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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道侣拇指魔尊-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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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怎讲?”宿清云侧首问。
  君烜墨边穿衣服边道:“师弟看看窗外的天空。”
  宿清云闻言, 不禁走到窗边,打开一条缝,但见灰蒙蒙的天空刚露出一丝晨光。
  “……天亮了。”他道。
  君烜墨穿好衣服,飞了过来, 落到他的肩上, 轻扯他的发丝。“刚过寅时, 你便是再心急,也不好在这个时间点去扰人清梦。”
  宿清云合上窗户,借着房中的照明石, 轻笑:“师兄说得不错,我确实心急了。”
  境界不稳, 丹田中玄灵之气不足,无法打开锦绣天阙图, 不知里面的人如何, 迫在眉睫, 令他失去了冷静。
  梳洗过后,他在厅堂的蒲团上打坐,闭目静思,调整气息。
  《天地玄幻书》共有三册,目前宿清云只修炼了第一册 。单是第一册,便深奥晦涩,凭着一点悟性,掌握了一点规律,学会无中生有,结合《天罡剑谱》和符文阵法,幻化出初级剑阵,进行攻击和防御。 
  这段时间,经过数次战斗,宿清云逐渐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剑阵及其消耗玄灵之气,持续性薄弱,战斗力不稳,一旦玄灵之气消耗殆尽,只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当务之急,他必须尽快学会以最少的玄灵之气,稳定而持久地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成为修士的这段时间里,从魔修界来到巫修界,经历了过去二十年都不曾经历过的事情,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命悬一线,虽最后皆化险为夷,但宿清云明白,若不能超越自我,提高境界和修为,如何立足于天地间?
  一个时辰的打坐,使他对《天地玄幻书》有了新一层的理解,第二册 的口诀,他参悟了半分,假以时日,或许能完全掌握。 
  将游走在经脉中的气归纳于丹田后,宿清云收功睁开眼睛,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师弟似乎有所感悟?”君烜墨盘腿坐在矮几上,也正巧从打坐中醒来。
  “我修炼的时间太短,这些日子一直忙于奔波,不曾静下心来,细细参悟,难怪会境界不稳。”宿清云道,“师兄,或许我们不必急于离开此界,应该寻个清静之地,闭关一段时间,稳固和提升修为。”
  “师弟言之有理,不过巫修界并不是修炼的上选之界。”君烜墨道。
  “为何?”宿清云不解。
  君烜墨道:“闭关修炼短则百年,长则千年,需选一个灵气充盈纯厚之地,但此界有蛮族,死气横行,无孔不入,万一被侵扰,将前功尽弃。”
  宿清云略一思索,觉得师兄的话说得很对,点了点头,他道:“既然如此,那便想法子尽快离开此界吧。”
  “离开之前,我们先会会那化胎蛮族。”君烜墨道。
  宿清云疑惑地问:“师兄为何对那化胎蛮族如此感兴趣?不,或者说,昨日你为何如此唐突地非要听巫王的往事?”
  君烜墨道:“在沙漠绿洲的那晚,我虽然与那化胎蛮族只罩了个面,却一眼看穿了他的独特功法,而后随巫王到万西城,观看了他的祭灵和祈福之祀,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猜测?”宿清云听得云里雾里。
  “巫,以舞降神者也。”君烜墨微微眯眼,道,“天尊座下有十二神帝,其中一位号称邪光神帝,一体双魂,一善一恶,善者以天舞泽福众生,恶者嗜噬神魂为害诸界。我曾与他共同讨伐过叛军,谙知他的战斗方式与修炼功法,此界巫修与蛮族的修炼方式,与邪光神帝的善恶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宿清云微微惊讶。“师兄怀疑这位邪法神帝正在巫修界?”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君烜墨严肃地道,“甚至有可能正在祈天城内。”
  宿清云一震,面露紧张之色。“昨日师兄便说这城中有似曾相识的东西,莫非就是这位神帝?”
  君烜墨起身,轻轻一跃,便跳到他的肩膀上,挨近他的脖子,小脸凑上去蹭了蹭,引得宿清云发痒。
  “师弟无需紧张,这位神帝若真在祈天城内,那便正好,待本尊擒住他,第一个拿他祭天。”紫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宿清云伸手碰触了下他的小脑袋,叹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待有机会潜进祭祀大典后,再定夺。”
  君烜墨道:“正有此意。”
  宿清云从蒲团上起身,抚平袍摆,推门而出,才一抬头,便看到赫连丹高大的身影。
  “呃?”
  宿清云惊了惊,诧异地望着他俊美的脸,脑中忽然闪过几个画面,耳朵倏地发热。
  “赫……赫连公子……”他咽了下口水,定了定心神,努力挥去那些旖旎的画面。“早。”
  “早。”赫连丹的视线在他发红的耳朵上掠过,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宿公子和尊者可要出去?”
  宿清云平复心情,冷静地道:“我正要去找巫王,想请他口述转换功法的口诀。这转换功法乃是巫修界的文字,我却是一窍不通。”
  “我与公子一道过去吧。”赫连丹道。
  宿清云道:“这……左右就在府中,几步路的事,便不麻烦赫连公子了。”
  赫连丹拧了下眉。
  宿清云看他似有不悦之色,微笑道:“你我虽有主仆契约,但我却不曾将你视为真正的奴仆,只要你忠心于我,必要时听命行事,其他时间,可自行打发,无需事事都顾着我。”
  赫连丹的剑眉皱得更紧了。
  君烜墨见他这模样,懒洋洋地道:“清云的话,你可听清了?别像木头般杵在门口,该干嘛干嘛去。”
  “师兄——”宿清云无奈地唤一声,他望着赫连丹铁青的脸,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刚晋升成为魔王,还需多加稳固修为才是。”
  赫连丹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听出宿清云话中的关怀之意,心情大为好转,好得不可思议。适才被不允许跟随,心情一落千丈,仿佛被主人嫌弃的小狗般可怜,这会儿得到主人的安抚,竟雨过天晴,心花怒放。
  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转变?
  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甘之如饴。
  宿清云放开赫连丹的肩膀,和君烜墨一道出了小院,赫连丹站在走廊上,目送他离开,盯着那道欣长的背影,眼神柔和。
  直到出了院门,宿清云方长长地吐了口气。
  “怎么?”君烜墨问。
  宿清云道:“小时候,我曾养过一只小猫儿。”
  “嗯?”君烜墨歪了下小脑袋。“猫?”
  走在花间小道上,宿清云微微仰头,望着枝头粉嫩的小花儿,思绪不禁飘到了遥远的过去。
  “那是一只狸花猫,是四哥从大哥的好友那里抱来的,刚出生,小小的一只,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可怜又可爱,我那会儿只有五六岁,喜欢得紧,便养在自己院子里了,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公子。”
  “叫公子?”这是什么怪名字?
  宿清云轻笑一声,道:“它极喜欢与我相处,我读书写字时,它便安静地趴在一旁,偶尔抬头看看我,我走哪,它便跟哪,还喜欢跳我膝上,要我给它撸撸毛,但若是换了人来碰碰它,它立即炸毛,亮出利爪,冲人喵喵叫。四哥常笑骂,明明是自己抱它来家里的,却不让他碰一下,委屈得不行。”
  “它已认你为主。”君烜墨道。
  “是啊,它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人正是我,所以对我极为依赖。”宿清云伸手轻抚枝头的花蕊。“我便绝得,赫连公子有些像公子。”
  公子像公子?听着略为怪异。宿清云不禁失笑。
  “哈哈哈,你竟把堂堂一个魔王与一只猫相比较。”君烜墨摸摸下巴,脑中想象着赫连丹的头变幻成狸花猫的模样,越想越怪异,笑得更放肆了。
  “——师兄。”宿清云抚了下额。“我只是说他们的性情有些像。”
  君烜墨停下笑,心情愉悦。“那便将他当成猫即可。”
  宿清云摇了下头,道:“正如师兄所言,他是魔王,拥有极强的自尊心和傲气,岂能类比成一只猫儿?”
  君烜墨挑眉道:“有何不可?不都认你为主么?”
  宿清云道:“奴仆并非主人的私有物,在他尽职之余,需给予他自由。”
  “你这想法倒是有趣得紧。”君烜墨道。
  宿清云笑而不语,走过落花小径后,穿过几道石门,在一个侍女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巫王的落院。刚接近门口,便听到老妪的轻斥声。
  “我的小乖乖,你明知身体不好,竟还敢在水榭吹了一夜的冷风?喝酒?就你这身子能喝酒么?堂堂巫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千岁的巫修者,竟连三岁孩童都不如?还有你,雷辛!你身为巫王的贴身巫士,是如何照顾巫王的?为何由他任性?”
  宿清云站在门口,进也不行,走也不行,面露愧疚之色。
  巫王之所以一夜不睡,在水榭吹冷风,必是昨日宴请之时,回忆过去,想起了深藏心中的悲伤以及对心慕之人的思念。
  “曾姨,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休息一日即可,我是巫王,凭我的修为,便是几日几夜不睡亦不会有事。”俟蔺封好脾气地安抚老妪。
  “你体内若没有那随时会夺你性命的死气,老生管你几日不睡?”老妪没好气地道,“今日哪都不必去了,躺床上好好休息。”
  “今日有祈福大会,不去不行。”俟蔺封道。
  “祈福大会?那么多巫王参加,不差你一个。”老妪道。
  “我毕竟是地界之主,若是不去,怕受人垢病。”俟蔺封无奈地道。
  “你过去,是要去当风言风语的靶子不成?自从你成了无定地界的界主之后,那离伊到处放出流言,道你贪生怕死,弃朋友于不顾,更用不光彩的手段得了界主之位,甚至还传言你是飞羽巫帝的相好。简直不堪入耳!”老妪咬牙切齿。
  俟蔺封道:“他怀恨在心,自然口无遮拦,我何必与他一般见识,迟早有一日,拿他的项上人头,以祭阿瑾的在天之灵。”
  “暂不提此事,门外那小孩,可是来拜访你的?”老妪道。
  站在门口的宿清云一震,想不到这老妪竟早已觉察到他了。


第101章 获得口诀
  宿清云彬彬有礼地进屋, 向巫王和老妪行了个主客之间的见面礼。
  俟蔺封靠在美人榻上,身上覆了一条明黄色的丝被, 头发披散,脸色苍白, 眼睛上竟未绑着黑丝带, 露出秀气的眉毛以及紧闭的双目,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在眼下刷出淡淡的阴影。
  清瘦, 秀美,苍白, 柔弱, 却又不失倔强。
  这便是无定地界的巫王。
  老妪一双炯炯有神眼睛在宿清云身上锐利地一扫,宿清云坦荡地迎上她的目光, 清隽雅致,温润如玉的气质,令人心生好感。忽而,老妪的视线移到他的肩上, 盯着那精致的小人偶, 狐疑地审视。
  君烜墨不悦地回视她,身上隐隐散发着可怕的境界威压, 老妪猛地回神, 方想起这小人偶是巫王曾与她提及的小魔尊, 她得体地行了礼, 端着空药碗, 出了房。
  待她一走,俟蔺封和雷辛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宿清云见状,不禁笑问:“巫王似乎怕极了这位曾姨?”
  他听俟蔺封唤老妪为曾姨,便也跟着叫了。
  俟蔺封在雷辛的帮助下,靠坐起来,从被子里伸出手,指了下旁边的椅子,道:“宿公子请坐。”
  宿清云道了谢,坐了下来,雷辛立即为他倒了杯茶,摆在茶几上。
  “曾姨唠叨起来,一个时辰不停歇,话不带重覆的,令人头痛欲裂。”俟蔺封揉了揉太阳穴。“幸而宿公子来了,终于清静了。”
  宿清云道:“曾姨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俟蔺封轻咳一声,雷辛立即为他拉上被子,覆到肩上。
  宿清云歉意地道:“昨日宴席上让巫王想起伤心往事,如今病倒了,在下实在过意不去。”
  俟蔺封忙道:“宿公子不必愧疚,是我自己的原因。八十年前那场与蛮族的战斗,我沾染了过多的死气,又未极时清除出去,方留下了病根,死气在经脉中横行时,会全身发冷,四肢僵硬,喝上两天药,便能压制下去。”
  宿清云微微蹙眉,疑惑地问:“为何死气无法清除出去?”
  君烜墨道:“若是巫王不介意,不妨让本尊为你把把脉。”
  俟蔺封一怔,雷辛紧紧地盯着宿清云肩上的小魔尊。巫修界的巫医赫赫有名,巫尊之上的巫医虽凤毛麟角,但巫帝境界的巫医不胜枚举,且一般巫修者,兼修医术,俟蔺封自己也精通医理,但对身上的死气依然无可奈何。如今他喝的汤药,正是梵天门的巫尊为他调配的,一旦犯病,两三贴药喝下去,即能恢复精神。
  然而,这终究治标不治本,俟蔺封唯有不断地提升自己的境界,期盼着成为巫帝后,寻到办法驱逐死气。
  宿清云问:“师兄……你可有把握?”
  君烜墨是魔祖,拥有万万年修为,他的本事,宿清云自是心悦诚服,但若涉及到医术方法,有些半信半疑,毕竟术业有专攻。
  君烜墨从他肩上跳下来,悬浮半空,双手抱臂道:“看过之后,才知有无把握。”
  俟蔺封面向小魔尊,将袖子卷上去,露出手腕,道:“那便有劳尊者了。”
  君烜墨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床边,落到被褥上,小手附着魔气,轻轻地搭在俟蔺封的手腕上。
  俟蔺封只感到一股霸道的气窜进经脉内,他轻吟一声,咬牙坚持,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雷辛紧张地盯着小魔尊和巫王,想阻止又不敢开口,既期待,又忐忑。
  须臾,君烜墨收回手,飘回空中,对俟蔺封道:“你体内的死气,已融入你的骨血和神魂,无法分割了。”
  “什么!”雷辛骇然。“当真么?尊者!”
  俟蔺封放下袖子,相比雷辛的激动,显得平淡许多。“尊者说得不错,为我医治的巫尊早已说过此话,这死气确实成了我身体的一部份,强行剥离,不但耗损修为,还有可能丧失性命,颇为棘手。”
  “殿下,您为何从未对属下提及此事?”雷辛皱眉问。
  俟蔺封笑道:“徒增你的烦恼,不如不说。”
  雷辛脸上尽是担忧,他看向君烜墨,迫切地问:“尊者既能看出端倪,是否有绝妙之法?”
  君烜墨回到宿清云的肩上坐下。“暂无绝妙之法。”
  雷辛失望,俟蔺封一脸平静。他期望和失望过太多次了,早已看淡了。
  “不过……”君烜墨又道,“绝妙之法没有,倒还有个折中的办法。”
  “是什么?”雷辛虎目一亮,问。
  “师兄,当真有办法?”宿清云不禁为俟蔺封高兴,毕竟相识一场,也是有缘,如今又受他恩惠,暂住此处,若能帮得上忙,当是还他人情了。
  俟蔺封不由自主地颤了下睫毛,手指下意识地揪住被单,真挚地道:“尊者若真有办法去掉在下体内的死去,在下感激不尽。尊者但凡有吩附,在下定当竭尽所能,肝脑涂地。”
  君烜墨道:“你身上的死气,并非在战斗中随意沾染上的,而是被人故意打进体内的,是也不是?”
  俟蔺封一愣,苍白的嘴唇一颤,哑声道:“不错……当时我和阿瑾并肩作战,与那化胎蛮族交过手,阿瑾差点被击中,我挺身而出,挡了一下。后来逃回城中,我身体并无异样,直到阿瑾让我回主城请援军时,我为冲出蛮族的包围圈,用尽了巫气,那隐藏在体内的死气突然暴发,差点夺我性命。好在主城的巫医极时出手,这才捡了一条命。”
  “果真如此。”君烜墨点了点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只要擒住那化胎蛮族,让他引出你体内的死气,即可根除。”
  “这……”俟蔺封脸色一变。“他乃蛮族,岂会出手相助。何况,我与他不死不休,绝无可能放过他!”
  君烜墨道:“他的长相不是与廖瑾一模一样么?只要忽略他的内在,试一试也无妨。”
  俟蔺封摇头。“长得一模一样又如何?他终究不是阿瑾!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邪物!他杀了阿瑾,我与他不共戴天!”
  宿清云道:“师兄,你这办法,行不通。”
  巫王单是听到那个化胎蛮族,都气得发抖了,何况与他亲近?所谓引出体内的死气,需让对方的气进入自己的经脉之中,慢慢地把曾经打进去的死气,引导出来。而引气时,两人必须赤膊相见,巫王如何忍受得了身体被仇人碰触?
  君烜墨道:“本尊只是提个义,要不要做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
  俟蔺封压下心里的怒火,抚额道:“多谢尊者,此事暂时放一旁吧。对了,二位今日过来,可有要事?”
  宿清云道:“确实有一件相求。”
  他从阴阳珠坠中取出一枚玉简,对俟蔺封道:“此为巫王赠予在下的转换功法,无奈我对巫修界的文字一窍不通,故尔特地过来,想请教巫王。”
  俟蔺封愣了愣,道:“是我忘了。”
  他们是外界之人,岂能看懂巫修界的文字?那时在飞行圆盘上光顾着赠功法,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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