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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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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子实见得杨元觉这副模样,也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摇了摇头,还从袖中抽出一枚玉简来,一点点地琢磨开去。
  查看那一枚玉简费不了杨元觉多少功夫的,他不必入定,只在一旁略等一等也就是了。
  任子实确实没有想错,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而已,杨元觉便已经睁开眼睛来了。
  他紧握着那枚玉简,半句话不说,直接从蒲团上站起身来,重重地向着任子实拜了下去,“弟子替净涪多谢师父。”
  既然杨元觉都说了是替净涪谢他,任子实也就稳稳地受了,然后才一摆手道,“起来吧。”
  杨元觉依言而起。
  任子实多看得他几眼,见他精、气、神俱各涌动,知他这会儿是坐不住了,也不留他,对他道:“快去快回。”
  然而任子实自己也知道,这四个字,基本就是一句空话。
  他这徒儿若真能早去早回,他就信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勤奋学生。
  可惜了,他不是啊。
  杨元觉低头又是一拜,也不回他自己的洞府去,带了他身上的东西就走。
  任子实知道他惯用的东西是早早就收拾好了的,是以一个字都没提,只站在原地,看着杨元觉飞入苍冥之中,脱出了这个世界。
  他这徒儿这一去,便是他想早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能脱得身来。
  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那位无执童子,以及他在这诸天寰宇中掀起的那些波澜,哪怕一直蜗居在展双界里研究阵道的任子实也都听了一耳朵,知道现如今那位无执童子基本就成了一个漩涡,但凡靠近他、与他有所牵连或是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以及讨回些什么的人,都得被搅进这座漩涡里去,难得清闲日子。
  因为盯上了无执童子的,已经不仅仅只有反抗无执童子联盟那些大大小小的修士了,还有与他同在他化自在天外天上的那些天魔童子们……
  这战场已经铺展开来,甚至还随着时间的推移与漩涡的搅动,不断地往外拓展延伸,将那些相干、不相干的人都给拉扯进去。
  这场战局完全是可以预见的惨烈,任子实也不想让杨元觉涉足其间,他也很想拦下他,所以他拖了这么一段时间。
  可是,他拦不住他。
  杨元觉不知道他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吗?他知道,可他不能抛下净涪不管自己躲开去。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是真的拿定了主意。’
  这样看来,他似乎可以怨责净涪——怨责他为何要将他这个疲懒弟子拖入这一场漩涡之中去。
  可是事实上,任子实还知道,他不能。
  这一个大漩涡,搅和进去的不只是一个两个世界,而是一大片世界。这样的事情,不是瞒可以瞒得过的,他那弟子虽看着疲懒,但手段不差,更不是耳塞目盲之辈,他迟早会知道这件事。而一旦他知道,想要拦住他不插手根本不可能。
  真到了那个时候,境况可能还不如现如今呢。
  就是不知道,那位净涪比丘在看见现如今这样的局势的时候,心底有没有几分悔意?
  事实上,将杨元觉和安元和拉入这个漩涡的悔意,净涪本尊还真的有。
  在将反抗无执童子联盟拉入水里来,一同搅动漩涡的时候,净涪本尊还真的有几分后悔。
  哪怕他自己真在这场漩涡中死得干净,再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净涪本尊也没有什么怕的。可问题是,他将杨元觉和安元和也拉扯了进来。
  他让他们两人对上的,是远远超出他们能力应对范围外的敌手。
  面对这样的强敌,他们两人处境也极其危险,就如同走钢丝一样的,一步小心,就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在入局之后再想要后悔,却已经迟了。尤其是这样的一个乱局,还是净涪自己一手将他扩大开去的。
  确实,反抗无执童子联盟早已存在,不是净涪想要他们存在才出现,在联盟与无执童子之外却偏要搅和进来的那第三方势力盯上无执童子和联盟,必定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不然也不可能那么精准地抓住机会。但不能否认的是,真正拉来这一场序幕的人,是净涪。
  是他在中间串联,才叫反抗无执童子联盟和无执童子真正地拼了起来。也是因为联盟和无执童子打了起来,且还打得热火朝天、战火燎原,所以第三方势力才会真正地动了起来。
  也就是说,净涪,才是最初点燃了战火的那点火星子。
  哪怕这时候的他已经躲在了混沌岛屿中,没有完全陷入联盟与无执童子之间的那场拼杀,也不能无视他这个最初的源头。
  然而事已至此,净涪已经没有退路,他只能往前。
  带着左天行、景浩界,带着杨元觉、安元和往前,唯有往前,才能厮杀出一片天地,才能闯出一条活路。
  退缩、退让,留给他们的,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没有人想,也不会有人会放过他们。
  想要生路,只能往前。
  后悔,有什么用?!
  所以那些曾经涌起的悔意,早在它们虬结成团,形成阴影之前,就已经被净涪本尊自己斩了开去,半点不存。
  净涪本尊的这点心念波动,虽然很快就隐去,再无踪迹可寻,但当时的杨元觉和安元和也都是知道的。
  他们不说而已。
  说什么呢?说他们不惧不怕不后悔,所以净涪本尊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说不用担心,以往那么多的死劫他们都闯过来了,这一次也不需要担心?说他们相信净涪,相信他会带着他们走出来?
  不用的。
  这些统都不用说。
  语言确实有着它自己的力量,但有些时候,语言其实又相当的苍白无力。
  而这个时候,就是后者。
  道途若不能成,无非一死。而道途得成,不仅仅只有力量那么简单,甚至不单单包括天地玄奇,它还包括心。
  心灵得强大至没有漏洞,才能撑得起这一身磅礴的力量,才能拨动玄奇,撼动天地寰宇。
  杨元觉、安元和自认自己的心灵到不了那种境界,但他们在路上。
  此时也是一样。
  净涪是他们认定的挚友,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同伴,若果他们对净涪的处境视而不见,闪躲退让,那他们的心灵又何曾算得上强大?
  再说,若他们两人中的哪一个与净涪处境互换,净涪难道就真的能不闻不问吗?
  正因他们做不到,谁都做不到,所以他们才会是挚友,才会是彼此之间认同的同伴。
  杨元觉将一切抛在后头,一路顺着净涪本尊给予的寰宇坐标,抵达景浩界世界胎膜之外。
  因着无执童子和反抗无执童子联盟之间的那些事儿,再加上后头第三方的搅动,近来寰宇各处都不算太平,尤其是景浩界世界这样一个时刻被无执童子和联盟乃至其他天魔童子盯着的地方。
  别看他们正在外头你来我往地打得很热闹,可无执童子从来就没忘了他自己的本意,自也就从来没有放过对景浩界世界的动作。既然无执童子始终还分了一部分心神在景浩界这边,其他两方又怎么能放过景浩界世界去?自然也是分出一部分心神关注着的。
  三方牵扯,你我制约,再加上无执童子也还在隐忍,所以景浩界这片地方,乃至它的左近,真的是既混乱又平静。
  就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一样的。
  杨元觉这一路走过来,不太平。
  而也正是这一场场的遭遇,让他更看清了景浩界乃至是净涪的处境,更让他在心中又给无执童子狠狠地记上一笔。
  这样的阴魂不散,实在是太叫人恶心了。
  站定在景浩界世界胎膜之外不远处的杨元觉心里头恨恨地骂上几句后,却是伸手仔细整理过自己周身,确认过他身上没留下什么痕迹后,才换上一身簇新的法袍,缓步走向景浩界世界胎膜。
  他很轻易地在景浩界世界胎膜外找到了那个演化剑阵护持在世界胎膜之外的剑修。
  这就是净涪说的那个——景浩界天剑宗祖师?
  左天行的宗门祖师?
  杨元觉不着痕迹地打量过这位天剑宗祖师以及祖师座下的剑阵,悄悄地拿这位天剑宗祖师和安元和比较过一遍后,客套地上前一拜,问道,“可是宋前辈当面?”


第635章 抵达
  天剑宗宋祖师看得他两眼,点头淡道:“老道确实姓宋,你又是何人,从何而来?”
  这位宋祖师的态度相当冷淡,且还掺杂着一层防备,但杨元觉也能理解。
  就景浩界现如今这情况,不防备着些外人,怕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人连窝端了。
  他笑笑,伸手抽出净涪本尊当日交给他的东西向那位天剑宗祖师递了过去,“晚辈杨元觉,是从混沌岛屿那边过来的,还请前辈放行。”
  理解归理解,但杨元觉的气势却也真是半点不弱。
  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天剑宗宋祖师就认出了杨元觉手上的那东西。
  它也不是别的什么,而只是净涪的一道气息而已。
  但单只是这一道纯粹的、不携带任何信息的气息,也已经完全够用了。
  这是可信的友方。
  毕竟不是谁都能拿出这么一道气息来的。
  天剑宗宋祖师确认过之后,也没多问些什么,抬手给杨元觉一引,从剑阵中开出一条通道来,“是我失礼了,小友请。”
  杨元觉连连摆手,又正色跟天剑宗宋祖师谈说两句之后,才拜了一礼,跨步迈入了通道之中。
  天剑宗宋祖师看着杨元觉的身影消失,随手抹去那条通道,又转眼沉沉扫过外间虚空之后,直逼得那些窥伺着这里的目光避让开去,才仍在他自己的位置上盘坐守候。
  杨元觉入得景浩界世界之中后,当先察觉到的,便是这个世界衰颓的气息。
  它就像是一个持续往外漏气的皮球一样,正不可控制地走上一条它自己也不愿意的死路。
  杨元觉左右看得两眼,也不再细看,直接找到了净涪的气息,落向他的所在。
  净涪佛身这个时候已经跨过了妙理寺与妙安寺的界线,甚至已经从妙安寺沙弥手中接过了妙安寺弟子的身份铭牌,可以名正言顺地随意行走在这一片地界上。
  本来他也正向着感知中的那片空白贝叶寻去,却冷不丁就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他忍不住停下脚步,抬眼往天空望去。
  在他视线的尽头,御空而立的杨元觉正左右打量着这个世界。
  过不了须臾,还站在半空中的杨元觉就出现在了净涪佛身身侧。
  他站得很近,几乎抬手就能碰到净涪佛身。
  净涪佛身却还只是放松随意地站定在原地,没有丁点戒备的意思。
  杨元觉撇了撇嘴,但他没有什么表示,眼珠子转了一转后,就绕着净涪佛身走过了几圈,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地打量他。
  净涪佛身就由着他打量,脸上神色泰然随意,半点不见拘束。
  杨元觉见得他如此反应,不免又在心中哼了哼,随即闪电伸出手去,在净涪佛身的手臂上掐了又掐。
  事实上,杨元觉更想直接掐上净涪佛身的脸蛋的,但可惜,他没那个胆子。
  掐手臂,净涪能看在他们两人交情的份上,看在这一次他有求于人的份上轻松放过,可要真是胆大包天地掐上他的脸,杨元觉觉得自己撑不住他的报复……
  杨元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净涪佛身倒是真好脾性,他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杨元觉的手在他手臂上掐来摸去的。
  杨元觉见他这副乖顺模样,既新奇又惊喜,被强自压下的那些小念想就又忍不住开始冒头了。
  杨元觉蠢蠢欲动,净涪佛身如何能看不明白?
  他扬起唇角,冲杨元觉笑了一下。
  杨元觉心头一个激灵,那点才刚冒头的小嫩芽直接就萎了。
  他甚至闪电也似地收回手,往后退得两步,站在他自觉的安全范围之外,大方自然地冲净涪佛身笑,“好久不见了啊,净涪。”
  净涪佛身合掌回了一礼,“好久不见。”
  杨元觉见他这副模样,眼睛都瞪大了,又仔细打量过他一遍后,忍不住问他道:“净涪啊,你这是……变性……”了?
  最后的那个字都还没出口呢,就被落在头顶上的一个巴掌给堵在了杨元觉的嗓子眼里。
  杨元觉很委屈,“我说的是你变了性格,可不是你想的那个变性!你自己想岔了,还怨我……”
  净涪佛身笑着又冲他抬起了手掌。
  杨元觉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我来晚了,有没有耽误了你的事情?”
  净涪佛身见他转移话题,也没抓着那点子玩笑不放,厚道地顺着他的话语说道,“没有。倒是你,怎么这么晚才到?是路上……”
  “路上吧,确实是热闹了些,但热闹好啊,一个人在混沌海里赶路真的是太枯燥乏味了……”杨元觉意犹未尽地回味了一番路上那热闹欢喜的场面,才又跟净涪佛身挤眉弄眼道,“我之前是找我师父去了,被他老人家给塞了一堆的任务。净涪啊……”
  他冲着净涪佛身挤眉弄眼,压低了声音道:“你懂的。”
  净涪佛身见他这副模样,果断摇头,“南无阿弥陀佛,檀越你在说什么,小僧听不明白啊。”
  杨元觉看着净涪佛身装傻,哼哼了两声,却没认输,继续跟净涪佛身巴拉巴拉地争持着。
  直等到他们有些累了,始终没能讨到好的杨元觉才佯怒地瞪了净涪佛身一眼,哼哼两声道:“罢了罢了,我早该看透了你的,怎么还能对你有所期待?”
  他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交友不慎的懊恼模样,抱着脑袋委屈地蹲在一边。
  偏他蹲着的那地儿,恰恰正是这附近中最适合结营的地方。
  净涪佛身摇摇头,也不叫他,就围着他的那处地方,收拾了东西布置出能让他们两人留宿一宿的营地来。
  毕竟天色已经发暗了,也确实是到了挑选地方准备夜宿的时候了。
  杨元觉就埋头蹲在那边厢作委屈状,只用眼角余光看着净涪佛身在周围忙活。
  直到篝火燃起,净涪佛身盘膝在他侧旁坐下,他才真正抬起头来,拿捏着声气道:“干嘛?”
  净涪佛身对杨元觉笑了一下,“晚课时间到了,我要开始做晚课。你要一起来吗?”
  杨元觉哼哼了两声,净涪佛身脸上笑意一点点加深。
  杨元觉又是一个激灵,抢在净涪佛身面前发话道,“一起就一起,你做,我看着。”
  净涪佛身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还真就从他自己的随身褡裢里拿出木鱼、佛珠等东西来,拿在手上忙活功课。
  杨元觉就坐在旁边听着,沉默到完全看不出他刚才的那副傲娇模样的痕迹。
  净涪佛身专注地敲木鱼、捻动手中佛串,直到他这一日的功课结束才停了下来。
  等他将手上的东西收起,转头去看杨元觉的时候,就正正地撞上了杨元觉凝视着他的目光。
  杨元觉见他望来,对他笑了一笑,却没说什么问什么,而是直接站起身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道:“可算是能够睡觉了……”
  说完之后,他也不见外,直接将他的那张宝贝软榻拉了出来,摆在篝火侧旁,拉起软榻上的锦被就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
  “你睡吧,我守夜。”
  听得净涪佛身这话,杨元觉满意地点头,却再也支不住厚重的眼皮子,顷刻间落入了梦乡之中。
  从展双界到景浩界的这一路并不好走,所以净涪佛身也知道,杨元觉这一次是真的累了。
  他将那套被挪开的木鱼重新拉到面前,拎起那一根木鱼槌子,让它在半空中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后,正正敲落在木鱼鱼身上。
  “笃,笃笃,笃笃笃……”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伴随着木鱼声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金文在这一片初初落下的夜幕间升起,并不扰人,反而更让人心神放松,沉入无思无想无惊无怖的安然梦乡之中。
  那边厢软榻上沉沉睡着的杨元觉就是这样的。
  睡到酣畅处,他甚至无所知觉地弯起了唇角。
  一夜好眠之后,在晨光中醒来的杨元觉耳边又听到一声声相当耳熟的木鱼声。
  要是放在别的时候,甚至是换了个人,这木鱼声都是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但因为杨元觉饱睡一夜,心情万分舒畅,也不就不挑剔了,全将这木鱼声当成了伴奏来欣赏。
  等到木鱼声休歇,趴在软榻上的杨元觉甚至还转了头过来,不甚满意地跟净涪佛身道:“怎么就停下来了?继续啊。”
  净涪佛身笑笑,也真的就是好脾气地拿起了木鱼槌子,又再一次敲起了木鱼来。
  杨元觉这才满意地重新瘫了回去。
  他边听边咋舌:景浩界里的这个净涪,似乎相当好说话啊……
  他心里转过几遍主意,但都在挣扎过后被他自己给抹去了。
  这一个是更好说话一点,但也都是净涪啊。是黑了心肝的净涪啊!
  真要惹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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