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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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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色鹿走在最后,而在它抬脚迈过门槛的那一刻,它忽然回过头来看了净行一眼。
  净行不明白五色鹿的意思,但他总觉得这只灵鹿看他的眼神很熟悉,熟悉到让他浑身不自在。
  随着厅堂里的人和鹿离开,一整个偌大的厅堂里很快就剩下了净行一人。
  刚刚才硬抗着拒绝了一次气势爆发的祖父,如今终于一人独处,净行不知什么时候紧绷起来的心弦就慢慢地放松下来。而这一放松,净行就难得地琢磨起来了。


第460章 造就心灯
  也就是这么一琢磨,终于让净行恍悟。
  他知道为什么觉得刚才那只灵鹿看他的眼神很熟悉了。
  能不熟悉么?那根本就是寺里的师兄弟们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奇怪眼神。
  净行沙弥顿了一顿,莫名的有些心闷,想了片刻后,没想明白,也就不想了,在一旁的椅子坐了,等着刘乐安回来。
  祖父在离开之前,还特意吩咐过他等在这里的。
  刘乐安领着净涪和五色鹿去了给他们准备的云房。
  是的,他们。
  除了刘家准备给净涪的云房之外,连五色鹿也有一个特别收拾过的云房,而且位置就在净涪云房的隔壁。
  想也知道这该是刘家的人见五色鹿这段时间寸步不离地守在净涪闭关的静室外面而着意安排的。
  五色鹿在刘乐安的带领下看过云房,没什么意见,直接就冲着刘乐安“呦”地叫得一声,算是道谢。
  对五色鹿来说,如果不是和净涪待在一起,那在哪里住,住的是人类习惯的房间还是鹿类习惯的鹿栏,都没有区别,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挑衅的。
  五色鹿的标准,刘乐安是不知道的,而就算他知道,在净涪没有表态之前,他还真是不敢直接将五色鹿塞净涪的房间。
  还是将五色鹿像招待人类客人一样招待,才最四平八稳,不容易出纰漏。
  刘乐安将净涪和五色鹿安置之后,也不停留,直接就赶回了厅堂里,去找净行。
  他是必得要说服净行的。
  净涪察觉到刘乐安的脚步远去,没在那簇新的被褥中躺下,而是转出内室,在外间处的窗台边上坐下了。
  净涪本尊原该是准备入定继续静悟的,谁承想他才刚坐下,便听得佛身在识海中说道:‘本尊,你回识海中静修吧,我来接管肉身。’
  佛身的想法,净涪本尊和魔身心里都清楚。
  魔身嗤笑得一声,嘲讽也似地道:‘人家不是都不要你做的东西了吗?这又是怎么的?不服气,不顺心,非要那净行收下?’
  三身一体,魔身嘲讽佛身,如何又不是在嘲讽他自己,嘲讽净涪本尊?
  不过这会儿魔身直接就无视了这一点,将佛身和他、净涪本尊割裂了开去。
  净涪本尊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言语来往,真就应了佛身所请,遁入识海之中,双眼一闭,两膝一盘,便直接沉入了定境里。
  因佛身这会儿还在识海世界中,没有真正的接掌肉身,在净涪本尊沉入定境之后,他肉身的双眼就垂了下来,呼吸绵绵若无,仿若沉睡。
  佛身这会儿还真不急,他撩起眼皮看了魔身一眼,悠悠答道:‘他不要便就不要了,反正刘乐安只是跟我提了这么一个要求,而我答应了。那我将心灯做出来,交到他手上就是了结因果了,至于净行会不会收,收了会不会用,又或者是干脆给了别人,那也是他和他们刘家的事情,与我又何曾相干?’
  说完,佛身收了满身佛光,一迈步出了识海世界,接掌肉身。
  佛身似乎从未想过,这盏或许会得到冷遇或者完全可被称作糟蹋的待遇的心灯,是他此生第一件亲手造就的佛宝。
  他接掌过肉身,都不需要再活动活动身体,便直接从他的随身褡裢中摸出一块非铜非铁的矿块。
  这是一块琉名石心,是琉名石石矿的矿心,比铜厚,比铁沉,单只拿在手上,就有一种沉甸甸的厚重感。
  琉名石心算是磨制佛灯的最最上等石材。以它为材质打磨出来的灯碗,不论灯碗中点燃的是什么火焰,灯碗里装的又都是什么灯油,待火焰燃起灯油之后,都不会在灯碗上留下痕迹。
  换言之,它耐烧。
  而除了耐烧这个优点之外,这琉名石心的重量也是一大亮点。因为它的重量不会太轻又不会太重,托在手上不会觉得太沉,同时也不会觉得轻飘飘的没有实质感。
  因着琉名石心的这两大好处,又因佛门对佛灯的大量需求,这景浩界中近乎八成的琉名石矿都被收拢到了佛门名下,而琉名石心则更是专供天静寺和妙音、妙潭等六分寺使用,很少流落外间。
  净涪身份特殊,这说罕见又不是太稀罕的琉名石心妙音寺还是会有一定量作为份例供给他的。
  就是不会太多罢了。
  但即便净涪手里的琉名石心数量也有限,拿一块出来给净行打磨一盏灯碗还是可以的。
  佛身托着这块长长方方的琉名石心,仔细看得两眼,便将这块琉名石心放在了案桌上。然后他直接将手搭上了那块琉名石心。
  是的,佛身完全没去找什么大锤、小锤、磨刀、刻刃什么的,直接就将双手搭上了那块琉名石心。
  再然后,佛身甚至将眼睑垂了下来,挡去此世间透照入他瞳孔中的光线。
  因是白天,且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是以即便佛身垂下了眼睑,他望见的还是一片薄薄的红,而不是夜间最常见的黑。
  佛身彻底封闭眼觉,只以双手、心眼,触碰、观察和感知他手上的那一块琉名石心。
  很快,一块和他手上的那一块琉名石心一般无二的琉名石心出现在了他的心底。与这一块琉名石心一同出现的,还有佛身构想成形的灯盏形状。
  这一盏灯盏不过是最普通常见的上盘下座的油灯形状。
  不过仔细看过去便能发现,净涪佛身所构想出来的这盏灯盏比之其他形状的油灯灯盏来要更显得厚重沉混。
  佛身自己望了望那盏被他构想出来的灯盏,想了一下,心念一定,便有蚂蚁一般大小的文字鎏刻在灯盘内壁。
  这是一篇经文,一篇《佛说阿弥陀经》。
  有《佛说阿弥陀经》加持,即便这个灯盏还只是净涪佛身的一个构想,却也终于脱去了那最后的一丝虚幻感,仿佛真的有那么一盏油灯镇压此间。
  佛身见此,也不禁在心下点了点头,终于满意了。
  构想既定,便该开始动手了。
  佛身心念一起,他的手指便开始在那块琉名石心中来回移动。
  扣、挖、揉、搓、磨。
  佛身明明已经封闭了眼觉,明明他手中的是一块琉名石心,明明他的手指乃至手掌都不见半点佛光、灵光闪耀,但那块琉名石心就像豆腐一样,任由佛身搓圆揉扁。
  随着时间的流逝,灯盏的灯座、灯柱、灯盘,渐渐地有了形状。
  佛身仍旧没去找刻刀,直接屈起手指,拿指尖的一点指甲在打磨得圆滑平整的灯盘中刻下经文。
  佛说阿弥陀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僧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大阿罗汉,众所知识:长老舍利弗、摩诃目犍连……
  正是一部《佛说阿弥陀经》。
  一部经文,佛身刻得很是认真,且并不仅仅只是留下经文,还在鎏刻经文的同时,将他自己对《佛说阿弥陀经》的体悟也给贯注了进入。
  许是佛身鎏刻经文刻得太过专注认真,他竟没有发现,在他鎏刻经文,贯注他对《佛说阿弥陀经》的体悟的时候,他眉心印堂处一朵金婆罗花无风自摇。
  这朵金婆罗花,正是被他特意遮掩过的眉心印记。
  不仅仅是他,包括一直静修的净涪本尊和整理着各方消息的魔身眉心印堂处,也各有一朵银白、幽黑的婆罗花显现。
  佛身仍在鎏刻《佛说阿弥陀经》经文,净涪本尊也正在识海中静悟,自然是不会察觉到这点异状,但魔身不一样。
  魔身这会儿还是清醒着的,所以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眉心处浮现的异样。
  他皱了皱眉头,一边抬起手去摸他自己的印堂眉心,一边往静坐在识海中央的净涪本尊望去。
  摸到婆罗花印纹,又看到净涪本尊眉心处显露出的婆罗花,魔身竟也一时气闷,狠狠地瞪了那边厢还一无所觉的佛身。
  但现下这个时候,佛身正在专心忙活,要魔身打扰他,将他从这种近乎回悟的状态中拖出来,魔身也做不到。
  魔身闭了闭眼睛。
  待他再睁开眼睛来的时候,魔身的心境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了。
  他放下手上忙活的杂事儿,往后一靠,坐在随着他心意显化出来的暗黑皇座上,也沉入了定境之中。
  一体的三身全都抓紧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机会,尽全力参悟玄妙法理。
  定中修持素来不知日月,定中所为也向来自然契合玄妙,所以等净涪佛身自那种玄妙境界中脱出的时候,天色已然昏暗,而他的身前,还摆放着一盏深灰的暗沉灯盏。
  这就是完工了。
  佛身看着这盏灯盏,一时也有些恍惚。


第461章 争与不争
  也仅仅只是一个恍惚,佛身便从那种玄妙体悟的舒畅愉悦感觉中脱出,回过神来。
  他看着面前的这盏灯盏,往识海中说道:‘还差了一点。’
  差的是油灯的引线。
  ‘这引线该往净行那边找。’
  毕竟这是给他的东西。而那净行的身上,也确实有适合搓制引线的东西。
  净涪本尊也接道:‘他行皈依礼时脱下的落发确实很适合。’
  至于油灯点燃时用上的灯油,那更简单,只需寻常佛灯用的灯油就可以了,不必另寻其他。
  须知,佛前供奉佛灯素来便是要延请尊者睁眼,往此界投注目光的意思。而佛灯火光燃起,即是尊者睁眼之时。既佛前燃起的佛灯都用的灯油,如何这盏心灯就用不得了?
  魔身只在一旁看着他们说话,自己并没有多说半句,只唇边带着点笑意看着他们两人你来我往地问答。
  净涪本尊和佛身话语一停,齐齐往魔身那边望去。
  本尊、佛身、魔身三身一体,他们之间完全没有秘密,一旦净涪本尊和佛身心中起念,即便魔身着意遮掩,也是拦不住他们的。
  魔身只是象征性地拦了拦就放开手去,没再继续。但他很快抬手,在识海世界中、景浩界里,净涪本尊和佛身面前各自拖出一面光镜。
  光镜镜面清光流转,却明明白白地倒映出了它们身前的影子,让净涪本尊和佛身清晰地看见他们眉心印堂处的那一朵或金色或银色的婆罗花印记。
  这婆罗花乃是净涪取回第一片《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时凭空出现在他面前的异花,这异花化入他们神魂,就在他们眉心印堂处留下一道婆罗花法印。当时净涪就已经抬手将其遮隐起来,没想到,这会儿它倒又破开了他们遮隐的手段,显化出来了。
  不过想想方才他们所得的体悟,净涪本尊和佛身也就都不觉得意外了。
  金婆罗花与《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一道而来,想也是非同寻常,他实不必为此意外才是。
  当然,净涪本尊和佛身甚至包括魔身在内,在自己身上出现这般不受他掌控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平静,那也是因为他们能察觉到婆罗花的这次异动真不是别的什么人在他身上留下了手段,一切的缘由全都在他自己,与旁的人无尤。
  在掌控自身肉身乃至神魂方面,净涪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净涪本尊和佛身各自扫得魔身一眼,齐齐若无其事地抬手在眉心处一抹,便又是层层叠叠的遮掩套在了眉心上,将那印堂处的婆罗花给遮挡起来。
  魔身也不敢过份,他轻咳一声,收了面上笑意,摆出一副端正严肃的模样来扫了净涪本尊和佛身一眼,便闭着眼睛靠上了黑暗皇座高大宽敞的椅背上。
  竟是直接入定去了。
  佛身眯着眼睛看得魔身一眼,在心底给他记了一笔,便看了净涪本尊一眼,退回了识海世界中。
  这便又是净涪本尊执掌肉身了。
  净涪转眼望了一眼外间,见天色熹微,月沉星隐,又是一天清晨。
  他随手将身前的那盏心灯放入一个木匣子里,又将这木匣子推到一侧,才从随身的褡裢里取出了木鱼来,开始敲经做早课。
  他隔壁的五色鹿仿佛能够听见从这布设了阵禁的云房中传出的木鱼声,也在刘家给它准备的云房中一声一声地鸣叫起来。
  若是撤去净涪云房中的阵禁,且不去深究净涪与五色鹿这会儿各自都在默诵、朗诵的经文经义,单只听这两间邻近云房中传出来的木鱼声和鹿鸣声,还真能从这些响起的声音中听出些默契来。
  但可惜,净涪此时敲的只是《佛说阿弥陀经》,而五色鹿鸣诵的,却又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残经。
  这根本就是天差地别的两部经文。
  结束晚课的时候,净涪惯常地一转手腕,拿木鱼在空中挽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敲下最后的一个结音,而另一侧的五色鹿也是一声悠远长鸣,仿佛意犹未尽。
  净涪没分出心神去注意那边厢的五色鹿,他收拾了这云房中归属于自己的东西,又动作随意地将那收着心灯的木匣子,便自撤去禁制,拉开门走了出去。
  几乎是在净涪云房这边禁制消失的瞬间,五色鹿便猛地转身一迈步,连门都没拉开,直接跨过空间出现在云房外的长廊里,抬头直直地望向净涪云房的方向,见得从拉开的大门中走出来的净涪,五色鹿欢喜地长鸣一声,“呦。”
  净涪来到它旁边,抬手拍了拍五色鹿的脑袋。
  五色鹿顿了一顿,立时又是一声长鸣。
  不仅仅是为了净涪与它的亲近,还因为净涪在这时候表露出来的意图。
  他准备离开了。
  刘家人对净涪的去意全无所觉,尤其是刘乐安,他此时还在昨日那厅堂里苦口婆心地和净行讲道理,想要说服净行,让他接纳净涪赠予他的佛宝。
  但不论他好说歹说,净行也只梗着脖子不答应。
  刘乐安气得不行,好几次都想要拂袖而去,但都被他按捺了下来。
  净涪比丘早前已经说过了,这个小孙子不需要他点化。
  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
  每次想到净涪比丘说起这个词语时候的表情眼神,刘乐安都不由得一次次地咀嚼着这个词语。而每咀嚼一次,他心中的怒火便降一分,直到他能牢牢地坐定在这厅堂里,在净行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换着法子来劝说他。
  刘乐安无法,最后心一定,也不再用对孩子的哄诱态度对待净行,他摆正脸色,第一次将净行当成年人一样,拿出平等真诚的态度来将这件事情的内里关窍一一与净行说了。
  从他外出归来路上遇见净涪比丘开始到今日凌晨,他事无巨细地将这段时间以来刘家发生的一切事情跟净行和盘托出。
  甚至不仅仅是这些事情,还包括了他刘家和静宇寺诸位大和尚的心思谋算、得失利弊,一并全都说了。
  净行听得目瞪口呆。
  但刘乐安没理会他,只承着他自己的话头一路往下述说,也不计较净行到底听得明不明白。
  听到最后,净行整个脑袋都是木的。
  他愣愣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两眼呆滞地望着前方。
  刘乐安说完,旋身坐在椅子上,抬手就端起那盏凉透了的茶水,都顾不上旁的,直接就灌入口中,舒缓喉咙的不适。
  茶水很凉,失了味道不说,还不利于养身,但刘乐安全不理会,甚至都没招人来给他换一壶热茶,又自抬手从茶壶中倒出一杯冷茶来,继续往口里倒。
  一杯接一杯的,刘乐安足足往肚子里倒了三杯冷茶。
  他抖了抖身体,终于觉得熬夜不眠的自己脑筋彻底清醒过来了,才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铃铛来摇了摇。
  铃铛的声音传出须臾,外间便有管家躬身走了进来,唤道:“老爷?”
  刘乐安吩咐下去,“去取了醒神香来给我点上,再给我煮一壶青叶茶来。”
  管家应声下去了,很快便又领了人过来一通收拾,等刘乐安点头了,才又带着人退了下去。
  刘乐安捧着青叶茶也不喝,只轻嗅着茶盏中透出的茶香。
  青叶茶的茶香混着角落里飘来的醒神香,特别的让人精神勃发。
  是以当净行回过神来再去看刘乐安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个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熬了一整夜又劳心费神的耄耋老人。
  他顿了一顿,虽面色愧疚,但还是坚持说道:“祖父,不可以的,我不能,不能接受……”
  刘乐安也不生气,他只问道:“净行,你已经出家,真说起来,其实也算不得刘家人了。我不该拿刘家的得失利弊来试图劝说你。你也将这些都忘了吧,这毕竟就只是我的一点异想而已。”
  说是这样说,但刘乐安也知道,既然那些话他都已经在净行面前明说了,净行即便不会为此就对他对刘家多有退让,但必定会在他心上留下些痕迹,至于能让净行退让几何,就还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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