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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计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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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隐逸山庄落到了狼狈为奸的上官悠扬和蓝厉手中。
    上官悠扬一心想要得到传说中的神器,却没想到最终功亏一篑,会毁在了自己女儿的手里。
    山庄中会控制同心蛊的人只有蓝厉,如今他被上官甜重伤,上官悠扬便再也无法控制住祁凛和杜阮廷了。
    祁凛觉得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胁,也不打算留情面了。
    直接将剑气注入黑鞭,将周围的弟子挨个重伤,倒在地上唉唉直叫,蓝厉更是被他一鞭结果了性命。对上了上官悠扬,祁凛拉了拉鞭子,与他过了二十多招,便毫无悬念地取得了胜利。
    黑鞭从上官悠扬的胸口穿过,溅出点点血花。
    祁凛却看也不看他,直接将鞭子抽出,转身便要拉着杜阮廷离开。
    可杜阮廷却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却猛然变成了惨白。
    “阮廷?阮廷?”杜阮廷连喊了三四声,杜阮廷才回过神来。
    他的语气有些发虚:“什么?”
    “你刚才是怎么了?”祁凛关切地问道。
    “我……刚才……”被这么一问,杜阮廷顿时又想起了刚才上官悠扬惨死的模样,胸口没由来的一阵发紧,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是不是蛊虫的关系?”
    杜阮廷揪着衣襟,胡乱地点了点头。
    可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身体上的疼,而是记忆深处的那抹恐惧。
    只是这恐惧是什么?杜阮廷又说不上来。
    只要试着回想事情,他的脑袋中就变成了一团雾蒙蒙的东西,什么都思考不起来。
    祁凛见他的脸色实在太差,便反手将他背到了身上。
    身体骤然失重,杜阮廷惊呼了一声,就发现祁凛已经背起了自己,正在往山下走去:“你再忍忍,等我们找齐了材料,就能炼制出解药了。”
    祁凛的后背温暖而挺拔,让杜阮廷的不适缓解了不少。他轻轻地将头靠在了祁凛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御剑飞行回了杜家,迎面就碰上了一个慌不择路的人。
    祁凛抓住这个差点撞上自己胸口的矮个子,问道:“杜家发生什么事了?”
    “杜家没出事,是楚家出事了。”矮个子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立刻警觉地退了两步,“你是什么人?”
    祁凛松开他的手,指着后背上的杜阮廷道:“这位是杜家的孙少爷。”
    矮个子狐疑地打量了杜阮廷一番,下一秒,立刻拜倒:“还请杜公子助楚家一臂之力!”
    杜阮廷一头雾水。
    半个时辰后,矮个子被带到了前厅,在杜震面前问清楚了来龙去脉。
    这名矮个子是楚家派来的信使,楚家半月前突然爆发了一场疫病,家族中脉灵境往上的剑者全部染疾,连楚家家主也不例外,哪怕请了药圣山庄的列谦药尊来看也束手无策,楚家上下顿时陷入了人心惶惶之中。
    这次派人来杜家,一来是希望杜家施以援手,二来是想要商量一下当年的婚事。
    ☆、

第077章 …楚家是为了报复男主
    杜阮廷和楚凝心的婚事是娃娃亲,是杜震和楚家的上一任家主定下的。原本这门婚事在五年前就差不多应该办了的,可是那时杜阮廷突然入魔,逃离了杜家,婚事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
    原本杜阮廷入魔,楚家是想过要退去这门亲事的。
    但又碍于两家世代的交情,楚家一直没好意思说,如今家中突遭巨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有名无实的亲家。
    杜震将那矮个子让人领了下去,对杜阮廷道:“以我们与楚家的交情,这趟非去不可。阮廷,你怎么看?”
    杜阮廷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看向祁凛。
    杜震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道:“你何故每件事都要听祁凛的意见,自己不能做决定吗?”
    杜阮廷抿了抿唇,低下了头,半晌才道:“……那便去吧,不过廷儿请求和祁凛同去。”
    杜震对这到没什么意见:“那你即日便出发吧。”他顿了顿,又问,“你体内的同心蛊,可有解决的方法了?”
    杜阮廷道:“回爷爷,已经找到药方了,只待找齐药草,便可以炼制出解药。”
    杜震道:“药方是什么?”
    杜阮廷道:“安息香,银甲魔狼兽晶,蚀种草和蛊王血。”
    杜震沉吟道:“安息香?”
    祁凛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连忙追问:“杜老可知道这安息香的下落?”
    “知道是知道,”杜震道,“只是这安息香是楚家的镇家之宝,要拿到不容易。”
    祁凛想了想,道:“既然楚家需要杜老的帮助,何不借此机会,将安息香当做治疗疾病的报酬?”
    杜震看了他一眼,却并未出言否定。
    祁凛朝杜阮廷微微一笑。
    杜震开口道:“前提是,你们要治得好楚家的病症。”
    祁凛道:“祁凛有信心。”
    离开大厅,杜阮廷有些不安地扯了扯祁凛的袖子:“你是药师?”
    祁凛道:“不是。”
    杜阮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你还这么自信能治好他们的病?你有认识其他厉害的药师吗?”
    “有啊。”祁凛道,“不就是你咯?”
    杜阮廷急道:“可你不是说我失去了记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给他们治病?”
    祁凛连忙慰抚他:“别着急,没说让你去治病。”
    杜阮廷更懵了:“那你是什么意思?”
    祁凛道:“我记得你的药室里,有很多的藏书?”
    杜阮廷微愕:“你怎么知道?”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祁凛。
    祁凛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子:“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杜阮廷脸蹭地就红了。
    不过他也没再追问下去,只当是自己失忆之前将什么事情都告诉给了祁凛听了而已。
    其实祁凛也不过是从黄谛所说的那些情节里知道的罢了。
    不过祁凛并未作解释,而是搂着杜阮廷的腰往杜震的住处走:“我们去看看祁庭。”
    杜阮廷早就对他这些时不时的小动作习以为常,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对方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背之上,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要给孩子取名为庭?”
    祁凛捏了捏他的手指,“你不知道?”
    杜阮廷摇摇头。
    祁凛笑道:“广下有廷,表示我把你包裹在心里。”
    杜阮廷猛地别开头,脸红了。
    祁凛笑容更深了,一路上不知看红了多少婢女的脸。
    两人一路来到了杜震居住的院子,杜震极其宠爱这个重孙,甚至将还在蛋中的重孙子放进摇篮,安置在了自己的睡房隔壁,只派了自己最亲近的侍卫手下看守着,生怕有什么人来抢蛋。
    守卫的人看到杜阮廷,朝他行了个礼,很容易就放行了。
    来到房间内,杜阮廷就感觉到了一股充沛的灵气扑面而来。
    认真一看,才发现房间内的各种摆设盆栽都是高级的灵物,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纯净的灵气。
    杜阮廷只一秒就明白了杜震的用意。
    一般来说,新出生的蛋应该放在父母身边孵化才对。可祁庭刚出生没几天就被蓝厉偷了去,之后又花了好久才夺回来,自身的生长必定是有所损伤的。如今杜阮廷又不在它的身边,杜震便想到了用灵气代替上古神兽的血脉气息,好让祁庭茁壮成长。
    不用说,杜震的法子还是很管用的。
    才半个月没见,祁庭就比上次见到的时候大了不止一两圈。
    不过既然杜阮廷回来了,祁庭还是要放在他身边亲自孵养比较好。于是杜阮廷和门口的守卫打了声招呼,便将蛇蛋揣在怀里,离开了房间。
    就是不知道杜震回来的时候发现蛋不见了,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拿回了孩子,祁凛正准备去找段之淳。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段之淳可能不会很安分地留在杜家。毕竟人生地不熟的,段之淳又是个爱乱跑的性子。
    果不其然,祁凛到达客房的时候,段之淳之前住过的房间早就空空如也了。
    只是他居然破天荒地给仆人留了一句话,说是等杜阮廷回来的时候和他们说一声,他去楚家了。
    去楚家了?
    祁凛皱起了眉头。
    还记得上次谈论到他母亲的家族的时候,如果没记错,段之淳似乎表现得极为排斥?照道理说他没有理由去楚家,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心里惦记着事情,祁凛和杜阮廷只在杜家停留了一夜,就出发去楚家了。
    楚家所在的那座城里,比杜家所在的城更加萧索,大街上一路走来,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
    而楚家的境况也比大街上好不了多少。
    家中凡是修为到了脉灵境的剑者,都得了病,浑身青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少人都觉得楚家要撑不下去了,之前来投靠效力的高阶剑者大部分都已经找了各种的借口纷纷离开,另谋出路,连家中修为低微的下人都跑了不少,生怕自己也染上了这种病症。
    楚家大宅一夜之间清空了三分之一,不可谓不凄凉。
    杜阮廷和祁凛的到来无意识楚家在黑暗中找到的一盏明灯。
    出来接待的人是楚凝心,她是一介女流,平时不注重修炼,修为低微,结果家中出了大事之后反倒只有她还是安然无恙的了,只能够出来主持大局。
    比起五年前那个青涩的女孩子,如今的楚凝心已经成熟了不少,不仅是样貌,还有气质,都变得沉稳起来。可她见到祁凛时眼中的爱慕,却丝毫不减当年。
    一边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一边是有实无名的丈夫。
    杜阮廷看到楚凝心这般对祁凛眉目传情,纵使祁凛是别开目光完全不看她的,杜阮廷心中也有些不高兴。
    他语气有些不太好:“楚姑娘不请我们进去吗?”
    楚凝心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来一般,匆匆扫了杜阮廷一眼,声音中带着柔弱,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随我来。”
    她将杜阮廷和祁凛带到了前厅,唤来婢女上茶,将楚家发生的大事大致地讲了一遍,便期待得看向……祁凛:“请问杜公子可有解决之法?”
    祁凛干咳一声道:“在下不是杜公子。”
    “我知道啊……”楚凝心喃喃了一句,才意识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朝祁凛看去了,顿时红了脸,将目光转向杜阮廷:“杜公子意下如何?”语气中的热情比刚才不是差了一个档次。
    杜阮廷没有回答,脸色也不太好看。
    楚凝心见他态度不怎么样,咬了咬下唇,也不说话了。
    祁凛自五年前就对这个女孩子没什么好感,第一次见面就投怀送抱也就罢了,如今明明是有求于人,态度却还是这般,实在不怎么讨喜。
    可他毕竟不能就这么让气氛尴尬下去,便开口解围道:“给楚家治病可以,但我们有一个条件。”
    楚凝心的语气立马提上去了,看向祁凛的目光中似乎也有崇拜的光在闪动:“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杜阮廷突然冷哼了一声。
    楚凝心扫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祁凛的笑容却淡了,他道:“我们要安息香。”
    楚凝心一愣:“……什么?”
    “安息香。”祁凛重复了一遍。
    “这……”楚凝心有些为难了。
    安息香是他们楚家的传家之宝,有驭兽之效,是楚家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家中如今还是父亲坐镇,若真要给,也是轮不到她来做主的。
    楚凝心咬了咬唇,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不如这样,祁公子跟我来,我让家父回答你如何?”
    祁凛道:“楚家主不是生了重病,无法下床?”
    楚凝心道:“是生了重病,双腿难以行动自如,却也不是连话都无法说的。祁公子且随我来,家父现今一直躺在床上,做一个决定想必还是可以的。”
    祁凛想了想,同意了。
    ☆、

第078章 …诊查是为了报复男主
    楚家主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味。
    祁凛一走进去,就差点被熏出来。楚凝心倒是已经习惯了这股味道,面不改色地就走了进去。祁凛在门外喘了口气,才跟了进去。
    意外地,他竟然在房间里看到了齐非越和段之淳。
    齐非越的存在不难理解,毕竟他的师父列谦还坐在床头,给楚家主扎着针。
    但段之淳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段之淳察觉到祁凛的目光,侧过脸朝他打了声招呼。
    楚家主也看到了,他咳了两声,道:“杜公子,祁山主,你们来了。”
    祁凛和杜阮廷双双点头致意。
    杜阮廷开口道:“楚世叔的身体近来可有好转?”
    楚家主叹了口气:“唉,还是老样子,手脚都不能动。”
    祁凛瞧他面色红润,只是从脖子开始往下皮肤便是一片青紫,从被子中探出来让列谦针灸的手臂上也是布满了淤血的痕迹,着实看不出来是什么离奇的病症。
    杜阮廷按照祁凛教的,询问了一下他得病之后的症状和感受,又向列谦讨教了几句,便将话题带到了安息香上面。
    楚家主的回答很干脆,他只稍稍思索了一番,便道:“若是能够将楚家上下从这次的病痛中解救出来,区区安息香又算得上什么,到时候楚某定然双手奉上。”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祁凛松了口气。
    这病症一时半会儿解不了,楚家主都躺了这么些天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便让楚凝心将二人送去了客房。
    杜阮廷和祁凛的关系并未对外公布,楚家给他们安排的自然也是两间房,就和段之淳和齐非越等人的房间在同一个院子里。
    只是将人送到房间之后,楚凝心却并未立刻离开。
    杜阮廷看到她看向祁凛依依不舍充满恋慕的眼神之后,皱了皱眉,道:“楚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楚凝心似乎对他的打扰很是不满,却又不好在她这个挂名“未婚夫”的面前发作,便表情冷淡地告了声辞,转身离开了。
    待她走后,祁凛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杜阮廷坐在桌边喝茶。
    祁凛笑着在他对面坐下,道:“你刚才可是吃醋了?”
    杜阮廷闻言呛了一声,祁凛连忙替他拍背。
    被拍了两下,杜阮廷有些别扭地侧身避开他的手,转了个方向,将杯中的茶水喝尽。
    祁凛收回手,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但笑不语。
    近日相处下来,祁凛倒是越发喜欢杜阮廷这般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的性子了。许是年纪尚浅,又没经历过曾经的那番灰暗经历,杜阮廷的性子仍然纯真,少了以前的那种冷漠和狠厉,更让祁凛对其爱不释手。
    祁凛也不知自己的想法对不对,越与现在的杜阮廷相处,他越不想让他恢复记忆了。
    不是说祁凛不喜欢未曾失忆时的杜阮廷,说实话,他最先喜欢上的就是原来的杜阮廷。只是现在他失了忆,心思变得更加简单易懂,这般听话的模样倒让祁凛有些舍不得了。
    更何况,事到如今,他也未曾对其他人说过杜阮廷失忆的事情。
    杜阮廷从小少言,倒也不曾被人揭穿。
    失忆之事瞒了这么久,祁凛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该向谁开口,如果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人,反倒徒惹麻烦。
    想想还是算了,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杜阮廷见祁凛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祁凛回神,笑着将杜阮廷的手抓住,放在掌心摩挲。
    杜阮廷被摸得有些痒了,想要收回手,却被祁凛抓住手腕,稍一用力,屁股从凳面上微微抬起,就被对方捞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怀里。
    杜阮廷的心性到底还是个男孩子,被迫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说实在的还是十分别扭。
    可祁凛却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腰不肯放,还将脸埋在了他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敏感之处,让杜阮廷忍不住微微颤栗。
    “阮廷,又是一个十天了。”祁凛将下巴靠在杜阮廷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即使天心蛊因药物而变异成了同心蛊,它原本的作用却依旧没有消失。
    杜阮廷一愣,继而明白过来,脸微微地红了。
    祁凛看得有些蠢蠢欲动。
    若是未失忆之时,杜阮廷的脸上是断不会出现这般羞赧的表情的。
    这也是祁凛不太想让杜阮廷恢复记忆的原因之一,这般姿态的哥哥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
    “嗯?怎么不说话?”祁凛尤其喜爱在这个时候逗弄杜阮廷,每一次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果然,杜阮廷缩了缩脖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你要做……便做了,我又能怎么样,你还问这些做什么。”
    “听起来,廷儿似乎不喜欢我这么做?”
    “……也不是不喜欢。”杜阮廷顿了顿,“不要叫我廷儿。”
    “为何?你爷爷都这么叫你了。”
    “就是感觉怪怪的。”
    “怎么会怪怪的,不都是叫你吗?”说着,祁凛又叫了两声。
    杜阮廷的脸更红了:“不知道,反正就是怪怪的,你别这么叫了。”
    祁凛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在杜阮廷的脸颊上猛亲了两口。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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