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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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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多让他们等上片刻,他们心中的不安也就会多上一分。
  这说来其实也还怪不得他们,而实在是他们等这一日,等得太久太久了,久到他们都差不多绝望了。而在临近绝望的那一刻,已经决定接受现实的那一刻,忽然有人告诉他们,其实一切是有转机的,然后还跟他们确定下了解决问题的时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要他们等上一段不知多长多久的时间,这如何能让人接受?
  倒还不如先解决了他们那边呢。
  净涪佛身摩挲着贝叶的时候,本尊忽然递了话过来,‘既然有时间,那不如你去整理一下道门、佛门当前的情况。’
  至于魔门,留影不是还没有出关呢么?
  净涪佛身边收起贝叶,边颇稀奇地问本尊道:‘这些事情,不都一向由你负责的吗?’
  净涪本尊撩起眼皮看了看面前气喘吁吁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瘫倒在地上的程沛,又低了眼睑,去看手上程沛递交上来的阵法成果。
  ‘我忙。’
  净涪佛身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愣了一愣,才想起去共享本尊的视觉,查看程家那边的情况,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本尊说忙。
  不看不打紧,一看佛身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无声笑了一下,用平稳的听不出半点笑意的声音问本尊道:‘如何?他比之先前可有长进?’
  哪怕佛身丝毫不显,净涪本尊又如何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当然,他也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就是了。
  ‘确实颇有长进。’
  听得本尊这么个点评,佛身共享着本尊的视觉,查看了一番程沛的状况。
  程沛这会儿的状况其实很凄惨,一身神识几近耗尽不说,便连身上的灵力也是涓滴不剩,汗水从他身上的法衣滑落,打湿了他周遭的地面,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水痕。
  然而,本尊出手,哪怕是将程沛的承受力度挤压到极限,也还是堪堪在程沛极限边沿上停了下来。
  所以别看现如今的程沛凄惨且狼狈,但其实他也正在以一种突破他先前极限的速度在恢复着。只要再给他一段时间,他就能调养过来了的。
  佛身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很直接干脆就应下了本尊的要求。
  净涪本尊见他应了,唇边一丝浅淡的笑意一闪即逝,快到几乎没有人察觉。
  而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他实在瞒不过佛身。
  佛身顿了一顿,也笑了一笑。
  他调回视觉的同时,也很顺手地将无边暗土世界本源的掌控权暂且接了过来,开始借着无边暗土世界本源观望道门和佛门两方变化。
  这一看,便连净涪佛身都有些惊讶了。他忍不住在识海世界里发出了一声声音,‘咦?’
  净涪本尊听见,目光一凝,往识海世界问道:‘怎么?’
  净涪佛身看了道门那边厢一眼,答道:‘左天行。他已经将一整个道门统合起来了。’
  不过是半年时间而已,他居然就已经促成了道门的统合,还拿到了相当一部分话语权。
  现在的他虽然还是道门的道子,但事实上,他已经将一半的道君权柄握在他手心里了。
  净涪本尊倒是没觉得如何奇怪。
  左天行本就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很久了的,现在再要他走上去,也不过是驾轻就熟而已,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困难。
  半年……
  半年的时间不算长不算短,只能说及格吧。
  ‘说吧,还有什么事情。’
  佛身也是知道左天行的,他不该也不会为左天行的这番进度惊讶,真正让他惊讶的,该是其他的什么。
  或者人,或者事,总之,不会是左天行。
  佛身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真的回答本尊道:‘是恒真。’
  ‘他将他手上的一应权柄全交出去了,只接了匡扶世风的任务。’
  净涪本尊听得,一时也有些沉默,半响后,他才道:‘果然不愧是佛门的二代祖师,他这回倒是有决断。’
  恒真握着佛门一脉权柄,这是各人都可以想见的事情。不过他到底掌握了多少,这景浩界中拢共也就两个人还算知道得清楚。
  这两个人,一个是恒真他自己,一个却就是净涪。
  几乎是在恒真僧人觉醒慧真罗汉记忆,整理自己手中权柄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就都落入了净涪的眼中。
  仅仅只是净涪,没有左天行。
  那个时候的左天行其实还不如何重视佛门一脉,没多在意佛门这边的动静。那会儿,他是将他自己大部分的目光都投注在皇甫成和魔门那边了的。
  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总在想着为什么这个皇甫成会跟他记忆中的那个‘皇甫成’大不相同以及,他记忆中的那个‘皇甫成’现在落到了哪里。
  到得他终于知道净涪内里身份之后,净涪也已经恢复到一定程度了。而打那之后,佛门便算是划归到了净涪的手底下。
  哪怕净涪已经拒绝了佛门佛子之位,佛门,在他们两人之间,也已经被默认成了净涪的地盘。
  因为是净涪的地盘,所以左天行自觉退避,从不深入。
  而不深入的左天行,要发现恒真僧人的一系列动作,其实也不算多难,但要真正且准确地算计出恒真僧人的手到底伸了多远,探了多长,那却是不能的。
  也是因为净涪对恒真僧人手里握着的权柄和底牌都看得清楚,所以这会儿知道他将这些全数下放,才会有那么一点惊讶。
  不过恒真僧人的筹谋和权衡净涪本尊和佛身也很明白,所以也就只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便就没再放在心上了。
  就当前景浩界面临的局势,若还不将所有力量拧成一股绳拉向一处,自保都做不到,更别说其他了。
  一旦世界自保失败,无可挽回地破灭在天魔童子手上,便是罗汉阶位的慧真,也必定会因为他的佛果根基残缺而跌落轮回。
  而这回,他将手上握着的权柄交出,自己接了匡扶世风的任务,就是一个相当聪明且果敢的选择了。
  净涪本尊顿了一顿,答道:‘他将那些权柄都交给了清见大和尚。’
  净涪本尊没有共享佛身的视觉借助无边暗土世界本源查看情况,仅仅只是凭借他早先的观察和了解做出判断。但他将自己的这个判断说出,却像是在说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一样。
  不过他也没想错,这确实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佛身点了点头,目光还在借助着遍布各方的无边暗土世界本源查看佛门地界。
  天静寺、妙音寺、妙潭寺、妙空寺……
  净涪本尊又是静默了一瞬,忽然问道:‘清恒大和尚还没有出关?’
  佛身动作也是一顿,才答道:‘是,他还在闭关中。’
  ‘据你查看……’
  ‘他那边情况如何?’
  佛身调转了目光,凝视着天静寺那边被层层禁制护住内外的静室,打量评判得半响后,才答道:‘目前情况还是稳定,没有什么大问题。’
  清恒大和尚的静室被护得严实,又有清见大和尚时刻关注,哪怕是净涪,想要不惊动天静寺的人,不打扰到静室里头的清恒大和尚,观望就已经是目前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净涪本尊点了点头,从识海世界里撤出了心神。
  佛身还再看得清恒大和尚的静室一眼,才再度将目光转向佛门各地。
  佛门现如今……
  虽然动作是不太明显,但看得出来,佛门各脉现在正在很有诚意地互通有无。
  看过一遍佛门各寺情况之后,净涪佛身想了想,将目光转向了混沌之地,找到在那一片地界的净音。
  净音这个时候似乎也已经得到消息了,对混沌之地的情况很是在意,他甚至开始接触起了岑双华。
  净涪佛身看见他的时候,岑双华就坐在他的对面。
  两人面前都放了一杯竹叶泡煮的茶水,但他们谁都没有喝一口,茶盏里已经没有热气飘出了,却还是满的。
  净涪佛身留心听了一耳朵。
  他们说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岑双华早有想法要组建的‘散修盟’。
  就是那个他想邀请程沛却被程沛拒绝了的‘散修盟’。
  他竟是一直没有放弃么?
  净涪佛身晓得,也不由得多看了岑双华一眼。
  确实,先前净涪并不如何看好岑双华‘散修盟’的构想,但现在不同往日,现在景浩界境况陡变,作为景浩界不归属于各方势力的散修,也确实是需要被整合起来了。
  当然,说是整合,事实上更应该是约束。
  景浩界天道被天魔魔气侵蚀,天地环境即将出现一番恶化。而单就这天地环境的变化,就已经是磋磨着生活在这一片土地上的百姓了。再有之后的世风日下……
  世风日下,受人心影响的,不单单是凡俗百姓,还有修士。
  景浩界的修士,不论是道门、魔门还是佛门,也都有各脉势力管束,但散修就难了。
  散修修为或许不高,各种手段也不够,但因为他们零散分布在各地,还有些修为在身,一旦失去控制,必然又将成为这个世界上的凡俗百姓的另一重苦难。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散修盟’的出现就很有必要了。
  而就目前看来,净音师兄似乎是想要扶持岑双华。
  扶持岑双华,让他去整合散修的力量,整顿散修的风气……
  净涪佛身目光转落到岑双华身上,将他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也不知是不是先前那段时间因为散修盟的事情四处碰壁,现在的岑双华较之净涪佛身先前所见,眉宇间又多了几分坚毅。
  不得不说,这倒确实是一个好人选。
  尽管现在的岑双华还太年轻了点,修为也浅薄了点,不足以压服散修中的老妖怪,但散修修行,各种资源、功法乃至信息都多有残缺,修行艰难,前进的余地也相对断缺一点。
  岑双华若真能得到净音师兄的扶持,在他的帮助指点下,是能在最短时间内将他与其他散修之间的差距补足的。
  只是,修为上的差距好弥补,但筹谋和决断等等方面就比较难了。
  到底那些只身摸爬滚打走出来的散修们,一个个可都是老滑头,岑双华想要拿住他们,可真没有那么容易。
  散修散修,这也是一个相当让人头疼的问题。
  净涪佛身这么想的时候,净音真就和岑双华为了一个散修争持了起来。
  净涪佛身着意听了一回,便了无兴趣地转开目光了。
  但在转开目光之前,净涪佛身远远地看了混沌之地侧旁的无边竹海。
  顿了一顿后,坐在妙定寺地界上某条长街一角的净涪佛身便站起身来,合掌,低头,向着无边竹海里行了一礼。
  坐在无边竹海里饮酒赏月的竹主察觉,也不说话,只带着笑意向净涪佛身扬了扬手中杯盏,然后便就将杯盏凑到唇边,一口满饮。
  净涪佛身这才重新在他的蒲团上坐了。
  坐定之后,净涪佛身稍稍将他这一场查看所得的情况整理过,就将它们传给了本尊。
  净涪本尊接到这些信息,也只是一眼翻看过,给了三个字便再没了。
  ‘知道了。’
  佛身也没多在意本尊的态度。
  毕竟跟谁计较都不会跟自己计较不是?
  他一个探手,从随身褡裢里捧出一部他自己誊抄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来,慢慢地翻看。
  夜色渐深,长街上的行人渐渐没了,各处屋舍里透出的点点烛火也都慢慢地熄了。
  安静下来的夜格外的冷,尤其是这个冬季,夜里更是冷得让人不敢出门。可惜,哪怕再是寒冷,讨生活的人也还是得为了生计出门走这一趟。
  而打更的更夫,这个时候就是必须得出门讨生活的那些人。
  带着更鼓、提着灯笼,裹得衣服就必得出门,半点延误不得。
  净涪佛身坐在这角落里,就在更鼓敲响的时候,见到了这么些人。


第555章 曾家大壮
  净涪佛身并没有特意遮掩,所以更夫们也就很轻易地看到了坐在长街一角里的净涪佛身。
  两个更夫面面相觑,还举了手上灯笼提到眼前定睛看了好几眼后,才看见了净涪佛身那光溜溜的不见一丝毛发的脑袋。
  光是看见净涪佛身的那个脑袋,两个更夫就认定了净涪佛身的身份。
  不过他们也不特意靠近,先放下手中拿着的一应物什,合掌向着净涪佛身拜了一拜,才又重新拿起地上的东西,按着他们原定的路线继续打更。
  净涪佛身也起身还了一礼,才重新坐回位置上,仍旧拿起那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翻看着。
  更夫打落更的时候(晚上七点),净涪佛身周围已经很安静了,但那一对有些特殊的父子才刚刚走到了自家院门,身后还伴着几声狗吠。
  老父亲才刚拉开了院门,屋里听得动静的老婆子就拉开了门,这会儿更是顾不得冷风,从屋里走出来相迎。
  虽然老婆子眼睛的状况也没比他们父子好多少,甚至还更差,但她迎出来之后,却很准确地拉住了儿子的手,将他往屋里带。
  老父亲眯着眼将院门锁上,边锁边难得地低声嘀咕道:“这么冷的天,又黑,你出来干什么?没的摔着了。”
  老婆子倒是一时没接话,拉着她儿子的手有些愣,上下摸了摸后直接就将她儿子的手放下了。
  不是她老婆子嫌弃她孩子还是怎么着,实在是……怕她的手冷到他了。
  老婆子回头问老父亲,“这是怎么的?你都带着孩子他去干什么了?”
  在外头忙活奔走了一天,他那手居然比她这个在家里的都要暖和。
  老父亲见老婆子这会儿还站在屋外,没来得及回答,先就伸手推着她进屋。
  老婆子感觉得到那落在她身上的手手掌心处透出的暖意,也感觉得到老头子身上传来的担忧,同样也清楚自己这一家子其实也都是病不起,所以她完全没反抗,顺着老头子的力道就往屋里走。
  至于他们的儿子,倒是完全不用他们催,几步就蹦入屋里了。
  待到他们一家三口人入了屋,屋门才被重新锁上,连带着一起被锁在屋内的,还有堂屋里透出的那一片暖黄烛火。
  说来也是神奇,等到他仔细地将屋门合上以后,老父亲忽然浑身一个颤抖,被四周逼涌着扑来的冷气灌了一身。
  他忍不住再一次佝偻了身体,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儿子。
  虽然此时他的眼中还是一片昏暗模糊,但老父亲还是精确地看到了他已经乖乖坐在炕上的儿子。
  他松了一口气。
  老婆子这会儿也摸索着伸了手过来,在他身上简单地拍了拍,就也将他推上了炕,让他跟儿子紧紧挨在一起坐着。而她自己却摸索着掀开旁边垂着的厚厚草帘,转去了旁边的厨房。
  没过多久,老婆子就给他们父子两各自端了一碗浓稠的杂粮粥回来,之后就是四个掺杂了米糠的窝窝头。
  两父子吃饭的时候,老婆子也在炕上坐着,就看着他们吃。
  她儿子虽然脑筋上不是很清楚,但自己吃饭却是不成问题的。就是有些人可恶,看见之后就爱碎嘴,说她儿子只会吃不会做……
  老父亲匆匆将他的那一份解决后,就放下碗,坐在炕上边看着他儿子吃饭,边跟老婆子说起今日里的事情。
  “今日早上时候,李老头商铺那边的活儿就干完了,他家要留我们吃个午饭……”但因为自家儿子,所以他推托着没答应,拿了点东西就出来了,“然后我就像往常一样,带着大儿去老张家挤了挤,下午再去接活计。”
  “我没接到活儿,半道上就回来了。”说到这里,老父亲眯眼,叹着声音跟他家老婆子说道,“但是,你晓得我在半道上遇到了什么人吗?”
  他家老婆子这会儿正眯着眼睛看她儿子呢,没分神注意他,听到这话,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当即就扬着声音问道:“老婆子我不晓得你在半道上都遇到了谁,但老婆子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没等那老父亲回神,老婆子就冷了点声音问道:“我们家那根麻绳子呢?曾二山,麻绳子……哪儿去了?”
  别看只是一根麻绳子,但丢了再要他们家短时间另拿一根出来,也很困难。尤其是这天寒地冻的时候,就更难。
  可是不拿,要给他们家儿子换另一根更粗更糙磨得人更痛的绳子,老婆子又实在是心疼。
  一肚子的心酸心疼没处去,也只能小小地对着自家老伴发泄一下。
  往常时候,曾二山都是一言不发,由着自家老婆子发一发性子的,但这一回不同了。
  真不同了!
  曾二山一反往常低头沉默的做态,挪到老婆子身边挨着她坐,“我就是要和你说这个事儿呢。”
  老婆子见他这样反常,一时也都被惊住了,只能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自家老头子。
  曾二山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吓到了谁,也像是在说一个梦,“我今日下午,带着咱家大壮,在半道上,碰见了一位……师父。”
  曾老婆子听着,都不知道有没有反应过来,抖着唇重复:“师……师父?”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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