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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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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处地界布设阵基的程沛每日询问、处处照顾了。
  不过沈安茹也没有龟缩在沈家的小佛堂里。在按兵不动观察过外界情况半月余后,沈安茹终于还是出手了。
  她直接接过了程沛手上的沈家大权,将沈家一众尚且还愿意在外行走的修士——无论修为高低——一并组织起来,按着他们的修为层次、精通的方向分派任务,很快在云县这处地界上建起了一座还算安稳的大农场。
  农场中多种植灵谷、灵植,当然,也饲养灵兽,培植灵药。
  基本上,只要是修士所需要的能被人为培养栽植出来的资源,他们都有所涉及。
  不过这个大农场的出产并不全都用来自家使用以及与其他修士交易上,还有相当一部分的资源被沈安茹单独拨出来,作为报酬酬劳那些愿意为云县使出一分力的百姓们。
  就现在景浩界的局势,哪怕是云县一地,需要动用的人力也不少。在景浩界这样的修真界,虽然有很多事情能借用种种非凡手段处理,但同样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动用人手,不能假以外物。而这类的事情,就都被沈安茹遣人分派下去了。
  也算是给那些在当下这个艰难局势中无力生存的百姓一条生路。
  这样大善之事,确实很能收拢那些百姓的人心,但同样的,也着实狠狠地触动了云县其他修真世家的利益,叫他们恨沈安茹恨得牙痒痒的。
  尤其提出并打理这个大农场的沈安茹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凡人,就更是叫他们难以忍耐。
  不过也幸好出头的是背后站了净涪和程沛的沈安茹,如果是换了另一个人,那些人就不会只是恨得牙痒了,始终没有动真格了。
  可饶是沈安茹,为了云县的这一个大农场,也忙得分身乏术,险些难以招架。
  就在沈安茹起意要找人分摊这个农场的时候,一个年轻的修士找上门来了。
  因为这个年轻修士递上来的那枚身份铭牌,这段时间以来还算谨慎的沈安茹在小佛堂里见了他。
  见到小佛堂里难以掩饰面上急色的沈安茹,白凌上前得几步,双手一合,便深深拜下去,口中称道:“妙音寺净涪比丘座下追随者白凌,拜见沈夫人。”
  沈安茹亲自将他扶起,问道:“你来这里,是净涪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
  有哪怕在外头四处奔走也总是忘不了每日里询问一下沈安茹情况的程沛在,沈安茹怎么会不知道净涪的现状?但白凌这会儿突然找上门来,应该也不是无的放矢,沈安茹不免就想到了更多。
  万一……
  万一是净涪早先交予到这白凌手上的什么事情出了什么问题让他要找上她来求助呢?
  白凌一见沈安茹脸色,就知道她是误会了,便连忙安抚她一番。
  “夫人且放心,净涪师父一切都好……也没什么事情……”
  沈安茹仔细看过白凌的脸色,终于信了。
  她松了一口气,问道:“那你这会儿过来是?”
  白凌将自己的情况跟沈安茹简单地说了一遍。
  说实话,白凌的情况确实尴尬。
  早先他跟五色幼鹿一道脱离了魔门小秘境的时候受了伤,不得不觅地调养。这也就罢了,但后来等他好不容易恢复了,从定境中醒转过来的时候,他却发现,原本和他一道的五色幼鹿不见了。
  不见了……
  要知道,五色幼鹿本身是开了灵智、觉醒血脉的神兽,有天赋神通在手,很是珍贵。往常时候还好,但那个时候五色幼鹿也是有伤在身的,旁人见了,怎么可能不动心?
  所以刚刚发现五色幼鹿不见了的时候,白凌是真被吓得冷汗直冒。
  如果五色幼鹿真是在重伤的时候被人拿去当了坐骑又或者是什么的,那他的责任可就大了……
  幸好在勉强检查过附近之后,白凌没发现五色鹿挣扎的痕迹,勉强能够说服自己冷静。等后来他离开了那处隐匿的地方,着意打探过妙音寺和净涪的情况之后,终于发现了少许五色幼鹿的痕迹,能够确定那时候是五色幼鹿自己离开,又已经回到了妙音寺,白凌才得以真正地放下心头的那块巨石。
  确定消息之后,白凌觉得自己没甚么事了,也想到净涪那边去的。但没想到,他才走到半路,景浩界的情况就急转直下。甚至到得这个时候,更是处处险况。
  这也就罢了,但他后来探听到消息,发现本来还要收集最后一片《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贝叶的净涪在路上入了定境,直接就停下了。
  将这些事情简单地交代过一遍之后,白凌接着道:“我经过这附近,想起夫人,觉得夫人这里可能更需要我,就过来了。不知道夫人近来可还好?”
  沈安茹点点头,道:“我这边还好,没什么大事。白凌你既然过来了,不妨就先留下来,等你调整好了,再上路?”
  白凌来见沈安茹之前就已经打探过沈安茹这边的状况,刚才又仔细观察过沈安茹的脸色,怎么不知道沈安茹这番话其实不过是在安他的心?
  但他也没当场指出来,沈安茹怎么说,他也就怎么应了。
  沈安茹见得他点头,便叫了人来,带着白凌下去了。
  但白凌在程家不过平静了三日,第四日就带了一叠书稿找上了沈安茹。
  这些书稿都是关乎程家大农场的事情,包括如何更好地协调和处理程家修士、如何提升大农场的产量、如何平衡并悄然蚕食各方利益……
  书稿递到沈安茹面前,沈安茹只是扫过一眼,掠过那些书稿上的几个词句,就调转了目光,平静且漠然地望着白凌,“你什么意思?”
  白凌上前两步,端正了脸色向着沈安茹深深拜下去,“夫人,我就是现在立即赶回净涪师父身边,其实也做不了什么。我觉得与其在净涪师父身边静守,还不如留在夫人身边来得妥当。”
  沈安茹目光一动不动,只是沉沉地看着白凌。
  白凌还是保持着躬身礼拜的姿态,坚持自己的想法。
  “夫人,你的安稳,对净涪师父来说很重要。”
  沈安茹眼波动了动,终于点头,“那你就暂且留下来吧。”
  说完,她也不去翻看递到她面前来的那厚厚一叠书稿,转手从身上摸出一片铭牌来递给白凌。
  “拿去吧。”
  白凌双手接过,“多谢夫人。”
  沈安茹没再说话,看着白凌带着他的东西无声退了出去。
  等白凌离开之后,沈安茹胸前佩戴着的巴掌大小的铜镜配饰上亮起一片灵光。
  她将那面铜镜捧起,移开铜镜表面遮挡的木片,露出铜镜镜面里头映照出来的程沛。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他?”
  沈安茹将方才面对白凌时候的冷漠全数卸下,笑着道,“如果他有异心,留下他正好;如果他没有异心,留下他也无妨。”
  程沛自然猜到沈安茹的想法,但他还是很无奈。
  “娘亲,现在景浩界这样的状况,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生出歹心来?你不能这样大意!”
  在景浩界各处奔走的这段时间,程沛看到的黑暗可比他往日里见到的、听说的多多了,真是叫他大大地开了眼界。
  不说本来心眼就不大,容易嫉妒人、猜忌人的那些人,就算是素有善名、行事大方坦荡的人,在现在这个时候,也不能轻易托付信任。
  谁知道那个人会不会一时蒙了心眼,起了歹心,做出谋财害命、伤天害理的事情?
  就算没什么原因,就是忽然心中起意,看人不顺眼,直接动手取人性命的,这一阵子又何曾就少了?
  最可怕的,是人心,最残酷的,是人性!
  在短短一月余的时间里见过很多惨事的程沛再回过头来看自家这个胆大的娘亲,真的很有些无力。
  沈安茹心下一叹,收了脸上笑意,正色望着铜镜里映出的程沛,道:“放心吧,这些我都有在注意的。你也知道,我手上有不少你哥哥送过来的东西,也都贴身带着呢,不用太担心。”
  程沛见沈安茹铁了心,他也无何奈何,只得到,“希望娘亲你是有真的注意,不然……”
  “到时候,我可是会很惨很惨的。”
  看着难得不惜形象撒娇的小儿子,沈安茹眼中神色格外的柔和,“我都记住了的,你安心。”
  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沈安茹还是不妥协,程沛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想了想,趁着一次到杨元觉那边带走下一套阵禁的时候,向杨元觉问计。
  杨元觉托着下巴想了想,又通过神通打量过云县程家那边的沈安茹,回头冲程沛摆手道,“放心,别说是那个小子,就是留影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你娘亲怎么样。等撑过了最初爆发的那一刻,后头就更不必担心了。”
  程沛没想到会从杨元觉这边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不禁转了目光望向不远处垂眼直挺挺站在原地的净涪佛身,“兄长他……”
  杨元觉点头,“你娘亲身上的好东西可多着呢,不是特殊情况,都不会有什么意外。”
  这所谓的特殊情况,其实指的就是那些天外修士。包括围在景浩界世界之外,不知什么时候会攻进来的那些无执童子眷属,也包括现在还没有现身的无执童子。
  听得杨元觉这么说,程沛总算是能勉强放心了。
  杨元觉看了看他,抬手又将一个储物袋交给他,催促道,“去吧,这些送到安元和那边去。”
  “安前辈?”程沛惊了一下,问道,“杨师,魔门那边已经有结果了吗?”
  杨元觉哼哼得两声,“这可都将近一个月过去了……”
  程沛看了看杨元觉的脸色,乖乖闭嘴接过储物袋,向着杨元觉拜了一拜,转身抬脚就要走。
  但他才刚转过身去,就又调转回来,看着杨元觉问道:“杨师,我兄长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啊?”
  “这问题你来问我,我又要问谁去?!”杨元觉瞪了他一眼,“等着吧。等到他出定了,自然就醒了。不过在这之前……”
  “在这之前,我们当然是需要给他撑住局面!”程沛急急地接过杨元觉的话头,很理所应当地说道。
  但他说完这句话,一时又沉默了下去,脸色很有些忧愁。
  杨元觉看了看他,问道:“说吧,什么事?”
  程沛偷偷打量了杨元觉的脸色,想了想,到底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杨师,景浩界的情况越来越诡谲,不说其他人,就是我平时调养真元,也觉得眼前异像频频,耳边还会有莫名的声音一直在呢喃,兄长他就这样入定,会不会也出现这样的问题?”
  “景浩界天道被天魔魔气侵蚀,不单世界法则出现问题,就连灵气都有魔意潜伏,你这般的情况很正常,日后修行的时候,最好在旁边点上清净心神的檀香,布置静心凝神和摒除魔气的阵禁……”
  杨元觉听程沛提起这茬子事,想了想,便开始细细地叮嘱程沛,同时,手还很利索地摸出两张空白的玉简,将两套阵禁刻录进去,递给程沛。
  “如果实在不行,就让你那师父在旁边加护。”
  天魔魔气侵蚀景浩界天道,其实也是在魔染天地法则。而随着天地法则被天魔魔气侵染,景浩界世界也清净不到哪里去。
  心头无端燃起心火,心境难以清净,修士修行艰难,在日后都会是常事,还是习惯的好。
  程沛在一旁听着,连连点头。
  虽然他和杨元觉相处的时日尚短,但就算是这样,也已经足够让程沛摸到一些杨元觉的性格了。这位老师是真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现在他难得叮嘱他,他要是胆敢半途插话……
  后果程沛承担不起,也就只能等着了。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杨元觉停下话头。程沛小心地觑了觑杨元觉的脸色,问道,“杨师,兄长那里要不要也给加些阵法啊,檀香啊什么的?”
  “担心你兄长?你觉得需要吗?”杨元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真有闲心,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说话间,杨元觉还看了一眼才刚被他塞到程沛手上的那两枚玉简,“记得有空好好专研,尽快拿出成果来。我可不希望回过头来还因为这件事情被你兄长唠叨个不停……”
  程沛默默地偏头看了看他家兄长,又跟杨元觉拜了一拜,默默地抓着两枚玉简退下去了。
  直到远远地离开了杨元觉的气息笼罩范围,程沛识海世界里的司空泽才冒头道,“我也觉得你不需要操心你兄长……”
  程沛静默了很久,才道,“兄长很强我知道,但这不是我们不需要关心他的理由。”
  司空泽一时哑言。
  半响之后,程沛自己默默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果然,我还是需要更强大……”
  说完,他将两枚玉简收起,带着那个储物袋就去魔门的地界上找安元和。
  和程沛隔着相当一段距离的杨元觉偏头,看了程沛一眼,又收回目光,看着那边的净涪佛身,低声道,“不得不说,净涪你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
  说完,他往后一靠,倚着高大的椅背,闭上了眼睛。
  净涪佛身,不,净涪对这些一无所觉,他整个人的意识都被拖入了无尽的过往中。
  不仅仅只是这一辈子的近三十年光阴,还包括当年“皇甫成”时候的近千年。
  这些岁月,一日一日,一页页地翻过,让他仿佛又重新走了一遍人生。
  那个时候的他对自己此后的人生一无所知,就像曾经的他一样,一步步闯了过来。
  他从天魔宗中闯出生路,踩着累累白骨登上了天魔宗的权柄巅峰,最后借着天魔宗的权柄,将一整个魔门握在手里。
  而在他终于加冕的那一日,由累累白骨堆彻成的皇座,在一夕间生出血肉。
  狰狞狠厉的面孔,紧拽着不放的双手,憎恨怨毒的双眼……
  “为什么杀我?!”
  “你杀了我,陪我一起死!”
  “将我的血肉还来,将我的所有还来,那都是我的!”


第696章 三十二片贝叶
  血肉生白骨的絮絮声音连绵不绝地响起,但很快,那些絮絮声音中又掺杂进了滴滴嗒嗒的水声。
  净涪垂眼一扫,便见得那些才刚刚攀附上白骨的血肉竟又开始脱落、腐败。血水、腐肉,一滴滴、一片片地掉落,整一个天魔宗主峰须臾间成了比暗土世界还要幽暗、残酷、血腥的恐怖空间。
  净涪抬起目光,往半空中看得一眼。
  果然,那累累尸骨血肉上悄然散逸出来的幽黑魔气,正在半空中汇聚,团成一片黑色的庞大气流。
  净涪定定看得那上方的庞大气流半响,便收回目光,抬脚往前。
  脚下的肉块承受了净涪身体的重量,溅起一片血水,血水洒在净涪脚边,有的只落在地面上,流向那些被踩压过的血块,有的却是溅落在净涪双脚的脚底、鞋面,甚至是袍边,凝固成一小片暗红。
  净涪依旧踩着这脚下血肉、尸骨铺垫而成的路,面色依旧平静地徐徐向着最高处的那张黑色皇座走去。
  喋喋不休地咒骂着的尸骨们被净涪这副不以为然的姿态激怒,当即将脸皮扭曲崩碎成破裂残败的模样,半露白骨半露腐肉的身体更是死死地向着净涪的方向伸展。
  手、牙,甚至是他们脸部血肉腐败之后暴露出来的头骨上的窟窿,都会成为他们阻止净涪前进的陷阱和武器。
  “皇甫成,我死了,你也得死!”
  “想证道?做你的青天白日梦!你也就是个爹不痛娘不要的废子而已,凭什么踩着我们走得那么远?!”
  “你凭什么?!”
  随着这一声声的咒骂,半空之上的那团庞大气流纵然没有彻底成形,却也猛地散出一片黑色灵光,浩浩荡荡地照向净涪。
  净涪可以躲,但他没有。
  他脸色不动,直接往前走。
  黑色灵光照落在净涪身上,不过须臾,净涪身上的衣袍就率先开始了变化。
  原本透着灵光、暗合道意的衣袍在黑色灵光中换成了刺绣精美、色泽沉黑,带着明显皇室风格的衣袍。
  但即便那衣袍的细节处处透出精心,大小却只适合六七岁的孩童。
  不过就在衣袍变换的那顷刻间,净涪也变了一副模样。
  是完全的变了一副模样。
  头上光秃的脑门开始长出乌黑的发丝,发丝被人精心那绣带束着,露出下头一张明显稚嫩而圆润的小脸,再搭配着那已经缩水的身材,如果不看那一双始终无波无澜的眼睛,只怕任谁见了,都会知道这就是个六七岁的孩童。
  哪怕这里没有镜子,净涪也没有特意抬手去摸索自己的五官,他也知道这一张脸约莫就是当年‘皇甫成’的面孔。
  一个呼吸间,从已经成年的净涪到尚且幼小无力的‘皇甫成’,身上力量、修为也在这刹那的变故中消散了个干净,了无感应。
  原本如臂指使的力量在顷刻间了无踪影,足以让人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无端的大恐怖来,更别提这时候,唯一仅剩下的可以倚靠的肉身也变成了一副弱小无力的小童身体,更别说脚下、四周都是一片血色……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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