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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道侣拇指魔尊-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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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烜墨袖袍一甩,张牙舞爪的火蛇瞬间消失了,看到宿清云,他冷哼一声,转身负手而立。
  宿清云看他生气的模样,微微一怔,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师兄。”他唤了一声。
  君烜墨板着脸问:“敢回来了?”
  宿清云嘴角一抽,道:“我为何不敢回来?”
  “不怕我缠着你研究功法么?”君烜墨低头瞪视他。
  宿清云往他身边靠了靠,抱住他的手臂,柔声道:“莫气了。”
  君烜墨盯着他清俊的脸,轻叹一声,哪里真生他的气?顺手一带,把他抱进怀里,轻捏下巴,吻了一记。
  宿清云乖乖地站着让他吻,当两舌相碰时,他如触电了般,情不自禁地轻吟出声,手指揪住君烜墨的衣襟,仰起头,与他缠绵了许久。
  君烜墨抱着他,靠到了广场的石栏杆,腰被撞了一下,宿清云皱了皱眉,忍不住咬了一下君烜墨,君烜墨眼睛半瞌,大掌一托,让他坐到了石栏杆上。
  石栏杆后方悬空,深不可测,宿清云感到背后冷风飕飕,发丝飞舞,若不是师兄的手揽着他的腰,他怕是要后仰掉下去了,挪了下身体,腿自然一勾,圈住了一个固定物体,以防自己掉下去。
  目的达成,君烜墨扬了扬眉,吻够了,方放过宿清云,满足地舔着唇角。
  宿清云嘴唇肿而湿润,微微喘气,两颊泛红,眼神迷蒙,看得君烜墨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眉心。
  “师兄为何拿貔貅出气?”平复呼吸后,宿清云不禁问他。
  君烜墨懒洋洋地道:“有么?我不过是让它多动动,整日趴着睡,一身懒肉。”
  宿清云也不点破,星眸微转,道:“我原想今晚在外面宫殿过一宿,但想到师兄一人在天宫里孤枕难眠,方回来陪你。”
  君烜墨道:“你若真留我一人在天宫睡,出去后,定让你与我炼真正的双修功法。”
  宿清云轻咳一声。“凡事需循序渐进,你总要让我适应适应。”
  君烜墨贴在他耳边问:“今日适应了几个时辰,还不够么?”
  宿清云耳朵一酥,偏头。“不提此事了,说正事。”
  君烜墨意兴阑珊地道:“有何正事?”
  对他来说,与师弟名副其实的双修,才是正事中的正事。既然师弟要循序渐进,那他便有足够的耐心,一点点地深入,直到他习惯自己为止。
  宿清云道:“我适才出去,遇到了廖瑾。”
  “哦?”君烜墨挑眉。
  “我与他聊了几句,提到了灵脉一事,他道沙漠绿洲并非真正的灵脉,而是一种如息壤一样的神奇土壤。”宿清云解释了下何为息壤后,又道,“那是邪光神帝的法宝,不知师兄知道否?”
  君烜墨眼睛一眯,道:“幻灵仙壤?”
  “幻灵仙壤?”宿清云问,“师兄知道它的来历?”
  君烜墨紫眸锐利,神情凝重。“邪光竟偷了飞渊之物?”
  “飞渊?”听到陌生的名字,宿清云一脸疑惑。
  君烜墨不屑地道:“银飞渊,那人的忠实走狗。”
  “师兄不妨和我说说。”宿清云略好奇。师兄虽然一直说要返回昊天界找那位算帐,却极少提到昊天界里的事。师兄不说,他亦不好直接问。
  君烜墨凝视宿清云的脸,缓缓道来:“自天地各界形成之初,那人身侧即有五个神明,他们各司其职,维持天地秩序。其中,银飞渊是五人之首,更是那人最忠诚的下属,凡不利于那人的事物,他皆毫不留情地抹杀。那幻灵仙壤乃是他的法宝,竟被邪光给偷了,难怪邪光被封印在此界。”
  宿清云诧异。“邪光为何要偷他人之物?”
  君烜墨嘲弄地道:“那就要问邪光自己了。需知,银飞渊并不好惹,他的境界乃是五人之最,偷了他的东西却没有被他杀了,看来邪光还是有点本事。”
  宿清云疑惑地道:“师兄曾言,那位座下有十二位神帝,邪光神帝是其中之一,他虽偷了银飞渊的法宝,银飞渊难道有权直接封印他么?”
  君烜墨冷笑:“你可知,这银飞渊在昊天界的地位,仅次于天尊。”
  宿清云问:“那师兄呢?”
  “我?”君烜墨的手指轻轻磨着宿清云的脸颊。“我与他们皆不同,谁都管不了我。”
  宿清云困惑。
  君烜墨道:“邪光还真是给我们出了个难题。”
  “此话怎讲?”宿清云问。
  “他是一体双魂,飞渊封印他时,定让恶魂逃了,只封印了他的本体和善魂,恶魂手里有幻灵仙壤,在巫修界发展势力,轻而易举,但若要救出高塔内的本体和善魂,却并不容易。”君烜墨皱眉道,“动了高塔封印,必会引来银飞渊!”
  “什么?”宿清云一震。“师兄的意思是,邪光神帝其实是给我们下了个套?”
  “互相利用罢了。”君烜墨道,“他最好手里有那能穿梭各界的法宝,否则——不用飞渊灭了他,我也会亲手让他魂飞魄散!”
  宿清云沉吟一声,问:“那……师兄和那银飞渊的关系如何?”
  “关系?”君烜墨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我杀了凤巽,你觉得呢?”
  宿清云张了张嘴,不禁抚额。“那位凤巽又何人?”
  “五人之一,可以说是飞渊的兄弟。”君烜墨挑眉,脸上漾着邪气的笑容,十分恶劣。
  宿清云瞪直了眼,只觉得师兄被天尊封印在魔修界,并不是灭了一界那么简单。他杀了天尊的亲信,犹如断人臂膀,天尊未杀了他,已是对他网开一面了吧?
  “师兄……说实话……你在昊天界,还杀了多少人?”宿清云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怕了?”君烜墨笑问。“怕我仇人太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总要知道上了昊天界后,有多少敌人?”宿清云无奈地道。
  “我若说,整个昊天界都是我们的敌人,你怕不怕?”君烜墨贴在他耳边问,顺势亲了下他的耳垂。
  宿清云被他亲得痒痒的,扯了扯他的发丝。“莫闹,正经些。”
  “你说,怕不怕?后不后悔?”君烜墨埋在他的颈间,不断地蹭着。
  宿清云被他弄得,气息又不稳了,他道:“若是怕,早在魔修界时,就与你分道扬镳了。”
  “呵——”君烜墨抱起他,往宫殿走去。“莫怕,我总不会带着你去送死。”
  宿清云定定地望着他俊美的脸,柔声道:“我自是相信师兄。”
  君烜墨嘴角上扬,到了寝宫,他道:“在那之前,师弟先与我好好研究下那本双修功法。”
  宿清云一僵,一脸无奈。
  ——————————
  无定地界的主城里,街道上人来人往,除了巫人,还有许多巫修者,热闹非凡。近日主城将举行一场祈福大典,地界各城的城主都来了,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巫修者,各大客栈、酒楼人满为患。
  相比他们的热闹,秦家医馆门前清静许多。
  自从秦重在主城开了医馆后,前期来看病的巫人络绎不绝,后来渐渐减少,巫修者倒是多起来了,但过了些年,来看病的人身份越来越高,要看病,都需预约了。有了预约,秦重不必每日坐镇医馆,只要在约定的那日来医馆即可。
  今日并无预约的病患,但他却坐在医馆里,手执书本,边喝茶,边看,好不悠哉。
  守在门口的明华一肚子疑惑。往日唐主子与秦主子形影不离,这段时间却不见他们一道,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看秦主子淡定悠闲的模样,不像是两人闹矛盾了。
  明华暗自摇头。主子之间的事,他还是少揣摩。
  正思索着,忽然有人跨门进来,他一惊,迎了上去。
  “这位客人,请问您有预约吗?”他仔细一看,讶然。
  进门的男人,拥有一头极长的灰色长发,身穿暗紫色的华袍,五官分开看极为精致,组合在一张脸上,却略显怪异,倒不是说不好看,而是好看得令人毛骨悚然。
  “并无预约。”灰发人双眼微眯,一脸傲慢地道,“怎么?既然开医馆,还拒绝病患不成?”


第146章 离伊心病
  明华只怔了下,便笑脸迎人。
  “来者是客, 岂能拒之门外?阁下请进——”
  灰发人的视线在他身上溜一了圈, 查出他的境界后,略为不屑地轻哼一声, 步入大堂, 看到坐在诊桌后的青衣人, 他几步走过去, 大赤赤地坐在诊桌前的椅子上。
  “你就是秦家医馆的大夫?”他问。
  秦重早知有人进门, 也听到了他对明华说的话, 甚至在他接近时,察觉到他的魔王境界, 不过他并未阿谀奉承, 而是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书, 笑容可掬地看向灰发人。
  “我正是秦大夫。”他坐着抱了个拳,道, “不知阁下是来看病,还是寻人?”
  灰发人扬了下眉,问道:“看病如何?寻人如何?”
  秦重道:“看病,那便请阁下将手搁在桌上,在下为你诊下脉。若是寻人……不知阁下是寻何人?”
  灰发人望着秦重淡定的脸, 嘴角一勾,把手搁在桌上。“我寻秦大夫, 自然是要看病。”
  秦重取出一块洁净的帕子, 擦了擦手, 在灰发人犀利地盯视下,晰白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搭,摸到脉膊,他唔了一声,半晌,他请灰发人换一只手。灰发人还算配合,将另一只手搁到桌上,由着他诊脉。
  “我听闻秦大夫的医术高明,还曾治愈了西月巫帝的顽疾,故尔慕名而来,就不知秦大夫能否治愈我的顽疾。”灰发人道。
  秦重收了手指,取出白纸,铺展在桌上,再拿起毛笔,对站在门口的明华道:“明华,磨墨。”
  “是,主子。”明华立即过来,拿起墨条,利落地磨了起来,不一会就磨好了墨。
  秦重蘸了蘸墨汁,对灰发人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灰发人道:“无需如此麻烦,你只管道我是何病,开药即可。”
  秦重微笑道:“记录病历乃是贯例,便是巫帝来了,亦要报上大名。”
  灰发人眯眼,面上充满了威胁之色,然而秦重不卑不亢,从容不迫。
  “也罢。”灰发人道,“将笔给我。”
  秦重递上笔,他接了过来,取过纸,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个名字,再搁下毛笔。
  “如何?可识巫修界的字?”他问。
  秦重看着纸上的字,半晌,他道:“在下在巫修界二十载,除却看病修炼,闲暇之时便是看书,巫修界的书包罗万象,有趣得紧。”
  灰发人瞥到他摆在一旁的书本,封面上的字,正是巫修界的文字。
  “离、伊——”秦重嗓音优雅地读出两个字。
  灰发人问:“既然你已知我的真名,是否该说说我的病情?”
  秦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巫修界的字:无疾。
  离伊看到这两字,皱眉,声音寒了几分。“无疾?何意?”
  秦重无惧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境界威压,和颜悦色地道:“阁下无病,自然是无疾。无疾,乃是喜事。”
  离伊定定地望着他脸上的诚挚,不怒反笑道:“看来,秦大夫的医术也不过如此。”
  他好整以暇地坐着,一双阴鸷的眼睛直视秦重,想看他在自己的境界威压是否会露出害怕的神情。然而,他失望了。秦重对他的境界威压毫无知觉,甚至连那个叫明华的看门人也一副闲适的模样,这不禁令他怀疑,这两个外界人的境界是否高于他。
  但是,从进门后,他的神识就扫过了,整个秦家医院,仅三个修士,三人都天巫相等的境界,在巫王面前,微不足道。
  秦重神色如常,离伊的巫王境界,较之魔尊大人,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他淡定地道:“阁下若不信在下的医术,可另请高明。”
  这是下逐客令了。
  离伊心中冷笑。他纵横巫修界上千年,从未遇见如此嚣张的外界人。莫不是以为有俟蔺封撑腰,便敢肆无忌惮了?不过,他今日过来,并非找茬,而是实实在在地要看病。
  “医者仁心,秦大夫看病难道只会看身体上的病,却不会看心病?”离伊问。
  “心病?”秦重微微吃惊,打量眼前的灰衣人,道,“在下对心病所知甚少,怕是帮不了阁下。”
  “无妨,秦大夫先听我道来。”离伊道。
  秦重道:“若阁下信得过在下,在下便为阁下尽一分绵薄之力。”
  紧接着,他对明华道:“上茶。”
  明华领了命,走入后堂去泡茶了。过了一会儿,他端着茶具出来,恭敬地摆在桌上。
  茶的清香在空气中飘散,隐隐有一丝灵气,离伊略诧异。此茶乃是上品,在巫修界,唯巫帝喝得起,而这家小小的医馆,竟将此拿来招待客人。
  再观这套茶具,精巧细致,色泽温润,花色浑然天成,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配上此茶,精妙绝伦。
  这茶,这茶具,在拍卖行至少可拍出千万巫灵石。
  尽管惊讶,离伊仍然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优雅地吹了吹,啄了一口,再放下。
  “我的心病,困扰了我数百年,如今越发的加重,于修行不利,若再不去了心病,境界将不稳。秦大夫若能治愈它,我将重金感谢。”离伊道。
  秦重点了点头,温和地道:“请。”
  “我曾有一好友,从小天真无邪,颇受长辈喜爱,加之天赋极佳,在同辈之中,修炼速度最快,无可避免,遭人妒恨。但由于他的天真,时常觉察不出他人的恶意,我身为他的好友,自然要挺身而出,为他挡下无数暗箭,然而他却毫不知情,待修为有所成时,竟要与他人结为道侣。”离伊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娓娓道来。
  “他要结为道侣的人,资质不错,能谋善断,年纪轻轻便是一城之主,两人若结为道侣,确为巫修界的一段佳话,可惜,他们高兴了,我却不高兴。”
  秦重沉吟道:“莫非……阁下对那好友早生情愫,只是一直压在心底,不曾点破?”
  离伊道:“非也。我对男修并无兴趣,更无与他结为道侣的想法。只是觉得,我保护了他数百年,就是我的私物了,既是我的私物,便不该离开我,转而投入他人怀抱。他那准道侣与抢我私物的贼子有何区别?我自是气愤难当,忍不住要毁了这段姻缘。”
  秦重的手一抖,杯中的茶差点溢出来。
  “阁下的心思,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他道。
  离伊轻叹一声,道:“你不知那种一直珍藏的宝物被他人觊觎的痛苦,我守了数百年的人,却被轻轻松松地诱惑走了,与其如此,不如毁了,再无人敢打他的主意。”
  “这……你的好友,终究是人不是物。”秦重委婉地道。
  离伊轻笑。“对我来说,是人是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守护的心被破坏了,这很糟糕,令我心如刀割,寝食难安。他们越美好,我越难受,我难受就想让他们也尝尝我的痛苦。所以……”
  他的笑诡异了起来,声音阴森。“所以,我让他们天人两隔,做不成道侣了。”
  秦重沉默。
  离伊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他继续道:“原本,我可以继续守着他,帮他治愈身体和心里的伤,只要他乖乖的如过去那样就好,可惜,他知道害他道侣的人是我,便恨我入骨,一门心思地要报复我。我为他付出如此之多,甚至救了他一命,他却只记这一件小事,太令人伤心欲绝。”
  “容在下一问,阁下之前为他做的事,他可知?”秦重道。
  离伊端起茶杯,喝了几口,道:“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或许他觉得我对他的好,乃是理所当然的事。”
  秦重道:“一边是感情深厚的道侣,一边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若知道了真相,陷于两难之中,亦是痛苦不堪。”
  离伊冷笑道:“修士,何需情爱?努力修炼,追求更高的境界,才是正道。既然他自甘堕落,不思进取,也休怪我心狠手辣。宝物有了瑕疵,无法修复,不如毁了。”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令秦重略为不舒服。巫修者多数心善,此人的心思简直扭曲得可怕。正如他所言,他有心病,还病得不轻。
  他的心病,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治,更无药可医。
  然而,
  “我这心病,秦大夫觉得如何?能否治愈?”离伊问。
  秦重问道:“阁下似乎对情爱,嗤之以鼻?”
  “不错。”离伊点头。
  “若是如此,阁下的心病在下无能为力。”秦重道。
  “那该怎么办呢?”离伊似乎略为头痛地抚了抚额头。“秦大夫治不了我的心病,却把我的病情听了个明明白白,真叫我苦恼呢。”
  秦重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腰间的令牌,神情却如常。“我只是一名大夫。”
  言下之意,他对“病情”背后的故事,毫无兴趣,更不会深究。
  然而,离伊并不好打发,他靠近诊桌,凑近秦重,低沉地道:“俟蔺封给你多少好处,本座可以给你更多。只要你愿意追随本座,今日之事,本座可既往不咎。”
  秦重闪了闪眼,仿佛听不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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