都要快。
  

  ☆、天上之楼

  方云溪连哄带骗地把季行风送上路,自己偷偷摸摸地上了天舞楼。
  门口把关的守卫瞧着这个套了黑色斗篷的人,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通行证。”守卫道。
  方云溪出示一张金色的帖子。
  “进。”
  方云溪把手收回罩住全身的斗篷里,慢慢往里挪。
  还没走一截路,一位穿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拦住他,盈盈一拜,“阿溪姑娘,请随奴家去往休息室。”
  随笔一提,因保险起见,方云溪取艺名阿溪,性别为女。
  一进休息室,方云溪就把披风扯掉,对镜整理仪容。
  “轮到您时,会有铃声提示。里面的门通向舞台。”
  方云溪瞥了一眼那扇门,点点头。
  “奴家先退下,若姑娘需要,按下梳妆台面的金字,奴家随时待命。”女子娇俏一笑,退出房间。
  休息室里仅有一张床,一个板凳,以及梳妆台。零嘴小食一样没有。
  方云溪挑眉,从储物袋里抓了一把葡萄干吃。他转了个身,透过旁边一扇直接看到舞台的玻璃窗欣赏舞蹈。
  云枯山区,万道宗,剑峰——
  “哦?你是说方云溪要十几日后回宗门?”
  苏玉檀的乖乖徒弟季行风出卖了自己的小伙伴后,良心丁点儿未受谴责,“嗯,我挺担心他的。听他说,他甚至会去别的城池。”
  苏玉檀放下才翻开几页的古籍,“想来他应当心里有数。”
  “唔。”季行风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勉强让自己投入桌上的书里。
  “行风,明日随我一道出去。”苏玉檀捏了捏眉心,“你掌门师叔给了我两张天舞楼的通行证,最近你修炼到了瓶颈期,不如去放松放松,说不定心境还会有所开拓。”
  “是,师父!”季行风激动不已,“明日几时?”
  “同你平日起床练剑时候一样。”
  “诶……”季行风一下子沮丧起来。
  还以为可以多睡一会呢。
  “练完剑出发。”苏玉檀的声音凉凉的,把毫无防备的季行风冻成内伤。
  季行风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云枯山脉,万道宗,药溪——
  药溪指溪流时,是掌门一脉向月峰山泉最终汇成的溪流;药溪指地区时,是向月峰下一块肥沃而灵气充沛的土地;药溪指人物时,便是以药溪为常驻地的药溪长老。  
  自从得了名伶闪蝶,药溪长老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看看这一只,看看那一只,只觉得个个都异常可爱。
  “父亲,小蝴蝶是云溪师兄给我的……”何茉茉委屈巴巴地瘪着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诶——”药溪长老瞅瞅这边的蝴蝶,又瞅瞅那边好不容易有的小女儿,“我这不是为了养出更多的小蝴蝶给你嘛,过一段时间它们留了种,就分你一只小蝴蝶。”
  小女孩闻言大颗的泪珠直接掉下来,“一只?”
  “两只!”药溪长老忍痛割爱,“一对蝴蝶,以后你就能收获一群蝴蝶。”
  “明明是云溪师兄给我的小蝴蝶QAQ”何茉茉抽抽噎噎地抱着毛绒小熊往小院里走,“我要去告诉娘亲,你这个坏人!”
  药溪长老满怀自信,相信自己的夫人能够理解他的。
  “你看看!你做什么让我乖巧可爱的小女儿哭得这么凶!”一身轻戎甲衣的女子来势汹汹,势如破竹。
  “……啊?!”药溪长老一脸震惊,“这事我向你报备过的啊?”
  “此时非彼时。”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天舞楼,休息室——
  方云溪看了看顺序单,估计轮到他还有一段时间,登时有点闲不住。
  他点了点那个金字,一位身着青绿色罗裙的女子款款而入。
  “有什么用来练习的地方吗?”幸好方云溪的声音稍微装一装就能装出少女的样子,只是行动不如女子那般千娇百媚的味道。
  “有,姑娘请随我来。”女子走在前面,这一块都是舞者的地盘,不会有客人进来,所以黑斗篷披不披没影响。
  舞者登楼一般都会披戴斗篷或者用别的掩盖姿容体态的东西,防止影响登台效果。
  “这里便是了。”
  方云溪谢过女子,推门而入。
  未曾想,这里面竟是露天的。这像是一个巨大的院子,稀稀落落的有舞者在院里起舞,方云溪收起斗篷,小心地踩着碎步就近找了块空地准备练一手。
  体态轻盈,四肢柔若无骨的少女身着淡粉色纱裙舞衣,舞起银色剑身粉白玉石缀饰剑柄的细长双剑时又能看出一股韧劲。
  燕长久停下舞步,面露欣赏之色,看着这个陌生的少女。
  柔美而不失力道,娇媚又不煞清纯。
  细看去,未值芳华的少女稚嫩的面孔如含苞的粉蔷薇。一点若有似无樱粉花钿,目含秋光,唇如娇花,活色生香莫过于此。
  方云溪一曲罢,只觉得畅快淋漓。
  “小妹妹,你这剑舞真是人间绝有,不知师承何处?”燕长久有心结交,自然是怎么好看怎么笑,笑得艳色横生。
  天道——当然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方云溪思考一瞬,“抱歉,恩师不许我在外报它的名字。”
  天·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是它罩着的人·道:???
  放我进来,你这个垃圾小世界!
  燕长久当然听不出他她它的区别,她理解地点点头:“是我冒犯了。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
  “嗯,有点担心呢。其实我还没开始考核。”方云溪使劲儿地娇羞,总算是挤出一点用力而产生的红晕来。
  “哈哈,小妹妹不必担心,你肯定能过的。”燕长久展开手里的绸面玉骨扇,如翩翩公子,“我名燕长久,乳燕的燕,天长地久的长久。擅长扇舞。”
  小姐姐,大姐姐,大姐……燕姐姐?
  好恶心啊。
  “燕姐姐,我艺名阿溪,唤我阿溪便可。”方云溪暗自唾弃自己。
  “唔,因为挺麻烦的,所以我艺名就是本名呢。”燕长久扇子一收,点点自己的唇,作思索状,实则心里一紧。
  ……糟糕,被小姑娘一说,突然想起万一哪天被熟人看到了怎么办!
  但燕长久表面泰然不惊,“这儿的剑舞都是刚健的路子,我的扇舞也不似别的女子那般风情。故而我从没和他们同台共舞过。若是阿溪这样的剑舞,倒可以向往一下日后你我二人同台的样子了。”
  方云溪觉得尚可。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方燕二人过上了携手捂紧马甲的生活。

  ☆、天上大厨

  水气弥漫,倩影绰绰。
  移步亦趋,移步亦止。
  撑着花伞的姑娘呵,比三月里的春花还要烂漫,还要多情。
  伞柄轻轻晃动,引得人视线只随着粉绸伞面上精细白花晃悠悠。
  “整个天上楼里,我最喜看这伞舞。”燕长久说,她捏了一颗软糯香甜的糖糕,轻擦过红润的唇,“不过,日后得算上一个你。”
  方云溪和她窝在一间休息室里,对着那一扇几乎占了整面墙的玻璃坐着。燕长久在精致的贵妃榻上倚卧着,方云溪则蜷在一张古朴典雅的藤椅上。
  两人活像是高台之上,观赏歌舞的贵妃美人。
  “娇美不可方物。”方云溪淡淡道,他手臂搭在藤椅的扶手上,伸出去的手松松地拿着剑,心情甚好地看看剑柄上新换的坠饰。
  燕长久咽下甜滋滋的糖糕,笑道:“娇美不及你,成熟感性的韵味非常。”
  “……”方云溪不置一词,在金箔盘子里捡了块细腻柔滑的果糕,“刚刚一个姑娘过来,央我和她换了次序,我明日再登台。”
  “嗯?”燕长久旋即一展笑颜,“噢,应当是长宁吧,她明日要下去,回家看看。”
  “如此。”方云溪舔舔手指上粘的糕点屑,“明日不是三月一次的舞宴吗,也能和还没过考核的我换?”
  “你过了。”燕长久丢了张手帕给他,“你在那练习的时候,表现出色,我和评委会的人一致决定直接录用。”
  “谢谢。”方云溪拿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手,“我过了也不给我说一声。”
  燕长久突然撑起来,凑近他。
  方云溪心里一咯噔,面上不动声色,“怎么。”
  “总感觉……”燕长久摸着下巴,审视着他,“你,该不会是面瘫吧?”
  “嗯。”
  其实是担心表情幅度太大会暴露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娇俏少女的事实。
  男女生开怀大笑时差别还挺大的,方云溪也不打算当个伪娘,就懒得练习笑容。
  “太可惜了。”燕长久像张饼子一样摊回榻上。
  “你喜欢什么馅的?”
  “?”
  “饼子。”
  “鲜果果酱的就行吧。”
  “唉,好饿。”方云溪面带遗憾,还有一丝诡异的期待。
  燕长久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今天穿了一身卡其布色的衣裙。
  从外形到配色都像极了一张正在煎的饼。
  “你还没有辟谷,我也没带辟谷丹……咦对了,我带你到个好地方!”燕长久兴冲冲地爬起来,差点打落糕点盘,“嘶——我的金都糕点!”
  “果然是金都糕点啊,是新品吗?”方云溪的眼神流露出感兴趣的光彩。
  “不算吧,这是我今年年关的时候买的。”燕长久贼兮兮地笑,“在这儿打工就这一点最好,能免费跟着到处玩。”
  方云溪也加深了笑容。
  志同道合的两人在路上进一步加深感情。
  “阿溪是哪个门派的,或者是散修?”
  “万道宗。”
  燕长久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狰狞。
  方云溪眼皮子一抬,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也是万道宗的。
  万道宗占地极广,各主峰距离最远的可以差将近2000里。
  这么一想,两个不是一届新生的弟子没见过对方挺正常。
  “别怕,师姐,我也是偷着出来打工的。”方云溪没丁点诚意地安慰道。
  “……说、说的也是。日后宗门里相遇了可不要拆穿我。”燕长久内心泣血,还得强撑笑颜带路,“到了,阿溪,就是这。”
  “嗯?这是……舞者家属院?”
  “……”燕长久捂住心口,艰难道:“嗯,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这里住着的刘叔厨艺了得。”
  “那要怎样才能让他为我做一顿饭。”方云溪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淡,沉稳得有点无趣。
  燕长久终于从绝望中挣脱出来,“我请你。刘叔的女儿以前是这里的舞者,可惜她道途不顺,身体也不太好,早早便香消玉殒。”
  后面的话燕长久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叩门才一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佝偻着背,眼神暗淡,“小燕,来吃饭?”
  燕长久把一颗珍珠拍在大叔手里,“带我小师妹来吃一顿。”
  大叔闻言懒散地看了她旁边的小姑娘一眼。
  “刘叔好。”方云溪行礼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行的是君子礼,不是女子之礼。
  要完!
  大叔果然盯着他没有移开目光。
  方云溪强作镇静,已经做好背上女装大佬的黑锅的准备了。
  “刘叔?”燕长久已经钻进屋里了,见两人迟迟没有进来,她往外探头喊了一句。
  “来了。”刘叔转身进屋去。
  不管怎样,方云溪侥幸蒙混过关。
  “你有什么忌口的吗?”燕长久问。
  “基本没有。”方云溪说。
  “其实你不说,刘叔也会知道的。”燕长久激动道,“我第一次被前辈带着来的时候,不知道这一点,傻傻地想了半天。”
  “那个前辈肯定笑话你了。”方云溪笑笑。
  燕长久的话让他下意识地开始猜测这个刘叔修的是什么道,会是厨道吗。
  “可不是嘛,简直太可恶了!”
  等待刘叔做菜的时间里,方云溪和燕长久两人聊天说地,关系几乎快要到称兄道弟的程度。
  “阿溪,五月底的一个叫捞月的小秘境你可以考虑考虑,不说什么天材地宝法器丹药,光是那里的景色就值得一去。”燕长久两眼放光,“可惜我已经筑基后期,进不去了。”
  “嗯,实不相瞒,我本就打算和朋友们一起去的。”方云溪顿了顿,“那个秘境里,师姐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燕长久掏出一块玉符,郑重道:“这是录像用的,你懂的。”
  “……”方云溪收起玉符,“还有别的吗?”
  燕长久冷静下来,像滚烫的沸水冷下来一样,“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吧。”
  “结丹需要的东西里面没有吗。”方云溪提醒道。
  “噢,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个叫什么络心草的东西,不过在那里面挺罕见的,如果有的话给我薅一把。”燕长久很随便地说道,和刚刚说到录像的时候判若两人。
  “……”
  你师父要是听到你这话绝对会爆炸的。
  

  ☆、客人向右

  季行风紧紧跟在师父身后,生怕廊道上的客人多看他一眼。
  客人走的方向和舞者的休息室相反。想去那相当于后台的地方,一进楼就要向左走。
  因此,季行风没有机会看到小伙伴的女装。
  很难说谁更幸运。
  “还有一个时辰到你。”
  燕长久和方云溪两人正在编导合作的舞蹈,过程出奇的顺利。
  “嗯,跳完那场舞,差不多我也该下去了。”方云溪拿手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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